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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三从四德 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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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三从四德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三从四德第3部分阅读

敢再逗他,笑说:“老太君传饭了,姐姐们在前面等我,以然哥哥醒醒也过来吧。”说着转身沿着小径拐到大路上。

以然看着她远去,抖落了身上的浮土花瓣,也跟着拐到大路上,往正房去了。

吃了饭,姚府方二奶奶邀姚氏去房里喝茶,几个小辈留在老太太房里凑趣。清扬和廷玉两个在邻窗的半桌上下棋,廷珑看几个姊妹在一旁配线,说些“葱绿的配鹅黄才娇嫩,大红需得用石青配了才庄重,松花配桃红……”廷珑完全搭不上话,讪讪的捧了茶坐着听她们商量着。

针黹是她的软肋,就是绣个荷包也得一个月的功夫。心里那些美好的图样,一落在柔软的布料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慢慢就不耐烦做下去。姚氏一见她做了一半的活计就笑她“拙的针都拿不动”。

老太君似乎很喜欢以然,拉着他的手坐在自己身旁,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廷珑听了几耳朵,只是问他祖父可好,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家里生意现在是谁管着云云……

廷珑下意识里一直当以然是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方才在梅林里,听以然说自己家里也有这样的林子还腹诽来着,城里寸土寸金,姚家这样的花园就是自己家也没有的,莫不是以然过去一直养在乡下?如今听老太君的话才知道,确实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原来父亲还是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正人君子,并没有红杏出墙。

想到这,又琢磨起以然有家有业的,父母祖上具在,为什么耽搁在自己家里。不由把耳朵竖的高高的细听,谁知老太君只一味的怀旧,说些什么当初你家在京里时,我们两家如何如何,你那么点大的时候,我就抱过你之类的话,廷珑感兴趣的一句没有。

姚氏和方维仪进屋就见老太君眼里汪着泪正拉着以然讲古,忙忙劝解开了。耽搁了半日,姚氏方带着孩子们辞了祖母,二舅妈方氏亲送到二门,告别的时候,廷珑听见以然叫二舅妈“姑姑”。

等回到家,陪姚氏闲坐时廷珑就假作无意之间提起,姚氏细审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只说:“咱们几家原籍都是桐城,几辈子下来,亲上连着亲,一时称呼起来都各叫各的。”廷珑就点点头,又提起清芬姐姐许了人家的事,姚氏也兀自叹息。原来清芬定的是大舅舅上司家的少爷。大舅舅写信来,只说自己那上司家世如何的世代簪缨,眼下如何官运亨通,为当今倚重,颇有仰赖那上司提拔之意,只字未提那家的少爷多大年纪,是什么样人品,什么样学问。老太君得了信,心里疑惑那样的好家世为何不在当地寻亲,很是怪罪三舅舅鲁莽,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捎信过去细问。廷珑听了,也暗为秉性温柔娴静的清芬担心。

刚刚入夏天,姚家就叫人将新下的青梅送了来。廷珑跟厨房学了腌渍梅子,亲自洗干净,逐个敲破,加盐水去涩,再捞出投净咸味,加糖腌渍,腌到皮皱时加甘草,陈皮等配料一同下水煮,再捞出拌上新蜜和桂花,罩上纱罩,搁在阴凉处风干。等腌好后,一个个色作琥珀,吃起来先酸而后清甜,口感柔韧,回味悠长,人人都道好吃。姚氏特意叫挑了大的给姚府送去,老太太听说是廷珑亲手腌制,赏了一挂玉钏,一对荷包给曾外孙女顽。

这一段时间,张英每日下朝时廷珑已经睡下,早上去请安时,又已经走了,竟连续五六日没见到父亲,姚氏也有些心不在焉,常常坐着发呆。廷珑不知朝里出了什么事,只能下了学就陪着母亲,说些让姚氏解颐的话,引她一笑。

