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游戏]反派完全攻略作者:肉书屋
[饥饿游戏]反派完全攻略第2部分阅读
一口气,这时所有的声音又都回来了。
辛迪欣喜地扑过来抱住了他们,大喊着:“宝贝,你们真让我自豪。”还有菲尔得意的笑声:“就知道你们看懂了我的暗示,真是聪明。”
这些话从她左耳朵进,又从右耳朵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叶芙只觉得全身发冷,紧握着加图的手却烫得惊人。
☆、第六章加图的暗示
一区的职业选手们早在前方的大空地停下,站在红色的战车上打量他们,目光里流露出不屑和深深的戒备,已然把他们当成了竞争对手。紧随其后的三区和四区选手也从大屏幕上看到加图和格拉芙接吻的片段,自然也看到了疯狂的凯匹特人们呼喊“格拉芙”“加图”的模样,对比自己的欢迎程度,不由脸色阴沉,对二区的这两位职业选手更是充满敌意。
叶芙的手心冒汗,她抿了抿唇,把多余的汗水在裤子上擦掉。直觉想看看加图的表情,可是潜意识告诉她最好不要。当那辆炫丽夺目的战车开过观众席时,叶芙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迟疑地动了动,缓缓地松开了。她转过头,只来得及看到加图严峻的侧脸和紧抿的唇。
辛迪一脸兴奋地跑过来,踩得高跟鞋嘎吱嘎吱乱响。但很快她脸上的喜色就像潮水一般褪去了,他们的身后响起了比方才更热烈的欢呼声。
十二区燃烧的女孩——凯特尼斯
叶芙瞄了一眼大屏幕,毫不意外地看到皮塔和凯特尼斯紧握的手,还有他们绚丽的披风后燃起的红色火焰,这让他们看起来绚丽夺目,潇洒漂亮。在凯特尼斯微笑着接住一朵玫瑰,向观众们送上冷淡的飞吻时,一百只手伸出来接住了那个吻,每个人都觉得凯特尼斯在向他们致意。叶芙的心下一沉。
凯特尼斯的受欢迎程度真叫所有人嫉妒,十一个区的所有选手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辆拖着火焰长尾的战车,羡慕的,嫉妒的,憎恨的眼神交织。当他们越驶越近时,叶芙毫不意外的发现空地上的氧气仿佛被凝结住了,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瞪视着那两条燃烧的披风,视线从皮塔金色的短发到凯特尼斯黑色的眼睛,叶芙敏感地察觉到加图的肌肉绷紧,手臂微微颤抖。
她想了想,伸出手回握住加图的胳膊,那颤动的肌肉僵直了会,终于缓缓舒展。
那个吻,看来还是不足以和凯特尼斯的魅力抗衡,而她需要做更多。
直到回到所住的辖区,愤怒的辛迪在电梯里爆发了。
“真不敢相信西纳那个疯狂的家伙会让他们的煤矿孩子穿带火苗的衣服。难道负责人不该管管么?还有他们竟然还牵着手,太过分,太叛逆了!那两个孩子叫,叫……”
“凯特尼斯和皮塔。”
“噢是的是的,凯特尼斯和皮塔!那是两个丑孩子,就算有着火的披风又怎么样?他们不会受欢迎,而且迟早得吃苦头。还有西纳那家伙要是再这样出格,他也得和他们一样倒霉。”
显然她忘记加图和叶芙也是牵着手站在战车里的。
菲尔显得忧心忡忡。等到仆人为他们铺好餐巾,送上食物,他也没松开紧锁的眉毛。
“你得承认那是个天才的主意。”他不赞同道,“火焰是这七十多年来大家第一次看到,你没看到大家瞧见那火焰的时候都疯狂了吗?西纳根本是钻了大家的空子,观众们早就对一成不变的套装厌烦了。”
他们真正的训练导师艾瑞克喝了一口红酒,按下了电视开关,播放当天的录像。
除了第一区的选手,后面的十一个区都模仿加图和格拉芙,选择了牵手。也许这会招惹到一区的选手。叶芙担忧地想,因为除了他们,其他人都显得自然而不呆板。如果一区的职业选手心眼足够小,他们完全可以把错误推到叶芙和加图头上。
但是幸运的是,没有一个人采用接吻博得观众们的注意力,不过辛迪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责怪菲尔创造力的匮乏。
“要是你也想出着火的披风不就好了,弄点羽毛算什么样子?难道二区是养鸡场吗?”
“得了吧,你自己头上插的羽毛也是养鸡场出来的,别瞧不起养鸡场了。”
“你说什么?你说这是鸡毛?这是最珍惜的叉扇尾蜂鸟,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这可是叉扇尾蜂鸟的羽毛!”
