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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冬菇长官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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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别说是阿诺德,她自己不也是一样?再次见到阿诺德的时候,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时间的确能够将一个人轻易地变成另一个人,不是么?

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又怎么会知道v的这个主人,就是她当初遇见的那个少年?

那一次偶然的机会……

薇薇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瞪大的碧眼移到阿诺德的手上,果然看见戴在上面的,是一枚紫色宝石的戒指。

一模一样。

当初她遇见阿诺德的时候,就是看见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金发少年将这枚戒指强塞到他手里然后立刻逃走,当时她还感叹过伦敦什么时候那么开放了。

后来v在为他打扫房间的时候,曾经在桌脚发现过这枚戒指。

接着就是在德意志的时候,她为斯佩多打扫房间的那次,在斯佩多的床底下发现了沾满灰尘的、同样款式的戒指。

然后就是最近,自从那次发现那枚靛色宝石的戒指后,斯佩多一直把那枚戒指收起,一直到最近——嗯,大概就是来到意大利后不久,他出现那些异常行为的时候吧,那枚始终不见踪影的戒指便开始出现在他的手指上。

难道说斯佩多的异常……和那枚戒指有关?

而且刚在站在阿诺德身前的那个金发男人,看起来也十分面熟的样子。

“在想什么。”冷清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让薇薇安瞬间回神。

“在想如果我说我喜欢戴蒙·斯佩多,你会不会放手。”她的放手指的是v,虽然并没有那个迹象

,但是她下意识总觉得阿诺德和斯佩多两个人就势同水火,相似者不相容。

回答她的,是阿诺德的冷哼一声,“你不会。”

这个回答让薇薇安微怔,良久以后她苦笑着垂下了头,“你说得没错,我的确不会。”

薇薇安欠v的太多太多,为了偿还她所欠的,她宁愿从此蜷缩在这幅身体的最里层,除非v需要她出现——比如说执行类似于这次的任务,否则这幅身体的主导权就在v的手里。

这样的她,又怎么会为了斯佩多,让身为阿诺德的女管家的v,就此放弃管家的身份,待在斯佩多的身边呢?

阿诺德说得没错,她不会,的确不会不会这么做。

虽然他说得是事实,但是薇薇安对于阿诺德如此了解自己还是有些小小的不满,“为什么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

无表情地斜了薇薇安一眼,“你还没有学会在v的面前变得自私。”

因为觉得自己所欠的太多,因此在v的面前一再地退让,一再地以v的想法、需求、处境为先,这就是薇薇安的致命伤。

所以只要v还是阿诺德的女管家一天,薇薇安这个不相信神明的,就必须侍奉神明一天。

“还有,我要听的不是你随口扯出来的谎言,”在薇薇安又一次陷入沉思时,阿诺德冷冷清清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薇薇安明白,阿诺德指的是她刚才随口撤出来的那句玩笑话,原本只是想看看阿诺德是什么反应,却没有想到接二连三地被他打击。

在他的身上,薇薇安的确能够找到昔日的那个毒舌少年的影子。

“你的尖锐还是这么令人讨厌,”薇薇安终于叹出声来,“我在想你刚才问v的那个问题,你问他斯佩多先生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别告诉我你有了答案。”对于薇薇安的话他不屑一顾。

他并不认为彭格列的人想破了脑袋的问题,会被她想通——即使彭格列的那群人都是些草食动物。

☆、白斩冬菇

“你不信么,”薇薇安撇了撇嘴,她一开始也就没有奢望过阿诺德会相信她,只是被他这么当面指出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

事实上她自己也发现了,自从刚才开始,她和阿诺德对话的语气就变得有些像深交多年的朋友——虽然这个词用在阿诺德的身上并不这么恰当,当并不否认的,她的确没有像v这么尊敬阿诺德。

只是……想起了阿诺德的那些部下,薇薇安认为对于阿诺德而言,少一个人尊敬他和多一个人尊敬他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吧?

