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觉得雷欧力很帅——眼神,行动,表情……全部都有着坚韧硬朗的影子。
所以她现在才会被春野樱所吸引,然后越发觉得自己的灵魂卑微而渺小,像一只连拼命发光的冲动都没有的残缺的萤火虫。
少年见她木愣地望着眼前单方面的虐待,举到半空的手顿了顿,落在她的头顶上,拍了拍,仿佛哄小狗:“要去吗?”
他在询问女孩的意见。但如果林栎的答案是肯定的话,他也不会让她在这种时候跑出去搅局的。和林栎这个对剧情一无所知而且行事随性的执行者不一样的是,作为高等级执行员、已经在这种无休止的轮回里经历了太多的阮诞懂得他们最优先的是什么。他精于计算,或者说太精于计算了,所以才能在这种规则里活下来还不至于崩溃。这样问的时候,其实少年还是在试探,他想要知道,这个在还没有陷入“游戏”之前就已经被现实世界的种种摧毁了一半的少女是不是适合再这样走下去。如果不……阿诞觉得,她结束在这里会比较幸福。
“不。”林栎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情景,就如同许多年前,她渴求近乎癫狂地倾听围墙那面的欢声笑语一般认真细致。好一会儿,少女的话语才接近呢喃地传来:“她真漂亮,不是吗?”
……
“也许。”少年感受着那端蓬勃爆发的查克拉,绷紧的凉薄表情竭力避免扭曲,但最后还是在他强大的、久经锻炼的自控力下勉强把脸维持在略微漂移的状态下,“……能不能不要流着口水说这句话……”
“咕噜”,林栎用袖子撸了撸下巴的不明液体(?),纯纯地回望他。
……
——去死吧,萝莉怪!把忧伤的气氛还给我!(←此乃作者的咆哮)
“是这个人打伤你的吗……小樱。”半张脸爬满黑紫色咒印的少年缓缓走了过来。他的眼神残暴、惊诧又自信莫名,如同一个得到了一架货真价实的歼击机急需用它来证明自己没有做梦的孩子。暗处的林栎忽而收紧了手指,捏成拳的指骨用力得发白。她感觉到了那种不详的力量,因为外放念力的缘故,她比自己想象中对危险的感觉要敏感得多。
“是你吗……”佐助阴沉着脸,走向那个刚才还一脸嚣张的音忍,对方自信满满的攻击全部落空,瞬身到对方身后的少年声音低沉,“是用那只手打伤我的同伴的呢?左手?右手?抑或两只都是……”
小樱虚弱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同伴,手指尖轻轻地颤抖起来……
——这是,佐助?
——这个人,是佐助?
恐惧不断蔓延。那边的小李强撑着睁大眼睛看着那个被称为天才的下忍,有不甘和佩服矛盾地在他的眼眸里流淌。
站在树上的天天和宁次静静地注视着下面的一幕,包包头的女孩嘲笑地开口:“怎么,刚才你不去救她,现在被那个宇智波佐助救了,你又一脸可怕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眼瞳呈现羊脂玉色的长发少年皱着眉,冷冰冰地刺回去:“用不着你担心。”
“你!”天天怒极反笑,“哈,我只是受不了你这种嘴脸,什么有关那个花痴女的事都要插一手,帮了人还躲在暗处装啥呢?别人发现不了你的心思你不爽,别人发现了你又不爽,你这种人怎么那么讨人厌啊。”
“关你什么事。”宁次毫不客气地反驳。闻言女孩的脸扭曲了一下,眼里闪过浓浓的复杂的情绪,最后倒是变得平静下来,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表情。不一会儿,天天冷淡地说:“我把小李捞回来,你自己注意一下,暗处多了两个人。”
——不止两个。
白眼发动,青筋爬上太阳|岤,本来面目秀美的少年因为那极致的专注和结印后暴露出的血管脉络而显得狰狞。宁次看一眼九点钟方向的灌木丛后两个人形,又扭头去看躲在井野他们一组后面的一个,内心涌起不详的预感。
他最后凝视一眼已经跑上前去紧紧抱着佐助的粉发女孩,看着她的泪珠倾洒在别人的肩背上,缓缓将攥在手里、几乎被捏得变形的苦无狠狠插到树干深处,只露出一个柄部在风中轻微颤动。
“走吧,不要告诉我你还要去挑衅宇智波家那小子。”轻松背起小李的天天在众人都察觉不了的时候飞快地跃上树,向白眼的少年催促道。
宁次转身,很偶然地扫过刚才感觉到异常的那团灌木丛,只看见一双漆黑的圆眼睛微微探出来好奇地盯着他。因为这个,少年耽搁了一下,暗地里射出了三枚手里剑,连它们造成的结果都没有观察就利落地随自己同伴的脚步离开了。
所以日向家的天才也没有看到,那三枚高速飞行的手里剑到达目的地之前就被一股粘稠的东西减缓了速度,接下来渐渐像放在炉火上的巧克力一样“嗞嗞”地融化消失。
而注意到事情始末的某人则在暗中默默地挪动:“……要不要那么凶残啊。”
