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停下脚步斜眼看他,她咬着下唇金眸冷冽,她幽幽地说:“勉强……”忍足压低声音闷笑出声,惹来少女金的怒视,脚步也加快了。
鸣拐进附近的公园,在凉椅上坐下。但少女此时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纠结,她直勾勾的看着忍足不语。忍足有些纳闷,故意轻浮的说道:
“鸣这是爱上我了?”
回答他的是少女的一声冷哼:“你觉得有可能吗?”她的口气有些恶狠狠的。
忍足笑笑推着眼镜坐下,把塑胶口袋放在一旁:“口袋里的是什么?”
鸣的金色瞳孔一缩,眼神有些闪烁,僵着脸说:“生日礼物……”鸣觉得现在她的表情肯定不自然极了,早知道就不要带什么生日礼物了。
忍足倒是表现的很高兴,兴冲冲的打开袋子,但片刻之后却手一僵:“这个是生日礼物?”他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和疑惑。
袋子中装的是一整排啤酒,难怪忍足的反应会如此了。不过这对鸣却在情理之中,在鸣看来生日中最不可缺少的是蛋糕,而是啤酒……
鸣抽出一罐啤酒,熟练打开,送到嘴边,却被忍足夺了过去:“鸣,未成年不能喝酒的哦~”这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说过,当然他们也像现在一样一左一右的坐在长椅上,只是时间地点不同了而已。
忍足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半点也没有停顿,他轻抿一口:“除了这个我还能要别的生日礼物吗?”
他指尖摩擦着啤酒罐的边缘,铁壁上渗出冰凉的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手臂一路滑下。
鸣手上的罐头被躲了过去,只好再拿出一罐,“嗞——”是易拉罐被打开时独有的气体声。鸣看也不看他漫不经心的问:
“什么东西?”
“嗯?”他没想到鸣那么爽快就答应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缓过神来才勾起嘴角,桃花眼越发迷离让人捉摸不清,他半开玩笑似地说:“那鸣做我的女朋友吧。”
鸣手上的一顿,回过头来瞧着忍足半晌不语,忍足面上挂着笑,心中却被鸣金色的眸子盯得发毛。这比在剑道比赛上的对峙更让他紧张。
静默了片刻,她抿紧的双唇终于开启:“好……”就这一个字。
她的声音很轻,忍足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可他也绝对不会傻到让鸣在重复一遍,万一她恼羞成怒可就不好了。
忍足的脸浮上笑意,深邃无底的眸子深处有种名为喜悦的情绪在闪烁,关西腔中也不难听出喜悦的意味:“鸣说话可要算数哦~”
边上的少女轻哼一声,撇开头。忍足却知道,鸣只是在不好意思罢了,他轻笑出声,声音低沉而悠远。那笑声似乎就在鸣的耳侧久久不散……
她恨恨的回过头,金色的眸子冷如冰霜,高挑着的眉角诉说着她的不悦。原本粉红色的淡唇经过了冰啤酒的洗礼,显得格外红润垂涎欲滴,洁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瑕疵,那纤细的颈项,带着白玉一般温润的光泽,极为诱人。
忍足的喉头紧了紧,放下手头的罐子,伏□。
鸣的手中罐子发出哐一声,可见她在紧张,她僵硬着身子,但依旧没有动弹。
恰及在此时,忍足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触碰到鸣那红润的双唇。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不和谐的语调插了进来:“又是你们两个……”他的声音如此之熟悉,熟悉的让忍足为之痛恨。
作者有话要说:这的确是二更,而且不是两千字的水货……
我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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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chapter37男朋友的憋屈史
忍足说,他发现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要指望有什么特殊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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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们两个……”声音响起的同时忍足额头上一痛,鸣手上的啤酒罐“碰——”一下撞到忍足的头上,小麦色的额角上泛起一道红印。
再看少女,她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金色的眸子一扫刚刚的慌张,满是淡定。
她是故意的……
忍足立即反应了过来,少女当时的僵硬并不是紧张而是生气。也是,矢吹鸣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攻陷。都是空气中梦幻的气氛惹的祸,让忍足有些得意的飘飘然了。又或许鸣对是刚刚忍足偷笑的报复……如此想来要是没有这徒然插/进来的男声,相信忍足的下场更为凄惨,忍足想起鸣大战恶灵时的身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鸣看看忍足额角上的红印,眼中满是愉悦,语气也变得轻柔徐缓:“还真是巧……”这话是对不远处插话的那人说的。
忍足深呼吸抛开脑海中被揉虐的念头,感激的看向那人。
