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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与狼为谋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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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与狼为谋作者:肉书屋

(网王)不与狼为谋第11部分阅读

看着不远处两人的动静。

柳原的第二个动作当然没得逞,反倒激起了男人的怒火。男人扣住她的脖子,露出尖牙。小树林中气氛顿时阴森了下来:“人类的女人都是如此粗鲁的吗?”

柳原扭头,不搭话,脖子却一痛。原来是男人用长长的指甲划破了她颈间的肌肤,血珠一颗颗滚落。

男人抬手,露出长长的舌头,细舔指甲中残留的血渍,那双祖母绿的眼睛越发幽亮,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鲜血唤起了吸血鬼的本能……

“鸣……”忍足看鸣依旧没有动作,轻声唤了她的名字。

鸣转过头来,再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但之前眼眉之中的凝重已经全然消失。她拉起忍足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九’字。

忍足顿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放松了下来。

恰巧此时,小树林中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那人穿着盔甲,抱着头盔,不就是踩了又罗尾巴的无头骑士吗。但是此时他的面容已经露了出来,黑色柔软的细碎短发,湛蓝色细长的眼睛,深邃的五官……那是消失已久的九条诚。

九条此时面色带着几分焦急,在看到尤金和柳原时才松了口气。他手上拿着的纸鹤居然与鸣之前收起来的纸鹤一模一样,忍足挑了眉看向鸣,却被九条开口的第一句话惊得一震:

“父亲,请不要忘记当初与我的约定……”

父亲?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滞了,他们似乎从来没有猜想过这种可能。人类先入为主的思想束缚了他们,如此年轻的尤金怎么会有九条这么大的儿子。

鸣狠狠的握拳,有种被这对父子戏耍了的感觉。转身拉着忍足就走……

这边,男人看到九条时变收敛了厉色,换上十分无辜的表情:“诚就如此不相信我,做为父亲我还真是伤心……”

柳原捂着脖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吸血鬼是中狡猾的生物。

“父亲,你不该解释一下吗?把我叫回族里,自己却跑来了冰帝……”九条拉回柳原,把她护在身后。

“身为父亲,你不觉得应该提前见见未来的媳妇?”尤金挑挑眉毛,摊手道。

说谎……柳原按着脖子心中腹诽,难道脖子上的伤口还是见面礼不成?

不过柳原却被九条按住不好发作。

这场父子会面,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了。徒留下柳原和九条二人,柳原看尤金走远,一把甩开九条的手。

“啪——”柳原退后一步,给了九条一巴掌,五指清晰可见,就连柳原自己的手掌都在隐隐发麻,可见这巴掌的力道。她脸颊因为怒气浮现出两朵红晕。接着她恶狠狠的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吸血鬼的事?”义正言辞的质问。

九条无言以对,却又听柳原道:

“你妹的……如果知道你是吸血鬼,我干嘛还要那么费劲心力的去找什么鬼怪啊!”她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你妹的’完完全全暴露出这个彪悍女人的本质。

九条脸部有些扭曲,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柳原会来这么一句。他似乎看到了以后沦为柳原实验对象的日子。不过此时他也只能笑笑……

在九条和柳原没有察觉时,被九条仍在地上的纸鹤低飞了起来,煽动着翅膀飞出了小树林……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真的。

49

49、chapter47万圣节的圆舞曲

忍足说,让我来教鸣跳舞好了……

a

任柳原和九条在那里闹腾,鸣拉着忍足走出小树林。此时她的脸上有着平日里难以见到的怒意……

如果知道九条和尤金是父子,她是绝对不会掺和进去的。自认为被戏耍的驱魔人很生气。而如此明显的表情忍足怎么会察觉不到呢。他一手插入口袋中,摸到两个包装,顿时有了主意。

他把缠在脸上的绑带解开,戴上眼镜,抬头望向天空,声音深沉而悠远:“美国的街头现在肯定聚集了不少讨要糖果的孩子。”

说到一半,他故作深沉的低下头,映衬着月光微笑的面容格外好看,声音也轻柔下来,又似蛊惑人心:“可日本的这里,却有一个讨不到糖果而沮丧的少女……”

鸣嫌恶的看他一眼,抿抿唇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忍足不为所动,口气装作无奈的样子:“好吧,就让我为这位可怜少女献上糖果吧……”说着,他掏出矢吹母亲给他的糖果。

这颗糖果是用粉红色彩纸包装的,不知彩纸是用材料做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居然渐变成七种色彩。

鸣睨他一眼,表情却有所缓和。一手拿起忍足递过来的糖果:“这不是我母亲给你的吗?”

