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喜欢……唔唔……不要捂了……”
朽木白哉一回头,结果看到十日一副悻悻的表情。对方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道:“白哉啊,对待女孩子多少温柔一点吧,虽然你一贯是这个样子,但是,稍微笑一笑的拒绝会对小孩的身心比较好啊。”
于是,朽木白哉终于忍不住的抓住那人的领子一个瞬步消失。
早餐之后,十日满意的拍着肚皮回里间去补眠。
朽木白哉接过福伯递过来的女性死神的会刊,刊物正中,一张巨大的照片:花瓣纷飞的樱花树下,黑发的少年眼角明媚隐隐含着一丝魅惑和淡淡的赧然。双手撑在花梨木的小桌子上,翻滚的火锅热气中是被蒸腾的雾气熏红的脸。另一边,是一身和服的朽木白哉,低眉敛眼,四唇相触,眼底尽是浓浓的情意。那轻轻相触的唇间,是粉色的樱花花瓣,衬着两人淡粉色的唇,煞是好看。
黑发与黑发纠结,眼神与眼神缠绕,在飘落的樱花树下和谐成一副优美的画。
朽木白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夸张的大字:惊爆!朽木队长的爱恋?
“这是福伯你拍的吧?”朽木白哉看着那照片轻轻出声。
“是的,朽木大人。”福伯在一旁躬身答到。
“拍得不错。”
“嗳?啊,谢朽木大人夸奖。”福伯一愣,立即会意,笑容满面的应到。
“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啊……”朽木白哉叹息到。所以,十日,不要再逃避了……
福伯坚定的抬起头来:“朽木大人,请你相信,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凤大人经过今天以后一定逃不掉了!”
朽木白哉站起身来,轻轻的一拂袖子:“福伯,说不定你十分厉害。”
福伯笑容可掬的应到:“谢朽木大人夸奖,多亏朽木大人的教导。朽木大人昨夜没有安息,现在请休息一下吧。”末了,又补上一句,“这是总队长刚才的传话,请朽木大人今天不用去六番队了。”
朽木白哉一怔,不得不感叹到:“是吗?作用很大啊……”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当然,十日也在那里。
那个,妖妖出书了,今天看到有朋友留言说买了我的书才想起在这里给大家说一声来着。不过也不一定要买,这里可以看到完整的版本,原名是《剑殇》,出版后更名为《祭司的情人》:《祭司的情人》
这里是正在进行的签名书的预定,还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的::《剑殇》签名书网上预售
番外。龙弦篇2
时间如一匹老马,即使再慢依旧向前踢踏着步子。
那条十字的项链,虽然不曾再动过,却不知为何被我用银色的链子串起来挂在了脖子上,掩藏在西装领子下,除了自己,无人得见。
不知道是不是十岁那年的影响,我竟然选择了从医。原本是想开一家小小的医院,就这么默默无闻的过一辈子的。哪想……那医院竟越开越大。
父亲偶尔回来看我,带着那个凤十日,却从不走近,只远远的,背着手,静静的凝视我。脸上的笑容那么多年依旧不变。
那个时候,我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紧紧的握着裂纹的白瓷杯,杯中是我一贯喝着的咖啡。
回身,抬手,哗啦一声。
百叶窗隔绝了阳光,只留下那些缝隙里的光线,直直的,分割着一室阴影。
“切!别扭的小孩!”我的耳朵却捕捉到那个叫做凤十日的家伙不满的声音,然后是父亲呵呵的低笑。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声,却被耳朵自己捕捉得那么清晰。
我在那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办公室里久久站立,透过那细细小小的百叶窗缝隙看着那个老人愈发显得佝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西沉的斜阳中。莫名的,竟然觉得心酸。
而那个叫做凤十日的家伙,却在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
明明隔着百叶窗,我感到一种被人直视的不安。我看到那个黑发的少年对着我竖起大拇指来,然后带着j计得逞的明媚笑容将拇指缓缓旋转,最终直直的朝下。
而我,唯有冷冷一哼。
那晚,我在院长办公室坐到很晚。西装革履。
门发出轻轻的叩击声将我从不知所谓的思索中惊醒,探进来一颗小小的脑袋,似乎……是医院一个新来的小护士?
“啊——,石田院长你还没走吗?”小护士瞪着眼睛,然后羞涩的垂下眼,有点手足无措,“因为值夜班的时候有几次都看到院长室没有关灯。但是……但是院长你却不在,所以……所以……我只是来关灯而已。”
微微皱起眉头,有点诧异。我……竟然是这么不严谨的人么?