来人正是那位大胃王的巡警先生,虽说三天两头遇到他也真是巧,但仔细一想这一带的确是巡警先生的管辖区,遇到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虽然打扰你们亲热很不好意思,但是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年轻的巡警先生走了过来,拿起一旁的袋子,表情义正言辞。
忍足有些头痛了,这么正大光明的被抓包还是第一次。嘴上虽然说着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但真正做到的到底有几个。忍足看鸣一眼,她此时也正抿着唇蹙眉。
巡警先生看到两人苦恼的样子,突地“扑哧——”笑出声:“咳咳咳,看在你们初犯的情况下,啤酒我就没收了……”
说着他从袋子中抽出一罐依旧,打开。大口灌进肚子里,又表情遗憾的说道:“如果再冰一些就好了……”说完还拿眼角瞥一眼忍足和鸣。
这巡警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说是没收,还不是进了他的肚子,但又无法说出个不字。忍足郁卒的望望天,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了……
“公务中喝酒没问题吗?”鸣突然沉沉的开了口,声音冰冷。但面色如常,将一切情绪掩藏的滴水不漏。
“咳咳咳……”巡警被呛到了,他拍拍胸口说:“矢吹,其实啊……我现在是休息时间!”他装模作样的端起一副我没说谎的架势。
“这样啊,如果是休息时间的话那就没问题了。”忍足插了口,关西腔半虚半实。他故作停顿的皱眉,一手抱胸一手摸上下巴:“不过不知道巡警先生要休息到什么时候呢……”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斜眼看巡警先生一眼。
“啊,我现在就要去工作了。你们记得要早点回家……”他拎起袋子转身就走。
这巡警先生还真是单纯的好骗,即使被人看穿了也不必同手同脚的逃跑吧。忍足笑笑,回头却徒然对上鸣金色的眸子。
她扬起清秀的眼眉,金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还要继续吗?”
“什么?”忍足下意识回问,但瞬间又明白了鸣的所指,他摸摸还有些发红的额角,故作沉稳道:“那个啊,以后有的是机会……”接着轻笑。
鸣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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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忍足新任男友正式上任的第一天。原本他计划着要和鸣来个甜蜜的约会,但前一天晚上就在电话中被鸣立即驳回。鸣回答忍足的理由是:明天要去教飞鸟驱魔手段,没空……
忍足好不容易的计划全部泡汤,只能和鸣去飞鸟家旁观,即使是这样还被鸣嫌弃一眼。意思不外乎是,不要碍手碍脚……
忍足终于发现即使是当了男朋友也不会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实事。
鸣和飞鸟站在初秋的庭院内,忍足和又罗一起坐在榻榻米上捧着茶。
“真言是驱魔手段的一种,而最简单的九字真言就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鸣的声音严谨不带一丝感情。飞鸟也听的极为认真,还拿了小笔记本记下。
只有又罗的用后抓挠挠耳朵,无趣的大个哈欠,大有我是大妖怪,才看不上这手段的意味。
今天为了活动方便鸣穿了长袖卫衣,和热裤。平时披散在肩头的亚麻色长卷发也被高高束起,看上去不似往常的清冷优雅少女,到让人生出几分容易亲近的错觉。
等鸣为飞鸟做过示范之后,也坐回忍足的旁边观看起飞鸟的姿势来,稍有不对才及时纠正。
又罗趴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沉不住气问道:“你们真的交往了吗?”他的声音不轻,连练习中的飞鸟也听见了。
飞鸟顿时停了手,语气惊讶道:“那我岂不是要喊忍足前辈师公了!”
“咳……”忍足被那句‘师公’的称呼呛了口水,表情有些奇异。只听鸣轻声道:“飞鸟,继续……”
“是,师傅。”
“真没劲……”又罗看鸣没什么反应,摊手。然后摸摸肚子:“我饿了……”它这话是朝忍足说的,它怎么看鸣也不是那种贤惠到会做菜的女人。
“前辈,还没到中午呢。”忍足推推眼镜,笑容里满是无奈。
“男朋友,我可是女朋友家的使魔哦~要好好照顾!”又罗放弃大妖怪的自尊在忍足的手边蹭蹭,看来妖怪的自尊要比美食来的诱惑来的低多了。
这一句男朋友显然在忍足面前受用多了,他站起身对飞鸟说:“飞鸟借厨房用一下……”
又罗看他起身,立刻跳到他肩头,对他而言看飞鸟的训练实在无趣。
忍足查看完冰箱里的食材,决定了菜色。他拿起挂在门上的围裙……整个人彻底僵硬,上面居然映着青蛙。月城家的女主人品味真是独特,忍足心中无限感叹……
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的解开衬衫袖子上的纽扣,卷起袖子套上围裙,心里念着,没人看见,没人看见……
忍足打算煮咖喱,这样就不怕大妖怪抢食了。他切了土豆,洋葱,胡萝卜,鸡肉,一一放入锅内。又把电饭锅内的饭盛满。
只等咖喱入味了,此时门外却想起了门铃声。忍足看看后院的鸣和飞鸟都没有去开门的意思,也只好关了火去开门。
“请问是月城家吗?”忍足刚打开门就听到有人问,他刚看清对方,对方就“噗……”的笑了出来。
“忍足,你这是什么打扮。”站在门口的是熟人,确切说是鸣的熟人。鸣广播社的前辈——千岛洋平。
听千岛这么一说,忍足才发现忘记把这品味独特的围裙拿下来了。忍足故作镇定的解开围裙带子,把它摆到一旁:
“千岛前辈这么会在这里?”
