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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 陌柒安 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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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没不舒服啊,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扭过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我大姨妈来了。”

话一出,两人的疑惑更深了。

“娘娘,您大姨妈在哪儿呢?皇上知道了吗?”

卿棉无语,再次深呼吸。

“月事。”

两人恍然大悟,点点头,却仍然疑惑不已,这跟大姨妈有关系吗?

“皇——上——驾——到——”

一声尖细的长吆入耳,卿棉一颤,连忙用被子捂住头,死死的拽着不放。随着沙沙的脚步声心跳得越加猛烈,犹如擂鼓。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烫的脸颊,咬牙暗骂自己没用,不就是以男人吗?不就是昨晚主动了一点了吗?不就是他长得稍微妖孽了一点吗?至于吗?

“棉儿可是不舒服?”

头顶传来落尘低沉却温润的嗓音。

伸手向要掀开被子,却怎么也拉不开。

“棉儿,你这样会捂出病的,听话,快些把被子掀开,韩太医随后就到。”

卿棉努力扭了扭身子,呜呜的不知说些什么。落尘探下身子。

感觉到他的靠近,被子里的人更加局促了。

“棉儿想说什么?”

被子里的人沉默再沉默,思量着要不要把被子掀了,若是继续对峙下去那死老头可就到了,上次被他折磨得够呛,这一次天知道他会怎么治她的“病”,可现在顶着这张跟番茄一样的脸怎么见人啊?!

“韩太医快替朕瞧瞧棉儿……”

被子外隐约传来“太医”二字,心下一慌。

“我没病!”

下细一看,房里除了落尘哪还有别人?完了,中计了……

第29章鼻血风波

“棉儿,可是身体不舒服?”

温润的嗓音从门外幽幽的传来,伴着淡淡的清香,隐隐感觉到他的脚步临近,心噗嗵噗嗵的犹如小鹿乱撞。

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女生一样情窦初开,实在有些丢分啊。

一道明黄的身影跨国门槛,带着淡淡清风而来,

急切的坐到床边,一脸的担忧和疼惜。

“怎么了?我听小陶说你身体不适,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传太医?”

眉宇间山峰叠起,眼波流转着似水的温柔,看着人心头一阵酥软,有些恍惚,却又不舍移开眼。犹如春日阳光般,温暖而让人眷恋,倘若一日,阳光不再,她该何去何从?不知为何,今日总是会回想那老和尚的那句话,“去留之间,还望多佳斟酌。”

真的有他选择的余地吗?去与留不过天命,倘若真能有得了她选,她又该何去何从?她不知,也不愿知,若时间可以停留,即便万劫不复,她也甘愿,可惜……

落尘冰凉的售触碰到卿棉有些滚烫的脸颊和额头,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棉儿,好烫。”

有些低哑磁性的嗓音换换得飘入耳,犹如泉水丁冬,沁人心脾。呆呆得看着落尘轻启又合上的薄唇,脑子里嗡嗡作响,轰的一声,直觉鼻道有两道液体流出,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垂下眼帘,两道血流,赫然入眼。

“棉儿,棉儿。”

只见那女子百眼一翻,轰然到床,一睡不起,却心如火燎,,这次丢连丢大了啦,怎么办,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

死死的闭上眼睛,任凭旁边的男子怎样推搡都不予以丝毫反映,既然要装就要一装到底,这眼睛要是睁了,到时候,这消息一传出去,她哪还有脸在这宫中立足?

