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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萝莉养成计划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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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萝莉养成计划作者:肉书屋

[网王]萝莉养成计划第12部分阅读

龙马不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了,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迹部家在英国的老宅,但这次比起以往都有些不一样。

欧式的大宅内,一进去便是t字型的楼梯,哥特式的彩色琉璃瓦晕染了略微有些阴暗的氛围,迹部就在书房里等他,手中拿着几份刚刚从东京传送过来的文件,传真还带着暖暖的余温。

龙马敲了敲书房的门。

“请进。”迹部的声音响起,他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低头翻阅文件,连头也不抬就知道来人是谁,然后低低吐出一个带有足够震撼力的语句,“你的学生给阿晴打了个电话,向她求助——她遇险了。”

“……!”从不曾想过一开始就会得到这样的消息,龙马直接冲到了迹部的桌子前“嘭”的一声拍了下去,“她现在呢?!”

“已经被救下来了,放心,阿晴找真田去的,没出任何问题。”

在这句话之后,整个古宅里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氛围,两个人都没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或许是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但显然,真正的情况是后者。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迹部突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弗里克斯吗?”

龙马没说话,但很明显心弦一震。

八年前将自己带入网坛的人是他,两年前操纵原俱乐部欲枪杀自己的人是他,被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人也是他。

提起这个人是名字,就像是心里的一根刺,刺了他整整一年才腐化,而直到现在提起,也会有微微的痛楚感再度袭来。

“那天在酒店外埋伏好的,就是他儿子手下的人。”迹部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本来打算撞的是你,结果咲雅先出来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还和政党有勾结,别人保他在这网坛为所欲为,他则为别人提供那些足以扭转时局的信息——他是个j商,比他那个在监狱里的父亲还不知道要滑头几百倍。”

迹部甩过来一个文件夹,“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他不痛不痒地说着。

龙马拿起那份文件夹,翻了两页就放回了桌上。

“跟大选有什么关系?”

迹部忽然笑了起来,却笑得很冷:“你以为他是在为谁供信息?是奥巴马还是杰布布什?我告诉你,是自民党。”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商人,什么网坛丑闻的制造者亦或是弗里克斯的儿子,这些通通都只是皮毛。实际上他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自民党在美国的线人。”

这句话被说出时,龙马看到迹部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色彩。

他没有点破,只是转而问道:“那你呢?”

“我?”迹部先是一愣,随即张扬地笑了起来,“本大爷,帮的人刚好和他相反。”

每一个党派后面就拥有强有力地后援,不仅是大选时期异常活跃的精明线人,这其中还包括声援的媒体,以及背后给予庞大资金支持的财团等。

而迹部家可以做到这么大,大到产业边际全球还不被人扳倒,光靠经商很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龙马深知这点,自然就不会说出反驳的话来。

“作为线人,不可能直接和顶头上司接线,而和他接线的是谁,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出。可以肯定的是,他把消息带给某个人,这个人远渡重洋回到日本,再经过几手转交,交给分派到这项任务的‘头目’,最后再经头目之手将整理出的有用信息告知大选的参选者。”迹部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说道。

“这些跟我无关。”龙马很不客气地说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一个安宁的网坛,至少安宁到我退役为止。”

“曾经是没关系的,但现在有关系了。因为你的学生遇险时,就和那个‘头目’的儿子在一起。”

龙马瞬间屏住了呼吸。

良久,他才闷声问道:“……谁?”

