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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 全集第13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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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以后怕也没有多少机会了,这就算……最后一次送你礼物吧,请收下,好么?”

折子渝听了“最后一次”四个字,心头不禁无名火起,上一次他想吻我,也说最后一次,今日送我礼物,又说最后一次,好!好!好!你既然根本不曾想过与我再有什么纠缠,现在又何必死缠烂打,乱我心神?

杨浩将盛着一对耳环的小盒子递到她的手中,折子渝一抖手腕,便把它远远地抛了出去,杨浩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对视着,半晌,折子渝忽地一转身,面向河水而站,淡淡地道:“大人公务繁忙,不必陪在我的身边了,我今日只是在府中烦闷,独自出来走走,不会做些甚么……大人眼中大逆不道的事来的。”

杨浩苦涩地一笑,正欲说些甚么,旁边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位施主……”

“啊……啊……啊……”壁宿正欲装作与杨浩素不相识的模样先寒喧几句,忽地看清了折子渝的模样,不禁张口结舌,指着她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折子渝扭头看见是他,不禁也露出诧异的神色,杨浩一把扯过壁宿,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壁宿定了定神,连忙低声道:“大人,两位夫人已经到了,现在包下了玄武湖畔的整座‘栖霞客栈’。”说着,他还惊疑不定地看看折子渝。

“她们已经到了?”杨浩又惊又喜:“好,我现在就此失踪,恐怕礼宾院就要闹翻了天,我马上回馆驿安排一下,然后便去玄武湖畔见她们。”

“莫姑娘,杨某告辞了。”

折子渝头也不回,淡淡地道:“大人请便。”

杨浩叹了口气,转身刚欲走开,忽地想起一事,扭头看看壁宿身上的大红袈裟,哭笑不得地道:“你还真做了这鸡鸣寺方丈了?”

壁宿在光头上一弹,嘿嘿笑道:“只是为了水月小师太罢了。”

杨浩点点头,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难得你动了真心,珍惜眼前人吧,若是错过了,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来不及的。”

折子渝听在耳中,忽地咬紧了下唇。

杨浩又是一叹,向她长揖一礼,返身便走,壁宿看看折子渝,讪讪地道:“折……折姑娘怎地在此?你与我家大人莫非……莫非……”

折子渝霍地转过身来,杏眼圆睁地道:“本姑娘心情不好,你给我滚得远远儿的,我数到三,你若不滚……”她一把按住腰间短剑,喝道:“一……”

壁宿二话不说,甩开大袖就逃,折子渝不禁“噗哧”一笑,转眼看见杨浩远去的背影,笑容渐敛,脸上又是落寞一片,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返身便急急走去,在河边草丛中四处寻找着,前方一个刚刚走上堤岸的船夫忽然俯身自草丛中捡起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惊喜地叫了一声:“哈哈,今日好彩头,让我捡了一件宝贝。”

“且慢!”折子渝急叫一声,抢过去道:“这盒子,是我的。”

那船夫上下看她两眼,翻个白眼道:“看姑娘穿得一身光鲜,却要冒认失主,与我抢东西么?”

“你!”折子渝柳眉倒竖,一把攥住剑柄,那船夫急退两步,叫道:“哎呀哎呀,你还要行抢不成?兄弟们快来,碰上个狠婆娘,要抢我的东西。”

堤岸下七八个大汉立即抄起船浆冲了上来,咋咋呼呼地道:“谁有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敢扮强盗么?”

折子渝狠狠瞪了那船夫半晌,深深地吸了口气,公开剑柄道:“你出个价,我买回来!若是这样还不成,本姑娘……今儿个就扮强盗了,你奈我何!”

※※※

杨浩匆匆赶回馆驿便去寻焦海涛,焦寺丞一见他便取笑道:“大人回来的可快,莫非路遇的那位姑娘,不感大人美意么,哈哈……”

杨浩笑容满面地道:“焦寺丞,杨某回来是嘱咐一声,今夜我自有去处,若是不回馆驿,你等且莫惊慌张扬,明日一早,我会回来的。”

“啊?”焦寺丞一呆,讷讷地道:“大人……大人竟有这般好本事,三言两语,便做了人家的入幕之宾?”

杨浩也是一呆,随即却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本官今夜正要去风流快活一番,哈哈,所以特来知会一声,你们莫为本官担忧。我这就走了,人家姑娘还在等我。”

“且住,且住!”焦寺丞一把扯住他,疑道:“大人,那女子怎会三言两语,便对大人倾心至此,情愿以身相侍?恐怕其中有诈啊。”

“嗳,这一点本官还想不到吗?我自然是弄清了她的底细,这才敢从容赴约的,好啦,不可让美人久候,本官去也!”