“号外号外,历史上穿越直第一人木卿棉,因贪婪美色,鼻血生亡。”

一个穿这段以短裤的小男孩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兴兴的叫喊着。

“给我一份。”

一个衣着怪异,头戴草帽,面围丝巾的白衣女子阔气的甩给小男孩10块钱,阔气的丢下一句,“小费”,阔气的招了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小男孩怔怔的站在原地,半天不得动弹,那女人好像是……

车内的女子摘下面纱,笑容狰狞,两眼死死的盯着报纸上赫然而突兀的三个大字——木卿棉。司机怪异的转过头,大骇,你了半天没你出一个字。

“吱呀——”

刺耳的刹车声瞬间入耳,卿棉脑子嗡嗡作响,待她还为反应过来,就已被司机揣出了车门。

吃痛的揉着屁股,却觉得头上一阵阴霾铺天盖地而来,鸡皮疙瘩渐渐爬上背脊,怯怯的抬起头,头上无数张脸正鄙夷的俯视着自己,“丢脸的女人。”

“穿了就别回来丢人啊,你没见过男人吗?”

“流鼻血,哈哈哈哈哈……”

“啪——”

一张报纸迎面盖来,卿棉欲哭无泪,扯开报纸,远处爸爸妈妈一脸失望的看着人群中的自己,转身离去。

回过头,正上方,一口唾沫缓缓落下。

“不要——”

“娘娘您醒了?”

卿棉余惊未了的拂着胸口,顺着气,满头大汗淋漓。转过头,本想要杯水喝,却见到韩老满脸纵横交错的皱纹,竟有些许的畏惧。

“您?”

“娘娘,自您昏迷至现在一直被梦寐所缠绕,老臣为您施针安了神,半个时辰后还得在施一次”

有些疑惑的看着那白胡子的老头,想起上次的药,到现在都想吐的冲动。

似是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从旁边的盒子中取银针。

卿棉目瞪口呆,这,这,这东西要是扎下去还有命吗?还不得痛死?

“啊——”

未待她反应过来,那银针便被直至的插了下来,卿棉痛的脚趾夹得生紧。

“你不是说半个时辰吗?”

“老夫是在转移您的注意力,以免您太过紧张,而影响了治疗。”

“那你干嘛扎我脚板心啊?很痛诶”

“娘娘,您有所不知啊,只七经八络,始于头部,归于脚低,您说呢?”

语塞,只有郁闷的盯着那老头子,心里却早已将他骂了千百回。

“皇上呢?”

“皇上有事,半刻前回了御书房,说您醒了就命人前去通报。”

小陶恭谨的回道。

“不必了,不碍事儿。”

“啊——老头子,你不会轻点啊?!当真不是你的脚啊?!”

“娘娘,俗话说苦口良药,这疼痛是难免的,若真的可以,老臣道愿意替您受痛,可惜老臣爱莫能助,老臣为您施针也是为了您能安睡,至于……你那鼻血,不过一时火气攻心所至,不碍事,休息片刻就好。”

噌——一个小石头被踢得老远老远,肇事者却仍旧不解恨,转过身,对这是着实等就是一阵乱揣。

“哎哟——”

“哎呀,主子,您慢点,要不咱们坐坐吧?”

“那死老头子,丫丫的,那么老了还这么折磨人,他不怕死了下地狱啊?”

“娘娘,韩太医这么老了,脾气古怪也是常理,他可是先皇授命职掌太医院的,医术可高明着呢,您要这样骂他一个老人家,恐怕不好吧?”

“是啊,娘娘,我娘跟我说不能骂老人家的,会折寿的。”

两人一搭一唱的说的一本正经,卿棉抱手挑眉。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两人识趣的闭了嘴。

“说完了?”

“说完了……”

“太——后——驾——到——”

尖细的声音入耳,两个丫头如获大赦般的长长舒了口气,一脸感激地望着喊话的太监,太监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抹着脑袋,连给太后扶手都忘了,难道是自己长得太好看?那俩丫头看上自己了?哎~生不逢时啊!

亲昵地拉过卿棉的手,微笑地打量着,这丫头真是越看越喜欢啊,瞧着眉,瞧着眼,瞧着鼻,啧啧,真是越看越有味道啊,皇儿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不自在的缩了缩手。感觉到手中的挣扎,回过了神来。

“丫头啊,你看你这回宫怎么都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怕是忙着和皇上浓情蜜意,哀嫁给忘了吧?”

“太后,卿棉哪敢?!棉儿可是欣欣念着您呐!您看,这不是身子不适吗?”