天赐要两岁了,十分粘人,见到廷珑就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叫姑姑抱。廷珑抱着他,心都酥软了,见他夜里蹬被,就想绣个肚兜给他睡觉穿,每日里下学就只坐在姚氏房里做活。姚氏见她肯下功夫,叫了针线上一个叫路春家的指点她。这路春家的虽大字不识一个,却心灵手巧的做得一手好针线,廷珑煞下性子来学,她就细心讲解,演示,怎样下针,针脚才能匀净,又什么样的料子,配什么丝线,什么身份人要配什么花样,诸如此类……

廷珑绣完一个肚兜自觉长进很大,又在路春家的指点下给家里人一人绣了一方手帕。及至以然,想到人人都有,若只他没有,未免让他多心,何况,自己如今才八岁,哪就有那么多讲究。就给他和廷玉绣了一模一样的几杆修竹的图样,又在帕角上缀了两人的名字。

;礼物送了出去,廷玉回了锭落胡开文款的屯溪墨锭,使人送到廷珑房里。胡开文原籍也在徽州,与张家算是世交,这个却不如何难得,廷珑欣然收了。过了月余,以然下学时递给她一个荷包就跟廷玉自去了。廷珑打开一看,竟是一方寿山石的印章,刻着廷珑阁印四个字,刀锋挺锐,笔意劲秀,廷珑看那石料色泽白中泛青,质地细腻有如凝脂,印纽处趴着个头角峥嵘的白鹿,正是以然随身配的那一块,心知是他将原字磨去又重新篆刻了送她,想他如今做客,身无长物,只能捡自用的送人,十分过意不去,不肯夺人所好。

第二天在书房见了以然就执意要物归原主,以然红着脸不肯收,只说:“已经磨了一回,再磨就不成材了。”

廷珑思量也是这个道理,就心下琢磨还他些什么才抵得过这么名贵的东西。

终须一别

廷珑思量几日,留心观察以然日常使用,见穿用吃食都是和二哥一式的,知道是府里一体供应,没有她用心的地方。唯独廷玉腰间挂坠的各色荷包香囊以然没有,想是身边只有一个老仆,一个小厮,没有丫头做这些活计。

廷珑一时也想不到回他些什么,正好现今学着针线,就便拿他练手。

想着以然常穿的都是靛蓝,藏青这些略深的些的颜色,就跟路春家的商量着配了色,在针线匣子里寻了块相宜的角料。

又记得以然爱姚家的梅林,微微一笑,细细的描了个喜鹊登梅的花样子,慢慢的做了起来。不消几日做得了,路春家的看了也夸做得细致,又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缝出形状来,怎么抽口,廷珑学着缝出个平金抽口的扁方形状,紧紧的抽了口就成了葫芦形的,不容易失东西,越看越满意。自觉向着贤良淑德的目标跨了一大步,得意洋洋的又照着做了一模一样的给廷玉。

这回怕以然多心,倒叫他为难,就等到裁换季衣裳的时候才一同给他们送了过去。过了几日就在二哥腰间见到了自己的作品,却一直也没见以然佩带,联想起从来没见以然身上缀过这些东西,不爱这些物件也是有的,不禁笑自己多事。

张英从开春就十分忙碌,晨入暮归,难得休沐一天大清早的又出门去会客,耽搁到傍晚方回。进了府先到书房考查几个孩子的功课,看了廷玉最近做的时文,略点了点头,夸典故用的恰当;又看了以然的习作也夸奖字写得中正平和,大有长进;及至廷珑,只捡了一篇诗经叫她解释,见也解释的通,才颔首微笑,各自嘉勉了几句,又嘱咐不可骄傲懈怠,就往后宅去了。

姚氏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甚爽利,请了几个大夫来瞧,都只让少劳,少思,开些汤药将养罢了。廷珑知是心病,却不知从什么上得的,只能小心侍奉汤药,除了去上学便一步不离的守着姚氏。

这一日赶着从书房回来,就见姚氏正和张英坐在炕沿上说话,一脸的喜气。廷珑见自己进来的莽撞了,却也不便转身出去,就笑眯眯的给父母亲请了安,问道:“太太有什么喜事?可是大哥捎信回来了?”

