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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破灭的轮舞曲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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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看着不远处一脸惊讶地看着这边的黄绿色运动服的少年们,这样的距离虽然听不很清楚,但是被看到——

“风青言,你个乌鸦嘴!”

迹部看着面前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换了另外一张表情,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白石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诡异,朝着自己队友的方向走掉。

迹部看着黄绿色的运动衫走远,仰起头看着天空,明澈的蓝色透过斑驳的枝桠投落下来,忽然再也忍不住,滚烫的液体似乎要灼伤他眼眶一样,沿着脸庞滑落。

迹部回到冰帝休息的区域,忍足看着他的眼睛,但是什么也没有询问。其他的人倒是不在了,估计是去了其他场地看比赛,或者去做别的事情了。

迹部慢慢在长椅上坐下来,闭上眼眸。

温热的手指伸过来,牵住了他的手,有种很安心的感觉,“侑士——”呢喃着轻唤,突然间很想找个依靠。

这样想着,自己的身体被揽进不算很宽厚的怀抱,张开眼,看到墨蓝色的发丝无框的眼镜,忍不住紧紧地握了一下交缠的手指,“侑士。”

“嗯。”

“我又看到她了……”

这是忍足第一次看到迹部这样的表情,有些哀伤,有些欢喜,没有平常的光华耀眼,却有种纯净的脆弱的坚强,就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虽然忍足不是很明白他口中的“她”在他的生命中有着怎样的过往,但是必定是很重要的人。但是,你愿意这样告诉我,景吾,已经够了。

“风——”

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迹部和忍足转头,看到从高台后面探出头的棕发少年,脸上张扬着笑容对他挥手。

“风,我们去逛东京吧。”棕发少年张扬着笑容,看着他。

迹部勾挑起眼角,“啊嗯,你的比赛呢?”

棕发少年笑着,“我们家的少年都很勇,比赛的事情完全不用担心啦。啊,风,难道你是——”目光扫过冰帝的正选们,“担心你家的少年们么?”

冰帝的少年被挑衅了,脾气暴躁的冥户和向日几乎就要跳起来了,“喂,你哪里的?怎么这样说话?”

棕发少年伸出一根手指,身体凑过来,在两人面前晃了晃,“啊,少年,火气不要这么大。”使劲揉了一下向日的头,然后抓掉了冥户的帽子,“生气的话,就不可爱了呢。呐,风?”

冥户和向日要燃烧了。

迹部把冥户的帽子拿回来,笑话,冥户和向日怎么可能斗得过面前的这个人?在他面前还不就跟一只被他随意揉捏的面团一样?

“啊,风很爱护自己的队员啊。”棕发少年笑嘻嘻的,也不见着恼,伸手扯了迹部,直接走人,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着忍足,“忍足侑士,是吧?比赛交给你没问题吧?如果没有迹部景吾,冰帝连全国大赛第一场就输掉,冰帝只有这样的实力的话,不要后面的比赛也没有关系的吧。”

忍足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得从容优雅,“啊,也是。景吾就去陪白石君游览一下东京好了,毕竟远来是客。”

棕发少年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东京街头,棕发的少年走在前面,双手抱着头,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银紫色的少年跟在他身后。

“啊,风,果然还是迹部家比较有钱啊,以前也来东京,小白小气得什么也不给我买啊,”抛着手里紫色透明水晶一样的手链,“这种东西,想来被他讥讽为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都不会买给我……”

听着他的声音,迹部十分黑线。

他也不认为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处,根本也没想买,只是被人掏了口袋,然后金卡易主了而已。

涩谷银座,棕发少年搅着桌子上的咖啡,没有丝毫要喝的样子,有些慨叹,“风,我们还可以坐在这里和咖啡,只是感觉恍若隔世,切——也真的是隔世了啊。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我也不是我了——”

这样说着,表情有着忆念的哀伤。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迹部莫名觉得胸口有些堵,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切”的一声,语调不屑,“莫名的你有发什么感叹?即使换了身体,你这女人的毛病还不是没有改掉?”