“还是你嘴甜,哀家听皇儿说了,你这身子骨啊,可得好生照量着,要不有人可是会心疼的。”

太后暧昧一笑,眼中闪着隐隐狐光。

卿棉一听,知道太后一有所指,羞涩的埋下头,牵扯裙摆。

“丫头,你老实跟哀家说,你跟皇儿可有行夫妻之事?”

什么?卿棉一听,杏眼瞪得老大,连忙摆手。

“没,没有。”

“什么?!”

太后一听急了,这以前不管她怎么催他纳妃他就是不肯,这好容易遇到了个可心的他怎么还是跟木鸡一样?莫非……皇上果真有什么难以向她这个母后启齿的伤病?不,不会的,她可还要抱皇孙子呢!

“丫头,你们不急我可急了啊。这女人要想抓住一个男人就得让他爱上你,除了你的心,还有你的身子。”

卿棉一听,脑子瞬间炸开了锅,难道,难道……

“太后?”

“哎~罢了,丫头啊,今儿晚来哀家纳尔陪陪哀家,这人老了,就怕寂寞。”

“太后,您这是哪儿的话?棉儿可不依哦,您明明貌若芳华,哪里老了?”

“好,好,不老,不老。”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眼角飞扬,不住的拉着卿棉的手摸了又摸,眼总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第30章太后使坏

“娘娘,您别动。”

“好了没啊,不就是去看看太后吗?又不是第一次了,搞那么复杂干嘛?”

两个小丫头,对了个眼色,默契一笑。

“娘娘,这怎么可以?太后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娘娘再怎么冲宠您,可规矩还是得有的啊。”

卿棉沉思片刻,这丫头说的话也在理,算了,任由他们去弄吧……

“娘娘,娘娘?快醒醒,娘娘?太后船您过去用膳呢!”

睁开稀松的睡眼,眨巴眨巴,一脸的茫然,疑惑的看相小陶。

“好了?”

“娘娘,太后船您前去用膳,您快点吧,人李公公已经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你们怎么不早说?!

卿棉慌忙起身,脚一伸,一不留神,给绊倒在地,小吟一急,连忙上前,却不料脚下危机四伏,应卿棉挣扎起身而被拉扯的裙摆,稳稳的垫在小吟的脚下,刚直起身子,再次被一股强大的冲击袭倒在地。

“哎哟~”

卿棉闷哼一声,yu哭无泪。

“我的胸部……”

完了,本来就有些飞机场的趋势,现在居然还……

“娘娘,娘娘。”

小吟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扶起仍沉浸在打击中的女子,不住的帮她整理略微凌乱的头发和衣饰。

“小陶……我的胸部……”

小陶满脸黑线,嘴角略微抽搐,放眼这世间女子有谁会如她主子这般毫不避讳的谈论哪种事?小吟则一脸的自责埋头谢罪。无力的摆摆手,走出房门。

“哎呀!忘了,娘娘那件衣裳有个地方有些掉线了!”

“什么?!”

小陶惊诧,可随后一想,这娘娘去台后寝宫不过就两三个时辰吧?拍拍小吟的肩,示意她不用担心,待会儿娘娘回来替她补上便是。

“来,陪哀家喝一杯,难得今儿个兴致好。”

落尘审视着那个风华依旧的女人,记得上次也是如此的夜晚,如此的氛围,如此的情景,让他心生些许的不安,不知道老太婆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卿棉也不多想,全微微一抬手,冰凉却又辣喉的酒便倾流而下。抹掉挂在唇角的酒滴,憨憨的笑着,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

落尘转过脸去,此刻的他多想掩面叹息,他就知道会这样。

见火候差不多了,太后微微身子一倾,用手抵住额头,眉头紧皱,似是痛苦不堪的样子,“哎哟~哀家着病怕是又犯了,我这头啊~”

“母后?太医,宣太……”

“不碍事儿,上次韩老给哀家开的药丸还在……你们慢点吃着。”

“是,母后。”

转过身,优雅端庄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得逞的阴笑,稍纵即逝……

“落尘,为什么你头上有那么多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不对,是三颗,嘿嘿~”

落尘无奈的摇摇头,心下叹息,以后再不能给她酒了,怎么一沾就醉?

