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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 (穿越种田文,温馨) 第46部分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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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穿越种田文,温馨)作者:肉书屋

大明小官生活(穿越种田文,温馨)第46部分阅读

名比吃大白菜还容易,那也太不合理,太让那些考了三四十年,连个举人都考不中的本土大明书生羡慕嫉妒恨了。

胜男对魏良是不是进士并不看重,但一想到魏良满怀希望的去了,却失望而回,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胜男本来想再写封信安慰安慰他,一想到再有几天人可能就回来了。毕竟就大明的通讯现状,兴许人回来了,信还在路上,她也就不准备费这个劲。

一切还是等老公回来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尚早。

胜男想到手头上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也就暂时把魏良的信收在一边,全身心的投入到抗旱保苗的农事中去。

京城这边,魏良已经收拾了行李,和几个同乡一起坐船回家……

第一百零七章严禁打酱油

或许是关帝爷真的开了眼,李胜男在鬼林“发现”神井后,不到两天的时间,梅水及周边的县镇就下了一场比油还金贵的春雨。

只可惜,这场春雨下的雨量和时间都很少,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不到两个时辰,耕地也仅仅是沾湿了表面,往下浸透也不过一寸多一点,根本就不够浇麦苗。

不过,蚊子再小它也是块肉,这场春雨不能缓解旱情,却有效的缓解了众人心中对灾难的恐慌。毕竟老天下雨了嘛,再加上历城的春天本来就少雨,如果不是去年冬天的干旱,大家也不会想到今年会有旱情呢。

如今关帝爷磨了刀,等到了七八月份,真正的雨季也就来了。

有了美好期望的人们,不管商人还是农民,不论妇人还是书生,除了继续努力奋斗外,对城东关帝庙的香火格外的青睐。

这说起来也不奇怪,当日关帝爷显灵,空中几声天外传音,让在场的人新奇、惊喜甚至自得不已,怎么说自己也亲自经历了神仙降临的那一刻,这么伟大的场面都足以写进族谱,让后世子孙仰望、崇拜滴。嘿嘿,祖宗们是有能干的、也有出色的,但谁见过神仙?(胜男吐槽:其实你也没见过!)

而不在场的人,听了流传了n遍的故事后,更是捶胸顿足、后悔的不行,白白错过了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缘。唉,再后悔时光也不会倒流。听不到仙音,去鬼林看看神泉、去关帝庙多烧烧香,争取尽可能的沾点仙气儿。

于是乎,关帝庙事件,揪出来一个庙里的蛀虫,救了一个忠心的小捕快,更成就了两个地方——关帝庙和十六里河的鬼林。

面对络绎不绝的游客,新上任的庙祝和十六里河的总甲笑得合不拢嘴儿,努力开发本地可以利用的资源,争取借势好好赚一笔。

“哎呀,我的大奶,这家里都好好的,你去关帝庙干什么呀?”

李正义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家老婆,见她宝贝一样从怀里掏出两个护身符,问了价格后,咧着大嘴问道。

“当然没事,”苏氏把护身符郑重的交给胜男一个,剩下的一个准备女儿不在的时候给老公戴上,她心里则反复说着‘呸!呸!呸!关帝爷有神通,坏的不灵好得灵’之类的话,生怕老公口无遮拦的得罪了关帝爷,“那是我经常去庙里烧香,咱们一家得到了关帝爷、菩萨的庇护,所以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哎,小五,把护身符贴身放好哈,你和你爹天天在外面当差,什么事都要小心呢!”

“娘,您不是已经烧过香、拜过神仙了吗,怎么还花钱买这些护身符呀?”

胜男对这些东西实在无爱,再说了,关帝庙的事情,她和老爹比任何人都知道,哪里还有什么敬畏之心?!

“去,小孩家家的,不懂就别乱说,”苏氏别过头对着墙角啐了一口,似乎要把胜男说的不敬之语都啐掉,回过头来发现自家男人和女儿,对她辛辛苦苦花重金买,哦不,是‘请来’的神符看都不看一眼,便急急的说道:“小五,别人没有见过关帝爷显灵,你那天可是亲眼见过的呀,连新庙祝都说,你和关二爷有缘,这个护身符是人家亲自念了七七四十九遍经之后、特意镇在关二爷的神像下沾了仙气,然后托我拿给你的,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呢。别人求都求不来,你怎么不识好赖呢!”

