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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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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作者:肉书屋

[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20部分阅读

了嘴角,泛出了一抹冷笑。

皇阿玛,可真有你的!

可是你也莫忘了,你儿子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偶是分割线

当雍正和胤礽随着宫中派来的小太监一起进了宫,到了康熙所在的大殿时,一干大臣都已经到了。

雍正定睛一瞧,连公孙策竟然也在早朝之列。

看起来,倒像是早朝提前了几个明辰举行了一般。

而康熙则一身龙袍,坐在大殿之上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

雍正和胤礽见状,丝毫不敢怠慢。

两人给了都给对方使了一个眼神之后,极有默契的齐齐跪倒在地:“臣包拯/庞统叩见皇上。臣等来迟,请皇上恕罪!”

康熙哪里舍得怪责雍正呢,所以也顺便原谅了胤礽,忙对二人道:“两位爱卿快请起吧。”

“谢皇上!”二人谢礼之一,分文武,各自站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因着见到雍正,康熙的脾气便收敛了几分,便一开口还是难掩话语中的怒意。康熙冷声道:“登州、镇阳、雄州地震山摧,贝州诸处又为蝗虫之灾。可这些都是天灾,也就罢了。可是黄河呢?那里的堤坝可是修了又修,结果还是年年闹水患,而现在更是因着黄河决堤而死伤无数,你们都说说吧,朕该怎么办。”

“皇上!”太尉卞谋延站了出来:“臣知皇上知情心切,但是此事更该做的是救护灾民。太原府急报,横陇、商胡一带灾情严重,尸横遍野,疫症肆虐,已扩散到邻近的州县。皇上,民乃国之根本,民不聊生则民心不稳,民心不稳则易生变,变则对我大宋江山不利。还请皇上先行救治灾民,再言其他。”

好个卞谋延,一连串的话下来,倒显得是康熙只顾着查办官员,却将受灾的百姓弃之不顾了。

康熙眼睛微眯,看向卞谋延。

卞谋延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强撑着。

“好,卞爱卿果然爱国。但你要知道,朕可是先你之前便已得知太原急报,朕早在等你们进宫之时,便已下令让太原府尹开官仓赈灾,并由河北西路、永兴军路调动大米六百万担,及数十连的药材,先行解这燃眉之急了。”

“皇上英明!”众臣一听,皆是跪下赞颂起康熙来。

“好了,都起来吧。”康熙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卞太尉,河北东路年年水患,朕早在数年前就曾拨款修堤筑坝,为何还会造成如此天灾惨祸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衣裳下摆处的那首诗,就是下面这首,我就不码到正文里,免得浪费字数了。

这是雍正的诗哦。

《赐观金莲花》

异种遥从塞外传,香台曾为捧金仙。檀心吐艳熏风里,钿朵含芳积翠边。

月殿桂飘难比端,秋篱菊绽不同妍。移来御砌增佳玩,千叶休夸太液莲。

73

73、第七十章

“这……”卞谋延便虽不是负责此事的,但他修筑堤坝之人却是他引荐的门生亲信,此事,他是难辞其疚。

“皇上,恕臣直言。”三廉王赵德林不待卞谋延开口为自己辩解,便先截下了话头。“皇上此言差矣!”

“哦?”康熙略带惊讶的看着三廉王。要知道,三廉王和卞谋延的政见向来不合,此事听其说出的话竟像是要为卞谋延开脱,倒让康熙有些不敢置信起来。

莫不是此二人一直是一党的,之前的争辩都是做给朕看?

“此非天灾,实为人祸!”三廉王的一番话说,倒让康熙恍然大悟。这压根不是为卞谋延开脱,而是要将其的罪责更加深数倍啊!

康熙暗暗反省起来。自己真是魔障了,当年九龙夺嫡一事,让自己每每遇事都会不自觉的阴谋论起来。

不过,康熙也知道,这种事再发生,他也还会阴谋论起来。

赵德林却不知康熙所想,只继续说道:“皇上,太原府尹是臣的门生。他曾与臣坦言之,臣方才知道,大坝之所以如此不堪一击,其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官员玩忽职守、偷工减料,这才令大坝形同虚设。”

没错,赵德林早就知道有人在修堤坝是贪污受贿,只是当时赵德林苦于没有证据,不明明禀皇上。如此黄河一决堤,赵德林虽心中甚痛,却也知道,此时禀明,正好让皇上去查找出贪官,还朝堂一个清明。

“三廉王何出此言?”康熙

“皇上,是有人贪污受贿,上下其手。”赵德林义正词严,意有所指:“可是这些贪官没有想到,百年不遇的大水,会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出现。”

“据卿所言,今年大水竟冲出一件贪污弊案来了。”康熙冷声问道。

“禀皇上,正是!”赵德林丝毫不退缩。

“哼!”康熙冷哼一声,拍案而起,怒道:“天灾杀千千,人祸杀万万。天灾惨不如人祸烈,若是天灾,朕无话可说,人祸则不可恕。朕一定要将祸首严惩不贷!”