“落尘~好热哦~”

卿棉噘着小嘴,不满的轻呼,伸手就想拉开衣领,身后的宫女太监忍俊不j,掩嘴偷笑,这娘娘真好玩。

落尘一惊,心里大叫不好。连忙撤下披风为她披上,冷着脸将她裹得紧紧地,密不透风。

卿棉不安分的扭动着,赌气地看着落尘,

“我热!”

空气瞬间暧昧。落尘尴尬的咳嗽了声,拉回了在场所有人的遐想。

“棉儿乖,咱们马上就要到了。”

没有说话,或许是酒精使然,脑袋沉重,却也清醒得很,随着落尘的步子前行着。

“快去打盆热水来。”

刚进长庆宫的木槿斋便吩咐仕女。小心的将卿棉扶进房中,没有察觉气氛的异常。

“嘭——”

门在顷刻间被死死的拉上,警觉有些不对劲,转身向一探究竟,才发现那丫头不知何时已死死的吊在自己身上,手脚并用的扒着自己。

“来人!”

预想中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并没有破门而入。

“来人!”

预想中那诚惶诚恐柔软纤细的身影没有出现。

“该死!”

低咒一声,又是母后指使的吧?放下手中女子,将她安坐在桌旁,转过身相推门,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被拴上了,懊恼的一拳打在门上。

门外太监噼里啪啦跪了一地,太后立于门外,优雅的开口。

“事情办好了吗?”

“回娘娘,办好了,就等您下令了。”

颔首,庄重而威严,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贵气。

“小安子,去,吧火墙的火给灭了。房里的铜冰鉴可有安置妥当?”

“回太后,都安排妥当了。”

“好,下去领赏吧。哀家也累了,先行回宫吧。”

不知为何,明明温暖的屋子渐渐被寒气所萦绕,越发的寒冷。

“来人!来人!”

看着卿棉有些瑟缩的得身子,心中一痛,落尘有些失控的怒吼着,半清醒地卿棉微怔,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他从未如此过。

“啊——欠——”

“棉儿,可是冻着了?”

说着向卿棉走来,紧紧地将她圈进怀中,楼得死死的,犹如一个抱着珍爱玩具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却又不舍放开。

舒服的躺在落尘怀中,静静的闭上眼。一阵寒冷,她的神志已经清醒了不少了,想到下午太后的一番话,心中对此刻的情况有了些底,看来真是皇上不急太后急啊!

“棉儿,还冷吗?不管始作俑者是谁,他们不该冻了你,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摇摇头,微微一笑。

“没事的,你看,我不还好好的?不冷的。”

站起身子,在床上又蹦又跳,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落尘浓眉纠结,脸色凌然,眼底有着浓浓的怒气,犹如下一秒就要爆发的火山,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轻轻握住那只被冻得发白的小手,眼中有着深深的疼惜,用力一带,卿棉顺着力,跌坐到床上。

落尘起身,纤长的手臂一伸,优雅的解开衣带,一层,两层……傻傻得看着落尘渐渐向自己靠近。

“咕噜~”

口舌有些干涸,艰难的咽下口水。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扑过去?还是佯装矜持,等着他主动?脑子里思绪满天,剪不断,理还乱。心如擂鼓,咚咚咚的越来越急促,怎么也静不下来。

落尘温柔的倾身向前。卿棉连忙闭上眼,心中一乱。

“不要——不要——”

“棉儿——”

“我,我还没准备好……啊——你走开!”

落尘无奈,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果真如此不堪?乘人之危?呵~有些苦涩却也无可奈何。

“嘶——”

衣裙瞬间一分为二,两人目瞪口呆,一时间没了反应,屋内鸦雀无声。

“嘻嘻~娘娘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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