“嗳,大人,你……”焦寺丞阻拦不及,杨浩已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飞了出去。

焦寺丞站在夕阳下,呆呆半晌,喃喃自语道:“杨左使的官运固然是无人能及,这艳遇也是无人能及啊,怎么大人的运气这么好?”

他回头看看看看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念珠,赶紧抢过去如获至宝地戴在腕上。

第八卷出采江南莲第040章放偷日

玄武湖畔,临水一道如月的拱桥,萧萧林木中一座小楼独立,江南冬季的湖水仍然充满勃勃生机,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才会露出几分萧瑟的意味,此刻明月当空,如同清霜泻地,整片湖水泛起玉一样的颜色,满是诗情画意。

小楼上,灯光依然。

又宽又大、又干净又软和的一张大床,帷幔挂在金钩上,即将燃尽的一根红烛摇曳出一室风情。三个人并肩趴在大床上,杨浩在中间,娃娃和焰焰一左一右,小鸟依人地傍着他的身子。

“我们选择的居处在少华山附近,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相信官人也会喜欢的,我们在那儿置下了一幢大宅子,如今正由杏儿打理,只等咱们到了,就把那儿做了咱们的新家。”

娃娃说着,攀住杨浩的胳膊,甜甜地道:“官人,咱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儿,回到咱们的地方,开开心心地生活呢。”

“我一直在等你们来,也一直在为自己创造机会,此事务必得做到天衣无缝才成。”

杨浩沉吟着说道:“现在有动机杀我的仇人已经有了,这人是契丹使者耶律文。以后这些天,我会时常陪你们去游山玩水,直到消息在‘不经意间’泄露出去,让人们晓得我的夫人已寻来金陵。

然后,我们寻个恰当的时机,让穆羽率我那八名铁卫冒充契丹人对我们‘行刺’,尸体让穆羽他们去搞,弄几具死囚尸体,亦或盗几具臭皮囊都行,最后只要放一把火,放两件信物,那就毫无破绽了。

我那八名贴身护卫本是流浪于吐蕃草原和契丹草原的牧人,他们既懂羌语、吐蕃语,也懂得契丹语,让他们冒充契丹人‘杀人放火’。再加上我与契丹耶律文早有仇怨,我死得就顺理成章了。时间么……就定在上元节、放偷日那几天,放偷日街巷上都是人,热闹非凡,人多手杂,正是杀人放火的良辰吉日。”

“这些事官人决定就好,什么尸体呀,杀人放火呀,这处客栈挺偏僻的,官人这样说,听着叫人渗得慌,我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了。”娃娃说着,把脑袋往杨浩怀里拱了拱。

唐焰焰也应道:“是啊,官人不用说得这么明白嘛,咱们刚刚见面,说这些真是大煞风景。”

恰在此时,那摇摇欲灭的烛光被风所动,忽然摇晃了一下,两个女子一声尖叫,齐齐地挤进了他的怀里。杨浩邪笑道:“有道理,那咱们今日不谈死,只谈生。两位娘子,咱们欢好可也不止一回了,为夫辛勤耕耘,不遗余力啊,你们的小腹怎么还是如此平坦,咱们是不是……该更加努力了?”

他的手抚上两个平坦柔软的小腹,两个美人儿同声一啐,闪身就要躲开,杨浩动作甚快,一把揽住了她们的纤腰,把她们牢牢固定在自己身边,俯身便往焰焰唇上吻去。

焰焰俏脸绯红,昵喃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去……去我房……唔……”

杨浩的双唇已吻上了她的嘴唇,焰焰身子一松,便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中,星眸紧闭,一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任他吮吻起来。

“嗯……嗯……”焰焰轻轻地呻吟着,嘴唇被杨浩吻着,娇腻柔软的酥胸在他的大手揉搓下渐渐挺拔起来,她的纤腰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挺起,把那酥胸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她的男人。揽住娃娃腰肢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抽离了她的腰下,移到了焰焰的臀后,可是娃娃虽娇羞无限,却没有就此逃走,这张榻就是她的床,她又能逃到哪儿去?

看着在杨浩的爱抚“蹂躏”下渐渐瘫软如泥、鼻息咻咻,春情上脸,浑然忘我的焰焰,娃娃的眼波娇腻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她忽然“嘤咛”一声,自后面抱住杨浩宽厚结实的脊背,将自己挺拔的双峰紧紧地贴了上去,动情地摩擦着。

不知道是谁伸手扯下了那绯红色的帷幔,不知道是谁伸手解下了他们的衣裳,很快,隔着纱幔若隐若现的床榻上,出现了两具小白羊儿似的娇美胴体,同样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同样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白玉双峰,就像两条藤,缠住了中间那棵粗壮的大树,发出动人的喘息。

