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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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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乐不可支的又发了一通感慨,她眼珠子一转,招招手叫香玉到跟前嘀咕了几句,香玉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太夫人笑的眉眼弯弯的道:“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保准你一会儿看一出好戏!”

香玉低头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刘妈妈心里一紧,看了看太夫人开心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刚刚迈进二门,一直守在二门旁边冻得乌眉乌眼的画儿忙上去行了个礼道:“大老爷,姨娘请您百忙之中抽空去我们院子看看。”

韩祯贤脚下毫不停顿的蹙着眉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姨娘有什么事叫她去回夫人就是了,她又忘了规矩不成?”

画儿见他脚下生风的往竹园正房而去急了,脱口说道:“老爷,彦哥儿今儿挨了打,一直哭个不停要找您,所以姨娘才斗胆请您过去看一看的!”

韩祯贤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他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彦哥儿为什么挨打?”

画儿吓得一哆嗦,她颤抖着道:“老爷您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她怕被白雪茹将来追究责任不敢说谎,可是又害怕请不到韩祯贤被梅姨娘打骂,只好含糊的这样说。

韩祯贤眯起眼睛盯着画儿看了片刻,一转身就从竹园的后门进了梅姨娘的东小院。

梅姨娘一看见韩祯贤进了屋子,立刻扑上前抓住韩祯贤的衣襟哭道:“老爷,您可要为彦哥儿做主呀。”炕上的韩德彦看见自己的父亲进来,立刻大放悲声,大哭喊道:“父亲,彦哥儿的手好疼!”

韩祯贤挣开梅姨娘的手,几步就来到炕头上,他一眼就看见韩德彦肿的高高的手心,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他瞪着梅姨娘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彦哥儿的手是谁打的?”

梅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道:“下午彦哥儿和小丫鬟们玩的时候,发生了几句口角,彦哥儿一失手推倒了杏丫,不想杏丫撞在花台上磕破了头就死了。夫人不知听了谁的教唆,带着人不由分说的就罚了彦哥儿。婢妾想可怜的哥儿从小到大没有被人动过一根手指,那里挨得起这二十戒尺?婢妾求夫人饶了彦哥儿全部责罚在婢妾身上,不想夫人更加动了怒,不仅打了彦哥儿,同时也打了婢妾二十大板。”

韩祯贤一听心里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冒了起来,他觉得不过是死了一个丫鬟罢了,哪能和自己心爱的儿子相比?妻子此举也太小题大做了些。于是他站起身就要去找白雪茹理论。

梅姨娘见他黑沉着脸急忙拉着他的衣角跪下道:“老爷,求求您别去找夫人理论。您若是这样子去和夫人说话,夫人必定会更加怪罪我们母子。可怜彦哥儿本就不得夫人的欢心,那以后彦哥儿的日子岂不是更加难过?”她说完就一边砰砰砰的给韩祯贤磕起头来,一边哭泣着道:“求求您了老爷,您权当是可怜彦哥儿!”

韩祯贤一时间立在那里心里转了还几个弯,他脑子里立刻想起了白雪茹和良哥儿其乐融融的样子。在他的记忆力确实不曾记得白雪茹带着彦哥儿一起玩耍嬉戏的场景,于是他迷惑了起来。

他伸手扶起了梅姨娘黯然的道:“你先起来,我答应你就是。”说罢他就让画儿去找墨影要上好的伤药来,又亲自给彦哥儿敷上。韩祯贤从身上掏出几张大额的银票交给梅姨娘,让她好好的给彦哥儿调养,又温言细语的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生嫌隙(二)

韩祯贤脚步沉重的回到正房,甘蕉一看见他立刻神色有些紧张起来。韩祯贤见状马上绷紧了身上所有的弦警惕起来,他一挥手制止了甘蕉的禀报,自已挑开帘子走了进去。

屋子里,香玉正在对白雪茹说道:“太夫人让奴婢转告您,说您做的很好。太夫人还说,这些个姨娘正该这样好好的教训教训才是,她们仗着生了哥儿就自以为是,还连带着教坏了哥儿们。太夫人还请您以后也不要太心慈手软,这些姨娘庶子该教育就得好好的教育!以免将来养坏了性子给府里招来祸患。”

白雪茹听完香玉的话简直呆立当场,不知道这番话从何说起的。等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回过神来,就看见韩祯贤已经站到了眼面前,香玉则慌慌张张的给两人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韩祯贤一脸愤怒冷笑着对她说:“好一个不要心慈手软!看样子,太夫人亲传了你不少东西呀!怎么着,你还想为了个丫鬟弄死谁不成?”

