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同人]翻云复誉作者:肉书屋
[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20部分阅读
记得,实在也并不重要,能瞧见你如今这个样子,我实在很欢喜。”
慕容闻言有些莫名,仍是笑了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记不起的事越发的多了,你竟还觉得欢喜不成?”
“于我而言,你仍在身边,便已是天赐福祉了,哪里还会去计较在意那些呢?”段誉替他喂完了药,又十分体贴的帮他擦了嘴角,笑道,“你可知道,咱们先前曾吵了一架,我做了些错事,只怕你再不愿理会我。往后无论你记得起也好,记不起也罢,我都一定好好待你,你说好不好?”
慕容复有些困惑不明,却并不多问,只含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儿既然是你的宅子,那……你爹娘也在此了?”
段誉叹道:“我爹娘早已双双身故,如今府中除你我之外,还有我几位妹子。这些琐碎事情不劳你去操心,如今你只需安心养病便是,喝了药可觉得困倦?睡上一会儿好不好。”
慕容复心中隐约觉得段誉藏了些极重要的事情未告诉自己,只是一来他不愿为难段誉,二来也着实觉得精神有些不济,便也不再多言,阖眸睡了过去。
段誉替他掖了掖被角,又温温柔柔的在他唇角吻了一吻,适才叹了口气抽身而去。出屋之后,便冷下一张面孔,同岳老三道:“你在此看守,无论是何人,一律不许进去,有什么事情只等我回来再说。”
岳老三道:“师父你只管放心便是,有我岳老二在此,莫说是人了,就算是只蚱蜢,也绝对跳不进去的!”
段誉笑了笑,拍拍岳老三的肩膀,转身沿着青石板路一路自东而去,绕过两个依水回廊之后,便到了一处精巧玲珑的的内院处。段誉扣了扣门,约莫过了片刻,便有人上前将门打开,一见段誉,顿时有几分吃惊讶异,“段公子……哥哥,你怎会突然过来?”
段誉负手而入,含笑转身,淡淡道:
56、五十六神仙眷侣
“嫣妹,有些事我想同你问个究竟,还望你给我一句实话才好。”
王语嫣闻言眸光微闪,阖上房门,柔声点头道:“有何话不妨直说。”
段誉问道:“你今日,可曾去瞧过了你表哥?”
王语嫣道:“是,听闻表哥为木姑娘所伤,我心中……颇有些放心不下,恰好同门外的姑娘寻了几个绣花样子,遂前去探视罢了。”
段誉微微一笑,坐在椅上又道:“你可知道他方才遭人所袭之事?”
王语嫣秀眉微蹙,点头道:“是有听闻,如今可知是何人所为了?”
段誉不答反问道:“既是知道,你为何不再去探视?”
王语嫣道:“我只恐那儿事务繁乱,过去也只是碍手碍脚,便想着……等表哥清醒了,再过去瞧他。”
段誉笑道:“原来如此,你大可放心,他如今已经清醒了过来。”
王语嫣闻言手尖不自觉轻颤一下,眸子微敛,低声问道:“那便好了,不知表哥如今情形怎样?可伤的厉害么?”
“情形嘛,倒只能够说是不好不坏,他忘了不该记着的,却也忘了该记着的。”段誉忽然站起身来,走至王语嫣面前,沉声道,“至于他伤的如何,你难道不应该最为清楚么?何必还要来问我。”
王语嫣蓦地一惊,抬起头来慌忙摇了摇头,俏容顿时惨白,“他……他记不得事情了?你这是疑心我便是偷袭表哥之人么?我根本不会武艺,如何能够重伤于他?更何况,我二人就算生了嫌隙生分,却始终自小一处长大,我便是再如何心狠,也不会下手去害他啊。”
段誉道:“不错,他确实是记不清事了,只不过事实当真如此?若是这样你可敢将素日用的帕子拿出来与我瞧瞧?”
王语嫣讶道:“你要瞧我的帕子作什么?”
段誉但笑道:“你若是心中澄明,并无不轨,那就将帕子拿出来与我瞧瞧。”
王语嫣怔了一怔,片刻后方低首轻声道:“那帕子污了,我已丢了,现如今倒无处给你寻去。”
段誉哂道:“只怕不是无处可寻,而是你存了心思将它丢了吧?也是,那上头染了血渍,再留在身旁,倒也着实不妥当。”
王语嫣急道:“休要胡说,我的帕子上如何会有血渍?”
“御医说他的伤处乃是烛台等钝器所伤,我仔细瞧了那屋里的烛台,上头有少许泛红,却不分明,可见是给人用东西抹去了。方才进了他屋中的,也只有你一人而已,嫣妹,你究竟是为何,竟对他下此毒手?”
