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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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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拭掉激动的泪水之后,全家人团坐在饭桌前,欧阳夫人叮嘱厨房里的下人今天多做几道少爷喜欢吃的菜,遣了小丫鬟出门去将小姐阮秋儿叫回,也好一家人团圆吃个饭。

不多时,一声娇细的嗓音随着一道亮丽的身影冲了进来,欧阳文殊又被来人拥在怀中,耳际便嘤嘤的传来哭泣声。

无奈之下,欧阳文殊轻轻拍了拍阮秋儿的后背,安抚道:“怎么,我站起来,你不高兴的笑,反而要为我痛哭吗?”

阮秋儿也知道羞赧,推开表哥欧阳文殊喃喃辩解道:“我是高兴嘛!表哥误解人家。”

“是、是、是表哥不对。那你要不要坐下来喝杯酒,替兄长庆贺呢?”话一出口,,满屋哄堂大笑,更加臊的阮秋儿抬不起头。

团圆夜热闹饭(3)

不该当着几位长辈面前如此不知轻重的扑进表哥的怀里,她知错啦。乖乖的坐下来,看着表哥欧阳文殊站起来恭敬的为三位长辈斟酒,不知怎的,眼泪就那么不听话的一个劲往下流。

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表哥他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她心里这么多年的愧疚也能多少减轻一些了。

看到重生之后的表哥,脸上虽然保持着当初的淡然,但是她就是能感觉的到,再次回来的表哥,身上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变的更加沉稳,变的更加亲和,也变的快乐了许多,愉悦了许多。

如果,当初早就知道宝家山庄那位神医三爷能够治好表哥的双腿,她就是一路从家门口跪着磕到宝家山庄的大门口,她也会义不容辞的三叩九拜。

如果早就知道那位宝家的小姐可以让表哥不再为情苦苦挣扎,哪怕让她费尽多少心机多少努力,她都愿意去做中间的这个红娘。

她就知道,唯有那样背景家出身的小姐才能够保护表哥,给他不一样的生活。她生怕自己当初所作所为不是帮他,而是再一次的害了他,这些日子以来,内心忐忑而煎熬。

还好,今天终于看见健健康康的他回家,心中的动容根本是言语无法表达的。

阮秋儿心中默默的感激宝妹,这一刻,她已经从心里折服,将她看做自己的嫂嫂,她发誓,她会尊敬她一如她尊敬她表哥。

一顿团圆饭在泪水和笑声中吃的开开心心,天色渐暗,明月升空,火红的灯笼亮起来,照亮了整个欧阳府,映红了所有欧阳家人的笑脸。

如果幸福是有颜色的,那今夜欧阳家人幸福的颜色便是那最夺目又最温暖人心的金黄|色。

欢声笑语中,似乎每一个人的感激都从心里承载了所有道谢的语言飞向了蓉城郊外的宝家山庄。

家门荣光(4)

对于欧阳老爷和欧阳夫人来说,能够还给他们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宝家人就是他们二老的恩人,今生要他们做出什么样的报答,都心甘情愿。

因此,当晚宴散去,夜深人静之后,二两在房中细细询问儿子这段日子以来在宝家山庄的生活后,不由感叹世事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难以理解并感到神奇。

当得知,儿子与那宝家小姐成亲时的要求之后,二老竟然丝毫没有阻拦或不满的意思,连连应允,只要儿子能够幸福,是不是在家中侍奉双亲,他们并不在意。

自然,欧阳文殊隐瞒了他曾经修习过祖父的魔功并又被废去的事情,欧阳家二老对此从不知情,只知儿子年幼拜师学艺习得一点拳脚,若是让他们知道儿子练习的竟然是魔功,怕不三魂掉了七魄。

欧阳文殊在家中住了下来,生活忽然之间又依稀回到往日的时光,然而多少又有些不同,当初的寂寥安静突然之间被纷至沓来的祝贺声掩盖了。

欧阳府一扫往日门可罗雀的景象,忽然之间成了蓉城中话题最多的焦点,欧阳文殊的双腿痊愈,不但让整个欧阳府忽然之间像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连带着欧阳家的产业,万妙楼的糕点一时也全部卖空,供不应求。

若是欧阳文殊亲手制作的糕点更是一下子卖到了天价,大有洛阳纸贵的气势。

不但万妙楼的掌柜子感到莫名,就连坐镇家中的欧阳老爷夫人连同欧阳文殊在内,都感到了一种世态炎凉之后焕发生机的可笑。

来往走动的商户多了,礼品请帖也开始多了起来,以前欧阳府中的下人天天只要打扫打扫院子就好了,照顾好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干完了自己的活计就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这些天,别说空闲的时间,就是上趟茅厕都要用跑的。府中的下人就那么几个,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弄的几个下人忙的是颠三倒四。

