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的舌头伸进了初邪的嘴里,两个人的口舌开始纠缠,女孩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眉头认命的舒展了开来。黑无的手臂揽住她的腰,用力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
我将头扭到了一边,胸口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烧的我快要疯掉了。
初邪的手不知所措的抓住黑无胸口的衣服,舌头却在认真的和他相互舔舐,口液交换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面,几乎要把我刺激的爆出能量。拔剑砍向黑无,这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
「唔!!」
黑无的手突然探到初邪衣服里面,捏住她丰盈乳房的时候,女孩发出了惊叫,然后用力推开了正和自己激吻的里奥雷特。她怒气冲冲的瞪着对方,用手背奋力擦拭着嘴角的水渍。
「这不在交易的范围之内!!」
黑无没有回答她。他眯着眼睛,微微的抬着头,双手微张,一副完全被陶醉的样子。足足十多秒之后,他才重新看向我们。
「好极了……非常棒……」黑无露出了只有沉醉在毒品之中的人类才会有的表情,他用摇曳的目光看向我,「你的嫉妒……果然是人类高级战士才能有的东西,强烈的情感……味道纯粹、鲜美……」
我咬着牙看着他,这家伙并不是想要占有初邪的吻。我差点忘了,作为一个影族,他们的力量源泉就是嫉妒。他在我面前吻初邪,就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黑暗面的力量。
「我们要的答案呢!?」初邪喘着气质问道。
「答案……」黑无抬手指向我,「就在骸族的王都。去见骸王,她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你在骗我们!如果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呢!?」初邪怒道。
「不会的。因为他的存在,她会帮你们,绝无虚言。」
「为什么!?」我问。
「去了你们就会知道。交易已经完成了。」黑无说着,回身向座位走去。
初邪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打算转身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黑无又说话了。
「初邪,你们不是想去镜之海么?如果你和我上床,我可以帮你们直接在宫族强行开辟一片通往镜之海的区域。当然,前提是他要在旁边看着我肏你。」
初邪头也不回的快步向宫殿外面走去,我抑制住强烈的杀意,看了黑无最后一眼,然后跟了出去,身后传来黑无飘渺而满足的笑声。
我在今天才真正领悟到里奥雷特所代表的罪恶在彰显之时有多么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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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离开宫殿之后就提升魔力驱使葬敌法球带着自己向城外窜去,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她飞的快极了,我几乎是用全能量加速才能跟得上她。
天已经黑了下去,我和她在黑夜中窜回了灰凡恩附近停泊悬浮飞车的据点。
女孩从空中降下去,头也不回的钻进了之前预定的旅馆房间里面。
「初邪!!」我跑了两步,赶在她关门之前挤进了屋里,拉住了她的胳膊。
女孩却挣开了我的手,抱着身体蹲了下去,大哭起来。
我走到她前面,将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捧着她的身体拥到怀里。
「为什么要答应那种事情……不喜欢的事情永远不会做,这才是我认识的初邪。」我在她耳边说。
女孩却哭得更大声了,她用脑袋顶着我的胸口发出哽咽和喘不动气的声音。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我就是想看你嫉妒……所以才答应了要吻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心里矛盾的要命……可是看着你嫉妒就有了变态的安全感……好像这样才能确定你爱我……感觉自己好肮脏!!我也许已经……没有资格……再吻你了……」
强烈的怒火瞬间侵入了我的思维,我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将女孩按在了墙上。
