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全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全第1部分阅读
穿越之我不是湛王妃
作者:香芷
内容简介
她,云轻,本是小偷界鼎鼎有名的“千手观音”大姐大,却在一次行动中,为救“小弟”而被人一棒子打晕了,可怜的她穿越了。
本想在陌生的时空里再显显身手,捞点外块补贴一下家用,却不料第一次露面京郊小镇就被人抢进了王爷府,就凭她上天入地,五花八门的逃命本事竟也无法从王爷府逃脱。她是低头认命?还是再显身手?
他与他,本是双生子,一个是睿智多才的帝王,一个是桀骜不逊的王爷。他得了王位,他得了美人。
她与她本也是双胞姐妹,无奈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一个却是结网捕鱼的渔家卑女。阴差阳错间,‘她’逃了,她却被抓了。明明知道她绝不是‘她’,却无奈他已再难舍她;明明他已拥有了‘她’,眼睛却又望向了她…
同年同月同日生,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究竟谁游戏了谁的心?谁圆了谁的梦?谁又成全了谁的人生呢?
标签:穿越时空宫廷侯爵青梅竹马契约情人
主角:海珠子云曜云烁舒曼┃配角:王魁舒朗云倩┃其它:朗月清风桀骜不逊狂野清冷高贵
正文
第一章被抢
天还蒙蒙亮,我们便到了京郊溜马镇的早集市场,海子哥选了个抢眼的好位置才慢慢放下肩上的重担。赶了一夜的山路,我象块烂泥般瘫软在地上,毫无形象地脱了鞋,揉着酸胀的双脚。
“累了吧?叫你不要跟来,你偏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海子哥憨厚地看着我,轻笑着说。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着,瞅着他铁铸一般的肩臂,真不敢相信他是只用这两个肉臂担着两大筐的鱼,从遥远的海边翻过三座大山而来的。而中间休息的那几次,还是因为照顾我的疲累才不得不停下来的。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用左肩换右肩,右肩换左肩的方式担着两大筐的鱼连夜赶了几千里的山路。看着海子哥黝黑粗糙的面容,我打心眼里佩服。而哥哥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赶上这溜马镇的早集,把两筐新鲜珍贵的云泽鱼卖个好价钱而已。
而我死活要跟来的原因,却是因为我不过是个不幸穿越到这个陌生时空的一缕幽魂罢了。想着那时为救刚收的小弟而挨得那当头一棒子,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你说要死就让我死得干脆一点呗!干吗还要让我强悍的灵魂受罪地附在一个瘦弱的病歪歪的渔家女身上?你说海风一吹就倒的身子,怎经得起这翻山越岭的折磨?
而我穿越而来的这三个月里,可把我郁闷坏了。在现代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千手观音’,将近二十多年的‘擒拿手’却是一次都没失手过。若不是那次行动太重要,需要太多人手掩饰,我怎会带上连毛都还没长全的‘小弟’出来练手?想想真是晦气。你说你手胆没练好没关系,你倒把逃跑的本领先练熟了啊!关键时刻,却还让我倒过来救他?不过,我可也真是命歹,转角当头的一棍子,我倒现在想破脑袋也没看清楚到底是谁干的?郁闷,我可正值大好年华啊!