然而,就是这样忙碌,他们依然感到由衷的高兴,因为,欧阳家往日的荣光终于要重新焕发了。

他是我的!(5)

欧阳家中的公子双腿沉疾多年,突然痊愈。这样的消息能够在蓉城内传的人人皆知,自然也会传入蓉城知府老爷的儿媳杜月蓉的耳中。

当杜月蓉通过下人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允许任何下人靠近,在里面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砸烂了许多珍宝。

抓狂,是现在唯一能够形容她内心的词语。

她眼神狂乱的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手指被碎片擦伤也毫无感觉,此刻她的心中剩下的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她突然不明白自己了,明明也期待文殊能够健健康康的站在她的面前,看到他如同当年一样的风姿。

可是为什么当她真的听到他能够站起来的消息后,她却没来由的感到愤怒。

她恨,他真的在那个女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这间接的讽刺了她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可笑的笑话。

他的重生是那个女人给的,那么,文殊的心呢?

他的心还肯为她杜月蓉而悸动吗?是不是就因为得到了那个女人的恩惠,就连当初的誓言、当初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全部都抛弃,把当初曾经爱她的心也一并送了出去呢,哪怕仅仅是为了报恩。

是的,报恩。

杜月蓉的脑子中忽然之间浮起的这两个字,让她的精神陡然为之一振,她忽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的抓住这两个字。

没错,文殊如果和那个宝妹在一起,根本不是为了爱,是为了报恩。

那么,文殊一定是觉得尴尬和为难的,他想要拒绝可是他不能拒绝。是的,他一定是这样的。

文殊是她的,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她看清了,走过荣华富贵之后,她才恍然大悟,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再多的绫罗绸缎,再多的锦衣玉食都抵不上一个男人。

一个曾经为她的笑而笑,为她的难过而感怀的男人。

她杜月蓉聪明一世,却惟独做错了一件事,就是放弃了文殊。

今日却感旧日情(6)

一切还不晚!杜月蓉站起身,看着满屋的狼藉,视线落在铜镜之上,看着镜中倒映的那张愤怒而伤心的绝美容颜,她凄然一笑,双手紧握成拳。

也许是心中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她转身进屋换上一身干净素雅的衣裳,将头上那些奢华夺目的珠钗一一拔下,只简单的用绸带将发丝打理的乌黑顺滑。

转眼之间,一个富贵端庄的少夫人变成了一个清雅秀丽的妙龄女子,干干净净透着灵气。

对着铜镜,她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样子,仿佛依稀回到了5年前那些与文殊畅怀的日子。

一个下午,少夫人在院中发脾气,没有一个下人敢靠近,杜月蓉悄悄的从府中侧门出了知府,去找一个能帮助她的人。

依然热闹不减的欧阳府,身体刚好的欧阳文殊实在有点受不了这嘈杂的生活,同爹娘表明之后,再次回到竹园吩咐了下人不理任何邀约,再次过起了安静自得的生活。

只是,耳根子是清净,身上却有某一个地方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是的,他承认,他开始一天更盛一天的思念那个每天在他耳边聒噪的丫头,古灵精怪,也心思细腻的丫头。

这个竹园,一眼望去,处处都留下了她的笑容,她的气息。他慢慢的走进西侧的房间,看着制作糕点那些熟悉的工具,眼前就彷佛看见当初两个人在这里每天度过的欢声笑语。

他的无奈失笑,宝妹的哈哈大笑;他的羞涩退让,她的故意引诱;

她顽皮的敲打面粉,拍的到处都是;她困的拍着嘴巴,嚷嚷着不许叫醒我;她不顾他的意愿,强行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非要他去猜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谜语。

那些画面如此真实的留在了他的记忆中,随便想起哪里都更让他心中动容。

他一一摸着那些工具,抓些面粉撒在案上,倒点水,轻轻的揉捏起来,日光柔和的下午,他一个人坐在西侧的屋中,嘴角微笑,神情自得的做着新的糕点。

聘礼的名目(1)

也许,傍晚的时候,她就能够收到了,她,看见了,会开心吧?

这回,他不再做些坚硬如石的小人糕了,真的做些她能够吃在嘴里甜在心里的糕点。

正当他做的认真的时候,欧阳老爷和夫人笑容满面的前来竹园找他,眼神快的下人早早的跑进来通知欧阳文殊,刚好做完。

他起身出门迎接父母,并请到二老到屋里落座,坐定之后,欧阳文殊见二老看着他只笑不言语,颇为奇怪,“爹,娘,找孩儿有事?”

