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冰月霜华作者:肉书屋
(综漫)冰月霜华第23部分阅读
眸带着一点梦幻迷离的不真切，却又宁静地安抚着人心。
啊啊，多么高贵宽容的女神呀，不是天马如真实之红的活力生气，戈莱女神是冷静安宁的冰蓝，晶莹的温柔是他的救赎！
买齐了材料，戈莱牵着亚伦到公园，看空幻和高上兄弟在一边玩闹，戈莱摆开画架，调起颜料。
“说起来，我好久没有动笔了，从神话时代之后就没有什么机会，有点生疏了，不介意给我一点指导吧，亚伦？”
被点到名的少年有点慌乱，当目光落到戈莱的画上时，又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没想到戈莱的画会这么……普通……
出于画家对画的追求，亚伦马上来了精神，开始指正戈莱的错误，戈莱也很快就做出改正。
“呵呵，你知道吗，教我绘画的老师，是哈迪斯哟。”望着眼前的风景，戈莱徐徐地说起往事，“别看他总是严肃可怕的样子，他是一个好老师，可惜我不是一个好学生，学画的理由只是为了让我的妹妹珀耳塞福涅走出封闭的农神神殿，所以画出一幅满意的画后，我就没有再动笔，画技自然生疏得多。”
亚伦急忙摆手安慰道：“没那回事，您画得很好，只要稍加练习……”
“不可能的啦，我不会用太多时间在熟练绘画上。对我而言，画画是消遣，感到愉快，就画，不喜欢，就停，神的生命很长很长，没有自然死亡，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学会陌生的事物，因而神不会过分转注于一件事情。”
戈莱停住笔，回头对亚伦扬起笑：“亚伦，你是不一样的，你热爱绘画，即便你的画功没有哈迪斯好，可是你画得很传神。你是用自己的爱在画每一幅画，你画画的理由不在你是否与天马有约定，也不在于能否给他人救赎，而是——你喜欢。”
喜欢吗……确实，他喜欢画画，在和天马的约定前，在看到大圣堂的圣人之画前，他就由衷地热爱着绘画。
接过戈莱塞到他手中的画笔，画笔熟悉的触感上还带着少女微凉的温度，和天马如火般激烈到想保护所有人的热情不一样，戈莱女神是冷，只有仔细去体会，才能感觉到她细腻的体贴。
他想，他找到继续画下去的理由了。
抬头瞄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那刺眼的光芒使戈莱微微皱眉。
她拍拍少年的肩膀，说：“你先画着吧，我到那边的树下去睡一会，别用哈迪斯的神力，我想在醒来时看见你画出来的艺术品，不是救赎。”
“好的！”亚伦回过头，笑容灿烂得有点晃眼。
戈莱不着痕迹地避开亚伦诚挚感激的眼神，摸了摸自己剩下不多的良心，到底对纯真的少年撒谎有点不安。
可是看到亚伦恢复笑容，他全神投入她那幅半成品中的转注之后，戈莱很自然地把“忏悔”二字从脑海里给拍飞了。
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也是必要的存在嘛，她是为亚伦好，反正萨莎和天马都不在了，没人来拆穿她的话，亚伦也能过得更自在，哈迪斯也不用老和他较劲争身体，省得哪天哈迪斯烦了直接把亚伦的身体和灵魂一起毁掉。
皆大欢喜，没啥不好的！
温柔
柔柔的风很适合假寐，察觉到有人靠近，戈莱骤然张开了眼睛。
只见一袭黑暗的少年走到她面前，心痛而忧郁地用手背轻轻擦过她的脸颊。
“戈莱。”哈迪斯低沉的声音里总是蕴涵着死亡的绝望，唯有在面对戈莱的时候，才格外温柔，“你说，雅典娜是在你沉睡之后才偷袭尼姬的，那你，是为何而沉睡？”
戈莱心里咯噔了一下，醒悟到自己说错话了。
哈迪斯一直以为她是被雅典娜所伤，为替她讨回公道不惜和雅典娜发动了圣战，把真相说出来会不会太打击他？要不，还是编个理由随便瞒过去算了？
哈迪斯骤然欺身上前，一手搂住戈莱的腰，另一只手固定在戈莱的后脑，坚定地吻住了她柔软薄凉的红唇。
他的吻带着血的腥味，想必是亚伦刚才咬伤的嘴唇又裂开了，哈迪斯半敛的眼眸带着一点埋怨，湿润温热的舌肆意地锹开戈莱的贝齿，霸道又不失温柔地纠缠着戈莱僵硬的香舌。
由于并不确定自己对哈迪斯的感情，一开始的呆滞过后戈莱急忙抬起手，本欲推开身前突然冒犯她的人，在触及哈迪斯之前她犹豫了，手悬在半空中好一会，才选择搭在哈迪斯的肩膀上，缓缓闭起眼睛，承受他的吻。
眼角的余光瞄到高上升一把捂住弟弟的眼睛，另一只手拉住蠢蠢欲动的空幻，守护女则按住了升的眼睛。