“还有呀,大爷,你最近腰伤是不是又犯了?!哼,忍着忍着你就会忍着,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人家庙祝说啦,虽说关二爷不管疾病,但只要心诚,关二爷也会保佑你的。你们也别不信,后街的……”

李正义被老婆念得耳根儿疼,最后实在受不了,连忙接过护身符,叫着胜男落荒而逃。身后,苏氏还在嘚啵嘚的说着:

“……东街粮食铺的老板娘还向我打听呢,想问问小五,那天关帝爷究竟说了什么话。你们不知道呀,现在街面上说什么的都有,哎、哎,小五,你跑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

由于胜男的原因,苏氏现在是左邻右舍最乐意闲聊的对象。

原先见了面,都是聊最近市场上有什么新鲜菜色、夸夸男人和儿女的出息。

如今则换了话题,大家一见面,什么也不聊,而是几个中老年妇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什么谁家谁家去烧香啦,给庙祝添了多少香油钱,所以人家许的愿都灵验啦。另外还随时关注着关帝庙的最新促销活动,什么神符、神水、神香、神珠、神刀,那都是抢手货,邻居去‘求’了来,其他的人又岂能落后?

百姓皆如此,关帝庙的香火能不旺盛?新庙祝能不开心?收回大笔大笔银子的庙祝,正在庙里嗤笑前任庙祝的蠢笨呢。

“爹,京里有消息了?”

胜男跟着老爹进了书房,见李正义一脸不豫的坐在椅子上,想起她最近担心的事,猜测道。

“恩,前两天我有个朋友从京里过来,他家也有赶考的举子,所以对刚刚结束的春闱很关注,”李正义把护身符塞进怀里,抬手揉了揉眉心,带着几分疲惫:“魏姑爷落榜了!”

“我也猜到是这样,”

胜男听了这话,心里空落落的。虽说她一直强调自己不在乎老公的功名,但谁也不会嫌官儿大呀,中了进士才真正有了当官的资格,举人虽然也能当官,但还是不如进士根红苗正有前途。

“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李正义一直看着女儿的表情,见她真的不怎么伤心、激动后,将自己的身体靠进椅背,问道。

“恩,暂时没有,”胜男来到老爹身侧,半蹲下来,苦笑道:“三少爷对这次春闱很看重,女儿担心他的情绪会不好。不过,现在人还在路上,说计划什么都是为时尚早。女儿想着,还是等三少爷回来后,视具体的情况再做打算!当然,到时可能需要您和娘的帮忙呢,等女儿带着女婿求上门来的时候,爹可不要撒手不管哦!”

自从嫁人后,胜男对李氏夫妻的感情并没有因为离开而疏远,反而因为李正义当日那句劝她成亲的话,让胜男真正把李正义和苏氏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感情也越来越好,有时胜男还会撒个娇、耍个赖什么的。

效果嘛,也是显而易见——

“呵呵,你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会撒娇,”李正义听了女儿软软的声音,古铜色的脸上也不自主的露出宠溺的笑,他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小五的头发,眼中泛着慈爱的光芒,与若干年前那个满心家族荣誉、事业传承的李捕头有天壤之别。

其实,胜男这些年的努力,李正义全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再加上京里这两年也不太平,他背后的老大更是一度被关进自家的大狱,而下狱的原因也非常可笑,竟然是对关押在牢里被冤枉的大臣太好,碍了某些人的眼,干脆把他老人家也投进了大狱,让他这个老大尝尝自家监狱的滋味儿。

李正义虽然不在京里,但这些消息还是在第一时间传到他这儿,看了这些消息后,他开始怀疑他们李家这么多年来的坚持究竟为了什么?!

第一次,他对自己信仰了半辈子的东西,产生了质疑。

所以,他开始反思自己、反思李家这些年干的差事,不看不知道,当他把家族密档全部看完后,他才诧异的发现,原来他、以及父亲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有些事,甚至违背了道德、违背了人心。

面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李正义真的不想再这么错下去了,那股子想做一番事业的雄心也淡了许多。

唉,为了他的私心,却连累了平时最忽视的小女儿。如果不是小五投了魏举人的缘,就她之前的样子,想嫁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李正义一想到女儿因为当了捕头而成了老姑娘,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愧疚。

算啦,天底下的人才多得是,也不缺他们一个李家,更不缺他李正义,比起让人心灰意冷的差事,家庭的和睦才是最实惠、最重要,想通的李正义终于放下了内心最大的包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丈夫和父亲。

而效果也是不错滴,胜男和自己越来越亲,老家的儿子也经常写信给他说想家、想父亲母亲云云。或许,这才是以后他应该过的生活,心里没有了负担,李正义也乐得和女儿开玩笑:

“小五,你放心,如果女婿敢对你发脾气,看老爹不收拾他,哼!”

“呃……”胜男嘴角抽了抽,把险些呛到自己的口水咽下去,“那个,三少爷不是这样的人,您放心。我说的帮忙,是指那些想落井下石的小人,如果我们应付不来,还希望爹娘能帮女儿料理料理。”

“落井下石的人?”李正义想了想,随即不怎么在乎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爹在,没人敢找魏姑爷的晦气。哼,梅水,是李家的梅水!”