「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如果你以后还想质疑我的感情,我一定会杀了你!!」
初邪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正常的病态光芒,「杀了我吧,贪狼。」
「你说什么?!」我对着她的脸吼道。
「我无法相信你!!!」女孩也大吼起来,「哪怕你无时无刻的告诉我你爱着我,在下一秒我也会害怕你会厌倦!!现在就杀了我,至少我还能确定在我死之前你都是喜欢我的!!」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她,眼泪在初邪脸上肆意的流淌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能确定……你和阿纱嘉重逢以后我该怎么办……我能不能接受她和我分享你……是不是某个时候我必须要离开你……你不需要安慰我,因为你说什么我都没办法相信,我就是害怕!!」
从来没见过初邪如此脆弱和真实的表现。刚刚收获恋情的狡黠女孩,毫无经验,由胡思乱想中诞生的巨大的不安全感,全都深深的埋藏在她心里面。黑无的交易条件,让这一切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我抱着她,轻轻揉着她的脑袋。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对她许诺,不去找阿纱嘉了。
这种冲动在瞬间就逝去了,因为那种选择并不是出于我的本心,而是对女孩发狂一样悲伤的怜悯。
「可是我的嫉妒,你就能够相信?」我问。
「那种感觉……无法伪装……」
「所以你就用那种方法伤害我?」我继续质问。
初邪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看我,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继续用那种方法获取所谓的安全感,我们就走不了多远了。因为那种事情,我没办法忍受第二次。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初邪胡乱的摇着头,「我只知道想让你永远看着我。」
「可是你能确定自己就一直能喜欢着我么?也许未来最先会厌倦的会是你。」我说。
「才不会!我已经用半年的
「那是半年,不是十年。」
「反正……反正我就是知道!」女孩开始耍赖。
我以前的女人从来没有像她这么幼稚过。我和她们相爱,绝口不提将来的事情。因为成熟的人都清楚,如果对方的感情变质了,是没有办法也绝对不可能挽回的。不去想那些事情,也就不会伤害到自己。尽情体味对方现在给与彼此的爱意和温暖就足够了,当感情淡薄之后,大家好聚好散,这才是成年人的做法。
可是初邪却不是,她蛮不讲理而又霸道,一心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又为自己在不安中的无力而恐惧。这种感情一点都不正面,可是她表现出的对我的迷恋,却深深的抓住了我。
有的人觉得,人的感情都是一样的。他们错了,像我们这种在生与死边缘徘徊的战士,无论爱憎,都要比那些白天出门、晚上回家的普通人强烈无数倍。所以黑无才会对我的嫉妒甘之如饴,而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他利用了。
种种情绪像洪水一样在我们之间激荡。我想,如果我是噬族,肯定会想把她整个吃掉吧,就好像阿纱嘉想要吃掉我那样。
我不知道其他的高级战士是怎么样的。赌徒保罗的大气风度,azza的和煦昂扬是一种,梅尔菲斯的疯狂嚣张是另外一种……我觉得我和梅尔菲斯越来越像,心里面某种不正常的变态随着力量的增长也在放大。
天蛾说我可以阻止梅尔菲斯心中的怪物挣脱束缚,可是谁又能来阻止我心中怪物的生长和觉醒?尤其是和初邪在一起的时候,她更是像给这种感觉添了一大把催化剂。
「看来我们就算再怎么约定,最终也都是屁话。」我摇了摇头,对初邪说。
「…………」初邪不说话,那应该是默认了。
「那么我只说一句话。如果你再质疑一次我对你的感情,我们就说再见吧。」
「可是我害怕……怎么办……」女孩楚楚可怜的问。
「害怕就只要抱紧我就行了。」
话音刚落,初邪就猛的掀起了我的衣服,整个人从下面直接钻到了我衣服里。套头的衣服几乎要被她给撑破了,我哭笑不得的从被撑大的领口往里看去,只能看见初邪乌黑的头发。她用双臂箍着我的胸口,脸贴在我身上,脸颊微凉。
「你今天吻了别人,我该怎么惩罚你,你自己说。」我隔着衣服去捏她的脑袋。
箍着我胸口的手松开了,初邪把脸上的泪花在我身上无赖的蹭了个干净,然后钻了出来,扭扭捏捏的看着我。
「我又不是……」
初邪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能量波动。然后在一秒钟之后,脚下的地板就被爆炸给掀飞了。
「初邪!?」我用护罩挡住溅射的能量和飞舞的地板碎片,大声叫着女孩的名字。
