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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指尖的涟漪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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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下了手上的针头,赤着脚,开始在房间里找可以告诉她现在的日期的东西。

日历,手机,什么都可以,只要告诉她,她到底在哪里。

走得太急了,脚下一滑,她一下子跪倒在床边。

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床尾的病历卡上,赫然写着“柳菡瑾”这个名字,入院日期也映入了她的视线。

菡瑾看着它们,突然大笑起来,后来,越笑越大声,到最后,干脆趴倒在了地上。

眼泪“啪啪”地往下落着,她不知道,这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他看不见她啊,他居然看不见她。

为什么连真田透都能看见她,他就是看不见她呢?他怎么能看不见她呢?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她想告诉他,她不爱他了,一点都不爱了。她还想告诉他,她现在活得很好,很幸福,比他和真田透还要幸福。

然后,会一直快乐地活下去,没有他,她还是过得很好,她没有活不下去。

还有,她不恨他了,真的不恨他了。越爱一个人,就会越恨一个人。当爱随着时间淡去,原来,恨也会离开。

她柳菡瑾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在这一天,在重新看见幸村精市的这一天,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她真的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

她柳菡瑾,不再是幸村精市的柳菡瑾了。

心里,更多的是,怅然。

她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好傻,她追求的那些东西,曾经执着的那些东西,原来,也不过尔尔。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比赛中,他们谁也没有赢。幸村精市的不耐和疲惫,真田透的疯狂和恐惧,柳菡瑾失去的生命和孩子,到最后,所有人,都输了。

菡瑾蜷缩在病床边上,双手抱膝,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发呆。

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啪”地一声,门被打开了。

菡瑾目光呆滞地看过去,迹部和忍足,正站在那里。

忍足看见菡瑾赤着脚蓬着头的样子,忍不住叫了出来:“小瑾,你还在发烧,怎么下来……”

菡瑾重新看向窗外,指着天空的方向,说:“侑士哥哥,迹部,你们看,外面要下雨了呢。”

外面快下雨了,天黑压压的,虽然是白天,也已经和傍晚无异了。

房间里没开灯,菡瑾赤着脚坐在地上,一脸木然地望着窗外。他们看得最清楚的就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

迹部脸一下子板了下来,他越过忍足,几步走到了菡瑾身边。

菡瑾没感觉到身边有人,手指了半天,慢慢地放了下来。

她把脸埋进膝盖里,一点一点地,整个人越蜷越小,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小瑾……”忍足也跟着冲了过来,正想说什么,却被迹部阻止了。

迹部朝他摇了摇头,忍足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他蹲下身,手轻轻地放在菡瑾的肩膀上。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忍足手搭上去的时候,感觉到她整个人颤了颤。

菡瑾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张开嘴,哆嗦着叫道:“侑士……哥哥……”

忍足呼吸一滞,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小瑾,告诉侑士哥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菡瑾咬住下唇,使劲地摇头。

“好好,不说,小瑾要是不想说就不要说,”忍足连忙稳住她,“先站起来,好吗?地上凉,你还在发烧。”

菡瑾不动了,看着忍足,不答应也不拒绝。

这时,迹部突然弯下身,一把抱起了菡瑾,把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他瞪了一眼忍足:“忍足侑士,本大爷可以说你实在是太体贴了吗?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指望跟她说什么。啊嗯,真是太不华丽了。”

忍足正欲反驳,却发现被迹部抱着的菡瑾呆滞地看着前方,两眼无神,根本就没有了焦距。

迹部把她放在床上,掀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等他直起身时,才发现菡瑾眼睛早就闭上了,不像是睡着了。

“小瑾……”

忍足一看不对劲,连忙去按紧急按钮。

没过多久,医生护士赶了过来。

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

迹部脸色铁青,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医生在里面帮菡瑾检查。

“忍足侑士,怎么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个人?”迹部瞟了他一眼,“你别告诉本大爷你不知道!柳家不可能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身边没人照顾!这是在你们医院,医生和护士去哪里了?她那样子,坐在地上都没人管吗?”