果然,如同记忆中,对面的人狠狠地瞪了过来,刚才的哀伤被冲杀得点滴不剩,“风青言你丫的,说什么话?……”

迹部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这样的,才是他记忆中那个强悍生气的人啊,柔弱可是不符合“她”的形象。

忍足接到电话的时候大约晚上10点,陌生的清朗嗓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忍足心中想着显示的是“景吾的来电”,然后1/100秒的瞬间明白了。

接完电话,忍足抓起外套出门,虽然夏天还没有过去,但是夜里还是有些凉。

在离家不远的公园里面,忍足找到了要找的人。

昏黄的街灯下,两个少年坐在寂寥的长椅上,其中一个好像睡着了,伏在另一个少年腿上。

忍足走过去,棕发少年抬起头,目光直视他,然后把腿上的少年抱起来,送进他怀里,夜色中,少年的声音有些破碎,“要好好照顾他啊,忍足侑士。”

忍足把怀里的人抱住,看着面前的少年,在他眼眸中看到了让他心惊的东西,在他反应过来前,已经问出口,“为什么?”

棕发少年的神情有些哀伤,是那种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的哀伤,轻轻垂落了眼眸,“如果可以的话,忍足侑士,我真的想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幸福。但是,我没有时间了……”

少年破碎的尾音被袭来的夜风吹散。

迹部在忍足怀里醒来的时候,有些沉默。

“景吾。”温暖的胸膛靠过来,把他圈进怀里。

沁凉的一颗液体滴落在忍足胸口,却让他有种灼伤般的疼痛。

“允许我,再任性这一次……”胸口位置传来的声音,破碎的语调虚弱不成音。

“好。”忍足听到自己答应的声音。

第六八章生离永伤

看着迹部和棕发少年走掉,忍足扶了扶眼镜,墨蓝色眼眸中的东西,深奥地他们看不明白。

向日在他身后嘟着嘴,烦恼了好久,然后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那个,侑士——”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忍足回头,看着他,“怎么了,岳人?”

向日在心中鄙视自己,怎么安慰个人的话都说不出口呢。“侑士……那个,迹部……他……”那两个人之间,或许是他以前没有用心,所以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他向日岳人不是笨蛋,这么久了总是会有感觉的。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就是如此的感觉。一旦一个人身边缺少了另外一个人存在,就觉得很孤单的感觉。

私下里,他们正选们之间也有讨论。

中间泷插了一句话进来,“其实,那两个人应该是恋人吧。”

恋人?!

有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包括他。

但是沉默过后,却没有一个人说反驳的话。因为,那两个人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站在对方身边的位置,除了彼此,在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够。

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慢慢地在心中认同他们,看着他们在一起,渐渐幸福……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感觉是无比的和谐,于是,他们承认。

但是,最近那个四天宝寺的“白石藏之介”,向日非常讨厌这个人,因为他总是爱揉乱他的头发,老是在没有比赛的时间找迹部,然后迹部就会跟他走掉。而每一次两个人走掉后,忍足就是这样的表情,感觉很悲伤。

这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想到关东大赛前的那一次,那一个出现在两人之间的伊藤千夜子,很讨厌的感觉!

把向日的表情看在眼里,忍足伸手想拍拍他的头,这样沮丧的,可就不是朝气蓬勃的向日岳人了,临时决定手掌拍在他肩上,“没有事情的,岳人,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

他不是悲伤,只是心疼那个人。

呐,景吾,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眼眸深处的绝望,虽然脸上在笑,但是你的心在哭。就像是生命只剩下最后一秒的人,想挽留却无法挽留的无力……

那一夜,你落在我心口上的眼泪……

公园街灯下,那个少年破碎的声音,“我没有时间了……”

我不问,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景吾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和我说。

其实,你们只是在告别吧——

迹部和“白石”坐在一处高坡上,进入秋的季节,万物开始渐渐显露衰败。

这些天,迹部陪着“他”跑遍了整个东京,只要是“他”提出的,他就会陪着“他”,即使要和一堆没有断奶的孩子挤在一起去玩碰碰车……

“有什么愿望?……”

“愿望啊?”棕发少年抱着头,仰望着天空,许久想起来,“啊,风,我想看漫山遍野的紫色风信子。”

迹部眉梢跳了跳,暴怒,“女人,本大爷没有变换季节的能力!”

风信子,春天的花,现在可是秋季了,秋季!