暗处的三方人员在悄无声息地散去,而明处的战斗也早已因为第七组的压倒性优势而结束。等真正的主角、有着灿烂金发和清澈蓝眸的鸣人搞不清楚状况地爬起来的时候,所有的要素都在往中央塔前进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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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诞瞥一眼安静下来的林栎,随手给屏幕上的“节操君”戳了一个选项。结果,不出意料,这个与他的名字有着微妙逆差的蔷薇向游戏角色和他家还在上小学的正太弟弟滚床单去了。psp上一片马赛克晃得某游戏宅眼花,对这里出的cg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节操君:嗯~啊~哦~哈~咦~唔~呃~
节操君の弟(邪魅一笑):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为什么有种微妙的适应了这种剧情进展的感觉……
阮诞捂面,再次怀疑自己的游戏之魂能不能抵挡住这一波接一波不知道哪里才是个头的强烈冲击。从来都不会对一个ga半途而废的二次元死宅的精神世界涌出了无限的悲哀。他不该一时手贱把附赠的垃圾ga也载入的,他不该因为好奇心而在这种无论哪个选项的目的都是为了“福利”(?)的游戏里执着于所有cg和结局的……
“到了吗?蛋蛋?”林栎扯了扯失魂落魄的少年的衣袖,指着眼前的高塔询问,“这里是目的地吗?”
无神的双眼轻轻一抬,阿诞后知后觉地说:“到了啊。”
大门前站着一个平头带笑的少年,木叶护额系在脖子上,额角一道浅浅的刀疤:“哟,你们来了啊!我就知道,你们看起来很强的样子!”
少年很自来熟地走前两步,扫了两人一眼,很明确地确定了什么的样子拍了拍阮诞的肩膀——这个举动让正摩挲着掌机上的键盘的少年失手按了一排按钮,游戏音效外放了出来,各种不堪入耳的配音在安静的高塔下淡定地回旋。
“啊~嗯~啊~哦~哈~咦~唔~呃~”
“……”
“……”
“……啊哈哈真有兴致啊你。”平头少年一边维持着灿烂的笑容一边后退,“我突然想到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干呢,先撤了先撤了,玩、玩得高兴点啊!”
林栎一把抓住他的衣尾,竟然在一瞬间福至心灵地说了一句稍微符合逻辑但很破坏现场气氛的话:“你也是执行员吗?”
“……”
“……”
——跟这两个怪咖扯上关系一定会很麻烦……
平头少年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大大咧咧的性格里其实也是有细腻敏感的一面的,耳边听着仿佛永无止境一样的诡异呻吟声,他扯出一个干笑:“没、没有的是,谁是执行员啊,那是什么东西啊哈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走、走了,拜拜!”
林栎树熊一样扒住对方的裤脚:“不对!你一定是执行员,我没有猜错绝对没有qaq……”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死缠烂打的圆脸少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一个劲地划拉人家的衣服,“你绝对是的吧绝对是的,要不然刚才就不会这样回答了!所以说,你是的吧!是的吧!快,把吃的交出来qaq,姐姐我快要瘪掉了……”
“……”这才是你的目的吗……(=_=)
被林栎突然爆发的智商惊悚了一下的阿诞这才关掉掌机,揉了揉考拉一般拽着对方的忍具包不撒手的少女的头,揉了揉……揉了揉……瞬间狰狞地一爆栗!
——泥煤你这吃货!什么脸都给你丢光了混蛋!!=皿=
三十三
因为通过第二场的考生人数超出预期,临时决定在第三场之前增加预淘汰赛。在中央塔里宽广的演武场上,火影大人为各考生讲解规则。林栎挺直地站在考生们中央,死命踮起脚尖也只看到了前排某个背着硕大的葫芦稳当淡定地背对着站在她面前的家伙红豆色的后脑勺,被身高问题膈应得不是一般郁闷的嫩皮妖顿时没了听讲的兴致,见阮诞自从在塔外抽了她一爆栗后就始终站得远远的,小林子身心的状态就跟一向很得主人欢心、却突然被关在家门外的凉风飕飕眼泪飘飘可怜吧唧的弃犬没有什么区别。萝莉怪双手背在身后,左脚掌在地上画圈圈,低着头偶尔抬眼瞥向站在前两排边沿面无表情地望着火影的斗笠发呆的阿诞。少年被盯得脊背发毛,眼珠子后挪瞟了女孩一眼,只看见那货发间耷拉着的毛耳朵瞬间竖起,狗尾巴摇得忒欢实,圆眼睛亮盈盈喉咙里讨好地挤出一声:“嗷呜~quq”
一场子的人幽幽地看向她。
“……”
——对,阿诞,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对了。
掌机少年忍着捂脸的冲动,眼神放空地望着前方,一副“此人已逝,有事烧香”的超然模样。
“……”林栎蔫了,毛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偶尔耸动一下,少女扁着嘴继续无聊地用脚尖画圈圈。
“你跟那个人是一组的?”身旁的少年悄悄挪过来,低头贼兮兮地向林栎询问,短短的头发毛毛躁躁地在他的头上张牙舞爪,这个疑似同事的男孩好了伤疤忘了疼,早就不记得自己在中央塔前和这只妖怪的各种“交流”,毫无危机意识地单凭好奇心驱使贴了上去。小林子兴趣缺缺地对上对方的双眼,嘟囔道:“是……吧?”
