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笑傲之杨莲亭作者:肉书屋
[笑傲江湖]笑傲之杨莲亭第4部分阅读
旁边,没有说什么,握我的手却紧了紧,眉梢眼角也是带着喜气的。我也不觉有些脸热。好在老板很快的和个小伙计搬了几个盒子出来,打开各自是放着些发髻、挂饰、耳珠之类的,我过去看,果然是比外面的更要好的。东方刚才是不晓得我要干嘛的,才唤老板要了好的来,现下醒的我是想给他挑些东西了,却不过来了,自己只在那里随意看着,任我挑去了。我是有些看花眼了,东西都是极好的,但却也没有什么让我觉得特别配东方的,到底是繁琐,闺房气了一些。我又跟老板说了,想要素净些的,老板应了,把东西收下去,又另外拿了一些出来。倒也不是什么珍而重之的收在贵重盒子里的镇店之宝之类的,我也并没有想要买什么特别难得的东西的意思,只要是好一些的就行了。要说什么稀奇的珍宝,这些年来下面孝敬上去的也不在少数,来历精贵些,难寻些,我倒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什么,只有个据说是暖玉的挂牌是东方捡了给我戴着的,果然是冬暖夏凉的,据说对身子很好,有些祛毒辟邪的意思,我也就一直戴着。
现下里,我看了这些新拿出来的东西。果然素净的要合意一些了。我挑了一只簪子,想来还是这个戴来最是方便。这一只看的出是很不错的玉,水色也好,白玉的无暇的磨得很光滑的一根簪子,只有头处挑着些略碧绿纹理,就着做成了一个不太看的出形的什么样子,但却是看着很舒服的。我一见就喜欢上了。然后我又拣出一对戒子,也是很简单的玉的,我是一贯喜欢玉的东西的,觉得温润如同君子,而且到底是存了些以前的心思的,还是觉得只有戒指才是最正经的定终身的东西——虽然其实也算是早就定下来了的。但是~~我又忍不住有些红了脸。
让老板包了起来,付了银子。到了马车上,上路了的时候,我才拿出来给东方看了的。他似乎对我这样的遮掩有些觉得好笑,以他的目力,又怎么会看不清我到底挑了些什么呢?但还是笑的很欢喜的任我拿新的那个换了他头上的银簪子。然后我又捡了一个戒指套在了他左手无名指上,又示意他也给我带了。虽然他并不晓得是什么意思的,但换了戒指我却真的是觉得好像确定了誓言了一样,虽然我们其实也没有怎么说过关于喜欢之类的话。套住了,就是真的决定了呢,就是这个人了啊,伴我终生的那个人了。
揽了他在怀里,我是并不比他壮实的,却是要比他高出半个多头,所以也还算合适。轻轻吻了他的发际,跟他说起左手无名指连着心脉的那些话,虽然并没有说什么盟约的话,但我想他是懂我的意思的。他轻轻执了我和他戴一式指环的手,交叉着握了,紧了紧,似乎要表达什么的意思,但是什么都没说。我也没再说话,我们就这样安静的在车里依偎着,听着马车吱呀声,彼此都觉得心里满满的溢着什么……
从今往后,执了他的手,就是天涯了……心下浅浅的喟叹~~
忽然想起了《牡丹亭》里的一句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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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更新时间200921823:11:18字数:2647
到了福州的地界,已经月余之后了。
一进福州城,就感到了一丝压抑。街上往来的身影,有很多像是江湖中人。
褔威镖局虽然已经灭门了,但让林家灭门的真正原因《辟邪剑谱》却一直都是没影的。长老们传信说过派遣了一批神教弟子在福州城打探剑谱的下落。只是,以这江湖人的密集度,只怕福州城里,不只是神教的人。
东方在我身侧,探身从我撩起的马车帘子往外扫视了一圈。“哼,名门正派~”他冷笑了声,坐直了身子,“总说我们神教阴险毒辣,不讲信义。褔威镖局遭此大难,也没看有哪个讲信义的名门正派,侠义英雄出来主持公道,倒是派来福州的人不少……”我心下也是叹气,街上的确时不时的看得到穿着各派服饰的低级弟子匆匆来去。
只是,我侧头看了看东方,这些年来,总见东方绣花下厨,于我眼中,他就同“妻子”一般,倒是少见他有这样气势逼人的样子。在我身边的他,总是沉静温和,我常常忘记他是让武林如临大敌的那个人,忘记他是日月神教众人之上的教主,忘记他是“东方不败”。想起原著中他睥睨天下的样子,其实他的本质还是一样的吧,即使对我很是温和柔顺,他仍然是那个有能力在武林中翻云覆雨的东方教主,仍是那个举手投足恣意众生的东方不败,一旦有旁的人敢略其锋芒,也一定不会有任何手软。只是因为淡了权势争锋之心,习惯了温软安逸的生活,才这样安然的敛了羽翼在我身边。何其有幸啊,我,得他青睐。