棕发少年笑嘻嘻的,没有把他的暴怒放进心里,语调十分不正经,一脸惋惜失望,“啊,啊,我真的以为迹部景吾是神,什么都可以做到呢。”

看着身边银紫色短发的少年站起身,没有回头地走掉,他转过头,看着少年的背影,“啊,真的生气了?”起身追上去,“风,风,真的生气了呢?做不到的话,我又没说一定要看到……”不过笑嘻嘻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抱歉的意思。

回去的时候,路上遇到四天宝寺的人,白石和他们走掉。

对于和自家部长熟识的的迹部景吾,四天宝寺的人并不是很陌生,毕竟迹部景吾的名字在国中的网球界也是响当当的名字,但是还是有些好奇,自家的部长什么时候和东京的迹部这么熟识了呢?只不过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告诉他们的意愿就是了。

全国大赛的赛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并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事情而改变,在比赛的空档时间,四天宝寺的“部长”照例会找迹部。

每一次两个人走掉,忍足总是一副深思的表情,然后冰帝的正选照常担心。

但是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打破它的是迹部。

第一次,迹部不是等着四天宝寺的“部长”来找他,而是过去找人。

迹部站在球网外,看着网球场上拼搏的少年们。

棕发少年看到了他,没有开口,把目光又放回了赛场。

直到比赛结束——

“桑语——”这是记忆中第一次呼唤这个名字,“夜娘子”桑语,桑语是她的本名,“夜娘子”只不过是别人送的绰号,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叫过,只是女人、女人地称呼她。

听到这个声音,棕发少年抬头望过来,和队友们嘱咐了什么,走过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迹部没有丝毫赘言。

棕发少年点头,似乎明白些什么。

车子出了东京,转过一个山坡,停了下来。

迹部没有看后座的人,“可以让她出来吗?这是我实现的她的愿望。”

后座许久没有声音。

“迹部景吾,或者说风青言,我真的希望你没来这里。”少年温和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怨怒,一丝不甘。

“啊,我也这样希望。”

白石看着前座的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你知道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啊,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一年她是如何在绝望和痛苦之间挣扎?苟延残喘地延续着自己的生命,不过承受什么样的痛苦折磨,只是为了一个再渺茫不过的希望……就是为了见到‘风青言’是不是生活得幸福……”

前座的少年没有声音。

白石握起的拳头重重地击在身边的座位上,有些暴躁地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呆住——

金色黄昏下,漫山遍野的风信子摇曳着,如同紫色的海洋,花浪翻滚把浓郁的香气送过来。

白石嘴巴张了好几次,忽然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好笑。其实,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这样说?又有什么资格不甘、不愿?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他插足的余地。

他只是看到桑语做的一切,只看到了桑语的付出、桑语的痛苦?但是这个少年的付出、伤痛,因为他没有看到,所以就能够认为他什么也没有经历过吗?

漫山遍野的风信子,在风中肆意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嘲弄他的多事。

本来是开在春季的风信子,只是为了桑语的一句话,他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迹部景吾,我……终究……还是……不如……你……

闭上眼眸,罢了,本来就不是自己能够涉足的,他们之间,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迹部听着白石质问的话,一句也不能反驳。

是啊,他不知道,桑语为了他经受了多少的伤痛,这些,只有白石才能够知道的吧?所以他无法反驳。推开车门出来,看到棕发少年蹲在漫山遍野的风信子花海里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即使没有开口,迹部也知道现在的人是桑语。

桑语站起身,对他伸出了手。

他走过去,握住。

桑语脸上绽放了笑容,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清冷疏离,偏偏带着温暖。

两个人牵着手跑到高处,望下去,视线内全部被紫色充满,在紫色的海洋中坐下来,桑语从身边轻轻提起一株,放在鼻下轻嗅,“风,强行让风信子变换季节开放,恐怕只有一天的生命。”

“即使只有一时,也已经足够了。”迹部目光辽远,唇畔的笑容淡淡的,哀伤寂寥。

或许这是做过的最任性的事情,漫山遍野的紫色风信子,从南半球温暖的春季人工移植到了萧瑟的秋季,任性地剥夺它们生长于春天的权力。

桑语仰躺在花丛中,看着变换成橙色的天空,一时间气氛静廖地有些寂寞,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气氛,总是吵吵闹闹,一分钟也没有清静过。

“风,你现在幸福吗?”

“啊。”话语很简短。

“如果,风幸福的话,我也就真的放心了——”眼眸缓缓掩落,“风,是爱上了那个少年了吧?”

“啊。”

“风终于学会了爱人了——感觉有些寂寞——”手掌轻轻抬起来,覆在眼眸处,“只是,对不起小白了。这一年,他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看不到彼此,但是却比双生子更加通透彼此的心思。说起来——”唇角带着笑容,“这样任性地使用他的身体,小白好像从来没有抱怨过——”

眼眸缓缓合上——

风,一定要幸福啊。

小白,对不起——

迹部抬起头,泪水在脸上肆虐。

这是第几次,这样肆无忌惮地流泪?