女孩闷哼了一声,摔倒在旁边没有被炸碎的地板上。她很快就重新爬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重伤。
预想中的后续攻击并没有出现,我透过地板上的大洞向一楼望去,然后看到了今天上午见到过的一个家伙,【幽鬼】的霸龙。
「抱歉,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杀掉挽歌的凶手继续逍遥的在这个世界上行走。」他仰着头看我,脸上挂着邪恶而充满杀气的笑容。
他在灰凡恩之时那种冲动和愤怒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了,那大概是因为他已经下定了和我交手的决心。
旅馆外面传来了喧哗的声音,那是驻扎在据点的反抗军守卫正在靠近。
我从洞口跳到了一楼,看着面前的对手。
「你的同伴呢?」我冷冷的问。
「施奎因忌惮反抗军所以不许我们现在出手,但我想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你不会害怕到要躲在反抗军的势力后面不敢应战吧?或者说,我想错了,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出卖朋友活命的臭虫!哈哈哈哈!!」
「你是挽歌的朋友,我不想杀你。」我答道。
「杀我?哈哈哈哈!!很好,看来你的自信心还不小。」
就在这个时候,初邪跳到了我身边。我回头看了看她,发现女孩的衣服上沾了血迹。
「哪里受伤了?」我连忙问。
初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看向霸龙,眼睛里闪烁着凶光,指了指身上的伤。
「【幽鬼】,这是你做下的事情,你以为我就会这么放过你?想和他单挑?抱歉的很,这已经不是你们之间的私事了。」
霸龙的脸颊抽搐了一下,「你们想一起上?我欢迎。」
「似乎你对我的漆黑之雨不屑一顾,那我们两个就来玩玩吧。」初邪挥手阻止了正准备冲过来的反抗军守卫,「如果你能打赢我,我替你亲手杀了他。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他会逃跑了,怎么样?」
霸龙咬着牙冷笑了两声,「葬敌初邪,你太托大了。你知道塔哈贝司是谁杀的么?」
「塔哈贝司是被三个人围攻而死的。你是想说里面有你?」初邪皱起了眉头。
塔哈贝司是【神都】早期最出名的法师,那是曾经用一招就灭掉了一个中型公会的恐怖存在。他被人干掉的消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神都】里面战士们整整一年的谈资。
霸龙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初邪的回答。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是一个人。而且就算是塔哈贝司,在那时也不过是4级而已。」
「是的。不过那时候我和我的同伴也只有级,而不是现在的1级。」霸龙轻轻笑道。
「那真是值得我期待一下呢……」初邪也笑了,脸上浮现出了陌生的杀气。
而我的疑虑则升级成了强烈的不安。毫无疑问,霸龙是有着丰富经验的法师杀手,他能够和同伴在级的时候就杀掉塔哈贝司,凭借的绝对不仅仅是运气和诡计。看来,【幽鬼】之中的家伙没有可以小看的存在。
「初邪,这是我的事情。没有理由让你替我出战。」我拉着女孩的手说。
「我不是要替你出战,我只是想打架而已!」初邪扭过头,瞪着我。
我在看到她眼神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拗不过她了,「那就活着赢下来。」
初邪翘起脚尖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小声说:「打完以后,就让你好好欺负一下……」
我笑了,轻轻用手指抚摸了她的脸颊。
「守备军在城里待命,谁也不许跟过来!」初邪向后退了一步,转身对周围的人喊道。
霸龙不再笑了,他的表情迅速的冷却了下去,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起了准备。
「我们三个,到城外去吧。我们反抗军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家园,弄坏可就不好了。」
初邪说着就向据点外面飞了过去。我和霸龙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追了过去。我不是很担心霸龙会趁这个机会偷袭我,我相信【幽鬼】的人不是没有尊严和荣誉感的战士,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很难站到战士们的顶端。初邪是这样的人,我、霸龙也是一样。
