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非喜即忧耽美作者:肉书屋
(综漫)非喜即忧耽美第22部分阅读
,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已。
能够见到库洛洛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所以两个人到底是为什么打起来,为什么库洛洛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完全不知道。
后来是在其他人的口中慈爱慢慢拼凑出整个真相的。
那个时候,见到的人根本就不是库洛洛,而是库洛洛的前世龙无邪。
龙族与羽族的恩怨,万万年前,迦楼罗杀害龙无邪的仇恨,所以他们两人的转世,注定会有这么一场战斗的。
或许说,血债血偿,宁注定要输给库洛洛的。
宁估计是这么想的……
但是,库洛洛拔出剑的那一刻,转身就朝睚眦砍去,正中心脏的一剑,震住了所有的人。
“只有这一刻,你才会放松吧……不过是父皇制作出来怀念我的九个瑕疵品中的一个,居然妄想着操控我……真是不知所谓!”
那放佛快崩溃的表情又恢复了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库洛洛漆黑的眼中不见一点光。
“呵、呵呵呵……还想说着吞噬掉你,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去到父皇他们在的空间……果然,真不愧父皇最心心念念的长子、我的大哥!”
“不过,你也输了,大哥……这把剑杀得了我,那迦楼罗同样也得死……所谓的神祗,可不是不死之身……谁都会死的……”
“宁、宁……”
旅团的人还在呼唤着他的名字,自己只是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就像是个旁观者一遍,什么都帮不上。
睚眦的身体在不停的灵子化,但已经没有人顾得上他了,因为,那一边,宁的身形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
库洛洛手中的剑,是龙无邪成年时,龙神王收罗天下奇珍亲手打造给他的。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但他死后,被龙神王当成陪葬品埋在了宁族的祭坛里。
直到那一天,库洛洛打开了祭坛,得到那把剑。
然后,属于龙无邪的记忆开始觉醒。
只是未完全觉醒的龙无邪却反被睚眦操控住,睚眦的目的是他的神力,但是龙无邪岂是让人拿捏的软柿子。
睚眦一直无法得手。
所以最后,睚眦干脆拿旅团的人下手,却又被库洛洛阻止。
两人一直处于僵持的状态,一直在等着这情况被打破的一天。
而这个契机就是宁的回归。
睚眦一直以为,龙无邪对迦楼罗是憎恨的。
所以只要两人见面必然会厮杀起来,蚌鹤相争,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设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龙无邪对迦楼罗的爱太隐晦,隐晦到所有人都误会他是憎恨着迦楼罗的,包括宁自己本人。
或许宁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解了龙无邪的怨恨,那么他的执念就会消失,那么真正的库洛洛就会回来。
所以最后这惨烈的结果是所有人都不想见到的了。
“神也会死的吗?”
宁夏还在发愣中。
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其实自己对他什么都不是吧,为什么可以为了我去死。
脑袋痛得快要爆炸,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崩裂,最后干脆昏倒过去。
所以宁和睚眦的结果是什么样,宁夏根本不知道,也不敢问。
倒是伊尔迷在她清醒后告诉过她,宁和睚眦都被一个叫d伯爵的人带走了,据说去了另一个世界。
至于还有没有活着,谁也不知道。
只能亲眼去看一下,才知道。
至于库洛洛他们,谁管他们怎么样了?