案上红烛已将燃尽,烛焰似灭不灭,唐焰焰花开了又谢,谢过了再开,也不知经历了几回欲死欲仙的滋味儿,此时已是连小手指也再无力动弹一下,她香汗津津地侧卧榻上,眼波迷离地看着身边那一双人儿,红的烛光映过红的帷幔,落在娃娃那浑圆挺翘的臀上,她伏在杨浩身上,那光莹润泽的诱人玉臀正像波浪般起伏,荡漾起无边旖旎、一室春光。

听着那动人的呻吟,感受着帷幔的律动,焰焰觉得自己此刻就像躺在一艘小船上,随着自己心爱的人荡向远方……

“放偷日么?那一天,就快到了,过了那一天,再也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那一天,天下人都在偷,我……我与官人也偷它一回,这一偷,偷一个逍遥自在、偷一个自由之身,从此这天下纷争与我们再不相干!

※※※

放偷日,契丹,上京。

御街上,各式各样的彩灯排布长街两旁,把寒夜的长街照耀得如同白昼。路旁还有雕成各种动物、花朵的巨大冰雕,里边也置有各色的彩灯,此刻却还没有点燃。

宫中一片喜气洋洋,许多职司的宫人、内侍正一身簇新地忙碌着,罗冬儿正急急走向皇后寝宫,忽然一个人影儿自殿柱之后跳了出来:“罗尚官!”

“啊,原来是雅公主,”冬儿匆匆止步,向她施礼微笑道:“冬儿见过殿下,殿下可有什么吩咐么,冬儿正要去侍候娘娘着装。”

“没有没有,罗尚官是娘娘身边的红人,我哪里敢吩咐你呢。”

耶律雅笑嘻嘻地摆手,她四下看看,忽然有些忸怩地捻起衣角来:“我……我只是有点小事儿想要罗尚官帮忙,不知道罗尚官能否答应?”

罗冬儿一见素来大方活泼的雅公主摆出这副小儿女姿态来,不禁有些想笑:“殿下有什么事,只要冬儿办得到的,自无不应之理。”

耶律雅笑起来:“好啊好啊,我就知道罗尚官对我最好了,嘻嘻,我想去五凤楼下赏灯,可是我府上的那些人都蠢笨的很,看着就惹人生厌,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唔……罗四哥对答谈吐很叫人喜欢,我……我想让他陪我去赏灯,罗尚官能答应我么?”

“这个……好吧,冬儿这就叫人去告诉他,叫他……”

耶律雅喜道:“我就在五凤楼下的石狮旁等着他。”

冬儿莞尔一笑,应道:“好,那我就让四哥去石狮旁寻你。”

耶律雅大喜,连声道:“那就有劳罗尚官了,我……我这就去五凤楼。”说着便雀跃而去。

上元节,放偷日。偷钱偷物偷家什,在契丹和女真部落,还有一样可偷,那就是偷人。当然,契丹人再大方,也不会过个节就能很大方地容忍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这个偷人只是早已有情的未婚男女有情寻欢的意思,而情愫暗生,还未正式表白过的男女,也会利用这个浪漫的节日互许爱意,私订终身,还可以就便偷对方一样东西,做为定情信物。

冬儿知道这位雅公主对四哥已是情根深种,而四哥对她却一直不假辞色。这位公主殿下只好纡尊降贵,常来向她求告帮忙,他们之间怎么能有结果?可是看到她低声下气地向自己求肯,又如何狠下心来拒绝她?

冬儿悠悠一叹,举步走进皇宫寝宫……

五凤楼上灯火通明,楼下笔直一条长街,其他街市上已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这条御街上还是冷冷清清,严禁一个百姓进入,一行人影正自远处向五凤楼一步步走来。

“本王刚刚得到的消息,皇上和娘娘会在亥时准时出现在五凤楼上,接受文武百官、朝中贵戚们的朝拜后,皇上和娘娘会走下城楼,点燃楼下那处巨型金龙冰雕里的彩灯,以示与民同乐。此时是防卫最森严的时候,无人可以靠近……”

耶律老王爷踏着厚厚的积雪沉稳地走在长街上,马靴踏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穿着契丹人的传统服式,皮帽皮裘,两侧垂下两串长长的狐绒络缨,腰间挂着一柄宝刀,虽已近逾五旬,却腰杆儿挺拔,方方正正一张大脸,浓重的眉毛,络腮胡须,胡须已经花白,就像染了霜花。

“随后,皇上和娘娘会返回城楼上,两侧奏歌乐,所有冰灯尽皆点起,然后诸皇族与贵族便可放入御街,持彩灯畅游,开始彻夜放偷,全城尽欢。皇上和娘娘会在城上赏灯大概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是防御最松懈的时候、也是手眼最混乱的时候……”

耶律老王爷用铿锵有力的声调说着,几名心腹侍卫亦步亦趋,紧紧随在他的身旁。

“届时,韩德让、萧拓智等人都会在五凤楼上,伴随于皇上和娘娘左右。本王用尽手段,得以在燃放冰灯的人群当中,安插了五名神射手,他们要负责剪除皇上身边的几员统兵大将,他们掌控着宫卫军,如果他们不死,就算皇上死了,我们也很难控制上京城!哼!都是拜耶律贤那个废物所赐,居然令皇后秉政,号称二圣,她萧氏要做武则天,凌驾于我耶律皇族之上么?”

