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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皇后万福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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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皇后万福作者:肉书屋

[还珠]皇后万福第43部分阅读

绣若是动情,床弟之事很是热情,这种情况不多,却让他很痴迷。那种感受,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所无法体会到的。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女子主动在上,也能如此动情美好。

景绣疲软的伏在乾隆的胸口,这次,她可是用了七成功力,还不把乾隆这个古人给吓倒?她在乾隆耳边低语,“皇上,臣妾伺候的,您可满意?”

乾隆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是毕竟是个男人,抓住景绣的手,颇有些惊喜的味道,“景娴,你……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宫中女子侍寝,就是那么几个动作而已,这些年来反反复复,他早就有些腻了,而景绣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新颖了。

景绣微微低头,羞怯的低声说:“臣妾,从民间画中学来的,皇上若是不喜欢的话,臣妾再不看了。”

乾隆摇头,他食髓知味,怎么可能会放下呢?

“不,不,这很好,景娴很好!”乾隆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问了出来,“那画,给朕看一下吧!”

景绣偷笑,什么画,还真没有那玩意。既然乾隆在那方面兴致高昂,那她何不用这个来绑住乾隆的心呢?反正她懂得也多!而且,她不是古代人,不会那么迂腐,一定能让乾隆跌破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臣妾哪里敢留着?都烧掉了!不过,素问说不定还能找来新的!”要想绑住乾隆,新的东西,自然少不了,总得给个出处吧。素问算是个大夫,对着方面懂得多点,也是正常的。

乾隆可不那么想,怪不得富察皓祥成亲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也不曾纳妾呢!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啊!家中有个那样的尤物,哪里还看得上别的女人?

点了点景绣的额头,“以后可别再随便烧了,至少,等朕看了以后!”

景绣点头,“好!不过,皇上也要答应臣妾一个要求!”

乾隆好笑不已,无奈的叹气,“好吧,说来听听!”

“皇上不可以教别的女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乾隆点了点头,笑意不减,别的女人,估计也学不来景绣这般魅惑人心,“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乾隆的心情很好,不止为景绣这般对他的胃口,更为永璂,那孩子,真是越来越有大行皇帝的范儿了,所到之处,贪官们无处藏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他给了永璂先斩后奏的权利,但是永璂并没有似大行皇帝那般,轻易的开杀戒,只是把那些人的罪行汇集成册,若是他们在灾患期间立功,便可将功抵罪,若是不出力,便两罪并罚。这么一来,那些官员们,恨不得多长两只手,政绩明显的上升了。

只是,这个水患很严重,很多百姓都流离失所,朝廷不得不开粥棚赈济。在永璂这个冷血皇子的掌控下,这次灾情虽然严重,但是比起往年的死伤却要好上很多,乾隆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英明无比的决定。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一场大瘟疫,更加没想到,永璂也会被困。

接到消息的时候,乾隆简直吓愣了,想到永璂,只觉得心如刀绞,“传旨,无论如何,命十二贝勒,立即回京!”

他不敢把消息告诉景绣,怕她承受不住,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一直瞒着,景绣最终还是知道了。

晴天霹雳,景绣眼前发黑,站立不稳,脑子里一片空白,四周都在不停的打转,根本不能思考,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无限的悔恨涌上心头,想要苦,却没有一滴眼泪。

她以为不是上战场就没危险,却忘记了,大灾难之后,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发生或大或小的瘟疫,忘记了这个常识,是她害了永璂那孩子!那孩子,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第四十二章太子

可以说,这次黄河水患之行,永璂是极度不情愿的,可是真的看到那些因为水患而受灾的百姓,心中又庆幸来的是自己,因为他发现那些个官员根本不把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外面的百姓哭天抢地,连饭都吃不上,可是那些地方官员仍旧高床暖枕,歌舞升平。第一次发现,原来京官还不如地方官享受。

他的脾气,绝对不算是好的,若是按照他的个性,那些个人定然是要全部处死的,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杀了那些人,地方政务就会陷入困境,就算立刻命他人走马上任,也没办法很快的掌握全局,而百姓等不得。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身先士卒,他身为皇子,贝勒爷都如此了,那些官员自然不敢怠慢。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算灾情得到控制,马上就要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时候,竟然会发生瘟疫。看到越来越多的百姓发烧,呕吐,腹泻,最后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他明白,只有封城一条路可走,至少要保证,瘟疫不会传到外面去。但是封城,同时也意味着,他又要放弃一个城的百姓。

永璂苦笑,这样的决定不是第一次下,可是那种感受,所谓的壮士断腕,他真的不想再承受了。原本想要遗忘的事情,再一次撕碎了,血淋淋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他才明白,原来有些事情,是无法习惯的。

他坐在那儿,坐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挤出了两个字,“封城!”

