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作者:肉书屋
(综漫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9部分阅读
备。
“克洛诺。”银唤道。
“是,殿下。”
克洛诺恭敬地应声,然后扯出一个卷轴。他抖开后,我惊了一下。上面的图案是——
“两仪初始,四向而生,然有八位卦数,生十六法则。定、法之四时,阴阳合物,融天地之眼,汇生死之间,莫离、天择,澈时间之箜薮,烙痕、映像,皆为我之心动。冥禁之割断洪流,忌起!”
随着话语言辞的推进,卷轴燃尽,时间、空间皆凝滞,除下银、蓝染、克洛诺、云溪和我,其余的全部被冻结在了困阵之中。
动用了如此浩大的冥界禁术,银想要做什么?他要告诉我什么?
我看着银走近,他睁开了红色的双眼,将脸贴近我的耳畔,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我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因为太过震惊,全身甚至抑不住地想要颤抖。
“你说的……这是……真的吗?这不可能的”
看着银似是风轻云淡的笑容,我拧紧了眉头,慢慢低下了脑袋,捏紧了拳头。
银说:“这是母亲当年亲口告诉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降雷,同志们要挺住~~坚持到最后。
(16)援军到达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快疯了。。发现有一句话少写了一半,我精分了
银告诉我的,是令我不敢相信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将有理由相信他是多么地痛恨整个冥界。
银说:“姐姐,你一直以来都弄错了,我与你同父同母,我是你如假包换的至亲。”
银说,这是母亲亲口告诉他的。
银说,克洛诺的父亲才是与母亲青梅竹马的那个幻界殿臣。
所以……是父亲搞错了么?只因为银具有纯血幻界人的外貌?
我问银,母亲为什么不解释?
银说:“母亲怎么没解释?可是那个人不愿相信。”
我问:“没有进行溶血辨识么?”
银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当时我那么小,对此没有印象。但按照冥界的惯例,应该是会做的,只怕是当时有人从中作梗,再加上那个人本来就不愿相信母亲的清白。”
银一直称呼父亲为那个人,银的眼中流露出的少见情绪,是忧伤吗?
于是,克洛诺接近御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我这样猜测道。
银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说,谁都没有去计划什么,所有的一切大概都是天意吧。
克洛诺说:“我跟随冥王大人不是有心而为的,但是后来,我帮助幻?银殿下免遭毒手,倒是我主动去做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你们一明一暗,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是吗?”我了然了。
“怎么样,你没想到吧,我亲爱的姐姐大人。”
银的笑脸看得我想哭,他是我的亲弟弟,一条血脉,同一条根。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和银为何要站在这里成为敌对双方?我们究竟为何要血肉相残、彼此厮杀?
“银,你就不能像相信母亲那样来信任我吗?难道我在你心中就真的只是一个幻界的叛徒吗?”我取出归魂刃,挥剑划破了身边的冻结屏障。
“这条禁术如果由你来完成,我有可能无法轻易破除。”我对银说,“可惜,你交由克洛诺来完成,效果大打折扣。”
我连挥几剑,身边的冻结屏障损了大半。
银摇摇头说:“克洛诺当年救下我的性命,可我体内的灵核已严重受损。我连启空穿界都办不到,怎么会使用这么高级的禁术?”
我停手,看着银,心情沉重。
我对银说:“现在的冥界,已经不是父亲在掌管了。你恨父亲,恨冥界。但这并不可以作为你将随手毁掉上百万无辜之人性命的理由。”
“银,如果你那么爱母亲的话,你应该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生活对我残酷,我却不能对生活残酷。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她不会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的。”
听到我的话,银嘴角的弧度突然一下子拉扯到很大。
“呵呵呵,你居然跟我说母亲?”银笑了几声,很是不屑地看着我,“在我的记忆之中,母亲对你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一点都不亲昵,而你居然站在这里跟我讲母亲的好?琉璃,你真的好虚伪。”
虚伪?这个词,还有银突然显露的鄙夷态度,让我入赘冰窟。
在银的心中,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银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他转头走回到蓝染身边,扬着下巴对我说:“你懦弱胆小,为了爱情背叛了整个幻界,与那个人的弟弟签订封印契约;你违背伦常,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百年;你虚伪自私不专情,贪图荣华安逸。我亲爱的姐姐大人,还想听吗?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承认你与我的血缘关系。”
啪地一声,克洛诺抽刀挡回了来自空中的长鞭。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自己的姐姐?”
