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
“又被挡掉了,又被挡掉了,一直挡到你知道闭上嘴巴,闭上大脑为止,哈利!”斯内普冷笑道,同时又一次拨开了魔咒。
瓶子满了,斯内普的血似乎也已流尽了,他抓住哈利长袍的手无力地松开了。
“看……着……我……”他轻声说。
绿眼眸盯着黑眼眸,但一秒钟后,那一双黑眸深处的什么东西似乎消失了,只留下了呆滞、空白和空洞。抓住哈利的那只手垂落在地上,斯内普再也不动了。
正文找到他
作为一个男人,当他将一个青少年吃干抹净,呃,也许应该说半强迫着年轻的巫师将自己吃掉后,他该做些什么?!
容青华流着冷汗,纠结地瞪着光溜溜地倒伏在自己身上的斯内普,“临阵脱逃”的无耻理智和道德感在两人最后激|情喷勃的同时,悄然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作为一个资深宅男及前处男,他觉得压力很大,血液齐齐涌上了脑袋,脸上烧得可以煎火腿蛋!事实上他已经饱饱地吃了一顿美味的火腿煎蛋……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案发现场想这样无耻的问题,容青华的脸一下子被羞耻和愧疚点着了,他无力地呻吟一声,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身上的重压,让深陷自责愧疚却一边无法自制地回味美餐的容青华,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不幸的受害者身上,幸好,幸好……他,他没醒着。汗湿的油腻中发披散着紧贴在容青华的胸前,苍白瘦削的年轻躯体在激烈运动后还微微泛着粉色,湿黏的汗水密布在肌肤上,偶尔交汇在一起缓缓滑落。
容青华出神地望着这美好的景象,热血上涌,媚眼如丝,忍不住伸手抚向斯内普紧闭的眼睛,他,他没事吧?!
呼吸平缓而规律,看来只是激烈运动和魔力交汇以及因此引发的急剧快感,对青少年的身体来说过于刺激了点。习惯了,大概就不会……
梅林!他在想些什么?!容青华呻吟着,涨红着脸轻轻推开身上的重压,只是稍稍一动,一股温热的暖意慢慢流出……
容青华一楞,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轰!脸上的火山又一次喷发。老天,来个天雷劈晕他吧!也好过清醒地感受这些罪证。
刚出炉的魅魔咬着牙坐起身体,轻轻将“受害者”抱在怀中审视。很好,浑身上下都被他种满了“草莓”,姹紫嫣红,竞相争妍,尤其是脖颈、胸前和大腿内侧的重灾区,重重又叠叠,真是可爱深红爱浅红!他欲哭无泪,能把坚强的斯内普折腾得晕了,自己得该是有多饥渴啊?!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会发生的?怎么办?怎么办?!
容青华纠结地抱着斯内普,两眼茫然,这个刺激对他来说,也实在是有些超线了。但是在千百次战斗中磨练出的强韧理智并不为感情所困扰,冷静地开始分析身体状况以及找寻最佳的处置方式。
先得弄点遮体的衣服,然后查看处置地道洞里的几个家伙,想办法把自己和怀里的小家伙弄回霍格沃兹,然后再找时间研究身上发生的一切……
容青华四下看了看,满头黑线地发现了被他撕成碎片丢了一地的“前·斯内普标配黑色魔法袍”,忍耐着羞耻和对自己狂野行为的唾弃,光着身子打算在屋里找找有什么能暂时遮蔽两人身体的东西。地上是坚硬粗糙而冰冷的石板,犹豫了一下,他站起身,没有放下怀中昏迷的年轻巫师,开始四下搜索。
墙壁、地板,翻倒塞在地道口的柜子,以及一张破旧的小桌子,两把矮凳,就是全部的家什,没有一点布片或丝缕。容青华沮丧地关上空空如也的柜子,一脚把柜子踹离洞口,又不死心地往下张望,也许那些格莱芬多阿尼玛格斯或者狼人先生为了方便变身随身携带着衣裳?!