小护士鞠了个躬像小动物一般灵活的跑开,远远出来她的声音:“那个……不打扰院长您了。”
竟然是敬语啊……
随手抓过几包速溶咖啡,倒进鱼裂纹的白瓷杯里,没有察觉间,那黑灰色的粉末竟然弥漫了将近半个杯子。
滚烫的开水蒸腾出纯白色的雾气,在洁白的杯子中冲出小小的漩涡。黑灰色的粉末贪婪的吮吸着,直到再也承受不了。
银白的勺子搅拌间,与杯壁碰出轻轻的脆生生的声音,悦耳得让我乐此不疲。
轻啜一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除了苦……还是苦。果然,即使再认真的冲泡,超过了就超过了吗?已经回不去那甘醇的味道了。何况……只是速溶咖啡而已。方便,却永远达不到手磨那醇厚得仿佛沉淀了时间的味道。再者,自己也终究不是精于此道的人啊……
微有些叹息的将自己颇有些喜欢的鱼裂纹白瓷杯放到桌子上,从西装外套里摸出一盒烟来,点上。
一片光明的院长办公室内,那微弱的火光根本就看不清。不由得关上了灯。
红色,血腥的红色,明明灭灭,凝聚出惨白的灰。
整个口腔里都是烟草的味道,明明并没有体会到一些人所说的那种香却依旧让我无法放下。那直冲大脑深处的眩晕感,让四肢百骸都舒展了开去。
食指与中指夹着烟,手臂搭在额头之上。我向后仰躺在舒适的椅子上。
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另一只手无意识的去端那只白瓷杯,入口之后,我一下子愣住。
弥漫着烟草的苦涩的口腔中竟然与那咖啡的苦涩中和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凛冽清亮。倒……不难入口了。
被西装袖子遮挡住的眼睛,我不知道会泄露出什么样的感情。但是,那个时候,嘴唇却确实的翘了起来。
“咦?原来石田院长你还在啊?怎么把灯关了?”又是那个声音。
灯光一下子弥散开,我放下遮挡在眼前的手臂冷眼看去。却见……那个新来的小护士径自笑着,手上捧着一个碗,里面是热腾腾的面。
“喏,要吃吗?”她把碗捧到我面前,我冷冷的看了一眼。
好丑的卖相!
她却把筷子塞到我手里,一脸期待:“吃吧,吃吧,我才弄好的。那个……石田院长你这么晚都没回去,一定还没吃晚饭吧?我值夜班的时候也常常会饿,所以偷偷带了个小电炉放到值班室,哈……”然后戒备的看了我一眼,郑重的说:“只是偶尔才会弄吃的,石田院长你……不会开除我吧?”
我愣了愣,在心头挣扎了许久,终于夹了一筷子,那个小护士却立刻笑弯了眼。
“你叫……什么名字?”吃了两口,我放下筷子问到。
“诶?哦,惠美,加由也惠美。”
“实在是……”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加由也惠美期待的目光中抿唇吐出:“太难吃了!”
对面的女孩立刻挫败的垂下头去,嘴撅起来,颇有不满,然后一把抓过碗跑开。可是,却为我带回来一盒外卖。
那是我对于惠美第一次有印象。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却有着温暖而快乐的笑容和小小的热心肠。所以,在她后来对我告白的时候,我想了想同意了。
总会……有个家的……
和惠美结婚的时候,父亲来了,而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凤十日却没有。尽管颇觉奇怪,我依旧用一种淡漠的口气对惠美介绍,然后听到她欣喜的唤他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
那一瞬间,我恍然觉得回到了小时候,那段我崇拜的看着父亲揽弓放箭的日子。蓝天,绿树,远处是袅袅升腾的炊烟,周围是扑腾着翅膀的鸟儿,脚下……是潺潺流动的溪水。那一段平静安详带着我少年时的崇敬的日子,却终于再也回不去了。
父亲从他那老旧的披风里掏出那支圆弧状的十字架放到我手心里。淡淡的莹白色流光溢彩。那是我曾经那么期望那么……的力量,可是,真正到手,真正感受到父亲褶皱一样的手指划过手心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的感情却……那么复杂。
我,石田龙弦,将成为最后的纯粹的灭却师。
后来,如所有的男人一样,惠美为我生了一个儿子。
那是一个没有雨也没有什么风的夜晚,安静得诡异。
我站在那亮着红色手术灯的长廊外,一支一支的抽烟。尽管有护士或者别的谁过来,却没有人制止我。因为我是院长,因为那个脸色苍白被推进手术室的人是我的夫人。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安慰的笑容,而我,只是静静的抽烟,然后准确的把烟头投入垃圾桶里。
长长的静默的走廊上飘逸出一股烧焦的味道,很淡很淡的味道。然后,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而灯……竟然还亮着……
“石田院长!不好了!”那一身看惯的白袍突然显得那么刺眼。
我快步走过去,皮鞋踩到刚才还在手指间夹着的烟……
惠美脸色苍白,与那蔓延开去的鲜血形成惨烈的对比。我的心里忽然不可抑制的想要反胃,想要干呕。最终,却只抓住了她的手。
“龙弦……”她的眼睛从来没有如此明亮过,笑着,弯弯的眯成一条缝,“我们的儿子……”
旁边有医生哽咽着把一个皱巴巴的小孩抱过来,惠美看着他,整张脸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然后她转过头来:“龙弦,你爱我吗?”