白雪茹一听就知道这里面误会大了,她急忙解释道:“老爷您听妾身说,不是您认为的那样!”

韩祯贤冷冷的打断她的话道:“不是那样?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喜欢教育别人是,那我就先好好地教育教育你!你从今日开始禁足十日,每日里将《女戒》好好的抄写一遍,这样也方便你仔细的学一学当家主母该知道的东西!”他话音才落,就一甩手走向门口。

白雪茹想要伸手拉住他,不想拉了个空,于是在他身后大声的道:“老爷,您先别走,您误会妾身了!您听”

韩祯贤理也不理她,头也不回话也不说,大步走了出去。

白雪茹在他身后颓然的跌坐在炕沿上,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双眼含泪委屈极了。

白芷和藿香急忙上前来,白芷给她抚了抚后背顺着气,藿香给她倒了杯热茶递到手边。白雪茹颤抖着手接过茶一饮而尽,眼泪随之滑落下来。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白雪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韩祯贤在书房也是大睁着双眼,他心浮气躁同样无法入眠。

唯有明堂里的太夫人心情好的出奇,晚饭意外的多吃了半碗不说,夜里也是一夜好睡无梦。

白雪茹已经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写字,这么些日子里她也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反正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来了。这下子好了,禁足,哪都不用去也哪都去不了,就连良哥儿也不能来看她,她反倒清净了。

经过最初两天的烦闷和苦恼,她现在反倒想开了。什么保护你一生一世,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你试试触犯了他在意的人和事看看?好在自己早早的就守好了本心,现在也才不至于太失落太难过。

白雪茹照旧早起,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一百次,然后就是吃早餐。饭后净手抄书,日子反倒过得安详自在。

白芷和玉梅先看白雪茹坐立不安了两日,心里难过异常。后又见她平静安详了下来,这才略微踏实了一些。几个人总是在下午她抄完书后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白雪茹心知肚明也不点破,从善如流的顺着她们。

白雪茹禁足的第九天,适逢她的生日。一大早还没有起床,她的心里就难过起来。她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父亲、母亲疼爱非常,每每给她过生日都是想尽了办法逗她开怀。如今逝者已远去,生者何其悲。

神色黯然的白雪茹将自己给母亲缝制的鞋袜亲手包好,嘱咐玉梅替她回福寿堂好好的给母亲磕几个头,又一再的叮咛不要告知母亲她自己的现状,这才放手让玉梅回去。

韩祯贤这一天正值沐休,他出门去荥阳侯府看了看怀孕的韩玉娇,在荥阳侯府吃罢午饭才回了韩府。刚刚走进二门,正好碰见玉梅拿了一个大食盒子往竹园里走去。玉梅看见他过来,立刻放下手里的盒子,她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等待韩祯贤先走。

韩祯贤看了地上的食盒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玉梅犹豫了一下方道:“这是白府的太夫人给夫人送的吃食。”

韩祯贤奇怪的道:“你家夫人还没有吃午饭吗?”

玉梅一楞,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奴婢不知道夫人是否吃了午饭,奴婢是从外面回来的。”

韩祯贤听罢也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说话,抬脚往书房走去。玉梅接着提起食盒回了屋子自不必提。

事情偏偏凑巧,白雪茹心绪不佳今日确实没有吃午饭,于是玉梅一边拿出食物来,一边劝白雪茹好歹吃一些东西。白雪茹放眼一看,桌子上摆的,都是往年她生日里父母爱给她烧制的那些小菜,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的流淌下来。

玉梅温言细语的含泪劝道:“您自己的娘,自然是什么时候都是疼爱您的。这是太夫人早上特意让刘嫂子亲自下厨现做的,奴婢现在就去给您热一热,您好歹吃一些。”

白雪茹接过黄芩递来的热帕子擦了一把脸道:“不必了,菜还温着呢,再说了这屋子里也暖和,这样吃也可以。”

玉梅见她伤感,便随着她。玉梅一转身又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小坛子道:“这是刘嫂子前几日新酿的米酒,夫人您尝一尝。”