耶律老王爷一步一句,同样的步伐,同样沉稳的语气,每行一步,都喷出一团白色的雾气,就像一匹气息悠长的骏马,呼吸绵长而有力:“至于皇上,会由本王亲自下手,城头上还有忠于本王的皇族接应,一俟斩下皇上的人头,本王会立即胁持皇后。

不管成功失败,都会有人带健马冲御街,到五凤楼下接应,我们要尽快策马离开,调族帐军围城,等我儿在江南发动,迫使宋国发兵,到那时萧绰要想不玉石俱焚,使我契丹、使我耶律与萧氏两族灰飞烟灭,就唯有接受本王条件,与本王媾和。”

“耶律休哥率兵威示女真,迫使女真臣服,如今正在日夜兼程赶回上京,能否及时赶到尚未可知,这是一个变数,不过本王那几名神射手中,本就为他安排了一个,倒不必过虑。另一个变数,是那弓弩提前半个月用油纸层层包裹藏于地下的,虽说那些弓弩制作精良,难保不会有潮湿走形的,如果弓弩有失效的,不能一举剪除几名首脑,必会遭来反抗,你们须得随机应变,以防万一。”

前方已到五凤楼,耶律老王爷站住脚步,望着巍峨的城头,冷冷地说道:“本王能带进五凤楼的,只有你们八个人,但是你们没有资格登楼观灯,只能在楼下守候。如果本王不能当场格杀皇上,侍卫必护持皇上逃回宫中,宫中没有我们的人,若被他逃进皇宫、封锁宫门,那便大势去矣,是以你们八人的责任,就是守住宫门,只要皇上想入逃进宫去,你们必须立即拼死拦截,取他性命。”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说道:“城上城下的侍卫,本王早已计算清楚,此行成功的希望有八成以上,但谋事在人,诸多变数亦不可不防。事成,你等尽皆封侯;事败,则如这楼上彩灯,璀璨只在今夜了,你们明白?”

“喳啊发!”(遵命)八名带刀侍卫同声应命,耶律老王爷长长地吁出一口白雾,把他的面目五官都沉浸在了那团白雾当中,当白雾散去,那凛厉有神的双眼重又显现出来时,他便举步向那幽深的仿佛巨兽之口般的城门走去……

※※※

“偷了刘家的灯,当年吃了当年生,有了女孩叫灯哥,有了男孩叫灯成。偷了戴家的灯,不带都不中……”

快乐的歌谣传唱在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彩灯高挂,倒映汴河水中,仿佛银河倒挂。

每户人家门前,都会放置一些用豆面捏成、用水萝卜雕成的小灯,上边还写上自家的姓氏,有许多妙龄少妇,不管是大户人家的少夫人,还是寻常人家的小媳妇,都穿梭在大街小巷,不时偷走一盏灯。

这些少妇都是婚后三年还不曾生育的,上元节偷个灯吃,据说能保佑她们早生贵子。她们最喜欢偷的,是姓刘和姓戴的人家,刘取其谐音“留”,戴取其谐音“带”,留住孩子,带上孩子,这才喜庆。

这些妙龄少妇都是十五六岁就成亲的,说是三年未育,如今也不过才十八九岁,生涩味道刚刚褪去,一个个水灵灵的正是风情万种的时候,于是放偷日便也成了“挤神仙”的泼皮无赖们最快活的日子,一个个揩油揩得不亦乐乎。

只是数九寒冬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穿的着实不薄,他们挤挤蹭蹭,也沾不了多少便宜,那大呼小叫,笑骂打闹,倒似娇嗔得意的意味多一些,毕竟,有人来挤自己的神仙,证明自己姿色不俗,这些女子们心里头得意着呢。

赵匡胤和宋皇后、乃至晋王、魏王、二皇子德芳、小公主永庆,也俱都离开皇宫,走上御街与民同乐,还去大相国寺听高僧弘法唱经,燃放爆竹,最后又返回宣德楼,打开宫门,广邀朝臣,除禁中后宫外尽皆开放,大宴群臣。

荆湖和闽南原三国皇帝也在受邀之列,唐国君主未至,由李从善代他向皇帝献礼敬酒,入座相陪。武宁节度使高继冲、右千牛卫上将军周保全、右千牛卫大将军刘继兴,这三位曾经的一国君主,或许是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心态吧,又或在他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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