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就叫萧萧,萧萧喜欢这么名字,这样妈妈就不会抛弃萧萧了,萧萧也是妈妈的一部分了……”一口一句妈妈,叫得灵纹心中很是窝心,但是酸楚让灵纹舍不得再骗孩子,自己不可以霸占着孩子妈妈的位置,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够资格当呢,在这个天使般的孩子心中,妈妈也许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吧。
把胸前的人轻轻推开,认真地看着小孩的眼睛,“萧萧,我其实真的不是你的妈妈,你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姐姐是一不小心来到这里的,你……明白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孩子的表情。
孩子不相信,转眼又要开始哭泣,“等等萧萧,别哭,听着,虽然姐姐不是妈妈,但是姐姐也会爱你疼你的,告诉姐姐,这是哪里?”
灵纹的话,意外地起了作用,小孩停止了哭泣,站了起来,看着灵纹:“你是姐姐?”
“恩,我是姐姐,不是妈妈,我是一不小心来这里的,可以告诉我,这是哪吗?”灵纹点这头说。
“你会像妈妈一样爱我疼我?”小孩不理会灵纹的话,继续发问。
“恩。”
“轰——”话还没问完,这个白色的空间居然开始崩塌,开始摇晃,灵纹赶忙站了起来,想去抱起孩子。
咦?人呢?只是看了一下四周,却没想站在眼前的人居然一下子就这么不见了。
“萧萧——萧萧——你在哪里?”灵纹努力地让自己站稳,不让自己随着崩塌地碎片而坠落。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萧萧地声音在空中传来。
“啊——”抬头一看,萧萧立在半空中,“你在做什么,怎么会?”灵纹着急地大吼。
“萧萧不要再回去了——”小人凄哀的泪水,无神地从眼角滑落,“姐姐,你就爱萧萧一次,拜托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人影越来越远离。
“求我?求什么?”灵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行,我不行的,我自己都帮不了自己,怎么可能帮助别人,我要回去的,我要回去。”慌乱的退后。
“爱我一次吧……谢谢……”最后的谢谢两字,喊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灵纹的心中。
“啊——不要——”坍塌的意识空间,让昏厥过去的灵纹尝到了非人的痛苦。
黑暗,无尽的黑暗长廊……或许,忘记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三章(已修)
美国多里实验中心,位于纽约的实验中心城市之郊,规模很大,相当于一个工业城,它的主心看似是它的总部,也就是多里实验中心最高的那一栋大楼,但是真正的运作权利却掌握在异能开发中心和人工培育中心。
异能和人工中心里面的工作人员,一大部分常年在世界各地奔波着,寻找着刚出生且生命检测有异常的孩子,只要生探测仪有反应,显示有异能,就会杀光孩子的全部亲人,然后带回实验室,通过电脑主机和电波控制,让一部分异能的孩子帮助他们得到一些世界上的机密资料和文件,一个又一个沾染着血腥的可怜孩子被带回,他们犹如畜生般活着,不同的孩子有着不同的异能,却都能帮助这些可怕的人们牟取暴利。
萧萧就是其中的一个,编号no18,算是时间比较早的一个孩子,第十八个,萧萧的主要异能并没有被完全地提炼出来,实验室的人只知道萧萧的功效很大,每次打针麻醉之后,他本身说产生的电波和能力,都让他们受益匪浅,贪得无厌的人露出了他们丑恶的嘴脸,对着一个仅仅只有8岁的孩子伸出了魔掌,每天每天都打麻药,然后利用电脑电波的刺激来提取萧萧脑电波和身体电子多产生的数据。
“老板,这是no18昨天的数据,又有更新。”实验室主要人员之一的托尼拿着一大推资料,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板,也是实验室的顶头上司。
“真的?”一个四十出头,但是长相j邪的男人满脸邪笑着拿过资料,“啧啧啧,越大越漂亮了,刚抱来的时候,还是个丑陋的东西。看样子他的数据和能力似乎是随着他的身体生长发育说更新的,养着他果然是对的。”滛亵地目光留恋在萧萧的脸上。
“是的,不过最近他似乎越来越有意识了,会产生抵抗体,让我们在有些领域中失去方向。”托尼有点怨愤地说。
“哼,没用的东西,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抵抗的,今天晚上带到我房间去,我来好好调教调教。”手指搓着下巴,略有深思的说。
“带到你房间?”托尼有点反应不过来,老板的滛名在外,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自己只对实验感兴趣,对于自己老板的品性自然不加过问,但是……这似乎有点变态了吧,才8岁,而且长期的虐待和药物控制,看上去只有5、6岁小孩的体格,他的调教……怎么可以!