济南知府洪西源听到这句话,眼前直发黑,他明白这封城意味着什么,封城意味着朝廷八成放弃济南了。其他的地方官听到这句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等的就是这个句话,这样只好他们会是安全的。

“散了吧!”永璂真的是有些累了,甫一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直发黑。

小李子慌忙扶住永璂,“爷!”

这些年,他成了永璂的贴身太监,所以,这次也跟着来了,可是,刚一触碰到永璂的手,他就发觉不对了,怎么会那么热?

永璂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之前他一直在百姓之间游走,这也就是说……

结果,正如永璂所料,他真的发烧了,而且还很严重。

“爷,我们赶紧回京吧,京城有最好的太医……”

永璂挥手,示意他下去,小李子虽然不情愿,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子,小小年纪便很有主见,他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离开。

永璂叹了一口气,这算是什么?报应吗?或许吧!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双手沾满了血腥,有这样的报应也不足为奇。只是,若是他……不在了,他的皇额娘该怎么办呢?随后自嘲的笑了笑,没有他,还有永珏呢!

那孩子很本事,天赋要比他好,也比他懂事,入了上书房,立刻便把十五阿哥永琰和十七阿哥永珉比了下去,乾隆对他也明显的比对十五阿哥和十七阿哥好,那才是真正的大清嫡子该有的待遇。永珏长大了,在朝堂上,一定不会是他这样的待遇。

心里虽然有点酸酸的,但是也很欣慰,幸好还有一个永珏,那样,他才能安心。小李子说要回京,他又何尝不想,可是他真的不能回京,若是他真的感染了瘟疫,就决不能去害别人。

知道永璂决定进济南城,小李子吓坏了,还想劝,但是被永璂一个眼神给吓回来了。毕竟是上过战场,历经过生死的人,永璂的眼神很有穿透力,这也是众人传言他像大行皇帝的原因。只有杀伐果决的人,才会又那样的眼神。

“至少,至少爷让奴才跟着进去伺候吧!”

永璂微微蹙眉,他想要小李子回京,不过,他明白,那不现实,他这个主子有事,小李子绝对不能离开,否则的话,就是弃主远逃,只有死路一条。但是,这个时候,能保一个人,就保一个吧。

“不用了,进城之后自然有人伺候。”

小李子是个七窍玲珑之人,永璂这话一出,就明白永璂心中所想,心里感动之余,也很不舍,“爷,奴才……”

“若是……”永璂蹙眉,“你便替爷跟皇额娘说一句,请她保重身体,多为永珏想想!”

再一次叹气,这种情况下,连写封书信回去都不能,还要人带话,真是……有够凄凉的。

打开城门的时候,有些百姓想要冲出来,乱哄哄的,拼命的叫嚷着,“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永璂虽然发着烧,体力有些不止,但是依旧站得笔直,“大家都安静下来!”

可是,百姓们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们只知道,朝廷放弃了他们,他们只能在城里等死,就算被守卫潦倒,打伤,甚至是杀死,他们也要往外冲,看到这些人这么不理智,永璂头疼不已。

“让开,让开!”洪西源慌慌张张的赶来,虽然才只有一天的时间,他的样子已经憔悴了很多,百姓们一直闹,他的头都快大了。若不是为防激起民变,为保护洪氏一族,他早就找个角落,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了。

“微臣参见十二贝勒,贝勒爷吉祥!”

