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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同人)燕影西斜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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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响动,金家上下都从屋里走到屋外,站在宽阔洁净的大门前,焦急的等待车子的到来。

金燕西也好奇这位身为总理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他从受伤到出院,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跟金父照过面。

不多时,金家门前笔直的大路上出现六辆黑色轿车的身影,车子开的并不快,不等车辆行驶到金府正门前,金太太已经在佣人的搀扶下从台阶走下去了。

黑色的轿车清一色的停在了金府门前小喷泉的旁边,除了夹在中间的第四辆车外,一些穿着军装的军人,动作整齐迅速的从前后五辆车中走下车,双手持枪警戒的注视着周围的环境,隐隐保卫着停在中间的第四辆车子,金燕西明白,金父就在那第四辆车之中,看着这场面,不禁在心中暗赞一声,真是气势十足啊。

车子一停稳,跟车的警卫员立刻下车为金父打开车门,一个头发乌黑,梳的油光整齐,身穿一身手工西装的男人从车上率先下来。白秀珠一见到这个男人,神情激动的抓住王玉芬的手臂,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欢喜,金燕西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白雄起了。

紧跟随白雄起身后下车的是这个政局身份最高的人,金铨金总理,年纪已近花甲,拄着一根黄杨木拐杖,步伐稳定,神情自若。下车后,看见前来迎接的金府众人,嘴角微微扬起,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真切笑容,“婉容(杜撰的金太太名字),我回来了。”

“老爷,旅途劳累,快进屋歇歇吧。”金太太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金父了,听见金父亲切的呼唤自己闺名,眼眶一红,连忙亲自上前伸手去扶金父,差点忘记跟金父一起回来的白雄起。

“哥哥,你回来啦!”白秀珠清脆喊着,几步上前拥住白雄起,美丽的面庞露出依赖的神情,态度亲密的挽着白雄起的胳膊。

白秀珠的呼唤提醒了金太太,金太太这才记起随行的还有白雄起,转而热切的招呼着,“白先生也来了,快一道进来,还要多谢你一路上照顾我们家老爷,快,快请进。“

“您不必多谢,照顾总理是我应该的做的。”白雄起较之金父年轻了许多,客气又不显生疏的走上前去跟金太太见礼。接着对白秀珠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拍拍她的手,亲切的喊着,“珠珠,我回来了。”

“哥,你怎么这个样子,我们不是说好不在外人面前叫我小名的,真是的。”白秀珠娇嗔的跺脚,不依的晃动着白雄起的胳膊,见众人、包括金燕西都自己的小名发笑,越发恼怒的甩开白雄起的手,“哼,我不要理你了,等回家,我跟嫂子说,你欺负我。”

“表姐,你们全都欺负我。”白秀珠重新走回王玉芬身边,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因为生气而涨的红通通的,娇艳欲滴。要不是她也好久没见到哥哥了,她才不想留在这里任人取笑呢。

“哟,刚刚还一口一个外人的,现在我们到成了外人了不是,”有白秀珠做小女孩装生气,王玉芬乐的继续调笑她。

“好了,好了,都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我们进屋去说吧。”公公婆婆都进屋去了,剩下她们几个小辈在还留在屋外,吴佩芳身为金家长媳,连忙招呼大家进屋去坐。

一顿酒席,接风洗尘之后,金父、金太太及白雄起三人进了金父的书房密谈,几个哥哥见势留在了家中,女士们刚好组了两桌牌局,多出一个金梅丽站在一旁看牌,金家呈现前所未有的热闹。

“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七少爷,老爷请你们四位去书房。”没一会儿,金太太房里的下人来到客厅,向金家的几位少爷通传金父的命令。