被里奥雷特称之为枯火平原的这片土地,平坦而广阔,作为决斗的场所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霸龙从空中落了下来,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柄闪着蓝光的短刀,看到那把刀的时候我立刻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很自觉的退出了将近百米的距离,这是一种对法师以示公平的行为。
「需要
「呵呵呵……需要
「看来一切都很简单了。」初邪嘴角翘了一翘。
在暗面混迹了半年之久,我深知契约装甲是只有和里奥雷特签过契约的人才可以使用的东西。召唤契约装甲就意味着使用者可以使用和自己签订契约之里奥雷特的所有力量,也同样意味着那名里奥雷特对使用者完全的臣服。
我的赎魂装甲并不是那一类的东西,而是类似于能量铠甲的实体化。获得真正契约装甲的难度高的让人无法想象,因为你必须彻底击败和你签订契约的里奥雷特,如果只是击败低等级的家伙,那对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的契约而言简直就是愚蠢的浪费。
我第一次见到契约装甲是在食影者的毒烟那里,而且据初邪说的,毒烟的契约装甲并不是完全体。但我后来慢慢才知道,加入食影者或者【幽鬼】的人,最底线的资格就是要有与里奥雷特的契约。至于契约的等级是不是能允许契约者使用契约装甲,就是另一回事了。
霸龙应该是【幽鬼】的中坚力量,这点我可以确信。所以他会使用契约装甲的可能性非常高,我猜测他的契约装甲拥有在与法师交战中能起到突出作用的效果。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初邪扭头看向了我。
「亲爱的,离远一些吧。」
她戏谑的称呼让我的担忧稍微减少了一些,然后向后退去。
我退了足足三十多米,可是初邪仍然看着我,对我挥着手,一直到我退出了一百多米的时候她才将小手放了下来。
初邪一边向后缓缓退去,一边召唤了葬敌法球。在法球窜出能量洞的时候,霸龙也动了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不需要爆发能量的情况下可以拥有这么快的速度,霸龙瞬间启动时高效的能量运用的让人看的全身发麻,空气中没有任何残留的能量痕迹,他已经冲出去了十多米。
初邪放出能量开始急撤,葬敌法球也甩了出去。女孩的能量等级很低,身体也无法承受高强度的加速度,但她从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凭借速度来摆脱霸龙的突进。
战士和法师的对决,一切就都只关乎距离。当法师被战士近身的时候,就是胜负敲定的瞬间。霸龙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的策略也非常清晰,就是速战速决。
可霸龙和我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的反应神经和速度已经能够躲避葬敌法球的冲撞了。
那家伙以肉眼难以扑捉的速度在空中一边乱窜一边向初邪靠近,葬敌法球舞出了一片黑紫色的光芒,但是却总是差一点才能打中目标。
冷汗从我的脑门上流了下来。霸龙的身体太强悍了,那是和梅尔菲斯一个等级的身体强度。这种水平的加速g力不断作用在身体上,还能保持住判断葬敌法球的反应能力,难道真正杀手世界的家伙们都是这种变态么?
要知道,我之所以能在战斗中捕捉初邪的法球,是因为我本身是向后躲闪的,法球与我的相对速度要大打折扣。而霸龙的这种迂回不仅大大提高了相对速度,还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去判断初邪的位置与法球袭击的方向才行。
霸龙和初邪之间的距离在飞速拉近,不过初邪也并不是仅仅在逃跑而已。葬敌法球给她争取的
当我把目光从霸龙身上转移过来的时候,地面上已经被她插了无数让人眼花缭乱的咒棒。女孩在空中漂浮着,一边做手印一边念咒,动作轻盈妩媚的仿佛一名舞者而不是法师。
雅魅安曾经用两枚咒棒将视觉幻术法阵实现为了瞬间移动的效果,这已经是相当令人咂舌的事情了。再高级的法阵也不会用到十枚以上的咒棒,初邪这种混乱的插法让我感到非常不解。
魔力脉冲被她快速绘制在咒棒与咒棒之间,游动的光芒在黑夜中像流水一般照亮了大片的地面。照这种速度,我想她应该可以在霸龙接近自己之前发动法阵。
三秒钟以后,霸龙与初邪之间只剩下了十几米的距离,而初邪的法阵中的魔力流已经开始相互连接结阵。
突然,霸龙在空中像陀螺一样疯狂的转了起来,一大片蓝色的能量刃暴雨一样向初邪这边覆盖了过来。葬敌法球在他做出攻击动作的时候击中了他,然后在霸龙失去平衡之后从各个方向狠狠的砸着他的能量护罩。
霸龙就这样给葬敌法球白白攻击了好长的距离则又一次拉开了百米之多。
可是他释放的蓝色能量刃击中了初邪布下的咒棒。当初邪法阵爆发出一阵不稳定的魔力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些根本就不是能量刃而是魔力刃。