也许是因为害羞，眼睛合上之后，其它感觉反而变得敏锐，呼吸间嘴唇的摩擦带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从身体接触的部位她感觉到哈迪斯渐渐攀升的体温，莫名的躁动让她也忍不住感到体内有火热在升腾，急骤而响亮的心跳让戈莱不禁怀疑会不会被哈迪斯听到。
吹过耳际的，是风，还是哈迪斯的呼吸？她不知道。树叶摩擦的声音是那么遥远，她放任自己陶醉在甜美得几乎窒息的眩晕感中。
良久，在彼此呼吸都开始急促时，哈迪斯趁自己的理智尚未消失之前，不舍地抬起头，结束他等候已久的长吻。
他收紧了搂在戈莱腰上的手，淡漠的声音显得沙哑：“告诉我实话。”
戈莱缓缓张开因热吻染上迷醉的双眼，脑中早已转过千万个理由编造完美的谎言，但最终，她垂下眼睑，选择说实话，缓缓地把自己在塔耳塔洛斯被提坦巨人打伤的事说了出来。
果然，再抬头的时候，哈迪斯的眼底染上了悲痛和自责。
“我应该陪你同去塔耳塔洛斯。”
冥界的公务、对奥林匹斯的神隐藏实力、弑神的代价……那些都比不上戈莱重要！
提坦巨人的实力他清楚，当时他真的应当陪着戈莱才对，戈莱也就不用对他隐瞒重伤，有伤在身还勉强自己发动神力，要制造出可以阻拦他和双子神的冰雪仙女，同时在神力受压制的冥界打开异次元通道，那会加重她的伤势啊！
结果，他还是没能守护好戈莱，才有了她的沉睡。
哦，不，她就知道哈迪斯会这么想！她不喜欢到哪都被人盯上啊！
成为战斗女神，戈莱非但不觉得负担，反而欣喜，大概是d伯爵说的来自血统的好战天性，要是哈迪斯因为此事变得和德墨忒尔一样关心过度，处处对她管制，那就意味着她未来的乐趣会少很多，话说那样的话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啊！
戈莱连忙澄清：“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珀耳塞福涅在场，我只是怕她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妈妈……”好吧，这只是理由之一，其实她主要原因还是不想让哈迪斯担心，“我没想到会被雅典娜盯上，还害你被卷入圣战，都是我不好，我反省了！真的！”
我忏悔啊，恨不得马上逃回农神神殿算了，真相这东西，果然是应该用来掩埋的啊！
哈迪斯叹了一声，把头靠到戈莱的肩膀上，说：“戈莱，我们结婚吧。”
“结、结……结婚？！”想到刚才的一幕，戈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骤然又加速了，“怎、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你不是说……说……”
当然有看出戈莱的紧张，哈迪斯真希望否认掉戈莱是德墨忒尔的女儿这一事实，德墨忒尔这位母亲什么都好，就是对女儿恋爱的教育态度不正常！
珀耳塞福涅的从前是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歹在丘比特的金箭作用下和修普诺斯缔结了一段姻缘，换看戈莱，尽管哈迪斯不想要依靠任何外界因素来获得戈莱的心，但他承认，要等戈莱自己想通，那过程大概真的会十分漫长吧。
神的生命很长，并不意味着哈迪斯在婚姻问题上也可以一直等下去，尤其是看到戈莱身边聚集了一个又一个出色的男人之后，他自然也会紧张，以前那些神哈迪斯有把握以戈莱的骄傲肯定不会看上他们，然而戈莱对人类的态度太宽容，以致于他无法确定戈莱在人间待得久了是否会爱上人类。
哈迪斯一直觉得戈莱活泼灵动的模样最可爱，他不想约束戈莱，可是他会为戈莱受伤感到担忧，如果无法阻止戈莱去做她想做的事，那么，至少他要给戈莱可以自由活跃的能力和权利。
“成为我的冥后吧，戈莱，接受与我同等的权利，我给你自由。”
戈莱的脸轰的红了，她很喜欢被哈迪斯宠爱着是没错啦，算来他们恋爱也算谈得很久了，况且她也亲口承认哈迪斯是她的未婚夫，那么把“未婚”变成“已婚”再正常不过，她承认她让哈迪斯等得够久了。
希腊神族的结婚速度可是快得不像话的，也只有哈迪斯肯陪她耗上那么多年，哈迪斯对他的等待和关怀说不感动是骗人的。问题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啊！自由自在了那么多年都习惯了，突然多出一个丈夫，总觉得怪怪的。
她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是没错啦，以前她甚至想过德墨忒尔改嫁给波塞冬，但是她没考虑过自己成为“家”中的女主人呀！
