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叶傲天沉声道,“你以为那样绝顶的人物还会给你下次再下手的机会吗?”
事情其实很严重(3)
“那我就不下山不就完了么。”宝妹吐了吐舌头。
六个人依然沉默,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宝妹下不下山的问题,而是说,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能够在隐卫的眼皮子底下下手伤人的人,其武功造诣必然是凡人不急。
宝家山庄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来去自由的地方,宝妹下山不下山又有何分别呢。
叶傲天高声喊道:“秉逐?”
立马,秉逐从大厅完快步走了进来,“爷?”
“速去查一下,江湖上最近有何人的功夫异常高深,查的细一点,一个也不能放过。”叶傲天道。
“是,属下去了。”秉逐见主人语气凝重,便知道此事定然很是棘手,二话不说,出外牵马,快马下山去办事。
宝妹眨巴眨巴眼睛,“有这么严重吗?”她没觉得严重到哪里去,虽然当时他掐住她脖子的时候,她差点觉得小命休矣,但是当她将人敢跑后,她就觉得自己史无前例的帅呆了,酷毙了。
一种任你武功再高强,也得败在我掌中的高科技产物那种油然而生的兴奋感和自豪感就占据了她那颗鬼灵精的大脑。
她一会回屋子里得多翻翻,看看上次从美国回来的时候,都搬来什么东西了,好好看看。没准还能用上什么呢。
一整个晚上,大家就在沉默和讨论中度过,直到宝妹困的直打瞌睡,几位爹才无奈的对欧阳文殊说:“你小子把她带回屋里去吧,困成那小样儿。”口气多是无奈和宠溺的。
欧阳文殊颔首,上前将困的迷得糊的宝妹抱起来,向几位爷道了别,将宝妹带回宝园安顿好。
离开的时候,御哥笑呵呵的补上一句,“那个啥,你就别在那屋子里呆着了,隔壁还有房间。”
欧阳文殊背过身尴尬的耳根通红,上次的那次事件让他见识到了宝家的六位爷的个性究竟可以极品到什么程度。
御哥那绝对是标准的笑里藏刀型。
他前脚离开,后脚大厅里你就听吧,其他五位爷哀叹。
“御哥,那是我想说的话好不好,下次不许抢先!好歹有个长幼之分。”五个人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
御哥摇扇哼笑,“你们说话都没份量,得我说才有爆炸性的效果。”
“屁!”众人齐声骂道。
以不变应万变(4)
那么宝家山庄的六位爷最后商量的结果是什么呢?
结果就是暗着斗不过人家,那好,咱们明着来总成吧。三十六计,就不信没有一计可以让那刺客栽坑里的。
于是乎,针对于怎样引蛇出洞,六位爷充分发挥了想象力。
最后一致决定,不能被动挨打一定要主动出击,那么方法呢?
就挑最简单也比较好操作的,以假乱真。
怎么个假法?怎么个真法?
宝妹和文殊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能不办,那么早办晚办都是办,赶着这个节骨眼不如就提早办了。
刺客既然可以下手,而且做的天衣无缝,那么也必然是对宝家有所了解的人。
他会选择下手的时候必然不是宝家山庄全员戒备的时候,自然会挑选大家最容易疏忽的。
那么宝家最疏忽的地方,或者说他们六位主子最疏忽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女儿的婚事。
成亲当日,宴席大开,三教九流必然是汇集宝家山庄,人员混杂;那个时候,热情高涨,酒酣耳熟,必然是人的警戒心最低的时候。
就算戒备森严,因为人多,也总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一旦生事,那必然乱做一团,选在那个时候下手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
刺客会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答案是不会。
所以六个人初步决定,暂时不要改变山庄内任何地方的规律,一切如常进行。
一旦有所改变,对方肯定会察觉,这样一来警戒心大起,他们再想尹君入瓮就难上加难了。
想来,他突然遭到宝妹的一击,必然是因为陌生不知情而惊骇,之后不可能去注意宝妹和文殊是不是已经回来报信,他们是不是有所察觉或者防范。他肯定是躲起来来重新部署。
这么说来,宝妹的那件现代的东西倒还真是一时帮上了大忙。
宝妹非‘宝妹’(5)
这么说来,宝妹的那件现代的东西倒还真是一时帮上了大忙。
趁刺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让他误以为宝家一切如常,这样便不会影响到对方对于自己先前计划的安排。
与他们来说,没有变化的计划是最有利的。
以假乱真的掉包计当然不能宝妹当个鱼饵去钓刺客。就她那小样,乐颠颠的以为拿个可以电人的东西就可以横行天下,不怕那些江湖杀手了?
