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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 (完结) by 十世(穿越攻 帝王受)第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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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完结)by十世(穿越攻帝王受)作者:肉书屋

春风渡(完结)by十世(穿越攻帝王受)第16部分阅读

分开?”

“这……”楼清羽想了想,道:“这是宫里的规矩。”

童儿恼了:“什麽破规矩!我才不要和爹爹分开!我们就不住宫里了!”

楼清羽怔了怔,没想到他说出这种话来。

“居移气,养移体”童儿在宫里住得久了,又时常跟在迦罗炎夜身边,一国之君便是他的亲生母父,因而虽然年纪还小,已不知不觉学到几分君王气度,有时说话自然而然地流出一股威严霸气,让楼清羽都不觉感慨环境的重要和血缘之亲的力量。

楼清羽微笑道:“不住这里可不行,你父皇不会答应的。”

“那有什麽不行的?我和父皇说去,让父皇和我们住一起,好不好?”

楼清羽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既然炎夜不提,此事就往后放放,待哪日真提到日程上,他再想办法把童儿留在身边。

不过转念想到崔淑妃今日既特意提起,想必日子也不远了,便命人去前朝打听了一下,果然听闻今日已有多位大臣上奏此事。

楼清羽听了回报,心下一沈。

这日傍晚迦罗炎夜来时,说道前朝已有大臣上奏小皇子回宫多时,该早日分殿抚养了。

楼清羽道:“这事不行,我不同意。”

“这是宫里的规矩,你不同意也不行。朕幼时也是这样的。”

“那不一样。”楼清羽皱眉。

他其实摸不清太后蒋子风的做法。虽然迦罗炎夜幼时确实与他分殿养育,但后来蒋子风封了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自有权利与儿子生活一起,却不知为何没有这麽做。

不过楼清羽关心的还是童儿的事,道:“孩子幼年与父母分开抚养,会产生心理疏离和缺乏安全感,对他以后的身心成长极为不利。”

迦罗炎夜愣了愣:“这是什麽道理?我们皇家没有这麽软弱的孩子,分开抚养正是为了不让皇子与母亲过於亲昵,让他更加坚强的长大。”

“……唉,和你说了也不懂。”

楼清羽知道与迦罗炎夜这样不懂心理科学的‘古人’讲也没用。估摸著当初蒋太后就是为了让儿子更加独立坚强,所以才从不溺爱他,也不亲自抚养,却不知此举却适得其反呢。

迦罗炎夜听了楼清羽的话,有些不悦道:“不管你怎麽说,这事是由不得你的。童儿早晚要分殿而居,你最好早有准备。”

楼清羽决定换种方式和他沟通,道:“我和童儿刚刚回宫,根基不稳。现在前朝多事,后宫也变数莫测,让童儿独居抚养,如何能照顾周到?何况你现在并未立后,有谁能代我照顾好他?你竟忍心让他与我分开?”

迦罗炎夜蹙眉想了想,道:“皇后的事先不提,但童儿我想立他为太子,请太傅来教导,如此你也可以放心了。”

楼清羽大惊:“如此万万不可!”

迦罗炎夜沈下脸:“有何不可?清羽,童儿不过是和你分殿而居,每日仍会过来向你请安,你有什麽不安心的?难道我堂堂大齐国还教导不好自己的太子?”

楼清羽脸色微变,见此事无可挽回的余地,好在童儿已经四岁,独立性也强,全当送他去了住宿制托儿所了,只是立他为太子之事,还当好好劝劝。

谁知迦罗炎夜主意已定,道:“这件事你不必再说。童儿分殿之时便是立为太子之日。哼,若不是你当年带他离开苍州,童儿早已是太子了!你也早已是皇后了!”说罢想起旧事,忍不住提气道:“如果不是朕千辛万苦地找到你们,只怕你是绝不会带他回宫吧?!说到心狠,朕可比不得你,竟忍心让我们父子分离这麽久!”

楼清羽蹙眉,不想和他争吵,忍声温言道:“我们现在在说童儿的事,不要扯远了。”

“朕哪里扯远了。话说回来,如果今日你是皇后,童儿自然留在你身边抚养。不仅童儿,以后朕所有的皇子都由你来抚养。可是你当初偏偏要离开朕,不肯与朕共得天下,否则又怎会有今日之忧!”

楼清羽终於怒了,道:“我当初离开你,你也知道是为什麽。我不想和你再争执。如今我已回到这深宫之中,犹如折翅的飞鸟,再不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你当我稀罕那个皇后之位吗?我只想抚养自己的子女,你的其他子嗣关我什麽事。哼!飞翼宫,飞翼宫,你莫不是在讽刺我麽?”