忍足此时心情也不好,被迹部这么责备,心里更加堵得慌。

他拿出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冷着声音说:“马上给我过来,病房的事,我需要解释。”

迹部没有再和忍足说话,只是靠在门上,看着里面医生护士忙碌的身影。

菡瑾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惨白的,嘴巴上罩着氧气罩,整个人躺在那里,看不出一丝生气,只有慢慢起伏的胸口,和旁边滴答作响地机器,证明她还活着。

这样的她,跟他记忆里,那个会云淡风轻地笑着,故意叫“迹部君”气他,跟他吵架的人,一点都不一样。

或许,这才是真正地她,小小的,弱弱的,需要别人去保护。

那一刻,他总算能够明白,并且体会到,忍足小心翼翼保护她的那种感觉了。

早川奶奶回家一趟,本来是想趁着菡瑾还睡着的时候,给她做一些清淡的食物,让她醒来之后就能吃的。临走之前,特别拜托了医院的护士,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要照顾好菡瑾。忍足家这间医院设置的病房,每一间都安排了一个专门的护士,照顾病人。

早川奶奶走得时候很放心,没想到回到医院,却被告知菡瑾发高烧,晕过去了。

她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急急忙忙给家里打电话。

送过来时,孙女只是有点发烧,才住了一晚上,病非但没好,居然还更加严重了。

柳老爷子赶到医院,简直就想掐死忍足那个死老头。

忍足爷爷自知理亏,偏偏那个擅离职守的护士也被自家孙子处理掉了,他连将功补过地机会都没了,只好待在办公室,被柳爷爷一顿臭骂。

菡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

她高烧不退,昏迷了好几天,中间偶尔醒来几次,神智一直不清楚。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幸村精市,有真田透。

她出现在他们家里,真田透看见了她,幸村精市却看不见她。

她很痛苦。

那似乎是她死后好几年的事情了。

真田透歇斯底里的样子,幸村精市疲惫忧伤的神态,每一个人,感觉都是那么清晰。

她甚至能感觉到,真田透身上的温度。

这个梦太真实了,以至于她醒过来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隐隐约约记得,她似乎做了很多奇怪的事,然后,还看到了忍足和迹部。

头很疼,她伸出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抬起重重的眼皮,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迹部景吾,接着,是晚了一步凑过来的忍足侑士。

“小瑾,”忍足一脸兴奋,“你终于醒了。”

迹部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明明是很高兴的样子,嘴上说出的话却像在埋怨一样:“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以后再做那种蠢事,别怪本大爷对你不客气。”

菡瑾张开嘴,觉得自己说话都有困难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变得很奇怪,异常沙哑,明明她很用力地在说话了,传到自己耳朵里,跟刚出生的小猫叫没两样。

“我的声音……”她的手摸着脖子,非常不适应现在的情况。

忍足看出了她的不安,安慰道:“你发烧了,昏迷好几天了!这么长时间没进食没说话,感觉不习惯是很正常的。”

菡瑾点了点头。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这个样子确实不奇怪。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忍足看她这样,伸过手,就要来帮忙。

迹部站在他前面,又向前走了一步,硬生生挡住了忍足的手,把他挤到了一边。

忍足看着他动作生涩地扶起菡瑾,给她在背后垫上枕头,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位大少爷,最近的危机意识倒是越来越强了,警惕性高了不少。

忍足又按了一下床的按钮,把床头的位置升高了一些。

菡瑾躺在那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没看清两个人的诡异互动,纯粹感激地道谢:“谢谢你们了。”

忍足搬了把凳子,坐到了菡瑾床的左边的位置,专门和对面坐在病床另一边的迹部形成了对立的局面,完全不理会迹部发出的敌视的眼神。

他伸出手,握住菡瑾的手,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菡瑾笑着摇头:“还好,就是觉得脑袋有点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睡了太久的缘故,感觉很奇怪。”

“没事就好。”忍足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了。发烧还坐在地上,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干这种事了。”菡瑾苦笑,其实她记得不多,只知道似乎当时很激动,做了很多蠢事,坐在地上发呆就是其中的一件,难怪忍足会这么大反应了。她忍不住撒娇,说:“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就不要担心了。”

迹部坐在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满意菡瑾的注意力都被忍足吸引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冷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硬生生就把忍足想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菡瑾别过头,看向他。

迹部瞟了她一眼:“没事?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烧坏脑子,变成白痴?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自己没事!”

