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衣,勾魂是这样说的?”含笑瞥向一旁一袭白衣,清秀帅气的男子,云晓月缓缓靠近他,问道。
“是,门主是这样吩咐的!”白衣抬眼看了她一眼,眼中惊艳满溢,脸一红,喃喃地回答。
“那么,两位,我要是出手杀你们的话,你们会不会反抗呢?”云晓月笑得若花儿一般灿烂,一只手搭上白衣帅哥的肩,轻轻地问道。
“云……云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样,属下,属下……”白衣浑身一僵,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会!”一旁黑衣的男子冷静地回答。
“哦,真的?黑衣,你确定你真得下得了手?我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弱女子,你打算持强凌弱不成,嗯?”眼中闪过调皮的光芒,云晓月皓腕微转,露出一截如白玉似的手臂,递到黑衣的眼前:“你把把脉就知道啦,我真得不会武功哦!”
黑衣猛然抬眼看了云晓月一眼,眼中滑过一丝愕然,随即垂下眼眸:“云姑娘,请自重!”
“扑哧!”云晓月忍不住被逗笑了,“果真是尽忠职守的好下属,值得表扬!不过,现在没空跟你们玩了,所以抱歉啦!”笑嘻嘻地抬手在他俩肩上轻轻一拍,云晓月推门走了进去,跟在后面的秋雨一呆,这才看见两枚极细的金针,正插在黑衣和白衣肩上的|岤位上,将他们定在了原地。
秋雨看了看两个气得脸色铁青的男人一眼,咬咬唇,跟了进去。
房间里的大床上,司徒远还在沉睡,中毒那么久,再加上失了那么多的血,自然要多休息才能恢复的快。
云晓月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搭上了他的脉搏。
嗯,没有了毒性的压制,内伤恢复的情况非常好,估计不用多久,就可以下床走动了!满意地点点头,云晓月放下手,倾身将他的锦被盖盖好,看着他虽然已经有了些许红润但仍然消瘦得惊人的双颊,即使在熟睡中也没有展开的眉头,心,微微抽痛起来。
远,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有了该负责的人,而我,断然不能忍受这样的你在触碰我,就算明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是被人下药才会忘记我,才会上了其他女人的床,我也做不到原谅你,远,我们终是无缘,好好养伤吧,再见了!
任凭眼泪滴落,良久,云晓月黯然地垂下眸子,掩去其中的痛意,起身欲离开,一个转身,就看见勾魂靠在门框上,惊艳和痴迷从眼中闪过,随即变成了怒气。
“怎么,和你的女人们玩好了?”缓步靠近他,闻到他身上甜腻的脂粉味,云晓月眉头一皱,淡淡地问。
勾魂闻言身体一僵,一言不发抓起她的手,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云晓月诧异地看见黑衣和白衣被脱光了上衣反绑在大树上,一旁有两个男子一人手里握着一根根粗的皮鞭,恭敬地站着,看见两人出来,弯腰一礼:“门主。”
“怎么,杀鸡给我看?”云晓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意思,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走到两人身后,轻轻抚上黑衣赤裸的背脊,很中肯地表扬道:“身材很好,你们两个下手的时候注意些分寸,要打这儿,不要打这儿,否则伤了脊椎的话就不好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是大夫,医术还算高明,等你们挨完辫子,我有最好的金疮药,不会在背上留下难看的疤痕,嗯?对了,小小建议一下,这个鞭子看上去空有外表,应该在上面装上一些小的倒刺,一鞭子下去,带起一蓬血雨,那场面肯定很壮观,好了,讲完了,动手吧,我看着呢!”退后几步,云晓月双手交叉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说。
“呃,门主!”拿着鞭子的两个人听完,彻底呆怔,看着勾魂,喃喃地叫道。
“你这个女人……”勾魂气得脸色铁青,一下子将听拉进怀里,“怎么这么铁石心肠?”
