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稳婆激动的道:“夫人,看见孩子的头了,您再使劲用些力气孩子说不定就出来了。”
白雪茹听了深呼吸了几下,她紧紧的抓住王氏和芳姨娘的手使劲的用力向下挣扎了几下,稳婆还在不停的道:“再使劲,再使一把劲,马上就出来了。”
白雪茹闻言便再次深呼吸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往下努着劲,以至于她将自己憋得脸通红。突然,白雪茹感到小腹一阵轻松,人便往后一倒靠在了母亲身上。稳婆托着孩子刚刚滑出的头部顺势轻轻的一拉,孩子便完全的剥离了母体,紧接着一个响亮的哭声便响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稳婆急忙上下瞟了孩子一眼,语气微微的有些失望的道:“恭喜夫人先开花,是个千金。”
白雪茹此时已经没了力气说话,王氏却满含喜悦的对芳姨娘道:“快去告诉你家老爷,他得了个闺女。”
芳姨娘忙站起身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韩祯贤听见婴儿的哭声传来,一颗心终于落在了实处。只因白雪茹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做着他的思想工作,所以听了芳姨娘的来报依旧眉开眼笑的道:“这是咱们家的第一个女孩,告诉大总管好好的打赏全府上下。”说完他就想进去产房。
芳姨娘吓了一跳,赶紧拦住他道:“老爷您且等一会儿,里面好没有收拾完呢。”
韩祯贤立马神色有些尴尬的住了脚,遂转身又回了院子里。
白雪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点,她微笑着看着母亲将洗干净了的女儿包进了小被子里,可是她始终就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感觉自己的肚子怎么还是隆起来高高的,不由得小小吃了一惊。
白雪茹不动声色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感觉不对,好像有什么还在动,她一下子想到难不成肚子里还有一个?立刻像是为了回应她的这一怀疑,她的肚子再次开始阵痛起来,于是她慌忙叫道:“娘,好像还有一个孩子,我现在又开始发作了了。”
屋子里忙乱的众人听了这句话都吓了一跳,稳婆急忙朝白雪茹奔过来。
屋子外边立刻也得了消息,韩祯贤的心又提溜了起来。
这一次倒是很顺利,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白雪茹再次顺利的产下一子,稳婆这下子想着主人家的红包一定薄不了,笑的是见牙不见眼。
好不容易等到屋子里收拾干净了,韩祯贤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他看着一对一模一样嫩生生的儿女躺在妻子身边,心里那个喜欢,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白雪茹的脸温柔的道:“夫人,辛苦你了!”
白雪茹此刻心里一样充满了满足和甜蜜,她笑笑不说话,只是扭头看着襁褓中的一双儿女眼里满是柔情。
洗三礼上,这一对龙凤胎羡慕死了顾红雯,她直嚷嚷着要替儿子定下白雪茹的女儿做儿媳妇,还不停的说好话央求,惹得王氏和耿夫人笑了她好半天。
人都说愁生不愁养,小孩子简直就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样。白雪茹也就是开始两天喂了自己的母||乳|,后面她简直没法供应上这一双儿女的好胃口,只好打消自己喂养的决定,好好的请了两个||乳|娘来照顾他们姐弟两。
满心欢喜的韩祯贤给女儿起名叫韩慧,给儿子起名叫做韩德珣。他希望女儿聪慧灵敏,希望儿子如玉一样高洁正直,温润。
满月宴,虽然韩祯贤和白雪茹没想大办,但是闻风而来的人却络绎不绝,让这夫妇两可是忙了个不可开交。
韩慧和韩德珣会爬了的时候,天气已经冷的要在屋子里生火了,这时候白雪茹的大哥白立诚的三年任期也要满了。
到年底的时候,因为白立诚的顶头上司如今成了亲家,自然在他的考核上就给了一个大大的优,并且还推荐着白立诚去中原富庶的地方任职官升了一级。于是他便带着李氏收拾了行装踏上了赴任的路途。
也不知道是白立诚点子太背,还是他再任上得罪了什么人,总之他们夫妇两刚刚踏出四川的地界,就遭遇了匪徒的洗劫。
白立诚夫妇几年辛苦搜刮的财物不禁瞬间被抢劫一空,两人还被匪徒伤得不轻。虽然后来在家丁的维护下两人逃出了性命,但是一来到底伤着了,二来因为年纪大禁不住这样的惊吓,白立诚夫妻两便双双客死他乡了。
消息传来,白明翰少不得大哭了一场,随后便想立刻起身接父母的灵柩回来。奈何他人手虽够但那地方不熟,只好到韩祯贤名下求助。韩祯贤听了他的哭诉也不由得放下了恩怨生了些同情,便立马派了一个心腹随着他去料理了后事。
韩慧和韩德珣一天天的长大了,姐姐韩慧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便使得韩祯贤有些过分的宠爱,所以她的胆子也就不是一般的大,加上人小又爱好奇,常常让白雪茹头疼不已。
韩慧姐弟两刚刚三岁那一年夏天,韩德珣趁人不备在院子里玩的脏兮兮的,被白雪茹发现了便皱着眉头抱回来按在澡盆里洗澡。
白雪茹和玉梅把韩德珣洗干净便放在榻上,她一转身去自己的屋里给儿子找自制的痱子粉的时候,玉梅也恰好被黄芩叫了去取一样东西。这时候韩慧从里屋跑了过来,她好奇的看着光溜溜的弟弟问道:“你那个是什么东西?”