王语嫣手中不住绞着裙带,粉面惶遽,声音不自觉发着颤,“没有,我没有伤他……你不要胡乱猜测,我……我当时去寻他,心中
56、五十六神仙眷侣
确实恼火的紧,可我……可我从未想过杀他!”
段誉冷声道:“你为何要心中恼火?你不是惦念他伤势才去的么?”
王语嫣一时哑然,怔怔向后退了两步,幽幽道:“我……我当真没有杀他,你信也好,不信就罢了……”
段誉一双眸子紧盯着王语嫣,片刻之后忽然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森森道:“你知道了我与他的关系,是不是?”
王语嫣肩头微微一震,忍不住抬眸去瞧了一眼段誉,眸中似怨似恨,却转瞬而逝,咬着粉唇道:“你既然都知晓了,又何苦再来问我,我当真未曾料到,你与表哥竟然……竟……”话至嘴边,又似觉得不堪似的,生生咽了回去。
段誉不以为然的笑了一笑,问道:“我在房中同婉妹说话之时,给你听去了是不是?你本是听说婉妹被我软禁,想去问个究竟,谁知却听见了我二人的话语,故而心中气恼不堪,便去了慕容那儿,我说的可对?”
王语嫣颓然的坐在了圈椅中,声音虚弱而无力,“我当时恼极了,只觉得让你二人一齐蒙在鼓中,只瞧我一人自作多情的笑话,气愤不过便去寻表哥问个究竟,谁知他……他却同使计骗我将那烛台拿至他旁,他猛地夺去,我连惊呼也不及,便见他兀自用力朝着脑后狠狠砸了下去。我……我当时吓坏了,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只怕你误以为是我要谋害表哥,便……便将那烛台放了回去,又擦了干净。”她边说着,泪珠便扑簌簌的落着,哽咽道,“我回房之后,越想越觉得恐慌,表哥虽然对我无情,好歹也是自小长大的情分,如今好像我亲手害了他一般……”
段誉听罢,只觉胸口又是憋闷又是涨怒,说不出的酸涩难受,深深吸了口气后方问道:“他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王语嫣边哭边道:“他说……他现在不好过极了,说他如今受此屈辱,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我问他是否当真与你两情相悦,他便只是抿着嘴唇不肯说话,我……我本是觉得极气恼的,可见了他那副模样,又觉得实在非常可怜。我表哥自幼承训,一心复国,又是少年成名于江湖。我只瞧见过他神采飞扬的模样,这样挫败的神情,着实头一遭见到。”
段誉眸光顿时黯了下来,沉声道:“你这是替他抱委屈了?他做了那样多的错事,我如今既往不咎,他却仍只知道一味同我过意不去。如今失了记忆,倒也很好,起码那些不快之事,都可尽数忘了。”
他说罢,叹了口气,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又道:“嫣妹,你对他念些情分也好,对我念些情分也罢,此事我不愿再行追究,既是他自己动的手,那便让这事就这么埋进土里头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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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只愿你往后再见了他,莫要再提及那些,他如今这样倒可以活的自在些,不必再整日心思沉重,算计思量。我只求你这一事,你可否应下我来?”
王语嫣脸色发白,嘴唇轻轻缠着,目光露出凄苦之色,叫道:“你是我哥哥,命我去做些什么,本就是应当应分的,不必这样低声下气来求我。只是我原以为……你先前说的心有所属之人,总该是个女子,我真是没想到……竟是他……”
“连我自己也不知,究竟是何时动了真情,旁人又如何能知晓呢?”段誉说起这话,声音忽然柔和下来,道,“嫣妹,我对慕容是真心真意,如今的他对我也是毫无嫌隙。此事我并不想刻意避讳,只望你也莫要心存芥蒂。”
王语嫣听他语态诚挚,面容凝肃,想来是肺腑之言,不禁有股子说不出的悲苦之情涌上心头,几乎眨眨眼便又要落下泪来,忙将脸转去一旁,轻声道:“你心意已定,我不过是个妹子,哪有多加置喙的权利呢?罢了,你们二人既是两情相悦,我……自然不会多加阻挠……”
段誉听了心头一喜,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也可放心许多了,嫣妹你只管放心,大理才俊之辈多不胜数,来日必定为你择得良婿,终身有靠。”
王语嫣淡淡一笑,低声道:“有劳段……有劳哥哥费心了,我乏了,哥哥不妨回去陪着表哥罢。”
段誉本也对慕容复有些放心不下,如今从王语嫣此处得知了事情始末,自然不会再多加逗留,便起身又嘱咐她多加保养,便转身出了屋去。
偌大的屋中,只余王语嫣一人,四下空荡一片,王语嫣这才难忍心中悲苦,又呜咽的哭了起来。
段誉回去之后,见慕容复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上兀自发怔。段誉含笑上前,在他身旁坐下,温声问道:“怎么了?睡不熟么?还是外头太吵嚷,扰的你无法安睡。”
慕容复见了段誉,也不禁软下了神情,笑了笑道:“是我自个儿睡不着,想必是喝药之前已睡了许久,如今阖上眸子,便觉得脑海中仿佛烦乱不堪,却又好像空荡荡的,怪异极了。誉官,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些告诉我,否则我这心里头一刻也不得安生。”
段誉替他抿了抿额前的碎发,携住他的双手道:“你如今身体仍虚的厉害,不该动太多心思,静心才利养病呢。”
慕容复蹙眉道:“倘若你不告诉我,我心里头更是踏实不下,如何又能静心养病呢?”
