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非喜即忧耽美作者:肉书屋
(综漫)非喜即忧耽美第11部分阅读
”
“孔雀最后找到了大鹏,而大鹏为了解开诅咒,打算一一求得龙族的原谅。”
“那么故事听完了,你可不可以说出你找我的目的?”
“宽恕你可以,只是,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件事?”
本乡唯想也不想就说出来。
宁说自己是大鹏转世,而自己是死于手中的青龙族转世,如果是没有经过四神天地书的自己一定会觉得荒谬可笑,但现在她完全没有怀疑。
如果不是自己的同学出了些事情,自己不用交换条件也可以原谅对方的。
毕竟都是前世的事情,想都想不起来的事情根本无法责怪对方。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的。”
“刚刚你的女孩子你也看到了,她叫牧野真,是我的同桌,我怀疑她被妖怪什么给缠上,你能不能帮她驱走那个缠着她的妖怪。”
妖怪吗?
可是并没有感觉到妖气啊……
就是异常奇怪的气息,令人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牧野真,无论是家世还是本人都只是很普通的女生来着。
跟时下的女生没什么两样,本乡唯说的奇怪是指跟她待在一起时常感觉到恶意,让人汗毛竖起。
夜晚我站在牧野家外面看着她房间的方向。
她很努力,一直复习到了11点才关灯准备睡觉。然后我看到一个淡蓝色透明影子从她的房间飘荡出来。
是小袖之手,怨念而已。
是由女子的嫉妒心产生的妖怪,产生的原因是喜欢漂亮衣服但得不到的的怨念。
感觉到额头上掉落的一大排黑线。
真是的,亏我还以为是什么强大的妖怪,结果是因为妖气太弱了才无法察觉的原因。
‘迦楼罗,这种怨念你解决吧。’
‘宁喜好过分啊,这种妖怪塞牙缝也不够吧。’
我耸耸肩,决定回家去好了,明天告诉本乡唯,她的朋友只是在嫉妒她穿得太漂亮了,让她带她朋友多买几件衣服就正常了。
本乡唯的事情解决后,迦楼罗又发现了第六位转世的龙族。
以前是一个都没有,结果一下子就全冒出来了。
侑子小姐的东西果然很灵验。
赈早见的琥珀川原本是一条美丽的河川,可惜因为开发建设的原因,这条河川被填埋了。
居住于此的龙神便失去了居所。
那还是未成年的白龙一族,化为人形还只是少年的模样,他站在原本是自己家的位置上,望着人们将他的家大肆改造。
“琥珀川的主人吗?”
我走到他身边,轻声地问。
“你看得到我吗?”
他很惊讶的样子,只有拥有纯净的心灵的人才能看得到他的存在,只有小孩子才拥有纯净的心灵,人一旦长大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眼前的青年拥有纯净的心灵。
“你不生气吗?人类将你的家园大肆破坏了。”
少年摇摇头,墨绿色的眼中是一片平淡。
“是我太弱了,所以才守不住自己的家,人类已经不再相信神灵的存在,没有了信仰之力,我只会越来越弱。”
“你想要力量?”
