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6部分阅读
次一次从云柳喜身上挣扎站起来想要回头看看自己的三爹爹,却一次一次被后面楼清儒的掌风扫倒在云柳喜的身上。
宝妹就想看一眼
云柳喜那张隐藏在面具下的俊容已经苍白如纸,他看着眼前一次一次跌倒在她身上的女娃,俏丽的小脸上已经涨得绯红。
跌坐在地上的云柳喜仿佛在等待极刑的到来一般唇畔蠕动,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脑海中只有“这次要昏迷多长时间的念头。”
三番两次的,宝妹也终于怒了,仰头狂吼一声,“臭爹爹!你想要干嘛啊?!”
身后冷冷一道嗓音,“摘了他的面具。”
周围的人倒抽了一口气,好大胆的人!不过又忍不住因为他这句话期待起来,毕竟云柳喜的名声在外响亮,谁人都知他容貌绝美,但谁人又都没有见过,即便是他经常光顾的这个集市,也只是更加熟悉他脸上那精致的银色面具而已。
啊?宝妹一愣,摘面具?
她低头看了看跌坐在地上发愣的云柳喜,和面具下的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眼对视,心里居然蠢蠢欲动起来。
云柳喜心中大惊,这女娃不会真的要摘掉他的面具吧,不觉伸手扶住脸上的面具,眼中充满了不赞同。
宝妹嘴角慢慢拉开了弧度,嘿嘿一笑,讨好般的央求,“我就看一眼行么?”她还在征求云柳喜的意见。
身后楼清儒冷冷道:“废话连篇,摘了。”
宝妹就当没听见,激动地伸手向前,一旁被楼清儒轻易制住的四位武功高强的护卫已经能预见到他们的死期了,如果真的让这女娃摘了少主的面具,只怕他们得以死效忠。
云柳喜脸上血色全无,眼中有了惊慌,不认同的意味那么明显,透过乌黑的双瞳向宝妹传达了他的回答。
宝妹下不去手了,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歉声道:“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四爹爹而已。”
云柳喜一愣,她收手了?方才他真的有想过如果她执意摘下他的面具,那他对她不会客气,即使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对女子动过粗,不是因为君子而是因为他从不愿与女子接触。
“我不是你四爹爹。”因听见宝妹的话怔愣片刻云柳喜破天荒的头一次对女子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举动,旁边四名有力使不上的护卫全部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己的少主。
他们是不是耳鸣了,居然听见少主对女娃说话。
云柳喜说话的声音极是好听,温温柔柔的嗓音听在宝妹的耳中,顿觉天籁。他轻声对她说话害的她都不好意大声嚷嚷,蹲下身子望着他的双眼,也降低了音量说:“我有个四爹爹是云堡山庄的三公子,如果你不是的话,我应该去找谁?”
谁为谁心疼
云堡山庄的三公子?指的不就是他么?云柳喜上下打量了宝妹一眼,“我就是云柳喜,但我绝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云柳喜说的斩钉截铁。
他一生不喜同女子亲近,怎么可能育有子女,面具下的眉头轻轻皱起,一种被耍的想法从心底里升起,让他不由阴郁起来。
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被楼清儒钳制的四名护卫,想了想,“可否放了他们?”
楼清儒压根就当没听见,视线冷冷的在云柳喜身上凝住,宝妹回头瞅了一眼,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到云柳喜的身上,大叫道“不可以!”
宝妹扑过来的瞬间,云柳喜想要一掌将她挥开,然而比他更快的是楼清儒的动作,一道掌风劈过来是全然不管承受者是谁,宝妹硬生生的代替云柳喜承下这一掌,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云柳喜的白衣之上,嫣红的夺人目光。
“姑娘!”云柳喜接住她的身子,惊呼道。
御哥一见宝妹居然被楼清儒打成吐血,一股怒火是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他楼清儒武功高强,劈头盖脸的扑了上去。
楼清儒一掌过后有些微愣,抚着额头疼痛不已,连御哥挥过来的一拳都没有反应,左脸被打了个实实在在,身子趔趄的倒在地上。
御哥疯了,楼清儒闭上眼睛之后再睁开已经有了懊悔吃惊的神色,不等开口又被御哥补了一拳。
楼清儒大喊道:“御哥,先看宝妹!”他恢复成本来面目,见宝妹昏迷在云柳喜的怀中,急的大声喊。
御哥见那个无血无情的楼清儒已经不见了,恨恨的补了楼清儒一脚,“宝丫头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劈了你当柴烧!”说完满面怒容的转过身走到云柳喜面前,一手去接宝妹,另一手将云柳喜推开,“少碰她!”
