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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 (完结) by 十世(穿越攻 帝王受)第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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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完结)by十世(穿越攻帝王受)作者:肉书屋

春风渡(完结)by十世(穿越攻帝王受)第12部分阅读

色放在心里,有技巧地抚慰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勾起他的欲望。

迦罗炎夜有些慌了:“你还真要做吗?!”

“当然!这是最快的方法!”

楼清羽将炎夜小心翼翼地侧压在身下,慢慢褪下他宽肥的衫裤,手指探入那比以前微微松软的後|岤。

“住手!清羽……”迦罗炎夜低吼,笨拙地要回过身来,却发现完全是徒劳的。

楼清羽用刚才他自己的,缓缓涂抹在他的内壁上。不到一会儿工夫已可以伸进三根手指。

“开的好快……”楼清羽低笑,在迦罗炎夜的耳边轻喃,细碎地吻著他敏感的耳垂。

迦罗炎夜被他挑逗得打了个颤,渐渐也情动起来,却还记得这是什麽地方。

“别!这里是通堂……”

“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

司锦内力那麽深厚,刚才听到他的脚步在外面回廊下出现,很快又消失,显然知道此时不便打搅。何况通堂两侧都垂著竹帘,隐隐约约,反而更觉刺激。

楼清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分身纳进去。迦罗炎夜侧趴在那里,闷闷哼了一声。

午後的内院,只有蝉鸣声不停地响著。内堂的竹帘随著夏风微微晃动,闷热的空气缓慢流动。

春风渡正文第五十三章成了

“啊……呃……”

迦罗炎夜拧紧双眉,一手气喘吁吁地抓著凉椅边沿,一手扶著肚子,随著楼清羽的缓缓律动而微微摇晃。

这般云雨的感觉十分奇怪。二人久未交合,此次临产之即欢爱,腹中胎儿本在静静沈睡,後也似醒了过来,轻轻蠕动,好像二人背著孩子偷欢一般。

迦罗炎夜恍然有种错觉,似乎腹中胎儿正在凝目四望,动手动脚,不明父母在做何事,急欲参与其中……

“啊……不行!慢点……”

楼清羽托起炎夜修长的左腿,正欲分得再开些,听到他的唤声,顿了一下,薄汗轻喘,哑声道:“怎麽?”

迦罗炎夜道:“你、你快些吧。我觉得……有些奇怪。”

楼清羽紧张道:“你觉得如何?我伤到你了?”

迦罗炎夜拧眉道:“我浑身酸疼,撑不住了。”

楼清羽道:“这就好了。”说完又抽锸了几下,摸出一块方帕,匆匆撤了出来,射在帕上。

迦罗炎夜轻吁口气,任由楼清羽放下他的大腿,帮他收拾利落。迦罗炎夜慢慢坐起身来,觉得腰腹更加酸痛了,忍不住恼道:“叫你不要做了,你偏做。现在让我难受得更厉害了。”

楼清羽摸摸他的肚子,道:“奇怪。做了这麽久,怎麽没反应?”

“你想要什麽反应。”迦罗炎夜拍开他的手,捶腰道:“这下你可知足了?”

楼清羽笑道:“你也知足了吧。”

迦罗炎夜想到自己刚才也甚得趣味,只可惜肚子太大,负累太重,无法纵情欢愉,忍不住有些羞赧,恼羞成怒道:“就知道你在胡说八道,哪里有这般催产的?听也没听过,以後休想再碰我。”

楼清羽道:“一次两次怕还不成,怕还要再接再厉。”

“你……”迦罗炎夜刚想怒声,忽然一顿,面色有些奇怪。

楼清羽问道:“怎麽了?”

迦罗炎夜沈默片刻,捂著肚子,慢吞吞地道:“……成了。”

“什麽成了?”

迦罗炎夜蹙起双眉,微微挺起身子,道:“好像……真成了。”说完猛地捏紧凉椅扶手,闷闷哼了一声。

楼清羽呆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没想到这麽快,刚做完就生效了,不知是太巧了还是太快了,忙道:“我扶你回屋。”

迦罗炎夜忍下一波阵痛,轻轻点头,在楼清羽的搀扶下吃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进内室,刚至床边,又是一波疼痛,不由痛得身软,一下扑倒在床榻上。

楼清羽骇了一跳,慌忙扶他躺好,出去去找沈秀清。

迦罗炎夜侧躺在床上,很不喜欢生孩子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可也不是双儿。为什麽几万个男子里不见得有一个暗双,偏偏自己就是呢?难道真是上天眷佑,不亡迦罗氏?