忍足推推眼镜:“可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据说甜的东西会让人心情愉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鸣没理他,剥开糖纸放入口中。说实话这糖并不是很好吃,甜的有些发腻。

忍足在鸣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细微的表情流露,便以为是她不好意思,于是他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如何?心情变好了吗?”

看着他的表情,鸣挑挑眉,冷淡的说:“你可以自己尝尝……”

应鸣所言,忍足剥开另一个糖果,一入口便觉甜的发腻。但在鸣目光的注视下也只能说:“嗯,挺好吃的……”可怎么听,也觉得他说的有些勉强。

鸣嘴角的弧度上扬,露出些许笑意。

但还是有人不识趣的打断了此刻的安逸。尤金走出小树林,一手卷着长发梢,在看到两人拿着糖果纸时,面上浮起酸涩讥诮般的冷笑:

“不知你们刚刚看戏之后的观后感如何?”原来他在就发现了他们躲在树林中。

鸣顿时冷起脸,从抿着的唇中挤出几个字来:“一场无聊的家庭闹剧……”

忍足以为尤金会恼怒,却见他不怒反笑,抱着肚子笑得不可抑制。声音尖锐的变了调,让人汗毛倒立,毛骨悚然。

“哈……”他终于喘过气来,眼中灵光一闪,下一刻他便站到了二人的面前:

“不要以为我是诚的父亲就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伯父,再过不久晚会最后的一支圆舞曲就要开始了……”忍足挡在鸣的身前,笑盈盈的看着男人,那句‘伯父’的称呼却是重音。

男人的眼睛抽搐了下,他何时被人如此称呼过,他冷哼一声走远了。

忍足看着男人离开终于放下心来,再回头便看见一只白色的纸鹤徐徐落在鸣的头顶。

鸣拿起纸鹤,把它拆开:“你妹的……如果知道你是吸血鬼,我干嘛还要那么费劲心力的去找什么鬼怪啊!”

这是柳原的声音,可无论忍足如何看,柳原也不像是在附近。再看见鸣对着纸鹤勾起嘴角的样子,忍足这才明白,声音其实是纸鹤发出的。

鸣把摊开的纸鹤收入口袋中:“看来有人替我教训九条前辈了……”她清冷的音色颇为愉悦,也染上了几分暖意。

其实早在九条故意踩到又罗的尾巴时,鸣就察觉了对方的身份,紧接着她便让纸鹤跟着九条。鸣决定去找柳原时,便沉着在心……

如果她真有心和尤金交手的话,又怎么会让又罗离开呢……那时,纸鹤早就带着九条走去柳原所在的地方了。

b

听了鸣的话,忍足噙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道:“看来鸣是早有准备了……”

鸣不答,却也颔首。

此时,恰巧宴会厅的方向依稀传来了音乐声,这是冰帝万圣节晚会的闭幕舞曲。舞曲悠扬而绵柔,恰似那温婉流长的小溪。

月亮似乎也明亮了起来,调皮的星星冒了头。这样美丽的夜,这样优美的曲子,此刻,不跳舞就显得有些浪费了。

忍足推了眼镜,勾起嘴角的弧度,伸出右手行了个邀请的动作,少女犹豫了下,才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中,却拧着眉道:“我不会跳舞……”

忍足第一时间握起少女的手,另一只手搂上少女的腰,忍足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从鸣耳边拂过:“出门的时候鸣可是答应过我,当我舞伴的。”

他拉着手女,旋转了两个圈:“那我就来教鸣跳好了……”

黑色的女巫裙摆飞扬起来,忍足的身上的绷带也早已退去。我们能看到的只是秋天的夜晚中,在冰帝小树林前起舞的少年少女。

鸣在忍足的带领下,渐渐也抓到了舞蹈的关键,动作更为顺畅了。此情此情,不免让人心生缱绻。忍足掌心传来少女丝丝冰凉的温度,下一刻鸣的身子却一矮——高跟鞋陷入了泥土之中。

最终这支舞便积极而终,两人大眼瞪小眼定着原地。忍足无奈的叹气,谈恋爱的人果然苦逼……

他蹲□子,让鸣脱掉陷入泥土中的鞋子。鸣低着头看他,他拿出手帕包着鞋跟,从泥土中拔了出来,再细细给他擦干净。

而鸣弯下腰想套上些的动作却被他阻止了。然后只见他嘴角扬起微笑的形状,一把握住少女裸、露的嫩足。少女顿时惊的一个踉跄,下意识的用手撑在忍足的肩头,亚麻色的长波浪倾泻了下来,忍足蓝色的发丝也凑在了她的鼻尖,少女金色的眸子一冷却没有发作。

忍足拿起黑色的高跟鞋缓缓套上少女的裸足,小树林前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刚才悠扬的舞曲也戛然而止。