想想那个偏远的渔村一穷二白的几十户人家,连个下手的目标都没有。二十年的习惯动作,竟让我的心痒痒的不行。心想着,找个人多富有的地方再试试身手,捞个外块补贴家用什么的也好呀!海子哥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地捕到云泽鱼的,眼看就要天凉了,这可能也是海子哥最后一次在深海捕鱼了。想着现在的爹娘那愁苦的脸,我的心竟酸涩的不行。还是我来吧!尽管要走几千里的山路,为了生计,我也豁出去了。
据说这溜马镇可是个好地方,距离出云国的京城云中城只有两三里的路,是出云国各个交通要道的汇聚点。也是出云国进出京城的必经之地。所以这溜马镇也汇集了天下天南海北的商客富贾和天下的奇珍异宝。当时,听海子哥如此夸赞这溜马镇如何如何富裕时,我还真是两眼放光,心痒痒的不行,仿佛眼前便是那白花花的大白银子。不顾爹娘的反对,我是死活要跟海子哥来长见识的。
所以我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脚一边用眼溜着眼前过往的人群。嘿,你还别说,光看这繁荣喧哗的景象和人们色彩光鲜的衣着,便知这出云国定是个国泰民安,富足安乐的国家。你看你看那腰间悬挂的沉甸甸的荷包;宽大的袖袍内哗哗作响的银子,胸前脖子上挂着的那晶莹剔透的软玉;还有还有那手上溜金的戒指,腕上那翠绿光泽夺目的镯子,耳上那明晃晃的长坠子,头上那金光闪闪的金步摇,玛瑙花……哎呀,我的妈,我要发财了。我怪叫一声,顺手套上鞋子,瞥了眼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海子哥,我连招呼也没打便得色地尾随我的金主悄悄而去。
正当我夹在人群中自得意满,得意忘形收获丰丰之时,身子却被一个人从后面牢牢地制住,接着嘴被大手一捂,身子便被轻轻地抱起来。我大惊,拼命地挣扎,无奈后面的人似铁搭般牢牢地钳住我,我不能说话,但我却用眼睛不停地瞪着过往的人群,怎么此时更没个长眼睛的了?没看到一个大姑娘家被人绑架了吗?此时拥挤的人群竟好象真的没有一个人看看我,好象他们面前的货物比身边的人更重要更金贵一般!等哪天姑奶奶翻身了,非偷死你们不可!我在心里狠狠地下着决心。天哪,谁来救救我?这是什么世道?难道面黄肌瘦、病歪歪的渔家女还很吃香吗?我在心里不停地哀号着。
待绕过喧闹的集市,在一处偏僻的荷花池边我被轻轻地放了下来,我恶气冲冲地转过脸,一铁塔般的男人正非常无辜地看着我笑,“王妃,我们又见面了。哎,王妃,你逃跑得本事又见长啊!我竟然三天才发现你……”
“什么?王妃?你不会有病吧?你可看仔细了,我可不叫什么王妃,我叫海珠子,从海边来卖云泽鱼的海珠子。”我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认真地说。
“哈,王妃,你真是每次变化都不一样啊!”他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哈哈笑着说。
“来,过来,闻闻,这可是标准的咸鱼味哟!闻到没?没有几年的熏染,这身洗都洗不掉的咸鱼味可是不容易浸上去的哟!”我扯着袖子,垫起脚,伸到他的脸前认真地说。
“哈哈哈,王妃,你这次变得最有趣!也不枉我王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跟踪你……”听了我的话他竟爽朗地大笑起来。
“你竟不信?走,跟我去见我哥,就在最抢眼的地方卖云泽鱼那位。我相信他定会证实我的身份,绝不是你所找的什么叫王妃的女孩子!”我无畏地扯着他的袍角使劲地往集市上拽。
“王妃,别费心机了,王爷已经到了。”他眼望高处,嘴里喃喃道。
“什么王爷?跟我有关系吗?我要走了,哥肯定等急了。”说完我便摔头就走,他呵呵一笑,“王妃,你是走不脱的了。”
我一抬脸,却看到沿着荷花池竟风驰电掣地过来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贵素白锦衣的年青人,骑着一匹火红的高大骏马,转眼间便已到了眼前。我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高高地骑在马上,英俊非凡的脸上冰冷如霜,一双狭长的俊目波光闪闪,仿若能勾人魂魄般地夺目,高挺的鼻梁,精致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地抿着,一身素白的锦衣折射着太阳的光泽,更趁得此人丰绅如玉,高贵典雅。只是眉宇间的那丝懒散和玩世不恭破坏了他的精致,透着些许的狂野和桀骜不逊。不论其他,此人是我见过的最俊美最让人心动的男人。是那种放浪不羁,让女人永远也抓不到心的男人。更是那种伤透女人心却又让女人永远挂念永远不会忘记的男人。一个象狼一样狂野又象狼一样多情的男人。只是这样的男人,究竟该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停下流浪的脚步,才能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才能收服他高傲而又火热的心呢?我就这样静静站在地上无畏地审视着他,心思百转间。
一个象狼一样游戏人生的男人!