可以看到那平淡之下燃烧着对力量的渴望,即使神灵也无法免俗。
“当然。”
想变得更强,不然自己总有一天会跟那琥珀川一样消失。
“你的愿望我来实现,相对的你也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那少年的愿望很简单,他想拜妖怪汤池的汤婆婆为师,跟她学习强大的法术。
汤婆婆是贪心的魔女,她开的汤池倒是在妖怪之中大受欢迎,不少的神灵也会去她那里泡汤,所以每天都是日进斗金。
“喂,其实还有其它的人选的吧,汤婆婆不是个好选择。”
“不了,她很强。”
少年完全不见动摇,一心一意地想拜魔女为师。
汤婆婆最大弱点就是贪钱,只要给她足够的金钱就能让她改变主意收白龙为徒,不过一旦住在她的汤池就要签下契约,她要夺走白龙的名字。
“被知道名字,就等于是被对手掌握了灵魂的一部分!被知道出生日,就等于是被掌握了从出生以来的经历与未来的发展!你最好考虑清楚。”
我最后一次劝解那少年。
汤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了一抹微笑,有些吓人的恐怖。
“小伙子你很清楚嘛。”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厌恶感由衷而生。
“我认识的人中也有魔女。”
不过侑子可是最高等级的次元魔女,不是汤婆婆这样的魔女可比的。
“宁先生,很感谢你送我来这里,但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劝我了。”
说完便往那契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赈早见琥珀主。
异常好听的名字。
汤婆婆拿着那张契约,笑得脸上开出了花。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白吧。”
离开汤婆婆的汤池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尽管我已经从他那里得到宽恕的言灵。
那个少年完全不知道选择的是什么的道路,作为魔女的徒弟、失去名字的代价,总有一天他想重新得回自由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份代价是多么沉重。
不过,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我管不了那么大了。
只是有点可惜了,毕竟转生之后仍为龙族估计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
43神隐
神隐:神的旨意是让你……消失。
高里那孩子已经三天没有来上课了,从到我这里学画画起,他从来没有不迟到早退也没有请假,一直都是个认真的好孩子。
而且他画画的天分极高,将来在美术这条路的成就一定非比寻常。
所有的老师遇见这样的学生都会恨不得把自己所学的教给他,况且这孩子懂礼貌,也比其他孩子要沉稳的多。
他的母亲打电话说他生病请假的时候,我有说过要去看望他,可惜被拒绝了。
那时候我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生硬不自然。
但今天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接的人却是高里的弟弟,那孩子慌慌张张的。
当我一问起他的哥哥,他却是幸灾乐祸地说:那家伙消失……
我皱了下眉头,挂断了电话。
‘迦楼罗,帮我找下高里。’
结果传来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那孩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消失了……
高里家是很平常的日本住宅,我按了下门铃,等待着高里的家人来开门。
邻居家的那些风言风语让我不禁对高里的父母不满起来。
无论高里做了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他去院子里罚站,那天晚上还下着雪。
结果直到早上他家里人才发现他不见了,也就是说他们早上的时候才想到高里一个人还站在院子里……
“宁老师,怎么是你?”
高里母亲满脸愁容地开了门,看到我还一脸的惊讶。
“您很忙吗?我可以进来吧。”
“您请进。”
坐下后,高里母亲还准备去倒茶,我阻止了她,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茶的。
“今年春季的小学生美术大赛我原本是打算让高里去参加的。”
虽然是小学生的美术比赛,却是全国级别,还要有教师推介才能参加。
我属意的人选原本是幸村和高里,结果幸村说要参加网球比赛主动放弃了。这个人选自然落到高里身上,我对他抱有很大的期待。结果那孩子就这样的失踪了。
“高里知道一定很开心的,那孩子是多么喜欢画画。”
“可是听说高里生病了不是吗?是什么病,严重吗?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不用了,是传染病,那孩子现在不方便见客。”
结果一提到我要去见高里,又慌张地拒绝了。
“高里太太,高里是我的学生,我有义务负责他的安全,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也应该告诉我一声。”
我站了起来,语气严肃地说。
结果,她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日本女性就是这么柔弱,我挫败地坐了回去。
“那孩子是被神隐了……围墙那么高,他是爬不出去的,也没有人看见他出去,他就那么消失了,警察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离开高里家的时候,心情不由得变得沉重了许多。
喜欢的学生就这么神隐了,作为老师心里自然是很不爽的!
居然对我喜欢的学生下手……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我浑身煞气地走进妖怪酒吧的时候……每个迎面走来的妖怪都不由得被我气势惊得倒退回去。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吧台,结果鸦居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很面生的年轻男妖怪。穿着西装打着红色的领结,长相是那种扔到人群就找不到的大众脸孔。
“请、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居然还口吃?
那战战兢兢的样子让我不禁地态度恶劣起来。
“鸦去哪了?”