我回过头,看到站在高处的御。他身后的引幽门大开,从里面陆续走出的是零番队的成员和宫廷内侍禁卫。
御看到我,眯了下眼,闪身出现在我身后,扶住有些头晕目眩的我,语带责备地说:“莫要听他胡言乱语,他是故意这么说来气你的。”
我闭上了眼,悲痛到无法言语。不管银是不是有意的,这些话都伤我至深。
他说的是实话,却不是实情。我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不堪,我也有我的难处。
冥契盒的签订非我所愿,我和御的爱情折腾了多年也毫无结果,我承认我自私,可我并不虚伪,也不贪图虚荣。
前世今生,辗转各界的我,一直期冀拥有亲情温暖的我,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
心好痛,大脑接近空白,无法思考。我抵住御的胸膛,拼命将泪水咽回。
“克洛诺,你那是什么表情?很吃惊吗?”我听到御质问克洛诺的声音。
“冥王大人你们不是……”克洛诺语不成句。
“你是不是想问,我们不是吵架了么?”御笑了笑,他的胸膛也随之振了振。
“你们是在演戏!?”克洛诺的声音中有一丝愠怒。
“反应得挺快嘛,正如你所想,我和琉璃就是演戏给你看的。”
不待克洛诺做出更多的反应,御接着说道:“幻?银,你以为就凭你们制造出王键到达幻冥界,能有多少作为?你们也太天真了。”
“尊敬的灵王,哦不,应该是冥王大人。我们怎样作为不需要你来操这份多余的心,你只要明白我们绝不会放弃就好了。说实话,真没想到你会亲临尸魂界,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这是蓝染的声音,我扭头去看,发现他正欲拔刀。
“小心他的催眠,御。”我低声提醒。
御抬起我的下巴,微笑着说:“琉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眼神。曾经的我,为了想要一辈子得到这份温柔,做过傻事、犯过错;曾经的我,暗自消沉、落寞,只因为我愿意溺死在这份温柔中,可上天却不给我一丁点的机会。
-x-x-x-(回忆)
我从人界被御接到幻冥界,苏醒休养好的我,把怀疑幻冥界中有内j的想法告诉了御。
御排查了整整一个白天,回头告诉我,他怀疑的人选和我一样。
克洛诺是幻冥殿侍卫统领,他手下的兵力虽然不多,却拥有1/6的幻冥界战斗实力。
克洛诺反叛,比朵拉和达纳特的事情更加棘手。
为了不引起克洛诺的起疑,我和御联合上演了这么一出吵架闹分裂的戏码。
然后,各自在暗中布局,根据得手的情报,将蓝染他们一点点地引至最后。
当然,在这其中,如果银愿意回心转意,不再去做那些毁灭苍生、破坏平衡的事。那么,这个计划我有权随时停止。
我和御的联系方式就在幻凤佩上,因为我想起来了,当年父亲被御杀死的时候,曾交给御一样东西,可是父亲没能说清楚那东西的名字,所以御一直不曾拿来启用随身。
那样东西我让御拿来给我看了,如果我记忆无错的话,应该是母亲曾对我提到过一次的冥玄玉琅,又叫冥龙佩,是当时父亲母亲订婚时的交换信物。
我拿出幻凤佩和冥龙佩放在一起,发现上面有一层非常浅的不规则纹路居然整合了。
经过我和御的分析,这套纹路应该是灵界失传了的传音法。
从这双佩饰来看,我有种父亲母亲非常恩爱的错觉。连传音法都刻在了随身的武器上,父亲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母亲?我实在是想不通。
分析来分析去,我最后只能联想到‘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面的安家和。
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打母亲,父亲除了惩罚和冷落母亲,一个指头的暴力都没动过。
……
我和御启动了上面的传音法,并证实了,即使隔界也不受影响。
传音法并不是像手机一样把声音传到对方耳中,不知道是谁取了这样的名字,真是误导!