菡瑾惊讶地看向忍足。

忍足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迹部说得都是真的,毫不夸张。

菡瑾垂下头,闷声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这不是让谁担心的问题,”迹部有些怒了,“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忍足在旁边赞同地点头:“身体是你自己的,你错就错在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不是让我们担心了。”

“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想通了,这一切,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

那些事,还有那些人,折磨了她这么多年,她是该自己放过自己了。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柳菡瑾,再用整整十六年,去陪伴幸村精市了。

她要鼓起勇气,真正重新开始。

这一世,她只为自己而活。

菡瑾没过几天身体就好了。

爷爷不放心,坚持要让她在医院多住几天。美其名曰,忍足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以柳家跟忍足家的关系,这住院费用什么的,自然都是全免的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忍足爷爷就在他们旁边,菡瑾觉得很不好意思。忍足爷爷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听到她爷爷这么说,居然还跟着附和。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菡瑾被强留在了医院,继续观察。

忍足和迹部要上课,自然不能经常过来陪她说话什么的。早川奶奶天天神奈川东京两头跑,菡瑾看着怪心疼的。现在她痊愈了,只是闲着无事浪费医院资源了,就更不好意思让她经常过来了。

菡瑾实在是无聊,整个医院里她就只认识一个人,以前的同学花园美弥子,于是就经常跟她串起了门子。

花园脸上的纱布已经被拆掉了,之前被茗雅划伤的地方开始结痂了,纵横交错的伤疤,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有时候,医院里儿童病房的孩子在走廊里、电梯里遇上她,都会被吓哭。

整容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花园家并不富裕,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是建筑工地的工人,每月收入有限。

茗雅被抓之后,虽然芸子阿姨那边也赔了一些钱,毕竟数目太小,做一个好的整容手术肯定是不够的。

菡瑾之前说过会帮助她,自然不会食言。

跟茗雅无关,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一个女孩子,一辈子活在毁容的阴影下。

自从发觉周围的人喜欢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之后,花园就很少出病房了。菡瑾理解她的想法,经常都是主动去找她。

花园是那种很腼腆的女孩子,跟小岛纯子不同,平时不太说话,动不动就会脸红。

菡瑾自认为自己也不太说话,跟她一比,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话痨。

住院期间,她经常会捧着日历在那里算时间,每过一天,她就用红笔在日期上画个红圈。

当她住院满一个半星期,日历上出现10个红圈时,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因为,这第十个圈,代表了交换生的一个月时间满了。真田透,终于离开冰帝,回到了她的立海大。

这天,菡瑾在花园的病房吃完早饭,就接到了迹部的电话。

心情不错,连带的听到这位大少爷那嚣张跋扈的声音,也没生气。

大少爷在电话里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没内容的话,末了,突然蹦出一句:“不准乱跑,待会儿要是本大爷过来,见不到你人,别怪本大爷不客气。”

“哦哦,”菡瑾的眼睛直直地钉在手里那本杂志上,压根就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嘴里敷衍着,“我绝对不乱跑,等你过来。”

等迹部挂完电话,她顺手就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过了一会儿,负责照顾菡瑾的那个护士探了进来。

“柳小姐,有人找你,现在正在你病房里等你”

菡瑾这才想起迹部的那通电话,连忙站起来,撒开脚丫子开始往回跑。

要是迹部知道她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那张脸,肯定会非常好看。

她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整理了一下头发,才敢推开门。

谁知道,屋子里面坐的却不是迹部。

菡瑾惊愕地叫出了声:“怎么会是你!”

