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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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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作者:肉书屋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第16部分阅读

:“我和她两个,你究竟是中意哪个?”

问完这话又觉得自己如此愚蠢,那女人禞饬耍《怨斗和争宠向来鄙夷不屑的息鸾亭,怎的沦落到如此庸俗不堪,竟然与个死人争风吃醋?

再者说,大掌柜这样的男子,平日里若有个把看中的女人,简直再正常不过,难道还只能宠自己一人?未免贪心无度……

镇三关收敛起脸颊上的些微暖意,沉着脸注视息栈。

凝重的表情顿时令少年忐忑不安:“你还是中意女人的,是么?”

“老子不中意女人。”

要不然俺镇三关怎会三十好几的年纪,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花些银子嫖一把,泻泻火,这半辈子就从来没想过,要把哪个女人娶回家做自己媳妇,要跟哪个女子共度一生!

“……”

息栈愣愣地看着大掌柜,难道你这厮中意男人?你有过别的男人么,你也不像啊……

镇三关似乎知晓少年心中的疑问,嘴角不屑地抽动,哼道:“老子也不中意男人!从来就没想过,竟然跟个爷们儿整这种烂事儿!”

大掌柜说这话时,简直是咬牙切齿,眉目中透出恶狠狠的神情,像是要一口吞掉眼前的小羔羊。

声音突然沙哑无力,瞳孔中的光芒径自醇厚醉人:“老子就是很稀罕你……看见你就喜欢,就想要你,想把你剥光吃了,你还偏要来招惹俺,你自找的……”

息栈在这之前,从来不曾奢望,可以从眼前这男人口里,听到如此直截了当的表露。更不会想到,他竟然说,他就只稀罕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

一时之间百端交集,千般悱恻,不知是哭还是笑,一颗心顷刻淹没于胸中波涛汹涌的情绪之中,溺水窒息一般,喘不过气来。

原本只是想求个依靠和念想,哪曾奢望过独宠和专爱?自己这人性子一向乖张孤僻,行事又刻薄凌厉,不给别人留余地,偏偏这一遭还托生成这样一副凄惨落魄的模样,当真配得上对方如此专注的深情?

心中竟自觉得对不住这男人。若是能上一世就遇上他,若是能让大掌柜见到那青衫燕袖、衣袂飘仙的小亭儿的俊俏模样,那他还不知要有多欢喜……

上一世……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令息栈心魂惊惧,恍然发觉,自己对这男人已经痴迷到如此地步!

上一世,是无从选择,心比天高,奈何命比纸薄,人比米贱!

这一世,这男人,终究是自己选的,是真心托付,想要长相厮守……

上一世,是为奴为宠;这一世,终于可以为人,与心中所爱之人交颈欢好!

富贵生死,皆是浮云。帝王将相,归于尘土。

今世有缘,凭栏偎首。青山白水,勿念东吴!

鼻子发酸,眸中盈满,息栈将脸贴上男人的胸膛,声音哽咽:“我以后,再不惹你烦恼……以后听你的话,一切都听你的……”

大掌柜面颊上冰雕一般的刻痕,缓缓融化,喉间心上,柔软异常。

用掌腹抚过息栈的面颊,贴合着耳畔脸侧一弯小巧动人的弧度,注视了许久。两道深眷的目光,已将面前一张乖巧动人的脸刻于眼底,凤目之中每一缕旖旎的柔色,每一处清俊的风情,全部烙印在金棕色的瞳仁深处。

唇凑上去,柔和的唇纹暗暗摩挲着息栈额头伤处缠绕的纱布。

这是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想抚慰他曾经遭受的伤痛,额上,心间……

这是他一次又一次因了他经历的苦难,也就是这般,一步一步,将他拖入这份铭心的钟爱。

唇缓缓划向眉心,在那一点灵秀之处,郑重地印下难得温柔的一枚痕迹。

从未对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炙热,浓烈,深刻。

吻痕穿透了息栈的额头,顷刻间将少年的小头颅融化……

《待续》

《凤过青山中》by香小陌339k

第二卷

第三十八回沐香汤摇鸾转凤

从某一个清晨开始,绺子里的伙计们简直像是看西洋镜一般,发现他们的威风凛凛、炯炯有神的大掌柜,竟然拎了两只水桶,颠颠地跑到半山腰的小瀑布打水去了!

大掌柜拿一根扁担挑着两桶水,一路往寨子里走,路遇步哨、驴倌、羊倌、马号的无数诧异目光,闷着头也不吭声。掌柜的不言语,闲杂人等也不敢随便多嘴。

哎呦喂,竟然还是两三天打一次水!

啥时候边关大漠的西北风转了向,变成了水乡扬州的东南风了?!

当然,众人也很快发现,掌柜的这水不是提到自己屋里,而是直接拎到小剑客房内……

屋中。

大掌柜嗤之:“你咋个这澡越洗越勤,昨儿刚洗完,今天又洗?你把山底下那一条党河都快给洗断流了!”