韩德珣老老实实的回答姐姐道:“是尿尿的。”
韩慧不相信地道:“你骗人,我尿尿的就不是这样的!老实说,是不是母亲给你买的新玩意?”
韩德珣认真地对姐姐道:“真的是尿尿的。”
韩慧依旧不信,遂趁弟弟不备伸出手使劲的揪起弟弟的小扯着弹了一下。这一下把韩德珣疼的大哭起来,他这一哭立刻把韩慧吓跑了。
白雪茹抱着大哭不止的儿子温言细语的安慰了好半天才算完,而面对着男女有别的解释却让她很伤脑筋。此事过后白雪茹费了很多的心思、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言简意赅的和女儿讲清楚男女的不同,但是韩德珣却为此好长时间都不理姐姐,他一看见姐姐就躲。
长大后的韩德彦不用人提醒也会每天守规矩的来向白雪茹请安。虽然韩德彦自从梅姨娘去世后沉默了很多,甚至好多时候都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万幸的是他并没有变得不可理喻,只是长成了一个大户人家里最普通的一个庶长子而已。
韩德良却恰好和小时候相反,他不但人开朗知上进,而且极有医药天分。后来他尽然得了白雪茹的真传,自己带着铁头另辟了一方天地出来。
白雪茹的日子慢慢的过得越来越平淡如水,当然他们夫妇之间偶尔也会有口角和争执,不过万幸的是两人都愿意沟通,便没有积攒下什么大矛盾来。虽然这日子平凡了些,但是白雪茹却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彦哥儿番外(一)
十八岁的彦哥儿一个人坐在花园里最高的后山亭子上,今天母亲告诉他已经为他定下了户部正六品主事董大人的嫡长女为妻。这董家小姐他陪着母亲去紫金庵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只觉得她长相清清秀秀文文弱弱的很不惹人注目,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小时候在梅姨娘的宠爱和恣意放纵下他常常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姨娘的死彻底改变了他。自从梅姨娘过世以后,彦哥儿便渐渐地变得沉默少语起来,他听从了先生的劝告,慢慢地开始不光光的用眼睛来看这个世界,他学会了用心用脑。
从前他从不认为白雪茹这个母亲有什么好,相反的,他觉得正是因为白雪茹来到这个家才使得姨娘和自己失去了父亲的宠爱,曾经一度的他是那么的厌恶“母亲”这个称呼,厌恶每天去晨昏定省。好不容易的这个母亲被父亲罚去了庄子里,他简直高兴的不得了,他想这下子姨娘和自己总能过悠然自得的日子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姨娘便因为自己种下的恶果丢了性命,为此他悔的肠子都快绿了,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活在噩梦中。
姨娘走了,没多久父亲又把白雪茹这个母亲接了回来,而且此刻的父亲不同于以往的任何时候,对母亲那是好得不得了,所有的关爱都给了她。他以为母亲这下子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自己打压自己了,但是他等了很久很久也没有等到这一天,相反他的衣食住行和以前姨娘在的时候待遇没有任何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了可以撒娇的对象。
那一次不知道二叔和三叔犯了什么错,祖母第一次用家法教育了从来就不可一世的二叔,虽然明堂里的人被吓了封口令,但是定远侯府上上下下该知道的人还是都知道了。人们都说这是父亲故意做的局,但是他不相信,他觉得自己的父亲从不会对自己的家人下狠手,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可是候府从那一次事件以后一天比一天压抑,祖母除了一心扑在二房身上,再也没有心肠来管其他的事情。但是尽管如此二叔还是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差一点还丢了性命。奇怪的是祖母当时不是想着把大房和三房好好的团在自己身边,反倒立马让分了家。
刚刚搬到世恩坊的时候,那里虽然是三进的宅子但是并不宽敞,一大家子住在哪里还没有在竹园的空间大,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那里住的那些年是一家人最快乐的时候。
他记得在自己七岁那一年夏初,在世恩坊的宅子里母亲生下了慧姐儿和珣哥儿这一对双生子。这两个小家伙的到来为真个家庭带来了无数的欢声笑语,一看见他们,每个人都忘记了从前的那些诸多不快。