放了帘子,伸手揽了他,下巴偎在头顶。阴谋阳谋,风刀霜剑,与我们有何关系呢?就是东方,也不过是心下鄙夷,随口说说罢了。“躲进小楼成一统”,呵呵~~
不过,想起《辟邪剑谱》,那些人费尽心机,寻而不得的东西,我倒是晓得在哪里呢~原著中,此时似乎离《辟邪剑谱》被寻出,还有些时候。想着那东西到底是害人不浅,岳灵珊、林平之也就算了,宁中则倒是我在笑傲里很喜欢的一个角色~心下沉吟,过些日子,等各方人马都撤了,要不要让东方把它拿走呢?听说《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同源,都是某个武学经典的残篇,东方这些年《葵花宝典》已练至巅峰,难有进益,也许《辟邪剑谱》可以让他从中受益匪浅呢~到底对武学的沉迷也是他的一大追求啊~~手里把玩着他的手指,我为难的是到底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如何晓得《辟邪剑谱》的所在?
与他这些年的感情下来,我并不是不愿对他坦白的,只是,我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至极,便是我自己,在这么久时间后也几乎以为是我曾做了一个荒诞的梦,又如何让身为古人的他晓得呢?更何况,要让个性分明骄傲狂妄至极的东方知道,他不过是一本书里的反派boss……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了?”他在我怀中,微微仰头。我摇头,亲吻他的额角,就算这一切都只是虚幻,有他作陪,我也甘愿……
“福州也没有来过,就在此间好好玩一阵子吧?”还有时间,先留在这里,再做思量吧~东方应下了。
找了一户租赁房子的,租下了那家的房子。平日里,我研究让仆从搜集来的一些民间偏方,陪东方上街买菜,或者两人在茶楼里听人唱曲说书。比起旅途中的游玩,这种真正融入其中的生活,又是另一般滋味。
这样又过了月余,福州留下的江湖人,显见是少了。一方面,青城派守了林家的宅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到《辟邪剑谱》的影子,让旁的人也有些减了搜寻的心思。另一方面,离衡山的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也差不多了,想来这些正派都是要准备着去观礼的。
算算时间,也是林平之被收入华山门下的时候了吧。
原著中这也是一个大悲剧的角色,从纨绔子弟到灭门后忍辱偷生,背负血海深仇无以得报,周围又满是心怀诡计之徒,最后不得不自宫练辟邪剑法报仇,杀死了唯一爱着他的妻子,终身囚于梅庄之下的暗牢里。
我可怜他,但也仅止于可怜。他只是个悲剧的配角,始终没有东方那种变态的让人心折的气势。
只是不晓得,如果我们拿走了《辟邪剑谱》,是害了他?还是救了他?
离开福州之前,我到底还是让东方取走了剑谱袈裟。我本来已经计划好如果他问起的话,就半真半假的跟他说梦里得的昭示。虽然真是有够差劲的借口,但想来东方是会信我的。却没有想到他却问也没有问一下,一副只要我想做的事他便会荡平天下也让我满足的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一时心揪的说不出话来。
告诉他,这就是《辟邪剑谱》,得了信找来给他的。他很是感动的紧紧抱着我。
他总以为遇着我是他的幸运,我却早已知道幸运的其实是我了。他对爱的坦诚、忠贞、毫无保留的信任、毫不迟疑的付出,被他爱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和悲伤啊~——忍不住为他心动,忍不住为他心痛,即使被他爱着的那个人是我,也还是为他的那样全心全意的爱不值,受之有愧。
这就是让我连挣扎都无法挣扎就只能去爱的东方啊,想着林平之对岳灵珊的利用和背叛,难怪同样是自宫,同样是练成了绝顶的武功,他却始终不及我的东方的一丝锋芒。
“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一定会给你幸福”,我在心里默默发誓。
起程的时候,是往嵩山的方向走的,不仅是因为那里是实质上大反派嵩山派的阵营。我是有些担心盈盈了,她历来爱在教外四处闯,保不齐就像原著那样为着令狐冲关到少林寺了。虽然,剧情一定被我的蝴蝶效应改变过一些,但我不确定改变的到底是什么。要是令狐冲还是被逐出师门——毕竟,原著中他是因为学了独孤九剑被岳不群记恨上的,诬陷偷《辟邪剑谱》不过是被赶的借口——然后遇上盈盈,而任我行却没被向问天救出来,那谁去救盈盈呢?