“怎么?你对我的话有意见?!”肯定的阴狠的语气,男人显然是接受不了反面的应答。
“这几天18号的身体不好,这样子对实验研究没有好处,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老板可以找别的,29号不错,最近没有他的研究项目,而且也很漂亮……”拿着no29的资料介绍着。
“混账!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的,滚下去,晚上带他来见我,不然……明天你就去不要出现在这里了……”撂下了狠话,挥袖离去。
不要出现?按照惯例不是要……死吗?(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因为知道太多的秘密,为了私利,他们一直奉行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法则!)
托尼全身忍不住的颤抖,没办法了,no18你就自求多福吧,反正你还是会有利用价值的,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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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难受得转醒,灵纹,哦不,现在应该称呼萧萧痛苦地在阴暗的空间内醒来,沉重地抬起后揉了揉头。
曾经的萧萧已不复存在,而在黑暗长廊种下坠的灵纹,选择的忘却。
萧萧自己的确得到了解脱,或许,也已经在天堂见到了他的妈妈,但是接受这些丑恶东西的灵纹的灵魂却永远也得不到救赎。不完整的灵魂,真的可以在这个空间生活下去吗?到了想起一切的时候,又该何去何从?
“萧萧”清醒的一瞬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灵魂的合体让所有的机能有点反应不过来,看着四周密闭的高墙和唯一的一扇门,仅有的昏暗亮光也是从门上的通话口照射进来。迷茫的打量着,用着自己已经软弱无力的小手臂撑起了身体,硬是站了起来。
刚走出一步,想去触碰那有着亮光的地方,几天没有好好进食的身子却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头也磕在了地板上。
【人影耸动……长长的针筒……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口罩的怪人……针……扎下去了……好痛……好晕……有人在说话……叫我去拿资料……是什么……no18,对,我的名字……】
脑袋中肮脏的记忆开始浮现,萧萧蜷缩着身子猛烈的颤抖着,眼睛微眯,可是不见眼泪,”不能哭,会挨打,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只能在梦里哭……不能哭……”口中习惯的喃喃自语着,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臂,让眼泪往回流。
“为什么还没有死……为什么还活着……我要死……我要去天堂找妈妈……”萧萧用手用力捶着地面,流血了也没有回神,就是这么敲打着。
这个“萧萧”,也就是灵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同,把所有的东西都合理化。
“咔——砰——”阴暗空间的唯一的门被打开,长期被虐待的本能让萧萧立刻停止一切活动,眼神空洞,呆呆地缩在角落。
莱妮,实验室人员之一,也是主要负责萧萧生活的人,冷血的女人,是对这人最好的介绍。
“啪——”一声鞭打,用力抽在了地上,尾巴的地方扫到了萧萧的手臂,白皙稚嫩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新鲜的红痕,“起来!别给我装死,你以为你反抗就有用吗?识相地就不会在实验过程中反抗,自讨苦吃!哼,跟我去见负责人!”轻蔑声音响起,转过身等待着萧萧快速爬起来,急切嫌恶的模样像是多呆一会都会脏了她。
“不要,不要扎针,我不要……”害怕已在心中根深蒂固,努力把身子不自然地蜷缩着,似乎试图让自己不被人发现。
“少啰嗦!”等得不耐烦的莱妮,一把抓住萧萧的头发,硬拖着就往外拉。
“啊——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哇……妈妈……妈妈……”小孩在大人的手上,无力地哭喊挣扎着,凄厉绝望的小孩声音,在沿途并没有得到其他实验品的同情,因为大家都已经被摧残地双眼空洞,心如死灰。
“做什么?吵死了,放开,好好拉起来走……”站在实验品房间总门口等着两人的斯莱恩皱着眉,不认同地看着莱妮的做法。
“呸,一个畜生也配我用手拉着走?”一把放下手中头发,用力甩了甩残留的发丝,无力的萧萧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
斯莱恩没有对莱妮的话提出异议,而是自己扶起了萧萧,拉住了萧萧的小手,走在莱妮的身后。只有萧萧发现,斯莱恩的手握得好紧!
