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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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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作者:肉书屋

(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第4部分阅读

住左侧腰部的伤口,咬牙一个掠起,冲过了绊村的警戒线。

“没用的废物!”后脚奔至的领头一把摔掉手上的弓,反手抽了递上衣服碎片的手下一巴掌。视线恶狠狠地瞪着残影一闪没入街道转角的背影,“下次一定会抓到你的,红壁书!”

桀骜推开门,从小屋内闪身而出,伸手系紧了腰带,过大的动作令他眯起了眼睛。轻轻按了按左腰的位置,见瞧不出任何异样,这才转身带上房门,慢慢向住处走去。

“哟~”

突兀的声音传来,桀骜皱了皱眉,脚步不停顿地继续走着。

“帅气的疯马又睡不着了吗?”看着桀骜从眼前目不斜视地路过,被完全忽视的人也不见懊恼,几步追到他身边并肩走着,一手轻佻地勾上桀骜的肩膀,继续悠哉地开口招呼。

桀骜轻轻一震,甩开了肩上的不速之手,也不答话的继续走着。

“哎哟~干嘛那么冷漠嘛!”具容河撅起嘴,做出被遗弃的可怜神情,用手肘顶了顶桀骜,“怎么舍得扔下你的小侍童,一个人半夜出来闲晃?”

“唔……”桀骜吃痛地闷哼一声,隔开他的手肘。

具容河正色起来,皱眉看着他的腰部:“受伤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桀骜伸手按住伤口:“你见过她了?”

再次瞥了眼腰间的部位,具容河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转眼换上往常的笑容,甩开折扇轻轻摇摆着:“那当然!我可是具容河!话说回来,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家给你配了个侍童进来?连成均馆都能送人进来,你父……家里可真是神通广大呢!”收到桀骜警告的视线,具容河硬生生吞下了“亲”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具容河怪叫起来。

桀骜被他叫得一皱眉,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别来问我!”

“切……还是这么别扭……”具容河音量收小地嘀咕着,看到桀骜再次杀过来的眼神,赶紧扯开话题,“对了,今天晚上看见你的小侍童去了掌议那边,出什么事了?”

“他在掌议那里?!”桀骜突然停下,声音冷了下来。

没来得及收住脚步的具容河转回身来疑惑地看着他:“对啊,刚才在那边喝着酒,他就突然来了,然后掌议就遣了我们回去。”说着侧头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般叫了起来,“啊!你的小侍童该不会一来成均馆就得罪他了吧!”

桀骜冷冷地转头看向夏仁秀住处的方位:“得罪?我看他们亲近得很呢!”说着收回目光快步向前走去。

“诶~?”具容河莫名地看着突然愤怒起来的桀骜,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收起扇子小跑着跟了上去。

林佳夕沉默地坐在桌边,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酒杯,像是要把里面的酒看没了一样。夏仁秀见状勾起了嘴角,慢吞吞地开口道:“酒不是用来看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林佳夕深吸一口气,用壮士一去不复反的神情举杯,喝下。灼烈的温度烧痛了舌尖,滑入喉咙后带起一阵轻颤。

看着皱起小脸的女孩,夏仁秀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抬手也喝下了杯中的酒,轻叹一口:“好酒呢,你不觉得吗?”

林佳夕没有理会他,继续盯着空了的杯子。

“那么想再来一杯吗?”故意曲解她态度的夏仁秀作出吃惊的样子,状似了悟般又替她倒了一杯。

轻叹口气,林佳夕挪开了粘在杯子上的视线,自从听到这男人口中吐出“女人”二字,她就意识到坏事了,灵魂气息竟然对他无效!可男人接下来的态度又令她相当不解。既不当场追究她混入成均馆来的目的,也不叫人来把她赶出去——当然,如果要赶她走估计下午就揭发她了。只是貌似和善地请她坐下,陪他喝上一杯?

“酒我已经喝了。”不是林佳夕想陈述事实,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夏仁秀将酒杯举至鼻下轻嗅:“嗯。”

嗯?林佳夕感到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嗯是什么意思!大男人一个,有话就说,有x就放!墨墨迹迹的算什么!当然,她只敢腹诽一下,毕竟眼前这人是掌控着全成均馆儒生生死大权的掌议!

夏仁秀好笑地看着女孩忽然睁大的眼睛,以及肉眼几乎难以辨别的蠕动的唇瓣,终于忍不住了吗?慢慢收敛了笑容,冷意爬上了瞳孔。

“我说过了吧?”男人将酒杯搁至桌上,慢慢转动着,“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林佳夕的脸刷一下白了,耳边仿佛又响起了男人下午的话——“我不喜欢有人妨碍我,更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即使是他也不行,所以,做好任务失败的准备吧。”

夏仁秀满意地看着女孩受惊的面孔,很好,这种牵着别人的鼻子走的感觉才是他所习惯的。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收起你的心思,回去告诉他,成均馆由我做主,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不要再耍这种手段了。”男人收起笑脸后浑身散发出一股高傲的气息,口中的话饱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你知道怎么回去?”林佳夕突然抬起脸来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怎么,还要我留下你不成?”男人嘴角邪魅地弯起,上下扫视着女孩,“难道侍寝也是你的任务之一?”