而且我也想过了,就算剧情顺序发展,并不需要我们插手。但如今,刘正风一家金盆洗手时被逼杀,嵩山的野心初露端倪,形式已是显见的紧张了,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兆头,就算什么也不做,守在嵩山派附近,也是更容易了解事态的发展,做出应对的——不管我怎样的蝴蝶效应,左冷禅的野心也是不会消减的。
但我倒不怎么紧张,时间还久的很,而且除了我身边的人,别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并不觉得一个原著中的小配角,能怎样的改变这个世界,毕竟,主角才有万能的本事,小强的命,我只是安于我的生活。
一路行的还是很悠闲,有闲,有钱,有心爱的人作陪,天涯海角也走的了,就算天际有乌云了,又怎样呢?
我闲观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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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让人失望的配角事实
更新时间200921920:23:03字数:2800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好看的景致就下来走走,若是喜欢某个地方就租个小院住上十天半月的。虽然我并不稀罕神教的地位,但还是不得不说,有这样一个财大势大的门派在背后支持,我们这一路才能行的这么惬意。
这样我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之前并没有在意钱财,因为进了神教之后就再没有缺过了。我是抱着随时跑路的心思,所以才对神教并不上心的。而东方除了我和武学,是没有什么看在眼里的。一旦某天我们真的不得不隐退,我怎么甘心从此埋于市井之中的生活,怎么忍心让东方耽于柴米油盐的琐碎?真是好日子过太久了,连钱的重要性都忘了,天真的一塌糊涂。难不成到时候真的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治点不怎么重的小病来糊口?过惯了好日子,现在让我偶尔看病怡情也就算了,真要是以此为生——还因为隐居不能太出名,不能收太高的诊费,那还真不如呆在神教混日子呢。
有了这样的考量,我开始关心起了各地有才能的商人,有潜力的商家。经商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是到底还是这个赚钱。等我们退下来时,还是出于不能太引人注目的原则不能太出名,想做大生意,赚大钱,只有找个合适的代理人、合作者,在幕后参股,出主意。虽然这事情更是不用着急,但挑合适投契的人也不容易,如果能找个可以的扶持多年,倒是更安全稳妥些。不过也急不来,只能稍加留意一些了。
东方这一路上有空的话倒是会看看《辟邪剑谱》,但是并没有练那72路剑法。我是有些奇怪的,以为是路上没有空间练,还特意在某个城镇停过,租了房子。他晓得了才跟我解释,“辟邪剑法的会使的人虽然没有,但晓得样子的却不少,学了少不得麻烦。而且我又一贯不是使剑的,已经练了葵花宝典了,再换也是没有必要的。只这里面和着些道理,倒是与葵花宝典里通着的,已是个进益了。”
我自己不是练武的,不晓得其中的门门道道。本来是以为众人抢的东西,虽是有自宫的弊处,对于东方,却到底是个好东西呢。看起来,却倒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有用。东方看我闷闷不乐,倒有些好笑,“我现在的功夫已是到巅峰了,多少高手前辈到了此处,多少年也是难有丝毫进展的,现在受此剑谱启发,能有些思量,已经很是难得了。已经在天上了,你还想我怎么一步升天呢?”倒也是哦,以东方的功夫,也是稀世难寻了。我便也释怀了。
虽然出来有些时候了,逛得地方也不少,但各地的民俗特产风景各异,每去一个新的地方,我们还是丝毫不减兴趣。陆续买的东西也已经让我们另堆了一辆板车放置。短期内我们是不打算回黑木崖了的,而且这些东西都不是多好的,只是图个新鲜,也就没有使人送回去。
