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哭一喊一叫,她下面那张嘴儿也会跟著一动一夹一收紧,简直让他想永远和她连在一块不出去。
他的手使劲儿捏著温柔桃子型的屁股,下身不断地捅进去、抽出来又更重地c。
“小贱货,说,你是爸爸的小母狗,天生就是要被爸爸骑,被爸爸干的荡妇!”他拉起她的头发逼她抬起脸,和他激烈地吻在一块,故意灌她喝他的口水,用舌头在她的口腔翻搅,逼她跟著口出秽言。
温柔紧紧地闭著眼睛,却避开不那温滑如蛇般的舌。
她感觉下面被他c干得快裂开的疼,但疼痛中又充斥著让她更为害怕的麻痒和肿胀充实感。温尔信最爱在她身上制造出湿腻的感觉,因为知道温柔不喜欢,她喜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最怕滑腻。
“说,要不爸爸下次抓条鳗鱼,让它也尝尝这份美味。”他用手著两人的交合处,还是不断地将她顶得一荡一荡地,用力对著那已经充血才从r包子一样的yx中露头的小核,按了下去。
啊──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温柔的y道狠狠地收缩,夹得温尔信像被电击一样地痛快发麻。两人同时被快感侵袭著,温柔觉得脑子越来越乱,这个时候鳗鱼的恐吓已经减弱了。被那种说不清道不清的迷乱感减轻了,她张著嘴脑子一片空白,还是不断地哭著喊著,可是喊出来的话,已经乱了。
“说啊,小母狗,是不是想爸爸顶穿c烂你的小贱逼!”温尔信已经连连c干了千余下,也在强忍著想s的感觉,找著更刺激的话来y辱她。
“啊──爸、求……嗯,啊──”
“求我什麽,是不是求我动快一点,c重一点,c烂你……”狠狠地撞击,顶开里面阻碍的小口,一直c到她的子g里。温尔信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也动得越来越快,扯起温柔的腰,让她的屁股高高地崛起,手不断地刺激著她那道现在已经被c得圆张紧紧包著他的rb的缝前小花核,不断地刺激逼著她放弃尊严地尖叫。
“小母狗,爸爸要骑你c你干你一辈子,全给你,全s给你──”他也到了极限了,最後狠狠地入了几下,再一下c到最深处,顶开她子g口将又浓又烫的jy全部s进温柔的体内。
“啊──”同时响起的,还有也被带到高潮饱含著羞愧痛苦和发泄似地女声尖叫。
父与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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