欧阳老爷和夫人对视一眼,连声道:“当然有事喽,还是件大事呢,不然能过来找你吗?来,文殊,你过来看看这单子上列的东西怎么样,全不全?有没有哪里不足的地方,你指出来我和你娘回头再好好筹备一下。”说着将一封红色帖子放在桌子上。

欧阳文殊在母亲鼓励的眼神下拿过名册打开,里面从上至下罗列着提亲时所需要的聘礼,不需要仔细看那没一件是什么,单单只是大略的扫过那长长的名目,就知道父母在他和宝家的婚事上有多么用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欧阳文殊抬起头,有些激动,“爹,娘?”

欧阳老爷笑着摆摆手,“什么都不用说,爹娘知道你手上有积蓄,但是为儿女置办婚事那是你娘和我这样的老人需要操心的事情,你的身体刚刚好,不要去操心这些了。我和你娘这些天一直在筹备这些东西,虽然咱们家已经比不得当年的繁华门庭了,但是亲家毕竟是蓉城有名的大户,真要论起来,是咱们高攀了呢。”

欧阳老爷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老夫人也在一旁点着头,宝家山庄,那是什么样的门楣,当初知道那宝家的小姐竟然看上了他们卧病在床的儿子,二老的心中那种激动之情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旧友邀请函(2)

既感激那宝家小姐的聪慧,也庆幸老天有眼。

说实话,当初就算知道他们郎妹有情,但是二老心中总是担心那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儿子被宝家的人接到山上说是医治旧疾时,两个人心中也只是祈祷,就算儿子没有姻缘福分,能够得到贵人相助,恢复健康,他们也是要感念宝家人的恩德的。

如今,两家竟然要结为亲家,二老心中怎能不激动。因此,为儿子操办婚事,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是里里外外的奔波,将所有应该置办的聘礼,一样不缺、一件不差的备齐准备托有名望的人一起去宝家山庄提亲。

这份名目是二老的心愿,也是两个人的慰藉,欧阳文殊心中能够懂得这样无私的爱,他收起名单,淡淡一笑,“好,我全听爹娘的。”

“那行,亲事啊就交给你爹我了,你什么也不用管,安心的呆在府中,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吧。”欧阳老爷哈哈大笑。

老夫人也不忘小声的嘱咐道:“别忘了时不时的给那宝家小姐捎捎小话。”

“小话?”欧阳文殊微怔。

欧阳老爷嘴快道:“就是情话!你爹当年可没少给你娘捎过,哈哈哈。”也许是儿子的喜事让老爷子开心,连陈年往事里那些平日里决口不提的私房话也拿出来在儿子面前显摆。

老夫人羞的捅了一下老爷子,“老不休的,臊不臊啊,在儿子面前。”

“哟!不是你要教儿子的嘛,还怪我咧,这老婆子。”欧阳老爷做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逗的妻子儿子哈哈大笑。

一家三口聊着家常闲话,欧阳府外有人送来请帖,等欧阳文殊拿到手里拆开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神情上破有点不知所以的表情。

欧阳老爷不由问道:“怎么了,文殊?”见儿子看过信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哪里,他不禁开口问道。

宴无好宴(3)

欧阳文殊忽然浅淡的笑了笑,“没事,一些往日的朋友的邀请函。”

听他说往日,倒让欧阳老爷愣了半天,片刻反应过来也是不觉可笑,感叹道:“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你与冯文昌相斗,众人远远躲开,莫不怕惹祸上身,如今,听闻你与宝家联姻,必是以为你从今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唉……人心可叹啊。”

欧阳文殊淡淡的笑,眉目间虽然有点淡淡的无奈,然而直达内心的感受却是那般苦涩。

这个世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强权之下,又有几人肯为他挺身而出。大家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永远有持强凌弱,永远少不了勾心斗角。

他当年意气风发,其实不也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过别的人是如何生活的吗?反倒是光芒不在的这几年,他才渐渐的去体会身边的人,体察这个人世,诸多的无奈都不过是一片烟花,燃烧过后也就什么都没了。

而他是幸运的,他还可以遇见宝妹,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有福分的时候就要感恩,对于过往的那些恩恩怨怨,倒不如该忘的忘,该散的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他们当年与他结友交好到最后互不往来,有些也并非都是本意,更多的也是对强权之下的无奈。

他可以任一切都过去,那么,这样一封陈年旧友发来的请帖,倒是真的不能拒绝了,他写了封回信,让下人送给前来送信的人,并告知,如约必赴。

欧阳老爷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欣慰,有感而发道:“积善之家必有盈余,我儿文殊,心善如菩,想来,那宝家小姐嫁给我们欧阳家,不亏!绝对不亏!”说道最后,欧阳老爷已是重重说了出来。

前来送信的人回去复信,酒楼的一间雅房中,一男一女对面而坐。

元肃一手拿酒,慢慢斟满,放下,端起酒杯向前一送,讪笑道:“敬冯夫人一杯,祝你得偿所愿了。”

会无好会(4)

杜月蓉看着手中的回信,冷冷一笑,“还不是呈您的手,借您元公子的面子。”

元肃不置可否的牵了牵薄情的嘴角,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那也得要您舍得不是?冯夫人,您的要求,我元某人可是做到了,我的小小心愿也希望您别忘了。”

“怎么会,放心吧,只要这一次你帮我完成这件事,答应你的事情我一件不少都会办到,怎么?你不相信我?”