“那个‘头目’是这一届的议员,姓飞鸟。他的儿子两年前参加过tokyotv主办的主持人选秀,虽然只是去玩的,但还是凭关系夺得了头筹,你的学生应该就是那时候和他认识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断更了,真的很抱歉。但我是真的写不出来。至于什么原因,在群里我也树洞过了,这儿就不再树洞一回了。好吧,活跃下气氛,我们接下来猜猜美国那边的接线人——除了第二卷那只大boss的儿子以外,帮着小空空他老爸的还有哪位╮(╯▽╰)╭一个名字而已,咳咳,估计猜出来的人很多,第一次猜出的送3000字的积分。另:现在可以说一下本文背景了。就是日本首相鸠山由纪夫上位时,自民党和民主党争天下那一段嗯……至于为啥写鸠山由纪夫这段而不是菅直人那段,主要是因为从鸠山开始,民主党压下了自民党开始当政。咳咳,zz问题以及具体人名,在正文中不会提到,本文纯属yy,请勿认真╮(╯▽╰)╭ps:谢谢a君的地雷!抱住乃蹭

父亲

“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咲雅不应该被卷进大选中的。”龙马皱紧了眉,“她跟这件事完全就没有关系,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龙马,冷静一点。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也没人打算让她帮忙,她只是和那个人的儿子去吃一顿饭罢了,却阴差阳错撞上了这件事。”

迹部走上前,拍了拍龙马的肩,然后转身离去,银灰色的发撩过他的耳畔。

“你回去之后就带她走,用什么方法都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她,就别让她卷进来。”略微停顿后,迹部又补充道,“因为就算她要帮忙,帮的也不是我们这边。”

迹部本不想把话点破,但有的时候不点破不行。

他并没有告诉龙马,事实上他调查到最近咲雅和飞鸟空的见面很频繁,虽然只是好友,但飞鸟空曾经为她挡下了一场车祸,这无疑在她的心中加重了不小的分量。

如果她要参与这场大选并帮忙的话,只有可能帮飞鸟空这边。

但飞鸟空的父亲是议员,且加入了自民党,而迹部财团则是民主党的靠山。

大选的争锋相对不会两败俱伤,只会拼个你死我活。

咲雅本不该介入这件事,所以——

“在大选结束之前,带她走得越远越好。”迹部回头,在离开书房前深深地望了龙马一眼。

“咲雅,我真想念那一家的炸酱面。”飞鸟空躺在病床上悲催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事实上他毫发无伤,只是闲着无聊在这儿当陪护人员罢了。

“如果你还想再遇到什么意外的话,你就再去一趟,记得帮我也带一碗。”咲雅面无表情很不客气地回答他。

相比之下小姑娘就可怜多了,她的脚扭伤了,于是被飞鸟空硬是拽来了医院,大少爷嚷嚷着“反正不要你掏钱乖乖住着直到彻底好了为止”,硬是将咲雅的人身自由给彻底锁死在了一片消毒水的气味中。

所以此时此刻,小姑娘很怨念。

她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一对碧瞳猫眼也气势汹汹地直瞪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飞鸟少爷——天知道医院里待着该有多么得无聊!

飞鸟空看着她这副模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案而起:“哎,咲雅,你记不记得两年前我问过你,你是不是越前龙马的私生女?”

咲雅:“……”——小少爷,我真难为你还记得。

飞鸟空:“你真的和他好像。你看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和人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难道是他妹妹吗?远房亲戚之类的?”

咲雅继续瞪他,还在心里腹诽着你把你两年前说的话记得那么清楚,两年前做的那件扰人清梦的“好事”怎么偏偏给忘了呢。

“才不是远房亲戚。”小姑娘气鼓着脸回答道,“他是我旦那!”

——没错,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任何人:越前龙马是她旦那。

“旦那様啊……啊?!旦那?!”飞鸟小少爷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震惊了。

“怎么在一起的?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靠你怎么会认识他啊!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种人!”

“小少爷你真像个八卦女。”咲雅毫不客气地吐槽他,“姑娘我怎么搞定他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你这样更像个太妹。”

——太妹你妹的!

“都是你,遇到你就没好事,要么跟老师吵架要么就进医院……要是老师的话才不会让我受伤呢。”

咲雅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心想如果闺蜜在身边的话,一定会叫嚣着“这种时候你知道想起人家的好了”之类的话吧。

……谁让你之前对人家又打又踹的呢?