“她的身子……”云柳喜不禁担忧的出声,她毕竟救下他,他不能坐视不管。
“用不着你操心!狗屁四爹,我看爹越多她越遭殃。”御哥抱起昏迷中的宝妹,打定主意远离楼清儒和云柳喜,冲开人群奔着最近的一家医馆跑去。
救好了宝妹就立马带她回汴京,放着好好的御家小姐不做,跑这来遭罪,他当初也是鬼迷了心窍带她来这里。
低头见怀中的宝妹嘴角还留有血迹,脸色苍白,心中更加悔恨不已,宝丫头还得在他御哥的地盘上。
他看着、他照顾着、他陪着、他念着,唯有这样她才能平安无事。
楼清儒站起身望着御哥离开的方向,心思难测,目光中泛起苦楚,他始终只能带给别人痛苦吧。
只想见你好
楼清儒并没有追上去,落寞的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渐行渐远……
一脱离之前的钳制,四名护卫快速闪身在云柳喜的身边,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楼清儒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在哭泣。
“三少爷,回山庄么?”
“派人去打听一下刚才离开的那位小哥栖身在哪?”
悬济医馆的烫金匾额高高的挂在门楣之上,门口站着一名学徒的小弟,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今天的生意有些清淡,师傅在后房磨药,药草需要磨的精细,怕他笨手笨脚的弄坏,遣他到前面去看着。
刚拿扫帚扫清了门槛边的杂物,一道人影冲了进来,一进门便大声吼叫:“让大夫出来!”
小学徒机灵的扫了一眼,得罪不起的主儿,赶紧撩帘子上后房去叫师傅出来。
御哥怀里抱着宝妹,见她脸上血色全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大夫刚撩帘露出头就被他拉过来,“我要你救活她!”
御哥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大夫连连应声,吩咐徒弟赶紧去准备,领着御哥去了后院。
“这位姑娘嘴角留有血迹,怕是内伤,内伤需要调理,后院清静。”
放好了宝妹,徒弟准备好了一切,大夫准备医治发现御哥直挺挺的站在旁边,寒气逼人,不禁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儿,“那个,公子可否到门外一等?”
“我就看着,治好了重赏,失手灭你全家。”
大夫身子一抖,碰上碴儿了。望闻问切大夫使出了浑身解数,折腾了整整一天,直到深夜烛火已熄,宝妹的脸上才渐渐恢复少许血色。
大夫如释重负的站起身,“公子,姑娘的性命已经无碍,只是身子太虚,需要好生调养。”
“她什么时候清醒?”御哥提了一下衣袍依床沿坐了下来,探手去摸宝妹的额头和脸蛋,依然有些凉。
“不出几日便可清醒。”
御哥扔给大夫一锭银子,“我看你这后院不错,暂时住下了。”等宝妹醒来之后,他就带她回汴京,再也不许她认爹,就算只有他一个又怎么样?他就不信养不起她。
收了银子大夫很是高兴,嘱咐了几句需要注意的话,退出房间。
昏迷中的宝妹嘴角也不翘了,看不见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也不会双目水汪汪的望着他,喊他小爹爹,这个样子的她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害怕。
从认识她到现在,她就像一只刚破了壳的小鸡,一天到晚吱吱个不停,转着圈在他身边嗡嗡的说话大笑,他喜欢活泼可爱的宝妹,不喜欢像现在这样苍白着一张脸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她。
握着宝妹冰凉的小手,御哥不自觉的摩挲到了她的小指上那一圈金丝,想起了楼清儒。
真的天赐良媳么?
