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鱼)婚头转向加菲鱼作者:肉书屋
(加菲鱼)婚头转向加菲鱼第11部分阅读
,别说什麼五一、十一、双蛋跨年这种大日子了,只要是举国欢庆的年节假日,不论中国节外国节,全是他们最繁忙的时刻,每逢此时秦空娘就特别痛恨“计划生育”的国策,没能让她多生一二十个娃出来。
“秦空,收钱,打包的一共三十八!”秦空娘这边吼完又冲在门口排队的顾客吼:“麻烦各位準备好零钱,大票不收了,没零的改天再来吧哈~”
此言一出只见排队的人们开始上上下下到处翻兜,秦空一边扯著塑胶袋打包,一边回头喊:“娘,再拿点袋子来,用完了!”
“知道了!大勇,去搬一箱塑胶袋出来搁著!”
“好嘞!”
“哇塞,你们这几天赚死了吧,生意这麼好。”一个顾客有感而发。
秦空笑笑,心想有什麼好的,收摊回去一屋子人累得唉唉叫,恨不得第二天歇业不开店,人家过节开开心心、吃吃喝喝,哪像他们家,打小她就没能跟爹娘舒舒服服的过过一个像样的节日,比如今天中秋节,她从来不知道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是什麼概念。
“秦空,快来收拾桌子,碗都堆上天了!”秦空娘又是一嗓子。
“噢,好,马上来。”秦空收完钱,抓过抹布就要去收碗,突然打斜里窜出一人,夺过抹布说:“交给我来。”
秦空惊奇的看著凭空出现的小武,他身手俐落的拣著碗筷,然后朝她露齿一笑,“别傻站著啦,那边有人要结账,你去忙吧。”
“小武老师,你……今天是中秋节,你不在家团圆,来这里干嘛?”消失了几天的人毫无预警的冒出来,秦空一时有点找不著北。
“哎,你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团什麼圆呀,等著挨揍还差不多,去去去,结你的账去,别让客人久等了。”小武推推她,接著走进里面对秦空娘喊道:“阿姨,招鐘点工不?”
秦空娘一见小武便哇哇叫:“哎哟,瞧瞧这是谁呀,小武老师你回来啦?这都多久没见面了?”
“嗯,挺久的这次,我去了趟大西北才回来,阿姨你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小武嘴里抹了蜜汁,开口就讨秦空娘喜欢,眼角的笑纹能夹起粉条。
“这孩子真会说话,呵呵~~咋不挑别的日子过来坐,这会儿大家都忙得没空,哎,你别动手,油腻腻的让秦空来。”秦空娘伸手去拦他。
小武技巧的挡开,“没事儿,我知道你们今天一定很忙,特意过来搭把手的。”
“这怎麼好意思呢,你怎麼说都是我们秦空的老师。”
“阿姨,你别客气,我早就当秦空是自己的亲妹子了,你千万别把我当外人。”小武熟练收好碗盘,然后走到厨房送餐的视窗,向里头的秦空爹打招呼,“大叔,我来了,您老辛苦了。”
秦空爹看到小武不若秦空娘那麼热情,不冷不热的点个头,“小武老师来者是客,店里的事儿你别插手,让她们娘儿俩自己做,你找个位子坐会儿,想吃什麼言语一声。”
“哈哈~~大叔,今儿我没带钱又想尝您的手艺,所以打工抵饭钱。”小武自动自发摘下掛在墙上的围裙给自己套上,转身钻进人群里干活去了。
秦空娘跑到老伴旁边,使劲儿的挤眉弄眼,秦空爹睥睨她,“干嘛?你抽筋啦?”
“呸!死老头,怎麼说话的?”秦空娘捅老伴的啤酒肚一下,“小武回来了。”
“可不回来了,不然我看到的是鬼魂啊?”秦空爹没好气的说。
“嘖,大过节的你胡咧咧个啥?我是说那孩子一回来就上咱家这儿来献殷勤,他是不是对咱闺女有意思?”秦空娘说得眉飞色舞,视线紧盯著小武,脸上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表情。
秦空爹哼了哼,“你耳屎塞耳朵啦?没听到他刚说当秦空是自己妹子吗?”
秦空娘一腔热血被泼了冷水,自然不爽,她戳老伴的胳肢窝,“你的耳屎掏得倒乾净,隔大老远的听得一清二楚!切,当妹子怎麼啦?刚搞对象那会儿谁不是阿哥阿妹的叫,叫著叫著就老公老婆啦,等著瞧吧!”
秦空爹耐不住痒痒,左右躲闪著,“别闹,仔细点汤洒出来烫到你!”
