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老公不可以作者:肉书屋
[网王]老公不可以第14部分阅读
船上以备不时之需的呕吐袋,印有威廉和凯特肖像,throneup的谐音幽默风趣,表明这场婚礼造势程度堪称人尽皆知。水萌瞥瞥旁边有滋有味舔着糖娃娃的迹部,憋得慌早就要报一箭之仇,她问店员:“这个呕吐袋可以定制吗?”
年轻人操着伦敦口音的英语,“有照片就行。”
水萌把数码相机拿过来,手指点在迹部的相片上,“这个,把这个印上去。”
五分钟后她乐呵呵的瞧着电脑喷绘的迹部呕吐袋自顾自推开店门出去,风铃在金光中逆风旋转,身后男人的表情想必相当精彩。
特拉法尔加广场上游人如织,喷泉曼妙的舞动,偶尔有鸽子落在地面上,发出机灵的咕咕声。他们沿着玫瑰花芯的轨迹漫步,不远处有背着小翅膀的小孩子在为教会募捐。西方的小娃娃,童年的时候真的漂亮的好像小天使,白白嫩嫩的皮肤,蓝色的眼睛,头发是软软的金色。
水萌停下来,看他们大声唱歌然后说谢谢,五音不全的可爱,她走过去拿起小朋友手上捧着的盒子。
迹部过来看看,依旧是华丽傲慢的语气:“教会有钱得很,用不着募捐。”
她翻着皮夹白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迹部气不过,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水萌没拿住,戒指盒子掉在了地上,暮色降临里满地闪闪烁烁的亮晶晶。小孩子委委屈屈的瞅了他们俩一会,突然哇哇大哭。水萌发誓迹部景吾这辈子没有那么手忙脚乱过。
最后他们交了足够买下所有戒指的钱,水萌只挑了一个。教皇的皇冠图纹,上边镶嵌一枚海蓝色的仿钻,她想在手上试试看。迹部忽然从背后环住了她,温热的呼吸染红了耳垂。水萌微微一颤,冷不防已被他执起手来,小小的指环滑入纤细指尖,蛮不讲理,“哪有自己给自己戴戒指的,本大爷给你戴,这样才是本大爷的人!”
初夏的傍晚,衣衫单薄,体温暧昧。
那些尘埃里的时光,缓缓的勾勒出两个人逆着光的轮廓。
夕阳投下大片大片紫色的阴影,洁白的鸽子腾空飞起,翅膀翻碎了流淌的霞火,影子支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各种明媚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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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二章基友
王室考虑到缩减开支的问题,晚上七点开始的婚宴和舞会,采用了中产阶级特色又不失个性的自助餐形式。白金汉宫的宴会厅里灯火璀璨,高雅悠扬的华尔兹低回徜徉,伊丽莎白女王年事已高,便索性将舞会交给王子夫妇全权做主。相对于女王主持的国宴,这里的氛围轻松惬意的多,类似于欢乐派对。到访宾客大多是新人的家人朋友和皇室近亲,娱乐性质非常强,因为年轻人在一起总是随意而畅快。
男士一律是穿礼服正装出席,女士也要求打扮得体,一顶英伦风情的礼帽是必不可少的。
迹部和水萌从座驾里走出,到了会场门口才发现今天的晚宴可以戴面具,据说假面舞会的主意是王子亲友团想出来的主意,目的除了考验新人的默契程度和娱乐大众,还有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自身福利,来个舞会上的一见钟情,岂不是佳话?
两人在门口的镀金盒子里取了两件面具,水萌说要先去一下洗手间,于是迹部只好略略靠边站,在入口处等着她回来。
“迹部总裁,别来无恙?”温润而富有磁性的身线在身后扬起,迹部偏头。
一袭咖啡色休闲西服的年轻人站在几步开外,灯光下投落颀长的剪影,眉目俊雅,气度温和,年轻漂亮的女公爵sefeirui挽着他的手臂巧笑嫣然。
迹部景吾的眉峰略略一掀,眸子里一晃而过的光如子夜时分破空的闪电,而后迅速收敛,目光在女子身上微微一晃,扯出一丝不带感情的笑意,“植村君,又换了新的女人?”他用的是日语。
“这么说真是太失礼了啊,”他眼睛里浮起一抹无奈,低头笑谓身边佳人,“这次我可是沾了sefeirui的光。”
这两人神情莫测,sefeirui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可还是被植村元佑的温柔一笑迷得神魂颠倒。
迹部冷笑,扬起的唇线带有嘲讽的弧度,“日本那个也要管好,随便爬上别的男人的床,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说呢,啊恩?”