段誉见他执意追问,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也并没有什么,只是童姥的师妹寻到她后,二人同归于尽了,童姥的灵鹫宫便给了虚竹师父接管,
56、五十六神仙眷侣
我与他又意趣相投,便结为了兄弟,此外还有一名英雄,名为萧峰,乃我二人的大哥。后来二哥机缘巧合之下,娶了西夏公主为妻,如今在灵鹫宫中,神仙眷侣,十分快活。你我二人本要同归大理,只是路上却遇上j人设陷,幸而最后都能够逢凶化吉了。”
慕容复闻言微微吃惊,忙问道:“j人设陷?那你可曾受伤?”
段誉笑意之中略有微苦,摇头道:“我并无大碍,只是因你被人打伤,经脉逆乱,我不得已之下只能废了你的武功……慕容,倘若你因此气我恼我,我……我也无话可说的。”
谁知慕容复却摇了摇头,回握住段誉手掌道:“你必定也是不得已才为之,我又何必去怪罪你呢?武功没了再练就是,平安就好。”
段誉听了,心中却更加难受了几分,微微叹了口气,展开双臂拥住慕容复,低声道:“慕容,你放心好了,往后我定不再让人伤你分毫。咱们就在这大理做一对神仙眷侣,双双终老,此生再不去理会江湖恩怨,你说好不好?”
慕容复心中微暖,唇角轻轻勾笑,将下颚抵在段誉肩头,点了点头温声道:“好,就依你所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英雄豪杰向前冲姑娘扔的地雷~~~~嘿嘿~~~~=3=
恩哼,事实披露了,不是王姑娘打的,王姑娘算个帮凶?
慕容gg没装啦~~现在是真没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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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五十七不离不弃
休养数日之后,慕容复身上伤势渐愈,段誉见木、王二人并无异样,心下也渐渐踏实了几分。又向段正明告假于家中,每日只陪伴慕容复左右,同他说些这些日子中的轶闻趣事。
“……结果咱们二人自那冰窟出来,却恰好撞上了二哥与二嫂,可是将你唬了好大一跳,骇的大气也不敢喘呢。”
慕容复听了这话,脑中虽记不得事情,却也不难想出那模样情状,忍不住俊脸微红,瞥了段誉一眼道:“你倒笑的开怀,胆子那样大,若是晚了一时三刻的,还不尽给人看笑话去了?”
段誉哈哈笑着,搂住慕容复的身子柔声道:“哪里会呢?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瞧,旁人若是要看,我定要剜了他的眼珠子去。”
慕容复道:“说起来虚竹师父倒也真是好心好报,竟能与那位‘梦姑’终成眷属,实在是再美满不过了。”
段誉笑道:“何苦去羡慕旁人,我得你相伴,不也是天下无人能及的美满?幸好你这回失忆,不似先前那般将我全然忘了,否则我可真该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慕容复轻笑道:“岂会呢,我若是忘了,你再教我想起来便是,总归……”他顿了一顿,声音愈加柔和,“总归咱们现在已经在一处了,先前的事虽忘了,往后还有那么些年,有大把的日子呢。”
段誉道:“是了是了,你这句话说的我很是喜欢,听了便让人觉得欣喜。”说罢便凑上前去厮磨着吻了一阵,直到二人气息有些不稳,才放开手来。
慕容复抬眸瞥了他一眼,又道:“说起来,我既然同你一起,那你的爹娘便也同我爹娘无异。他二人既已双双过世,我如今身子已经无碍,不妨明日你带我去他二人墓前送一株清香,聊尽心意。”
段誉略有几分诧异,思忖片刻后道:“你能有这份心思,我很感念,再过上几日吧,等你身上的伤好利落了,咱们便去。”
慕容复笑了笑,又叹了口气道:“誉官,我从未想到,你竟出身如此显贵,倘若……倘若不是你爹娘皆已去了,以你大理太子之尊,如何能够不有一位主母坐镇王府呢?”