此时,他也正用无比鄙视的眼光居高临下的审视我,“王妃,你逃跑的技能是越来越高超了,不过你好象一次比一次混得差哟!现在竟成了渔家女!这三天你不会是只靠吃着咸鱼渡过的吧?”他说完,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挂上脸颊。
“我说,你们可能认错人了哟!我可不叫什么王妃,我叫海珠子,来自东海村,是个地地道道的渔家女。我是跟我哥翻了三座山来卖云泽鱼的海珠子,我哥叫海岩子,就在最抢眼的地方卖鱼的那个,你们不信,可以直接去问他。我可十六年都未曾跨出过村子呢!我是跟我哥来长见识的。”我认真地说完,便定定地看着他。
“哼,”他非常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说的这些会有人信吗?省省口水吧!”说完非常鄙视地看着我。
“你爱信不信?管我屁事?你别防碍了我便好!我要去找我哥了。”说着我也非常不屑地瞅了他一眼,正想绕过他的马向前走去。不料他身后的人却慢慢围上来,清一色的着装,清一色的高头大马,清一色的面无表情冷竣的脸,听着他们悠长的呼吸声,便知都是些有些能耐的练家子。此时他们正严肃冷冽地骑着马排在他的身后,把我的去路围得严严实实,我连最后一丝逃走的希望也破灭了。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走!不然我可要叫人了!”我色历内荏地叫喊。无奈他们象机器人一般无动于衷,我有些灰败地看着他们。
“王魁见过湛王爷。”此时身边的王魁却恭敬地俯身向他行礼。
“王爷?那他刚才所说的王妃……”听着王魁的话,我顿时心惊起来。再想想王魁前前后后所说的那些个话,我顿时明白了,原来王魁口中的王妃不是个名字,而是对一个身份的称呼。他们不会把我当成……
不会的,我是海珠子,已经在东海村生活了十六年的海珠子,这一点是永远不会错的。我有爹娘有哥哥,我是货真价实的渔妹子,我身上的咸鱼味洗三天都不会洗下来。他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想到这里,我立时丢掉了灰败的情绪,我是渔民我怕谁?
“王魁,从今后青影便交给你了。”他漫不经心的话语。
“谢王爷,王魁定不负王爷所望。”王魁镇重地施礼道。
不想看他们如此无聊地表演,正想开口离开,却不料身子被人轻轻一提,我竟被他拎到了马上,“你要干吗?都说了是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海珠子,生活在东……嗯……”我的天,他竟在马上吻住了我,“你若再叫嚷,我便就这样吻着你回家。”他在耳边狠狠地说。
我微一愣神,看着他有些邪恶的脸,顿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哥,海子哥,快来救我,我被坏人绑架了!海子哥,快来救救你的亲妹子啊!”
“驾……”一阵风驰电掣地狂奔,我的声音便似蚊蝇般留在了风中。
“海子哥,我要倒霉了!”在昏过去前,我是这样想的。
第二章醒来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坐在床上活动着手腕,对我来说曾经的一双纤纤玉手堪比千手观音还灵活,凭着它惊人的触感和瞬息之间的速度,我竟二十年打败偷界无敌手。不过现在,唉,这副弱不禁风的破败身子,想使劲活动一下,都觉得浑身的零件都在嘎吧响,真是让人恨铁不成钢啊!
