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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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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作者:肉书屋

(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第42部分阅读

西门吹雪有没有听她的话,带着两个女孩子不断跑动,让毒性散发出来?

他们是去哪里救治两个女孩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会不会……就不回来了?

而本该被西门吹雪所救的孙秀青,会不会因为西门吹雪的迟疑而得不到及时的救治?

本已死在花满楼怀里的石秀雪,能不能因为她的及时出言而成功得救?

而这一切,因她带来的这一切变数,会不会对将来产生什么影响?会不会影响到这些人物原来的感情、原来的剧情?

这所有的所有,都扰得林佳夕睡不着,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满脑子都是那不知所踪的四个人。

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四人的消息传来。

于是,林佳夕就这么和陆小凤过去了山野生活,成天不是看酒店里人来人往,就是跑到后山上吹风打野食。

陆小凤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花满楼和西门吹雪,也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就这么成天上蹿下跳地寻热闹,到处找酒客喝酒聊天。

林佳夕被他传染得心情仿佛也开朗了不少,偶尔还会趁酒店主人的老婆有空的时候,跟她学上一些酿酒的知识——她对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酒很是感兴趣。

两人就这么嘻嘻闹闹地过了好几天,林佳夕倒也没有那么烦闷了,心情随着慢慢开朗起来。

直到第五天,夕阳西下的时候。

西门吹雪和花满楼回来的时候,林佳夕正抱着一坛酒坐在酒店门口研究着,直到看见两人站在她跟前,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傻傻地看着两个俊秀修长的人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蠕动了半天嘴唇,才冒出一句话来。

“西门吹雪,你夫人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一百五十九)只有一个夫人

这句话一出,酒店外面围坐着的一桌桌人群顿时全安静了下来,齐齐地扭过头来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他就是西门吹雪?”

“剑神西门吹雪?传闻中剑出鞘必封喉的西门吹雪!”

“关键不是这个……有人听说过西门吹雪成亲了吗?”

“没有……”

悉悉娑娑的议论声四下纷起,无数眼珠子黏在了那个白衣似雪的男子身上。

林佳夕只觉得头上有只乌鸦飞过,耳边满是秋风扫落叶的声音。

西门吹雪皱着眉,狠狠地瞪了林佳夕一眼,然后一个眼刀扫过,周遭的眼珠们顿时各自归位。

花满楼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沉思,然后嘴角偷偷挂上了一丝看好戏的微笑,最后又兀自地皱起了眉,只看得林佳夕心惊胆颤,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说什么?”讨厌的视线终于从身上消失,西门吹雪的脸色却并没有好转,一双冰眼狠狠地瞪向这个口出流言的罪魁祸首。

林佳夕猛地摇了摇头,她死也不要承认刚才那句蠢话是她说的。

“有胆量,你就再说一遍。”西门吹雪的语气简直冰冷到了极点,永远冰封的眼神中却像是要冒出火花来。

冰与火无法共存,这是常识。可这一冷一热的状态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却又显得如此融洽,林佳夕突然又想到了那个词语——冰火两重天。

所以她很容易就知道西门吹雪发火了,而且这把火烧得不轻,只要她再一个出言不慎,立刻就会被烧成灰烬。如果西门吹雪再那么习惯性地一吹,保管连点儿渣都不会剩下。

于是,她很没骨气地立刻摇头摆脑:“没胆量,我错了。”

听到她难得的乖乖认错,西门吹雪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可花满楼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你在喝酒?”花满楼敛去了眉间的皱褶,跨步至林佳夕跟前,长臂一拉,将她从地上撩了起来。

林佳夕这才发现自己自始至终都蹲在地上,怀里还抱着那坛子酒。

“没,我在研究酿酒呢。”林佳夕对花满楼的柔声细语总是没辙,出口的声音也不由得放柔了几分。

“哼。”西门吹雪突然冷哼一声,斜着眼看住花满楼拉着林佳夕的那只手,冷声嗤笑道,“让我们焦头烂额地去救人,你在这边倒是相当地闲情逸致嘛。”