“唔……”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酸酸胀胀的,整个身子像在下沈。迦罗炎夜想起上次的早产,心里忽然划过一抹怯意。他在战场无数次出生入死,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惶恐,而且那种痛……想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清羽!清羽……”他忍不住惶遽的呼唤。

楼清羽正带著沈秀清和司锦匆匆进来,听见他的唤声,连忙奔过来,握住他伸出的手。

沈秀清看过脉,确实是要生了,不由松了口气。

终於要生了……

不过很快心又提了起来。孩子看来不小,生起来大概很困难,王爷……

沈秀清看了一眼迦罗炎夜,他正半靠在软枕上,闭著眼喘息,肚子鼓胀得像座小山,随著他的呼吸吃力的上下起伏。

沈秀清暗中抹汗,上天保佑,一定让王爷安产啊~!

再一瞥头,望著楼清羽蹙眉看著自己的目光,那眼神深处暗藏著的忧虑,显然和自己相同。

沈秀清冲他微微点头,示意不用担心,他有把握。

楼清羽安下点心,握紧炎夜的手,问道:“疼得厉害吗?多久疼一次?”

迦罗炎夜微微摇头,道:“还可以。不过我觉得……呃……似乎……比……上次……厉害……”

他咬著牙断断续续地说完,又是一波剧烈的坠痛,来得又快又猛,让他无法再言语。

沈秀清的担忧是对的。这一次生产比上一次艰难许多。

从午後开始,到了傍晚,迦罗炎夜仍在辗转呻吟,离生产还有好长时间。

楼清羽喂他吃了一点东西。迦罗炎夜不像上次那麽固执,明白这个时候不能任性,於是一边痛著,一边艰难的吃了些。可他身上实在痛得厉害,几次想狠狠咒骂,却知道於事无补,纯粹浪费体力而已,便都忍了下去。但楼清羽在他眼中,却越来越像罪魁祸首了。

“呃……啊──痛!!!”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屋子里有些闷热,众人都是满头大汗。迦罗炎夜浑身都湿透了,在疼痛的海洋中不停地翻滚。

阵痛越发剧烈和密集,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挣扎的野兽,除了大口的呼吸,再做不了别的事了。而这可怕的过程如此漫长,恍惚间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

羊水终於破了。这次楼清羽没有扶著他下地走动,实在是看他太吃力,身子又重,不忍让他再辛苦。

沈秀清也没说什麽,因为胎位已经矫正,孩子下来只是迟早的事,并不想让他浪费体力。何况古时的人大多还是相信生产时躺在床上,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楼清羽坚持让炎夜半靠在软枕上,不让他平躺下来。他曾对沈秀清说过,这样有利於胎儿向下走。沈秀清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再看王爷的体型,也明白这个孩子比上一个要艰难。

这个时候没有静脉注射的止痛药,生产无疑是一种酷刑。迦罗炎夜从午後痛到半夜,还没有到进入最後的关键时刻。

他在楼清羽的搀扶下上过两次净桶,除了排出一些秽物,淅淅沥沥地便全是透明浑浊的羊水。

这些液体已经断断续续地流了很久,後|岤被撑开了些许,却只有四指宽度,根本无法容纳胎儿的出入。

迦罗炎夜只觉这次生产的坠痛有种撕裂之感,整个身体好象要被劈成两半,让他在阵痛之中上下沈浮。

春风渡正文第五十四章难产

秋儿端著一盆新烧好的热水,匆匆来到里屋。内室的房门紧闭,但站在门外,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是可以清楚地听见。

秋儿很难想象平素高高在上,冷傲如铁,狠厉如剑的安亲王生产时会是什麽模样。事实上他也没有机会见到,因为司锦不让他踏进内室一步,他只能在门开门合的瞬间,透过朦胧的屏风,看见少爷坐在床边的身影。

王爷好像是从午後不久开始生的,怎麽过了五六个时辰还没生下来呢?

秋儿并不知道迦罗炎夜曾经生过一个孩子,在他单纯的脑袋瓜里,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生产是怎麽一回事。关於暗双的传闻,他也是小时候听老人家提起过。他对他家少爷,是完全的信任和崇拜,而且他的忠心,让他下意识地对这件事不去揣测。他只是乖乖地捧著热水,等著司锦出来。

唉,好久……晚饭都凉了,少爷也不出来用点,累坏了怎麽办?

