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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倒春寒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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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鳝完结。

太晚了来不及回复留言,实在不好意思。

筷子在手边的大海碗中轻轻搅了搅,空气中的香味愈加浓厚,顿了顿,我收回看着食物的目光,视线落在对面的老板大叔身上。

“很香,您的手艺真的很棒。”我说的是肺腑之言,除却高汤中或许存在罂粟这点不谈,老板大叔精心调制的特色拉面确实勾人食欲。

老板大叔眼角笑出深刻的纹路,顿时容光泛发,“很奇妙对不对?岳父大人留的秘法就如同中国古代形容美人‘增一分则太过减一分则不足’。”

“大叔很迷恋中国文化呢~这样吧~我边动筷子大叔边说故事。”我转了转手中的筷子,眼角斜掠过身侧安坐的两人,“流落异乡的人特别想听关于故乡的事,我都迫不及待了。”

沉默良久,老板大叔点点头,“我也很久没和人这样坐着谈天,好啊~”

老板大叔将原本藏在桌面下的双手放到桌面上,十指搭成尖塔状,身体微微前倾一副意欲畅所欲言的样子,此时坐在身侧的日吉若身体猛地一颤,象是要跳起来。

我抬手按住日吉若的肩膀,转头看着他,笑得无比阴暗;两人视线相对,日吉若暗金双瞳内似乎有什么正激烈的翻腾,嘴唇微动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不一会儿,日吉若俊秀的脸渐渐浮现几丝扭曲,有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我重重拍了拍掌心下的僵硬身躯,勾起嘴角。

“事后任君处置,那之前日吉同学请和迹部学长一样保持安静。”

日吉若的双眼几乎快喷出火花来,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对上迹部景吾灰紫的瞳眸,定定看了他几秒钟,蓦然收回视线,对于左右各自凶神恶煞的两人,我表示秋后算账什么的等火烧眉毛再说。

“我开动了。”

被中断的进餐时间正式启动。

……………

用来佐餐的故事与美食专栏访问和日吉若拿给我的资料大致相同,一见钟情的异国男女排除万难最终冲破文化隔阂得到幸福。

体弱多病的女子,情深不渝的男人,可惜,十数年如一日的鹣鲽情深与精心呵护没能挽留日益衰竭的生命,女子撒手人寰,按照亡妻的遗愿将之埋葬后,男子全心全意经营拉面店,只因为那是她留在世间的证明,记忆是时间唯一带不走的永恒。

嗯——好吧,我承认最后那句纯属个人伤春悲秋。

在老板大叔娓娓道来的叙述中,大海碗中的食物慢慢填满我空虚的肠胃。

喝下最后一口汤,我将端在手中的碗筷放回桌面,抬手抹了把嘴角,“多谢款待。”

仿佛陷在回忆中,神情微微恍惚的老板大叔停下来,瞥了桌面上见底的大海碗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定在两侧的迹部景吾和日吉若,眸光深沉,“你这两位朋友要不要也来一份?”

“他们就算了。”手落到上腹,揉了揉,我眯着眼,微笑,“反正他们听不懂,大叔,我无所谓可是他们两人却少不得一根头发。”

轻轻的打个嗝,我收回揉动肠胃消食的爪子,顺手将横放在膝盖上的挎包打开,抽∕出塞在里面的塑料瓶,将它放到桌上。

“撒~现在来说一说不为人知的部分。”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按着瓶身让它横倒着滚动,我挑眉看着对面的男人神色一滞,“您说太太没能熬过那场重病?真是这样吗?”

“还是你们发生什么争执,情深爱重没能战胜你心中的恶念。”

“你杀了她。”我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之后杀欲一发不可收拾。”

对面的男人瞳孔骤然紧缩,眉宇间的狰狞一闪而逝,“我那么爱她…”

“你爱她?!”前后滚动的手掌停顿,我收紧握着瓶身的指尖,冷笑起来,“哪个男人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女人身着睡衣入葬?!”

方寸福地那幢茅屋内扑出来的骨殖,残余的布料显示那人还穿着睡衣。

“你语焉不详,我也懒得做口舌之争。”我抬起手中的塑料瓶,猛地朝着空中抛去,“让我们看看它怎么说。”