林佳夕有些心虚地嘿嘿笑了两声,虽然她有好多天都为他们担心得睡不好觉,可现在毕竟是被人抓了个现行,怎么巧舌如簧也没用了,只好立刻转移话题:“对了,她们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话刚问出口,林佳夕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想起了那晚陆小凤对自己的置疑,暗自叹了口气,作好了接受盘问的准备。

手心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抬眼望去,只见花满楼在柔柔地看着她笑。那双只会眨眼,却没有任何光彩也不会任何神情的眼睛,此时竟冲着她眨了一眨,道:“放心吧,有了你的提醒,我们一直抱着她们漫山遍野地跑动,毒性也就全散发了出来,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稍作修养,过上半个月就能痊愈。”

林佳夕愣愣地看着他,从他的神情和语气中,她竟然读懂了一种感情——那种叫盲目信任的感情。

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滋味,不觉间,紧绷的心神顿时松了下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柔光,萦绕得她暖暖洋洋,舒畅无比。

“谢谢你。”轻轻地在花满楼的耳边说出一语双关的话来,林佳夕感觉到自己心底某一块角落融化了,软得几乎要化出水来。

就跟花满楼一样,柔情似水。

但是……

林佳夕错开视线看向笔直站在三步开外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接到她的目光,又是冷冷一瞥,突然语气不佳地回了一句:“以后再有这种事,别找我。”

林佳夕又是一愣,不禁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我警告你,别再瞎想。”西门吹雪慢慢地走了过来,给人的感觉犹如一座会移动的冰山,“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哪天回来又多出一个‘夫人’来!”

林佳夕半张着嘴,傻愣地听着他难得的一长串话,脑筋有些不够使唤了,等终于明白过来时,腰上已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一带,就带离了花满楼的身边。

“话我只说一遍,”西门吹雪低着头,直直地看进她眼里,眼神有了一丝松动,竟不再冰冷,仿佛坚定了些什么,“西门吹雪只有一个夫人。”

林佳夕只觉得心跳一阵加速,与那双深邃的眼眸对上,一向从容的眼底竟有了一丝惶然。微启的唇瓣不知道该吐出些什么话语来应答,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到腰间的大手竟有一丝的颤抖。

那只常年握剑,一剑封喉从不会有一丝动摇的手,西门吹雪的手,竟然在颤抖。

虽然只是细微的动作,却令林佳夕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看向西门吹雪的眼底也恢复了惯有的沉着与从容,反倒是面对如此的她,西门吹雪的瞳孔猛地一缩,透出一丝的紧张来。

“那……”身子突然就放松了下来,重量全都倚在了那只手上,林佳夕缓缓勾起唇角,慢慢地开了口。

西门吹雪的手一紧,稳稳地托住她的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住她的脸,深深地看着。

他从没觉得心跳如此快过,即使是在面对孤独一鹤时,他也只想着如何找出他的破绽,在发现自己即使找到了他的破绽却也无法突破时,在预料到自己即将倒在他的剑下时,他也只想着陆小凤他们是不是能很好地保护林佳夕,在想着她会不会为自己流泪。

却从没有过如此快的心跳。

可是现在,从练剑以来,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感觉,他在害怕,而一个剑客是不该有这种情绪的,一旦你害怕了,你的剑就会变得软弱,无法再刺入敌人的咽喉。

可西门吹雪现在并不在乎这点,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为一个剑客,身为西门剑神的这个身份。

他现在只是一个在等待心上人开口答复的毛头小伙儿,他只是名叫西门吹雪的一个男人,而已。

“那她是谁呢?”林佳夕笑得浅浅的,却勾得每个看见这个笑容的人心头痒痒的,只觉得奇怪,为何这么一个算不上艳丽的女子能笑出这样的风情来。

嫣红的唇瓣微微上扬,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上面,只觉得是那般刺眼,简直比午后的阳光还要灼热,直烧得心头一阵撩起了火来。

然后,他做了一件他自认为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

冰冷的薄唇,轻轻浅浅地,覆在了那枚红唇上。

只是淡淡地一触即离。

林佳夕眼神一闪,唇上还留有冰冰凉凉的触觉,眼前的人已经侧过身,将半张侧脸留给了她。

视线所及,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冰冷依旧,可那只微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思。

在沉寂了片刻过后,周遭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为夸张的吵嚷声。

“亲……亲……”

“亲了!”