可惜,幽暗的地道深处,三只大型动物一个叠一个地堆在一起,除了厚实的天然毛皮外,没有一点携带随身衣物的迹像,而彼得老鼠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该死的……”难道还真得光溜溜地跑回霍格沃兹?!容青华懊恼地喃喃自语,不自觉地用上了斯莱特林巫师的口头禅,他瞪着满地的碎布片以及斯内普滚落一边的魔杖,心中一动,也许?!
俯身捡起魔杖,指着布片大声念道:“〖恢复如初〗!”
不太意外地,一股热流随着咒语的音波从体内迅速向魔杖涌去,像是感觉的延伸,从身体一直延续到魔杖内部。他能感受到魔杖纤细的内芯被外来的陌生魔力所驱动,被迫而产生的、不太契合的勉强动,一瞬间,魔杖微微震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正确的魔法,一地的碎布片仍然纹丝不动地零落在地。
容青华皱了皱眉,看来还是要去买一根合适的魔杖。他丝毫没有怀疑自己对魔咒的掌握和施用技巧,近一年的魔法课旁听并没有浪费时间,而他也能深切地体会到,身体中的魔力因子对魔法的施放几乎有一种直觉的本能,和仿佛印刻在灵魂深处的熟练技巧。
这应该是斯内普身体中魔力的印迹……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怀中的人,脸又烧了起来。
好吧!也许试试无杖魔法?!在无限世界中的魅魔血脉,主神可没附带说明施法非得用小棍子——即使在这个世界里不存在标准意义上的魔网,施放魔法也没有如dnd规则中的记忆限制,事实上使用某些魔法,比如灵魂修复和魅惑术几乎是魅魔的天赋本能。
没有多浪费一秒,容青华放下魔杖,直接手指着布片,一字不差地又重复了一遍咒语:〖恢复如初〗!
话音刚落,一股更为强大的热流涌出指尖,魔法袍的碎片以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惊人速度变回了一件半旧的袍服,看上去与斯内普原来穿得那件没什么区别。
梅林保佑!容青华松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小问题。找了半天没找到内衣的碎片,他只好红着脸七手八脚、战战兢兢地先帮斯内普套上袍子,一边琢磨着,不用魔杖施法虽然可行,但似乎消耗的魔力因子更多,难道魔杖就是一个放大魔力的转换增幅器?!
还没等他想出解决自已光溜溜小问题的方法,强大的空虚感突如其来地涌出,糟糕……
根本没时间想更多,一阵熟悉却不太严重的痛痒从四肢百骸传来,还不熟悉自已新身体的魅魔只来得及将斯内普平放到地上,身体一阵强烈的抽搐过后……
它无力地瞪着自己的爪子,真是t好极了!
容小猫叹息着,想了想,还是依偎在了年轻巫师的身旁。
它汗颜地作出无辜的表情,轻轻地在斯内普耳边喵喵叫。对不起,西弗,接下来,那个全得靠你了!说实话,对这样的状况,容小猫内心深处虽然愧疚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立刻面对受害者兼同伴的怀疑、指责和愤怒。
辛苦了!西弗。
斯内普悠悠醒来时,只觉得身上一阵凉意,他猛然警醒,立刻想起了这一晚前仆后继发生的、出人意料的激烈状况,愤然而警惕地四顾。
该死的,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影!只有他的猫在耳边不安地轻声叫唤。
“……蠢猫,没事吧?!幸好你还懂得躲避危险。”他艰难地坐起身,轻轻将猫抱在怀里,喃喃念叨,心中却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愤怒火焰。逃得真快!不管你是谁,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成倍的代价!斯内普磨着牙,恶狠狠地在心里发誓,但愿你聪明得永远不会被我找到!
容小猫不敢抬头,把脑袋深深扎入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听着年轻巫师沙哑性感的诅咒,闻着浓郁迷人而熟悉的男人体味,然后……它泪流满面,惊恐地发现猫躯的小小青芽竟然颤巍巍地站立了。
喵!梅林啊!老天啊!容小猫用力地悄悄地弓起身躯,恨不得有块豆腐让它一头撞死!