平头少年热情不减:“呐呐,我是李可可,你可以叫我李哥!可可叠起来不就是个‘哥’字么,哥的名字很占便宜对吧哈哈!”
——好冷……
林栎搓搓手臂,对上对方十分坚持的眼眸时,少女开始怀疑刚才那个开场白的目的或者真的不是为了搞笑。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名字很娘……
安静。
——你不是认真的吧……
林栎木木地望着他。
——认真的。快喊李哥。=_=
平头少年木木地盯回去。
林栎:“小可。”
李可可:“很好……你大爷的,叫哥!!”
“可子,可儿,阿可妹,可可妹,可你妹。”林栎一口气念出好几个称呼,然后木着脸爽快地说,“你选。”
李可可只憋出一句:“……你妹。”
林栎:“‘你妹’你好,我叫林栎。你品味真好。”少女把她的爪子伸出去,示意对方握手以表善意。
李可可扇了自己一巴掌,暗恨自己为毛跟个吐槽怪纠结称呼,少年抓住她的肥爪子摇了摇,妥协:“小可,叫小可……”继而满脸八卦地凑过头去,“那个哦,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队友的事……”
林栎警惕地望着他:“我不会同意你入赘的!”
“……”
——那句话的信息量和吐槽点好多啊……怎么办,脑子不够用啊……
一向坚信想不明白的东西就留给聪明人去烦恼的李可可若无其事继续话题:“其实呢,那个,我这次第一次遇到高等级的执行者,所以有点好奇而已……”
“有什么好好奇的?”林栎一脸狐疑地扫视对方,“蛋蛋除了名字很奇葩、是个变态游戏宅、有暴力倾向、没有骨气、二次元深度中毒、将来会和psp结婚之外,实际上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好青年。”
某诞连打三个喷嚏。
李可可默了一下,争辩:“但是他是高级执行者哎?高级哎?!知道吗?‘系统’的名单里目前只有三个高级执行者?!我当初查询相关情报的时候,可是被晋级‘高等级’的贡献值吓一跳呐。”少年像是给朋友介绍偶像一样兴奋莫名,“而且,你知道吗?当初第一批没有编号的试验体里唯一还没有从‘系统’的名单上抹去的那个人,也是高等级执行者呐!”
“那个人?”
李可可打开了话匣子,就像滔滔江水泛滥成灾怎样都收不住:“你居然不知道!好吧,让李哥我给你扫扫盲。据说‘系统’最初为了修正次元秩序挑选了一批试验体进行初接触。那个时候跟现在可不一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时空穿梭的危险性十分高。第一批试验体单是折损在时间通道里的就多达47%。然后剩下的人经过多个次元的驱逐任务,随着世界的崩溃而死亡的不少,到最后,就只有一个人一直活到了现在。那个人被我们称为‘a’,是个积累了无法想象的庞大贡献值的家伙,他的贡献值比起另外两位高等级执行员的总和还要多好几十倍呢!这些情报在‘系统’那里凭f2级的贡献值就能查到,你都没有留意过这些信息的吗?”
“我的贡献值是g1级……”林栎默默地望着他。
“新手你好……”李可可同情地摸摸她的头,越摸越感觉不对,最后咬牙切齿地勾着她脖子发狠地揉她一头鸟巢造型,“你丫个新手怎么把人家高等级大神勾搭上的,啊?!”