只怕还没笑出声,脑袋都得搬家了。
宝妹还是那个‘宝妹’,但人可不是那个人喽。
楼清儒的易容术是多么的方便,就武功来说,花乾、御哥和他都是绣花的枕头,只能摆着看的。
那么剩下的就是老大叶傲天、云柳喜和欧子夫了。
成亲当日,必然有许多官场上的人,欧子夫必须在前面露脸,叶傲天那自然是不必说的了,身为宝家山庄的当家老大,他能跑没影子了?
所以说,可以充当一下这个关键人物的那是非云柳喜莫属了。
他本来身型比较消瘦,神态之间与宝妹也是天然传承的嘛,做一张人皮面具,稍稍打扮一下,坐在洞房里,谁会猜得出来?
估计连鬼都得晕菜。
就让那刺客来好了,云柳喜虽然不是江湖高手,但也绝非泛泛之辈,若真碰到刺客也多少能抵挡一下,况且就宝妹的说法来看,那人倒未必一上来就要人命,估计玩心比较大。
那么老四云柳喜可以多少拖一拖时间,洞房内安排几名顶级的隐卫,就不信大家追不上江湖浪子。
况且云柳喜的轻功了得,真想在他的视线里把他甩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请君入瓮,云柳喜绝对是不二的人选。
当夜的防守人员全部由欧子夫和叶傲天选人调度,以备突入其来的事情。
商量妥当之后,关于细节,六个人接下去的几天又陆续商量了几回,争取把一切都做到万无一失,高手过招,往往就在那一瞬间决定胜负。
文殊的疑问(6)
宝妹被看似松散实际严密的看护起来,本来是打算让欧阳文殊留下来,但是考虑成亲需要做的准备,于是六个人将他带到书房里,将他要注意的事情一一说明,然后让他下山。
临行前,御哥突然大发慈悲的邀请他去了御园。
欧阳文殊惊诧的跟着他去了御园,房门一关,检查外面没有闲杂人等,御哥对他招手,说,“你跟我下密室。”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令欧阳文殊心中感激,虽然这不是六爷正经的接纳他,但是能够允许他跟随回到他的园子,想来他和宝妹的未来,这位爷多少也会高抬贵手。
两人的年纪说到点子上,他还年长御哥一些,就心智成熟来说,御哥也是与他不尽相同。
若是寻常,两人或许以兄弟想成,而今因着宝妹这一层关系,不管他们六位爷年龄大小,对他来说,都应该是推为长辈吧。
自然欧阳文殊对御哥是恭敬的,哪怕御哥比他小。
他想不出来御哥叫他下密室是什么用意,但是当他看见御哥手中晃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时,他忽然明白眼前这个成天嬉皮笑脸,爱憎分明的六爷其实心也是很细的。
不凭其它,单凭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你武功废了,处境也比较危险。这把枪说起来是宝妹从未来带回来的,杀伤力极大,若论顶级暗器怕是也不及它。当初我第一次将宝妹领会时,她便是用这个东西将几名强盗中伤。我怕她伤了自己,替她收到现在,如今,山庄里不能大张旗鼓给你派人,这个东西精致小巧,你收在身上可以傍身。”
御哥的表情很郑重,没有耍人的意思。欧阳文殊伸手接过,拿在手中端起半天,没有找到枪支的玄机。
见他露出困惑的表情,御哥心中很爽,哈哈笑了两声,“嘿嘿,我没有给你安子弹,拿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御哥拿在手中,很熟练的安子弹、上膛、举枪,瞄准远处一个点。
扣动扳机,“嗙——”
石壁上被打出一个小孔,还冒着小青烟。
御哥歪过头,问惊在一边的欧阳文殊,“看见没?”