年轻的巫师并没有发现怀中小猫悲愤欲绝的不良状况,抱着猫站起身,扭头摸向肩头的伤处,那里似乎……他惊愕地发现狼人爪子造成的伤口已经完全不见了,斯内普若有所思地拉拉身上的衣袍,记忆中被撕裂的衣服已经恢复如初,那个家伙似乎有着不错的魔法技巧,而且没什么恶意——当然,他除了无耻地干了……也没做任何坏事!斯内普讽刺地呲了呲森森白牙。
想起自身的遭遇,斯内普的脸开始涨得通红并且扭曲了,然后他气愤地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青红一片,个中滋味难言,最后,他的理智终结于一个新的发现——凉飕飕的身体感觉,不是因为气温下降,而是因为除了外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混蛋!”斯内普愤然怒吼,决定尽自己的一切力量要找出那个无耻的混蛋,然后将加之于他身上的“耻辱”,千倍百倍地奉还!
容小猫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然后羞愤欲绝地发现,自己把斯内普胸前的衣襟弄脏了……
……
第二天,格来芬多的四人组出人意料地都请了假,“志同道合”地躺在医疗翼,是邓不利多校长亲自把他们送来的。
三个外伤,一个“内伤”。
一向温和的卢平一声不吭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忧郁。他的伤最重:四肢开放性骨折,外加颅脑中度震荡。护士的意见是他至少得在医疗室呆到这个月底。
波特和西里斯这对难兄难弟气愤地诅咒着肇事者,却有志一同地没对任何探望者和教授提起受伤的经过。他们两个伤得并不重,除了身体多处擦伤和轻微脑震荡外,没什么大碍。
彼得没有一点外伤,但他柔弱的心灵伤到了巨大的打击,一直缩在病床上瑟瑟发抖,如果有人企图接近,他就会发出类似音波武器的尖叫声。
“……够了!虫尾巴!”西里斯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喊,彼得的尖叫声一下子噎在了喉咙里,开始不住地打嗝。
“梅林!”西里斯呻吟着捂住额,转头问波特:“你说——那是谁?!”
“我不知道!但是——”波特咬牙切齿地回想着那晚可怕的经历,恨恨地说:“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找出来的!胆敢与‘劫盗者’为敌,他简直……”
“波特!”卢平突然开了口,脸上带着忧色和不能掩饰的恐惧,“他很强!他的力量非常可怕,而且……”比狂化的狼人更为强大,而且精于战斗技巧,冷酷无情。
“那又怎样?!你总是担心太多!”想起那晚的情景,西里斯身上感到一阵寒意,但仍然强自争辩。
“我们会找到他的!”波特坚定地说。
《原著斯内普语录精选》
“你令我厌恶。”邓布利多说,哈利从没听过邓布利多以这么轻蔑的口吻说话。斯内普似乎萎缩了一点儿。“那么,你就不关心她丈夫和孩子的死活?他们尽可以死,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着邓布利多。“那就把他们都藏起来,”他嘶哑着声音说,“保证她——他们的——安全。求求您。”
“那你给我什么作为回报呢,西弗勒斯?”
“作为——回报?”斯内普张口结舌地看着邓布利多,哈利以为他会拒绝,但良久之后,他说:“什么都行。”
正文神秘人
邓不利多若有所思地望着冥想盆中有些浑浊的液体,转身对紧张的“虫尾巴”说:“……那么,彼得,你的?!”
“好,是,是的先生……”彼得小声应着,满头是汗地掏出魔杖,颤抖着对准自己的脑袋,深吸了口气。
西里斯不耐烦地瞪他一眼:“嘿!我说伙计,快一点!这又不是什么……”他嘟囔了一声,望向年长的巫师,“校长先生,我不认为还有必要重复查看他的记忆,‘虫尾巴’不可能比我和波特记住得更多更清楚!”