“安静。”艾瑞克打断了她,辛迪的胸膛上下起伏,狠狠瞪了眼对她视而不见的菲尔,忿然地闭上了嘴。
大家继续看着录像,辛迪忍耐不住,便又嘀嘀咕咕继续骂菲尔,从他的皮带一路贬低到衬衫里掉出来的项链,嘲笑他的品味和审美。而其他人都选择无视她,认真评估着每对选手的实力。当十二区的凯特尼斯和皮塔出现时,叶芙仿佛听到所有人内心的长叹。
“你不得不说她很漂亮。”菲尔咕哝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凯特尼斯接住玫瑰的那一刹那。辛迪斜眼蹬了他一眼,发出冷冷的哼声。
艾瑞克不等录像放完就“啪”的一声按下停止键。
叶芙和加图所作出的那一吻,在燃烧的披风下,已经显得不那么出众夺目,失去了绝对的竞争力,还给他们惹上了相对的麻烦。别的区的选手很有可能已经在背地里商量如何除掉他们,不过幸运的是,十二区的凯特尼斯和皮塔才是其他人第一个想要干掉的目标,叶芙和加图则排在他们之后。
“明天早上还需要早起训练,你们先去休息。”艾瑞克又告诉了叶芙明天早餐的地点和起床的时间,就催促他们快走。叶芙在门彻底关上前往里瞥了一眼,之间里面的三个人都面目沉郁,气氛格外凝重。
等走到叶芙的房门口,加图替她拉开门。
在看到他阴沉的神色后,叶芙觉得有必要说些鼓励积极的话,虽然她自己现在也很绝望难过。
“我想我们今天没有很糟糕。”她安慰道,眼角瞟到加图握紧泛白的指关节。
谁不难过呢?格拉芙和加图从小就接受训练,而十二区那地方的孩子们从出生那天起就不需要忍受严酷的训导,即使被抽中了比赛,死亡也是一瞬间的事。而职业选手们却要背负更多,从小渴望着比赛,骨头上被刻上“一定要赢”的字迹。假如他们死了,那么死亡的时间就被无限的拉长,没有快乐的童年,只有辛苦的隐忍,可因为凯特尼斯的出现,就连可以偶尔想象一下的美好未来都将化为泡影。
可是现在的他们,没有退路了。
凯特尼斯没有给他们留下退路,凯匹特的人民更加没有。
“我们一定能赢。”她说。
显然这句安慰没让他平静下来,反而唤醒了下午的记忆,加图的眉毛拧得更紧了。
“这样也挺好的。”叶芙只好这样开解他,“没有人可以靠一件披风赢。凯特尼斯的实力我们还不知道,但是她的搭档看起来不怎么样,也许没两天就被毒蛇咬死了。”
其实皮塔才是他们最该防备的人,凯特尼斯心眼虽多,却没有皮塔大胆,而且他很聪明,可加图就不一定了。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叶芙不想刺激他。
加图的神色没有因为她的话得到放松,但他灰蓝色的眼里飘过了些许暖意。
“格拉芙。”他低沉地叫她的名字。
叶芙还以为他有什么建设性的提议,连忙打起精神,询问的看向他。
“还知道不论如何我们都要干什么吗?”他问。
这是考题?
叶芙仔细地想了想,在格拉芙的记忆里徜徉了番后,好一会才迟疑道:“活着?”
加图探出手,碰了碰叶芙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
“活着。”他说,“那么,明天见。”
“……”叶芙低低道:“明天见。”
目送着加图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在黑暗里继续站了会,直到觉得有些冷了才关上门走进屋子。橙色的灯光闪耀着,华丽的大床足够躺五六个人,玫瑰花洒满了床头,这让它看上去像一个硕大的棺材。叶芙示意正在摆放餐后水果的艾瓦克斯离开。这位被割掉舌头的叛逃者顺从的把换洗的睡衣放在床头,躬身离开了。
叶芙打开淋浴室的门,把黏腻的黑背心脱下,又打开喷头,任由舒适的热水从头顶倾洒下来,温暖的热度,就和家里一样。缓缓靠在冰冷潮湿的玻璃门上,透明的水汽很快铺满了视线。
就和家里一样……
她闭上眼睛,忍耐着不让眼泪流下来,飞快地关掉笼头,赤着身子走出淋浴室,随手抓了一块黑色的浴巾,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觉得浑身有些回暖。叶芙理智地钻进被窝,液体时钟的滴答声静静地在夜晚响起。
拿起遥控器,把墙体背景从狂欢的凯匹特人群转换成了浩渺的天空,她才吐出一口气,僵硬的肌肉经过刚才的淋浴已经不那么胀痛,她强迫自己想象现在自己只是在做一个噩梦,梦醒了就能回家了。
想着想着,叶芙终于放松下来,困意的沉重感压在眼皮上。在最后关头,是否与凯特尼斯结盟的计划从心头闪过,叶芙模模糊糊的在这个想法上画了个大叉。
要坚强,要坚强。
她伸出手摸了摸脸颊,缓慢的,坚定的把残余的泪痕擦掉了。
☆、第七章被排挤只是开始
训练场地就是基地地底的一座大型体育馆。叶芙出发前就被迫换上了统一的黑色体育连体运动衫,胸口别上红色的铁牌,烫金的字体标识着“二区”。
辛迪使劲地绞着手中的丝手帕,发出既像叹息又好似期待的欢呼声。菲尔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染着红指甲,仿佛那才是加图或者格拉芙。艾瑞克则给了他们每人一个拥抱,带着烟草和皮革的味道,隐隐透着股带着血腥气的咸味,却并不让人讨厌。
那双棕色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当它们微微眯起时,叶芙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意,仿佛被一条蛇瞄准,本能的危机意识从尾椎后蜿蜒爬上。
“格拉芙。”
“是的先生。”
艾瑞克注视着叶芙,“二区不需要弱者,你明白么?”