夜已经深了,秋儿似乎完全没想过现在需要体力的是王爷,而不是他家少爷。事实上他下午的时候并不怎麽紧张,也没有什麽事要做,只是守在後厨房,看著司锦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他几次送水送饭到门边,也未听到里面有声音。直到傍晚的时候,房里才传出低低的呻吟声。

第一次听见那声音,他还吓了一跳,尤其在司锦开门的瞬间,更是清晰可闻。

王爷……好像挺痛的啊……

秋儿当然知道生孩子是会痛的,但是没想到王爷那般尊贵冷凛的人,也会痛到呻吟。

想到这里,他瑟缩了一下。他可忘不了第一次看见王爷的时候。那时候王爷还是二皇子,骑在一匹高大得像狮子一样吓人的大马上,身穿金黄|色的外甲和血染一样的大红色风衣,整个人威风凛凛,犹如……犹如从地底最深处的地方奔出的修罗战神,就那样冷冷的站立在楼府外那条静寂的街上。夕阳的余辉中,他冷漠的神情和凌厉的视线,让秋儿吓得躲到了少爷身後。

说到这里,他可不得不佩服他家少爷啊。他家少爷这样一个温温静静、淡雅如仙的人,竟然能、能、能让王爷那样的人物……

不愧是我家少爷啊!真是了不起!

“啊──”

秋儿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忽然屋里一声高起的叫声让他骇了一跳。

门扉打开,司锦匆匆走了出来,手里端著一盆污水。昏暗的烛火下,秋儿可以看见搭在盆边的布巾上,还染著暗红色的血水。

他打个寒颤,匆匆将手里干净的热水与司锦交换过来,见司锦的脸色不好,不由担心地问道:“司锦,你没事吧?”

“我没事。”

“那……王爷还没生吗?”

司锦嗯了一声,低声道:“还没。”

秋儿从门缝里张望,什麽也看不见,但是隐隐能听见少爷和沈大夫的说话声,王爷的声音却低弱不闻了。

他心下慌张,小声问道:“刚才、刚才是王爷在叫吗?”

司锦看看他的小脸,道:“你去外间候著吧,可能还要好些时候。如果有时间就打会儿盹,咱们人少,需要的时候一定要伺候周到,知道吗?”

秋儿点点头,担忧地看著他,忽然道:“锦儿,生孩子都这麽痛吗?”

司锦听他这麽唤自己,心下一热,淌过一丝甜蜜,强自镇定道:“是啊。生孩子没有不痛的,痛完就好了。”

“你、你也会这样吗?”

司锦没想到他会突然这麽问,不由有些羞赧,但看著秋儿清澈认真的双眼,又不忍心骂他,只好含糊道:“当、当然。不过我是双儿,应该……好点……”

秋儿低下头,看著手中的血盆,忽然道:“以後我不会让你这麽痛!”说完,端著污水匆匆走了。

司锦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又喜又甜,竟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下笑骂,傻小子,你这话说晚了……

司锦端著热水进屋,正听见王妃焦急的声音。

“秀清,炎夜好像晕过去了……”

沈秀清道:“无碍。王爷太累了,这会儿胎力正弱,让他休息会儿。”

已经快一夜了,孩子竟然还没有出来。楼清羽开始感到慌张,催问道:“秀清,他到底什麽时候能生下来?都这麽久了,怎麽孩子还不出来?”

沈秀清额上也出了一层汗,安抚道:“生孩子都是这样的。双儿生产本就比女子困难点,大都要一两天的时间。”

“这、这麽长……”楼清羽惊住,颤声道:“上次没用那麽久啊……好像、好像只有五六个时辰吧?而且他又不是第一胎了,怎麽……”

沈秀清叹道:“上次王爷是早产,胎儿不足月,身量也小,所以快些。”

楼清羽皱紧眉头。

司锦连忙过去,道:“王妃,您别慌,王爷吉人自有天祥,不会有事的。王爷还要您照顾呢,您不要太紧张。”

楼清羽勉强道:“我知道。我不紧张。”

其实哪个要做爸爸的人会不紧张。楼清羽一直陪在炎夜身边,心已经快跳出来了。为了不影响炎夜,他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情绪。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再次看到这种场面,仍是让他坐立不安。

“开了几指了?”楼清羽问道。

沈秀清掀开薄被,检查了一下,蹙眉道:“六指左右。”

“怎麽那麽慢?!”楼清羽接过司锦递过来的布巾,帮炎夜擦拭身上的汗水。只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已满是汗水,整个人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

“呃……”

迦罗炎夜幽幽转醒,只觉温热的湿布巾擦去了粘人的汗水,身上清爽了一些,胸口也不那麽憋闷了。他睁眼双眼,看见自己半靠在楼清羽怀中,腹部仍然高高隆起,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什麽……时辰了……”

楼清羽柔声道:“过了丑时了。”

迦罗炎夜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沈秀清看看天色,低声道:“王爷,若到了清晨,孩子还不落地,属下要给您服催产药了。”