“离我远点儿,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云晓月一把推开他,淡漠地说:“勾魂,你的两个属下应该一开始就制住我,是你自己命令他们不得为难我,自然让我有机可乘啊!说穿了,接受鞭刑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今天是第一天,还有九天,麻烦你游戏玩得高明些,这些老掉牙的伎俩,一点儿都没有挑战性。清荷,秋雨,陪我在这个宅子里逛逛,走吧!”说完,看也不看那个快要发飙的妖狐,头也不回就朝门外走去。
“云姑娘,你好厉害哦,奴婢真佩服你!”走出院门,清荷一脸崇拜地轻语。
“我,怎么说?”云晓月诧异地问。
“我们门主自从接任鬼门一来,永远是冷冰冰的一张脸,我们还从来没见过他被气成这样呢!云姑娘,看来,我们门主真得很喜欢你,门主那么多的侍妾,没有一个能住进这间宅子,更别说是门主的房间啦!”一旁的秋雨接口道。
“侍妾?你们的门主有很多侍妾么?”云晓月好奇地问。
“是啊!凡是门主经常留宿的分部,都有很多侍妾呢,这儿也有,都住在那边的百花阁,没有门主的召唤,谁都不能走过这座桥,否则就没命了!”清荷指指左边,说道。
“百花阁?”云晓月抬眼看过去,果然,一座美丽的花园那边,真有一个湖,湖上有一座白色的桥,那面,有着几栋精致的小楼,绿树掩映间,颇为雅致,湖边的凉亭里,依稀坐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那儿小声说笑着。
这个死妖精,女人那么多,还缠着我,真是该死!
不知为什么,云晓月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气,恨恨地道,转身朝另一边走去:“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逛逛?”
“哦,那边是门主的书房和议事的正厅,后面是鬼门分部的人居住的,云姑娘,您想去哪儿看看?”
这么无聊啊!云晓月哀怨地轻轻一叹:“去书房转转吧!”
“是,云姑娘这边走!”
跟着清荷和秋雨,云晓月走进了被列为禁地的书房,当然,这个书房,对云晓月是不禁的。
书房布置的很干净,很整洁,几盆翠竹,几缕檀香,雅致清幽,倒和勾魂那个狐狸精似的形象一点儿也不符合。
看看书架上满满的书卷,云晓月很满意地点点头,淡淡一笑:“看不出他倒是个喜欢看书的人,清荷,秋雨,陪我在这儿坐坐吧!”
“是!”
抽出几本有关白虎国地理历史的书卷,云晓月安静地翻阅起来。
或许是真得气坏了,反正当天色转暗,书房中燃起了蜡烛,勾魂始终没有出现过,云晓月认真地看完一卷,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看见了清荷和秋雨有些着急的眼神,不解地问:“怎么啦?”
“那个……门主派人前来通传,让姑娘到花厅去用晚膳,我们将姑娘看得入神,没敢叫您!”
“晚膳?”摸摸自己的肚子,还真的饿了,看看外面已经完全黑了的天色,云晓月微笑着说:“好啊,走吧!”
“可是……”秋雨支支吾吾了半响,有些不满地说:“门主他找了很多的侍妾一起过来,以前门主从来不会让她们在用膳的时候陪的,云姑娘,您确定要去?”
啊哈,这招有些意思,没准还有春宫戏好瞧,哼,死丫头,你死定了!云晓月突然漾出高兴的笑容,起身说道:“去,当然要求,走吧!”
“呃?是!”
花厅在书房后边花园的一侧,皎洁的月关将外面照得很亮,沿着碎石路,很快到达了花厅。
还没走进去,里面的莺声燕语就让人听着头晕,云晓月皱皱眉,走了进去。
花厅正中有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可惜都冷了,显然放了很久,正前方居然放着一张火红的软榻,穿着红衣的勾魂正斜靠在软榻上,他的身旁或跪,或蹲,或站着,六个几近全裸的美艳女子,有的再给他捏腿,有的在为他捶背,嘴里不停地娇笑着,他呢?笑得极为妩媚,一只手捏着左边一个女子的香腮,貌似在调情,右手则伸进了旁边一个女子的纱裙内,在干什么,看那个女子一脸春色,娇踹吁吁的模样,就知道啦!
真是受不了,表演得还挺卖力的,哼,勾魂,是你惹我生气的,就不要怪我啦!
朝勾魂灿烂一笑,云晓月很自觉地坐在了长桌的另一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而那六个美艳侍妾,自从云晓月踏进门开始,先是惊艳,然后六双美眸中,就喷射出浓浓的妒火,紧紧瞪着云晓月,不过,在看见她旁若无人的表现后,都傻了眼,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正在捏腿的女子娇滴滴地问:“门主,这位妹妹就是您新收的侍妾么?怎么这么没规矩,见了您也不行礼,竟然自己吃了起来,不会是您从哪个穷乡僻壤里带出来的吧!”