云堡山庄的后山,掩映在翠绿树荫之下的云霞湖边有一栋雅致木屋,往日云柳喜归来都很喜欢在屋里小憩一番,而近日他却神思恍惚的晃悠到湖边的一块大石上坐下。
望着湖面发呆,回来的路上他才经身边人的提点发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少爷,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身边的护卫担忧的询问他,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主子到底会怎样他们是最清楚的,和那女娃近身接触已经犯了云柳喜的禁忌,更何况三番两次,几人担心主子这回得过敏昏迷数月。
可奇怪的是,云柳喜一点要昏倒的样子都没有,所以他们不放心的问问。
云柳喜喃道:“那女娃……”
这次,他的确没有以前的不适,手背上也没有泛起红点,她的接近并没有引发他的隐疾,这说明什么?
难道唯有她的接近才能让他安全?想起那张娇俏的脸,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云柳喜不自觉的也微笑起来,真真一个可爱的丫头。
云青天站在不远处,发现儿子想着事情自顾微笑起来,压根没发现他老爹站在这里,看样子,下人回报的信息千真万确了。
云青天想大哭一场,老天爷啊!你终于开眼了!他的儿子的有缘人终于出现了,听回报的人说,那丫头身边有两名俊逸非凡的男人,看样子颇为亲密,女娃有点小,十几岁左右。
有男人不怕,把男人打跑了,把丫头抢过来。
十几岁也不怕,接过来培养个两三年,准保长成亭亭玉立的闺女。
为了他儿子,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
二十多年了,他儿子能碰到一个女人而不会昏倒,容易么!他相信这女娃就是上天赐给他们云家的,注定了成为他们云家的儿媳妇。
云青天那双历尽沧桑而平静的眼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前所未有的坚定执着,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他定要将那女娃接到云堡山庄。
调动了所有云家的势力,暗地里打听那女娃的动向,听说正在悬济医馆医治,马上派出高手。
他交代完事情来到后山找儿子,见他坐在湖边发愣,心中暗喜,是个好兆头,儿子会为了一个女娃愣神,八成有戏。
君子不夺人所好
“咳咳。”云青天轻咳了几声,以提醒他的存在。
云柳喜回头见自己家父,忙站起身,“爹?你怎么来了?有事?”
云青天哈哈一笑,“怎么,无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当然不是,爹,回屋去坐吧。”
“儿啊,不用了,我就在这坐坐,咱爷俩唠会儿?”云青天衣袍一撩坐在方才云柳喜坐着的大石上,“你也寻个地方坐。”
云柳喜回身看了两眼,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云青天状似无意的点起,“听说你今儿个上街受惊了?没什么大碍吧?”
云柳喜无奈的笑道,“爹,你有什么话直说吧。”他也想到到了碰到这么‘大’的事,那几人是一定会对爹如实禀告的。
“那我可直说了。”云青天也是豪爽的人,既然不需要别别扭扭的探他儿子的话,索性就敞开了聊。
“那女娃在你身边,你真的没感到任何不适?”这是最重要的,连他夫人,他的亲娘在身边多呆片刻,他都受不了。
云柳喜想了想,“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和无措而已。”最开始他的确很担心她的靠近,但那个时候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隐疾,当她扑身替她挨下那一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她的身子,现在想想很不可思议。
“太好了!”云青天有些激动,“儿啊,那丫头长的模样如何?”其实他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能和儿子近身生活在一起,是美是丑又能如何,他只是顺口问问,毕竟儿子的容貌,唉……他有些后悔把儿子生的太好了。
很多事情物极必反,外人羡慕他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他却受制于这样的绝色无法尽情的享受生活,出门也必戴上面具,唯恐掀起的马蚤动引发身上的隐疾。
有时候,云青天半夜醒来,都害怕后山隐居的儿子会恨他,夫人总是安慰他,是你想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样必定有与他有缘的人,我们只需安静的陪着他等。
如今,他们等到了。
“俏丽、机灵。”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闪烁着各种各样的光芒,他只是简单的看着都会觉得心里很舒服。
儿子描述的简单,云青天也不在意,“柳喜啊,你有没有想过娶妻?”
