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殊途作者:肉书屋
(综漫同人)殊途第31部分阅读
拳脚还算利落不过没有脑子,我不知道你居然也想向那方面发展。虽然我个人不觉的意外,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不要给老师丢脸。”
哇哦……高杉你的精神攻击指数变高了……
季沫眨眨眼,眼见银时被高杉的话劈了个正着,正准备前扑,却被后面的桂死死拉住,忽然就感概了。
待那边稍停了下后,银时才注意到即使这个时候,桂也捧着笔记在看。
看到桂的长发垂到书上,季沫羡慕嫉妒恨啊。
她是多么的喜爱双黑。她也想要黑色的长发,想要深邃的眼眸,但是……
扯了扯自己披肩的金色发丝,季沫想了想,跑回私塾拿了松阳的梳子又回来了,只见她笑眯眯的逼近桂,“小太郎酱,你的长发这样披着读起书来不方便,我帮你疏上去吧!”(瞬间看到了狼外婆有木有!)
于是桂就脸红着接受了优待,银时抽搐的想到季沫经常偷瞄桂的长发,很怀疑季沫垂涎桂的长发很久了,这次终于逮到了机会。果然直发的家伙就是比天然卷受欢迎吗?
而高杉则是考虑了下要不要试着留长发,后来觉得实在麻烦不方便更不清爽终于忍痛放弃——算了,反正有桂呢。阿沫高兴就好。
“走吧,阿沫。”等季沫折腾完桂的头发,高杉上前牵起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季沫,直接无视后面的‘啊啊,上课了,死了’的噪音,施施然远去了。
一如既往的沉浸在阳光带来的暖意中,季沫满足的叹息了声。
霍然,她猛的睁开眼,一直偏于柔软的蓝眸,划过一道锐芒,就好像午后漫步的猎豹忽然因为威胁而露出了尖锐的爪牙。
灌木中传来一阵沙沙声,季沫那警惕冰冷的目光,正对上一只白狐的双眼。
“……白色的狐狸?”显然高杉也发现了,“真是少见啊。”
少见?
季沫当然想到的不是任何浪漫的精怪故事,这个时候,一直被她暗自埋怨没有用处的神格发挥了他的作用。季沫几乎可以肯定的说,这根本不是什么狐狸,而是一个拥有神格的家伙,变成了狐狸的样子罢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神明的存在。就不知道对方的神格是什么了。
当然,她既然能够感知对方的神格,对方亦然。
不出季沫所料,这只狐狸是来找她的。
眼见白色的狐狸慢慢的向着季沫踱去,不知内情的高杉皱了皱眉,有些警觉——毕竟狐狸不是什么无害的动物,要造成伤害也是可能的。
“是野狐狸,小心些。”
“没关系,挺很可爱的。”季沫很有叙述味道的说,她盯着那只狐狸,却见对方微微低下了头,空气中隐隐有力量的波纹,但却只有像季沫这样的‘神明’才能够发现。
【拥有神格,异界的神明啊。我来恳请您的帮助。】一个声音缓缓的划过脑海。季沫看着那只白狐,冷冷的回答,‘从我的精神世界中滚出去!’
瞬间的交锋。
白狐微微颤抖了一下,精神力被直接化解的滋味并不好受。
高杉自然是不知道两位神明就在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交锋。他沉吟了下,不太清楚季沫会不会想要养它。也许有只宠物陪着她会好些?毕竟他们有顾不到她的时候,有只宠物至少不用很寂寞……
高杉打量了下这只狐狸,决定回头要和老师说说看,如果老师不反对而且能再看见这只狐狸的话,就拎回去给季沫一个惊喜。
不,绝对不会反对的吧。高杉想了个仔细,悟了,回私塾的时候顺手就抱起了那只白狐,反正真的不行的话再放掉好了。
季沫也没阻止,她看着那无比安分的神明,微妙的笑了下,跟着高杉踏上了回私塾的路。
这个时候私塾已经下课,高杉和季沫一如既往的看到了松阳在门口等待的身影,厄……还有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银时和乖巧的在松阳身边规规矩矩站着的桂。
显然,银时这次考的很惨烈。
“小时,考的怎么样?”这句话真是雪上加霜。银时头朝地,一动不动的挺尸。
“银时,你不用太在意,毕竟你是第一次考试。”松阳安慰了下银时。
“几分?”相比之下,高杉就是绝对幸灾乐祸的笑。曾经他一直考满分也没怎么觉得可夸耀,毕竟对他来说,能得到老师的赞扬就很高兴了……但他现在发现用来和银时的分数做比较也许也是很让人开心的一件事。
松阳笑而不答。倒是桂被高杉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0分。”想了想,仿佛是想要安慰银时般的追加了句,“但是卷子其实是写了东西的,没有白卷。”
孩子,你的话让人更加打击好吧……
“呜……”这下银时有反应了,抬起脏兮兮的脸孔,哀怨的看着松阳,“老师,你好歹看在呃写了东西的份上,给我0分以外的分数吧……太狠了。干嘛非要是0分……”
这人真是不知道反省!高杉眉头一拢。松阳倒是一脸波澜不惊,笑的一派和气,“抱歉,银时,我也想的。但是我找不出比0分更低的分数了。”
可怜的银时直接碎裂掉了。
“小太郎酱多少分?”