“那个……那个……”戈莱手指不停地绞着衣服，脸都快埋到胸口去了，“可以再等等吗？等在这个世界待够了，我就和你回冥府……”
哈迪斯听出戈莱的拖延，不过之前他的确有说过要等戈莱自己决定，既然等了那么多年也不差再多等几年，他也认为有必要再给戈莱一点时间，不然逼得太急了，难保她不会索性逃跑——未婚妻的异次元通道用得太熟，也是一个烦恼。
相信经过他着一次的催促，戈莱也会开始正视婚姻的问题。
看了一眼戈莱发红的耳朵，哈迪斯眼底忍不住升起一丝戏谑，他趁戈莱不注意时低下头，轻轻咬了戈莱的耳垂一下。
戈莱顿时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再无往日彪悍的模样，娇羞的她可爱得真叫人爱不释手。
听到耳边几不可察的一声轻笑，戈莱登时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了哈迪斯，绯红的脸颊半是羞怯，半是恼怒，水润的眼睛既嗔又媚。
她双手揪住哈迪斯的衣领，不客气地咆哮道：“……别以为你没表情我就不知道，你刚才绝对是在取笑我！”丫的，这个时候居然给老娘装面瘫，你故意整我的吧！
“啊，我不喜欢人类，没事的话就由亚伦使用这个身体吧。”哈迪斯凑上前，吻在戈莱唇上轻擦而过，戈莱果然一呆之下松手了，哈迪斯在她耳边提醒道，“戈莱，如果是你想留，我会等你在这个世界玩够，希望……不要太久……”
当黑发再次变回金发，戈莱无力地靠着树干，垂下的头发掩盖住了大半的面容。
哈迪斯，你这个混蛋大叔，老娘怎么没发现保留宿体的灵魂还有这个好处！你故意的吧，你百分百是故意的！嗷嗷嗷嗷！
亚伦担忧地趴坐在戈莱身边，“您怎么了？”
转头，戈莱用哀怨的眼神瞅着亚伦，终于忍不住伸手，用力拉开亚伦的脸，白皙的肌肤顿时变成粉红色。
发泄够了，蓝眼睛吃痛又疑惑的注视下放手。
她没有恶意的，可谁叫亚伦是哈迪斯的宿体，刚刚就是同一张脸在整她，不过就因为知道对方是亚伦，她才只是拉拉脸，换成别人，肯定要暴打一顿才能疏解她心中的郁闷！
哈迪斯专挑世界上拥有最纯洁心灵的少年，是不是算准她对这种纯净的孩子下不了手？
“戈莱女神，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瞧瞧，这才是圣母最佳的代表啊。就算她的行为明显是在虐待亚伦，亚伦没有管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是先关心她，以为她刚才那样做是身体不舒服。
被那双清澈的眼睛注视，戈莱的负罪感是蹭蹭地往上涌，她真恨自己为毛还要保留良心这东西！
受不了啊，老娘顶不住啦！
戈莱向前一扑，抱住亚伦的肩膀，用最委屈的声音说：“我被哈迪斯欺负了……”
“戈、戈莱女神？”亚伦先是慌张地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摆，举在半空好一会，才慢慢放到戈莱的头上，温柔地安抚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充满关怀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亚伦一下一下梳理着柔软的湖蓝发丝，动作轻柔生怕唐突了她，她就好像被无限的温暖和宽容包围着，犹如当年妈妈的手在抚摸她……
戈莱尴尬地推开亚伦，捂着脸别开头。
天啊，为毛我会把亚伦和妈妈联系起来，他的圣母属性果然太强！选上他的哈迪斯更强，我彻底服了！
半晌，戈莱终于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尽管嘴角还有点抽，回头对上亚伦关切的目光：“咳，我已经冷静多了，亚伦，谢谢你。你的画呢？”
见她没事，亚伦才松了口气，灿烂地笑开了：“在那边呢，您等等，我给您拿来！”
“慢着！”戈莱伸手，冰凉的触感擦过亚伦被她捏红的脸，“好点了没？”
“好多了，您真温柔！”
“冰敷而已，那是我造成的呀……”
看亚伦跑开，戈莱扭过头，嘴角眼角继续抽。
亚伦，比起你来，我差远了，“温柔”一词愧不敢当啊！哈迪斯，你怎么会选上这样的孩子？我对你佩服到五体投地！
风波
高上兄弟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亚伦的画，并且一致对亚伦表示赞赏，因为他的画让人看到梦幻般的美好。
戈莱看过一眼之后，却暗自皱眉。