我来妖怪酒吧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见过鸦会不在这里,当然如果他去打架了的话,酒吧里也不可能像往常那样热闹,早就一哄而上去围观去了。
“鸦先生今晚有事没来,所以没来。那个,您是除妖师宁吧。”
男妖怪突然激动起来,眼睛闪亮闪亮的。
我退了一步,怎么感觉这妖怪很……奇怪?
鸦怎么请这种人来当酒保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清楚,鸦先生没说,呐,您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我一直都很崇拜您的,从小就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
黑线。
我无语地看着眼前一脸激动滴捂着脸的妖怪。
“我可是除妖师啊……”
有没有搞错?听名头就知道我是专门清除妖怪的,结果被一只妖怪崇拜了。
“我知道的,我就是非常崇拜您的。会到这里上班也是听说您有时会到这里来,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遇见你了,是在是太幸运了……拜托了!”
一个深深地鞠躬之后,一块签名版和一支笔就地递到我面前。
无语地在签名版上写上‘宁’这个字。
走出酒吧,吹着冬季特有的冷风,我紧了紧衣领。
没有了鸦,消息来源可以说是断了一半。
只依靠羽族的的话,太慢了,鸟儿们毕竟没有人类的智慧,尽管听从我的指挥,但能提供的消息也很少。而高级的羽族妖怪,大概很难驱使。
好的话,大概不会管闲事的。
而且他现在在英国。
高里若只是个普通的孩子的话,要找起来反而比较容易。偏偏他不是,他的身上有着麒麟的气息……只是没有觉醒而已。我在d伯爵那里曾经见过一只麒麟。
据说是从其他的世界来的,关于那个世界,d伯爵说的不是很多,似乎是妖怪与人类共存的世界吧。
如果高里是回到那个世界的话?
要怎么找……
说起,麒麟的话是怎么流落到这个世界来的,而且除了那么微弱的气息意外,那孩子与普通的人类并没有任何的区别的啊。
他本人也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一直都是当自己是个普通的孩子吧。
不太受家里人宠爱的孩子啊。
结果拜托了邑辉一贵帮忙寻找高里,也找相熟的学生的父母帮忙,说起来,日本人尊师重道这一点倒是很让人欣慰的。
不过这样子的话都找不到的话,被拐骗什么的其实可以排除了,我不相信在全日本的羽族的目光下,还有谁有能力将人藏起来。
外国的话,好这一次居然同意帮忙,但结果也是没有消息。
妖怪酒吧的话,一进去看到吧台前的站着那个奇怪的酒保我直接掉头就走。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寒假结束了,开学的日子到了。
高里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那孩子的父母基本上也放弃了寻找了,对他们而言,高里要本来就是不受重视的孩子。
但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记得当初他父母带他和他弟弟来我这画室报名的时候,因为学美术的费用过高,对于父母两人都是工薪阶层来说,负担太大。
他们本来是打算只供高里的弟弟,结果高里的弟弟死活不肯,所以才让高里来学习。
学了一学期之后,又说学费太贵,打算让高里回去,但这孩子的美术天分那么高,放弃了实在太可惜了,我几乎是学费全免地让他来这里学的。
开宁静画室的初衷或许是赚钱,但事实上,我并不缺钱。
如果真的到了要考教学的工作来提供生活费用的地步的话,我会干脆地做回除妖师的职业的。
所以,我是真心地喜欢这个孩子的。
结果动用了这么多势利都还找不到,唯一的理由,大概是真的神隐了。
“神隐”的结果有四种类型,一是平安返归后仍记得过程,二是平安返归后却遗忘过程,三是遗体被发现,四是音讯全无、生死未卜。
我希望高里会是第一种。
麒麟的话,不是代表着祥瑞吗?
高里他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老师、老师、宁老师?”
元宫茜挥着小手,不停地叫着我。
“是元宫啊,什么事情?”