萧萧隐去了哭泣声,慢慢平复着颤抖地心,告诉自己:“不能哭……很快……很快就会过去的……不疼……不疼……”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接受暴行的同时这样催眠自己。
“托尼,带来了,有什么事吗?”莱妮指了指身后的萧萧。
“没事,只是老板要亲自调教一下他。”语气冷漠。
“什么?!”不敢置信地声音从斯莱恩口中发出。
“斯莱恩,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强烈的呵斥冲口而出,托尼意味深长地看来眼握紧的双手,“莱妮,派人带他去老板中心外的住处,斯莱恩留下!”
“好的!”莱妮也看了眼斯莱恩,转身拖着萧萧脱离了斯莱恩的桎梏,快速离去。
冲动之下,斯莱恩要转身追去,但是颈后的一击重击让斯莱恩失去了意识,最后倒下的自己只看到了小人一步一回头看着自己的绝望眼神……
“斯莱恩,作为同伴,我不能看着你送死。”托尼看着晕倒在地的斯莱恩,摇了摇头。
第四章
已经准备好的萧萧,在错身而过实验室时,呆住了。
“不是又要开始了吗?”心中暗暗想着,“又要开始新的研究吗?”犹如木偶般,任由莱妮对着自己粗暴的动作。
“唉?带到这里做什么?”外出部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奇怪地看着莱妮和手中的人。
“交给你了,带去老板家里,有事。”简单交代了几句,使了下眼色,甩手一抛,萧萧已跌落在门口,莱妮潇洒地转身离开。
“啧啧,还这么小……唉……今天又有活干了,虽然以前也有很多次,但是这个才这么小……”摇着头喃喃低语,手上却没有停止工作。
男人把萧萧抱起,放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从保险箱内拿出来三大小不一的银色金属项圈和一件白色的挂袍,项圈设置好了密码套在了萧萧的脖子上和两只手上,这些项圈有着特殊制造,是为了克制实验品身上的异能。
脱去了萧萧原有的衣服,改换上了白袍,最后用水擦干净了萧萧的脸,看不见身上,但是一个全身雪白的玉瓷娃娃就这么诞生了,苍白的病弱只是让萧萧更显娇弱与媚态。
慢慢呈现在自己面前,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不免为萧萧的小祸水脸惊叹,难怪这么小就被老板给选中,但是……男人皱着眉,看着自己手中似乎一折就会断的小手臂,“希望明天还能看见你,把你带回来……”叹了口气,继续手上的结尾工作。
“老板?带回来?老板家?”萧萧心中组织着刚才听到的语言,从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和住处的萧萧感到了一丝疑惑,不知世事所以不明白男人口中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忽略脑袋中闪现的光亮。是什么呢……
就在萧萧心中想着的时候,人已经被锁在了车上的大箱子里,有如关畜生般。萧萧心中犹未所觉,只是呆呆地从箱子的缝隙中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景象。
“砰——”车子在经过一扇高耸的大门时,被挡住。
“搞什么!没看见是哪里的车吗?找死啊,快滚开——”车子前面传来了喧嚣声和叫骂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方便一下,没看清您的车,您看这么晚了……”谄媚地道歉声本没有什么,却刺激到了萧萧,原本空洞的脑袋和眼中突然冒出了精光。
“方便……方便……对啊……可以逃……绝对要逃……我要逃……好不容易出了那个地方……”心中一直反复着这个想法。
车身一阵摇晃,车子又开始发动了起来,虽说实验中心老板的家在工业城的中心,但是却是出了异能中心的范围,也算是郊区的地方了,长长的车程,一路上没有谈话的声音,只有司机哼着歌的小调和夜晚的虫鸣。
开了20分钟,车子开始上下跌宕,看样子已经快到郊外的地方了,路途不是很平坦,萧萧用他常年习惯黑暗的眼睛看着缝隙外的夜景,有树林,好像可以躲。现在萧萧的行动和思维只是跟着脑中的闪光走,很合理地想到了逃跑,也很合理地用一个成|人的思维方式想好了逃跑的计策。
心中默默数着1、2、3、……10开始了!