“爱。”我应到,一丝犹豫也没有,仿佛习惯成自然。
惠美突然咳嗽起来,一声一声越来越急促。没有人动,大家都只看着她,看着我。只有那血,蔓延得更加汹涌。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不该吸烟的。
她漂亮闪动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苍白的脸色透出一点红晕。
“龙弦,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所以,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其实,你是一个好男人,他们都不知道的。和你在一起,是我偷来的幸福,所以,被发现了,就要还回去了。如果……如果以后你能遇到喜欢的人,请你一定要加油。我会……一直祝福你。雨龙,那个孩子……叫……雨龙……”难得的连贯的话渐渐低迷,最终,再无声息。
我抱过那个新生的孩子,皱巴巴的,只会四处乱抓,安静异常。
“雨龙……”我低下头,这样轻轻的唤他。
雨龙,你太弱小了,所以,才需要你的母亲用生命来换你。弱小的人,永远没有选择的权利,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我抱着他走出那弥漫着血腥味的手术室,他小小的手四处挥动,最终抓住我脖子上晃出来的十字架——当初我努力的站在潺潺的溪水里用力的射出莹蓝色光弧的十字架。
那时的我……太凌厉……
喜与悲同行
白哉进到房间的时候便看到十日像条虫一样裹着厚厚的被子缩在榻榻米上。安静而沉稳的睡颜,像路边静静开放的花,冷暖自知。
白哉缓步走过去,跪坐在一边,只是凝视。
一动不动的目光终于让十日扇动着睫毛睁开了眼。
“别……想太多了。”白哉冰冷的手指停在十日的额头上,指腹的薄茧摩梭着那折起的皱纹。
十日扑哧一笑。
为什么会对小山做出那个承诺?明明知道蓝染的心智与实力都绝非普通人可比,再加上崩玉改造后的破面,差不多都是队长副队长级别的战斗力,尸魂界……想要胜这一战……太难!可是,还是做下了那个承诺,虽不及千金,却也绝非可以违背之理。
想来想去,山本那老头的算计对于自己来说虽不少,却也决没有一次真要伤及自己的性命。
忽然又想起那双极之丘上,火焰的鸟儿尖厉的叫声和迎面的热浪,以及……那之后山本突然的一句“小心”……
情急之下,他却依旧叫自己小心,这大概便是自己的选择了吧。
想通之后,十日裹着那被子来回一滚,嚷嚷道:“白哉啊,我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了,这榻榻米睡得人腰疼。我说你年轻人啊体会不到我们这些老人家的苦处,唉,果然还是家里那张kgsize的大床好啊……”
朽木白哉几百岁的人了,做为队长级的死神,基本是没有机会去现世的,若不是蓝染突然来了个叛变,恐怕他还坐在六番队的队室里飞速的批改文件。而那些什么个时下的杂志啊报纸啊他也是几乎不看的。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表达一下,朽木队长愣是没听懂那句鸟语。不过没听懂不等于没理解,自然知道十日是抱怨这榻榻米没床好。
白哉挑了挑眉:“那你去睡你的真央宿舍吧。”
“朽木白哉!你找抽是吧?”十日腾的跳起来,裹着被子,像根木桩。真央宿舍……想想就知道跟个狗窝一样,想想那灰尘,再想想那坚硬得跟块木板样的床,十日虫子抖了抖,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别以为你大了就可以跟我叫板了!”
以前是有叫人去打扫那宿舍,不过……已经完全不会了!