…………
秦空心不在焉的收著钱,忍不住频频偷眼看小武,这几天忙著没回去睡,他已经理了发,人变得精神多了,棚顶的白炽灯橙黄的灯光落在他的头顶,发尾像小鸭子绒毛似的柔软,鼻尖有一反光的高亮点,衬得鼻樑格外挺秀,儘管脸颊还是瘦削,但勾起的唇边还是带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他曾经為此很苦恼,说这样害他无法装酷,因為谁看过一个酷哥嘴角有酒窝的?太娘了,所以他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要乱笑,否则失了范儿,可惜乐观的他总是忘记。
小十六也爱笑,当然啦,他那是笑里藏刀,以温柔和蔼的假像减低人民群眾对他的戒心,隐藏他j诈邪恶的本性,常常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靠,没事儿干嘛想起他呀?秦空敲敲脑袋,甩甩头。
趁著一拨人潮散去,秦空过去对小武说:“歇会儿吧,瞧你满头大汗的,累不累?”
小武端著託盘,抬起肘子胡乱往头上一蹭,“不累,多锻炼身体啊。”
秦空訕訕的盯著他修长的手指,本来不是拿教鞭就是按快门的手,如今浸染了世俗的油烟,心疼的感到不舍,即使他不是什麼仙风道骨的人物,在她心目中始终有著不可逾越的鸿沟,他追求的世界是不受束缚,自由而飘逸的。
午夜过后人流量减了一些,在秦空娘的坚持下,秦空和小武先行离开,临走时秦空娘拖著秦空到一边咬耳朵,“小武人不错,一有时间就过来帮忙,房子还借你住,你呀别再眼高手低的赶紧抓住机会,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要真合得来,娘不反对你先上车后补票。”
秦空惊悚,斜眼看娘滴溜溜转的贼眼珠,电视剧的毒害果然深广,怪不得广电总局要河蟹清理呢。
小武开车沿著滨江大道走,江边星星点点的亮著火烛,夜深了赏月的人依然没有退散,男男女女沐浴在莹白的月光下享受著良辰美景,感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嬋娟”这深入人心的亙古绝句。
小武侧头看看她,缓缓加快了车速,没有开上过江的大桥,而是直往上游方向前进,待秦空发现不对,她问:“这麼晚了你要去哪儿?”
“趁月头尚未偏西,带你去赏月啊。”小武说得理所当然,嘴角梨涡隐隐闪现。
秦空心潮骤然澎湃,脸蛋微微一热,这算是单独去约会吗?她靦腆的低头搅著手指,“噢”了一声。
车停在江边的堤岸上,小武打开车顶的天窗,望著天空观察了一会儿,“哇,快看,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秦空扬起脑袋遥望悬於天际圆润的银盘,一丝云彩绕著,清清淡淡、飘飘渺渺很是迷人,“真的,好漂亮啊……”
“不漂亮不行,一年就这麼一天,花好月圆。”小武说著,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找什麼东西,秦空好奇的收回视线,入目的竟是一个小巧的月饼,小武呵呵笑,“出来赏月不吃月饼没意思,我妈硬塞给我的,你饿不饿?吃不吃得下?”
秦空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抵住涌上心头的感动,故作无所谓的说:“吃得下,我正饿著呢。”
小武躲开她的手,帮她撕包装,“吃得下就好,来,拿著。”
“谢谢。”
小武回头再找出两罐饮料放到操作臺上,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月饼,“仔细看著,我要变戏法了,注意!”咬了一口后,指著缺了一点的地方,“哇塞,月食呀!”
如此拙劣哄小孩的戏法,换了别人秦空绝对不屑一顾,不过对象是他,她只感到被人宠爱的满满的甜蜜,“古代人把月食比喻為天狗吞月,请问小武老师你是那条贪吃的‘天狗’吗?”
小武不搭理她,又狠狠咬了好几口,“啊,变上玄月了!怎麼办,今天是十五,怎麼会这样?”他展开大手一遮,学著刘谦神秘兮兮的迷眼挑眉,“各位观眾请看!”接著悄悄摸出另一个月饼,突地献宝似的杵到秦空面前,“当当当~~十五的月亮来啦!”
秦空噗嗤笑出声,“小武老师你真幼稚。”
“喂喂喂,拜託你领会精神,快点,掌声鼓励!”
秦空拍了拍手,怪叫著欢呼道:“哟哟哟,小武老师,你太帅啦!”
小武洋洋得意的说:“那是当然!”
秦空表情夸张的要求道:“偶像啊偶像,能不能再变一个,我想要好多好多毛爷爷!”
小武弹了她一下脑门,“想得美!”