宫本浩志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在迹部经常坐的那张靠椅上,阳光洒在他那头金发上,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光晕,看起来就像是天使。

他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看见菡瑾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站在门口。

菡瑾的口气听起来绝对算不上热情,更算不上欢迎,她一说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脸上表情尴尬起来,连忙想办法补救:“我是说,没想到宫本君你会来看我,真是吓了一跳,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宫本浩志倒是没有顾及太多,他脸色自然地合上书,把它放到一边,站起身,一派优雅地笑着,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不在意:“菡瑾你太客气了,我们怎么说也是同学,你病了这么久,我才来看你,说起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菡瑾没再接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刚刚她喊他“宫本君”,是有意为之,故意装作忘记了那天和宫本浩志的对话,顺便撇清关系。想不到宫本浩志却毫不含糊,也不提醒她,也不反对,一声淡淡地“菡瑾”,把菡瑾刻意拉开的距离立刻又拉近了。

菡瑾把视线投注在宫本浩志看的那本书上,是一本诗集,封面看起来很熟悉。

“啊,我进来看见你不在,这本书就放在这里,我拿起来看了看。”宫本浩志拿起刚放下的诗集,翻了几页,“你喜欢歌德?”

“还好吧!”菡瑾扯了扯嘴角,说喜欢绝对是谈不上的,跟迹部比起来,她还是差很多的,不过,也不讨厌就对了,“宫本君先坐下吧,我们这样站着说话挺奇怪的。”

宫本浩志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

菡瑾拿出了一个杯子,有些为难地说:“我这里只有白开水,希望宫本君不要介意。”

“我没关系,”宫本浩志眼睛没有离开那本诗集,“随便什么都可以。”

菡瑾拿起水壶倒水,突然听见宫本浩志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声音不是很大,反倒被水声给遮住了。她以为他在跟她说话,放下了水壶,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我没听见。”

宫本浩志看着她的眼神深邃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和气,菡瑾隐隐感觉到了一股很凛冽的气息。宫本浩志坐在阳光下,从菡瑾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要盯得时间一长,她就觉得特别刺眼。

菡瑾用手臂挡住了阳光,闭着眼睛,听见宫本浩志悠悠地说:“adelsitztgeut,。”

菡瑾知道这是德语,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英语挺好,但是德语没学过。

她放下抬起的手臂,拿起倒好水的杯子,往宫本那里走,她淡淡地笑:“原来宫本君会说德语啊,可惜我对这门语言一窍不通。”

“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在于心中。”宫本浩志曲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那本厚厚的诗集的硬皮封面,笑得别有深意,“菡瑾太谦虚了,能写出这句话,至少不能说是一点都不会吧?”

菡瑾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旁边,在宫本浩志对面坐下,看了一眼那本诗集,不答反问道:“这是扉页上那句话的意思吗?”

终于看见了宫本浩志怔愣的样子,菡瑾觉得好笑,侧过头,娓娓道来:“这本书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留给我打发时间的。扉页上那句话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就在了,应该也是他写的。嘛,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真是谢谢宫本君了。”

这本诗集是前几天迹部来医院陪她时,落在这里的。她无聊的时候也会随手翻翻,好几次迹部过来,看见她在翻,以为她喜欢,就干脆留给了她。

或许她该感到庆幸,更多的是不解,以迹部对德语的热衷,带来的歌德诗集居然是日文版的,如果他要是带一本全德语的精装本,她就只能摸着书本精致的封皮在那里叹气了。

宫本浩志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一声:“这样啊。”

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回应菡瑾。

迹部带着桦地刚踏上病房的楼层,负责照顾菡瑾的护士小姐就迎了上来,告诉他,菡瑾有客人。

菡瑾住院的消息,被柳爷爷封锁起来了。外人只知道柳家小姐生病了,却不知道住哪家医院。老爷子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这消息要是放出去,这家医院的门就算不被挤爆,菡瑾也别想安生了。

柳老爷子儿子进了监狱,众人眼瞅着柳家的产业,心里也馋上了。这柳家大少的继承权算是被正式给削了,柳家人丁单薄,等柳老爷子百年终老之后,这份产业肯定是柳家现在的小小姐的了。别管是把人娶回家还是入赘,都不会亏。

听到菡瑾有客人,迹部也不作他想,横竖也就和柳家关系好的几家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几个同龄的人当中,跟菡瑾关系好的不多,护士小姐又强调是客人,和菡瑾聊得也不错,想来想去,不是忍足侑士,那就只能是柳生比吕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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