“啊,我家住在这里附近。刚刚快递员把东西送错了,这才顺道送了过来。”他把包裹递了过来,嘴角的弧度一点也没有抚平的趋势,眼中满是揶揄的戏谑。
“这样啊,那要多谢千岛前辈了。”忍足虽然被千岛看见了穿围裙的样子,但仍然没忘记他对自己地位的危险性:
“其实鸣也在这里,按道理来说我应该让鸣也来打个招呼,但此时有些不方便。”话语间看似普通,却似乎蕴含着一丝警告。又让人觉着他与鸣的关系不一般。
“忍足和矢吹交往了吗?”果然,千岛问道。
“是啊。”忍足嘴角含笑,点头。
千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露声色依旧笑着说:“那么恭喜了。对了,忍足记得帮我提醒一下矢吹星期一不要忘了参加社团活动。前两天都一直没来,可不能因为交了男朋友就忘了……”
看来千岛是误会了鸣之前没去社团的理由了,但忍足也故意不多做解释:“好。”
送别了千岛,忍足才开始暗自思忖,能让鸣抛开一切事情的无非就是委托了。但最近鸣到底接了什么委托呢。
等到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忍足和鸣才离开飞鸟家,伴随这落日,被映成紫色的晚霞很漂亮,飞机飞过划出一条分界线,很快消失了。
忍住这才忍不住问:“鸣最近接了委托了吗?”
鸣被忍足突然所致的话题一愣,随即平淡的说:“嗯,九条前辈让我保护柳原前辈……”
“九条前辈?”忍足的口气有些惊讶,又道:“九条前辈惹上什么麻烦了?”
鸣摇摇头,金色的眸子一沉:“不清楚,他现在失踪了。”
“鸣,我是说如果,如果九条前辈不是人类的话,你会怎么做……”忍足的眉宇间有些担忧,关西腔停顿了片刻咬字清晰,听起来郑重了几分。
“我想这个话题你应该问柳原前辈。”鸣怪异的看他一眼,金色眸子中闪过一抹深意。
于是这个话题便就此为之,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起。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可以猜九条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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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chapter38吸血鬼尤金来临
又罗说,我不贪吃,我一点也不贪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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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鸣拒绝了忍足一同上学的请求,仍然约了柳原一起。中午午休时忍足旷了一个星期的网球部活动终于被迹部抓走,想来他今天不会好过了。
鸣爬上三年级的楼层,被告知柳原不在。她摸上下巴,转念一想往灵异研究社的方向走去。果然此时灵异研究社的门虚掩着。
还没等鸣有推开门,她刚摸上门的把手,里面就穿来了男人的声音。不是灵异研究社仅有的一个部员声音,更不是九条的声音。
男人的声线沉稳,但听了却不觉犹如一盆冷水在严冬中灌顶而下,寒气逼人,他说:“诚看上的女人也不如此……”这话应该是对柳原说的。
鸣不动声色的凑近门缝,想要一窥其中情况。她只能堪堪看到柳原被男人压制在墙上,,鸣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他穿着黑色长袖衬衫西装裤,高挑的身材,金色的长发留到肩膀以下。而柳原双手被置于头顶,鸣能看到她的表情说种不出的愤恨还有惊恐……
男人的脸凑近柳原白皙的颈项附近:“你其实早就猜到诚的身份了吧?”他抬头看了一眼柳原的表情,然后伸出舌头轻舔她的侧颈,留下一滩湿湿的水渍。柳原浑身一僵硬,瞪大了眼睛满是怒意。
男人看了发出断断续续的笑,那声音的顿挫之间仿佛快要窒息,笑得让人汗毛倒立,毛骨悚然。
不能等了,鸣一脚踢开灵异研究社社的大门。表情寒若冰霜,金色的冷眸紧迫的盯着男人,清越的嗓音骤然响起,为降至度以下的局面又添了一抹肃杀之气:“放开她……”
“啊,驱魔人小姐来了。”男人对鸣的到来似乎一点也没有惊讶,他放开柳原耸耸肩。柳原立刻瘫软在地,大口呼吸。