他那时候和先生住在外院,每次到内院去请安他都可以见到这胖嘟嘟的一对小家伙,他好想像良哥儿一样去抱一抱他们,哪怕是摸一摸他们的脸也行,可是他不敢。
慧姐儿和珣哥儿慢慢的长大了些,并不知道他的心事和顾虑,每次见到他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的亲亲热热的,一如他们喊三哥一样,那一声声糯糯的叫声让他心里顿时变得软软的。他会不自觉的面带笑容,眼神专注的看着他们两你追我赶的跑前跑后。慧姐儿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女儿,不光是父亲百般的迁就,他也常常会不由自主的让着她,心疼她。
但是母亲却不这样,不管是慧姐儿犯了错还是珣哥儿犯了错,她都会按规矩处罚,当然也要对他们讲一番道理,完全没有因为他们俩是自己亲生的就娇惯着,这一点让他颇为佩服。
良哥儿七岁的时候也搬到了外院住着,他记得原本小时候的良哥儿很胆小很爱哭,没想到这几年良哥儿变化很大。大概是母亲给良哥儿的学前基础打得很好,所以良哥儿学东西很快,常常能得到先生的夸奖,有时候他都比不过良哥儿,这不仅让他偶尔感到很郁闷。
不过良哥儿一改小时候的性子,自打搬到了外院便经常跟在他后面,不是叽叽喳喳的和他讨论学问,就是和他说自己又鼓捣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就连良哥儿身边的小厮铁头也很胆大,偶尔也会插嘴出主意什么的,这让他孤寂了很久的心慢慢的得到了滋润,两人相处的也越来越好。
后来慧姐儿和珣哥儿五岁的时候,父亲买了现在的这一处大宅院,于是一家人便搬了过来。宅子大了人也多了,再加上父亲护驾去泰山封禅有功又升了兵部尚书一职,人情来往也越来越多,母亲于是忙碌了起来。胆大的慧姐儿和珣哥儿便常常的来外院找良哥儿他们两玩,兄妹几人感情也不知不觉间的加深了许多。
他十五岁的时候在父亲和先生的鼓励中下场去参加了县学的考试,早几天母亲就让人为他准备好了一应的考试工具,到考试入场那一天还特意让父亲亲自送他进了考场。当时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谢母亲的细心呵护,心里那横亘多年的疙瘩开始松动了。
那一年也不知道是他太紧张还是文章写的入不了主考官的法眼,总之他没有考过。一向来对自己的学问颇有些自负的他一下子受到这样的打击便很难接受这个结果,于是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着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他记得母亲当时得知了这个情况很是焦虑,她亲自带着人做了好些他最爱吃的菜来到他的屋子前面,苦口婆心引经据典的劝说鼓励自己。
他最记得的是母亲当时对他情真意切的说:“彦哥儿,这一次你考场失利并不代表什么,谁都不可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顺风顺水,但是你不能被这一点点的挫折就打趴下!你是韩家长房的老大,你下面还有弟弟妹妹都在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将是他们的榜样,你难道不想给弟弟妹妹们带一个好头吗?你只要坚强的站起来,这一个坎我相信你一定会迈过去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母亲眼里可以做弟弟妹妹的榜样,也不知道自己也是受到重视的孩子,那一席话听得他泪流满面,当即就起身开了门认了错。
母亲进来后没有再责怪他,只是温言细语的让人将饭菜摆上来,还叫了良哥儿、慧姐儿和珣哥儿一起陪着他一道进餐,席间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只是不断地讲他们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引得大家相互间开始打趣,说实话,从那时起他才开始从内心深处尊敬母亲。
第二年,他和良哥儿一起去参加了县学考试,这一次他们兄弟双双通过了。母亲很高兴,宴请了很多亲戚来给他们庆贺,席间母亲也还不吝啬词汇的夸奖他和良哥儿。看着慧姐儿和珣哥儿两人望着自己和良哥儿的眼神里满是敬佩,他此时觉得能为弟妹做榜样也很自豪。
彦哥儿刚刚回忆到此处,他身边的小厮小文气喘吁吁的过来道:“大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彦哥儿看了小文一眼道:“夫人找我什么事你可知道?”