“95。”桂脸一红,悄悄的瞄向松阳,松阳摸摸他的头,“小太郎很认真呢。”
于是那孩子喜悦了。
伪?白狐真?神明觉得有点冷,向高杉怀中缩了下,这个动作显然引起了松阳的注意,“这是……”
“哦,白色的狐狸?”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蓝色的眼睛呢?真少见!烤了吃吧?”
下一秒,这孩子的脸上多了几道抓痕,银时惨叫了一声,高杉抱着行凶的狐狸嫌弃的退了几步,“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
松阳和季沫都没说话,银时来自乱葬岗,对于他来说,想到吃……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
“它好像很喜欢阿沫。”高杉斟酌着开了口,“我想也许我们可以留着它?”潜在的台词不用说出来,松阳也明白。
银时瞄了眼那只不太寻常的狐狸,按了按自己的伤口,懒散的开口道,“我是没意见,不过它要自己觅食,白吃白喝的宠物我们不收。”
没人问你意见!高杉晋助在心中呐喊,但他实在懒得和银时搭话了。
不过显然银时的话很合某个孩子的心意,季沫很认真的点头,“说的是,我们学校注重培养个人的独立生存能力,这方面,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动物都一视同仁。众生平等!”
“……”x3
“……?”《这是不明所以,反应永远慢一拍的天然呆桂小太郎。
在众人的注视下,颇具灵性的白狐屈服的叫了下。脑中回荡着的是——‘被放养了被放养了被放养了被放养了被放养了……’无限刷屏。
于是,在签了不平等约定后,这只多少算是来历不明的白狐住进了松下私塾。
尽管看上去季沫神力尽失,又不得不以人身存在,但之前与白狐的对峙,让白狐再也不敢小看季沫的能力。因此很是安分。毕竟是他有求于人,所以他就只能等什么时候,季沫愿意问问他情况。
而那之后,季沫的气色也是越来越好,虽说明白是巧合,那只会自己觅食的白狐就此被当作了松下私塾的吉祥物。银时,高杉,桂和季沫更是成了铁四人组合,经常会看到他们围在一起说话,那时候三个那男孩的神色总是很精彩,而白色和服的女孩抱着一只白狐柔和的笑,实在是一道风景。
不久季沫就和孩子们一起上课了。
彼时,银时10岁,高杉10岁,桂9岁,季沫5岁。
自从季沫也开始上课后,桂就一直享有了让季沫梳头的特权。高杉在银时露出很不爽神色的同时嘴里说着幼稚,眼神在桂扎起来的头发上还是停顿了几秒,而后跟着银时一起叫桂作‘假发。’
虽然这么叫,可是高杉和银时是从来没有将桂当成过女孩子。可惜一个班级里总会有些欺负人的角色存在,桂看上去呆呆的,又是个老实人,有的时候自然会被盯上。
这天,银时和高杉一踏进教室,就看见早就到了的桂正被几个孩子嘲笑女气。
银时和高杉都不可能见着桂被欺负不管,刚想上前,就见那位伸手想抓桂马尾的孩子被桂抓住了手腕,一甩手整个人就被甩出了窗户,落到了私塾院子中间的池塘里面,发出很大的落水声。
真真正正的目瞪口呆,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银时抽搐着看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桂。对方看到了他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冲他们招手,“高杉,银时,你们来啦?”
高杉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吐出几个字,“做的好。桂。”
想来也是,桂也是松阳的门生之一。只是平时都不怎么显,又和气,才让人忽略了他的实力。
几人的关系本来已经是熟到可以互唤名字,但奈何桂的名小太郎太土气了,晋助的发音又有点腻人,最后只有银时会被称作‘银时’——但这是因为他的姓坂田土。==!