小姑娘并没有受重伤,本来可以直接出院的,但碍于飞鸟家和迹部家的双方性权威,医院还是弄了个病房把人给像公主一样迎了进来,这让小姑娘的嘴角从头抽搐到了尾。

可有些事情也令她有些不解,就好比孝一来探过一次病的时候,飞鸟空先出去了,大概是不想和冤家撞上,然而除此之外他几乎都待在病房里,还找护士特别拖了一张床进来。

要是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绝对是不会回答的。

如果问他是不是真的很闲,他会说:确实,闲得慌。

可你再问他大选这时候不是最忙的么,他就似笑非笑的看你,非让你莫名暴躁摔了枕头再朝他砸去。

最后咲雅想了半天,终于记起那张磁卡还是自己这儿,在医院里待上几天都待糊涂了,怎么这么浅显的事情都没发现呢。

“飞鸟少爷~你过来一下。”咲雅朝他招了招手。

飞鸟空很鄙视地望了她一眼:“别用那种猫一般的眼神看我,别用那种阴阳怪调口气对我说话,别用那种召唤宠物狗的姿势叫我,懂不懂?”

“还真不懂。”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

飞鸟空只觉得脸部肌肉一抽,连那张俊美的脸都好像要皱成了老爷爷似的,索性不再跟这丫头贫嘴,凑了过去。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道。

“把手伸出来。”咲雅说道,她的手心里握着刚刚发出来的那张磁卡。

“那种白痴的事情谁要做啊。”

“叫你伸出来你就伸出来!”

飞鸟空胃疼地看着这个脾气暴躁了不止一截的小丫头,心想着难怪人家都说生病的人脾气都不好,这年头就算是没病装病的脾气也不好啊,虽说是他自己逼着人家装病的没错。

好吧,为了他的光荣前途,他认了,乖乖伸出了手。

只是一瞬间,一抹冰凉的触感侵袭掌心。

磁卡躺在了他的手心间。

飞鸟空先是微怔,然后抬起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我圈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之前真的只是忘记了,不然我早把它还你了。”咲雅毫不在意地说着,仿佛事实就是这样一般。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飞鸟空有点儿哭笑不得,“真佩服你,都想到了这份上还没弄清楚我的意思。”

咲雅被他说得有点儿发懵,良久,才悠悠地开口:“……是真不知道。”

飞鸟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磁卡重新递交到咲雅的手上,并阖上她的掌心。

“拿着它,如非必要,大选结束前就一直放你这儿,不用还我了。这东西原本是应该给我父亲的,但她当时有没有把这张磁卡给我,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咬死说不知道东西在哪儿,父亲也不可能会怀疑到你头上。”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局外人,而我当时确实只是带你去吃炸酱面罢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会把东西交给你的。”

“不,我是问为什么你要让我保留着这张磁卡。它一定跟一些重要的信息密切相关吧?你不是应该交给你父亲才对吗?还是说……”说到这里,咲雅突然间恍然大悟,微微张着薄唇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不帮你的父亲么?!”

飞鸟空定定地看着她,几秒钟后忽的又笑了起来,然后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他?”

咲雅在一阵恍惚间,想起了那条幽幽的小巷里,眼前的少年叫那个人“舅舅”,并告诉那个人说,要自己一个人去报仇。

又想起了他说飞鸟婧已经离开了人世时的痛苦与不同于他年龄的那份沧桑感。

还意识到,他似乎从没有说过类似“爸爸”这样的字眼,从来就是“父亲”,生疏到不能再生疏。

咲雅记得老师就算是现在,偶尔也会喊南次郎叔叔一两声糟糕头,松前孝一更是经常当着她的面称呼松前总监为自家老爷子,即便父子之间会吵架会有隔膜,但不由分说的亲近感还是很浓地体现在这两对父子之间。

可在飞鸟空身上,咲雅完全找不到这种感觉。

他提起他的那个议员父亲时,脸上更多的表情是嘲讽与蔑视。

作者有话要说:rp消耗殆尽了……昨天起就没好好睡过,补眠去qvq要双更么?要的话给俺冒个头,俺一觉睡醒立刻码字加更w

过去

飞鸟空看着咲雅那完全不解的眼神,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揉了揉她软软的发。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来,阵雨总是来得突然,哗啦啦的声音就那么突然间席卷而来,被双耳所承接,然后就连骨子里都有了种冰凉之感。