“你确定父亲也叫了我?”金燕西本来歪在一边看他们打牌,听见传话,有些奇怪,政务要事金父一向是不会通传他的,这次怎么把他也叫上了。

“是的,七少爷,老爷让我传叫四位少爷一起去书房。”下人恭敬的回答。

“走吧,七弟,你也快二十,该听听父亲做的事了。”二哥金鹤荪搭上金燕西的肩膀,笑着拥他一起往楼上去。

书房交锋

上了二楼右转,最里面的屋子就是金铨的书房,书房外站着常年跟着金铨的警卫员王思远,金燕西他们见到王思远也要尊称一声王叔。

王思远早年打过仗,杀过土匪,枪法了得,脸上曾被土匪砍了一刀,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乍一看上去十分吓人。后来因为私人原因触犯了军令,机缘巧合下被金铨救下,对金铨很是忠心,慢慢成为金铨的警卫员后,全心全意服侍金铨,只听金铨一人的号令,很得金铨的信赖。

见到几位少爷,王思远只是微微冲他们点了下头,侧过身子给他们让开路。经过这位王叔的时候,金燕西稍稍打量了他几眼,就见他一道锐利的目光射过来,让人无地遁形,金燕西忙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跟着前面三个哥哥走进书房。

金铨的书房平时是禁止外人入内的,由伺候金铨金太太的几个老佣人打扫整理,书房的书架上大多放着砖头厚的书籍,不分国内国外,多余政治权谋有关,抽屉都是带锁的,钥匙只有金太太知道放在哪儿。

“父亲、母亲,白先生。”四兄弟一起躬身向金铨,金太太、白雄起请安问好。

“凤举(金大少)、鹤荪(金二少)、鹏振(金三少)、还有燕西,你们来了。”白雄起豪迈爽朗的一笑,语言情切,很容易博得旁人的好感。他亲切的叫着几个人的名字,伸出宽厚的手掌一次拍打着几个人的肩膀。

老大金凤举最近花天酒地,很是风流快活,外强中干,白雄起拍第一下后就闪躲开身子,不敢看金父的表情。

老二金鹤荪从小就是个药罐子,身子一直不好,被白雄起拍的连连后退,虚气上浮,马上就咳出声来,”白先生,鹤荪身体不好,见谅见谅啊。“

老三金彭振更是没用,自诩文人马蚤客,站都站不稳,对白雄起明显武将的风格很是鄙夷,当然这是在私下里。

金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几个儿子,一张脸迅速的黑了起来。

轮到金燕西,他早做好了准备,运足气坦然承受白雄起的几下拍打,眼睛直视白雄起审视的目光,毫不闪躲退让。

见状,白雄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拍打的力度也变大,发出‘砰砰’声响,打的金燕西觉得肺都快要受伤了才停手,哈哈大笑,边笑边对着金铨称赞,“不错,很不错,就是底子差了点。一段时间不见,燕西长进了不少啊。”

“就他那个样子哪里不错,值得你这样夸赞他,不过是个浑不知世事的纨绔子弟,将来未必成得了大事。”金铨听到白雄起的称赞,嘴上狠狠的贬低道,眼里却看得出满意,脸上森冷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下来。

“听说前阵子我那妹妹秀珠,她不懂事,拿剑误伤了七少爷,真是对不住,在这,我这做哥哥的带她向你赔个不是,那丫头娇蛮任性的毛病都是我惯出来的,全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时间好好管教她。我们兄妹两从小爹娘就死的早,我又只剩下秀珠这一个亲妹妹,难免惯坏她了,等今天回去后,我会好好管教约束她的,还行七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挂在心上。”玩笑寒暄过后,在说正事前,白雄起突然提及白秀珠刺伤金燕西的事情来,双手紧贴在西装裤的两侧,一本正经的对着金燕西鞠躬赔礼道歉,嘴里也称起金燕西七少爷来。

“白先生快别这么说,”金燕西连忙侧身躲开白雄起的赔礼,他是金铨的关门弟子,又是当局的副总理,父亲的资深帮手,他哪敢当白雄起的赔礼。果然,金铨见金燕西避开不受的行为,眼中更为赞叹。

“白小姐当时情绪太过激动,后来大家把话说开,只是一个误会。再说,燕西的伤早已痊愈,此事早已不放在心上,还请白先生休要再提。”金燕西原本就没打算记在心上,见白雄起看到他侧身的动作,脸上露出满意、蔑视的神情后,金燕西言行举止越是小心翼翼了。