“唔,那个,昨夜……要洗的么……”

男人的眉头顿时拧起:“你是嫌老子脏么?碰过你了你就洗一遭?!得,老子以后不碰了,你也甭糟践这些水!”

大掌柜撂下一桶烧热的水,一桶凉水,扭身正要走人,少年急急地蹿下床追来,一只伤脚行动不便,一蹦一蹦地满地乱跳。

“不是的,不是!没嫌你……”

息栈抱住男人的腰杆,两手牢牢地攥了衣襟,呼着热气的小嘴讨好一般拱上大掌柜的脖颈:“我,我要清理一下的么……”

镇三关重重哼了一声,一条胳膊将息栈搂在怀中,温热的手掌抚摸少年的后心。息栈在房中只穿了单薄的中衣,隔了一层衣料,激|情之后的身体如一枚甜润可口的库尔勒香梨,品之汁水四溢,抚之爱不释手。

男人低头用嘴唇含住小鼻尖,吮了一把:“嗯……俺给你洗……”

息栈皱了皱鼻子,鼻尖在男人的齿间耸动,小声说道:“唔,不要了,你先出去逛逛,我一会儿就洗好,待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怎么着,还避着俺?哼!”漆黑色的双眸闪出猛鸷的危险目光:“你全身上下老子哪里还没瞧过,你还躲个啥?!”

“不是么……我,从来都不在人前洗澡的……”

“废话!你当然不能跟别人面前洗,只能老子看着你洗!”

大掌柜不由分说,将人横着抱起,坐到炕上,将小羊羔放在腿上蜷着,剥开他身上的衣服。

天已近晌午,和煦的阳光铺洒一地的温暖,温柔地挑逗空气中徜徉舞动的浮尘。

息栈赤身坐在男人膝头,神态温顺,脸色却已绯红,一点绯色先是聚拢在翘翘的小鼻尖,之后缓缓晕染双颊。

白日头里,相较于夜里上了炕,那感觉,毕竟是不同……

男人像是逗弄一只小狗,伸出几根指头,在息栈身上爱抚,从脖颈游移到胸肋,小腹,再到大腿根,弄得息栈又麻又痒,嘴巴和四只爪子一起上咬下挠,在膝上笑闹,打滚儿,似一只因受宠而身心欢畅的小兽。

身子轻放进浴桶,只将那一只仍旧缠着白布的脚丫翘在桶沿儿上。

阖上双目,周身浸泡于滚滚热浪,恍然感受到两只粗糙劲道、布满枪茧的大手,悄悄掠过后脑,抚上脖颈,两掌合握,卡在两道锁骨之上,悍然扣住了喉头。

少年唇角翘起甜腻的弧度,头颅搁在桶沿,湿润白皙的脖子扬起一道违和的线条,将自己柔软的要害毫无戒备地曝露给男人。滴滴热水和着汗珠,沿着下巴滑落喉头,在男人手指间清脆跳跃。

大掌柜将皂角在水中泡过,捻碎,涂在少年打湿的头发上,帮他洗头,口中不满地嘟囔:“真能整,整到伤口都泡烂乎了,就消停了!”

皂角的液体和着温水,揉搓出细细淡淡的一抹泡沫,十个指头慢慢插/进湿漉漉的发丝,轻轻揉着,就如同昨夜在炕上,将这颗小头颅填在胸中,揉搓那一拢润滑的青丝。

息栈的额角和左耳仍然贴着纱布,伤口虽已愈合,却不能沾水。

大掌柜的十个指头都沾了皂角液,只得用掌腹蹭掉沾在纱布上的泡沫,又用两根指头将额角的发丝挑起,聚拢到一处。

“小羊羔,这都民国二十二年了,你这条猪尾巴啥时候给咔嚓了去?”

“为何要剪掉,我要留到齐腰呢!”

“齐腰?!…头发那么长你以后咋个洗啊?”

息栈侧过头去,冲男人斜睨了一枚如丝的媚眼儿,笑得天真而得意。

大掌柜立时就郁闷了,朝天翻了个白眼:齐腰……然后你就成天让老子给你洗头?!

前日里答应的那句“老子说话算数”,这时简直他妈的就想反悔了!

男人冷哼一声:“你以前留那齐腰的长头发,也是每回都用别人给你洗头?”

息栈心头一动,眉心轻抿。

以前……

以前哪里会有人给我洗头发?我是个伺候人的,服侍别人沐浴洗头洗脚,上炕揉肩捶腿,哪里能让别人伺候了我?

你曾说我这一世,少爷的身子,土匪的命。殊不知,上一世,息栈是少爷的心,为奴为嬖的命。已经认命了,心淡了,却在这里不期遇见了你。

抬眼看向大掌柜,男人正蹲在浴桶边,两手扎扎着侍弄自己的头发,两枚专注的瞳仁几乎对在一起,脑门上已经洇出了汗。

心下的一股暖流,窜得两颗肺都鼓鼓涨痛,忍不住凑上前去,照着心爱的男人的脸颊和下巴,用力亲吻了几下!