百姓听到这句话,竟然安静了许多,有些不敢相信现在进来的人是个贝勒爷。虽然永璂时常到百姓中间视察灾情,但是普通百姓多,相比较而言,见过他的人还是比较少的,而且,就算是见到了,也都低着头,不敢看贵人,生怕冲撞了,所以,之前,竟然没有人认出他来。

洪西源这么一跪拜,百姓们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永璂身上,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人。他是皇子,当朝最小的贝勒爷,皇后的儿子,可是对百姓的事情很上心,很平易近人,若不是他的到来,那些官员不会那么尽心尽力……

永璂勾起嘴角,脚步有些虚浮,“辛苦洪大人了,请起!”

“贝勒爷,您怎么……”

“刚刚查出,也有些类似的症状,自然也要隔离起来!”为了安抚百姓们,永璂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高了许多,嘴角一直含着淡淡的笑。

永璂说的理所当然,但是听在百姓甚至是洪西源的耳朵里,却如同一记炸雷,只是不可置信。尤其是,他一直在笑,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呢?

“贝……贝勒爷……”

“爷什么都没带,怕是要住在洪大人府上了。”说罢,也不看严重不在状态的洪西源,转而看向那些傻掉的百姓,“大家都回去吧,朝廷会派人送来最好的药材和大夫,只要配合治疗,一定不会有事的!冲出去,你们不仅无法得到更好的治疗,只怕还会连累外面的亲人朋友。”

百姓们张大的嘴,一直何不拢,好半天才低头窃窃私语,“这个人真的是贝勒爷吗?皇上的儿子?”

“是,我认得他,那天,好多大官都跟在他身后!”

“是呀,你看他身上的衣服!”

“那也就是说,朝廷真的不会放弃我们……”

……

眼看着,百姓的情绪就要被控制住了……

“圣旨到,圣旨到,十二贝勒接旨!”

传旨太监慌慌张张的策马而来,远远看到永璂,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翻身下马的时候脚下踩空,竟然跌了下来,一时间狼狈不已,不过,他根本没心情注意那些,跌跌撞撞的冲到城门口,高高举起圣旨,“十二贝勒接旨!”

“儿臣接旨!”所有的人都跟着永璂一起下跪,对于圣旨的内容,他们跟永璂一样好奇。

“皇上有旨,命十二贝勒即可回京,不得有误!”

永璂说不清楚听到这样一道圣旨,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开心吗?真的很开心,这样着急忙慌的下旨,可见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还是在乎他这个儿子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走,济南城已经够乱的了,若是他在这个时候走了,那济南城就真的会成为一座死城了。而且,就算来得及,他也不能回去。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不易燃起的一丝希望火苗霎时间被冷水浇灭了,到底还是不一样的,皇子怎么可能会和他们一样在济南城等死呢?

永璂忽的起身,“这道圣旨,我不能接!”

“贝勒爷!”传旨太监愣住了,一时之间忘记的尊卑,怔怔的看着永璂,这样明晃晃的抗旨,他还真没见过。

其实,不仅仅是他,就连百姓们也都愣住了。

“爷!”一直不愿意离开的小李子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抗旨不遵,是死罪!”

“请公公带着圣旨回京,待永璂禀明皇阿玛,儿臣染疾,不敢亦不能陷天下人于危境。抗旨之事,待永璂回京,定皇阿玛请罪。”

“关闭城门!”永璂冷冷的说,说罢,转身就走,根本不理会傻愣在那里的众人。

好半天,洪西源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大家都听到贝勒爷的话了,有贝勒爷在,大家一定能平安渡过这次难关,赶紧回去吧!”

说完,赶紧往永璂离开的方向追去。

有了永璂这个定心丸,济南城的百姓果然没那么慌乱了,但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身边总是有人死去,不可避免的,人心浮动。永璂虽然用最好的药,病情也得到一定的控制,但是一直没有好转,隐隐的,有控制不住的迹象。

洪西源远远的看着自己与自己下棋的永璂,叹了一口气,想他几十岁了,见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竟然还不如一个不到双十的年轻人淡定,真是不该啊!

“微臣参见十二贝勒,贝勒爷吉祥!”

永璂挥手示意他起身,“既然来了,就杀一盘吧!”

这段时间,洪西源跟永璂也熟悉起来了,也不推辞,告了声罪,便与永璂下起棋来。下棋真是个好东西,让他原本浮躁的心也安静了许多,整个人比之前淡定多了。

“大人,大人……”

洪西源蹙眉,对这家丁的举动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开口训斥,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发生什么事了?”