波特深以为然地重重点头。卢平看了看校长,不置可否地抿抿唇,眉间忧色忡忡。彼得尴尬地举着魔杖不知道自己该放下还是该继续。
邓不利多不赞同地看看西里斯,让后者有些尴尬地转开头,然后他温和地对彼得说:“请继续。”
“啊?!噢!好的好的……”彼得不自在地挤出一丝笑容,偷觑了一眼波特和西里斯,闭起眼努力集中精神念起魔咒,一条颤巍巍的银色细丝被魔杖从他的脑袋里渐渐拉了出来。他这才松口气,慌手慌脚地把银色的记忆液体装到水晶小瓶里,诚惶诚恐地递给校长先生。
冥想盆中被倒入了新的记忆……邓不利多刚把自己埋入盆中的脑袋抬起,就听到西里斯焦急地问:“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模糊,而且零碎?!”
年长的巫师点点头,没等西里斯再发表什么高见,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等少年巫师们都神情紧张地集中精神后,邓不利多校长宣布:“月圆之夜发生的意外事件到此为止,其他的事情交给教授们去处理,我不希望发现你们私下里有任何违规的小动作!”
“噢,不!校长,你不能这样……”“那家伙把卢平弄得半死!不能放过他!”波特和西里斯愤怒地大叫,卢平不安地望着他们。彼得不知所措地搓着手,看上去倒是很松了一口气,悄声咕囔了一句:“还有那个讨厌的鼻涕虫,那个可怕的家伙好像没打他……”。
“安静!”邓不利多高声喊道,制止了抗议声,然后老人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我很高兴,年轻的格莱芬多们有勇气面对危险和挑战,并执着于对真相的探求和对伙伴的维护。”
听到校长先生的赞扬,几个格莱格多都挺起胸膛,尤其是波特和西里斯,高高地仰起了头,神情自得。
“……但是,我更希望勇敢的小狮子们有认清事实和承认错误的勇气!”邓不利多用少有的严肃语气告诫年轻人,“无视力量的差距,去挑衅不知底细的强大而危险的对手,这不是勇气而是鲁莽和冒失!是对自己和同伴生命的不负责任!”
格莱芬多们的骄傲顿时僵在了脸上,西里斯犹有不甘地说:“可是……”
“违反学校的宵禁,擅自进入禁林以及学习和使用危险的变形魔法,恶劣的玩笑甚至使斯内普同学陷入危险的境地,詹姆、西里斯和彼得每人扣30分!”邓不利多大声地说,打断了西里斯的抗议。
巨额的扣分让每个格莱芬多都沮丧得垂下了头,虽然给学院扣分和加分对活跃的“劫盗者”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因为自己的过失,让学院一下子失去这么多分还是头一次,懊恼和对不知名的“罪魁祸首”的愤恨充满了年轻人的胸膛。
“但是……”冷眼看年轻鲁莽的格莱芬多们接受了相当深刻的教训,邓不利多微笑起来,提高声音又宣布,“因为对同伴出自内心的关爱,并且在面临巨大危险时,团结一致、奋不顾身地对抗,我为勇敢的格莱芬多加上150分!”
年轻巫师们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然后发出了骄傲的欢呼。
“那么,年轻的先生们,要为你们的庆祝来一份‘臭鼬熏熏糖’吗?!”长胡子校长眨眨眼,掏出一把臭鼬尾巴似的、黑白相间的古怪糖果,压低声音悄悄说,“别看它闻起来很臭,但吃起来可非常美味!”