雨点打到窗子的外壁上,一颗一颗水珠顺着玻璃流溢下来,折射着耀眼的光。

“你看过少女漫么?”飞鸟空突然问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来。

轻微的怔忪之后,咲雅以为他是在转移话题,但先去的话题涉及到太多隐私问题,也确实不该她知道。

她索性顺着飞鸟空的话回答道:“怎么可能没看过,好歹我也算是‘少女’吧?”

“我家的构成曾经就挺少女漫的。”飞鸟空正儿八经地抬手比划着,“父亲的本家几代从政,而我母亲却是黑帮的大小姐,你说当年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咲雅在心里嘟囔一句,但心知他并不是打算略过这个话题,于是便接着听他说。

“我不明白啊。按理说,他们两家应该是水火不相容的才对,根本不可能被安排来一场政治联姻,你说对不对?”

飞鸟空的视线从天花板游移到窗外,又看向床边矮柜上的花瓶,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才好。

“或许是真的相爱了才在一起……也说不定。”咲雅踌躇着开口,这只是她的猜测,她并不能肯定。

或许每一个女孩子都在心中憧憬着美好的爱情,尤其是在她已经获得了爱情的时候。

但每一个女孩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爱情的未来。

“对啊,他们都是这么告诉我的,说那两个人因为相爱了才在一起,以后也会在一起,就这样一辈子。”飞鸟空的视线最终还是固定在了窗外,却不看那漫天飞蒙的雨丝,而是停留在被斜风细雨打湿的树梢上。

那儿翠绿一片,让视线也都微微模糊了起来。

“可是事实上呢?”飞鸟空的话锋一转,忽又转头看向咲雅,神态凛然,却又带着几分肃杀的意味,“上一届大选时,有人绑架了妈妈,拿她去要挟父亲。”

“……”咲雅没接话,她觉得她已经猜到事情的结局了。

“我的‘父亲’,”飞鸟空对那干涩的发音加了很重很重的语调,“他选择了他的仕途,选择了他的党派,选择了对他而言有利的所有一切,就是没有选择妈妈。”

“为什么”这种问题太过苍白,不是问出来了,就能得到回答的。

咲雅往飞鸟空的身边挪了挪,然后握住他的手。

即便自己的手也挺凉的,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强。

“咲雅,我没骗你,也没骗舅舅。小婧也死了,被人枪杀,当时她就站在我的旁边,像你这样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她从小就黏在我的身边不愿意离开……”

“对方的目标是我,可她却为我挡下了子弹。”

“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刹那,我只想着把她立刻送进医院,可当时我们在山村里度假,送下山抢救要好几个小时,到头来还是来不及。”

“你明白那种感觉么?看着至亲的人在你的面前死去——是至亲的人!我和那个所谓我‘父亲’的人一辈子说的话,可能都没有和小婧一天说的话要多!但他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我都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去查了!可小婧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突然激动了的语气让咲雅有些无所适从,她抱住飞鸟空的手臂试图让他冷静一点,想说什么话却又发觉到嗓子干涩沙哑什么都说不出口。

确实说不出口,任凭什么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过度苍白。

他们之间陷入了沉默,这个白色空间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飞鸟空闭上了眼睛,说:“我会对枪声那么敏感,也是因为小婧的死。”

“嗯。”

“舅舅几次让我回去,我都没同意。”

“嗯。”

“其实我真的不想再和那个人住在一起了,但我现在还不能走。”

“……按你自己想做的去做吧。”她这样告诉他,声音很轻,轻的在这空旷的病房里一晃就消失了,“在你要拿回去之前,我会帮你保管好那张磁卡的。”

“诶?越后你要回国了?真是的我才回来三天,早知道就晚点走啊跟你一起回来了。”小金趴在床上睡眼朦胧,他还在调整时差中,却被越前龙马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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