男人长了一双细长的凤眼,而且是难得看到的祖母绿,他戴着金色的丝边眼睛。和忍足截然不同,有些苍白的皮肤。他嘴角半扬像只逗弄小白兔的狐狸,他拨弄了一下金色的鬓角,祖母绿的双瞳中划过一丝媚意,明明是男人但看上去却撩拨人心。
鸣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一紧,一刻也放松不下来。
男人理了理刚刚有些凌乱了的领子,鸣隐隐看到锁骨上粉红色的几朵梅花,粉色吻痕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尤为妖异。
男人优雅的迈着步子,下一瞬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到鸣的背后。鸣瞳孔一缩心道好快的速度,第一时间转身向后退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掐住鸣的脖子,推着眼镜靠近鸣的脖子,他嗅了嗅,脸上换上戏谑的神情:“驱魔师小姐的味道似乎也不错呢!”这个角度,鸣看到他唇瓣下隐藏的尖牙,答案呼之欲出——吸血鬼。眼前的男人是一只吸血鬼,能在太阳光低下做到若无其事,至少还是一只高级的吸血鬼。
被一只妖怪扣住脖子,这真是矢吹鸣身为驱魔师的一大耻辱,她握紧的指尖没入细嫩的手掌中,红色的血滴顺势掉落在地上。男人闻到了血的味道,样子更加兴奋了,原本祖母绿的眸子泛出腥红色,扣住鸣脖子的力度松了下来。
乘着这一丝缝隙,鸣用手肘撞击对方的胸口,男人一吃痛,鸣立即逃离了他手掌的束缚。鸣向后一踉跄,半点也未迟疑的凌空画起召唤阵。
室内金光一闪,又罗叼着遥控器从半空中出现,眼见要掉了下来,它猫瞳一凌,前脚先着地,甩了下长长的摆尾巴:
“safe~”口中叼着的遥控器却掉在地上,电池也掉了出来。它挠挠耳朵对着支离破碎的遥控器说:“忍足那家伙一定会生气的。”
“又罗……”鸣轻声唤又罗的名字。这时又罗才想起自己是被召唤到这里来的,它目光触及瘫坐在地上的柳原再凝视起金发的男人。
男人挑了细眉,指着又罗带着点不屑笑道:“这是驱魔师小姐家的宠物吗?真可爱。”
又罗炸毛了,又罗怒了,身为大妖怪的它被人轻蔑了。它的白猫倒立而起,长长的尾巴立的笔直,露出尖爪,再低吼一声龇牙。
“呵……”眼前的男人依旧没有放在心上:“真是只调皮的猫咪。”
金色的猫瞳下一瞬充满凌厉的杀气,猫身徒然变大好几倍。
男人终于敛起笑意:“看来驱魔师小姐还真是请了一位了不得的帮手……”他接着耸了下肩语气颇为无奈继续道:“我还是下次拜访好了。”才说完他就退了出去。
“下次再来我就把你一口吞下去……”大妖怪无比威严的说着,但下一刻它又恢复了原来小猫的样子,神色得意道:“看吧,他被我吓跑了……”
谁知鸣哪里理它,第一时间去查看了柳原的情况。还好,她只是脱力了而已。鸣看着没被夸奖到,四处闹腾的又罗,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给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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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接到电话时刚结束了训练,他抱了一堆食物和汽水去了灵异研究社。忍足推门而入,灵异研究社里的氛围有些低迷,只有某只看到吃到立即扑上来的大妖怪兴致盎然。
“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忍足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刚刚在通话里鸣只是很隐晦的说了柳原被妖怪袭击了,具体事项忍足依然不知。
“吸血鬼……”鸣喝了一口汽水,抿紧的双唇终于开启。
忍足脸色一沉,轻蹙眉头,语气有些疑惑:“那柳原前辈没事吗?还有吸血鬼不应该是晚上出没的生物吗?”
柳原虚弱的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所以说才棘手。”鸣捏了捏血迹干透的手掌,眉头紧锁。
忍足皱眉,一手拉过鸣受伤的手掌,找出急救箱先用棉签消毒,也不见鸣喊痛,依旧木着脸。忍足叹口气,替她吹了吹伤口,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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