段誉不以为然道:“我们大理民风开化,并不以子嗣为贵,我同你倾心相恋,哪怕是我爹娘尚在,又如何能够将你我分开?你只瞧我伯父,一国之君,与伯母一生膝下无子,不也看的极开,只将太子之位传与了我么?慕容,倘若你为着此事心头郁结,那可就太傻了些。”
慕容复低声道:“你我同为男子,如何能与旁人相较?不说也罢,说来说去也是平添烦忧,对了,你不是说你还有几位妹子同在府中?怎么倒未曾见过?”
段誉道:“她们平素也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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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一番事情,说起来我虽为长兄,只是终归不是自小一处长起,她们的心思,我也时常捉摸不透。”
慕容复笑道:“你既为长兄,往后的责任可大着,她们若是能得一圆满归宿,你爹在天之灵也必定安慰许多。”
段誉道:“这是自然,我大理人才济济,还怕寻不着如意郎君么?再不然,无论是契丹、西夏还是北宋中原,只要她们遇上了真心相待之人,我绝不加以阻拦,还乐得成全呢。”
慕容复奇道:“这话又作何解?”
段誉嘿嘿一笑,凑近道:“往后这府苑里头,只有你我二人,喜欢在哪儿亲热,便可在哪儿亲热,自自在在,快活似神仙,岂不美妙?”
慕容复脸上一红,薄斥道:“说话又是这样不着调了,再过些时日就该临近新岁,这个年,你预备怎么过?”
段誉道:“还能够怎么过?自然是同你一起过了。”
慕容复微微蹙眉,道:“你如今是大理太子,宫中的年宴当晚绝没有不出席的道理,你现在说的轻轻巧巧,只怕到时候就不似这般了。”
段誉微微一哂,慢条斯理道:“我大理与中原不同,讲究的是与民同乐,历代君王都不喜铺张,到了我伯父这儿便更是如此。除夕之夜,不过是家家户户吃上一顿团圆饭,大臣们也不必入宫见礼。之后几日,户外便初初张灯结彩,热闹极了,到那会儿我再带你好好瞧一瞧这大理山色。我那几位妹子,你若是不愿相见,到时候咱们不在一处用饭便是,好不好?”
慕容复嗤笑道:“你也将我想的太不坦率了些,她们是你的妹子,咱们二人的关系就算瞒得住一时,难不成还能瞒上一辈子去?我慕容复又岂是那般畏首畏尾之辈了,你不必忧心。”
段誉见他言谈之时,眸子中有一股难掩的神采,心中不由感叹,这人的风姿,就算是失忆了,也不会减去半分。
又过了两日,段誉同慕容复二人前去段正淳与刀白凤灵前祭拜,慕容复是忘却了前日的恩怨,段誉是心中情分不浓,也难觉愧疚,二人倒是都十分坦荡,在灵前许下三生之约,叩拜之后,慕容复这才顿觉心安几分,同段誉笑道:“只望你爹娘在天之灵,莫要怪罪咱们。”
段誉不以为然道:“便是怪罪又能如何?我不畏天谴,不怕生劫,只要能同你相携相伴,此生便再无憾事。”
二人各乘一骑,缓缓策马而行,如今虽已临近隆冬,只是大理地处偏南,并不十分寒凉,天色湛蓝,溪水清浅,连一丝冰冻的意向都无,慕容复不禁惊喜道:“这儿的冬日当真与众不同,一年之中,此时便是最冷之际了?”
段誉侧眸望他,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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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等过了新岁,就连大毛衣裳也不必穿了,只是你如今没有功力,还是穿的暖和些好,免得冻着了。”
慕容复道:“现在方知武学之重,等你得了空,定要教我武艺,变得往后都成了废人。”
段誉哈哈一笑,忽然一勒缰绳,纵身跃到了慕容复的马背之上,笑嘻嘻的自身后将他拥住,温柔道:“我最不爱听你妄自菲薄,什么废人不废人的,你在我眼里头,就是此生难求的宝贝,是我眼里心中的第一人。”
慕容复被他拥着,难免有些不自在,微微挣了两下,侧过脸去低声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有马骑,何苦要过来同我挤?当心一会儿它发了狠,再将你甩下去。”
段誉伸手拽了把缰绳,在慕容复耳畔低笑道:“我倒要看看,它还有这个能耐了?恩?”
两人挨得极近,段誉的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腰间磨蹭,口中的热气直往耳根窜着,引得慕容复皱着眉头向前躲了躲,道:“你也太不像话,这样的猖狂,倘若给过往的人瞧去了,成个什么样子?”
“瞧去便瞧去了,你先前不也说了,此生都与我共度么?”段誉笑盈盈道,“既是如此,那旁人的看法如何,又如何能干涉咱们半分?你只管坐在马上就好,我拉着缰绳,顶多到了山下人多之处,我便再不闹你了,好不好?”
慕容复执拗不过,只得顺应了段誉的话,偏着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