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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转身一世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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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转身一世作者:肉书屋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第9部分阅读

那街头晃眼的冰蓝色和旁边喜助摘下帽子后焦急的双眼。

番外。龙弦篇1

似乎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是眼中山一样的存在,英雄一般,却对我很是慈爱,常常摸着我的头说:“龙弦……”

那个时候的记忆已经苍白得记不住那些冗长的话语,却依旧清晰明白的记得那声“龙弦”,每每唤我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像菊花一样于冷风中嫣然绽放。

那个时候,我一手执弓,蓝色的灵箭发出破空的呼啸,迅如急电。期盼的回过头去,父亲却脸色沉重,缓缓的摇了摇头,背着手转身离开。

那个背手的动作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被父亲一直记忆,一直到死。

也是后来,无意中看到父亲指点雨龙放箭,摸着那个孩子的头慈爱的说:“雨龙,灭却师的箭是用心放出去的。”那个时候,父亲的手覆盖在雨龙的手上,然后带着夏末的风一样温暖却不灼热的笑容,食指一松。

那箭,明明威力十足却毫不凌厉,就像父亲这个人一样。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在父亲的眼中,我始终都过于骄傲冷厉,所以,教导雨龙那样的话,他连说都没有给我说过。因为,那样的话,那个时候的我,必定,是听不进去的。

父亲,他果然太了解我。即使,他总是带着那夏末的风一样的笑容。

那个每每让我惊醒于梦中的夜晚在我不足十岁的时候踏着鬼魅的步子来临。

已经记不清那夜是否有猩红的月,是否有浴血的花,唯一清晰的记忆是那不断在眼前晃动的黑色和服,手起刀落间,血色漫天。

也是从那一夜以后,我才爱上了咖啡的味道。那甘苦的醇香,荡涤过喉咙的时候,似乎才能带走那里满布的铁锈的腥气。

同样是那一夜后,我再不食肉。只因为,每次食肉,就让我忍不住的想反胃,眼前晃动的全是那夜遍布的尸首,层层叠叠,仿佛油画的苍茫背景。

搭箭挽弓,蓝色的光弧从指间漫落,却像沉入湖底的石子,除了惊起一圈涟漪毫无他用。

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弱小,自己的弱小,和弱小这两个字背后所背负的血与泪。以至于,当那泛着寒光的刀刃近到眼前的时候,除了骄傲的迎着它,自己竟然别无他法……连动一动……都没有办法做到。

那人黑色的和服在身后招扬,如捕猎的鹰隼锋利的羽锋,脸上却看不到一丝表情。所有的一切瞬间定格,直到一支莹蓝色的光弧从脸旁划过,几乎撩动了我颊边的发丝。

眼前的人嗖的一下被那箭的力道带得踉跄后退,然后,莹蓝的光弧瞬间穿过那墨色。

他倒下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他的脸上,有不甘还有震惊……

那箭上的灵力,我无比熟悉,是……父亲。

我回过头去,身体机械般转动,甚至让我恍然听到轮轴咔嚓咔嚓的声音。

父亲的身影站立于那鲜血淋漓的战场上,巨大的圆形十字架在他手掌中撑开,顶天立地一样的气势。那……代表着力量,代表着生死。

我忽然不甘,忽然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却要看着这些家伙杀死那些曾经与我们并肩战斗的伙伴?力量,难道不是用来保护的吗?

那个时候,愤怒的年幼的偏激的我忽视了保护与杀戮之间那晦暗不明的界限。

父亲的眼中沉静似水,广袤如夜,他拉过我,将我护到身后,却对了那些手持凶器的人喊到:“你们的队长呢?叫你们的队长出来!”

那些残余的灭却师们带着满身的鲜血开始汇聚到父亲的身后,持箭相望。

可是,凝滞的气氛下,杀戮依旧持续。

我知道父亲的挣扎,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人紧绷的身体。

数以万计的箭从父亲的银嶺弧雀中发出,织成一片莹蓝的光晕,却……没有一支箭夺人性命……

愤怒啊,咆哮啊……

我倔强的流着泪,默默无声中再度搭箭。

一支。两支。三支……

我不知疲倦的用数量弥补着与父亲实力上的差距,任血沿着弓弦坠落……

父亲的箭柔和而强大,我的箭……凌厉而杀气十足,每一支……都补入父亲射中的人的胸口。然后……鲜血喷薄如泉水……

父亲的声音在流淌着血腥气的夜色中静静的响起,明明是那么嘲杂,明明到处都是死亡的惨叫,却异常清晰。父亲说:“龙弦,你记着,你的箭,我们灭却师的箭不是用来杀人的。灭却师的能力是因为保护人类的强大决心而获得的。”

手中的箭晃了两下终于还原成一只小小的十字架挂在手腕上,我恨恨的瞪着父亲岿然不动的站在我面前的身影,恨恨的清晰的一字一字的道:“懦夫!你这个懦夫!”