所谓传音法,只是在一个人需要另外一个人出现或帮忙的时候,发送紧急的信号给对方。
在双佩的表现上是——另一块佩饰会发光发热。
如此,在克洛诺使用出冥界禁术的时候,我就给御发出了求助信号。
只是,我没有料到,银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语。
我更没有料到,御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x-x-x-(回忆结束)
我从御的口气中察觉到,他在生气,生银的气,生很大的气。
克洛诺的事情,我们早就有所防范,所以不会感到吃惊错愕。
只有银和蓝染,他们到底在虚圈都鼓弄出了些什么,我和御的心里都没有底。
幻冥界众人中只有我到过虚圈,并且确定了,在我到达过那里以后,也能用启空打开通向虚圈的穿界门。其余没有到过虚圈的指路人,是到达不了那里的。这是虚圈不是幻冥界管辖范围的明证。
原来的虚圈尽是些危害异界安全的恶灵,幻冥界不屑于去接管这种地方,毫无意义。
但是现在不同了,蓝染利用崩玉的能力,已经将虚圈整顿成了有管理组织的初级社会圈子。
当初的想法是,不管蓝染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幻冥界都不能放任虚圈不管了。
然而,如今看来,蓝染的胃口很大。
现在不是幻冥界是否收服虚圈的问题了,而是虚圈愿不愿意归属幻冥界的问题。
蓝染和银,他们都已经成为了幻冥界的心腹大患。
(17)最终决战
克洛诺的指路人云溪想要启空,被御不知用什么手法封住了她体内的冥契盒。
蓝染拿出已经完全觉醒的崩玉,御盯着那个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的情绪。
蓝染像对我一样,把崩玉推进了云溪的体内,冥契盒被调换而出。克洛诺快速念了一大堆我反应不过来的咒文,冥契盒发出光芒,开启了引……不,不是引幽门,是黑腔?
我问御:“冥契盒还有这功能?”
御说:“不,应该是他加进去的功能。”
这就是说,是崩玉在起作用?我敢肯定,蓝染以前肯定用云溪做过实验。克洛诺到底从幻冥界偷跑出来了多少次啊?
之前在异界突然消失的汪达怀斯从黑腔中走了出来,依然呆呆傻傻地‘啊啊’叫着。
然后,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蓝染,你打算把虚圈所有的破面都搬来吗???”
不断有各式各样的破面从黑腔中走出,夹杂着基里安,夹杂着未成破面的亚丘卡斯。
幻冥界内侍和零番队队员毕竟有限,像这样源源不断地有大虚和破面出现,到底要消灭到什么时候?
如果在此期间一不留神,让蓝染跑到现世,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问御:“现在该怎么办?”
御无奈地笑了一下,说:“看来没办法了,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转眼间,御破掉了克洛诺先前施展的时空滞留禁术,周围的死神、人类、十刃全部复苏。
“戈舟队长?”浮竹十四郎最先看到熟人。
“呦,好久不见,我现在可不是队长,别喊错了。”戈舟桐生冲我的方向扬扬下巴。
“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刻。”山本元柳斋看出了当前形势的严峻。
“抱歉,老师。”浮竹十四郎和其他队长一样,直接始解了斩魄刀。
御想亲自动手,了解蓝染、银和东仙要,我不允。
“不管怎样,银都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么?”我恳求御。
御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去对付克洛诺了。
……
这是一场百年大混战,遍眼望去,都是疯狂的人们。
比起这场战斗,前面的那些根本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混乱的人群,不要命的破面和大虚,出离愤怒的死神队伍。
正极云与负极云相撞,霎时间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来袭。
这种接近于战争的场面,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我讨厌这种场合,我讨厌鲜血的味道。
“卍解,空鸣幻幽。”
我的归魂刃,可以实质化出来两个形象。
空鸣是个活泼的男孩儿,幻幽属于灵体形象,附在空鸣的肩头。
瞬移到蓝染的面前,我对他说:“让汪达怀斯停止他的召唤。”
蓝染笑着回答:“那孩子,不是随时都会乖乖听话的。”
我气愤:“那么,我就把他毁了。”
东仙要插话:“那就先过我这关再说!”