“你说朕讽刺你?!”迦罗炎夜怒极,冷笑道:“好!好!楼清羽,朕早知道你不稀罕什麽皇后之位,可是童儿是朕的儿子,朕说要立他为太子就是太子,你反对也没有用!这个宫里还是朕作主!”说罢甩袖离去。

楼清羽气得一把摔碎了桌上的东西。

迦罗炎夜,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自作主张!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你后宫里的那些女人!

童儿本来已经睡下了,听到父亲的房间里传来!!当当的声音,不由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殿下,您要去哪里?”照顾他的宫女莲蕊问道。

“我要找爹爹去。”童儿光著小脚跳下床,迷迷糊糊地往爹爹的寝殿里走去。

“殿下,夜晚了,您别去了。”莲蕊刚才也听见了主殿里的声音,这会儿连忙拦著他。

可是童儿哪里听她的,从她臂弯下一钻,便跑了出去。来到爹爹的寝殿里一看,只见满屋碎片,几个宫侍正在收拾。

楼清羽正坐在床边生气,看见童儿吓了一跳,忙过来一把把他抱起来,见他竟然没穿鞋子,道:“怎麽回事?怎麽光著脚就跑过来了?”

童儿细细看著爹爹,小声道:“爹爹是不是在生气?”

楼清羽一噎,没有说话。

童儿揉了揉楼清羽的眉毛,努力帮他抚平,道:“爹爹是不是和父皇吵架了?”

楼清羽笑笑:“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今晚就在爹爹这里睡吧。”

“好。”

宫侍收拾完都退了下去,楼清羽搂著童儿一起躺进被窝里,见童儿还睁著黑亮的大眼睛担忧地望著他,便压著他咯吱他腋窝。童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钻进被窝里扭来扭去。

楼清羽和他嬉闹了一阵,见他忘了刚才的事,便帮他盖好被子,拍著他哄他入睡。

童儿打了个哈欠,拉著他撒娇道:“童儿还是喜欢和爹爹一起睡。”

楼清羽哄道:“童儿长大了,不能总和爹爹一起睡了。以后童儿还要有自己的殿宇,要早点独立了。”

童儿困倦地喃喃道:“童儿不喜欢这里这麽多规矩,都没人陪我玩,还要和爹爹分开住……我不干,明天我去和父皇说……不要分开……住……”

话还没说完,小人已经睡了过去。楼清羽怜爱地看著他,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低声道:“童儿放心,爹爹会保护童儿的。”

下部第八章

迦罗炎夜一连几日未再来飞翼宫,反而连番宠幸了几个妃子,直让楼清羽越发不能忍受。前朝又一直有大臣上奏皇子分殿之事,终於在五日后迦罗炎夜下了旨,册封童儿为太子,移居承乾宫。

圣旨一下,众人自然开始忙碌。楼清羽将莲蕊等几个宫人招进来仔细嘱咐,让他们务必照顾好太子。

这几个人都是他进宫后亲自挑选的,其中莲蕊更是与楼家有些瓜葛,当年她全家获罪,全凭楼相周全才保全了下来,因而对楼清羽很是忠心。

其实楼竞天贵为一国之相二十年之久,托他之福受庇护的人不在少数,宫里也有许多人曾受过楼家恩惠。楼清羽入宫这两个多月,也收拢了几人在身边。可是光这些不过能在后宫耳目聪明一些,并无太大用处,重要的还是要有娘家的支持。不过楼竞天在北靖王谋逆时被罢官,后迦罗炎夜登基,又因楼清翔之事辞去官职,便连楼清扬也闲赋在家,如今前朝除了几个楼家的旁系子弟外,再无权大之人。

此事对楼清羽来说有利有弊。不过楼清羽站在窗外,望著院中摇曳的秋风,唇角微勾。

人到任何时候都要依靠自己。既然现在没有娘家可以支持他,那他就想办法强大自己的力量。

另外要抬高自己在宫里和迦罗炎夜心里的地位,除了自己的上升外,打压其他人也无疑是一种有效的办法。别人降低了,自己也就上去了。但是这种方法不太光明,楼清羽也不屑为之。

“主子,奴才回您件事。”

“什麽事?”楼清羽见服侍他的小兴子神秘兮兮的,便让别人都退下,等他回话。

别看小兴子模样长得小,其实已经二十有七,在宫里是十几年的‘老人’了,这宫里的上上下下他都门路摸得很清。

“主子,奴才打听过了,皇上这两天虽然在崔淑妃和陈妃那里过夜,但并没有宠幸。”

“啊?”楼清羽一愣,随即道:“你怎麽知道?”