亚伦太过纯洁，从他的画里戈莱只看到“干净”两个字，心中没有仇恨的少年所看到的世界也不具有污秽，他可以给教堂画壁画或是当个理想主义的画家，但他却寻求着“真实之色”，那他的画只能用失败来形容。
世界有美好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亚伦承认了悲伤和痛苦，却否定人心的罪恶，就如同他自己的心里没有一丝罪恶般，所以他才能以最大的宽容去对待一切事物。
本身就没看到世界真实的一切，又如何能画得出“真实”来呢？
抿了抿唇，戈莱终于忍住拿画笔添上几笔改变的想法。
亚伦的画就是他纯洁心灵的体现，至少修普诺斯说对了一句话，亚伦的画确实有让罪人发自真心流出忏悔之泪的能力，那份足以包容事件万物的宽容通过他的画彻底体现出来。
画未必要真实，想要真实不如直接用相机照算了，毕加索的抽象画不也得到世人的认同了吗？
绘画和写作一样，主要是体现出某种精神，或是对生命的希望、或是痛斥腐败等等，能够传神地表达出那份含义，让看到的人都感受到作者创作的意义，才是最好的作品，亚伦赋予画的是一份世人难以企及的清澈灵魂。
戈莱很清楚，她会对亚伦的画感到不舒服，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倍受指责，看到亚伦的画，脑中便不经意地想起她为了生存而抛弃人性的杀戮。
多数人都不愿意正视自己心灵的污点，亚伦的画注定很难被人接受吧，唯有真心想要忏悔的人，才敢去面对画中超脱人心的洁净。
哈迪斯在ss中选中仙女座的圣斗士瞬当他的肉身，戈莱私以为瞬完全不能和亚伦想比较。
瞬更适合用“软弱”二字来形容，身为战士不能勇敢地面对战斗，便是无能！对于那样的人，戈莱打从心底看不起！
还是亚伦好啊，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守护他的纯净，亚伦的善良可说到了绝无仅有的程度，正因为天下独此一号，才会被哈迪斯给选上，一旦失去保护，他恐怕没办法在现代的社会中生存下去。
根本不会怀疑他人，心中只有善的孩子，怎么能看得懂繁华下的奢靡腐败呢？
“亚伦，你愿意和我回冰封雪域吗？”
既然不用打圣战了，回到冥府后哈迪斯必然要换回神体，亚伦一个的躯体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戈莱实在很喜欢亚伦，如果是在冰封雪域和冰雪仙女相处，亚伦也不用接触到肮脏的权谋算计，可以一直保持现在的纯净美好吧。
所以，哈迪斯，别怪我挖你肉身的墙角，反正你很快就用不上了，索性把他送给我也没差吧！
虽然每天面对亚伦透彻如水晶的蓝眼睛，满心的罪恶感是挺难受的，但并不妨碍戈莱喜欢亚伦，这么善良的孩子，想不喜欢都难啊！
亚伦先是愣了一下，灿烂的笑容很快在脸上绽放开来，他高兴而肯定地用力点头，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不会给您添麻烦吗？冰封雪域里的都是您从人间挑选的战士，我只是借用了冥王陛下的神力……”
戈莱毅然释放出百分之两百的女神光芒，用自己自己最神圣的声音，说：“你也是一位了不起的战士啊，并非战斗才能达到守护的目的，画笔是你的武器，继续用你的画给人们救赎吧，你不是一直为这个目标在努力着吗？”
“谢谢您，戈莱……陛下。”显然，亚伦已经进入盲目的崇拜状态了，那感激的目光，看得戈莱又一阵不自在。
话说冰封雪域的战士们都是这样看她，她也没觉得有啥不妥，为毛这种眼神出现在亚伦身上，她就浑身难受呢？
戈莱抚额，以想多休息会绕到一棵树后面躲避亚伦的注目礼，也许她应该找找这个世界有没有综上《第八号当铺》，她现在就想去把良心给卖掉了呀！
听到脚步声靠近，戈莱慵懒地张开眼睛，女装的空幻已站到了她面前：“喂，你到底是谁？和月读是一伙的吗？”
戈莱微微一笑，神力骤然压到空幻身上，强迫她下跪，清脆的声音冰冷说道：“我说狐狸，你太失礼了！我承认天狐很强，可是，不代表你可以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你……”空幻艰难地想抬起头，面孔已经狐狸化了。
即便告知真名，空幻怕也不知道希腊神族吧，何况神话对她的记载并不多。
戈莱想了想，收回神力，释放出龙威，在轮回空间时龙威是她对付怪物的好武器，龙威对所有物种都具备威慑作用，现在用来对付天狐，效果更加显著，和守护女身上的蛟不同，戈莱继承的是最古老的海龙王血统，就算空幻再怎么张扬不羁，也不得不在龙威下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