装着怪鱼,瓶壁斑驳的塑料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店中央过道直直坠落。

对面的男子神色大变,“你做什么!?”猛地起身朝塑料瓶落下的方位扑去,身手迅捷丝毫看不出已是暮年之人。

在男子合身扑在地上几乎接住塑料瓶的前一秒,静止的空气起了微微涟漪,水波似的荡漾开,坠落的瓶子在视网膜上出现些许扭曲,瞬间消失无踪,仿佛融化在空气中。

眼前的场景晕散开复又凝聚,明亮的店堂须臾间化成另一幕景色:头顶天幕靛蓝,金黄硕大的冰轮孤零零挂在头顶,琉璃色的月夜画卷般展开。

目光所见象是笼罩着一层银纱,绮丽而诡谲。

我低头看了看没过膝盖的蔓草,无声的笑起来。

“你做了什么?!”跌落地面的男子挣扎起身,月色下他面目凶恶再看不出之前的沉稳,抬手十指箕张扑上来,冲出几步后骤然顿在原地,四顾张望,“这是…”

“这里是…”声音变得嘶哑。

“它的记忆。”我慢吞吞走开几步,“佛说众生平等,即使是畜生也会做梦的哦~”转身,好整以暇的微笑,“现在我们在它的梦里。”

“嘘~来了。”睨了眼僵在原地,不知想到什么浑身颤抖的男子,我转头聚精会神盯着前方在月色下晃动摇曳的光影。

………………………………………分割线………………………………………

它出生在一片混沌的水中,人类能从它的记忆中辨认出场景,对它来说除了进食本能万物映在各自为政的视线中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换成|人类的角度来看,同样索然无味。

如同看电影,只是角度比较诡异,因为身形的缘故,所有一切放大很多倍,映入眼中的场景要经过人脑转换想象缩小才能得出结论。

大部分场景昏暗一片,看得出它喜欢藏在淤泥里,从极偶尔天色大亮仍在活动的场景中能判断出它身处于一片呃~大概算是半干涸的水田。

游经之处一派荒废萧瑟,它爬上田埂时能看到长势瘦弱的稻禾中混杂着荒草;奇怪的是整片水田除了它,再无其他能动的生物。

光明、黑暗缓缓交替,天际固定时间出现的那抹银亮,它直直竖着身体沐浴在渐渐丰满的银色下。

场景单调重复着,直到某次月华最盛之夜,它的视野中出现在我看来与众不同的景致。

那晚的月亮特别巨大,比现在与我同样身陷梦境的男子年轻许多的脸,半拖半抱着一具人形在月光下跌跌撞撞。

等走到离它藏身的地方不远处,男子扔下怀中的人形,瘫坐在地上。

月光清晰映出被扔在一旁人形,那是名女子,衣裳不整,四肢扭曲而僵硬,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布满青紫於斑。

男子喘息着从地上支起身,四下张望良久,脸色渐渐从惊惶不定化为讶异而疯狂的喜悦。

许是没有听觉系统的关系,月色下发生的一切如同默声电影,男子脚步原地徘徊许久之后目光落到它的方向,弯腰拖抱起地上僵硬的人形慢慢地走入它的栖息地。

僵硬的肢体重重落到浅水淤泥中,男子的身影掠过它的天空很快消失,它将身体隐在水面下悄悄游去,曲张蜿蜒朝着被遗留的人形靠近。

猛地弹起,钻进去…

……………

接下来的场景对它来说毫无意义,我却看得毛骨悚然因为实在太恐怖。

有了开头,一切变得奇怪起来,它的食物太庞大,它花了很久才将之啃噬干净,直到它的视野中再次出现那男子。

它隔着错落的骨架与男子对望。

极可怕的开端引出所有失控,它落入满脸狂喜的男子手中。

光明与黑暗无数次交替,栖息的水田不知什么时候桑田变幻,淤泥化为斑斓石子,浑浊的水域清澈见底。

期间它得到男子带来的另外数具食物,慢慢的,它已经能蜿蜒爬行离开水域,活动范围一点点扩展,直到那幢茅屋附近。

它爬过茅屋大敞的门时能看到屋内黑暗中闪动着幽绿磷光,屋后植物茂盛,根部散发着对它来说极熟悉的气息,它偶尔钻进泥土中觅食。

渐渐养成习惯,直到它隔了很久再得不到食物来源,它沿着男子遗留的气息疯狂爬行,最终冲破无形屏障,来到一处陌生地方。

或许是饥饿促使它四处乱窜,最后它窜上一处白烟袅袅的地方,它毫无抵抗力地扑上前;它的所见骤然出现短暂断层,再恢复时却是另一处同样陌生的地方,男子的脸靠得几近…

………………………………………分割线………………………………………

看到这里真相几乎已经水落石出,放开为防止自己吐出来而捂着嘴的手,我转头瞪着身边神情恍惚的男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它的记忆短暂空白之前,它应该是跳进正熬煮高汤的锅子。

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失踪者如果和我一样碰到它,为什么会两种下场了;它被煮熟结果吃进肚子么?

真是奇异的生物,居然能从活人体∕内里重生,杀人利器啊喂!