白雪茹笑着对屋子里的五个人道:“你们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今儿也没有别人,你们也一块坐下来尝一尝刘嫂子的手艺,顺带着也给我庆生。”

甘蕉道:“那哪里行,这样子不合规矩。再说奴婢还要看着门户呢。”

白雪茹苦笑了一下道:“不妨事,规矩不规矩的这屋子里我说了算。再说现如今怎么都不会有人来我这屋子的。”

几人又推辞了一番,白雪茹坚持着让大家坐下。大家怕惹得她更加不快,于是便勉强坐了。

白雪茹吃了几口菜,喝了好几盅酒后就有些微醺。她想起自己对韩德彦一番苦心被丈夫误会,如今还弄成这个局面,原本就伤感的她不由得更加伤感了起来。她眼神迷离的对坐在对面的玉梅道:“玉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真不知道这世上,还能有谁能明白我的心?”说完她一扬脖子又将手里的酒喝了下去,一滴泪也顺着滑了下去。

韩祯贤在书房里的软榻上歪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今儿是白雪茹的生日。他一下子反应过来玉梅是去了福寿堂,这才会带着一个大食盒子回来。他起身坐起来,想了想便穿上外边的衣服往正房里走去。

走到正屋韩祯贤很奇怪,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当值的丫鬟都去了哪里?纳闷的他便迈步走到里面,正正的听见白雪茹那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他一下子就愣在当地,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撕扯着自己,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玉梅伸手夺下白雪茹手里的酒杯道:“夫人,您多吃一些菜,空腹喝酒容易醉,您可别辜负了太夫人和刘嫂子的一片心。”

藿香赶紧夹了一块菜喂到白雪茹嘴边。

白雪茹傻傻的笑了笑,就着藿香的手吃了菜,嘟嘟囔囔的道:“还是刘嫂子的菜做的好吃,我就是喜欢吃她做的菜。”

这时候黄芩一回头,发现了站在门边冷着一张脸的韩祯贤,她慌忙起身喊了声:“老爷。”

白芷、玉梅、藿香和甘蕉一听大吃一惊,也急忙起身行礼。白雪茹醉眼迷茫的道:“你们都站起来干什么?我的饭还没有吃完呢!来来来,快坐下喝酒吃菜。”

韩祯贤眉头紧皱,他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去。韩祯贤看了看白雪茹醉态可掬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伸出大手一抄就将人抱在怀里走进内室,末了还不忘记吩咐白芷拿醒酒汤来。

看傻了眼的五个人这才反应过来,去煮醒酒汤的煮醒酒汤,打热水的打热水,玉梅忙擦了泪花收拾了残汤剩菜。

白雪茹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丈夫的怀抱,头晕目眩的她便放弃了,任由人摆弄了起来。白雪茹迷迷糊糊的被韩祯贤擦了一把脸,又糊里糊涂的被灌了醒酒汤,然后就在她熟悉的人工火炉的呵护下睡着了。

白雪茹一觉睡到了天黑掌灯时分,朦胧间她感觉自己正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有看见过这个人了,怎么可能睡在他的怀里?白雪茹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睛,她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身边以示确认,不料触手之处都是结实的肌肉,她立刻吃惊的睁大了双眼。

韩祯贤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吃惊的模样,此刻他心里柔的能化成一滩水。他紧了紧怀抱,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口气道:“你个魔人的小东西呀,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白雪茹一听就不乐意了,敢说她是魔人的小东西?究竟谁才是魔人的?她一想起这几天自己心里的委屈,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她寒着一张脸赌气道:“妾身可不敢折磨您!老爷您还是请回,妾身还在学规矩呢!”

韩祯贤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道:“你还上脸了是?”其实韩祯贤在罚了妻子的第二天就从林妈妈的口中知道了真相,以他的聪明立刻也就知道了香玉那一番话里包藏的祸心。要说他知道了真相不火大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回头一想,既然事已至此,正好趁机让妻子歇一歇也未尝不可。反正禁足了也就不用每天去明堂请安,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没人管。但是他忽略了一点是,他的想法如果不告知妻子了解,那便没人知道他的苦心。

所以白雪茹误会依旧,她听了丈夫的话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她觉得自己和丈夫完全是鸡同鸭讲,根本没有办法沟通。她眯缝着眼睛苦笑着嘲讽道:“妾身那里敢指责老爷您?您不是让妾身好好的学习《女戒》么,妾身如今已经知道了,您就是妾身的天,您就是妾身的一切,您就是借十个胆子给妾身,妾身也不敢有悖您的意愿!”