这一日,到了黄梅县。我醒的这里是黄梅戏的发源地了,虽然这时的黄梅戏还没有以后那样的成了气候,但在黄梅县里却的确能感觉到戏风很胜。我自来是不耐烦那些那些我听不懂的戏腔的,但是黄梅戏倒还好,听起来很有些农家小调的味道。《天仙配》之类的故事我也喜欢。便兴致勃勃的拉了东方去看。那家戏楼的小点心竟是出乎意料的好吃,听着戏,吃着点心,喝着茶,又有东方陪着,我的心中特别的惬意。日子如果一直过的这么舒适有趣该多好啊~~东方的眉眼间也有着舒展,看我吃的开心,伸手替我拂了嘴角的碎屑。台上是唱的正精彩的戏,周围是欣赏的入味、不时叫好的小民,我们伴着彼此。
身旁忽然“啪”的一声摔了个孩子,并不大,六七岁的样子,穿的衣服打着补丁,身上有些脏乱。我待要伸手弯腰去扶,却被东方拉住了。那孩子在地上挣了挣,并没看到什么压着,却没起来。东方又拉着我,我便晓得是他使了法子。只是东方怎么会无端与孩子计较?又是这种地方,怕是手脚不干净的吧。我伸手在腰间摸了摸,但荷包却还是在的。有些不解了,东方又递了块点心给我,看着倒像想把戏看完的样子,我也就没在说什么,接着看了戏。
戏散场的时候,人走动起来了,我怕踩着那孩子,到底还是扶了他起来。他也没有跑,不过看起来像是被点了|岤了。总是要找个地方,才能处置的,他动不了,我却是不想抱他的。东方虽然提个孩子很轻松的,但在外面,他一贯是很温柔贤惠的妇人的,这却有些惹人眼。我便看了看东方,他点|岤的法子,很难有人解得了的。解了|岤,也不知东方怎么做的,人走得了,却是跑不掉。带了那孩子,到了戏院上的雅间,放开他。他晓得今日是碰到硬的了,跪在那里,虽是还梗着脖子,但污脏的脸也看得出了惨白,身子也紧紧的有些抖。
我觉得多半是犯了手脚了,但我东西却都是在的,想问一下,却又觉的不合适,总不至于问逮着的人,“你做了什么了?”吧?有些疑惑的瞟东方,他很是不屑的瞪我,“以我的……再教他得了手?”倒也是哦,东方的身手,在外是因为不想引人注目,否则又怎么会有人能近身~确是我小看他了。
问了那孩子缘由,倒并不是像小说里那样,有什么生病的娘亲家人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结拜的小兄弟要饿死了之类的,或者是被哪个组织逼着偷东西的。我很是倒霉,赶不上什么可以帮人的事,遇上的却是个真的以此为生的惯偷,虽然还是个小孩子。我撇嘴有些泄气,我果然不是主角呢。那孩子自陈身世,爹娘都是附近村里死了的,没什么父母不详,名字就叫狗子,也看不出有什么落难公子的气质。我更不高兴了,觉得没了询问的意思。
东方在旁边听我问了的那长串奇怪的问题,反复确认是否有什么人生了病,又关心是不是遭什么难沦落的。看我问完了话,跟泄气的皮球似的,有些好笑。
我只有些不甘,虽然我也知道杨莲亭不过是笑傲里的一个标准小配角,但好歹我是穿过来的啊,有这样的际遇,遇着些惯常的主角模式,不是很应该吗?果然,除了在东方那里,没什么转主角的希望。
把后续处理的事情交给东方去做了,这种安置孤儿之类的好事,总是要交给某个心地善良的“妇人”的——虽然东方算不上“妇人”,也绝对不善良。
不过想起如果我当初没有街坊邻居的照应,没有遇到爷爷的收留,怕是也只能这样过日子了吧。忍不住对这孩子有些心软。带他回了客栈,洗了手脸,让他和我们一起用了饭,打算呆会给他几两碎银子,就打发他走了,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但是我也没有就因此收留他的意思,虽然他看起来也有些机灵和骨气的样子,不过收留个孩子于我们很是费工夫的,而且,居然没眼色到偷我们的东西,看来东方出来这些日子,是越来越懂怎么掩饰气场了。
饭还算可以,东方替我剔了鱼刺,把鱼肉放在我碗里,我却还是没什么精神。连那么经典常见的情景都没遇上,我忽然觉得什么宏伟大业都是与我无缘的了。
饭吃到一半,忽然门外嘈杂起来了。跟我们坐在一起正刨饭的孩子却有些坐不住了,只是看看我们,不敢走开。找他的?我眼睛亮了起来,期待的看着门外,如果我有耳朵,一定也是竖了起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