“七少爷真是宽宏大量,让白某深感谢意。以后定当好好管教秀珠,让她不要再给七少爷添麻烦。”白雄起意味深长的看着金燕西,白秀珠跟金燕西之间的事他都听妻子在电话里说了,金燕西是金铨的老莱子,白秀珠就不是他唯一的亲妹妹了吗?金燕西敢玩弄秀珠的感情,他一定会让金燕西后悔莫及。

“白先生太过客气了。”言不由衷的话谁不会说,金燕西从白雄起的话里大概猜到了金白两家的现状,白雄起既然言明不让白秀珠给金燕西填麻烦,那么原先热衷的金白联姻自然也告一段落,由此,金燕西不难推断出金父找他们几个书房的意图。

“咳,好了,你们的闲话先放到一边,我来说说正事。”金铨左手握拳在嘴边虚咳一声,正色宣布道,“最近政局紧迫,我和雄起商量了一番,决定暂时退出政界,辞去总理与总长的位置,退居幕后,静待动荡的时局过去,最大程度的保存己身。”说道这,他特意盯着几兄弟,下了命令,“这阵子,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小心我不念父子之情,特别是凤举跟燕西,晚上到我的书房来,想我汇报你们最近又做了哪些好事。”

“父亲,这怎么可能,您是当局的总理,怎么能自己辞掉总理的位置,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一些。”金凤举一听就急了,他自己有几分本事他最清楚,要是少了金父在身后为他撑腰护航,他可以想象到时寸步难行、举目维艰的局面。

“是呀,大哥说的很有道理,父亲,您在考虑一下吧。“金鹤荪跟着在一边劝到,话语却很贫乏。他现在在交通机关上班,每日工作很清闲,交通多他一个也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所以对金铨失掉总理职位对他的影响,有些不以为然。但他也多少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有一个做总理的父亲,总比没有的要好。

老三金鹏振最大的乐趣就是与朋友去戏园子里看戏、捧角,胸无大志,对金父是否是总理,也浑然不像老大那样看重。但为表孝心,跟着老大、老二一起迎合着,劝金铨改变主意。

白雄起静静的在一旁看热闹,对金家这几位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少爷很是鄙视,没有一个有政治头脑,全是一群靠着父荫过活的无能之辈,一旦金铨倒下,金家没有一个能站起来挑起顶梁的人物。

显然,金铨也是这么认为的,听着弟兄几个在耳边着急的劝慰,眉头皱的更紧,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正准备张口怒斥,唯一一个没有跟着劝他的金燕西进入了他的视线,金铨压下怒气,低声询问道,“燕西,你说说你的看法。”

金燕西没想到金父会突然对他发问,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朝一旁坐着的白雄起看了眼,冷静的开口作答,“我觉得父亲跟白先生的主意很好。”

“七弟,你懂什么……”金凤举张口就要喝退金燕西,却被金铨阻止。“凤举,你闭嘴,我想想听听燕西的意见。燕西,你接着往下说。”

白雄起这时也稍微端正态度,身体坐着,饶有兴味的等着金燕西的回答。

“是。父亲刚刚说了,现在时局动乱,我猜定是有些小人在背后鼓动而致,父亲是身居总理要职,是那些人阴谋政变的主要目标。父亲跟白先生暂时辞去总理与总长的职位,以退为进,这样既能打乱敌人的计划,也能隐居幕后,看清当局的风向,在适当的时机,给敌人予以最致命的一击,一举夺回政权。”金燕西侃侃而谈,脸上带着自信与坚定,跟平时拍若两人。他先分析了一下前因后果,接着话锋一转,已有所指的说,

“只是父亲这样做,自然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脱离政权,退居幕后,如若不能即时掌握政局的风向,偏信偏听,或作因为相信小人而出错误的判断,则有可能会一子棋错满盘皆输。”

书房顿时陷入一片诡秘的沉默中,金燕西的分析句句都在点子上,甚至连金铨退隐之后的打算也猜的一清二楚,这让金铨不得不惊叹,沉声问道,“燕西,你是怎么猜到这些的,之前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没有,”燕西摇头,他能说是根据原剧与剧情推断出来的嘛,再说,他正缺一个在金铨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这些都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