听到回答,林佳夕也不去计较他话里的嘲讽,丧气地垂下脑袋:“没用的,完不成任务是回不去的……”

夏仁秀眼神一凛:“哼!如果你想永远都回不去,那也可以试试看留下来!”

林佳夕身子一颤,巨大的恶意让恐惧从心底喷涌而出,用力咬住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或许这男子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与其自己瞎猜导致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个世界,不如拼一下,反正也是梦境,即使遭遇什么不测应该也不会造成太坏的后果。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开口问道:“你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吗?”

再次举起酒杯,夏仁秀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难得好心地应了一句:“是什么?”

林佳夕低着头,不敢看过去,只是偷偷深吸口气:“我问,你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吗?”

对面的人沉默了,久久不见回答,林佳夕疑惑地抬起头来,撞上如毒蛇般紧盯着的视线。见她不知所畏地看过来,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记住,别再跟我耍小聪明,也别想装傻冲愣。”

林佳夕抖了抖,正疑惑着自己何时又惹到这个魔头了,男人重重搁下酒杯,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扔在她面前:“赶紧给我滚!”

林佳夕看着眼前的东西,这个世界的钱币?好奇地伸手翻弄了下,仍旧呆呆地说:“可是,如果不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我就没办法完成,完不成任务就回不去呢!”

嫌少?夏仁秀鄙视地看着她翻动钱币,突然抓到她话语里的疑点:“你不知道自己的任务?”

林佳夕懊恼地推开眼前的铜钱,手肘抵在桌面上托住额头:“嗯,来的太突然了,没听清……”她也很烦恼好不好,一个字都没听清就被扔过来了,连一点线索都没留下,这叫她怎么完成任务!

见她突如其来的咬牙切齿状,夏仁秀意识到她没有撒谎:“那怎么不回去问清楚!”

林佳夕白了他一眼:“要是能回去问,我早回去了!还会被逼得在这和你喝酒聊天?!”

正文(十三)为什么又哭了?

夏仁秀再度沉默了,也对,如果再去讨问指令,估计会以无能的名义被就地正法吧。只是,女孩的回答叫他相当无语,父亲怎么会选这么个没大脑的手下来执行任务,回头该提醒家里好好整顿一下手下了。有点头痛地按了按额角,不管她的任务是什么,他都没这闲工夫去帮她想,还是先把这女人赶出成均馆再说。

男人正要开口,女孩突然抢先跳了起来:“对了!你既然知道我是来执行任务的,帮我想想吧!想想有什么办法能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

夏仁秀一愣,从胆战心惊突然转变成没心没肺地要求他帮忙,他是该称赞她胆识过人,还是没头脑到了极点?

“那是你的事,总之,立刻离开成均馆,不管你的任务是什么,我不允许你继续留在这里。”

“啊……别这样,我保证不会妨碍你!真的!”女孩双手合十讨饶着。

“不行!”夏仁秀冷下脸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说着拉开房门,扯过女孩就丢出去,“从现在起,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可以试试违抗我的后果,相信不是你乐意见到的。”

“砰!”看着眼前被甩上的门,林佳夕突然松了口气,又混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灵魂气息为什么突然失效,但从夏仁秀的话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误将她当做某个组织或势力派来执行任务的了,并且,他在这个组织或势力中还拥有不低的地位,否则不会明知她在执行“任务”,仍一味地将她赶出去。既然如此,她就又有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情报。反正她只要睡着就能回去,回去一次最起码要七天——只要不要没事睡个午觉、打个盹什么的——这样,再遇掌议的概率也就缩小许多了。成均馆虽不大,但要随时碰上面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只要自己小心一点,想避开应该也不是难事。

再次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林佳夕毅然转身离去,鬼才想留在这里。还侍寝呢,呸!美的他!

蹑手蹑脚地移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林佳夕暗自侥幸,幸好都睡了,不然又该是一番口水大战。

“你还知道回来!”

惊吓地猛然转身,黑暗中一丝精光直射着她,拼命压下尖叫的冲动,林佳夕悄悄拍了拍胸口。反手在背后偷偷带上门,这才不情不愿地朝声音的来源挪去。

抹黑坐到桀骜身边,林佳夕沉默下来。下午的事仍然使她有些郁闷,看他此时也不像是要和解的模样,她干脆放任思绪天马行空了起来。从异样的金允植想到阴沉的夏仁秀,混乱的一天塞满了脑袋。

桀骜见身边的人不开口,心头火窜得更旺了。自己在这边烦闷地坐了一晚,一直坐到屋内别扭了一天的两个小子都熟睡了,才见她回来。没想到回来后居然一句解释也没有,还打算就这么一直撂着他,越想心里越窝火,不由地冷哼出声。

听到身侧重重的鼻音,林佳夕收回思绪,悄悄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开口缓和一下气氛比较好。

“我去找掌议了。”

“哼。”

“下午不小心冲撞了他。”当做没听见他的不满,“被叫去例行询问了下。”

“冲撞?我看你们聊得很投机嘛!”