“哎哟,小武老师!”秦空捂著额头,带著撒娇的口吻抗议,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发腻,她吐吐舌。
小武揉揉她的发顶,把饮料递给她,“来,祝你中秋快乐。”
秦空怔了一下,由衷的说:“也祝你中秋快乐。”
瓶身轻轻一碰,小武微笑著道了声:“希望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闻言秦空彻底的圆满了,第一次在中秋之夜吃到了月饼,和最喜欢的人一起赏月,特别他还希望往后的年年岁岁都如今晚一样……秦空浑身被幸福感充盈著,几乎要飞起来!好像在做梦,而如果是梦,请永远不要让她醒来!
回到家,小武吹著口哨走在前面,秦空犹豫了半晌,终於追上去喊住他,“小武老师。”
“嗯?”
“小武老师,我,喜欢你!”
“啊?噢……我也喜欢你!”
叁柒回
“哇塞,好大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啊!”
“小武老师,这是稻子,不是麦子。”
大展手臂做陶醉状的某人顿时僵硬,他回过头问:“稻子?”
撑著腰肢的秦空好笑的叹息,“你没看到田里有水,这明摆著是水稻。”
正在喝水的孔岫喷了,“袁隆平爷爷,枉费您老人家数十年如一日的努力钻研,一个人解决了十几亿人的吃饭问题,被您辛辛苦苦养活的人居然五穀不分,不知您作何感想?”
小武扯扯肩上的袋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哟,我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嘛,不知道不稀奇……”突然眼珠一转,恼羞成怒的指著笑成一片的学生,“你们也好不到哪里,你们自己说,你们有谁没见过相机,谁没拍过照,可你们敢说你们都懂摄影吗?!”
孔岫上前搭住秦空,鼻子一歪哼了声,“得啦,别再说下去了,省得越说越没面子。”
秦空抬头看看炽烈的日头,“小武老师,我们还要走多久才到啊?”
一票摄影社的学生在指导老师的带领下,利用暑假出来采风,进入山区寻找传说中的峡谷瀑布,三天过去,除了绵延起伏的大山,层层叠叠的梯田,远处嵌在山坳里的苗寨,就是没发现所谓“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
小武从田埂上跳下来,“不心急,瞅见了没,高山上能种植水稻,说明有水源,我们离瀑布不远了,大家接著走吧!”
“go!go!go!”他拔腿冲到最前面,挥舞著把毛巾扎在树枝上做成的旗帜,“动感光波,嗶嗶嗶嗶~~”
爬山爬得两腿发软的孔岫瞪著精力充沛的小武,翻了个大白眼说:“哇靠,什麼玩意儿啊?蔻子说他是摄影狂人,為了拍到好的照片,可以几天不吃不睡,其实我看他简直是野人而且还超幼稚。”
秦空拉起还想往地上赖的孔岫,“别埋怨啦,当初是你自愿要来的,走吧。”
提到这个孔岫内牛满面,“玛丽隔壁的如果不是那个死x背著我偷人,害我伤心欲绝,我能一时糊涂做出后悔终生的决定吗?”
“劈腿者人恒劈之,想想你上次怎麼甩别人的,这就叫做报应。”秦空摇头,谁让她见一个爱一个,对感情不认真不负责,那麼风流花心,该!
孔岫气得牙痒痒,“死丫头,还是不是我姐妹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同情心用在你身上是浪费。”
“啊呸!小没良心的,你善良,你专情,我倒要看你丫的将来能找个什麼男人来治你!”孔岫一脚踹过去,秦空笑著躲开。
两人打打闹闹追逐在山间小路上,没过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孔岫仰天长啸:“奶奶的,我们被蔻子那丫诈了,她老人家倒好,跟我哥甜甜蜜蜜二人世界,把咱俩丢到这荒郊野岭自生自灭,我诅咒他俩安全套破洞,珠胎暗结,挺著大肚子参加不了毕业典礼。”
“噗~~有你这样咒自己大哥和未来大嫂的吗?”怪不得人常说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此乃真理啊。
孔岫吊儿郎当的撇嘴,突然有感而发:“知道咱俩為嘛这麼合得来吗?因為咱俩都是暴发户的女儿,论气质长相咱比不上蔻子,论内涵修為那更不必说了,她那种謫仙似的人物我哥压根本配不上,想说把你介绍给我哥正合适,往后沾亲带故能做一辈子姐妹,谁知道他一眼瞅见蔻子立马丢了魂,一门心思勾搭人家滚床单,后来我又一想,如果你真跟我哥好上了,我岂不是要叫你嫂子?妹子变嫂子差辈儿了,划不来。”
秦空听得满头冷汗,“孔岫同志,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原来私底下谁谁你都算计了一遍,你心怎麼这麼黑啊?”