好气魄!胜男把头放着老爹的膝盖上,暗自为老爹的豪言鼓掌。嘿嘿,有了地头蛇李老捕头的承诺,我看谁来找我们的麻烦!

魏举人落榜的事,严禁任何人看热闹,即使是魏家的近亲也不行!

第一百零八章出去走走吧

“唉,到家了!”

魏良坐在马车里,懒懒的靠在车厢上,当窗外传来熙攘的人声时,他轻轻的掀开轿帘,马车前方正是他生活了七八年的家乡。

想当日他自信满满的去了京城,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又灰溜溜的回来了,如今看到熟悉又陌生的城门,他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春闱失利,功名无望,姨娘和胜男还眼巴巴的等着他给挣诰命,结果他却连当官的入场券都没有拿到,还谈什么封妻荫子?!

“胜男,对我很失望吧?”

魏良的目光随着缓缓行驶的马车,也不断的看着街上的人流,瞧着过往的行人,心思也禁不住飘到南山、飘到那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身上,“之前说的好好的,我要中进士、我要给她们一个安稳、富足的家,可……”

魏良本来想让马车拐个弯儿去县衙看看胜男,但落榜的阴影时刻提醒自己的失败,虽然他离开家的时候,胜男和姨娘都说,考不考得中都没有关系,只要人平平安安的回来比什么都强。

只是,作为男人,尤其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魏良却不能这么想。当初为了脱离魏家,他隐匿了财产,婚后住在妻子名下的庄子里,不知惹来多少白眼和耻笑。虽然他有举人的功名,但明面儿上却没有任何养家糊口的家产,所以至今仍有流言说他吃软饭。

本来他打算,等他考中了进士,南山也就有了更给力的保护伞,即使再有别有用心的人散布谣言,他也有反驳的资本。可三场考试下来,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真的把科举想得太过简单了,就他半瓶子都不满的功力,能考中举人已经是奇迹,考进士却根本都没有胜算。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魏良脑子里也反反复复的思索着,当马车终于来到县衙大门的时候,他跺了跺马车车厢的底板,冷淡的说:

“算了,还是直接回南山吧!”

“嗳,好的!”

车夫很纳闷,这位客人刚刚上马车的时候,兴致还挺高的呀,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仿佛变了一个人,连声音都懒懒的。不过,听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吧,再回想下他的穿着和行李,经常在外面跑的车夫,立马结合最近几天的见闻,安慰道:

“呵呵,看小哥儿的打扮和通身的气派,您是读书人吧,”也不等魏良回答,车夫一甩马鞭子驾着马车从巷子口转了出去,径自一个人说着:“刚从京里赶考回来?老汉经常跑渡口这条线,每隔三年就能接到不少从京城赶考回来的书生……听你那语气,是不是没有考中呀……”

话的内容是问句,但口气甚是笃定。车夫果然是见多识广的人,君不见那些考中进士的老爷们,都是满面红光、呼奴唤婢的衣锦还乡呀,哪有像车厢里那位书生,独自一个人连个书童都雇不起的落魄回来。

瞧这幅打扮和眉眼间的失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落榜了呀。

“……”魏良没有吭声,没有考中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苦被个陌生人怜悯?!

“不过,你也不用太多失望,俺瞧你的年纪也不大,有二十吗?呵呵,今年考不中,回家后找个好先生,努力读书,过三年再来考也是一样的,”魏良的无语,被车夫当做了默认,他一副年长者的口气,热心的继续劝道:“就说俺们村的方老爷吧,人家三十中举人,五十四岁才中进士呢,中间足足赶了八次场,终于最后一场成了事儿,这不,得了一个什么县的县太爷,昨儿家里的人刚得了信,那酒席摆了一天一宿呀……”

魏良听了这话,心里更纠结,唉,还记得出门前去魏家辞行的时候,他那个便宜老爹还说,等他中了进士后,魏家也要大宴宾客,来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让四里八乡的人都瞧瞧,魏家出了个二十岁的进士。

“对了,小哥儿,你知道咱们历城今年有了大新闻吗?”车夫啧啧有声的把邻居家的热闹描述了一番,可后面车厢里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他转念一想,哎呀,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往人家书生伤口上撒盐呀。

幸亏这位小哥儿脾气好,要是赶上别的举子,兴许还会胖揍他一顿呢。想到这里,车夫背后一紧,衣衫顿时被汗水湿透,他准备趁着小哥儿还没有发火前,赶紧转移话题,“俺听一起赶马车的王老汉说,前些日子梅水出了件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

魏良一听梅水,恍惚的心思猛的集中起来,他连忙撩起前面的轿帘,急急的问道。

“怎么?你也是梅水的?”车夫感觉到魏良的头探了出来,便回头瞧了他一眼,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关切的神情,“哦,就是梅水的一个捕快出了事!”