那片茅屋后面,对它来说高耸入云的植物果然是罂粟,而男子居然埋人作肥料,结果被它摸索着抢夺大半营养,怪不得阴气这般深重。

我唯一奇怪的是它一只鱼干嘛上赶着爬向高汤锅子?不是该惧火的吗?莫不是它的疯狂不安是食用太多掺杂鸦片酊的腐肉?

望月鳝在传记小说里是有剧毒没错,却没提过会重生,是我记错还是这个世界的产生变异?

身侧的场景还在继续,我却没了观看的兴致,倒是疑问需要同为观众的男子解答,“那些被你带进方寸福地的人…不是今年的失踪者吧?”

“是无意中看到什么被你灭口的,还是上瘾之后你觉得不必再活着的人?”

男子闻言转头看着我,神情冷漠而平靜,“你都猜到了就不必我再回答什么,只有我太太是我一时失手。”

“我那么爱她,她却瞒了我这么多年。”他轻叹一声,神色竟出现几丝哀痛,“岳父大人下这么神妙的东西,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发现,她居然想把秘密带入坟墓!”

说道后来,他眼中泛起狂热,“你也看到了,方寸福地多么完美!那个空间的不死生物…”

“所以你决定据为己有,甚至不惜滥杀无辜?”我凉凉的打断他的咆哮,目光滑过状如疯癫的男子,看到空间中上演的一幕:那只古怪的鱼盘绕在男子近手边,男子正聚精会神翻阅着手中的古旧书籍。

线装本,封面破烂不堪,我只看到从他指缝中露出的楷书字体,却是一个【娄】,剩下的看不甚分明。

“你太太姓娄?二十八星宿?”

“哼~你知道的不少,怪不得…”男子眯起眼睛,勾勒纵横的脸上带出几丝狠戾,“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嗯~我知道的很少,大部分是乱猜的。”我毕竟是外来者,这个世界与我所知的历史出现细微误差,什么术士世家我那里根本没听说过。

我只是觉得【娄】这个姓氏,呃~可能、也许和星宿有关,既然她家拥有‘袖里乾坤’想来应该不同寻常。

我挑了挑眉,“说到处置,我们倒是打着同样的主意。”边说脚步边慢慢后退,眼睛瞬也不瞬盯着男子。

“我本来打算把罂粟的情况告诉警察,后来又改变主意。”原本跑去看活水盆景是因为美食专栏上的照片与我的故乡有几分相似,我思乡情切。

落入方寸福地之后我决定私下解决,否则等他落到政府手上实在不妙,万一他胡说出什么…政客们一贯不地道,道术法宝被研究机构得到,那后果绝对惨痛。

现在看来,嗯~居然想到一块去了。

没等我感叹完自己的心思居然和变态存在共鸣,男子原本还算平和的脸庞宛若厉鬼,身体猛地朝前扑来,“死吧!”

血腥味混合着老年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

“最后一个问题。”我边尽力躲闪,边絮絮叨叨的问道,“你的徒弟因为抢走活水盆景你才故意错开彼此的营业时间,为了引出食用罂粟成瘾的望月鳝,甚至不惜暴露?”

眼前一暗,我的背部重重撞在地面上,脖颈被一双手掐住,男子布满杀意的脸居高临下俯视,“那是我的东西,妄图夺走的人全都该死!”

“看在他这么多年一直服侍我的份上,我不杀他。”男子咧开嘴笑得很狰狞,“那个白痴眼里只看得到钱,他知道什么!”

“居然以为方寸福地只是吉祥物?没头脑的白痴!只配在牢里做发财梦!”

掐在脖颈间的双手渐渐收紧,男子压低声音,神色兴奋,“你的两位朋友…等清醒过来会是什么表情?或许我该把你的尸体留在现场?”

我双手死攥着他的手腕往两边拔,“你想逃到方寸福地?迟了!”

趁着他微微愣神,猛地曲腿狠狠顶上他的下腹;男子闷哼一声,蜷起,压制在我身上的力道一松,我挣扎着直起身,脑袋狠狠撞上他的鼻子。

骨头撞击骨头发出牙酸的闷响,外加令人热泪盈眶。

“嗷——!”

凄厉的惨叫响起,他松手去捂自己的鼻子,我趁机从他身∕下爬出来,站起身一个手肘击在他的太阳|岤上。

男子哼也没哼身体歪倒在地,我揉了揉脑袋,狠狠的啐一声。

周围的场景恰好上演至我的脸倒映在水面上,却是不久前发生的那幕,看来是马上要结束。

它从藏身的水中窜出,却被钳制住,我看到自己的脸无限放大,龇着牙表情异常恐怖,之后,没有之后了,它被塞进塑料瓶,眼前场景微微晃动之后渐渐模糊。

啊~我装在塑料瓶里的东西虽然杀不死它果然还是能制约它的行动。

……………

眼前的昏暗逐渐清明起来,闭眼,再睁开已经回到拉面店内;耳畔传来碰——!沉闷的敲击声,却是塑料瓶最终落在地面上得声音。

施施然弯下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瓶子,将它抱进怀里,抬手重重在同样躺倒脚边的男子头上补了一拳。

不是我太凶残,实在是这人呃~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多少是穷凶极恶。

直起身,转头看向定在桌子边上,目光灼灼瞪着这里的迹部景吾和日吉若,抽了抽嘴角,走过去,“抱歉!”