小兴子一笑,道:“崔淑妃房里的一位侍女是奴才的远方表姐,陈妃那里奴才也认识人。听说这两天皇上在她们那里就是下下棋,闲聊两句就歇了。若是真宠幸过了,第二天早上皇上必定会送养身汤去的,可是这几天都没有,可见皇上是故意和您怄气呢。”

楼清羽沈默片刻,敲了他一记暴栗,笑道:“你倒机灵。”

小兴子嘻嘻一笑,道:“这宫里哪个奴才不是为自己的主子?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想当年和帝宠幸段贵妃,都没有主子这样受宠呢。”

楼清羽听他提起迦罗真明,想起一事,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当年和帝被北靖王软禁在宁寿宫的事非常严密,所有的服侍的人早都……”小兴子在脖子上做了个‘?嚓’的动作,道:“奴才无用,还没有帮主子打探出来。”

楼清羽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些陈年旧事不用著急,你慢慢探听吧。”

“是。”

楼清羽赏了小兴子十两银子,让他下去了。迦罗炎夜不太宠幸后宫,这是他回宫后便听说了的。可是跑到妃子的房里却不做事……

楼清羽轻轻一笑。迦罗炎夜算是个天生的gay,让他抱女人确实有些为难。不过他倒好奇,不知从前他是怎麽应付的?迦罗炎夜是如此高傲冷硬,这天下间除了自己,想必再也无人敢把这帝王至尊压在身下了。

匆匆忙忙的,童儿终於搬去了承乾宫。临走前极为不悦,恼了好久不理迦罗炎夜。

他性格聪慧,思想自主,虽然入宫不久,却已经明白了很多事,对父皇和爹爹之间的波涛暗涌也隐有所感。后宫是世上最复杂,最势力的地方。童儿从那些宫仆无意间的言谈碎语间,也知道父皇除了自己的爹爹,还有其他许多‘老婆’。他虽不明深意,却同他爹爹一样感到极为不满。不过他年纪小,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父皇。

童儿离开自己的身边,让楼清羽一下子觉得有些空荡荡,但时间富裕了,也方便他做更多的事。现在他已经想办法与宫外取得了联系,还可以暗中遥控那些生意,但毕竟没有在外边那麽方便,消息传递也甚为麻烦。

不过楼清羽还在烦恼此事的时候,一件涉及童儿的大事却如此突然而迅速地摆在了眼前。

“什麽?!”楼清羽打碎了手中的玉盏,在听到宫人禀报太子中毒的消息后,奔出了飞翼宫。

承乾殿里正一片混乱,楼清羽几乎和迦罗炎夜一起奔至。御医尚未赶到,内殿里只有惊慌失措的宫人们跪了一地。

“童儿——”

“童儿——”

迦罗炎夜扑到榻上,只见童儿圆嫩的小脸一片煞白,嘴角发青,浑身抽搐。

“这是怎麽回事?!说!”迦罗炎夜一见童儿这样子,几乎心神俱裂。

莲蕊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奴才们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中午时候还好好的……后来陈妃娘娘派人给殿下送了燕窝粥,殿下喝下之后就、就这样了……”

“御医呢?!御医怎麽还没来!?”楼清羽顾不得追究事情原委,只是见童儿这情形,分明不好。

“御医已经去叫了,还未到……”

楼清羽知道此刻绝不能慌张。宫里宣传御医层层叠叠,等御医到了,只怕童儿也撑不住了。

他勉强镇定下来,脸色苍白地问道:“太子喝过粥后多久了?此前还吃过别的东西吗?”

“没有。午膳之后只用过燕窝粥,再没有别的。也就、也就半炷香时间吧。”

那就是一刻锺到二十分锺左右。

楼清羽顾不得别的,一把把儿子从迦罗炎夜抱得死紧的怀里抢过来,倒趴在床上,掰开他的嘴,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去,用力抠他的咽喉,另一只手使劲挤压他的胃部。

“你干什麽?!”迦罗炎夜大惊。

“童儿,吐出来!快!吐出来!”

“哇——”昏迷中的童儿痛楚地扭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呕吐。

楼清羽一边给他催吐,一边喊道:“去拿牛奶!快去拿牛奶来!”

牛奶很快就拿了来。楼清羽为了给孩子补钙,让承乾宫的膳房随时预备著。

童儿还在父亲的催动下用力呕著,小身子犹如风中落叶,不停地颤抖。楼清羽见他吐的差不多了,将他翻转过来,把牛奶向他嘴里灌去。

童儿的胃部仍在痉挛,奶汁沿著嘴角吐出,楼清羽用力拍打他的面颊,竟毫不手软:“童儿,醒一醒!把牛奶咽下去!”

童儿痛楚地扭紧小脸,半昏半醒地吞下几口,又猛然吐了出来。楼清羽便再次给他硬灌下去,如此反复。

迦罗炎夜浑身发颤,在旁直直地看著。他虽不明白楼清羽在做什麽,但相信他是为了救童儿。见儿子如此遭罪痛楚,迦罗炎夜心都快碎了。

御医很快赶到了,楼清羽看见他没工夫吃惊,一把拉过来催道:“快!快给童儿医治!”