康熙让吏部侍郎董致书出列,冷声道:“如今朕要彻查堤坝贪污案,卿家务必替朕把决提元凶揪出来!”

这事本该是由吏部尚书来管的,只是吏部尚书已是年老体弱,前些时候刚给康熙上了折子告老还乡。康熙见此,自然是准了的。所以,现在史部尚书的位子便悬了空,康熙便将此事转交到董致书的手上。

董致书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对着康熙拱了拱手,只是说话中的中气不足表明了他此时的心慌意乱:“臣遵旨!”

康熙看了看时辰,见到已是早朝的时候了,便也不见人歇息,只问起了今日是否有事有禀。

众朝臣各自禀了自己的分内之事,便散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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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致书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自己真的下死力去杀,必会遭到或明或暗的阻拦。毕竟此案重大,定有朝中权贵在其背后撑腰,不然的话,修堤坝的银子有几十万,底下的官员哪有可能吞得下的。

董致书在自家书房来回踱步,总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董致书的夫人秦氏见着已是正午时分,自家夫君却仍是没来大厅用膳,又想到他昨儿个半夜便被叫到宫中去,回来之后神色又是晦暗不明的模样,很是有些担忧。

秦氏是个温柔也聪明的性子,亲自来书房劝董致书。

秦氏敲了敲书房的门,叩叩叩的三声之后,书房内却是没有反应。

“夫君,你可在里面?”秦氏用极其温柔的语气问道,“夫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虽说妾身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你若说出来,让妾身与您一起承担也是好的。”

半晌,书房时一声叹气响起,之后,门便开了。

秦氏柔柔的一笑,让跟着的婢女们在门外守着,自己一个进去了书房。

董致书开了门后,又坐回了椅子上,一副很是疲累的模样。不过,这却是心累。秦氏上前走到董致书的身后,用自己的纤纤玉手给董致书揉起了额头来。

见董致书状似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秦氏方才开口:“夫君,你自朝堂上回来便量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知能否说出来与妾身听听。”

董致书拍了拍秦氏的手掌,把手掌拿了下来,看着那莹白的手掌发起呆来。

秦氏见状,又是轻声唤着夫君,才让董致书自思绪中转了回来。

“你却是不知道,昨儿个太原府急报,说是黄河决溢,横陇和商胡一带死伤惨重、尸横遍野,然后三廉王便报说,这都是因为数年前修建堤坝的官员们贪污,以次充好,这才使得此次黄河决溢。皇上闻言大怒,让我彻查此案。”说到这里,董致书更是哀声叹气起来:

“可是能吞下那么一大笔的银钱,必是有朝中权贵在里面同犯了此案。若是我不认真查,皇上必不会放过我,罢我的官位倒也罢了,就怕连着我那脑袋都保不住。可若是查了出来,不说皇上会不会处置这些人,可我却是得罪了人的。而且依我看,皇上必不会处置所有人,那么我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秦氏一听,也知自己夫君所言必是真的,实是没必要拿这种话来唬自己,便不由得肃言沉思起来。

“夫君,妾身记得你给我们的女儿欣兰订了一桩婚事,明年欣兰便要过门了,我们是不是要与那未来女婿连络一下感情呢?”秦氏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说什么胡话,我现在真真是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却想这些。而且前些日子包拯不是来过府里了吗?”董致书以前觉得自己的夫人很是聪明,怎么现在却说这么些不着调的事情来了。

“夫君,你可别忘了。人家包拯包公子可是皇上眼中的红人,皇上的心思,包公子必是捉得准的。也许……”秦氏笑着斜眼看着董致书:“也许他能帮自家的未来岳父想想法子呢?毕竟我们是他未来的岳家,岳家好,他们包家也会好啊。”

董致书恍然大悟,高兴的猛的站了起来,执住秦氏的手,“夫人果然是有好主意的。包拯这个人我也是知道的,是个心中有丘陵的人物,让他来帮帮我,想来必是愿意的。来人,来人。”