混蛋,如果最终还是要离开,就不要再遇到啊,这样算什么?只是因为前一世匆忙地没有来得及道别,所以给他们一个道别的机会么?

或者,只是让她来告诉他一句话,“‘锁魂’的事情啊,在前一世就解决了啊,老娘可是最伟大的月巫,怎么可能解决不了那种小case?”

……

这样的算什么?

听到身边起身的声响,迹部没有回头。

“她,走了吗?”温和醇厚的声音有些沉闷。

“啊,是啊,竟然敢丢下本大爷一个人走了,那个不华丽的女人!……”这样说着,但是泪水为什么止不住?

“是吗?”

真的是离开了,一年多来朝夕相伴、未曾稍有分离,仿若自己的半身的那个灵魂,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气息,心里仿佛被万吨的巨石碾过,右手紧紧攥住胸口,抬头看到漫山遍野的紫色风信子,泪水朦胧间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他耳边,呼唤着,“小白,小白……”

心灵的交流,从来不需要语言,只要想了,似乎就可以“听”到。那样一个强悍邪气、顽皮坚韧的女子,突兀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又是这样突兀地消失——

闭上眼,大步向着坡下走去,这样呆下去,他一定会窒息的。

走到坡下放置轿车的地方,惊讶地看到靠着一辆机车的少年,墨蓝色的少年望着山坡的方向,看到他走下来,对他点点头,伸手把塞在耳中的耳机取下来,“能够自己开车回去吗?或者机车?”少年把两串钥匙放在机车的车座上,没有理会他的答案,迈步向着山坡上走去。

白石看着墨蓝色的少年在花海中渐渐行远,转头看着那两串钥匙……

冰帝的忍足侑士……

忍足走到山坡上,看到坐在那里的迹部,少年一向嚣张狂傲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静静地沉默,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

“全部听到了?”

“啊。”

“答案呢?”

“那景吾你需要什么样的答案?”或者说,你给了我选择的余地了么?虽然你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让我知道你的一切,但是,迹部景吾,你什么时候这样大方给我选择的机会了?而且,我爱上的一直是现在的迹部景吾——

所以,根本无需选择!

迹部转过头来,银灰色的眼眸哀伤,但是清亮锐利,“侑士。”

忍足淡淡笑着,牵起了他的手。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景吾。我说过,我早就有了这样的觉悟了。”

和你纠缠今生今世。

正·文·完·结

混乱の卷

《破灭》确实完结了。

读完了未央的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或者还有琉亚、千樱等等,不知道在你们的心中他们都是什么样的姿态,不羞耻地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个哈姆雷特。”

其实,《破灭》里面也就三个人,迹部、忍足、琉亚,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以三个人为中心展开,所有的故事情节和剧情。

三个骄傲的人,迹部的张扬华丽,尊贵无匹;忍足的从容淡定,风流优雅;琉亚的清冷沉静,果断绝然。

完结了,每次回过头去看,仍然会感动,会心疼。虽然这样说,被自己笔下的人物感动,好像有些做作,但是我确实这样的心情。那三个少年,其实也是孩子而已,却承受了成年人或许也不可能承受的背负。

迹部景吾和琉亚背负了两世的记忆,带着上一世的爱恨而来,迹部从来不如琉亚的果断绝然,所以琉亚可以忘记了前世的爱恨,迹部却迟迟不能,被困在记忆的园囿里面,逃不开,被记忆抽取了所有的力量,不能反抗,或者说是眷恋记忆中的温暖,不愿戳破那层自欺欺人的薄纱。

但是,这样沉溺于过去,注定要伤到自己重要的人。

所以,不允许呢,哥哥,即使你不能够回应这样的感情,我也不允许,不允许你不幸福!

琉亚到底是什么的心情,把迹部从过去的迷障中拉出来,把他送到另一个人身边?只要看着他幸福就可以了吗,小琉?真的就可以了吗,自己伤心也没有关系?

兄弟,血缘的牵绊,使你们永远也可能真正地分离;但是,也正是这个原因,将你拖离他的身边。

呐,如果身边没有了他,你该怎么办呢,小琉?你也会孤独的吧?你也会寂寞的吧?不管你的前一世如何,现在的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

某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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