父亲的身影沉寂了一瞬,却抓过我将我一扔。我在弥漫着血腥气的夜色中最后一次努力的仰起头,看着那背对着我的身影,依旧如山一般。然后,后背重重的撞在地面上,人沉沉的晕眩过去,力竭。远远的,我竟然离开了战场。

父亲的身后,是他为我护下的一片完好,可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没注意到,父亲他,没有杀死一个人,除了那个想要杀死我的……死神!

后来的我被一个邋遢的男人所救,他穿着一身和那些杀戮者一般的黑色和服。只是,外面多了一件白色的法披。

他把我从那死人堆里挖出来,面色严肃的捂住我的嘴,将我包裹进了他黑色的和服中。

黑色,死亡的颜色……还是黎明前的救赎?

后来,我知道,那些杀戮者,叫死神,来自于尸魂界。而杀戮的理由是,我们灭却师破坏了现世与尸魂界的平衡,是可能导致世界灭亡的凶手。而我的父亲,则被带去了尸魂界,竟然是……用做研究。我的,那个那么希望与死神合作,那么希望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世人的父亲。

救我的人,叫黑崎一心。在这件事后不久,我在现世见到了他。依旧是邋遢的模样。

人潮流动中,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离开尸魂界了?”

“啊……是啊,留不下去了。”那个男人微微眯缝着眼,手遮在眼上,却将脸迎向了阳光。

大概也就从十岁起,我才越发沉默,越发冷厉,越发隐忍。然后,对那些掩盖在真像下的猜想嗤之以鼻,对那些背地里的黑暗憎恨却莫可奈何。

我恨那些死神,恨他们的虚伪与杀戮;我恨父亲,恨他的愚昧与执着;我甚至恨着自己,恨当初的自己为何如此弱小,莫说保护,连存活都是父亲和那个带着白色法披的死神的施舍。

再次相见,是十来年后。

仅仅十来年,我的那个山一样的父亲就成了眼前这个迈着小小的步子的老人。

我冷漠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内心汹涌澎湃,双手在身侧扣得死紧,却隐藏在袖子里无人得见。

我看到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夏末的风一般的笑容,温和得令人安心。

他背着手,如当初看到我凌厉的箭一般的样子摇摇头道:“生活就像那水,我们就是那水里的鱼,既然没有办法跳出去,那就只能随水而居。”然后,他伸出手来摸我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偏到了一边去。

父亲的手顿在半空,然后呵呵的笑着迈着来时的小小的步子走了出去。

旁边的小院落里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我凝着眼看过去。

那人,很强大。也就是说,我依旧不够强大吗?

那是,我第一次见那个人,后来知道,他叫凤十日,本以为是永不相关的两个人。

再次见他,是几个月后了。

不论何时,那种淡淡的压迫感总是萦绕在周围。细细感知去,便知道是那个人。

如父亲所说,我的灵力感知能力是相当杰出的。

突然崩裂的水杯,猛然陷落的地面,或者突如其来的袭击。

那个人以这种孩子一样的方式表示着对我的不满,日复一日中,我的能力竟然也渐渐变强,于是不再管他,反而当作是一种历练。直到将灵力控制练习到几乎完美的地步,我才对他射出了那一箭!

以灵力箭为中心,将接触点的灵力疯狂的吸入,一方面加大灵力箭的威力,另一方面则可以最大效果的杀伤对方,甚至,节约了射箭人自己的灵力。

说起来,倒是以彼之力施以彼身的招数。

那一箭之后,我看到那人黑如子夜的眸子里几分惊诧,却……毫不慌乱,仿佛被缚的是我而不是他。

父亲那般的人绝不会为了自己从尸魂界出逃,定是为了……他!

有些时候我会想,父亲他,到底是谁的父亲,他的心中到底放着些什么,以至于儿子、族人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父亲他,或许应该是个僧人,有执着不悔的信念,即使面对的是污浊的世界,他依旧能够在世界中安然独立,绝然纯白,渡人,却恰恰忘了渡己。恰是大慈悲。

于是,在习惯了将近十年的独自一人后,在习惯了将近十年的冷漠待人后,那人,凤十日闯进了我的生活。

十年与十天的对决。

或因自己也是个矛盾的人吧,十来天的相处,看着那个人时而默默看天,时而笑言晏晏,时而沉静若湖,时而烦躁似火,当下便明白那人心底的掩藏。

只是,他终究是与自己不同的。我的矛盾来自于对于父亲的憎恨与不舍,他的矛盾大概来自于自身的某些态度吧。

并不是完全了解他,只是看到他面对于我的那种神态,明明自己被我所擒,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手中。这样的神态,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打击他。

于是,执一杯袅袅生烟的咖啡,品尝着那萦绕于唇舌之间的甘苦与醇香。如人生在世,自有逃不开的劫。

站立于窗前,迎着一室毛绒绒的阳光,以一种骄傲的姿态俯瞰一般对他道:“太长的岁月让你连自己的都看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了吧?伪装到了最后就分不清现实与虚伪了,你伪装了太多,在不同的人面前伪装成不同的人,于是,连你自己都找不到真实的自己了。于是,存活变成了痛苦的事,就不得不依靠别人的信仰。”