“妈呀!我没有眼花吧?!”

花满楼本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西门吹雪身上的气息变化了好几番。在听到他名言暗意的话后,心里也是一紧,同样在紧张地等待着林佳夕的答复。

四下里突如其来的喧嚷声,令他的脸瞬间变得死白,两只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握起拳来,指甲几乎要戳穿了掌心,却丝毫没有任何痛觉,只觉得刚刚有了一丝光亮的世界,顿时又陷入了无底的黑暗中,黑到无比冷酷残忍,黑到他浑身都要发起颤来。

这一次,西门吹雪没有去管周遭人的反应,连一丝的眼神都没有飘过去,只是静静地看着花满楼——他侧过身的方向,正好面对着他。

花满楼的脸色被尽收眼底。

林佳夕轻轻一个扭身,脱开了西门吹雪的搂抱,眼神微微扫向酒桌上的人群,虽然不如西门吹雪的冷冽,可酒客们在那双凤眼中也看到了不容忽视的精光,都觉得心头仿佛一阵鼓捶,直震得人心惶惶。

一个不会武的女人,只是这么一扫,就将四下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西门吹雪脸上有了些微的动容,瞥向林佳夕的余光中带了一丝惊讶和赞赏。

“我也说过,”林佳夕满意地看着酒客们纷纷收回视线,这才缓缓开口,“我不会是西门夫人,如果你想做林相公,那或许还会有些希望。”

再次听到这句不像是戏语的戏语,西门吹雪第一次重新审视起这句话来,话里的深意令他紧紧地缩起了眉头,连脸色也暗沉了下来。

不仅是他,花满楼也在皱眉。他觉得他似乎有些明白林佳夕的意思,可那个意思却是他无法理解,甚至是觉得惊惶和难以置信的。

“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在西门吹雪的身上,是不会发生的。”林佳夕绕过他,侧头一笑,笑得千娇百媚,笑得自信却有些无奈,“所以,我想我要让你失望了。”

不是她要故弄玄虚,只是她还有着那么一些自知之明而已

(一百六十)收不回去

这个世界的人或许觉得三妻四妾很平常,但恐怕没人能接受一妻多夫吧!现在她自己的问题已经很复杂了,她有着两个绝对不能放手的爱人,也有着一群依旧挣扎在感情与道德边缘的异性,她不想也不能再多出一个来,不,或许是两个。

就算已经有了那么一些动心,就算已经有了那么一丝柔软,可她情愿将其归结为是从小的喜爱,而不愿放任这种感情再深入下去。

可事实似乎从不如她所愿,即使从一开始有所察觉起,她就不断地在告诫自己要收敛,要抑制。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她似乎已经渐渐迷失了原本的方向,似乎已经开始有了动摇。

幸好,这份动摇还不足以破坏她的理智,所以,就算会伤人,此时此刻她也必须掐断了这个火苗。

林佳夕已经进了屋子,路过再一次靠在门边看戏的陆小凤身边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横了他一眼,对他八卦的性格表现出明确的鄙视态度。

陆小凤也不介意,挑着眉,摸着已经长出些渣子来的胡子,嘿嘿地冲她笑着。

花满楼和西门吹雪还在大眼瞪大眼,两人都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就这么互相看着,仿佛要把对方看出个洞去。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却也是紧紧地盯着西门吹雪的方向,整个人都散发出西门吹雪那种冷冷的气势来,丝毫都不退让。

陆小凤见俩人跟木头似的你看我我看你,实在是耐不住了,不由开口道:“我说,你们俩不累吗?”

花满楼突然脸色一缓,然后有些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转身向屋内走去。

“别灰心,佳夕不是没有答应吗?我看是你比较有希望。”陆小凤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好心地安慰了他一句。

花满楼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错身而过。他自己心里清楚,林佳夕目前还没有作好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准备,虽然她变相地拒绝了西门吹雪,但也不代表自己就比西门吹雪多了一丝希望。