松阳依旧在课后会和季沫说些额外的话,教些人情世故的东西。不是松阳过于偏心,只是季沫太弱,弱到不得不用最高的技巧抵消体力的不足。即使如此,松阳依旧不能安心。
“阿沫,即使知道自己会死,也永远不要背对着敌人。”那样,只会死的更快。
“移动步伐的时候,是有技巧的。正面是力量最强的地方,背后是通常被防备的地方,而侧面,才是最有利的先机攻击点。”
“干净利落,一刀穿心不见血,才是最高的技巧。那是杀人的刀法,需要用的时候,不要说‘我是不会杀人’这样清高的话,因为你要活下去,阿沫。”
“阿沫,你可以被保护,但你不能依赖那种保护,亦不可寄希望于那种保护。因为本身的原因也好,因为外界的原因也好,没有人能永远依靠。也许是不得已的情况,最亲近的人都会有刀剑相向的可能。”
“但凡向你举刀者皆为敌,要记住这句话。”
“永远不要接受威胁,一旦开始,就是万劫不复。”
“强大的刀未必是最适合你的,用的顺手的才是好刀。”
“一旦拔刀,就没有留余地的必要。”
“明天,你就开始和大家一起练习刀法吧。”
又一段时间,幕府来人在和松阳商谈了一阵后。这次出门,松阳带上了季沫和银时。
高杉和桂是权当作松阳看着季沫身体好了,就惦记着实现当初的约定,要带季沫出去逛逛,不过带着银时就让人很不爽了,偏偏那家伙也是完全不爽的样子。
“和老师出门怎么还这个样子。”高杉不高兴了,推了推不雅的挖着鼻子的白毛,“拜托和阿沫同路注意点言行举止!”
“银时,到时候回来把好玩的事情告诉我们吧。”桂依旧是没什么想法,纯粹的羡慕和开心,“不过不能忘记照顾阿沫。”
“我说,你们不要把我当做保姆好不好。”银时弹掉【哗——】,红色的眼眸带有些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桂一见立刻澄清,他觉得很无辜,“没有啊,可是照顾阿沫是理所当然的嘛。”
“我说你很不对劲。”高杉打量了下银时,这家伙平时就惹人厌,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从昨天老师说了这件事起就很奇怪。你究竟在生气什么?”
“我没有生气。”银时和高杉对视了半晌,最终他避开了高杉的视线,闷闷的说。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高杉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把话讲明白吧,银时,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大可以告诉老师,我和桂可以去。”
“喂,分明是你自己想去吧,你嫉妒了吧,你一定嫉妒了!”银时嚷嚷起来。气的高杉直瞪他……好吧其实这是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了。
“呵呵,下次就会带高杉和桂了。所以这次就请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打理一下私塾吧,拜托了。”
“老师。”
“松阳老师。”
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松阳,又扫了眼他牵着的阿沫,银时眼色微微一沉。
松下私塾太安逸了。就算这里的孩子大部分是战乱的幸存者,但这样的环境让他们依旧很容易忘记黑暗。
可是银时不会。
他欣喜并且珍惜得来不易的友谊和亲情,珍惜松阳老师和阿沫,高杉和桂,以及私塾里其他的同学。但他从没有忘记过去。
外面有多么的混乱和黑暗。
随时不知道会哪里冒出来的天人和浪人。都会一刀斩向你。
他也算读了很多书,知道幕府是怎么回事。
更知道每次松阳和幕府的人谈完出去几天后回来的时候,身上都会有血腥的味道。
尽管松阳的衣服上从来滴血不沾,尽管松阳周身的空气以及他的笑容依旧温暖人心,还是掩不住银时对血味的敏感。
银时知道松阳的强大,并且他从来都知道松阳不是双手干净的人。第一次见到松阳的时候,银时向着松阳举起了刀。但那个男子不经意间就避开了他的全力一击,笑的云淡风轻,毫不在乎。要不是银时切实的知道自己的下刀点,他甚至怀疑那个人动都没动,不过是自己的刀偏了。
可他也知道,松阳的温柔是只对他们的。松阳的保护也是只对他们的。这就足够。
那么这次,为什么……
全部的疑惑到了嘴边,又在松阳温和的注视下全数咽下,无论如何,他相信松阳。从他对他说‘守护’的那一刻起。
作者有话要说:即使是神明,遇上季沫还是只有悲剧的分,别以为我家女儿好欺负,哼~!