“燕西张进很大呀,”白雄起从金燕西开始做出分析,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金燕西看,当金燕西说道提防小人作祟的时候,那眼神锋利的恨不得把金燕西解剖来看看。等金燕西说完,半响才长舒一口气,似真似假的感慨道,从心底第一次正视金燕西的存在。脑筋转的很快,关于禁止妹妹与金燕西来往一事,也开始从新考虑起来。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金铨挥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听了金燕西的分析,看着金燕西青涩中带着稳重的神情,他最先的感想不是金燕西惊人的成长,而是想着,自己真是老了,连最小的儿子也都长大成|人了,心底某处,隐隐真的生了退意,只是这股退意太微弱了,让他很快就忽视过去。

计划

“七弟,你行啊!”一出书房门,金鹤荪没个正行的搭上金燕西的肩膀,嬉笑揶揄道。

金燕西拿不准二哥话里的意思,没往心里去,金鹤荪半个身子都快压倒他身上了,觉得很重的金燕西皱着眉头扶掉他的手,“二哥,你就是整天每个正行,二嫂才会看不惯你。”

“哟,还学会教训你二哥了,”金鹤荪浑不在意,日子得过且过,再说,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老七这个小毛头懂什么。

“七弟,你不应该赞同父亲退隐,你知不知道父亲一旦辞去总理的职务,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意味着多大的灾难吗?”金凤举不像金鹤荪、金鹏振那么没追求,他尝过权利的味道,更加知道权势背后的美妙。他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对金燕西在书房里的话很不满意。

“大哥,你想太多了,父亲的决定是我可以左右的吗。况且刚刚在书房父亲已经说过了,总理职位在他回家之前就已经辞去,事已成定局,多想无益。”金燕西无辜的说,对金凤举恼怒的视线视而不见。

“你……”金凤举指着金燕西说不出话来,半响垂头丧气的放下手指,总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七弟说的对,事情已经成定局,再继续反对下去也只是徒劳。

“大哥,乐观点,说不定过断时间,等风波平息了,父亲就会被请回总理的位置,别那么沮丧嘛。”老三金鹏振乐天的安慰大哥。

“但愿如此。”话虽这么说,可金凤举的脸上仍阴云密布,习惯了父亲的庇护,同事好友的追捧,一旦他们得知自己父亲不是总理了,那些往日的盛景还会存在吗。

“大哥、二哥、三哥、七哥,父亲叫你们上去说什么呀?”金梅丽坐在牌桌前,歪着头笑容可掬的看着几个哥哥从楼梯上下来,眼里闪着光,讨好的询问着。她是金家最小的孩子,家里发生什么事她总会是最后知道情况的,这她愤愤不平很久了。

“没什么事,看你的牌,要是二姨娘输了,看你还乐不?”金燕西揉揉她的头发,被小姑娘不悦的躲开,嘴里嚷嚷着‘七哥最讨厌,每次都要弄乱她头发’之类的字眼,自然的忘了刚刚要问的问题。

两个姨太太、三个嫂子还有几个姐姐看男人们的脸色,心中多少有数,打牌的心思也就淡了,没几圈就散了,各回各房,找自己老公问个清楚去了。

大姐哪里估计大姐夫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脸上并不见担忧,可二姐、三姐情绪激动多了,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凑在一起商讨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郁郁而散。一时间,金府的上空仿佛被乌云笼罩起来了一样,人心惶惶。

晚上,送走了白雄起、白秀珠兄妹,金凤举跟金铨谈过以后,金燕西跟着敲响了金铨书房的门。

“进来,”金铨从书桌后抬起头来,合上手中的书本,揉揉酸涩的眼睛,眼角的皱纹愈发加深,露出几分疲倦、衰老的气息。见是金燕西,随手指了书桌下边的一个位置,“坐。”

金燕西依言坐在了金铨下手的位置,身体端正挺直,心里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千万不能被金父看出破绽,一定要谨言慎行。

“说说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金铨姿态很轻松,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仿佛真的是一个父亲在跟儿子闲话家常一般。

金燕西可不敢相信金铨此刻表现出来的轻松,言简意赅的叙述了自己从醒来后坐的事情,连挪动金铨私库里的钱,让金荣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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