“咕噜噜噜噜噜……”林栎吐着泡泡艰难回应,“我不、不知道啦啦啦啦……”
阮诞向后瞥了闹成一团的两人,皱了皱眉,在李可可发现他的视线并朝他发射灿烂笑容光波时,阿诞鬼使神差地斜睨了他一眼,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周身的气氛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李可可识趣地松了手,顺了顺林栎造型抽象的头发,目不斜视地开始认真听火影大人的讲解。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用鬼道勒我的手腕了呐,自然卷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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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个眼镜兄在甄选开始前就举手退出之外,在林栎完全搞不清楚情况的时候,她就已经和面目清秀的日向家少年大眼瞪小眼地面对面站在场地中央了。
林栎:“那个……是不是出了什么错误……”
日向宁次:“唯一的错误就是你不该在战斗开始的时候还问这种蠢问题。”
白眼少年话音刚落,眼尾处狰狞的青筋暴起蔓延至发鬓边缘,玉色的诡异瞳仁刹那里变得锐利而充满压迫感。能够透视查克拉通道的血继限界发动,少年却发现少女的查克拉量几乎跟普通人一样。略微愣了下,宁次率先发起攻击!
“搞错了搞错了啊!!”林栎一边跑一边飙泪,“为毛一上来就要打架啊!!我不是战斗系的啊!姐姐我是军师型的军师型!!”
“……”李可可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军师型?!”
自然卷的少年捂脸,动作机械地退到一边扶墙忧郁。
——不要在和对手战斗的时候还精神攻击队友啊……
宁次的几次突袭都被林栎跌跌撞撞地躲过,察觉到少女动作的生涩和漏洞的天才少年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在林栎左脚绊右脚(?)踉跄了一下的间隙,宁次一跃而上,变掌为指,凌厉地朝着她的大|岤打去!
站在看台上的众人神态一凝。
女孩甩出一团灰蒙蒙的东西。那雾状的诡异气团“霍”地在林栎身前张成缠绕作一张无形无色的大网。上头的天天猛地捏紧手指,抓在栏杆上的指节暴突发泛青,显然是抓得太久被这铁质的护栏冻出来的。站在一边的小李也探出头去,神态相当严肃,脑海里一直在模拟自己与对方战斗的景象。无法辨别那团灰雾有什么作用的宁次心底却泛出极致的危机感。强烈的不安促使他极快地与林栎拉开距离,本来攻势汹汹的招式也变作守状。果不其然,在少年刚往身后一退时,本来还处在躲避状态的林栎立刻欺身上前,左右两手各执一苦无,直接刺向少年的门面!
“叮”、“叮”。
一抓、一抬、一扭!左右手灵活而轻柔地穿梭,爪住林栎手腕关节的同时立刻上推后扭,动作出奇的飘逸的少年反剪对方的双手,两把苦无在主人吃痛的情况下松脱滑落在地。酸雾轻轻地落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板上,因为林栎主动上前袭击的缘故,那雾状网所圈的范围已无法给她形成攻击屏障。此时宁次将林栎牢牢地制服在地,瞧见那雾气接触到地面时以让人心惊胆战的速度“嗞嗞”地往下腐蚀,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刚才若不是本能作俑,说不定现在被那玩意腐蚀个乱七八糟的就是他自己了。
好不容易生起斗心的林栎看自己的体术实在是烂,兼之手臂背在身后被日向宁次抓得难受,下巴搁地板上又凉又痛,顿时毫无节操地大嚷:“停下!停下!不玩了!”
“要投降?”宁次问。
“哎?可以投降?”林栎双眼发光,“怎么不早说,投降投降我投降哟~”
——哟你个大头鬼啊哟……
虽然赢了比赛但是输掉了某些东西的宁次少年再次爆青筋——这次是在额角。他站起身来回到看台,先是在路过阮诞时感到一阵寒意,转头,卷毛的蛋蛋无辜看他。路过小樱时下意识留意她神态,结果对方完全没有在看比赛,只担忧地留意那个宇智波佐助。最后宁次心情不算好地回到小队之中,见天天扭头望他,也不言语,径自等她发话。
果然,又是一顿冷嘲热讽:“在意个什么劲儿,她根本没有在看你,人家说不定还搞不清楚你是谁呢。”
“多管闲事。”少年冷冷接了一句,将天天接下来要说的话噎了个精光。
阿诞将目光收回来,见跳动的大荧幕上显示自己和日向雏田的名字时,跃下平台,极其阴险地在比赛开始的零点几秒内一个瞬步一个手刀放倒人家连白眼都未来得及用上的小姑娘,紧接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干脆举手:“我投降。”
“……”
——你投降就投降呗,干嘛还把对手放倒啊混蛋!!
“既然日向雏田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幸若诞又投降,那么这局两位考生同时出局。”
很好。
这样一来,后面出线的选手跟原著就没有区别了……如果某人不搅局的话。
三十四
日向宁次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那个女孩的。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将视线无意识地放在她的身上,会因为她眼中偶尔露出的凄然而触动,会无法遏制自己去想,她在想什么呢?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综漫)猎杀穿越者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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