伊尔迷的语气很冷漠。说完之后便离开。
之后自己面对的便是不见天日的锻炼。
因为宁曾经希望揍敌客家将自己训练到在面对旅团也有能力自保。
而宁之前已经将费用付清了,所以揍敌客家绝对会遵照约定好好训练自己的。
在眼睛闭上之后,那个声音又在开始念叨了。
“怎么还不醒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估计只有找到宁才知道。
所以,一定,要去见他……
然后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79再相逢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华丽到无法形容的四柱大床的床顶,身上盖着的是同样华丽的牡丹花丝绒被。
奢靡的沉木香气飘散在房间四处,让人的精神不由得有些放松。
这里……似乎是孔雀在d伯爵处的房间。
我掀开被子,然后愣了一下。
因为被子底下,我几乎什么都没穿。
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到,胸口那狰狞的伤疤。
估计这伤疤要跟定我一辈子了。
能从龙无邪的剑下捡回一挑命,已经是比什么还幸运的事情。
不过我那时候真的没有想要死在他的剑下。
但是就好像无法控制一般,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够让别人伤害到宁夏,即使付出我的一切。
真是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明明那个女孩子,并没有重要到我要舍命相救的地步。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已经发生过无法挽回了。
只是那个女孩子,能够如此地影响着我,那么还是不要去接近地好。
虽然差别去了半条命,但是我不再欠龙族什么了,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穿好不知道是d伯爵还是孔雀准备的衣服,我推开紧闭着的木质雕花大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常年不散的沉木香弥漫在空气中,无论时间如何改变,这里一点都没有改变。
待客的大厅里,d伯爵正快速却又优雅地解决掉桌子上的蛋糕。
“午安!”
我轻声打了个招呼。
窗口外阳光正好,角落里座钟的时针正要爬过12点。
“迦楼罗大人~”
伯爵犹豫了下还是果断放弃了正吃到一半的蓝莓蛋糕,笑吟吟地站了起来。
“这一次又麻烦你了。”
孔雀并不是个会照顾别人的人,当年在梧桐山他虽然自认为兄长,但一直以来都是让我这个弟弟操心的家伙。
我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几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我想这一切都要感谢眼前这个人。
一直以来都受他照顾,却没有任何可以回报的方式,所以在他拿出那张契约书的时候我爽快地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大名。
“孔雀哪去了?”
看着d伯爵小心翼翼地收起契约书,我奇怪地问了一句。
尽管签订契约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可依孔雀的性子应该不可能到结束都不出现。
“孔雀大人带着睚眦去了中国,据说是去借锁龙绳一用。”
d伯爵有些郁闷地说。
阿澈这个弟弟是在是太难搞了,说什么都不肯签订契约了。
孔雀又气恼他伤害了迦楼罗,若不是自己在一边帮衬着,估计孔雀都要把他切碎吃了。
毕竟羽族与龙族曾经是相互仇恨的两个种族,双方又都是两大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那仇怨更深。
不过都是几千年前的往事再记着都没必要了。
孔雀好歹也是在d伯爵这里修生养性了那些年,性子好歹也是收了一些,看着大家都是诸神黄昏之后的弃子,但也能饶了睚眦一命。
但是却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
这不,一像懒得出门的他居然亲自去找锁龙绳,睚眦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不敢想象睚眦的下场,只能希望孔雀好歹看在都是遗留下来的神族份上留睚眦一命,这个世界,真正的神祗是越来越少了。
虽然睚眦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但我最终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对我什么都不是。
而往往是最重要的人,伤你才最深。
库洛洛……希望此生不要再见了。
当然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与他再次相见不过隔了四年的时间。
尽管想留在这里等孔雀回来,但我实在是没有那份耐心等待下去,失踪了那么久,我真不知道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还是回去日本见见他才好。
心里忍不住叹口气,那时候离开,哪能知道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
我这个监护人真是太不尽责了。
要是按照美国的法律来说,我把好一个人留在家中三年不曾理会,早就是犯罪了。
知道我要回日本,d伯爵倒是生出了搬去日本的想法。
反正一直以来他的宠物店都是没有固定地方,诺亚方舟足够让他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不过也不是说真就能走的,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随便办了护照买了机票坐飞机就可以去日本。
但是d伯爵却是非人的存在,想要安全地在日本这个魔都安家落户,不好好打点一番却是不行的。
而且纽约这边也有些人际关系要他去打理。
所以最终只有我一个人离开,伯爵得留下来善后。
记得上一次离开,我跟所有的普通人一般买了机票搭飞机回去,而现在,我只需要依靠自己的翅膀儿能远渡大洋飞往那个小岛。
耗时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落在自己家院子里的时候,还有点仿佛梦中的不真实感。
这房子一点都没有改变,院子里花草长势也非常好,看来是有得到好好的照顾。
“好……”
我对着门低声地叫了一声,但没有人回应,我想他应该不在家,不然我一进来触碰了房子的结界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我对着紧闭地房门却又有点不知道所错。
钥匙什么都遗失了,其实一扇门对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是我却只是坐在门前,看着院子前的大门发呆。
有些许疲惫,自从被孔雀带回来这个世界,我的心理面总有种不真实感。
仿佛自己身处梦中,惶惶然地不知道那一天会醒来,然后发现所有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
迦楼罗是不存在,库洛洛什么的也都只是漫画的一个人物。
那么我呢,这个叫宁喜的人又是谁?