手用力敲着箱子,在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刺耳,车子停了下来,男人开始咒骂:“敲什么敲,快到了!”
萧萧并没有放弃,还是用力敲打着,反而越敲越响,越敲越快,“砰砰砰——砰砰砰——”手的红肿也犹未所觉。
“shit!找麻烦!”毕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以往的实验品都是死死的眼神和安静犹如死亡的气息,从不会这样,反正也加了抑制器而且看这孩子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会耍出什么花样。
男人咒骂着走向车后,打开车门,开了箱子的锁,皱着眉头看着萧萧,“做什么?警告你,最好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不然老子肯定打死你!”
萧萧没有理会男人的神情和凶狠的话,慢悠悠地站起身,好不容易平稳住了自己虚弱的身子,直接拉开白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很是简单,眼看着就这么尿了出来,溅到了男人的衣服。
“啪——”男人嫌恶地甩了一个巴掌,“小畜生,找死是不是,居然就这么撒尿,给我死下来。”男人拉起萧萧的耳朵,拖着萧萧下了车,没有站稳的萧萧,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给我去林子里,我在这里等你。”
男人十分放心,转过身抽起了烟,让萧萧独自走去不远处的林子里方便。
看着男人猥琐的背景,和抽烟的动作,萧萧眼睛转了转,故意一步一跌跤地走向林子,用来显示自己究竟有多么的虚弱。
起先男人还会时刻回头查看摇晃着身子走向林子的萧萧,但是看到他时不时地跌倒,也就放心了,拿起手机和人打起了电话,不再看着萧萧。
萧萧看准时机,在一个不注意的空挡,吸了口气,咬紧牙关,用力向树林深处跑去。
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他没有感觉,他也没有看到眼前和身边飞驰而过的树木与景象,他的眼中只有前面树林深处的一点亮光,这点亮光成了他现在的支撑力和精神力,听不到打电话的声音了,也听不到车子的发动机声音了,只有越来越强烈的风声……
就在亮光的不远处,萧萧绝望着慢慢停了下来……慢慢地呼吸急促……慢慢觉得世界在旋转……慢慢觉得……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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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说要来见识一下,现在好了,迷路了吧?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家的关系可是会死人的……”一个年轻的男人对着车子旁的男人唠叨抱怨着。
“你话太多了!”男人冷冷地一句话,让年轻男人立刻“委屈”地闭上了嘴,哀怨地到墙角去画圈圈了。
男人直接给了年轻男人一个白眼,“开到前面去点,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移动。”简单地命令年轻男人。
“啊?移动……你、你、你不会是说……不要,绝对不要……”年轻男人死抓着方向盘,摇着头。
“去!”一个手势,把年轻男人打入“地狱”,呜……自己怎么那么命苦,交了这么个死冰山酷男,不能反抗“恶势力”的自己,就这么妥协了,冒着生命危险求自己父亲让自己带他来这么可怕的地方,现在好了,大半夜迷路不说,还碰到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东西……不要……我要和这家伙绝交!!!
车子的车灯,随着车子的前进,慢慢照射到了地上的人影,男人眼神一紧,立刻开车门下车,年轻男人还在碎碎念,并没有看清地上是什么东西,所以当男人下车的时候,光荣地当了“缩头乌龟”,敌不动我不动!
男人抱起地上的小人,车子刺眼的亮光并没有完全看清小人的样貌,但是男人在抱起柔软的小身子之后,就有种不想放下不管的念头,摸了摸小人的脸,光滑的触感和发烫地额头让男人心口一缩,不再管那么多,直接抱着人就往车子走去。
年轻男人看着男人救了一个可疑人物,非常吃惊,“你、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里的人你也敢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榊太郎,你疯了!肯定是疯了!快丢下去啊,当作没看到,我们马上就走……”说到最后,有点歇斯底里。
榊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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