法阵的魔力狂躁的涌动着,最终爆发了出来。初邪发出一声惨叫,手臂、腿部和额头的血管炸开了一大片血花,女孩从空中摔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葬敌法球迅速回防到了初邪身边,而霸龙的身影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迅速突入到了初邪身边的十米之内。
「都已经告诉你我的身份了,竟然还敢做这么高级的法阵。高级法阵失败的反噬不好受吧?哈哈哈哈!!!」霸龙大笑着,那把蓝色的短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魔力加护成了很长的武器。
我很想冲过去接手战斗,但如果我这么做,初邪一定会恨我。尊严是我们战士唯一不能亵渎的东西。所以说我们这种人很奇怪,如果有人用其他手段杀了我们的同伴甚至恋人,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复仇。可是当初邪决定要和对方决斗的时候,就算她会死我也绝对不会插手,只会在她死后再次向对方挑战。
你可以说我们的逻辑很可笑,但不幸的是,如果不那么做,我们就没办法再心无旁骛的举起武器了。卑鄙而不守规矩的战士很多,但我的同伴们都不是那样的家伙,不是那样的家伙我们也不可能相互承认。
葬敌法球为了防止霸龙的远程攻击,只能贴着初邪进行防御性游动,阻止霸龙近身的计划已经失败。女孩的眼睛被血液给蒙住了,她颤抖着用手背揉着眼睛,重新恢复视力,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能够破坏魔力脉冲的魔力刃……你的刀是……碎湖者……」初邪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很识货。」霸龙冷冷的说,语气里面的昂扬高傲无法掩饰。
「可惜差了那么一点点脑子……」初邪喘着气将手放在了法球上面,「害得我流这么多血,看你还怎么打……」
女孩的话音没落,她手上的血液就迅速被法球吸收了。葬敌法球在吸收了主人的血液之后膨胀了将近一倍,成为了一个纯黑色的能量团。
用血液献祭来触发的招式往往都有很可观的威力,本来想要强上的霸龙在看到那个能量团的时候笑容已经不见了。
初邪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用另一只手在空中用血对着地上的咒棒画了个咒文,原本已经被毁的阵纹竟然在残缺不全的情况下重新亮了起来。
霸龙看到这个情形之后立刻向后窜了一段距离,大吼出声。
「讼欲,契约装甲!!」
他身周的空气疯狂的震动了起来,然后一套暗灰色的能量铠甲摇曳着迷蒙不清的光色,像结冰一样迅速覆盖了他的身体。
初邪没有看他,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补完了法阵。法阵发动的时候,那团葬敌法球化成的能量团像爆炸一样立刻就扩张了出去,吞噬了初邪的身体。
召唤了契约装甲的霸龙犹如炮弹一样窜向了初邪所在的方向,包裹了初邪的能量团将她笼罩在里面,形成了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圆球,唯独初邪琥珀色的眼睛在那团黑暗里烨烨生光。
霸龙的剑狠狠的砍在了初邪身周的能量团上面,然后目瞪口呆的停在了那里。
「碎湖者……要是真的弄坏了还挺可惜的啊。」能量团中传来了初邪坏坏的笑声。
碎湖者加长的部分不见了,准确的说是接触到能量团的那些地方。
初邪化身而成的巨大球体动了,她整个人扑向霸龙。霸龙咬住牙,收剑回鞘,伸开了双手。我看到契约装甲在他的手心形成了两张布满锯齿的口器,他大吼一声用手抵住了砸向自己的能量团,然后被冲的不断后退。
能量团立刻开始腐蚀霸龙手臂上的装甲,而霸龙手心的巨口也在疯狂的吞噬着初邪的能量团。能量相互冲击压缩的声音尖啸着冲上天空,狂躁的能量闪电也把地面全都炸翻了。
随着一声巨响,两个人都向后退去。能量团稀薄了下来,霸龙双臂的契约装甲也烂的不成样子,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地面已经碎成了一片砂砾场。
「哈哈……看来也不过如此……」霸龙气喘吁吁地说。
我已经能透过那抹黑色看到初邪的脸了,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让她的脸颊看上去狰狞恐怖。不过她在笑,很得意的笑。
「噬族的契约装甲总是没有一点新意,不过倒是便宜你了。」
「你还有多少魔力?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霸龙的自信并没有消除,他的装甲被迅速修复,看上去余力十足的样子。
初邪双手相对,身上的能量团收缩成了浓浓的一小团,在她的掌中剧烈的震动着。