“……”叶芙睁大眼睛,那种危险感仿佛张大的无形的手,悄无声息地潜入体内,恶狠狠地钳住了她的心脏。过了一会,不甘和厌烦的情绪袭上心头,她不清楚艾瑞克知道了什么。
这种感觉很糟糕,艾瑞克像个神棍,他的眼神让自己觉得所有的外衣和伪装都被剥开,露出赤条条毫无防备的自己,这样的叶芙她不喜欢,但是迫于强者的威严和对方的身份,叶芙顺从地低下了头。
“明白,先生。”
“很好。”艾瑞克点点头,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叶芙,古怪莫测的光在棕色的眼眸下缓缓流动,当电梯门将两人身影彻底遮掩的那一刹那,他仿佛被灰尘呛到,头转向了一边,却出人意料地微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辛迪咯咯咯地叫了起来,天蓝色的头发乱晃,仿佛顶了一头被染了色的蚯蚓。“我们忘记和他们说训练场禁止和其他选手私斗了!”
电梯缓缓下沉,碰到地面的前一刹那猛的一顿,停止了三秒后,才慢慢打开。刺眼的光芒像长矛一样锋利,叶芙本能地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首先做出了反应,跨出了那个象征安逸的地方,踏上了浸染着鲜血和愤怒的土地。
选手们被推挤着去参加力量测试。一区的两位选手冲到了最前面,后来叶芙才想起男的叫马沃,女的是格里莫。格里莫有着一头硬刺般的金发,编成辫子垂在肩头。她身形高挑,比叶芙高出半个头,嘴角微挑,显得既傲慢又漂亮。而总是跟在她身后的马沃就仿佛是她的影子,长相滑稽,有着过长的脖颈和过小的头颅,一头棕发服帖的梳着,同样颜色的眼眸闪着狡诈且不怀好意的光芒,
这个马沃看起来很难缠,叶芙在心里评估着,并自动离他远远的。
“你们都给我让开!”格里莫骄傲地把十一区的选手挤到一边,那个叫露露的黑人女孩眨巴着双眼,灵巧地退到一边。格里莫低声嗤笑,斜瞟了眼愤怒的十一区选手萨里什,便低哼着捏住握力测试仪。
“89——!”
她脸色一变,换了右手,测试仪又叫道:
“110——!”
格里莫这才满意地笑起来,侧身让位给她的搭档马沃。
加图和叶芙排在队伍的最后,他本来打算挤到最前面,却被叶芙拦了下来。
“我们先看看大家总体情况。”叶芙冷静地压低声音,“不要发挥得太超过或者低于平均水平。”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忐忑感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困扰着她,虽然知道大致的剧情走向,但失去力量的格拉芙还是让叶芙心神不宁。可她也清楚,现在不是不安的时候,先看看大家总体的能力再说。
加图测完后,叶芙在心中估算了下男女生的平均握力值。除了十二岁的十一区选手露露只获得43的握力,女贡品的握力大概在70到110间不等,而男选手的握力则在80——150间不等。
加图是所有人中双手握力最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期盼和怀疑交织,其中不乏含着热烈与崇拜的。不得不说,力量在这里代表了一切。
“格拉芙,你也去试试。”一旁的训练老师微笑着把测试仪往她面前推了推。
这种测试仪叶芙在小学里就见过,很常见,是浅蓝色的握力套,只要把手伸进去捏一下就行,这个机器稍微先进点,带了会说话报数的功能。
她曾经看到一个八区的女孩皱着眉,默念着“不要太差不要太差”,一脸纠结地伸了进去,在握力套喊出“79”时猛然吐出一口气。
所以心里暗示也许能帮到自己,叶芙开玩笑的想,同时定下神默念着“不要太差不要太差不要太差”,把右手伸了进去。
机器嘀嘀嘀的响了一阵,一个高亢的女声响了起来:
“39——!”