“怎麽样?!太子到底怎麽样?!”迦罗炎夜急切地问。

“太子所中之毒甚是猛烈,且剂量很大。若非楼贵妃及时给太子催吐,牛奶又似乎有缓解毒素的效用,太子殿下怕很难撑到微臣赶来。”御医给太子诊过脉,又灌下解毒的圣品,回道。

迦罗炎夜听到此话,瞠目欲裂。

御医道:“殿下虽然已经服下解药,但此毒毒性很大,还需慢慢排解。殿下年纪幼小,五脏受损,解毒之后大概还需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楼清羽道:“这到底是什麽毒?怎麽如此剧烈?可能完全解除?可会留下后遗症?”

御医低声道:“此毒为断肠,并非稀有毒物,只是毒性剧烈,一炷香内便可要人性命……不过解法却不难,当可完全解除。至於遗症,幸亏楼贵妃的应对及时,太子殿下若细心调养,当无大碍。”

楼清羽与迦罗炎夜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来。

“秀清,太子朕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医治,务必让太子早日痊愈。”

“是。”那御医低头跪在地上,恭敬地应了。

楼清羽这才有时间看向他,问道:“你是什麽时候回宫的?为何这几个月来本宫一直没见过你?”

沈秀清看了一眼皇上,低头回道:“江南前些日子闹瘟疫,微臣被皇上派去协同赈灾大臣救治百姓,前些日子才回宫。”

楼清羽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心思又扑回儿子身上。承乾宫里直折腾到半夜,才好不容易安顿下来。

童儿的情况还未稳定,小脸煞白地像抹了墙灰,让人看著就心惊。

楼清羽一直在旁守著,迦罗炎夜又急又痛,也坐在床榻边看顾著。

终於,沈秀清拔出最后一根银针,仔细为太子擦拭了针口,道:“皇上,娘娘,微臣已给太子拔出了部分毒素,待太子发了汗,明日还需继续。”

迦罗炎夜看著刚才儿子浑身插满银针的样子,心尖都痛得麻木了,此时应了一声,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湿布巾,帮儿子擦了擦汗,不再说话。

楼清羽道:“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太子还要你继续解毒呢。”

“是。这是微臣的职责,微臣必当竭尽全力。”

沈秀清平静地道,正要退下,忽见迦罗炎夜身子晃了晃了,险些栽倒到地上。

“皇上?!”

楼清羽和沈秀清都是一声惊呼,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皇上,你没事吧?”楼清羽扶著他问道。

沈秀清蹙眉道:“皇上,您脸色不好,是否需要微臣帮你诊脉?”

迦罗炎夜忍过刚才的晕眩,道:“朕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

“下去!”

沈秀清见皇上叱喝,只得无奈退下。楼清羽也蹙了蹙眉,道:“皇上,夜深了,你先去休息吧。童儿这里有我。”

迦罗炎夜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坐在床边,看著童儿憔悴的小脸发呆。过了片刻,忽然冷冷道:“将承乾宫的所有奴才都叫进来!”

很快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进来,跪在地上,连后院的粗使宫人都在。

“今日太子之事,你们作何解释?”迦罗炎夜的声音冷得像冰。

莲蕊等人都不敢吭声。

原来陈妃很喜欢太子,从前在飞翼宫的时候也隔三差五地送粥来,童儿很喜欢喝,所以莲蕊她们也没多想。何况人人都知道这粥来自陈妃处,还能有什麽差错?谁知竟有人就是仗了这点……

迦罗炎夜双拳紧攥,骨节都发白了。楼清羽怕他怒火中烧做出什麽事来,将手覆在他拳上,稳稳握住。

迦罗炎夜渐渐镇定下来,沈声道:“所有人下去各领五十仗。”

众人都微微一颤。

五十仗,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楼清羽轻声道:“现在童儿还昏迷不醒,正需要人伺候。你把所有人都责罚了,谁来照顾他?他们都是童儿一进宫就服侍的人,不如先把仗责记下,让他们好好伺候,戴罪立功。”

迦罗炎夜运了两口气,不耐地挥挥手。

楼清羽连忙让他们下去,众人都感激地退下了。

内殿里只剩他们二人和昏迷的童儿。楼清羽见迦罗炎夜神色倦怠,道:“皇上,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

迦罗炎夜揉了揉额头,低声道:“童儿这个样子,我怎麽能离开。”

“你是皇上,要保重身体。童儿这里有我呢,何况还有秀清在,不会有事的。”

迦罗炎夜抬头看著他,低低一叹:“我错了……”这一声低幽清浅,带著淡淡的倦怠和无奈。

即使是帝王之尊,也有他无能为力的事。这是迦罗炎夜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楼清羽望著孩子,似喃喃自语般呢喃:“所以我不愿你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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