研音事务所的事情迹部一向不怎么插手,可是加贺寿叶犯了他的大忌,事务所高层原先也有意解除经纪约,后来却不了了之,随后便有新城传媒ceo植村元佑以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向高层施压的消息传进耳朵里。这异国他乡的偶遇,及时点明立场,也免得日后麻烦。
植村的眉轻轻拧了下,俊朗线条迷离中带着冷郁,仿佛可以压制某种不快情绪:“多谢迹部君费心。”
不咸不淡的打过招呼,两人就相携步入了宴会厅。
迹部低头看看表,某个十五分钟前声称要去十几米开外的洗手间一下的女人大概已经穿越去了异次元,他真是越来越笨,这个女人这么爱玩,她的话怎么
62、第六十二章基友
能信呢?
其实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水萌早就溜进会场了,既然是假面舞会,当然要体会寻找的乐趣啊,两个人呆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白金汉宫百年沉郁的风华,欧式宫廷里色彩浓郁的油画,香槟喷出馥郁洁白的泡沫,缤纷的彩带从天而降充斥了视线。
热烈的掌声和欢呼,酒杯交错的脆响,衣香鬓影的华服,光鲜靓丽的男女,交错到一处,粉饰出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
起泡葡萄酒和鲑鱼馅面包圈的搭配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各式各样精致琳琅的小点心,蒙巴顿独家肉片,砂锅鹧鸪,土豆泥、皇家沙拉还有伊丽莎白公主冰淇淋,精精巧巧的摆放在长餐桌娇艳的花朵下,令人垂涎。
水萌吃到七分饱,迹部那个大笨蛋还没找来,于是她只好啜饮着果汁,洁白的羽翎下一双美目流转,挑剔的目光在来来往往的男士身上逡巡。
还没找到个特别顺眼的,殊不知自己已落入他人视线范围。
那人极有绅士风度对她伸出手,欧式宫廷礼毫无瑕疵,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水萌望过去,淡金色面具覆盖了半张脸,下颌线条流畅漂亮,露出极是狭长温柔的一双眼,墨绿色的瞳,如凤尾般微挑的眼角,真实而诱惑。
他们的舞跳了一支又一支,渐渐吸引了不少倾慕和赞叹的目光,甚至连王子夫妇都有点注意这里。
水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跳的非常出色,她原本只是想当做消遣,现在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对待。米白色裙裾旋转旋转,犹如一朵水莲乍然盛放的瞬间。她的头有点晕,甚至越来越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得在心里默念着节奏,唯恐一时踏错落了下风。
一个漂亮的转圈,他收紧她的腰身,碎发落在半裸的肩头,浅浅的呼吸喷在脖颈,微微有些痒,落在旁人眼里已是一副暧昧至极的景致了。
比如某个在不远处咬牙切齿的华丽男人。
迹部景吾之前被一位颇有交情的伦敦金融大亨绊住了脚步,等到抽身出来的时候就在舞池里发现了和别人相拥起舞的水萌。
那个人是植村元佑,他们在门口见过。
植村此人,可算是白手起家的典范,比迹部大不了几岁,却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搏杀中占有一席之地,和迹部景吾霸气纵横的处事方式截然相反,温文尔雅的笑容背后,必然藏着某些深不可测的东西。
近来越来越有种感觉,他的一些行事,分明就是针对迹部财阀,甚至,是针对他迹部景吾。
这种感觉很是讨厌。
迹部靠在沙发里摆弄手心小巧的打火机,淡蓝色火苗猝然窜起,灼痛的感觉从指尖一掠而过。
“我真的没想到,迹部景吾居然会对你动心,”对射来的极具压迫性的眼光视若无睹,
62、第六十二章基友
他凑在水萌耳边低语,半是叹息,“他从前可是很受欢迎的。”
水萌愣住,脚下一顿,高跟鞋踩在裙角上就要跌倒,被他眼疾手快的搂住,他的轻笑,听在水萌耳边满是不爽的意味。
难道这位也是迹部景吾的风流债?!
她小小的哼了声,“原来你今天是来找我挑衅的么?”
“怎么会?”他有些夸张的反问,舞步丝毫不乱,扬起笑容,“但是不可否认,你比我预见的更有趣。”
水萌面上淑女的微笑不变,实则在心中狂奔过一群矫健地草泥马,然后用它们的蹄儿印在心中的马勒戈壁上拼出五个字:太阳,又来了!
她沉吟一下,虽然相处时刻意忽略这部分,然而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能给我说说吗,迹部从前……呃,喜欢男人时候是个怎么样的人?”