“捕快?叫什么名字?”

魏良关心则乱,他甚至忘了,自家老婆早就升为捕头了。

“咝,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车夫顿了顿,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哎呀,是谁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这个小捕快是在梅水城东的关帝庙出的事,关二爷为了这件事还在众人面前现身了呢。哦,对,那个小捕快虽然受了伤,但在关二爷的指引下,被人救了回来。听说,还是梅水那个第一女捕头亲自救回的呢。哎呦呦,神仙下凡间,那简直就是话本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呀,怎么单单你们梅水得了神仙的眷顾?”

“哦,是这样呀!”

魏良听了这话,紧张的情绪也放松开来,便退回车厢里。

“不过,这个关帝庙还真灵验嗳,”车夫似乎找到了新的话题,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求子的,求姻缘的,求前程的,求平安的,只要心诚,都能达到心愿呢。嗳,小哥儿,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去拜拜关二爷,有了他老人家的庇护,三年后你一准高中呢!”

呵呵,拜神求科举?!记得前世跟着信佛的老妈去听法师讲演,人家法师说过,‘如果拜神为了升官发财,那菩萨也成了贪官污吏’,魏良对神鬼之事敬谢不敏!(净空法师说的,大意如此。)

有了这个插曲,魏良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他斜倚在车窗边,静静的看着官道两边绿油油的麦子地,和地头边滚滚转动的水车。

“年轻人,你还别不信,俺也去求了个符呢,有了关二爷的保佑,俺们家车好马壮人平安……哦,你在看那个水车呀,这个可是个稀罕物,听说也是那位女捕头弄出来的呢,虽然价格贵了些,但很神奇,地底下的水都被吸了出来……”

伴着咕噜咕噜的车轮滚动的声音,车夫絮絮叨叨的说着最近附近各县镇发生的奇事、大事。耳边有人叽叽咕咕的制造噪音,魏良也就没有时间和空间去再次回味自己的失败,单调的赶路也多了几分生气。

没过多久,马车驶入南山的大门,魏良看着新建成的院墙,曾经浓浓的思念似乎要喷涌而出。

付了车钱,把话痨车夫打发走,魏良拎着简单的行囊,抬脚走进家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公,你回来啦!”

胜男刚从县城回来,怀里还抱着几个精致的小玻璃瓶。见到家门口站着一个消瘦的人影,看背影却是如此的熟悉,连忙快走两步来到近前。仔细一看侧面,果然是出门一个月的老公,呜呜,人是真人,可怎么这么瘦呀,让她险些没有认出来。

“老婆,我回来了,”魏良丢下手里的包袱,一把抱住老婆冲上来的身体,幽幽的说道:“只是,我落榜了!”

“……”胜男把头埋在魏良硬邦邦的胸膛里,听了他的话,用力的摇摇头,然后闷闷的说:“呜呜,你怎么这么瘦呀?该死的常家林,他不是说你在京里有人照顾的吗?怎么憔悴成了这样?!”

“胜男,不关人家的事,他们对我很好,吃住行都有专人照顾我,”魏良感觉胸膛上潮乎乎的,忙用大手轻抚老婆的肩膀、头发,“比起那些没有人关照的举子,我的生活非常好。可惜,有了这么好的条件,我还是没有考中!”

“老公,你知道纳兰性德几岁中的进士吗?”

胜男没有接魏良的话茬,她从老公的怀里抬起头,认真的问道。

“呃?不知道,这和我有关系吗?”

魏良一愣,他有些跟不上老婆的思路。

“当然有关系,”胜男用力的点点下巴,浅笑着说:“二十二岁,人家可是自幼读书的呀。你呢?”

我?我今年二十,读书也是这两年的事——魏良迎上老婆笑盈盈的眸子,顿时便明白过来,但心里仍有一丝的担忧,“人家那是生病了才没有考中,和我能一样吗?再说了,我虽然在大明读书的时间少,可在前世那也是上了十几年的学,又有熟知历史趋势当金手指,简直就是玩游戏开了外挂,却依然落榜……”

“切,还外挂呢,”胜男翻了翻白眼,然后继续劝道:“我来问你,你考的东西是历史还是英语还是验尸呀,人家考的可是八股嗳,我现在还看不懂八股文呢,更不用说自己去运用四书五经去做文章了。老大,你也不想想,人家范进、周进是什么时候中的举?你才不足二十岁就中了举,你已经做得够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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