董致书大声叫唤道。

守在书房外的几名婢女连忙把门打开,躬身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给我把大管家叫来。”

“是!”其中一名婢女抬脚就走,剩下几名婢女,因着没有吩咐,便仍守在书房外。

董致书在书桌上拿了一张兰花帖,给雍正写了几句话,请他过府一叙。没一会儿,董致书写好了请帖,董府的大管家董忠也来了,董致书把兰花帖交给了他,让他尽快送到包府去。

见着董忠出了书房,董致书方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下来。

从董忠去包府送请帖,再到雍正接了请帖,动身赶来了董府,前后也不过才半个时辰。

董致书这段时间也在秦氏的劝解下用了膳,吃饱喝足,也就显得精神多了。此时见着雍正一接请帖便马上赶来,很是高兴,忙让人将其带到书房,好共商大事。

董致书让婢女奉了茶,便让众人都退出了书房之后,方才说出了自己所担忧之事。

不过,董致书的问题在雍正看来,并不算是什么问题,但是模样还是要装一下的。

雍正喝了一口碧螺春,装作沉思的模样,半晌方道:“这点事情,其实董大人是不用那么担心的。”

董致书闻言一愣,问其为何。

雍正道:“其实正如董大人所言,皇上必不会处置所有贪官。毕竟如我想的夫错的话,朝中必有大半的官员都牵扯进了此事。若皇上真要处置所有官员,那么朝庭必乱。而皇上也不会想看到此景。那么,董大人便是有功也会变成有过的。”

“那该怎么办?”

“董大人便依皇上所言,继续查便是了!”

董致书不太明白,雍正所言前后矛盾,那到底是该如何是好?

雍正也不卖关子,很快便将此中关节说了出来:“其实,这主意就看董大人你怎么查,查了之后,又怎么跟皇上禀报了。”

“贤侄帮我!”董致书

“董大人且莫急。其实到时你只要将元凶巨恶交于皇上,皇上哪里会不懂得董大人的苦心呢。到时候我再帮着董大人在皇上面前敲敲边鼓,想必董大人的难关很快就会过去。而且怕就很快能再升一步呢。”

董致书闻言,登时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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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一章

自得了雍正的主意,董致书可谓是安心不少。有了主心骨后,对着接下来该查什么,怎么查,便都有了方向。

既然是元凶巨恶,那必然是朝中势高权威的权贵了。

董致书一合计,便想着从两个方向一起来查。

第一个便是帐册。

承办堤坝必然经过多道手续,并无数人员。但无论手续如何繁复,承办人员如何之多,钱财才是最为关键之处。而户部掌握国家的财政大权,造坝所用金钱不赀,其中必有记录。

所以,此案若从户部着手,必然会事半功倍。

而户部正是雍正主事负责的地方,董致书当即便请托雍正帮忙,查找当年修筑堤坝时的资料记录。

雍正自无不应的。

第二个便是从负责修筑堤坝的官员入手。

毕竟,虽然修筑堤坝的相关官员众人,但没有总负责的官员的一个点头,下边的人哪里就能那么容易贪污,而不露丝毫马脚的。

这一边,自然就是由董致书负责调查了。

不过几天,董致书便查出了,那总负责的官员是太尉卞谋延的亲信门生,与其私交甚秘。

董致书不敢放松,在监视那官员的同时,也顺道派人秘密查访这个卞谋延来。

不曾想,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问题。

虽然卞谋延防得紧,可是谁家府中没有些喜欢碎嘴的仆从。董致书便从此处下手,好不容易才用钱撬开了太尉府上一个嘴巴不严实的下人。从他口中得知,那太尉府上虽然没见到了什么密室,却很是有一些贵重的东西。

但是,听着那下人说的,太尉夫人穿戴的金色东珠、外邦传过来的猫眼石什么的。还有摆设用的古董字画。听着那描述,大多不是凡品。

那下人还曾听着卞谋延与别人说起他书房里的一些玩物摆设,皆是西周或隋唐时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古藉善本。

而卞谋延最为喜欢的,便是秦始皇所用过的,以金银作凤头,以玳瑁为脚的凤钗。

那个物件,董致书也见过,实在是精巧,而且也确实不是凡物。若是只有这一件倒也罢了,一个官宦之家,总会有一两这种贵重的东西的。

有的是底下的官员孝敬的,有的是官家赏下的。

可是,照那下人的话法,董致书的府上这种东西可不止是一两件啊。

而且,那凤钗既然是秦始皇用过的,那卞谋延该做的,就应该是把这个物件献给官家方才是正理。

秦始皇是皇帝,你一个太尉,忌能戴这种东西。

而且,以卞谋延的奉录来算,他又是从哪里买得那么多贵重的物件呢?