勾魂妖魅的眼中杀气一闪,突然笑着搂着那个女子,颇为赞许地说:“小甜心猜得一点儿也没有错,她就是我新收的侍妾,不过呢,她对我们鬼门的规矩不熟悉,你们要好好教教她哦!”
靠,死妖狐,居然和这个死女人联合起来气我,你们死定了!
云晓月一听他这样说话,火了,优雅地放下手中的银筷,站起身垂下手从戒指中唤出自己特制的蝽药倒握在手心,微微一欠身,抱歉地说:“诸位姐姐,月儿失礼了,对不起,月儿这就给诸位姐姐赔礼道歉”,说完,拿起桌上的酒壶捧在手上,另一只手盖在壶盖上,大拇指一捏,将手心里所有的蝽药全数倒进去,甜笑这走了上前,将她们杯中斟满了美酒,而后在自己的杯中也斟满,端了起来:“诸位姐姐,月儿先干为敬,请诸位姐姐给月儿一个改过的机会,请!”
看见云晓月这么爽气,态度又恭敬,六位侍妾看了勾魂一眼,勾魂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迷惑,微一点头,六人立刻站了起来,娇笑着喝完了杯中的美酒。
看见六人喝了,早就将美酒全数倒了的云晓月一下子乐了,放下酒杯,悄然唤出痒痒粉,缓缓朝勾魂走去,一边走一边娇声说:“门主,月儿也来帮您捶捶背吧,要不要嘛?”
“云晓月,你……”这样的云晓月是勾魂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妖媚如狐却又清纯似莲,一时之间眼里除了她,谁都看不见了,自然也没有发现六位侍妾渐渐泛红的脸颊。
云晓月缓缓走到他面前,低头在他的腮边轻轻吻了一下,坐进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握着的痒痒粉的瓶盖拔去,一边将粉末撒进他的衣领里,一边娇笑着附在他的耳边轻语:“勾魂,记不记得我说过,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否则后果很严重平!你今天居然当着我的面上演春宫图,我看着很不爽,更过分的是,你还和你的女人联合起来气我,所以我要惩罚你,小狐狸,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充分体会艳福不浅的滋味,要好好享受哦,我先回去了,再见!”
收起手中的瓷瓶,云晓月笑嘻嘻地拍拍他已经变得有些扭曲的狐狸脸,示意他看看一旁已经开始泛出香汗的六个侍妾,贼兮兮地说:“她们现在非常需要你,哈哈……”
云晓月的这个痒痒粉里面,让她加了一些麻醉剂,虽说维持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足够了,跳下浑身不能动弹的勾魂的大腿,云晓月伸手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部,回头说道:“姐妹们,门主说他非常喜欢你们,今晚就让你们在这儿伺候了,还让你们主动些呢,月儿先告退,祝姐姐们和门主玩得高兴!”
六个中了蝽药的侍妾早就受不了了,有的已经下意识地开始拉扯身上仅剩的衣物,听云晓月这样一说,看看勾魂一动不动的模样,以为他默许了,欢呼一声,冲了上来。
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手忙脚乱地撕扯这勾魂身上的锦袍,有些更是迫不及待地探向他的下身,钻了进去,嘴里还争着谁先谁后的问题,笑得云晓月直打跌!
可怜的勾魂连舌头也被麻痹了,气得两眼通红,恶狠狠地瞪着云晓月,云晓月冲着他裂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摆摆手,走了出去,当然,还很好心地将大门紧紧地关上了!
“云姑娘,您这是?”门口等候着的清荷和秋雨看见云晓月笑得前俯后仰的模样,诧异地问。
“哎呦呦,笑死我了,走走走,去准备些饭菜,我回屋里吃,哈哈……”云晓月一边笑,一边挤拉着俩人朝主卧室走去,她才不担心那个妖狐会找她算账呢,虽说这个麻醉剂的药性顶多维持几分钟,不用担心他让那些个狼女吃了,但是那个痒痒粉的药性可是不错的,今天晚上,他别想睡,到了明天,他的全身上下,就会起红疹子,以他死要面子的个性,一准得找她医治,哈哈,谁让他不听话来着,活该!全身长疹子的狐妖啊,肯定很可爱,哇咔咔!