看着那人眼中渐渐的露出不安,渐渐的朝自己摇头,越摇越快的模样,看着他张大嘴说“不是!不是!不是……”

一遍一遍的重复,越来越急促。一遍一遍,越来越低沉。明明就是在反复的劝诫着他自己。

自己竟然就这么禁不住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看着他挣开束缚从房间内消失。

而那嘴角的笑,也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弭无踪。

我到底在做什么?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那个时候,他在我的心中,是一个将父亲带回身边来的人。而我,分不清对他是恨还是什么。

虚圈!与蓝染的会面

当黑腔在身后合上的时候,十日明显的感觉到市丸银的手轻轻的提了自己一下缓了从空中下落的趋势才放开他。

十日漠不关心的在市丸银看不到的方向翘了翘嘴角。

这算什么?下意识的关心还是完美的演技?想来想去自己都不是无能到如此地步的人吧?

回过头去,上下打量了那嘴角弯弯眼角弯弯的人一眼,才对着他肩头上的血迹怒了努嘴:“呵呵,市丸君似乎伤得不轻哦~”扭着头看了自己,肩膀处也满是血迹,浸到深色的小西装里,看起来晦暗一片。

刚才那人把着自己的肩膀,将自己紧紧抓住,身上自然是干净不了的。

“哦咧~,十日在为我担心吗?”白毛的狐狸笑眯眯的低了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十日。

十日黑亮的眼睛看了一眼他还在流血的肩膀,血腥的味道让他往后退了两步,哼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我是被你威胁才到虚圈来的吧,你觉得我会善良到去关心一个绑匪吗?”

龙弦的箭自己不是没试过,这白毛狐狸只怕不好受的,亏了他还能保持那副千年不变的笑脸。

十日思维一顿。

会不会是那狐狸常年保持这张脸,已经没有办法调节出其他的表情了呢?完全有可能啊……

十日捏着下巴严肃的看了看市丸银,然后点了点头。

市丸银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然后放弃的在前面领了路。

鲜红的血迹从肩膀处不断的冒出来,渐渐的浸透了整个左手膀,在白色的袍子上甚是显眼。浓稠的血顺着狐狸略显苍白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滴到白色的石板上,在空旷得几乎找不到一丝生气的地面上绽放成一朵一朵的红色花朵,一路蜿蜒。

仔细看去,可以发现,那狐狸虽然依旧是那副德行,整只左手却几乎是僵硬在身侧,就算走路也毫不摆动。

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只有两人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中被无限的放大,竟然搅得十日心烦。

“喂——”十日快了一步,抓住狐狸的左臂,狐狸困惑的回过头来,没有出声的看着他,只有眉头微微的皱了一皱,却又勉强舒展开来。

十日心头暗自鄙视了一下,却也放轻了力道。

“你就不会先治疗一下吗?”十日抿着唇,眼角有些不满的挑了挑。

“嗯哼~,蓝染大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呢,做为蓝染大人的副官我还是要努力的哦~”白毛的狐狸懒懒的挑了挑眉。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是这个样子……”十日喃喃的念着,以一种长者的姿态。抓住白毛狐狸的手缓缓的放出灵力,用那种类似于十二番队发明的灵力注射器的方法将灵力集中到白毛狐狸被射穿的肩膀上。

虽然不能完全复原,但是至少不会再流出那刺激他鼻腔的血了吧?

对面的市丸银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人仿佛对待自己的小孩一样的样子,狡黠的眯了眯眼。

不过,他的眼睛不是一直都是那种眯眯眼的状态吗?

“蓝染队长……”白毛狐狸的声调硬生生的转了好几个弯,仿佛心情很好的推开那扇十日仰得脖子发酸都看不到顶的门。

“没事修这么高做什么?鄙视我的身高吗?”十日不满的小声嘀咕着,跟着明显兴致高昂的市丸银同学走进大厅。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门,用两根手指卡了卡,丈量了一下那个厚度。十日心想,原来那苍白得像有病的市丸银也是个蛮力汉子啊,还好自己不会长成那种肌肉男,不然想想就害怕。

十日满不在乎甚至有些神游天外的态度显然惹到了在场的某些反派人物(十日心目中的反派)。

一个破面站出来上下打量了甚至感觉不到灵力的十日一眼,菱形的掉稍眼中清清楚楚的表示着他的轻蔑。

十日像没感觉到一般从他身边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过,市丸银也抄着手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站到一边。

“你这个家伙,不要看不起人啊!”那个破面呸了一声一拳向十日砸来。

那一拳不能不说不快,不过对于一向以技巧和速度取胜的十日来说就算不上什么了就是。所以,十日还抽得出时间微微的抬头,从额前的黑色碎发中看了看那仰着脖子才能看到的高高的王座上,翘着脚,支着头的蓝染。

蓝染朝他微微一笑,几乎拧成一股的灵压就朝那出手的破面身上狠狠的不要钱一样的砸过去。

出手的破面拳头一抖,粗壮的身体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膝盖下,是两个深深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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