他和西门吹雪,还是处于同样的位置,都只是在起跑线上而已。

陆小凤有些微微皱眉,他从没见过这个好友如此神情过,即使当初对上官飞燕有了一些动心时,也只是焦虑和不安而已,从未如现在这般无助与困惑。

他转眼望向依旧笔挺地站在屋外的西门吹雪,那僵直的身影和冷峻的神情,不同的神态却有着同样的心思与困惑。

陆小凤摇了摇头,算了,他们的事他可插不上手,左右都是朋友,帮谁都不是。

感觉到陆小凤的动作,西门吹雪冷冷地一眼扫去,哼了一声后也进了屋。

陆小凤望着远方的树林,不由地又是一声长叹。

两人刚平安回来,西门吹雪就要走,而且是一个人上路。

晚饭时,陆小凤刚说要去找霍休,西门吹雪就说要回万梅山庄。

原来,今日凌晨在回来的路上,西门吹雪接到飞刀传书,声称李伯已落入来人之手,如果在一日之内不回万梅山庄受死,就火烧山庄,凌迟李伯。

西门吹雪从不受人威胁,敢动万梅山庄的人,就要做好灭门的准备。可李伯是十多年来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仆人,若不是现在遇上了林佳夕,与他最为亲近的也就李伯一人了。

对方送上了李伯的衣饰,染了血。

纵使西门吹雪再不甘愿,他也要回去一次,而且,这次不能带上林佳夕。

得到这个消息,林佳夕不禁想起那个对她客气又疼爱的老人家,心下也是一急,于是赶紧催促着西门吹雪上路。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花满楼一眼后,对陆小凤说道:“照顾好她。”

陆小凤叹着气,苦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碗里那吃了一半的饭菜。幽幽地瞥着林佳夕,她只是一句话,原本还笃悠悠地坐着陪她吃饭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林佳夕胃口不再,于是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心神不宁。

直到花满楼叹了口气,起身拉住她,将她带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又为她倒了杯茶,这才让林佳夕安静下来。

“别担心了,西门吹雪会救出李伯的,不会有事。”花满楼淡淡地笑着,伸手一下一下地抚着林佳夕的长发。

林佳夕轻轻地“嗯”了一声,在花满楼的抚摸下,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扬起一个笑容,示意自己没事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过去,道:“不是我们,是我。”

林佳夕诧异地看住他:“为什么?”

“因为你的西门吹雪跑了,所以花满楼要留下来照顾你。”陆小凤咬着牙,狠狠地在“照顾”两字上加了重音。

林佳夕有些汗颜地看了花满楼一眼,她知道自己是个累赘,只是陆小凤第一次这么明确地表现出来。她是该丧气还是该欣慰呢?丧气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欣慰的却是她知道陆小凤终于对自己敞开了心扉,若不是将自己视为了自己人,陆小凤绝不会露出这么直白的语气来。

瞥见花满楼一脸的不赞同,陆小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重了,不由地讪讪一笑,赶紧解释道:“霍休的住处布满了机关陷进,即使是我也无万分的把握能找到他,不如我一个人前往,来去还能自如些。”

花满楼脸色微缓,点了点头,向林佳夕道:“的确,我去也是不便,更无力分心照顾你。”

林佳夕撇了撇嘴,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你自己小心。”

陆小凤笑道:“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你可别太想我了,是我也就算了,花满楼要是见到你在这天天喝闷酒,回头非追杀我不可。”

他这一调笑,煞得林佳夕和花满楼都是一脸的尴尬,纷纷撇过头去装没听见。

陆小凤也是个待不住的主儿,非说凌晨是一个人防线最脆弱的时候,所以他也要连夜赶去,在霍休还没准备的时候混入他的密室,先作一番查探,然后再去找正角。

于是,这间临时租用的屋子里,就又剩下了两个人。

不过这一次,陆小凤换成了花满楼。

和陆小凤一样,花满楼将床让给了林佳夕,却更是细心体贴地请主人家多送来了一床铺子,怕林佳夕夜里受了凉。甚至是铺床倒茶等琐碎的事,花满楼竟也一手包办了,眼睛不方便却还做的顺畅无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

只看得老板娘捂着嘴偷笑不已,连连冲林佳夕挤眉弄眼,偷偷用口形说着些什么。

林佳夕是没看清老板娘的口形,却明确地看出了她的意思,更是瞥见了花满楼嘴角越来越深的笑意,只觉得一阵黑线从额头垂下,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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