大门在我不知觉不觉中打开了。
我眯着看了过去。
来的人有着金色灿烂如阳光般的头发,大海般深邃的蓝色,五官深刻,皮肤白皙,身材也是比一般的东方人更为高挑。
“墨纸砚?或是波风水门?”
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墨纸砚,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波风水门的转世。
墨纸砚一脸开心地扑来过来,他的热情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还是叫墨纸砚习惯些,波风水门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墨纸砚抱得有些紧,我有点透不过气,但是却是没有推开他,难得伸出双手将他抱住。
虽然我始终觉得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不怎么好看,但是,他的拥抱却是非常的温暖,暖得让我有种感动。
直到晚上也没有见到好回来。
墨纸砚说他最近在忙着参加通灵王大赛的事情,估计不会那么快回来。
不过墨纸砚没说的是,如果好知道了宁回来,还不飞着回来。
晚饭我们就近找了家饭店解决,然后去妖怪酒吧喝酒。估计来得有点早,这里没什么妖怪。
而且让人惊讶的是,酒保居然是皇之一族现任的族长皇昴流。
妖怪酒吧的酒保其实就是妖怪酒吧的主人,没想到一个阴阳师居然成为了妖怪酒吧的主人。
“很惊讶?”
皇昴流淡淡地笑了一下,这让他看起来温和了许多,明明是年岁不大的人,却总觉得他眼中的沧桑犹如历尽世事的老人,一点生气也没有。
“有点。”
“如果让这件酒吧倒闭的话,会让很多妖怪夜间没有了去处,然后又要生出不少事端来,所以我才把这件酒吧盘了下来。”
皇昴流稍稍解释了一下。
然后十分顺手地给我调了一杯宁静。
“喝喝看,可能没有鸦调得好,不过我也努力去学了。”
酒的味道跟鸦调的不太一样,但味道还是蛮不错。
“我来杯清酒就好了。”
墨纸砚尽管出生美国,但一直独爱日本的清酒,爱好的食物方面也是偏向清淡。
“对了,鸦做的生意我同样也有在做。”
皇昴流敲敲桌面,轻声地说,专心喝酒的墨纸砚似乎没有听见的样子。
“怎么?”
我挑高眉毛,皇昴流这句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
“有人一直在找你,但出于保密原则我不能告诉你是谁,不过今天你出现在这里,估计暗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回来了。”
“随便,反正我并没有想要隐藏踪迹的意思。”
“那最好,如果有空的话不妨去一趟空座市。”
空座市,浦原喜助?
那个j商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坐在角落里,聊着近几年的事情,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跑了几趟洗手间,直到酒吧打烊才离开。
那时候天已经将亮了。
酒吧里几乎没有什么妖怪,皇昴流也早就不知所踪,代替他的是个陌生的阴阳师。
他对着一酒吧的妖怪脸色一直很是冰冷,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有点厌恶为妖怪服务。
不过他调的宁静倒也很不错,只是我后来懒得去吧台前拿酒,干脆叫了几瓶啤酒。
不过这个陌生的阴阳师倒是一直很耐心地等到我们走了才开始关门。
临走时。那个看起来还只是个少年的阴阳师但是小声地问了我一句。
“你是除妖师宁吗?”