“不信就算了,反正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依据。”

和在斯佩多面前的样子并不相同,在斯佩多面前的她,虽然不比在阿诺德面前的v,但是好歹也存在了一份敬仰……或者是憧憬。

或许她至今仍然难以忘记,初到德意志时,在小镇的商铺内买地图时的场景,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似随意地在扔下了买地图需要的两马克,然后留给给她了一个背影。

也许当日的情景多年后她会忘记,只是当时那随着他走路而晃动的靛色发丝以及金色流苏,以及修长的身影,也许会永远地残存在她的记忆中。

无法抛弃。

一如前些日子,斯佩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经常不在家中,但是他唇畔噙着的笑、那特殊的笑容,还有那一声声的“小女孩”,却每夜都会在她的梦境中出现,反反复复,永无休止。

她想她大概是中了名为“戴蒙·斯佩多”的毒,甚至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说吧。”

阿诺德那副“你可说可不说”的语气让薇薇安有一瞬间的气结,虽然她很想丢下一句“我就不告诉你”,但是一想到那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薇薇安又是一阵毛骨悚然。

英国的确出产绅士,但不等于所有的英国男人在任何时间地点都是绅士,至少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和这个词无缘。

侯爵夫人——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母亲曾经就不止一次地说过类似于“阿诺德实在是太冷淡了,明明小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话,而他的一干手下以及认识他的旁人都也经常说他冷淡到几近无情。

想也是,如果真的像那些所流社会所谓的绅士,又怎么能在这个注定孤独的位子上坐得长久?

然而对于那句“冷淡到几近无情”,无论是薇薇安还是v都不赞同。

理由?就和斯佩多这段日子里一直在做的事情相同,那一系列的事情看似冷血无情,但是……

“在那之前,请先告诉我,阿诺德先生,”她轻轻地眨了眨碧色的双眼,“你和斯佩多先生手上都戴着的这枚戒指,是不是刚才的那个男人给的……我

是说,刚才那个金发男人,是不是就是当初把戒指塞给你的那个少年?”

“……这和你没有关系。”短暂的沉默之后,阿诺德只是这么回答薇薇安。

“我知道了,”没有强迫阿诺德,是因为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从对方嘴里套话,只要阿诺德不想说的,谁也没有办法逼他开口,“那么,如果我说……”

她踌躇了几秒,像是在确定自己接下来的用词是否妥当,“如果我说斯佩多先生这么做,是为了那个金发男人呢?”

刚才在会议室里执行斯佩多下达的所谓“任务”的人虽然是v,但是并不代表她对此就一点都不知情,毕竟她非常清楚,斯佩多已经打算将她带到他所在的世界了,在那个已经被她遗忘的夜晚里。

因为从v这段时间内控制这具身体的频率来看,薇薇安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能够让这次任务开始后,只在阿诺德和怀特面前才出现的v再三地出来。

虽然她并没有那夜的记忆,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刚才v在向阿诺德汇报的时候,从v的口中她得知了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的真相。

现在想来,当时v应该是故意告诉给她的吧,毕竟v严谨的作风她比谁都清楚,就和阿诺德一样,v想瞒的事情,她也肯定不会知道。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夜v对于她的保护,竟然在那之后被斯佩多当作她扮演的“角色”频频利用,如此看来,她又欠了v不少的人情债。

另一方面,对于薇薇安提出的这个假设,阿诺德只是轻哼一声,“你在开玩笑?”

“出席刚才那场会议的,应该都是黑手党吧,”薇薇安看了一眼阿诺德,“斯佩多先生在决定离开德意志之前,曾经收到过一封信,署名是giotto。”

虽然导致斯佩多离开的另外两个原因是约翰还有那个和上面的约定,但是薇薇安却依旧认为,如果不知那封信的缘故的话,斯佩多可能还不会那么早就离开德意志,匆匆地前往意大利。

“刚才我听到了,那些黑手党们对于那个金发男人的称呼是彭格列的boss,giotto先生。”

“那又怎么。”阿诺德对于她的话显得不以为然。

薇薇安突然抓紧了自己的西装裙,“虽然我不知道这些日子里来,斯佩多先生究竟杀过多少人,但是自从那一夜的那个男人开始,他让我……应该说是v杀的那些人,都是黑手党。”

她抓紧西装裙的手蓦地松开,原本平整的裙子上多出了好几条褶皱,而薇薇安的掌心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冒出了汗水。

“如果要我说得再明白些的话,那就是那些被v处理掉的人,都是曾经与彭格列产生矛盾的,或

者是对于彭格列的利益产生影响的人。”

这些都是她和v一起查到的,只是在还没有确定之前,v并没有告诉阿诺德罢了,毕竟……

“这些都只是猜测。”

她说得风淡云清,但是又重新开始发抖的声音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虽然说都是猜测,但是他曾经有说过一句话,不过对于他而言可能只是一种无意间流露出的感叹吧。”

“他说了什么?”