「同样的招数就太没意思了。你不是很想试试么,我成全你……」
初邪开始喃喃念咒,而霸龙在她回收能量团的时候就立刻冲了过去。毕竟没有防御法式保护的法师对他这种战士而言诱惑力太大了。
魔力生成的护罩虽然可以附带很多效果,但它们不是像能量罩那样可以迅速完成的东西。没有保护的法师是只要一道强力能量刃就可以斩杀的脆弱目标,所有人都很清楚。
就在他冲到初邪面前,准备挥动短刀的时候,初邪完成了念咒,她淡淡的念出了结咒的最后字句,也是法式的名字。
「漆黑之雨。」
被压缩的黑色能量团被她推向了霸龙,刚才消失葬敌法球也重新出现了。用尽魔力的初邪半跪在了地上,而葬敌法球则在她身前嗡嗡的旋转着,那是很明显的防御姿态。
黑色的能量团在空中爆发了,纯黑色的液滴真的好像下雨一样在战场上疯狂的倾泻了起来。我远远看去,远处的地面看上去竟然在沉降……缓缓的向地面以下下沉着……
可是当我看到被笼罩在暴雨之中的霸龙之时,才意识到那并不是地面在下沉。黑色的液滴飞溅了过来,我连忙用能量罩去挡,厚厚的能量罩竟然直接就被液滴给腐蚀出了一个洞。
我在液滴接触自己身体之前向后狼狈的窜开,地面也在液滴落下之后出现了洞,而且越来越深,就好像里面的土壤被直接挖除了一般。
霸龙在空中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即使有着契约装甲也无济于事。他千仓百孔的身体在落地之前就被腐蚀了个干净,连一滴血液都没剩下。
被漆黑之雨遮盖的地面足足有一百多米,除了被葬敌法球保护的初邪所在的位置,方圆一百多米的地面已经无声无息的被腐蚀成了深达十多米的巨坑。
初邪从自己所在的那个已经变成柱状的地方跳了出来,然后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女孩倒地的时候才从刚才令人震惊的场面中回过神来,连忙飞了过去。因为有些惧怕会有残余的黑色液滴在空中,我还很没面子的给自己做了新的防护罩。
「喂!赢了!」我用手捂住女孩流血不止的额头,摇了摇她。
「……我知道……肯定赢了啊……」女孩在我怀里小声哼道,她的手上和腿上全是血。看来反噬造成的伤害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看到她还有神智,我松了口气,抱着她向据点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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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双腿和额头都被包扎了起来,大量的毛细血管爆开,初邪差一点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好在战场距离据点很近,她很快就得到了妥善的救治。
「完了……肯定会留疤……」初邪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怨道。
「原来法阵反噬起来那么厉害……」我说。
「这还是轻的。我早就料到他会有破坏法阵的招数,只是没想到是碎湖者魔力刃这么方便的东西……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做了一个中级的阵纹遮蔽法阵而已,真正的漆黑之雨法阵被我藏在下面没有发动。如果是漆黑之雨的法阵被破,我在反噬之后就死定了。」
「原来一切都在你掌控……」
「霸龙很厉害。我都算好了的,可是还是差一点被他得手。幸亏他的契约里奥雷特是个普通货色,那个契约装甲的吞噬能力不算太强,吞噬的速度没有我腐蚀的快,不然大概要输……」
想起来我和这家伙打的那一场,看来我能赢的确是她轻敌太严重了。我不但没有破坏法阵的能力,就连处理葬敌法球都有点勉强。
「【幽鬼】的人都这么强……那食影者只会更强……」我小声说。
「别担心啊,你单挑都赢过我了,我单挑能赢过他们,要有信心。」初邪说了个让人无奈的笑话。
「不过我单挑是弱项啦,所以你也别得意。」她又补了一句。
「赢你只是运气,我可得意不起来。」我说。
初邪白了我一眼,「怎么?你觉得自己的运气会比我都好?赢了我就是赢了,我那时候可没有对你留手。战术设计被你完全看透然后破解,你觉得我说你赢了我是在开玩笑?」
女孩认真的说着,连我自己都差点被她说的骄傲起来。
「可惜啊,碎湖者那么厉害的武器被我给毁了。霸龙还没把它的厉害之处发挥出来呢,如果……啊!!」
女孩嘟嘟囔囔的炫耀着刚才的战绩,我却已经把手伸到了她被子里面。
「你干嘛!?」
「说了打完就可以欺负你的。」我现在心情不错。
「我可是伤员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不然怎么能说是欺负你呢?」我笑道。
女孩还想说些什么,我却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唇。我故意用舌头把唾液大口大口的渡到女孩嘴里,好像要把黑无曾经侵犯过的地方给清理干净一样。