忍足站起身,刚要张嘴就被鸣打断了。

只看她眯了眯金色璀璨的眸子道:“我可不是灰姑娘……”

好吧,鸣完全看穿了忍足的想法,半点也没给他调戏自己的机会。

忍足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当然我也不是王子,顶多也就是个木乃伊……”他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片刻之后笑容又浮上脸庞:“女巫与木乃伊,似乎是个不错的配对。”

时间静谧了片刻,鸣才淡淡的说:“万圣节晚会似乎结束了……”

此时,午夜十二点,冰帝的钟声应声而起,“咚咚咚——”十二下。

秋叶里有些发凉,起风了。

忍足脱下外套给鸣披上,他说:“明年希望能与鸣跳完一支完整的舞……”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进入尾声,所以大家是不是都上来露个面。

求包养……

50

50、chapter48这真的是正文啊

作者说,这其实是番外改的结局。

a

六月的东京,开始下起连绵不断的梅雨,在这样的梅雨季节的夜晚,大多人是不愿意出门的。

阴雨绵绵的夜晚,白衣女人没撑伞,站在空无一人的露天巴士站台。末班车的巴士停了下来,女人没有动,司机奇怪的看她一眼按下喇叭,女人依旧没有动,甚至连头也没抬起。

司机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有毛病……”便开车离去了。

白衣女人:“呵呵……”笑了两声。面容从黑色的长发中露了出来,她脸上挂着雨滴,皮肤苍白,眼神涣散,笑得十分扭曲,一般人晚上见了可能是要做恶梦的。

“滴答——”随着时间流逝,半个小时后白衣女人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的站在站台。

雨越下越大了,女人才下意识抱上胸。雨水湿透了她全部的衣服……她缩了缩身体,头顶上的雨珠似乎停了。

她抬头发现一把黑色的雨伞遮在她头顶。女人顿了一下,沿着撑着伞的大手向上望去。

那是一个男人,不,又或许是一个少年?他虽然长了一副少年的模样,但细长的金眸中却是深沉无底,好似已看尽人世沧桑。他穿着黑衣,有着一头好看的银白色长发,长发披散在肩头额角的几缕发丝蒙了些水珠,贴在他消瘦的下巴上。

女人苍白的的脸浮上两朵红晕,连着刚才涣散的瞳孔也亮了起来。她对着银发少年笑笑,像是娇羞的少女,她张嘴:“你……”

还没等她发出第二个音节,四周空气却徒然一冷。少年背后出现一根长长的尾巴,尾巴狠、准、快地抽向女人的腰。

女人躲避不过,被摔在了积了水的地面上。女人狰狞了面容,摸上腰侧,恶狠狠的道:“你不是人类!”她的声音凄厉,苍白的肌肤苍老了下来。

“你都不是人类,我为什么会是人类?”他挠挠脑袋,此时脑袋上竖起了的白色绒毛耳朵,他惬意的眯起金色的眸子:“我又罗大神,又怎么会是无能的人类……”

“又罗……”是清冷的女声,声音中透露着对方丝丝不悦之情。

纤细的少女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一身黑色的雨衣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光线很暗,女人看不见少女的面容,只见黑暗中一双金色的眸子,宛如星辰。比起少年的金眸这双眼睛更为冰冷了些。

被唤作又罗的少年对着少女冷哼一声,亮出爪子向女人挠去。女人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向后跑去,也不管这茫茫大雨。

女人确实躲开了银发少年的利爪,但并不是她自己躲开的。在又罗快抓到女人时,少女及时拉住了少年的手。

少年疑惑的望向少女,只听少女道:“交给飞鸟……”

他听了撇撇嘴,不耐的向远处喊道:“喂,飞鸟。雨女交给你了……”

“好的,前辈……”如果硬要说银发那位是少年的话,那么这次出场的就是个小孩了。一米五几的个子,同样穿着黑色的雨衣。

他单脚一跺,积了水的地面泛出荧荧蓝光,那是一个复杂的阵法,定是男孩花了心思的。男孩口中念起生涩的咒语,地面上蓝色的线条猛然漂浮在空中,向女人缠去。

很快,发出蓝色光芒的线条包裹住女人,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叫声维持了五分钟,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越发透明,直至消失。

此时雨也停了,银发少年化作白猫跳到男孩的肩头,打个哈欠说:“好了,收工了……”

男孩脱下雨帽笑笑,露出黑色的碎发。

少女也脱了雨衣搭在手腕处,路过男孩身侧时,才飘来一句:“飞鸟,你做的很好。”

难得的夸奖,男孩片刻失神后跟上少女的脚步:“是的,师傅……”

男孩的模样比起初见时脱了点稚气,但脸庞依旧是清秀。黑发黑眸配上白皙的肌肤,嘴角噙着微笑,不难看出几年后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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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跟着少女走到不远处路旁停着的车边。少女开了副驾驶的门上车,男孩也坐到了后座。

驾驶座上坐着个男人,蓝色的发丝,小麦色的肌肤,他戴着丝边眼睛,一双桃花眼饱含着笑意。他用低沉性感的关西腔问:“鸣,都解决了吗?”