姚氏笑道:“却不是你大哥的事。”又转头跟张英说:“难为这孩子,她嫂子给寄了几个果子来,就这么整日价的盼着来信!”

廷珑见母亲逗她,撅着嘴巴拱进姚氏怀里撒娇。她母女二人亲热张英也不出言,饮了一盏茶才说:“我去跟以然那孩子说,免他整日惦记着。”

姚氏就一笑:“跟他说也叫他安心,看那孩子懂事的可怜,打来了咱们家,瘦了多少。”

张英也自叹息他懂事,吩咐家人去请以然少爷到内书房来。

廷珑听见父母亲说话,知道这喜事出在以然身上,就眨着眼睛问到:“既不是大哥来信,太太喜从何来?”

姚氏就摸着廷珑的头顶微微笑着说:“南边大捷,皇上一高兴要大赦天下呢。”

廷珑心想,明明刚才听着张英和姚氏说话,那喜事似乎和以然有些关系,若是为着大捷与大赦,却不知能与个孩子有什么相干。姚氏既然不说,她也不再细问,只凑趣道:“南边打完了仗,那哥哥嫂嫂送果子回来就容易了吧?”

姚氏就点着廷珑的脑门大笑起来:“说来说去还惦着吃,人家小姐们在院子里种些花草怡情也有的,只咱们家小闺女,在院子里种些吃的,还眼巴巴的馋的自己跑去摘了吃。”

原来廷珑见庭院里都铺了水磨的青砖,不敢打那里的主意。只得把自己住的罩房后面那一射之地利用起来,种了些应时的蔬菜瓜果。特叫莲翘带人把孟端胡同的四季莓移了几颗过来,种在一角,恐它们爬的放肆,用青砖在四周砌了牙子;另一角靠墙搭上架子,一半种着丝瓜,一半爬着西域传过来的良种葡萄;挨着窗边又种了一畦韭菜和茼蒿,取它们味重,防蚊蝇滋生;中间还空着一块地,莲翘和紫薇紫藤几个就出主意说种些西瓜,暑天浸在井里消暑,廷珑也任她们去顽,跟管采买的要了种子,种了几样甜瓜。

才半亩的园子,这么多人照看,瓜菜长的都肥大,及至熟了,廷珑就亲自进园掐尖摘了给姚氏添菜,家里人人都吃过那园子里的产出,权作她嬉戏。廷玉还提了“半亩园”三个字,请了制匾作坊刻了,换下廷珑堂屋原先挂着的“绣贞阁”。

廷珑见姚氏这么定义自己的“菜篮子工程”,又一头拱进母亲怀里撒娇。

姚氏就笑的更厉害了,道:“看把娘揉碎了,谁还疼你。”

廷珑听了静静窝在姚氏怀里,半晌才说:“谁也没有太太疼我。”说着就忍不住眼力酸涩。姚氏听她声线变了,就扶着她的脸看:“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咱们家姑娘,跟娘说,娘给你出气。”

廷珑不能解释自己突然涌上来的感激和酸涩。只能掩饰说:“我看太太开心一时高兴的哭了。”

姚氏就把她揽在怀里,嘴里絮絮的说:“当初你抓周的时候抓了支笔,我还怕你长大了过于目下无尘,不能务实,等你读了书大些了,却没有那样读书女儿的酸气,倒叫我放心不少。读书为的是明理,没的读了一肚子的酸书,一门心思的褒贬人事……珑哥这样最好,娘很欢喜。”

廷珑听了,为着姚氏疼她的心,更加感动,埋在姚氏怀里不肯抬头,半晌闷闷的说:“太太是看见我园子里的瓜熟了,哄我摘来吃罢。”

姚氏就轻轻的拍在廷珑背上:“你这孩子,一回来就招我笑的肚子疼。快回去洗把脸,回来开饭了。”