迦罗炎夜此刻痛得没有昏迷之前厉害了,闻言轻微地点了点头,痛楚地抓紧床褥。

“呃……啊──啊啊──”

迦罗炎夜用力挺起身子,狠命地咬牙,脸孔涨得通红。他紧紧绷起身子有一两分锺之久,又颓然倒下。

楼清羽被他一次次狠命的挣扎吓坏了,紧抱著他的双手渐渐无力,肌肉开始发麻。不得已,他采纳了沈秀清的意见,将炎夜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头。

到了清晨,迦罗炎夜已经没什麽力气了,惨兮兮地半躺在床上,身子无力地向下滑,全靠楼清羽一直抱著他。

沈秀清喂他服下催产的汤药,对楼清羽道:“待会儿产道完全打开,我要帮王爷推腹,你一定按住他。”

“什麽?!”楼清羽真的快疯了。上一次的生产过於急促和悲伤,并未让他感到如此可怖。看见炎夜苍白扭曲的俊容,楼清羽恨不得能替他分担痛楚。听到沈秀清要为他推腹,可以想象出那是如何痛苦。

迦罗炎夜因为受不了後半夜的剧烈疼痛,四肢被束缚在床头上。他紧咬著双唇,下唇已流出血来,楼清羽怕他咬伤自己,给他塞了一块拧好的布巾。沈秀清和楼清羽的对话他一点也没有听见,因为他的全部精力都用来对付腹中再次绞烈起来的剧痛上。

他的头发全部凌散开来,胡乱而粘湿的沾在身上枕上,脸色苍白如纸。随著剧痛的来袭,他猛然仰起头,用力攥紧束缚的白布,整个身体痉挛起来,牙齿狠命地咬著嘴中的东西,喉咙深处发出撕裂的闷哼声。

楼清羽颤声道:“能不能给他喝点药……减少一点痛苦。或者……昏过去都可以。”

“不行!没有王爷的助力和配合,孩子下不来。你要是不行,让司锦来。”沈秀清也十分焦急,出了满头大汗,语气有些不耐。他正在专心检查迦罗炎夜的下身。由於羊水流得很快,再不快点大概就要流尽了,到时干生,以王爷的状况更加困难。

迦罗炎夜熬过这阵痛楚,再也受不了地松开嘴里的布巾,粗重地喘息片刻,面色清白地干哑低喊:“好痛……快点……快点让它出来……清羽!清羽我……啊──”

楼清羽拉著他,极力镇定声音道:“没关系,你放心,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催产药发挥了功效,腹部又一阵猛烈的收缩,整个肚子都坚硬起来。迦罗炎夜痛得眼角溢出泪水,猛然大喊了一声,拼命挣扎。

他真的没想到会这麽痛,比上次痛这麽多。他想大骂楼清羽,甚至想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揍他一顿。这麽痛!让他这麽痛!

可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很困难了。时间太长了,体力都快熬干了,而真正的催产才刚刚开始。

“楼清羽我恨你!……啊──啊啊──”

迦罗炎夜赫然大叫,司锦骇了一跳,手一滑,水盆!啷一声落到地上。

迦罗炎夜之前一直低低呻吟,即使昨夜羊水破了,进入产程的时候,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像女人一样发出痛楚的尖叫。後来後半夜嘴里咬著布巾,更加发不出声音。可是此时此刻,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楼清羽你混蛋!我恨你……啊──混帐!把你的手拿开……拿开!呃……好痛──”

迦罗炎夜咒骂楼清羽,然後又开始怒骂沈秀清,整个人进入癫狂状态。

“炎夜,别叫了!别叫了!我求求你省点力气吧。”楼清羽又急又痛,倒不像刚才那般慌张了。

“啊──滚!别碰我……别碰我──”

迦罗炎夜绝望地冲沈秀清嘶喊。可是沈秀清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手重重按在他的腹上,用力向下揉抚。

“啊──”迦罗炎夜完全被这种剧痛打败,竟挣著坐起身来,眼睛瞪得通红,脸上似乎憋出血来。

“按住他!快按住他!”沈秀清惊了一跳,见他剧痛之下竟几乎挣脱了双手的束缚。

楼清羽将迦罗炎夜紧紧按住,司锦也慌忙扑上来,按住王爷的上半身。

迦罗炎夜就这样被他们按著,犹如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鱼,只能不断挺起沈重的腹部,反复辗转痛呼。

催产药的效用十分惊人,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後|岤已经完全打开。沈秀清一次次把孩子向下推,可是在看到孩子的头壳的时候,却不由忧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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