“我黑?你丫才没心没肺,我这边男人都快千帆过尽了,你呢?读到大二连初牵还没送出去,难不成你想带著那片薄膜躺棺材里,完璧归土吗?”孔岫捶胸。
秦空吐血,“我又不是你,没有男人一天过不了,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我‘完璧归土’等於大孝啊!”
孔岫嗤道:“嗯,我等著你孝感天下,补齐了成《二十五孝》流芳百世。”
就在秦空想反唇相讥的时候,传来小武兴奋的吆喝声:“喂!我听到水声了!瀑布应该就在前面,大家快点加油跑啊~~”
“哎哟喂我的亲娘,总算到了!”孔岫一听立时也鸡血了,拽过秦空撒丫子奔,可怜掛满一身器材的秦空磕磕巴巴,差点扑地上去。
结果到了瀑布前大伙儿全傻眼了,还以為即使没有黄果树瀑布那麼壮观,起码也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秀美吧?岂料高高的悬崖上掛著两条要断不断,稀稀拉拉的水帘子,幸亏下面的水潭还算碧绿清澈。
一群人丢下重负,瘫倒在岸边大块大块的岩石上,怨声载道:“小武老师你忽悠我们。”
小武咯咯的乾笑,“估计天旱,水库蓄水,所以流量才那麼小。”
大家不干了,纷纷要求赔偿他们精神损失,小武捞起裤管踩进水里,“哇,水好凉啊!哇,水好清啊!哇,你们看还有鱼!”
“有鱼?”几个男生来了兴致,跳起来下水,其中一个眼尖的指著水里游窜惊逃的一尾肥鱼咋呼:“真的真的,有鱼!”
於是一票人也不管那麼多,开始在水里围追堵截,毕竟都是年轻人一下忘了之前被骗的气愤,片刻山谷里便嘻嘻哈哈喧闹连天。
后来不知道谁提议的,学生们一个个排著队爬到潭边,从山体斜出来的大石头上往水里扎猛子,什麼空对地导弹入水式;什麼抱膝擦屁股入水式;什麼向内翻腾蛤蟆入水式;什麼转体三百六万佛朝宗入水式……下饺子似的咚咚咚砸得水花四溅。
秦空蹲在一边看嚕芡勐医械哪猩们洋相百出,抓著相机帮他们拍照留念,甚至还有人千厄嘱要连拍,盿羲一连串从助跑到落水的19恕?br/gt;
他们这队人马男多女少,起初女生们还比较矜持,只在浅水边戏戏水洗洗脸,可看著看著也跟著眼馋了,顾不得身上穿的t恤牛仔裤,学著男生登上石头,大声尖叫著也往水里跳,然后就有了男单、女单、男双、女双、男女混双、男女多人混合,要知道群眾的潜力和智慧是无可限量的,到最后发展出并肩跳、牵手跳、背人跳、抱抱跳……
“秦空,你不去玩玩?”浑身湿透的小武从水里爬起来,甩著头髮上的水,笑眯眯的对秦空说。
秦空敬谢不敏,“不用了老师,我不会水。”
“怕什麼,大家都在安全得很。”
“还是不要了,我胆子小,重得又像秤砣,下了水直接沉到底,到时候该给你们添麻烦了。”她才不想年纪轻轻去做龙王爷的压寨夫人。
小武抹把脸,晶莹的水花顺著他的皮肤肌理往下滑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衬著他朝气蓬勃的身体仿佛披掛了一层璀璨的钻石,他爽朗的笑了笑,“秦空,你看这青山这绿水,大自然的一切多麼美好,你好不容易翻山越岭的来到这儿,近在咫尺却不去体验一下,亲近一下,等你回到到处是水泥森林的城市,回想起今天不会觉得遗憾吗?”
遗憾?秦空捧著相机怔愣,他继续说:“摄影不单单是按下快门拍几张漂亮的风景,这样拍出的东西没有灵魂,你不要单纯的用肉眼看得用心看,真正融入这方土地生灵,惟有感动自己的才能感动观者,懂吗?”
“噢……”不就是像神经病一样去扎几个猛子吗?有必要说得这麼深奥,这麼哲理,这麼煽情?秦空不屑的在心底嘀咕。
小武放柔了表情,“走吧,去试试看。”
秦空咬咬唇,岩石上的孔岫正準备跳水,她嚷嚷著:“嗷嗷嗷~~周晓斌,去你娘的见鬼吧!”下一秒轰然“嘭”的扎到水里,不一会儿她钻出水面,欢快向她招手,“秦空快来呀,可带劲儿了,太爽啦!”
小武望著孔岫无奈的笑,“这丫头,真是爱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