廷珑转回自己屋子里去换了件家常的半旧衣裳,又重新洗了脸对着镜子微笑了半晌才往正房去了。

已经摆下饭,廷玉和以然在堂屋东面那一溜椅子上坐着说话,廷珑过去行了礼,就在西边坐下,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留心以然的神色。却发现根本不用细察,只要有眼睛就可以看出以然有多么开心,控制不住的要微笑,而不是平时里为着礼貌涵养做出的样子。

廷珑见他眼睛里闪着光,嘴角和眼角的弧度神奇的把他看起来冷峻的线条柔和了,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也真心为他开心。

等到吃饭,廷玉也发现家里今天不同往常,就问了和廷珑一样的话:“是大哥来信了吗?”姚氏和廷珑就一起笑了起来,连张英都弯了弯嘴角。笑了半晌姚氏才说:“是你妹妹那园子里的瓜下来了,今儿个尝鲜呢。”廷玉自然不信,目带疑惑的在众人身上转圈。

廷珑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晚饭,虽不知发生了什么,想来总是好事,既然张英和姚氏不准备告诉自己和廷玉,又何必非要穷根究底,快快活活的做个他们所希望的,没有烦恼的孩子不也挺好的吗?而且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光又能有多久?恐怕长大以后想要乐得糊涂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过了几日,姚家二奶奶方氏大清早就过府来关着门和姚氏在房里说了一上午的话,又使人到书房将以然叫了去,午饭时分才转回来。

廷珑见他眼睛红红的,脸上却仿佛有喜色,心里忍不住疑惑,稍后又暗笑自己,仍旧认真读起书来。

又过了几日,张英晚饭的时候就说道:“你大伯写信来以然家去,过几日就走,我跟卢先生说了,你们这几日也不必上学去,差人好生跟着,上街去逛逛,一则陪以然买些京城土仪,带回家里也是个念想;二则,打他来京里还未出过门,也趁这几日浏览一下京城风物。”

廷珑心里早有这样的猜测,此刻也不十分惊讶,只是一旦成真,仍旧十分不舍。廷玉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忍到吃过饭,还没端茶上来就问以然:“什么时候走?不走不行吗?家去了什么时候再来?”

这一向他两人行动坐卧全在一处,一个温柔敦厚,一个谦谨稳重,相处的十分亲厚,猛然说要分开,廷玉自然难舍。

第二日起,果然就不用上课,张英说让陪着以然上街,自然是没有廷珑的份,这个自觉她还是有的。但是,她也是“打来京里”除了姚家还从没出门逛过的,心里更是十分的想要“见识一下京城风物”。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王朝街市,能够亲眼去瞧一瞧,对她是的诱惑力是很大的。

偶尔闲得无聊的时候,廷珑都想把那些有价值的,需要保存下来的东西,干脆找个僻静的地方挖个坑埋起来,以待后人研究之用。免得像她所经历过的那样,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都给搜罗到皇家园林去,等到土匪一来,一点事不费就一锅全端走了。要查点什么资料,看些什么好东西,还得去人家外国人的博物馆去申请。

既然张英话说的含糊,她就听的懵懂,假痴作呆的一力撺掇姚氏带上她一块去,只说是要用自己的月钱给以然寻样难得的东西。

姚氏见廷珑有这样的心,翌日就多多的带着七、八个随从,带着廷珑一起出门。

京城游(上)

廷玉和以然骑马,廷珑跟着姚氏坐轿,后面跟随的一应仆从分乘三辆大车,缓缓打街面走过,廷珑偎在姚氏怀里,隔着纱窗往外看,西安门内多为皇亲显贵所居,街道宽阔,往来轿马簇簇,廷珑随姚氏回外祖家走惯了,也不甚稀奇。