“娶妻?”云柳喜一愣,不是聊那孩子么,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了,凝视父亲的面庞少许,突然意会过来,连忙摇头,“爹,万万不可,那孩子太小,况且她身边已有钟情之人,君子不夺人所好,爹不要妄动。”
野兽庄园
他的眼前浮现那张满面怒容的俊俏小哥,那眼中的深情和担忧太过深刻,以至于被他推开之后竟然不敢上前,还有另一位武功深不可测冷冰冰的男人,都是俊逸潇洒的人,她唤他们爹爹,他不敢去猜这是什么含义。
真的是爹爹还是一种对钟情之人的昵称?
他饶记得她初见他便唤:四爹爹
四爹爹?他怎么可能会是她的爹?不但年龄上不符,单论他身上的隐疾也绝无可能啊。
也许,那只是一种昵称吧。如若这样,那两名优秀的男子他倒是比不上的。
“男未婚女未嫁,我儿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云青天倒不甚在意,姻缘虽然上天注定,但也讲究个事在人为,那女娃是没见过他儿柳喜,不知他的性情如何,若是亲密相处必会体察到他的好。
“爹,此事不要再提了,就此搁浅吧,我不觉的生活有什么不适。”云柳喜期望打消老爷子的念头。
云青天岂能袖手,“难道你想孑然一身了却一生吗?”就算儿子愿意他也不肯罢休。
云柳喜清淡的一笑,“不是还有许多朋友陪着我么。”
“得了,你那些‘朋友’是能给你洗衣做饭啊还是嘘寒问暖?”养了满山的动物,他云堡山庄的外号就叫“野兽庄园’
这还是一次武林同好聚会时闲聊的八卦被他凑巧听到,这也难怪,后山禁区之地连他这庄主都不知道养了哪些凶猛的野兽,反正山庄里的人是没有人会不要命的往后山跑,大家也就见怪不怪,反而是外来的‘客人’总会误入凶林,命丧黄泉。
生死在天,他也管不了,那里明明立了一块二人高的巨碑,上书:
“禁入,死了活该”
浅显而易懂的文字,妇孺皆知,可还是有不要命的往里冲,时常傍晚全家人聚在饭厅吃饭时,听见后山上响起老虎的吼叫声,震的满山直晃悠。
最开始,各种奇怪的吼声此起彼伏,全家上下老小战战兢兢了一个月有余,到后来发现只要三公子云柳喜站在那里,它们突然变的很温顺,毫无威胁力,于是大家放松下来,该干嘛干嘛。
日子再久了,一天不听后山那吼声,就好像今儿个的饭还没吃,都惯出毛病了。
对牛弹琴
云柳喜深知父亲的心里已经长了草,说多无益,只能退而求其次改用另外的方式,希望不会给那位姑娘造成困扰。
“我的事情让我自己来吧。”也许他应该再去确定一下,在她身边他到底会不会感到不适。
云青天想着也不能将儿子逼的太急,一切慢慢来,反正他会在暗中注意着,也就允了云柳喜的提议,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让他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开。
深夜的屋子里,烛火微弱,御哥趴在桌子上,越过桌子正面看着昏迷中的宝妹,平整的桌面上摆了一推散乱的花生豆,他手里拿着扇子数数。
数一颗念一句:醒!
数两颗念一句:不醒!
醒!不醒!醒!不醒!……嘟嘟囔囔的不厌其烦的数来数去,将花生豆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数一轮瞅宝妹一眼,念叨一句:“你就睡吧,睡成猪!”
再一轮,“丫头,你记不记得八里乡的桂圆八珍鸡?”
又一轮,“也不知道老爹派人来追杀我没?”
“我们还剩300多两银票呢,你想去哪玩?”
“诶?你说你脑袋是什么做的呢?为什么我下棋就是下不过你?赶明儿咱俩再杀一盘,这回我非得让你哭爹喊娘的。”
“这破花生,数来数去皮儿都掉了。”御哥捡起几个扔上去一仰头张开嘴正好掉进去,嘎嘣嘎嘣的嚼起来。
再看宝妹,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御哥长吐一口气,无奈道:“成!你就睡吧,睡饱了再起来,我在这陪着你,对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