叶芙脸色一黑,心中咯噔一下,周围响起悉悉索索不安的躁动,伴随着低低的嘲笑声。叶芙只觉得如芒刺背,二十三道目光好似二十三把钢刀一般凌迟着自己,那是野兽瞄准猎物的危险信号。
老天,你可真不给我面子。这次不算,重新来。
她木着脸,没有抬头去看任何人,自顾自的把右手抽出,换上了自己的左手。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看上去好欺负,不然低调不成,反而变成所有人的靶子。
握力器嘀嘀嘀继续响着,叶芙的双眼紧紧黏在刻度表上,她咽了口口水,心境却一反常态地平静了下来。刻度表在某一秒蓦地停顿下来,借着代表停止的红光疯狂的闪烁了起来,刻度的指针从1晃到最高的200,又从200疯狂地跌到最低值1。
一旁的选手们发出低低的惊呼,也夹杂着响亮的嘲笑声。
“历史上第一位握力为1的贡品。”格里莫嘲讽的声音从身后刺来,割在叶芙的脸颊上。
叶芙僵硬的笑了笑,迟钝的松开手,把握力器递给训练师。
“对不……”
“嘭——!”一声爆响,所有人都愣住了,叶芙陡然感到手指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原来是握力器的整个屏幕都碎了,细小的玻璃掉下来,扎在她的皮肉上,所幸没有划开淡青色的血管。
“……”
叶芙尴尬的把握力器放到桌子上,顺手把碎片拔了出来,鲜血顺着伤口淅淅沥沥流了出来,满不在乎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叶芙低着头退到了人群中。一回到加图身边,他就紧紧过来握住她的手,一块细小的棉布附了上来,沾在淌血的伤口上。叶芙觉得心中一暖,感谢的从他手里接过那片小棉布。
“哈,历史上最弱小的贡品……”格里莫轻松地大笑起来。“还有历史上最脆弱的握力器。”
她旁边的贡品在发愣过后,都低低地笑了起来。叶芙低着头,肌肉在不怀好意的笑声中越绷越紧。当训练师让他们解散自行选择项目时,她也没放松警惕。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沦为所有贡品中最底层的人,而那些非职业选手的贡品在做惯了弱者后,发现有个原先是职业选手的人比他们还脆弱,邪恶的人心便窜了上来。
“这是我要用的刀,你滚到那边去。”六区的选手从叶芙手里抢过一柄正在把玩的青色小刀,龇着牙向她显示黄糊糊的蛀牙。
“怎么还不走?当心我划花你的脸!”
叶芙默默退到一边,准备去拿稍大一些的刀。
这里给了她一种不真实的脱离感,双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却仿佛是走在软软的棉花糖上。冷黄|色的灯光没有温度,刺痛着人的皮肤,叶芙却仍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个虚假的梦。
如果现在有道雷劈下来,也许她就能回现代了。叶芙一边不负责任地想,一边身不由己地跟着大部队。
也许真的可以。
“这么重的刀你能拿的动么?”非职业选手们有时候比职业选手还要过分。他们不敢像职业选手一样直奔致命武器训练场地,只敢战战兢兢地从刀子和斧头开始,可那股被打压的自尊心在看到叶芙以后,便猛的窜了上来,蓬勃的燃烧起来。
“闪到那边去!”
叶芙心中一股火腾地冒了出来,可她瞥了眼自己无力的右手,咬着牙退到一边。
加图在叶芙身后看着她,眼眸闪动,嘴唇抿成一道冷酷的直线。他既没有参与那些职业选手的训练,也没有和那些非职业选手凑到一起,只是跟在格拉芙身后。在遇到有人挑衅,他也是远远的看着,擦拭着手上的长矛,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叶芙的这一天过得凄惨无比,没有人瞧得起她,最后她辗转来到皮塔和凯特尼斯所在的“画蛋糕”的地方。凯特尼斯冷漠沉着,皮塔温和开朗,两个人正在交谈,研究着伪装的画法。叶芙在一旁默默的用笔蘸水,耳朵却高高竖起,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怎么会这些?”凯特尼斯充满怀疑的问话。
“你忘了?我家是做蛋糕的。”皮塔向凯特尼斯眨眨眼,毫不吝啬地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就像这样勾出边,然后……这样……这样涂上色……还有那个底要均匀些,注意光线的运用……”
一旁的迷彩老师惊喜地捧着他的手臂,“噢皮塔,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画家。”
皮塔微笑着道谢,这时叶芙轻轻抬起头,小心的打量着凯特尼斯的表情。那是一种羡慕交杂着嫉妒的表情,也许是出于皮塔出身富贵不愁吃穿的羡慕,或者是对他出色的伪装本领的忌惮。同时,她眼底满是踌躇和愤怒,仿佛是恼怒皮塔对他能力的隐瞒,亦或是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