“散落吧,千本樱。”
白哉出现在我身旁,对蓝染他们说:“不要妄想伤害到她。”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白哉,转头对银道:“停止这场纷争,你想把这里变成地狱吗?”
银笑答:“除非冥王同意自毁幻冥界。”
疯了疯了,都疯了!银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魔?为何要用逝去的仇恨来伤害活着的人?我不理解,不理解!!
“主人,需要我们做什么?”幻幽柔柔地问道。
我闭了一下眼,沉重地开口:“禁锢他们。”
……
“月牙天冲!”黑崎一护独当一面。
“瞬开!”夜一和碎蜂双向配合。
“大红莲冰轮丸!”冬狮郎和我一样,进入卍解状态。
“次舞,白涟!”冰系的斩魄刀看起来还蛮好用的。
“森罗万象,皆化为灰烬吧,流刃若火!”总队长也很卖力啊。
……
“还有闲暇看别人?”银扫开空鸣,又与我近距离接触。
“到底怎样你才肯劝蓝染收手?”我压低声音,几乎是用吼的腔调在说话。
“你问了很多遍,好烦哦。”银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幻界,银你不能随便污蔑我。”空鸣回来了,我又闲了下来。
“战斗的时候说话,你是在故意引我走神吗?”
银的虚闪用得非常准确到位,空鸣和他缠斗,只是稍微占了一点上风。
幻幽跪在我的肩头,飘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呢?主人你心太软了。”
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银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我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也许他也在动摇?一个人想要变成恶人只需一秒,可是要升起善心却需要花费很多功夫。
银在治安差的流魂街街区长大,环境恶劣,人与人之间少不了尔虞我诈,可能看到了这世上很多的黑暗面,耳濡目染,影响到了他现在的心念。
后来入了真央灵术院,用了一年就毕业了,太过匆匆,还没有把谆谆教导接受透彻。
进了尸魂界做死神,偏偏又被大阴谋家蓝染给看中拾了去,结果导致银的心机越来越重。
反正,我是不会说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样的话的。
在我心中,银永远都是小时候可爱纯良的模样。我相信,他本性不坏,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
打了半晌,破面和大虚的数量似乎并没有减少许多。
克洛诺和蓝染分别为汪达怀斯下了高级冥术和缚道,小汪怡然自得地跪趴在黑腔的口上,守着云溪和她的冥契盒。小汪心情不好就召唤一阵,心情好就休息一会儿,顺便看看下面的战况,时不时丢出几个流弹(虚弹)。
蚁多咬死象,蓝染现在奉行的政策就是要把我们这边给累到半死不活。
这种无止境的消耗拉锯战,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很明显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
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东仙和蓝染已经一前一后地虚化了。瞬间,他们的抗击力大增,蓝染的斩魄刀在先前派不上用场,可是如今却已在黑色虚闪以及鬼道的辅助下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
最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克洛诺居然把御给缠住了。要知道,在我和御一起跟着母亲学习幻术的时候,御的成绩可比我好得多。
这样看来,虽说克洛诺在之前貌似没有想到御会到来,但他也为今天下了很多工夫、做了许多充分的准备。
“这样就完了吗?”克洛诺大声喊道。
我循声望去,发现御被一条不知名的绳索捆住了右臂,绳索上面应该是下了咒刻的,御的右臂似乎已经不能再用。
“幻幽,去帮那边。”我不能坐视不理。
“耶?不行啊,主人,我离开以后,你怎么办?”幻幽最大的作用就是提升我各方面的能力,同时自动罩下灵膜,让我免受过重的伤害。
“我这里还有空鸣呢,你去吧。”我态度坚决。
“主人……”幻幽还想继续说什么。
我打断她:“幻幽,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好的,主人。”幻幽委委屈屈地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