照迹部出类拔萃的条件,就算是美男如云的gay圈,也该是个人见人爱的万人迷。
可是他竟然没有固定情人,这让水萌有些奇怪。
“迹部景吾不喜欢给人压,他只喜欢压别人。”背了灯光看不出表情来,只有低沉的男音缓缓低语。
是的,他是永远的一号。
现实世界和耽美小说描写的到底不同,男人中很少有天生的零号,心里完全女性化的早就去做变性手术了。只要他还是男人,多少是有些血性的,除了出来卖的,基本没有人愿意一辈子被压在下面永无翻身之日。
出色的男人不是没有,只是出色的男人不会愿意永远做下面那个,顶多是和迹部一样,偶尔出来打打野食。迹部看得上的男人野心勃勃想要压迹部,而出来卖的迹部又看不上。
“你也被他压过?”她抬起眼睑,不动声色。
他恍惚是没预料她会问的这么直接,怔了一下,才模棱两可的说,“算是吧,不过他这人薄情的很。”他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失笑,“六本木有人打了赌,谁能压倒迹部景吾,才算真男人。”
六本木集中了东京最多的gay吧,水萌嘴角抽搐。
那一边的眼神已经升级为快要杀人,恰好一曲舞毕,她便松了手,皮笑肉不笑的,“谢谢,我今晚跳的很愉快。”
他也并不勉强,而且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舞伴。
花了一番功夫讨好小肚鸡肠的醋坛子,水萌露出了疲倦的神色,“景吾,我们回去吧。”
迹部斜她一眼,“跟别的男人跳累了,来敷衍本大爷?”
“你不是在谈生意,人家无聊嘛。”水萌软软的靠过去,手指轻轻的抚摩他考究的衬衣,“早些回去,不是更好?”
她话语里的暗示意味太浓,迹部心中一动,略带怀疑的低头看她。
水萌柔柔顺顺的把头埋在他胸前,笑的异常乖巧。
好你个迹部景吾,本来不拿你的好基友来
62、第六十二章基友
烦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总攻是吧?
难道你不知道耽美狼的世界风起云涌,天字一号攻也有沦为总受的一天?
目送豪华房车没入夜色,植村元佑靠在高处围栏上,手里握着电话,月光下浮起幽幽的笑意来,“看起来迹部是认真的,恐怕你这次要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不是吃肉~这个植村其实很早之前出现过的,忘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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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谎言
迹部景吾在伦敦的别馆坐落于风景优美的泰晤士河畔,踩过精致的马赛克拼砖,十八世纪英格兰城堡静静伫立了多少金戈铁马的时代,满目葱翠的绿意在夜色中只剩下了灰蒙蒙的影子。小径点缀的射灯,白蒙蒙的光射入伦敦潮湿的空气打在腿上,洁净而迷幻。玫瑰花田在皎白的月色下艳丽如梦,一只火红的狐狸在花丛中倏忽穿过,对他们匆匆回眸。迅急的风吹过旷野,卷起了玫瑰花瓣,落了风华满身。
迹部牵着水萌,步伐矫健而迅速,带着某种蠢蠢欲动的急促。她刚想说些什么,敏感的感觉到身边的人脊背僵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慢慢隐退,然后有什么东西迅速漫了起来,像汹涌的潮水淹没他的眼睛,那里面的光芒宛若午夜的海水,沉黯而动荡不安。
“来的倒挺快,”他忽然开口,声音冷冽的就像是海面上的浮冰在撞击,“如何讨长辈的欢心,应该难不倒你,啊恩,水萌?”说完这句,他就迈向大厅的门口走去,甚至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水萌看着他走过去,脊背挺的异常笔直,恍惚带着不受控制的僵硬,在迹部景吾身上,几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双眼睛在暗处闪烁着幽幽的光,冰冷的仿佛刀尖跳舞的寒芒,然而当他走出那片暗光时,神情忽然就变了,快的让水萌以为这不过是她短暂的幻觉。迹部站到那个人面前,紫灰色精致的短碎发,线条俊美的五官,就那样微低了头随意的立着,细细微阖的眼睫收敛了高傲的神色,眼底一枚泪痣,染上了明快的色彩:“母亲,你怎么来了?”