韩祯贤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些话怎么就那么难受,不由得有点生气。但他转念一想,今儿是白雪茹的生日,遂又放软了声调道:“好了好了,我今天不是来教训谁的,我是特意来给你过生日的。”

白雪茹不明所以继续用嘲讽的语气道:“妾身受宠若惊了,不敢劳动老爷您为妾身操劳。”

她这样的口气,让韩祯贤听得非常别扭,他何曾被女人这样对待过?于是他生气的站起身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这般哄过哪一个女人,我告诉你,你别不知足!”

白雪茹一听这话倔劲也立刻上来了,她扭身给了丈夫一个背影道:“妾身多谢老爷抬爱了!妾身只怕是担当不起。”

韩祯贤一看她这样子真是气坏了,于是他一甩手,大步冲了出去。

悲喜两重天(一)

韩祯贤前脚刚走,白芷后脚就急忙进来了,她满脸不安的看着别别扭扭的白雪茹问道:“夫人,老爷这是怎么了?下午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又走了?”

白雪茹长叹一声,觉得心里累得慌,她什么话也不想说倒头就躺下了。

白芷等不到她的回答,无奈之下只好转身走出来。她倒了一杯茶进来,小心的伺候着白雪茹喝了,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夫人,您还没有吃晚饭呢,要不要传饭?”

白雪茹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不饿,你们也早点收拾了安置!”

白芷担心的观察了她片刻,看不出任何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白雪茹瞪着两眼望着帐子的一角心里暗自懊恼,她觉得自己刚才表现的实在是太孩子气了。本来完全可以就着这个机会和韩祯贤解释一下自己前几天的所为,这下子好了,意气用事的结果是误会越发的深了,以后想找这样的机会怕是都很难了。真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这么大的人了赌什么气!

她想着自己自从嫁到韩府里,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些。不管是装傻充愣还是委曲求全,无一不是为了尽量融入这个社会和家庭,以便让自己的生存容易一些快乐一些。再想想刚才的一切,就不由得痛恨自己错失了良机,可是又不能这会子追出去把人叫回来,一来自己现在还在禁足,二来她觉得面子上下不来。换句话说如果真的让白芷去请人,又得和白芷解释一番,她又觉得丢不起这人,左思右想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只好自己生闷气。

第二天白雪茹起来就神情蔫蔫的,她一整天都静静地抄书,什么话都不想说。夜里吃罢饭,藿香服侍了她洗漱,等她上床躺好了藿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若有所思的道:“夫人,您是不是这些日子身体不太舒服?”

白雪茹以为自己这几天表现的有些反常让藿香担心了,遂笑了笑道:“你别想多了,我没什么不舒服的。”

藿香奇怪的道:“可是夫人,您这个月换洗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多天了,小日子还没有来不是很奇怪吗?”

白雪茹闻言心里一惊,这十天她心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她略一思索对藿香道:“许是我太累了,推迟几日也没什么,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拿出去说。”

藿香了然的笑了笑道:“原来这样,夫人您放心,我不会多嘴的。”在藿香心里,一直很佩服白雪茹的医术,既然她这样子说那藿香便自然相信。于是藿香便不再多说什么,留下一盏灯走回了外屋。

藿香一离开,白雪茹便坐起来给自己把了一回脉。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她自从落水后父亲就给她的身体调理的很好,基本没有生过什么病,小日子也一直很准。所以藿香一说小日子推迟了,她就有了几分怀疑,可是她很谨慎,在没有确切的把握的时候不愿意声张。现在从脉象上显示的来看,这件事情十成十的是怀孕了。白雪茹心中一阵狂喜,她两世为人,第一次体会到她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于是那热切的期盼便比任何人都来得强烈。

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来,这可是一个完完全全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这个孩子一定会在自己的关爱和呵护下出生,又将在自己的细心照料和教导下长大成|人。她一会儿想着如果是个女儿,自己要怎么打扮宠爱她;如果是个儿子,自己该怎样养育锤炼他。想着想着她就禁不住嘴角含笑,心里得意起来。

一会儿她又想着如果韩祯贤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样?想必也会很开心?不过也不一定,这个人已经有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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