董致书听完回报,心中想着,会不会卞谋延门下有人帮着经营一些产业,这才变成巨富的?

董致书坐不住了,马上便派人去查探一番,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那些挂在卞谋延名下的产业,因着卞谋延根本不善经营,所以虽然有一些很是赚钱,但大多也就是不亏本罢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成为巨富,更没可能买得了那么多的好东西的。

董致书这下子才回想起,当时官家要就黄河决溢一事,审问堂下官员的不作为时,卞谋延便是一副不想让皇上彻查此事,反而顾左右而言他,意图转移话题的模样。

果然很有嫌疑。

只是,以卞谋延的老j巨滑,要得到他贪污的证据又谈何容易。虽然有太尉府上的一个下人的证词,可这又当得了什么呢。那下人可是太尉府的下人,便是到时,让卞谋延找了个名头给害了,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董致书当即便又让人去一趟,招了雍正过府一叙。

一是问问雍正那边查帐,有没有什么进展。再来便是一起商议,这卞谋延是会不会就是那元凶巨恶?若是,又该如何才能拿到其贪污的证据!

董致书让人去请雍正时,尚是正午刚过。但是一直等到申时,雍正方才在董致书的望眼欲穿下,来到董府。

看着雍正黑沉没的脸,董致书顿觉不妙,小心问道:“你怎么满脸不悦的模样?可是你那边遇到了什么难题?”

雍正点了点头,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来,连着说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你猜对了!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找当年修筑堤坝时的帐本子,可是不知为何,资料库里所有帐本都在,独独就那本帐本消失了。随后,我便听人来报,说是我的前任户部尚书、现在的参知政事陈也申,被发现死在了自家的书房中。”

杀人灭口!董致书的脑中第一时间就浮起了这四个字。

毕竟那陈也申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皇上下命彻查贪污弊案时死,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会信?

“这么说来,你今日便是去了陈大人家,方才拖到现在才赶来的?”董致书这才知道,雍正竟是因此才担搁了时间。

“正是!那时我已经派人去请陈大人来一趟户部,没想到回来的人却说他死了,我便马上赶往陈大人家中。却没想到董大人竟然派来找我,竟是前后脚就来了。累得董大人在家中苦等,实是我的不是了。”雍正请起罪来。

“贤侄多礼了。”董致书忙把躬身请罪的雍正扶住。雍正便也顺势站直了身子。

“贤倒也太实诚了。你忙了一天,也很是累了,只要派人来说一声,便是明日再来见我也没什么话可说的。更何况贤侄也是为了我的事而东奔西跑的,哪里是你的不是呢。只是没想到那群贪官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连朝庭大员都敢妄行杀害!”说到这里,董致书一副意愤填膺的模样。

“不,不是杀害。陈大人的死因是因为中毒!而且是屠牛草的毒!”雍正摇头驳道。

“屠牛草?”

“是的,而且如果陈大人的管家张柄说的是真的的话,那陈大人近半个月没有出过书房半步,而且从来没有人进过书房,所以很是蹊跷。但是,听说陈大人以前曾领过兵,兵中曾经因为供应药材的商人用屠牛草当做金银草供给军中。当时永备营中有五名士兵正是因此而死,可能陈大人就是当时中了这屠牛草之毒,因为屠牛草有十年的潜伏期,所以现在才毒发身亡。不过,一切尚未可知,待我明日将此事禀明官家,让官家找人调查一下他的死因才好。”

“那你此次去陈大人家可有发现什么线索?”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有!我在他的书房中发现了一本奇怪的帐册。”雍正说着,从袖中掏出了那本帐册。

“帐册?”董致书闻言,马上就想到,那陈也申有可能是贪污群党中的一员,那就一定是此案的知情者,那么那本帐册:“莫非那是……”

“不是。”雍正知道董致书在想什么,马上就否认了。“这本帐册并没有记载人一类的东西,所以有可能不是贪污的帐册。”

“有可能?”董致书察觉到雍正语气中的不确定。

“是,因为我怀疑这有可能是一本密码帐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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