漆亮古典的帝政式沙发,手握精巧的调羹细细搅拌杯子里浓郁的牙买加蓝山,纯黑天鹅绒套装衣线笔挺利落,衬出精明干练的气度,端庄的盘发一丝不落,眉眼精致中透出几分犀利,这高贵的女人笑起来典雅而雍容:“知道你来了伦敦,居然不先来公司找我,妈妈只好亲自上门了。”
“知道母亲公事繁忙,本来打算明天去公司的。”迹部小幅度的勾了勾唇线,解开了西装底部的扣子,欠身在左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迹部惠理子的视线在儿子脸上一晃而过,转眼便落在初初进门的水萌身上,脱下来的披肩挂在臂弯,米白色收身的小礼服,层层叠叠的细纱裙摆下露出细白莹润的小腿。
迹部的母亲水萌只在婚礼上匆匆见过一面,和习惯上认为的女强人印象如出一辙,丈夫在风华正茂之时早逝,既要向公公尽孝,又要协助打理公司事务,还要含辛茹苦的带儿子,说实话,水萌是很佩服的。此刻这个女子正微微含笑看着她,仪态高雅而威仪。
虽然真正的电视剧里水萌演技差强人意,可有一点她和迹部是一样的,生活中刻意随心所
63、第六十三章谎言
欲的更换面具,就算他不说,博得长辈欢心之类的事,她也可以做的得心应手。虽然方才迹部一番神情惹人猜度,有些话关起房门来问也可以,不必急在一时。
恭敬的执子媳之礼,奉茶,笑容无暇干净。惠理子微笑着把她拉到跟前,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一个枚红色的盒子,指端挑开,钻石的清辉不期然射入眼底。
水萌晃神的瞬间,她已把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取出,“这是景吾爸爸当年送给我的,本来结婚的时候就要给你,可惜那次太匆忙了。”
水萌本待推辞一下,冷不防腰际被人圈过,她回过头去看迹部。
迹部景吾慵懒的靠在沙发里,双腿交叠,修长的指尖扣起抵在了额头,微翘的碎发散落,将狭长犀利的凤眼装点的益发魅惑,眉眼间似笑非笑的,“母亲一番心意,你就收下。”
于是她只好微笑谢过,低头想了下,从迹部怀里抽身出来,“妈妈你和景吾慢聊,我去去就来。”
迹部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旋梯后,把视线收回来,眼底平添几分深意,“母亲这么急着过来,恐怕不是为了送见面礼这么简单吧?”
“总是瞒不过你,”惠理子苦笑下,放下瓷杯,“你舅舅那里,还是不要逼得太过分了。”
“他到你那里诉苦了?”迹部冷冷笑了下,挑起的眼角富于嘲讽的气息,“舅舅的面子果真大,劳动母亲亲自为他说情,我可还没怎么着他呢。”
“景吾……”惠理子的不快愈盛,蓦地拔高了声线,顿了片刻,又舒缓下来,低缓如水,“好歹他为迹部财阀劳心劳力二十余年,纵有不当,内部惩戒也就罢了,何必大动干戈?传出去,对集团的名誉也不好。”
“纽约分部业绩奇差,账目一塌糊涂,若是人人都像他那样,仗着有人撑腰就有恃无恐,才是对财团最具威胁的隐患,”迹部微微侧眸,不客气的总结,“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功过相抵就能应付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惠理子沉吟着。
“能力不够就该退位让贤,本大爷自会派有本事的人过去顶替,”依稀见得凌厉光芒自眉宇间一闪而逝,刹那,消失,迹部景吾负手立起,灯光绚丽,切下一道利落光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必舅舅懂的这个道理。他主动请辞,彼此面上都会好看些。”
“我的想法已经告诉了你,毕竟现在你是ceo,该怎么办,拿捏好分寸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惠理子注视着他,目光微闪。良久,终究是怅然若失般的叹息,“景吾,你真的长大了。看来过不了多久,连我也要退休了……”
“母亲您言重了。”肯定句,背光的脸看不出表情来,唯有音色依旧华丽。
一时无话。
缭绕的足音在空
63、第六十三章谎言
旷宁谧的氛围里格外清晰,水萌走下楼来,手里多了一个设计精巧的丝绒盒。客厅里的气氛却显得沉闷,她微微愣住,脚步一瞬的迟疑。
迹部看到她,唇角扬起就是一抹艳丽的弧漪,很随意的问,“怎么这么慢?”
“一时忘了放在哪里,所以找了一会,”水萌浅浅的笑,然后转身面对惠理子,“这是家母特地交代的,说是送给妈妈你的礼物。”
“亲家母太客气了。”盒子包装的很漂亮,绸带扎起的花朵,惠理子没有立刻拆封,只是放进包里然后立起,“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妈妈要走了?”水萌讶异。
“明天要飞蒙特卡罗参见一个商业论坛,还有些东西要准备。”迹部惠理子平日也不住这里,财团在伦敦名下的房产不止一处,自然另有住所。
水萌尾随着迹部站起,想把惠理子送出去,脚下却忽然一拌,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已稳稳落入熟悉的怀抱,紧接着是带着宠溺的磁性声音扬起在头顶,“总是这样毛毛躁躁,伤着孩子要怎么办?”
她愕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