“噢!不!谢谢,再见!”波特死死屏住呼吸,忍着强烈的在校长面前捏住鼻子的不礼貌冲动,扭曲着脸代表伙伴们拒绝了校长的好意。
邓不利多校长遗憾地目送着一群不识美味的年轻格莱芬多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他的办公室,在房门自动地轻轻关上后,微笑消失了,无法掩饰的疲倦和忧心涌上了老人紧皱的眉间。
从孩子们头脑中提取的记忆只能称之为碎片,就像西里斯说的模糊而零碎,这些被尘封和割裂的记忆,就像是麻瓜们信号极差的老式电视中播放出的旧电影,根本无法清晰地拼凑出那个神秘人的来龙去脉,甚至连形貌都看不太清。
准确地说,这些记忆并非完全如此模糊,从提取的相关片段可以看出,从三个格莱芬多的孩子进禁林,变形进入打人柳下的地道,在尖叫棚屋与卢平变形的狼人对抗,而后发现随后跟踪的斯内普,这些记忆都非常正常而且清晰。
直至斯内普的那只猫咬上狼人的手臂,引发了野兽的狂性,然后的记忆片段就像是被某种剧烈的能量所扭曲破坏,只能模糊地察看到某些零碎的片段:空气的剧烈波动,突然出现在记忆中的神秘人物,力大无比又冷静残酷,狼人在他的手中像是毫无抵抗力的婴儿,四肢被他简单直接地徒手折断……彼得的记忆只到这里,接下去则是他惊恐地奔跑在黑暗的地道中。
波特的记忆稍多了一点,能够看到西里斯黑狗被那个神秘的人一手挥开,撞在墙壁晕死过去,然后是迅速飞到眼前的拳头以及一片黑暗……
狼人的记忆则是完全一片血色的混乱,却充满着野兽对强者的绝对恐惧和拜服,连仅仅通过冥想盆进入记忆都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完全连反抗意志都没有的极度恐惧。
奇怪的是,那个力量令人惊惧的长发男人似乎对年轻的巫师们,甚至连对狼人都没有绝对敌意,也许对他来说只是对抗并搞定了一只发狂的狼人,救下了一个小巫师,顺便敲晕两只奇怪的大型动物——毕竟,在一般人眼里并不会了解那是两个阿尼玛格斯形态的巫师。
在斯内普口中,这一点也得到了证实。斯莱特林的年轻巫师说,那个人突然出现并救下了倒在狼人身下的他,然后在他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神秘失踪。斯莱特林总是那样“含蓄婉转”,斯内普在这件事上的解释和说法也与格莱芬多们的记忆衔接得十分完美,但是从年轻巫师某些语焉不详的细节以及偶尔有些闪烁的言辞中,邓不利多直觉地感受到这个孩子隐瞒了什么——他甚至以涉及个人的原因,不愿意分享那些记忆。
难道斯内普与那个人认识?还是在救人之后他们有什么更深入却不能示人的接触?邓不利多深思地摇摇头,心存疑惑。
另一个奇怪的细节,那个力量惊人的男人虽然在孩子们的记忆中形像模糊,却看得出他同样惊人的美貌和纤细修长的身材,但是重点在于——那个年轻男人完全没穿衣服!
邓不利多百思不得其解,对霍格沃兹突然出现这样游离于他控制之外的强大力量,非常不安。
也许,该给教授们和孩子们都上一堂安全教育课了……
……
潜伏在直接受害人的身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无辜宠物,容小猫的心脏和神经以及供血系统都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那个月圆的多事之晚,后来是斯内普把它抱在怀里,踩过格莱芬多们的“尸体“,从地道走回禁林的,在打人柳出口他们遇到了闻讯赶来的邓不利多校长,遗憾地目送大型动物们被搬运回霍格沃兹。
那晚,斯内普失眠了,辗转反侧地低声诅咒着那个占了“便宜”就跑的胆小混蛋,发了一千多个古怪的誓言要将某人绳之以法,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越是反复狠念那个家伙,身体的某些记忆却越发清晰,热潮一阵阵涌来,青紫的皮肤连薄被最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颤栗!
“混蛋!这该死的家伙……”斯内普青着脸,一个晚上冲了三次冷水澡。
战战兢兢窝在床角的容小猫听着年轻巫师沙哑的嗓音和浴室的哗哗流水,鼻血奔涌难止。等到斯内普躺回床上,它的身体僵得像棍子一样,光是闻到熟悉迷人的气息就足以让魅魔永不满足的沸腾!
容小猫逃一般地蹿下床,泪流满面地趴在冰冷的地上,让某些“坚贞不曲”的部位退退烧,那一晚就在彼此的“痛苦的折磨”中,艰难地度过……
梅林,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大清早,没等斯内普起身,容小猫就飞蹿到了“有求必应室”,这欲求不满
[HP同人]三生有幸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