手指也捻到了初邪下身的两片嫩肉,只不过来回就着她的小阴蒂搓弄了两下,这家伙就水了起来,还真是天生容易动情的尤物。
好像认错似得,女孩仰着脖子吞咽着我的口水,然后又伸出小舌头任我撕咬。
「呜呜哦……轻点……嗯……」自从关系确定以后,初邪在床上似乎少了些许狂野,多了不少小女人的软腻,我喜欢她这样。
吻得她娇喘连连,手掌也被她小穴里的淫液给浸透了。我掀开她的被子,将女孩的桃源暴露在空气中。
「忍不住啦?」女孩眯着眼睛笑我,胸口还在不住起伏。
「我要看你自己弄。」我捏着她下巴说。
女孩愣了,「怎么……自己弄啊?」
我也愣了,「自慰给我看啊,怎么可能不会?」
「我……就是不会嘛……」女孩摇了摇头,「没你之前都是小鱼服侍我,我没自己弄过。」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邪恶的时候像个小恶魔,这时候却纯洁的像个天使……
我拉住她的手,用食指连同她的中指指头一起扣到了她的小缝里面。看着她咬着嘴唇看我,手指一点一点的在自己的阴道里动起来,我产生了一种将纯洁的天使玷污至尽的快感。
小穴里已经含饱了水,随着初邪自己的抠弄,女孩的大腿根立刻就变得一片狼藉起来。
「哦哦……嗯…………呜呜……原来……嗯……还能这样……」
女孩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却停不下来。她小声嘟囔着,声音里春意满溢。
看着她可口的表情,我的下面也硬了。初邪眯着眼睛,用脚趾拉开了我的拉链,然后用光滑的脚心搓弄起来我的肉棒。
足交这种事情她倒是连学都不用学就会了,饱满而细小的脚趾在龟头上来回滑弄,很快就被分泌的粘液给沾的湿淋淋的。
我的手侵袭到了她的胸部,小巧的蜜穴里因为不够满足,已经被她自己添加到了三根手指。女孩又怕自己弄坏自己的下身,唯唯诺诺不敢深入,那种既想要又害怕的样子甜美极了。
「唔嗯……啊啊……我想要……哦哦哦……想要嘛……你来……」初邪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我来?我来做什么?」我笑着问,留恋着她的小脚。捧着她们,按在肉榜上上下按揉。
「来……来……上我……」女孩勉强说。
「求我。」
「求……啊……求你……来上我……好不好……」女孩顺服的说着淫荡的请求,自己的小腹一阵痉挛,大股泉水从肉洞里用了出来。
「我不是已经在干你的脚了么?」
一心想要弄脏她白皙滑嫩的脚,我没有忍耐,很快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在空中画了个弧线,直接打在女孩的脸颊、胸口、小腹和脚背上。
女孩呜咽了一声,抬手去擦脸上的精液。我捉住她的脚,用上面的体液将她的美足污染的粘稠不堪。
「你这样小心呢,大概一辈子都上不去。」我伸手指刮掉她身上的精液,然后猛地捅到了她下面。
飞溅在她身上的精液被我一滴不剩的塞到了初邪小穴里面,然后接着那股又滑又粘的劲头疯狂的攻击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啊!!呜呜呜呜!!」
随着我手指打桩一样的震动,女孩仰着脖子随着身体的起伏大声哀鸣。淫液像喷泉一样从阴道往外喷溅,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
初邪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玩晕过去了,只不过这次晕的身重新昂扬起来,把她按在床上以后背位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也只是醒过来哀叫了两声就再次昏了过去。
「啊……啊……别……在里面射……我还是害怕……」
我自然没有听她的,毕竟看着她醒来以后按着胀胀肚子半愁眉毛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初邪的小穴里面有着层层叠叠的肉芽,当她们羞涩的缠紧入侵的肉棒,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们被烫的微微颤抖。抱着女孩高耸的屁股剧烈的摩擦着,冲撞到她阴唇红肿的几乎要流出血来一样,肆无忌惮的掐揉被挤压在床铺上的两团乳房,最终把她干成一副小母狗般的满足模样。
完美的性事大概是感情生活中最重要的元素之一吧,当我大汗淋淋的搂着凄惨兮兮的初邪睡过去的时候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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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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