欧阳文殊半晌转过头,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种东西宝妹她身上还有多少?”
“啊?“御哥愣住。他没想过。
欧阳文殊却觉得额际冒汗,那个丫头浑身上下怎么都是这么危险的东西?
终于成亲喽(1)
宝妹被暗中保护了起来,欧阳文殊也下山回到府中准备一切如常的准备成亲的事宜。
宝家六位爷交代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对家中二老提及的,只是简单的跟他们说成亲的日子,宝家的当家的将日期提前,说是因为找了人看了日子,提前一段时间对两人都好。
既然是对小两口都好,那两位老人怎么可能提出微词,巴不得儿子早日成亲,他们也可以早日抱孙子。
等待亲事的那几天,欧阳文殊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琢磨手中御哥送给他的那把叫做‘枪’的奇怪东西。
质地刚硬,构造复杂,但天性聪颖的他没过多长时间已经能将枪摆弄的炉火纯青。
他没有别的想法,若它胜过暗器,那他便拿它当暗器。
被废掉武功他没有怨言,只是宝妹突然受袭,让他一时慌了神色,那是一种不安,无法保护她的不安。
如今有这个东西,聊胜于无吧。
宝家山庄自打来到蓉城落地生根,砌砖盖瓦大张旗鼓的建造山庄之后,就从来没有这么广发英雄贴过。
一时间,从山下来到宝家山庄参加喜宴的人多不胜多。
你想啊,这好歹是六个爹呢,各有各的圈子,甭管你是多大的官也好,在江湖上多么牛叉的人物,到了宝家山庄,一视同仁。
没人给你特殊待遇,话说回来,也没人敢在鲁班门前弄大斧。
论官高,谁敢说高过当今万岁爷的胞弟,赫赫有名的沙场猛将香王爷?
论江湖威望,谁敢说自己比北方叶家堡的叶傲天势高威重?顶天了算个南北平手而已,那也是不敢高居的。
论钱财,那更是没人敢跟京城御家相比,那御老爷的首富名号,打的天下皆知都是叮咣带响的。
所以说,来的人笑呵呵的自报家门,报完了就心情愉快的去吃酒划拳,宁肯酒桌上多喝两杯下肚也是不敢自抬身价显摆一番。
背后不说坏话(2)
在这些众多的来人当中,有的人是认识的,有的人是面生的。
宝家当家几位爷那精明的目光自然是若无其事的在人群中一一筛选,确定哪个是有嫌疑的对象。
应付一圈宾客的叶傲天回到山庄六位爷自己的桌前,靠近花乾的耳边,低声问:“一切都准备好了?”
花乾笑呵呵的点了下头,“柳喜这回可是牺牲不小。”
听他这么说,叶傲天心里落下不少,看着眼前人声鼎沸的喜宴,看似舒展的眉毛和笑容,其实下面一直在神经警觉的观察任何一个动静。
现在就等着宝妹成亲了。
“文殊呢?”
楼清儒手支在桌子上,念道:“戴大红花准备拜堂。宝妹那丫头不知道准备好没?”
花乾笑,“花洛和喜婆都在房中收拾,估计也快了,还别说,真想看这丫头磕头的样子。对了,清儒,红莲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没通知她吗?怎么说红莲也算跟你拜过堂,名正言顺那是你媳妇,就这么放着她不管?可别出了什么事。”
楼清儒回头斜了一眼,“我又没说不让她回来,谁知道她跑哪去了,我出去找过好几天了,没有。那没有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堂我拜的是不是心甘情愿的都说不准。”提到红莲,心里有点烦躁,那个成天唧唧喳喳的女人能跑哪儿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是搞不懂他的心干嘛感觉提上来掉下去的。
老话说,背后不能道人三分短。说曹操曹操那可是要到的。
正说着,远处从来一道火红的身影,没见过的宾客一见从门外迎面而来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跟着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个个眼中冒火一般。
楼清儒看见也是肚子里冒了一把火,没事穿那么少干什么?还搞的那么妖艳,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她成亲呢。
二老的离谱儿幻想(3)
于是当红莲迎面朝他们这桌自家人走来的时候,楼清儒既没站起来兴奋一下也没开口便劈头盖脸的问,而是直到她坐在一边,他才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红莲扭头看他,没吭声,横了一眼转过头去看其他人聊天的样子。
一身火红坐在楼清儒身边不远处,很是扎眼,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这里,但是当大家小声交流之后,知道那是宝家三夫人,谁还敢再放肆,溜溜的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肉得了。
楼清儒被红莲无视,甚是觉得无趣,反正他也没认为自己错,她居然还无视他?!