天下篇第034章一丝心动
回到房间的云晓月心情那个好啊,拉着清荷与秋雨一起用完膳,闲着无聊,又泡了一个澡,顺便用精油给自己做了一个全身护理,愉快地睡了,今天和妖狐斗法,以完胜之姿落幕,顺带恶整了一下他,爽啊!
一个晚上,果然没人来打扰她,香香地睡了一个大觉,睁开眼睛,就看见清荷和秋雨已经在床边伺候了。
“云姑娘,您昨天做了什么事啊,让门主大发雷霆?”看见云晓月醒了,清荷眨巴着大眼睛问。
“哈哈,看见你们门主了?”云晓月一听,乐了。
“没有唉,昨天晚上您睡了不久,门主就冲进书房,在里面发了一个晚上的火,黑衣和白衣他们都赶去了,侯在门口一整夜,门主不让任何人进屋,只是在里面摔东西,早上的时候才停歇,更可怕的是,花厅里昨晚在那儿的门主最喜欢的六位侍妾,全部让门主给杀了,一掌毙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秋雨心有余悸地回答。
“全都杀了?”云晓月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勾魂狠厉的手段,随即起身笑着说:“没事,让他发火好了,我饿了,洗漱好了用膳吧!”
“呃,是!”
开心地吃完早餐,司徒远的房间现在没人守着了,云晓月有些不放心,毕竟他还昏睡着,索性拿了几本书,到外室静静陪着他,没想到还没有陪多久,就看见黑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见云晓月,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鞠躬一礼:“云姑娘,门主有情!”
哈,死小子,终于来求我啦!
“你家门主早膳用了吗?”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茶,云晓月笑眯眯地问。
“还在外面候着呢,门主就是不肯吃,后来说要见您,我就来请您了!”
“那好,你就守在这儿吧,我自己过去,嗯?”
“是!”
放下手中的书卷,云晓月走出了门,朝书房而去。
书房外果然站着一群穿着五颜六色衣衫的男人,除了白,就是黄,橙,紫等等,估计是叫黄衣,紫衣什么的了,看见云晓月走过来,白衣首先行礼:“见过云姑娘!”
“你们也累了一个晚上了,下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嗯?”接过紫衣男子手里的托盘,云晓月微笑这吩咐。
“可是……门主他……”白衣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云晓月知道他担心自己,甜甜一笑:“你放心,一般来说,只有我治他,他奈何不了我的,下去吧!”
“是!”其他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随着白衣躬身一礼,退下了。
没有兴趣敲门,云晓月端着早膳推门走了进去,触目所见的混乱场面让云晓月一怔,笑了起来。
所有书架上的书全部都被扔到了地上,放书卷的木质书架被劈得可以媲美柴火,散乱地躺满了地面,椅子被踢翻了,瓷器被砸烂了,就连和书房相隔的休息室的门帘,也被扯烂了,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简直像是龙卷风过境一般。
啧啧啧,看样子,昨天真得把这只妖狐气坏了,可怜!
没心没肺地贼笑着,云晓月朝休息室走去。
勾魂还是穿着昨晚的那身红衣,发丝凌乱地侧躺在软榻上,听见云晓月小心翼翼走进来的脚步声,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云晓月将托盘放在唯一幸免的一张木椅上,笑眯眯地走过去坐下,拍拍他的肩,很认真地说:“勾魂,吃早膳了啦!”
勾魂没有动,只是这样侧着,云晓月看见他露出的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密密麻麻长满了小红疹,一个接着一个,有些地方都被挠破了,还泛着血丝,果真很凄惨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愧疚,感觉自己昨晚好像真得玩得有些过火了,现在看他的表现,像是深受打击,语气不由得温柔起来:“勾魂,好了啦,一会儿我帮你治疗一下,明天就会好了,起来吃饭吧,好不好?”
“月,你的心里,真得没有我,我终于知道了,你出去吧,等过两天褪了下去,我就帮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和司徒远一起走!”勾魂还是没有回头,轻轻地说。
云晓月一怔,他语气里的萧索和难过,让她没来由的心中一紧,笑容敛了回去,淡淡地说:“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至于远,他的毒伤已解,你送他回那个女人身边去吧,我要到皇城去,再见!”
穿越之绝色妖妃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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