我点点头。
少年看着我,脸色缓和下来,但是没有微笑,看来是天性就冷淡。
“我母亲很崇拜你,我小的时候是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
我不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事有什么意义,但是他说了这两句话后便关上了门。
不过这倒让我想到了,玲子的孙子也是这般年岁了。
我的外表始终还是青年,但是我的心,早就是个迟暮的老人了。
神族的生命没有意外的话漫长得没有尽头,我就只能看着,我那些熟悉的人一个一个苍老,然后步入轮回。
最后只剩下我。
“嘿,想什么呢,赶紧回家了。”
墨纸砚的酒量不错,喝了一夜的酒也只是让他的双颊绯红,眼神还是很清明,只是动作迟钝了不少。
我们迎着清晨的风回去,来的时候是走路来,回去也是走路。
一路上墨纸砚难得安静,
喝酒的时候他告诉了我很多。
他的美国老爹,他的中国母亲,他在美国的家族,这三年他在日本的生活。
他说他一直在等着,他知道有一天我一定会记起他来。
证明波风水门是存在的,证明他的前世不是他的一场梦。
但是这一切没有任何意义。
或许我该回去美国,母亲他很是想念我,已经不止一次催我回家了,
墨纸砚喃喃地说着,少见的脸上没有笑容,
往事如风,我们能珍惜的只有眼下。
远远的我便看见一个纤长的影子立在院门前。
直到走到近处才发现曾经只到我胸口的孩子已经长成了少年。
齐耳的短发也长及腰间,耳朵上还戴着硕大的星星耳环,手上也戴着手套,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
“好。”
我有点心虚,又觉得开心。
好的脸色有些难看,最后叹了口气。
“进来吧。”
他打开门说道。
“好,你回来啦。”
墨纸砚搔搔头发,露出个灿烂的笑脸。
好没有笑,脸色依旧冷漠。
“以后不要喝一身酒味回来。”
“抱歉,我回来得晚了。”
好似乎等了一夜的样子。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没有去妖怪酒吧找我,但是有这么一个人为你等门,感觉真的是很不错。
80对不起
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的时候,我很快就睡着了。
甚至还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我梦见自己躺在温暖的液体当中。
犹如在母亲的芓宫里一般,舒服温暖。
但是我却发现自己其实看不见的,甚至手脚也是无法动弹,连睁开眼睛这样的动作也是做不到。
但是周围的环境我却一清二楚。
那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感知。
我躺着的其实类似浴缸状的银色容具里,里面充满了淡蓝色的液体,上面盖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密不透风。
但我并没有觉得窒息。
身体自然而然可以呼吸着。
而无数的丝线从我身上连接着这个容具。
有点像是d伯爵曾经我塑造肉身时的情形,只是感觉到这个容具似乎比d伯爵制造出来的那个营养仓更高级些。
不过再高级也脱离不了这依旧是个营养仓的范围。
在我营养仓旁边有一具与我躺着的这具一摸一样的营养仓,而且看情形还在使用中。
我有些好奇地想过去看一下到底是谁躺在那里面,可是感觉脑袋一阵刺疼。
然后我醒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四合的时分。
我才早上一直睡到了晚上。
我的头一阵一阵抽疼,也不知道是喝太多酒所致,还是睡太久的原因。
客厅里,好坐在电视前,一脸懒散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晚间新闻。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真正地放下所有的防备,享受普通人一般的生活。
餐厅里的餐桌上摆着满满十二盘散发热气的食物,那香味让我早餐午餐都没有吃的胃一阵抽搐。
我很确定这食物绝对不是好准备的。
估计是从哪个酒店里叫来的。
甚至叫的人还不是好,而是他那些手下孝敬他的。
“醒了?”
好懒懒地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眼里没有什么情绪。
三年前的好的脸孔看起来还有些稚嫩,因为留着齐耳短发的缘故,有时候会让人误会他是个小女孩。
只有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这样的人绝对非池中物。
但是现在他的一身光华都收敛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普通人间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