“我这个怎么都画不好,老师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说完还害羞地低着头。
“元宫太狡猾了。”
森村兰不满地说着,居然趁我不注意接近老师。
我看了眼森村兰的画板,上面画了异常漂亮的花圃,只是颜色鲜艳得过了头,感觉就很假,这个孩子的颜色搭配总是不够到位,其他的还不错。
“森村也很努力,不过颜色还是太过艳丽,下次要多用点素雅的颜色才好。”
“我会努力。”
说完还握着小拳头一脸认真。
女孩子就是你男孩子要听话多,也可爱得多。
“老师,猫咪的耳朵,又画不好了。”
我看着元宫茜画板上那只大耳朵的猫咪,拿了橡皮把耳朵的部分擦掉,拿着2b的铅笔轻轻地画了一只耳朵。
“元宫,自己试着画另一只耳朵,要大小适中的哦。”
对比那群朝气蓬勃的孩子我的心境似乎变得有些老了些。
高里失踪到现在已经是半年多了,没有任何的消息。
而解咒的任务现在也暂停了,迦楼罗被我派出去找人了,不止找高里还有找鸦那家伙!
那家伙该不会回去魔界了吧?不然我居然也找不到他的半点消息。
反而是再一次地遇见了迹部财团的人,现在迹部财团的主事者已经换成了迹部胜一。
记得当年还去参加过他6岁的生日宴会,结果转眼间,他也娶妻生子,孩子都也10岁了。
忍足也是个好孩子,偶尔有空的时候还会来这里看望我,那次他带来的那个朋友。
迹部景吾,就是迹部胜一的儿子,迹部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这让我不由得感叹岁月如梭。
不过看着镜子那张6年来一点变化也没有的脸时,心里又忍不住挫败。
寿命是有限的,青春倒是无限的。
这样子还算正常人类吗?
孔雀的话,大概是觉得衰老的模样不符合他的美学吧。
夏季的东京市区小学生美术比赛,幸村倒是参加了,还获得了第一名。
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毕竟近些日子,这孩子也跟不二家的兄弟俩一样,迷恋上了网球了。对于美术虽然还上心,倒也没有以前那样用心了。
大概上初中以后就会放弃美术了吧。
说起来我这里一直也只是收中学以下年级的孩子,毕竟当初也是想着有这么多孩子在,小佑就能交上不少朋友了。
结果,宁静画室是开了,但赚钱或者是让小佑交朋友。
似乎都没达到。
说起来网球有那么好玩吗?
就是一直在我这里专职睡觉的芥川慈郎也被忍足带着去学了网球。
结果热血沸腾了……
结果消耗了大量体力……
结果吃得更多……
结果睡得更多……
那天的周末,被死命叫个不停的门铃叫醒了。
今天没课,所以我才睡得那么晚的。
我晕晕乎乎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总觉得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但内容又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你没带钥匙吗?”
我打了呵欠,睡眼朦胧地说。
不对啊,好可没有那么有礼貌,他从来都不带钥匙的,每一次不是翻墙进来就是直接乘坐火灵。
今天没课,所以我才睡得那么晚的。
“宁宁,你好没良心啊……”
来人一头金发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蓝色的眼睛如同天空般深邃,语气却依旧那样地不着调。
“放手啦!”
被一个大力的拥抱搞得几乎被窒息的我,恼羞成怒地说着。
这家伙,力气还是这么大啊……
44导师
墨纸砚的来访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日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当初也只是说了一声回日本而已。
具体地点却没有告诉他。
结果他还真的找了过来,虽然时隔快两年了。
“宁宁,你实在太过分了,居然一次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倒了杯水给他,闻言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对不起……”
墨纸砚却是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我刚一挣扎,他却抱得更紧。
“就这样子呆一会……不要动……”
“老师……”
一向乐观,暗地里被我们戏称没有神经热情过头的老师……
“宁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还不是时候,但是那个时间总会来临的……”
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老师,你……
结果我刚想问话,他便语气幽怨地转换了话题。
“宁宁,我饿了~赶快做饭!好久没吃宁宁的饭,好怀念啊~”
我无语加黑线地去给他做饭去了。
大概精神不够集中吧,居然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我看着右手食指冒出来的红色的血液,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
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
墨纸砚还是老样子的,吃饭一如既往的豪爽,他桌子边上越累越高的碗,简直超越人类的极限,偏偏动作又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