不错,这里的少女就是矢吹鸣。

这是忍足和鸣高中毕业后的第二个年头,他们大二。飞鸟也刚步入冰帝的初中部。

柳原与九条自打毕业后就没了联系,倒是尤金三不五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每次还带着不同的女人。还故意在鸣面前道:“忍足,天天围着一个女人多无聊。”

刚开始鸣还会蹙眉看尤金一眼,但次数多了也就懒得理他了。倒是忍足会每每牵起鸣的手道:“我喜欢的只有鸣一个呦~”可鸣回看他的眼神却是有些不耐烦。忍足暗自反省到,花言巧语说太多了其实也会腻烦的。

把飞鸟与又罗送走后,车子缓缓的开向忍足和鸣的公寓。是的,忍足和鸣的……这几年对忍足来说最大的进展,无疑就是——他们同居了。

你们不要以为同居后忍足就可以享受无微不至的关怀,那绝对是你们的错觉。鸣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情绪的人,也不是个日本传统式的贤妻良母,这忍足早就知道了。总之,同居后除了两人相处时间长了点,其他的——一切照旧。

虽然如此,忍足却乐此不疲的享受着每一天。

每天睁眼,第一时间就能看见身侧的鸣,他会给她一个额间的早安吻,之后就能看到鸣睫毛颤抖了下,睁开睡意朦胧泛着雾气的眼,虽然不消三分钟后鸣就会清醒过来,用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然后他会去浴室冲凉,假装没带替换的衣服,故意让鸣进来拿给他。要是鸣不理他,他就系上浴巾在鸣周围溜达两圈,直至她轻微皱眉为止。(忍足,你个流氓……)

早餐鸣会准备吐司或者荷包蛋,那两样是鸣目前为止最拿手的食物。

吃完早餐忍足会开着车送鸣一道去学校,然后在学生餐厅共度午餐时刻。等下午上完了课,两人便开车去超级市场,采购日常用品和时鲜蔬菜。

忍足有时会故意挑一些鸣讨厌的吃的东西,她明明很讨厌,却又不会对忍足说出来,只是推着推车的步伐加快了。待到他们结账时,忍足就拿起那些鸣不爱吃的东西道:“这个好像不新鲜了,我们还是放回去吧……”然后他眼角的余光能撇到鸣松了口气的模样。

回到家中,晚饭自然是忍足操刀的,鸣偶尔也会来打下手。但这样一来,做饭的时间就会延长,那倒不是鸣帮倒忙,只是忍足每次都会发生一些失误,比如说他忘记系围裙了,又比如说东西切到一半袖子口滑下去了。

每每都是鸣给他系上围裙,卷上袖口,但她总会用很冷淡的口气道:“记得给我帮工的酬劳……”

而睡觉时,忍足喜欢把鸣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同样味道的沐浴||乳|味入睡。虽然鸣偶尔会生气的把他踹下床……当然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两人停完车回到了公寓,鸣放下雨衣,从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了忍足。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却被桌子上的白色信封所吸引。

鸣指指信封,看向忍足:“这是什么?”

忍足心中暗道该死,他怎么就忘记收起来了呢,原来这信是千岛洋平寄来的,正面工工整整的写着‘矢吹鸣收’几个字。

几年不见千岛,忍足才不会相信他寄信来只是问候,表妹的事他可还记着呢。他刚想把信封收起来,就被鸣夺了过去,只听鸣金色的眸子瞥他一眼说:“这上面收件人的姓名,可是写着我的名字。”

忍足无奈的看着鸣拆开白色的信封,里面却又出现一个红色的信封。两人对看了一眼,继续拆开红色的信封。

那是一张红色的喜帖,喜帖摊开,被邀请人的名字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鸣与忍足的名字。不过这却不是他们惊讶的原因,只是,这张喜帖上邀请人的名字写着——千岛洋平、清水惠。

再次重复一下,这是一张喜帖,一张结婚喜帖。要结婚的男女,是以前广播社的社长清水惠,和社员千岛洋平。兜兜转转这两人居然走到了一起……

这下忍足倒是放下心来了,既然是结婚,那么千岛的危险性就降低了。但如此一来,他开始幻想,什么时候结婚的人能轮到他和鸣呢。

“婚礼是三天后……”鸣的声音把他从臆想中拽回现实。

“这么急?难道是未婚先孕。”忍足摸摸下巴,随口瞎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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