伸手摸到桌面下,沿着边缘勾出一物,后退,弹指————“一、二、三…”

我话音刚落,日吉若和迹部景吾身体猛地一震,两人同时松弛下来。

日吉若暗金的瞳眸内一片阴鸷,“高桥秋子!”

“诶诶诶!不关我的事!”我抱紧手中的塑料瓶,满脸无辜,“是别人早就准备好的呢~”

“是他?我居然动弹不得,连开口都做不到。”迹部景吾冷冷看着躺倒在地上的人,“看样子日吉也是,怎么办到的?”

“【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我眯着眼同样深深的看着被打晕的男子,“老板大叔很有意思呢~”居然自学成材,真的蛮厉害的。

“高桥秋子——”日吉若踱到我身边,阴森森开口道,“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

“嗨嗨——”我撇撇嘴,没好气转头白了他一眼,却不想下巴就此被擒住。

日吉若捏着我的下巴,缓缓眯眼,“你的脖子,几分钟之前没有痕迹吧?”象是猛地醒悟过来,日吉若慢慢转头看着地上,顿了顿又收回视线,“是他?”

他说得慢悠悠的,眉梢微微一挑,脸上刹那间布满阴狠之意。

“日吉。”迹部景吾再边上沉声喝道,“先叫人进来接手,剩下的慢慢问。”灰紫凤眸死死盯着我,脸上同样煞气大盛。

我重重抖了抖,目光不经意间落到日吉若身后,想了没想手猛地发力将他往边上一推,眼前风声扑面而来,臂弯瞬息一空。

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男子劈手夺走装有望月鳝的瓶子,满脸疯狂的拼命拧开盖子,“你们都去死吧!”

或许是摔倒时撞到哪里,有血丝沿着他额际发根蜿蜒而下。

我的眼睛慢慢睁大,“等…”一下!

来不及了!塑料瓶里的望月鳝顺着倾倒的瓶口窜出来,细长肢体在空中一扭,箭一般窜上男子淌血的脸。

“啊——!”男子惨烈的嘶叫着,双手在脸上死命抓挠,却快不过望月鳝窜入他发际的速度。

我大声冲着身边的日吉若和迹部景吾喊道,“别看!”

猛地朝着象是被惊呆的日吉若和迹部景吾纵身扑去,三个人顺势摔成一团,我压在最上面,双手各自捂着两人的眼睛。

耳畔传来几声微微的挣扎,之后是如同水中冒出空气的咕噜声,不多时就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咬着牙爬起身,浑身颤抖到几乎站都站不稳,回头瞪着地面上缓缓消逝的般透明黏液,几秒钟之后那摊黏液中央产生微微的波动。

“高桥秋子!”日吉若紧攥着我的手臂,制止我朝前靠近的步伐“别过去!”

狠狠甩开钳制,我几步急冲上前,半跪下来,急忙翻着摔得乱七八糟的口袋,在溶液中央凝聚成形的前一秒,从裤子口袋中扯出一个密封包,撕开,狠狠扬手撒上去。

灰白的细尘顿时在空气中飞舞,我从地上跳起来,转身就跑,“闭眼!我撒了生石灰!”

和,混合白磷的火药。

……………

难以言喻的焦臭猛烈扩散开,我脚步一个踉跄撞进某个怀抱。

“看来真的需要教你如何保护自己了。”日吉若怒气冲冲在我耳边说道,然后是轰一声,身后热浪袭来,我抬头恰好看到火光在他暗金的瞳眸内骤然亮起。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开卷。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晨光透过窗帘缝淌入,在墙角溅出淡淡光晕;视野所见是杂乱狭小的斗室,对于刚睡醒的我来说无比陌生的房间摆设。

怔忡良久,我抬手揉揉额角,脑海中飞速交替的混沌梦境被逐渐清晰的现实掩盖。

深吸一口气自床上半坐起来,目光环视一圈堪堪落到床边的矮柜上。

那上面空荡荡的,临睡前调好的闹钟已然不翼而飞;清了清模糊的眼角,粗粗扫视一番之后,我在房间角落寻到陈尸在那里的闹钟。

想是睡梦中再次条件反射把闹得正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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