“王妃,你醒了吗?要奴婢伺侯吗?”一个谨小慎微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好的。”我慵懒地说。
一双小巧玲珑的纤纤细手轻轻掀开了床幔,我仔细地盯着那双手,细细研究着,“这双手倒是块抓货的好料子,只是不知道经过调教后它的灵活程度会怎么样?”我习惯性的看人先看她的手,然后再看她的眼。当我抬起头,想再好好地琢磨琢磨这双手的主人时,她却倏地向后缩了下身子,低着头,突地就跪在了床前,“禾欣若做得不好,请王妃责罚。”
“你干吗?我又没怪你,跪着干吗?起来起来!”我莫名其妙,该不是她看我紧盯着她不言语,便认为我生气了吧?
她不相信似地抬起头,瑟瑟发抖地看着我,一脸的恐惧,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我有那么恐怖吗?以前这个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连个眼神都让奴婢吓得浑身发抖。真是的。”随想着,我便掀开了锦被准备下床更衣。
“啊!谁给我换的衣服?”我看着轻薄透明几乎遮不住躯体的睡衣,大声叫起来。随后我低下了头,使劲地在身上各处闻了闻,竟没有了那熏熏的苦咸鱼味,我心顿时一惊,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颤声问:“昨儿个,是你为我洗浴更衣的吧?”
她抖着身子,把头伏在地上使劲地摇着头。
“说,是谁?”我咬牙切齿。心里有个念头让我感到很恐怖,“不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是他……”我在心里不停地否决着,心却慌得不行。
“王妃,昨儿个王爷把你抱进来时,便直接去了浴室……”她抖动着身子,轻声说。
“啊!果然是他!这个挨千刀的,竟敢吃我豆腐……妈的,我跟你拼了……”我大吼一声,跳下床,急急地往房外奔去。这可是我守了十六年的清白身子呢!妈的,我二十七年的纯洁灵魂竟让个狼一般的男人给摸了个遍,看了个透!他昨儿个不会也把我吃干抹净了吧?昨儿个赶了几千里的山路,本就疲累酸涩的身子……不敢再往下想,越想心越颤抖得厉害,我非宰了那个狗娘养成的不行!
“王妃,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若这样出去,王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王妃,求求你,你放过奴婢吧……王妃,你每跑一次,王爷都要狠狠地修理奴婢一次,王妃,奴婢真的很怕了……”两手小巧玲珑的纤细双手此时正死死地抱住我欲夺门而出的腿,她的身子已被我怒火攻心的拖出了内室老远,耳边听着她凄绝的哭求声,望着花窗外鸟语花香的明媚阳艳天,我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力气。
“该死!”本来就遮不住身体的透明绢衣此时被她这么死心一拽,竟然欲要从身上滑落一般。“妈的,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
狠狠心跺了下脚,摆脱了她的钳制,我气绝绝地转身回到了内室。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把眼泪,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你,过来。”我坐在床上,有些狠绝地用手指向她一勾,说道。
她扑通一声又跪下,“王妃饶命!”
“抬起头来,好好地看着我。”我俯下身子,把脸伸到她面前。
她颤微微地抬起了头,脸上充满恐惧,一双清秀的眼睛满是委屈的泪水。
“看仔细了,这张脸可是你的王妃?”