“孔姑娘来了,就在城门外!”

洪西源激动的起身,神色紧张而又狂喜,就连衣袖划乱了棋盘,也不曾看到,“赶紧的,赶紧打开城门迎接孔姑娘进城!”

永璂缓缓的起身,如今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突然起身了,“这位孔姑娘是……”

洪西源的激动之情不减,“贝勒爷,我们有救了!”

永璂蹙眉,洪西源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答非所问,暗自鄙视了自己一下,然后接着说:“孔心慈,慈心圣手,是方圆几百里之内最大的神医!她经常替穷人看病,在山东一带名气很大,心动善良,医术高明。本来,我以为她不会出现,毕竟瘟疫与普通疾病不同,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但是已经很轻易的勾起了永璂的好奇心,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吗?她……真的不怕死?

“这么说来,爷真要见识一下了!”

第一眼看到孔心慈,只是远远的看着身影,永璂便觉得她清新脱俗,一身淡绿色的衣衫让她看起来清新淡雅,让人见之忘俗。近了,近多了,她的五官算不上极美,一对小酒窝显得有些稚气,但是那通身的气质,再加上那双美丽清澈的大眼睛,真是……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样的女人,是永璂所陌生的。他见过太多太多的美人,这个孔心慈绝对不是最美的一个,甚至连排都排不上,但是那些女人眼睛里都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他觉得压抑,而孔心慈身上的那种气质会让人莫名的放松,身心舒坦。

孔心慈对于众人的注目,一点感觉都没有,行动仍旧自然,只是,一句废话都没有,推着一车的药材,“把重病的人集中在一块,我现在就去!”

百姓们立刻接过孔心慈手中的推车,“我们已经集中起来了,孔姑娘这边走……”

于是,我们的贝勒爷被无视了,同时被无视的还有洪西源,只是他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情况了,并没有什么感触。

很戏剧性的,从孔心慈来了之后,那些原本眼看着就要死掉的人,吃了她带来的药材,竟然退了烧。

“孔姑娘,我看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了,您就先到我府上给贝勒爷看看,行吗?”洪西源跟在孔心慈身后,小声的求着。

孔心慈根本看都不看洪西源,仍旧忙着把脉开方,“在我这里,没有谁有特权,爱来不来。”

这么多人,她都快忙不过来了,居然还有人要她上门,真不知道这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才没有攀权富贵的爱好,若是真的严重,他自己就来了。

正在被诊治的人突然收回自己的手,“孔姑娘,洪大人说的是,您先去看看那位贝勒爷吧,他是难得的好人。我们生下的这个人都不是很严重,再等等也没关系。”

对于洪西源的请求,孔心慈没什么感觉,但是连别的病人也都那么做,那就奇怪了。

原本排队的百姓见孔心慈不说话,也跟着说:“是呀,是呀!孔姑娘,您就先去看看贝勒爷吧,他是好人啊!”

在大家,你一眼,我一语中,孔心慈总算是那位年轻的贝勒爷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一些他的事情,虽未见面,但是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的。虽然她不明白,那么一个为百姓不顾自己生死的人,为什么她来了那么久,从没出现过,就算是露面看看百姓都没有。但是,这么多人为永璂说话,孔心慈也不好推辞,便随着洪西源来到了他的府上。

此时的永璂正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说是看书,其实大半天也翻不了一页。

他这些天,头疼的厉害,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之前还可以装高人下棋(主要也是给自己找个事情干),现在却不行了,连看书都难以集中精神了。本来,按理说,他应该躺在床/上休息,但是,他实在没办法接受自己一个男人,虚弱到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但凡还有一口气,他都要撑着起来。

孔心慈远远见永璂还在坐着,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毕竟是天潢贵胄,没有吃过苦,到不可能要求他跟普通人一样。

洪西源见到永璂,自然免不了一番跪拜请安,而孔心慈只是站在那里,微微屈膝,红唇微启,“贝勒爷!”

永璂伸手虚扶一下洪西源一下,“这么快就控制住疫情,孔姑娘果然医术高明,在下爱新觉罗·永璂,替天下人谢过孔姑娘。”

明明已经很小心的,缓缓的起身了,可是起来还是一番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永璂微微扶了一下扶手,这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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