他好歹是男人,是男人那就是有脾气的。什么叫脾气?脾气就是你不搭理我我就装没看见。
反过来楼清儒异乎寻常的对喝酒充满了热情,等着闺女宝丫头出来拜堂的空当,他就想举碗跟花乾喝上两杯。
其他五个人无奈的失笑,摇着头叹着气摆摆手,“清儒,等一会再喝。”
自家的桌子上团坐了一圈人,大大的桌子中间摆满了美酒佳肴,御老爷和云青天也算旧友知交,因着孙女的喜事聚到一起,那话茬就没有一刻停下来的时候。
不时畅想一下美好的当年,两人是多么英俊潇洒的在江湖上混,感慨过后再顺道各自抱怨一下自个的儿子。
也是,您说他们俩现在也不过四十刚过本五十,这半百都还没过,还算不得老,儿子的亲事还没参加呢,倒是先参加孙女的亲事了。
你说这事搞的?
参加也就罢了,二老还都是亲爷爷,你看这事是不是更离谱。
算了,后辈们的事,他们是不管了,也管不起,看看这偌大的宝家山庄,宛如铜墙铁壁,比京城的御府,乃至云青天的云堡山庄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远胜一筹。
红莲回来了(4)
冲这点,就知道他们这一群看上去奇怪之极的一家倒还有那么点意思,像个一家人的样子。
他们看得开,于是聊着聊着,连孙女的拜堂仪式还没看呢,俩老倒是已经非常超前的聊到了未来的重孙子姓甚名谁,你说这心操的,没两句就因为未来重孙子的姓争论的脸红脖子粗。
叶傲天起身对各位宾客抱拳道谢,花乾和楼清儒低头说着话,欧子夫淡淡的望着四周,御哥则是饿的不行,先上手抓起一只鸡大腿先啃了再说。
云柳喜淡淡微笑,安静的坐在那里。
红莲转过头打量了一下亦鹋素白的云柳喜,目光波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云柳喜回给她一个微笑。她却没有再回给任何表情,兀自将目光调开看向别处。
两个人在那一瞬间的对视,视乎感觉到什么,又没有什么。
云柳喜不是易容坐在洞房里等着尹君入瓮么?怎么又跑出来?
其实,宝妹已非那个宝妹,云柳喜又岂会是那个云柳喜呢?
通过楼清儒的易容术,假扮成云柳喜的人其实是云家二少爷,云柳桑,两人虽然容貌不同身型极其相似,当初也是云柳喜自己提出这个意见,由二哥来假扮他,而他去扮宝妹,这样既不少人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宝妹,岂不是是两全之策?
众人等了很久,新娘子才千呼万唤的始出来,鲜艳的红盖头掩去众人一欲窥探的容貌,脚步小巧的踱到众人面前,顿时一阵欢呼声哄了起来。
欧阳文殊一身新郎服,今日格外英俊,站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礼堂上,看着宝妹在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徐步而来,渐渐的靠近。
宝家人早已经在司仪高声唱道吉时已到的时候,就已经纷纷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
丑媳妇终于出场了(5)
上首自然是御南风和云青天,两个人刚才因为争论重孙子的姓而互相憋气,一左一右坐在上首是娘家长辈,没办法,人家二老年岁不高,可人家是爷爷辈的,你有个整?
欧阳老爷和夫人,其实应该是可以跟御南风和云青天做在一起受儿媳妇茶的,但是……
这人活在世上,辈分这个问题那就是解决不了的,别管你是七老八十的,还是牙牙学语还在吃奶的幼儿,你辈分在那,晚辈就得低头一些。
正如现在,最上首坐着御南风和云青天,下面分别是宝家六位爷,也就是宝妹那传说中彪悍无敌的六个亲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4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