她看着我使劲地点点头,泪水一晃便夺眶而出。
“很像吗?难道你就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我诱导着她问。
她想都没想便又使劲地摇摇头,接着,小脸一转,意味地抬头看向了墙上的一幅画。我也眼神一收,随转脸也看向了墙上。
这一看,我却怔住了。一幅巨大的画像正稳稳地挂在高墙上,画中的绝色女子清冷高傲的神情让我有丝熟悉的感觉。那火红的锦装绣着金丝牡丹,头戴凤冠,眉如远黛,眼如灵泉,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帘,就那么高贵出尘地站在那里,美艳脱俗。
“她是谁?”我疑惑地看看画像,又看看依然跪在地上的小婢女问道。
她非常诧异地抬头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很意味地又转头看着画像。
“什么意思?竟敢给我打哑谜?”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眼又瞄了一眼画像,随看到巨大的画幅下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我信步走过去,一面精致的铜镜立时映出了一张光彩夺目的绝世容颜,让我的心顿时沉入了冰冷的谷底。
仿若白雪公主的后母拥有的那面魔镜般,镜子中映出的人儿竟然和画像上的人儿一般无二。穷苦的渔家女根本没有照镜子妆扮的资格,穿越的这三个月来,我竟从未看清过自己的容颜,只知道那一身粘乎乎透着熏熏咸鱼味的身子让我一直的耿耿于怀。无奈,生活的拮拒,让我们都以能够填饱肚子便很知足了。
于是当一把清水洗尽我的拙劣,露出它真正的面貌时,我却久久地不能置信这一切仿若魔法一般的转变。于是我使劲地揉搓着那梦幻般的容颜,直到证实我不是被戴上了人皮面具,我才沮丧地抬起头望着墙上那个清冷高贵的女子出神。
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模一样的高矮胖瘦,难怪他们硬要把我认错了!如果说硬要在两者之间找出些不同,我想那便是眼睛。画上的人的眼睛是清冷的,透着一种不容人侵犯的绝绝。而我,相信永远都不会有那样冷冽冰寒的眼眸。不管是以前作为孤儿,成为偷界大姐大时;还是现在贫苦瘦弱的渔家女,我的眼光永远都是柔和灵动的。即然命运不可选择,那我便选择改变自己去适应,这永远都是我的生存法则。我从来不怨天忧人,我只知道自己得不停地努力努力再努力,才会为自己挣得更多的尊重和荣耀。而这种高傲高贵的眼神是我的前生后世绝不会拥有的。因为生活根本没给我拥有这种骄傲的资本。
想到这里,我心顿时平和了不少。我们是不同的,不管容颜是何等的相似,我们的灵魂却是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的。不管她是谁?我都只想做回我自己。
“他在哪?”许久,我平静地问道。
“王妃问的是王爷吗?”她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地问道。
“对,没错,就是他。”一提起他,我就莫名的气愤。
“王爷正在一品阁等着王妃呢!”她怯怯地声音。
“你咋不早说?快带我去见他。”我有些生气了,竟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时间,心不由得又烦躁起来,“也不知哥哥怎么样了?”
“妈的,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当头一棒给弄穿越了,第一次露面竟莫名其妙地被抢了,还浑然不知地被人看了个透,摸了个遍!竟还有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王妃!真是要命了!天是不是要塌下来了?
“不过,竟敢趁我昏迷占我便宜,这笔帐我还是要好好细算的!不败你个倾家荡产我就不是海珠子!”我眯着眼睛,狠狠地在心里算计着。
狼一般的男人,非掐死你不可!
第三章交易
穿戴完毕,我便随着禾欣往一品阁走去。扭头看了看自己昨儿所住的地方,掩映在绿树花海中,还真是座精致的小楼!看样子,这个湛王爷对他的王妃可真没少花心思!也不细想,走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湛王府里,心情还真是惬意。我一边有意无意地勘察着整个王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禾欣聊着天,“禾欣,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禾欣回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王妃忘记了,禾欣是您的贴身丫头,从小便跟着您了。”
“我都忘了,我嫁入王爷府有多长时间了?”我故意说道。既然小丫头不承认我已不是她的王妃,还是不要直接挑明的好,慢慢套套话吧。
小丫头听了我的话,转过脸象看怪物一样地看了我一眼,“王妃嫁入王府已有三个月了。”
呵,才嫁入三个月就急急着往外逃?这个王妃还真不简单。
“禾欣,我跑了几次了?这次好象撞到了脑袋,有些事不记得了。”我摸着头,皱着眉,故意使劲地晃着脑袋说。
禾欣很了悟地看了我一眼,“王妃已跑了六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