等到转了弯往闹市里去,风貌就为之一变,街面窄了一半,又有挑着担子贩杂货的沿街叫卖,还有卖糕的,卖饼的,插着草标卖糖葫芦的,这些倒也平常,更有在担子一头生着炭火,另一头挑着碗筷条凳,随时可煮些汤圆,馄饨的。

廷珑第一次看见这么有创意的流动摊贩十分稀奇,可惜姚氏就坐在旁边,她是不敢掀轿帘细瞧的,只能透过纱窗影影绰绰的看着。姚氏见她目不转睛的往外瞧,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瞧见那些贩夫走卒就叹息道:“都是苦命人,一副家当全担在身上。”

廷珑这一路走马观花,不过是将街市当做景致,自己只当游客,纯然欣赏罢了,现听见姚氏怜悯众生多艰不由呆了片刻。

姚氏见她呆愣,只当她不知道世事,也不再说什么。

张府车轿到了珍宝斋,廷玉打马过来请姚氏下轿,芍药和莲翘这时也赶上前来搀扶姚氏和廷珑。姚氏搭着芍药的手下了轿子,廷珑伶手俐脚的,也不要人扶,自己下轿来。

早有大掌柜赔笑迎了出来,打了个千,张口便道:“府上招呼一声就是,怎么敢劳动夫人大驾光临,真真是贵人踏贱地。”接着又像是突然叫人踩了尾巴似地叫了起来:“哎呀!这几位哥儿姐儿面相生的好尊贵,必定是府上的几位公子了,得此麟儿凤女,夫人真真好福气呀。”

姚氏就笑眯眯道:“贵宝号这一向生意可好?你们东家可有一阵子没去我们府里了。”边说边往店里走去。

那人称薛朝奉的大掌柜就如虾米似地躬身在前面领路,答道:“我们东家年前去了南边,这一向都是我们少东家当家,东家走的时候交待大少爷,什么时候闭着眼睛摸出真假来,什么时候才准去各府走动。”

姚氏就笑道:“这就是你们东家的周全了。”

薛朝奉将姚氏一行迎进大堂,安置在客座上才转身吩咐小伙计:“去店门守着,歇业半日,莫叫人冲撞了贵人。”

廷珑随姚氏进门,就发现这珍宝斋里陈设极其精致,完全按照大户人家宅院布置。掌柜的引她们进来的是一间堂屋,一进门就看见墙上挂着一幅楹联,中间是一幅《听琴图》,下面摆着一张紫檀翘头方桌,一边一把圈椅,两侧一溜七八张扶手椅,和那翘头方桌具是一样材质;及至看到那案上供的花瓶乃是宋代官窑的白瓷,恬静冷美,温润如玉,胎薄光照见影,才知道店面装饰竟然都是真品。

惊讶之余不由暗叹这店家财大气粗。

略一走神的功夫,那掌柜又满面笑容的托着一个漆盒过来打千,轻手轻脚的呈到姚氏桌前,嘴里说道:“这是我们少东家亲自剖的一块籽玉,劳夫人掌掌眼。”

姚氏托在帕上看了半晌,道:“这羊脂玉也就罢了,难为这手艺。”

那掌柜就一副难得遇知音的样子道:“怪道人都说夫人是雅人,再难有这么内行的了。”

廷珑不由一笑,又多打量了这掌柜的两眼,感叹销售做到这种程度怕已经不是货物好不好的问题了。

姚氏听了也是一笑,道:“几个孩子吵着要来逛逛,有什么小玩意儿,拿出来给他们顽。”

那掌柜的笑道:“夫人今日真是来着了,刚配齐的一套案供,我带着两位小少爷去书房瞧瞧。”说着引着廷玉和以然进了右边书房,又吩咐伙计进去伺候。自己托着个八角漆盒出来,仍放在姚氏前面的桌上,摘去盒盖,露出个透明的物事。

那掌柜的笑眯眯道:“请夫人和女公子来瞧瞧这个。”说着把那透明的物事掀开,原来是个盒盖,和盒子连着,可以随意支撑角度,里面镶了一块巴掌大的八角水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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