小文笑笑的道:“听夫人身边的半夏姐姐说,好像是关于您和二少爷马上要去参加秋闱的事情。”
彦哥儿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便起身向山下走去。
等彦哥儿到白雪茹的屋子里的时候,良哥儿已经到了,正和珣哥儿说着功课的事情,慧姐儿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听着,而白雪茹正端着茶碗微笑的看着他们。
听见丫鬟的禀报,一屋子的人都抬眼望向门口,彦哥儿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母亲。”行了个礼,其余的人便都站起来喊着:“大哥。”给他行礼。
白雪茹含笑道:“都坐下。”于是大家按照长幼顺序齐齐的坐在了炕边的太师椅上。
白雪茹看了看彦哥儿和良哥儿道:“叫你们过来也没有别的事,主要是过几天你们就要下场去参加秋闱了,我想再叮嘱叮嘱你们而已。这都说学无止尽,按理说谁也不敢说自己的文章能做的天下第一,所以你们也不必抱着非要勇夺第一的想法。这考试阅卷我虽没经历过,但是也知道这里面变数很大,我只想你们放松了心情尽力而为就好,你们只要尽了自己的努力,哪怕没有榜上有名,我和你们的父亲也会为你们骄傲的,你们可记下了?”
彦哥儿和良哥儿齐齐的回道:“是,儿子记下了!”
白雪茹笑道:“可能你们并不认同我的说法,不过没有关系,你们只要记得‘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就行。这世上也并不是只有科举一条路可以走,人生可选择的活法也有很多种。我和你们的父亲也许不同于别的父母,我们只希望你们能身体健健康康的、兄弟姐妹和和睦睦,不管你们是选择出仕为官,还是经商务农,我们都会支持你们,所以你们不必有太多的顾虑。”
白雪茹话刚说到这里,十一岁的珣哥儿道:“母亲,我将来想要做大将军,那我不喜欢念书可以不念了吗?”
白雪茹等人听了大笑,她问儿子:“你觉得大将军就可以不用读书吗?”
珣哥儿大声的说道:“那是自然,反正我现在也学了不少东西了,我觉得做大将军学了这些东西已经够了,现在我只要练得武功高强能上阵多杀敌就行了!”
彦哥儿瞟了白雪茹一眼对珣哥儿道:“你以为当大将军只要自己能杀敌就行了吗?那我问你,你作为大将军,敌人带领十万大军来犯,你只凭自己的孤勇你能杀死多少人?”
珣哥儿被这个具体的问题一下子难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道:“我想我最多能杀死一百人!”
彦哥儿笑道:“若是你杀了那一百人力气不够了那剩下的敌人怎么办?你的士兵群龙无首没人指挥又怎么办?所以说你如果要当大将军的话还得要好好学习兵法,然后还要去兵营里磨练怎么样实地行军打仗,这样才可以达成你的理想。”
珣哥儿听了这个一下傻了眼,白雪茹微微一笑道:“珣哥儿,你有想法这是个好事,但是你好要为之付出努力才能心想事成,知道吗?”
珣哥儿蔫蔫的点点头。
彦哥儿番外(二)
母子几人正说这话,韩祯贤回来了,大家一起站起来忙乱的行了礼,韩祯贤道:“今儿怎么到的这么齐全,你们在说什么?”
白雪茹道:“也没说什么,就是和孩子们聊聊天罢了。干脆让他们几个今儿就在这里吃晚饭,让葛根去让厨房加些哥儿们爱吃的菜来。”
韩祯贤笑着点头答应了一声,于是白雪茹便伺候着韩祯贤进了里屋去更衣,她身边的大丫鬟葛根便去厨房里吩咐了晚饭的加菜。
珣哥儿开始还有些气闷不能丢开文化课一门心思的去练武,但是彦哥儿和良哥儿乘着韩祯贤更衣还没开饭的那会子空挡不停地给他讲道理。良哥儿甚至拿自己举例道:“五弟,其实也不是你一个人有想法,我还不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们的想法和读好书一点也不冲突!”
珣哥儿闻言立刻眼睛一亮道:“三哥那你的想法是什么说来听听嘛,你以后想干什么?”
良哥儿笑的分外灿烂的道:“我以后想要继承母亲的衣钵去行医,我喜欢治病救人,也喜欢摆弄那些药材!”
彦哥儿从来没有听弟弟这样说过,他略微有些吃惊的道:“三弟你的想法告诉过父亲和母亲吗?”
良哥儿道:“我早就和母亲说过了,母亲说既便是要行医也要先读好先生教的这些功课,这两者一点也不冲突,而且念好了先生教的书对我理解一些医药典籍也很有帮助。我觉得母亲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和先生念书也很认真呀!”
彦哥儿奇怪的问道:“那你既然选择了行医为什么又下场考功名呢?”
良哥儿认真地道:“这也不奇怪呀,一来我想试一试自己这些年学习的成果,二来若是我有个功名在身,那以后出门办事也会很方便有何不好?”
珣哥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良哥儿崇拜的道:“三哥你想的真长远!
穿越之女药剂师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