现在想来,朽木白哉觉得自己似乎自小就对这无赖有点……呃……依恋,虽然这个词真让朽木白哉感觉不怎么好。但是,在十分厉害的福伯的指点下,白哉才叫了人在十日去见总队长的时候去了真央。
朽木白哉想起那个时候福伯一手提桶,一手拿大刷子,指挥着几个下人,却尤其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就觉得冷汗沁沁。
如果……那桶里没有装那么多的看起来就恶心的沙啊土啊,朽木白哉不会觉得世界这么怪异;如果……福伯那拿着的刷子不是那么脏得看不出颜色,朽木白哉不会觉得福伯原来是如此的深藏不露;如果……福伯没有极其气势的对几个下人宣讲什么端后路就要端得彻底,朽木白哉不会看着他手里扬过去扬过来的那张照片眼角抽搐。
福伯……果然是十分厉害的人!那战斗力和思考跳跃性,连朽木白哉都在心头默默承认了自己的不足。
年龄,是一种财富。
也亏得福伯的劳动才让朽木白哉能够这么强硬的说出那句不叫威胁实际上的确是威胁的话来。
这,才叫未雨绸缪啊!
思索间,等朽木白哉再把眼光投向凤十日那家伙的时候,便看到那家伙身上裹着的被子已经掉了下去……
朽木白哉有点无奈,将目光幽幽幽幽的转远:忘记这茬了!凤十日这家伙洗完澡以后就喜欢套个宽松的白浴衣,里面……空空如也。胸口处,两点樱红若隐若现,在白得近乎朦胧的雾气的浴衣下愈发的诱人。下面……请恕朽木白哉绝对没有看!
已经对福伯产生了一定的遵循心理的朽木白哉扫了凤十日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福伯说,这种东西,就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十日看着朽木白哉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笑得贼j诈。然后往榻榻米上猛的一趟,立刻哎哟一声捂着后脑勺——
我的kgsize……
不但洗了澡还洗了头的朽木白哉穿着跟凤十日有点类似却又不同的棉质浴衣。浴衣面上,有细碎的浅紫色桔梗花。那淡淡的浅紫色,明明是冷艳的色调却让朽木白哉透出几分柔和来。
发上的水珠顺着优雅的脖颈悄悄滑落,浸润了白色的棉质浴衣,泛出点点透明来。雾气蒸腾后的肤色泛出柔美的浅粉,黑色的发丝凌乱的匍匐于肩上,衬着朽木白哉白皙的皮肤。
黑与白,粉与浅紫。
朽木白哉从一边拿过一块毛巾缓缓的檫着头发,手臂的动作虽然不大,却带动只被一根棉带松松系住的浴衣一开一合:形状优雅美好的锁骨,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在轻缓的动作间时隐时现。那隐隐约约之间的魅惑却恰恰好是最勾起人心底原始的欲望——不论是探究还是其他。
十日猝不及防的被电到,然后楞楞的吞了一口口水。
仿佛是因为卸下了那代表朽木家的银白风花纱和牵星箍,朽木白哉整个人的线条都柔和了起来,看到十日的动作竟然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像平时的冷清,隐隐约约中带着如高山清泉一样的清醇。
如果那个笑的人不是朽木白哉,也许就不会有那种风华绝代的效果了,试想,谁见了市丸银的笑容有那种惊艳到呼吸一滞的感觉?我说,怕到心跳一滞还差不多。可是,那个人却恰好是那个一贯不苟言笑的人。所以,刺激太大了,以至于……
十日磨了磨牙,恨恨道:“朽木白哉!你故意的!”
被揭穿的朽木白哉自然的坐到塌塌米上,闭目不答。随手一扔,手中的毛巾就被扔到一边,凝神间,加快了身上灵力的流动,头发上的水珠立刻就被蒸干了。
十日面色微赧的看着那个坐像端正,双目微阖,睫毛纤长的人,禁不住在心底痛斥自己:“凤十日啊凤十日,你什么美人没见过,竟然……竟然被人诱惑了?耻辱啊耻辱!”于是向里面一躺,微红了脸,死活开始装尸体,动也不动了。
而他没看到,背对他的朽木白哉脸上也是淡淡的粉红,心头甚至还叹息到:“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做不太习惯吗?真是太松懈了。”
而另一边更早一点的现世,却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弥漫了那种紧张的气氛,恰好与不管是被擒还是逃脱后都十分悠哉的十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黑崎一护众人从尸魂界回到现世以后,便发现了十日的失踪。一路询问下来,根据海诚的描述,几人的心情更加沉重。
银色的头发,感觉不太适应的笑容……
“可恶!市丸银那家伙……”黑崎一护首先受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