打滚撒泼求留言。
有爱的儿童时代,老师还健在的时候》《
有没有爱松阳老师的,站出来打1,锤地
第七章父爱
人的残酷之处在于,他们迫害同类。
吉田松阳注意到银时带上了刀。
他当初赠与银时的佩刀对于现在的银时来说还是太长了。银时带的,是他为这群孩子们定做的,较短的太刀。
这个聪明的孩子,是察觉到了什么吧。松阳失笑。
即便漫不经心,还是想要做完全的准备吗?松阳不经意的扫过银时和季沫牵着的手,维持着不变的笑意,领头走在最前面。
坂田银时猜对了,这次松阳故意将季沫和银时带出去,其主要目的是要季沫见血。当然不是让季沫动手,松阳自认自己还没有忍心到这个地步。仅仅是单纯的,要季沫离开他的保护地段,看看外面真实的残酷。
不是没有和季沫说过,而是松阳知道,只有自己亲自经历,才会有最深刻的觉悟。没有人会比松阳更在乎季沫,也正因为如此,松阳才不会将季沫保护的滴水不漏。那是变相的禁锢,季沫终有一天要自己面对这个世界,光明的,黑暗的,喜欢的,讨厌的。让季沫拥有颗坚韧的心,是吉田松阳作为一位父亲的责任。
吉田松阳的保护方法,是让那些孩子们能够即使在自己疏漏的情况下,在自己无法及时赶到的情况下,也能在危机中全身而退。
一味的保护和一味的被保护,都是不会长久,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松阳如此相信着。
所以,请原谅我的残忍。阿沫……还有高杉和桂。
松下私塾是吉田松阳开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孩子们叫他老师,山下的村民们叫他先生。然而他还有其他的身份,比如说幕府的高层地位以及军师的职称。
这些连高杉都不知道,他仅仅知道有的时候老师和幕府的人有来往。银时算是比较敏锐的,就觉得松阳不会仅仅是教师。
至于季沫,则是没有刻意的去发掘这类事情,反正若真的想说,松阳也会告诉她的。这次突兀的表示要带人出门,季沫仔细想了想,再连接这几次幕府来过人之后松阳独处时阴郁,就立刻可以明白松阳想要做什么。倒也确实算是未雨先绸缪——松阳的性格。
某种意义上来说,吉田松阳,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存在。
这一从旦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就愈见荒凉的周遭状况便可得知。
黑色的乌鸦有时会抬首猛然凄厉的叫起来,衬托出一种可怖的氛围。此时的银时早就没有了死鱼眼的懒散样,相反,他的双目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紧紧的牵着季沫的手的同时,他那体内沉眠的野兽被浸满大地干涸了的血液唤醒,绷紧着,警惕着周遭的动静。
与此同时,他也在注意季沫的状况,后者倒是表现出了一派初次下山的样子,东张西望的……在好奇?
不对……更像是在观察。
意识到这点的银时一怔,但马上就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血的味道。
季沫比银时和松阳更早的嗅到那宛如铁锈般的味道,距离松阳发现也不过几秒之差。
松阳的脚步微不可见的顿了顿,又继续若无其事的踏前,将自己的孩子和弟子引领进那修罗战场。
此时天人尚未进行大面积的入侵,进入地球的不过是零星杂碎,更多的则是人类自己的内斗。
很近了,松阳才停住了脚步,收敛了笑容,淡淡的看着人与人举刀厮杀。
坂田银时下意识的想要捂住季沫的眼睛,可是松阳说,“让她看,银时。”
银时伸到一半的手一僵,松阳的话有一种不可违逆的气魄。他收回了手。
这个时候似乎是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持刀向他们走来。
“看这身干净的衣服,大家公子哟,救济我们一下吧。”
什么救济,根本是打算明抢。
银时挡在季沫面前,拔出了刀。
松阳没有动,他的笑容依旧维持在同一个频率上,但在那群人离他3步之遥的时候,他动了。
银时举着刀的手猛然僵住,瞳孔收缩,惊骇的抬起了头。
一刀毙命,他甚至没看清松阳拔刀的动作和移动的脚步,只知道忽然间松阳仿佛闲庭漫步般的出现在了那几人身后,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顿住。而后他们就鲜血飞溅的倒下了。但那些喷洒出的血液却丝毫没有溅上松阳的衣服。
彼时,松阳只是维持着右手握着刀柄的姿势,仿佛那把刀尚未出鞘。
明明就是才收了鞘。
松阳的刀法和旗木刀法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他们都是以快制胜。
银时见惯了战场,他就是靠夺取战死之人的东西来维持生命的食尸鬼。但他没有看到过有谁能够杀人杀的宛如一道风景,一幅画。
血腥,优美。
银时有些呆呆的看着松阳,这就是他的实力?
猛然间,乌鸦嘶哑的尖叫声唤回了银时的神智,他忽然想起了在他身后的季沫。此时的松阳依旧背对着他们,银时有些仓惶的回过头,不知道是因为震撼还是别的什么,他隐约明白了松阳的意图,但是季沫在他的印象中显得太过干净,太过柔弱,这种突发性的残忍,真的是在她承受的范围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