这一吻可好,满脑袋的泡沫,蹭了男人半张脸。大掌柜下意识地用手去呼撸,这一呼撸,整张脸就全是泡沫。

坐在桶中的息栈“咯咯咯咯”笑了起来,细细的眼眯成两道闪烁异彩的虹,像个耍无赖得了逞的孩子。

男人火大,劈手就是一掌,少年忙躲,俩人一个桶内一个桶外,四掌交锋,四腕纠缠,一时间浪花飞溅,好好的一桶水被搞出来一半!

息栈站起身来,弯下腰,将长发浸没水中,俩人的四只手一起,漂洗掉发丝间的泡沫。

皂角液浸泡过的小身子,滑不溜溜,腻手,腻心。遍身罩了一层晶莹的水膜,借着午后浅橘色的阳光,周身腾起一股琥珀色的暖雾,清爽的潮气充斥鼻息。

白皙的一条腿仍扎扎在桶外,细细的腰肢撑起窄窄的两瓣小臀,朝天撅起,随着手上的动作轻盈晃动,晃得大掌柜心头燃起一道邪火!

他奶奶的,你能不能别晃了,别这么勾人?!

如此放//荡滛//靡的姿势,出落在这少年身体上,却显得无比纯净可爱,如同一头皮毛雪白,在主人怀中腻腻蠕动的雏兽。

可是,纯净可爱并不意味着,男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还能忍得住不兽/性大发!

捞起漂洗清亮的一头乌发,两掌一绞,快速拧干,随手就给打了个结!

垂头而立的息栈正纳闷儿呢,你给我头发打结干嘛?!突然股间一痛。

“唔……你别,我才洗干净的呢……”

“老子待会儿再去给你打水……”

【俺是横行无忌,人人喊打的大螃蟹,吃掉900字】

火龙爆发的刹那,大掌柜仍然不忘一只手掌托住息栈的伤腿,怕这小羊羔身子失控,将小脚丫再给杵折喽!

这几日新结欢好,消耗过度,又刚被热水浸泡熏煮,全身的力道随着汗水四散蒸发。息栈彻底失去了意识,湿发散乱,四肢瘫软,口中呓语,半个身子漂浮在木桶中颤栗抽搐,荡起水中的咕咕波纹……

还觉得不过瘾,大掌柜将湿漉漉的小羊羔抱到炕上,压在身下,吸允啃咬脊骨上一道细嫩的肌肤,手指挑逗着少年胯//下释放过后已绵软无力的幼嫩小雀儿,将昏迷中的人儿慢慢弄醒。

胸腔中某种金属摩擦的低沉轰鸣:“嗯……息栈……息栈……”

息栈呓语:“鸾亭……”

“啥?”

“嗯……唤我鸾亭……”

男人挑眉:“这啥玩意儿?”

息栈将脸埋在男人肩窝,神情竟有些羞涩,喉间轻轻喘息:“嗯,息栈小字鸾亭……当家的,以后,出了门呼我的名,在屋里,若没有外人,就唤我鸾亭好么……”

大掌柜气哼哼地暗自瞪了息栈一眼。

哎呦喂,老子认识你以后才搞明白“息栈”这俩字是几横几竖,这“鸾亭”这俩字……你饶了老子吧!

你们汉朝人拽个什么拽,拜皇帝老子用一个名字,回到家一个名字,吃饭一个名字,放羊一个名字,洗澡一个名字,拉屎一个名字?搞那么多名字干嘛?!

合计着,哼道:“俺就叫你小羊羔,咋样?”

“唔……”

“老子就喜欢这羊羔肉……以前没认识你,老子最好那老王家的爆闷羊羔肉,那个香啊,嫩啊……见着你这小崽子以后,就最好你这一口,比那爆闷羊羔肉还好吃,真他娘的好吃……”

息栈“咯咯”笑起来,孩童一般温顺地抱着大掌柜的脖颈。

鸾亭这名字,以前被无数人呼来唤去……

小羊羔这名字,却只有这男人这样亲热地唤他……

做那个色冠长安的息鸾亭,滋味当真不如做这个其貌不扬,却被男人捧在掌心呵护,日夜怜爱的小羊羔……

小羊全身滋润舒坦,心满意足地躺在男人怀中,轻声问道:“那,当家的,可有名讳?”

“呵呵~~~,老子行走边关就报号镇三关,没几个人知道俺的真名。”

“……”

“赫连宇。”

“唔?当家的果真姓贺?”我道你那天在阿克塞报的是个假姓!

“老子不姓贺,老子复姓赫连,单名一个宇。”

赫连……

赫连???

这姓氏听起来怎的如此耳熟?

息栈拉过棉被盖在二人身上,寻思了半晌,迟疑地问道:“当家的祖上,不是中原汉人?”

“不是。关外人。”

“圣上那一年,为开拓西域疆土,采得凉州大漠中的乌金矿,占得鸣沙山下的淬火泉,曾派大将军郭昌出征西域,据闻,灭掉了氐人一个名唤‘仇奴’的王国,在仇奴的属地设置了敦煌郡和酒泉郡。那王国的国君,可是复姓赫连?”

“嗯,听四爷跟俺提过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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