元肃一摆手,“怎能,冯夫人聪颖过人,这蓉城谁人不知,当年小生对夫人的才情也是倾慕不已,甘拜下风的。只不过,当年元某和一干友人都以为能喝到二位的喜酒,没曾想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元肃再次倒上酒仰头饮尽,并不看对面杜月蓉那张已然变色的脸,好似手中佳酿的韵味都要远远盛之眼前的女人。

杜月蓉的手在桌下狠狠的掐着大腿,唇角却硬是挤出端庄的走了形的笑容,“往事已如烟,何必再提呢。若想喝我俩的喜酒,他日我不会忘了给元公子发一张请帖的,您大可敬候佳音。”

“好,若有那一天,元某定然前往庆贺。”

杜月蓉见两人之间已无其它事情可商讨,便起身告辞,离开了雅间,临行前巧笑嫣然回眸笑道:“多谢。”

“不客气,冯夫人慢走。”元肃坐在原位,举杯笑道。

杜月蓉离开之后,雅间的珠帘后缓缓走出一人,元肃抬眼看了看,冷漠的唇角微微掀了掀,嘲讽道:“少夫人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冯文昌一脸铁青的瞪着元肃,森然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好戏?”

元肃歪头笑道:“怎么?冯大公子不满意?还是觉得这出戏不值得您付出一千金的代价。”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酒水在杯中打转,元肃的口气中有了一丝不耐。

他就知道,不能跟阴险狡诈之人谈买卖,累,太累!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戏中戏(1)

冯文昌没有回答元肃的话,倒是开口另外问道:“你与欧阳文殊的约会在明日午后?”

不错,还挺上道。元肃抬头看他,“欢迎你来演另外一出戏。”

冯文昌狠狠咬住牙根,嘣出一句,“金子我会给你,不过,你最好祈祷拿到银子之后还有命花。”说完重重的踹开门也出了酒楼。

“走了两个人了,那趴在房梁上的第三位是不是可以下来了?”元肃放下酒杯,很是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上面。

从隐蔽的黑暗中忽然掉下一人,直接坐在元肃对面的椅子上,二话不说拿过元肃手里的酒壶,自己倒起酒来。

“花爷,您下次来找我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元肃很想将对面这位笑的跟个弥勒佛实则阴险狡诈透顶的某位爹级人物从窗户扔出去,可忌惮对方的身份和滛威,只能偃旗息鼓唯有用不服的眼神逼对方趁早离开他方圆五百里之外。

花乾笑呵呵的瞄了他一样,“怎么着,爷我给你介绍了这么大一笔买卖,你居然想过河拆桥?”

元肃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实在怀疑文殊娶你家闺女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不行,要不你娶?”

“快拉倒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哪那么多的废话,我提前跟你说啊,杜月蓉和冯文昌给你的酬劳我要抽三成的利,小子你敢不给我,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游街示众。”

元肃大叫:“花爷,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抽二成的,怎么上下嘴皮一吧嗒,这就变了三成了?”

花乾睨了他一样,“过两天我闺女出嫁,那一成就当你给的礼金了,怎么着,来喝喜酒你还想一毛不拔是咋地?”如果是那样,门都不让他进,腰打断,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

元肃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喝酒喝的兴致勃勃的花乾,懊悔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欧阳文殊是自小的朋友呢。”

局外局(2)

花乾幸灾乐祸的笑道:“没办法,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只要让我知道你有用,就会用到连渣都不剩。

“真不知道你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元肃咕哝道,此时此刻的样子已近完全跟方才那种故作清高的样子相去甚远。

“我说,花表哥,你为什么对这个叫杜月蓉的女人如此有兴致?不太像你的作风。”元肃奇怪道。若论起两个人的渊源,当属远方的表亲,常年也见不上一回,没想到自五年前因事离开蓉城闯入江湖中血雨腥风了五年之后再次回来,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然是他,花乾。

花乾好笑道:“那什么是我的作风?”他哼了哼,“我嫁姑娘,当然要小心一些不是。你废话少说,明日把杜月蓉要求你帮忙的戏演足了,没准年底归家,我可以在外公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为你这些年的浪荡找点借口,不然……”

“得,你住嘴吧。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老子混迹江湖这么些年,一个女人而已,搞得定。”元肃拍着胸脯保证。

花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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