“我都说是冲撞了,你还想怎么样!”林佳夕怒了,一个晚上提心吊胆地装傻充愣,已经让她憋了一肚子火,莫名其妙被扔到异世界来后的委屈这会儿一下子爆发出来,“干嘛一个个都像欠了你们几十万的样子!以为我稀罕呆在这边啊?要不是……要不是回不去,我现在正舒舒服服地在睡我的大头觉呢!何必在这边和你们纠缠,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想我太太平平活了那么多年,没杀人放火也没□掳掠,该死的,我到底是做过什么了,都要这样耍我?!”

被突如其来的怒火轰到呆住的桀骜,发现女孩虽然在瞪着他,却有种穿过他在看别人的感觉。心下虽颇为不爽,但本就不善言辞的他,面对质问的话语却一句也插不上,只能干坐着任她噼里啪啦地发泄。

“你怎么了?”总算等她停下来喘了口气,桀骜见缝插针地问了上去。

林佳夕默了,吼完才意识到对方只是某个剧情里杜撰出来的人物而已,对她的遭遇一无所知。苦涩地嘲笑着自己的迁怒,突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桀骜也没想过立刻就能得到答案,只是呆了呆:“为什么又哭了?”

哭了?林佳夕愕然地拭了下脸颊,手背沾上的湿漉证实了桀骜的说法。

“为什么哭了?”手背在膝盖上用力地来回蹭着,“是啊,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哭又有什么用呢……”

“算了……”扯住摩擦不止的手,不让她继续自虐,桀骜有点懊恼。

一旁的李善俊略带睡意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桀骜侧了侧头,迅速地回答。听到身后的人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的声音,桀骜突然生出不想被打扰的想法,起身打开门,一把抱起女孩就跃了出去。

李善俊的眼中,被桀骜抱在怀中消失在门口的娇小身影,在脑海中与下午受伤时紧跟在身后的身形重叠起来。

“是他?”李善俊喃喃着皱起了眉。

等林佳夕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窝在桀骜的怀里,身边全是树叶。低头看去,两人的脚下是一棵参天大树,离地面数丈之高。吓得她脸色发白,赶紧伸手扯紧桀骜胸前的衣襟,一动都不敢动:“放……放我下来!”

桀骜瞥了她一眼,轻轻将她放到宽大的树干上,林佳夕一手扶着树干慢慢坐下,一手仍旧扯着他的衣襟,死也不打算放开。桀骜被她扯得无法直起身,只好顺势在她身旁坐下。

“不哭了?”

林佳夕有点脸红地瞪了他一眼,被突然从屋里抱到树干上,谁还哭得出来!

“这里不会有人看见,如果……你如果还想哭的话,可以继续。”桀骜有些别扭地侧过脸去,不看向她。

“你不是人啊?”嘴快地反问出口,林佳夕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难得的和平气氛就这么被她破坏了……

“你!”桀骜恼羞成怒地转过头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地道着歉,为自己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语。

“算了!”桀骜像是不习惯她突然的诚意,硬生生地扳回温柔的态度,“晚上……没事吧?”

下午发生的事他一点不漏地都看到了。从一开始他就躺在树上,貌似小憩,实则在观察金允植的练习,说一点也不在意这次的大射礼是假的,只是一贯的独来独往,让他拉不下脸来参与到他们的练习中去。

他没想到会在比试场上看到她,原本以为她又回去执行任务了,只是这次返回得特别早,才一天就回来了。居然没头没脑地闯进比试场里东张西望,她不知道大射礼前夕的比试场是相当危险的地方吗?算了,反正以他的身手,在危险前将她护住不是什么难事。

突然起了兴趣,想看看她到底在找什么,谁知竟看到了令他相当不快的一幕。眼见着她对上掌议,正打算下去帮她解围,她却横冲直撞地向那男人扑去。大庭广众下将一个男人扑到在地上,还压在身下……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蠢女人!

掌议在她的耳边似乎说了些什么,她突然脸色煞白地发起呆来,一点都不顾及形象地坐在草地上。随便逛逛都能惹上麻烦,真不知道不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时候,她都干了些什么出来!

等到掌议那群人走后,他才现身在她面前,谁知她竟然一点都没意识到他的出现,只是自顾自地发着呆。这个认知使他相当不爽,对另一个男人随便地动手动脚,面对自己的主人居然无动于衷?看他怎么教训她!

只是,在见到她的眼泪之后,就突然没有了训斥的念头。碍于周围虎视眈眈想看好戏的目光,他硬是忍住了想帮她拭去眼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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