薇薇安轻叹着,“‘挡路的玩具,没有存在的必要’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对于斯佩多而言,那些被他直接或者是借着v的手杀死的人,都是阻挠彭格列发展的障碍物,所以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深爱着那位giotto的彭格列,那么又能是什么样的呢?”

“你似乎是把情况想得太好了,”对于薇薇安的说法,阿诺德不屑一顾,“还是说你依旧没有放下那些愚蠢的想法?”

“我的那些看法愚不愚蠢并不重要,”似乎是早就习惯了对方的毒舌,她只是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重要的是,被你们看得如此复杂的事情,实际上是否就是这么愚蠢。”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为那个男人说话。”

“我喜欢他,”似乎明白阿诺德想表达些什么,薇薇安大大方方地爽快承认了,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地扭捏做作,“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从怀特和v那里。”

她喜欢斯佩多,或者说清楚自己喜欢斯佩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早在她还没有跟着斯佩多一起去伦敦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喜欢那个男人了。

——她的毒药。

“你应该还没有忘记自己刚才说的。”阿诺德冰冷地点出一个事实。

只要v还是他的管家,薇薇安和戴蒙·斯佩多就没有可能在一起。

“我当然没有忘记,”薇薇安答得轻松,就好像英国人见面之后谈论起天气时那样轻松,“毕竟我喜欢他,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相比之下,我更加在意的是这次的任务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这是他们见面之后,她第一次正面谈及关于这次任务的事情,“你就真的打算把v扔在斯佩多先生身边么?我已经可以想像到你的宅邸里现在已经布满了蜘蛛丝了。”

从前阿诺德虽然也曾派过任务给v,但那都是一些短期任务,哪像这次的任务,一走就是半年多甚至可能会更长。

平时阿诺德经常不在宅邸内也并没有什么,至少打扫的事情都是v这个女管家的任务,不需要他这位主人亲自动手,但现在阿诺德和v都在西西里,天知道他的宅邸会变成什么样。

我以为你会想和他在一起久点。”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先生,”薇薇安非但不觉得好笑,甚至觉得阿诺德可能是吃错药了,“事实上您并不适合说笑话。”

“哦?”尾音微微上扬,“我倒不认为这是笑话。”

“时间越久,可能就越容易被他看出破绽,”薇薇安皱着眉,一番之前的轻松惬意,“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对于薇薇安的说法,阿诺德嗤之以鼻,“我倒不知道你的能力如此不堪一击。”

“这个方法对我并不管用,”知道对方是在激自己,薇薇安并没有中计,“v并不是无能的人,不然她不可能跟在您的身边那么长时间,还没有被您扔到新大陆去淘金子。”

“那种让传教士都离开了布道所的愚蠢行为没有必要去凑热闹,”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而且现在想走也来不及了。”

薇薇安这才发现,在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就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座可以称之为古堡的建筑物,她隐约地可以看见一个脸上纹着复杂花纹的红发男人站在城堡前,神色不耐地像是等待着什么人。

红发男人像是发现了阿诺德和薇薇安的存在,快步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怎么那么慢?”

男人一出口就是抱怨,但是薇薇安却听出他的抱怨中还带着一些难以察觉的关心,甚至看着薇薇安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些警惕。

——这个男人该不会以为她会对阿诺德怎么样吧?

况且就算她想,也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实力去对阿诺德不利。

自从v成为阿诺德的管家以来,除了阿诺德刚刚坐上秘密情报部首席的位子时,有一群不长眼的人因为瞧不起阿诺德而生事外,今年来敢挑衅阿诺德的,也就只有一个半月前在伦敦时的那一次。

前者的下场不言而喻,而后者……还是那句话,相似者不相容,薇薇安已经可以遇见两人正式见面后的场景了。

——愿主保佑这座古堡百年不倒。

薇薇安看了看阿诺德,发现他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想起了v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她立刻明白“薇薇安”的反应绝不应该是这么冷静。

“raudi……”原本就站在阿诺德身后的薇薇安,立刻装出自己尽力地要躲在阿诺德身后的样子,甚至还伸手抓住了阿诺德的那件深灰色的外套。

只有作为阿诺德管家的v才清楚,这个一年四季都深灰色外套的男人的衣橱里……同样款式和颜色的外套还有好几件。

薇薇安承认,自己的这一举动除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外,还有一部分是为了报复……嗯,报复阿诺德。

只是薇薇安

的这一行为却让红发男人——也就是g差一点叉了气,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在他和阿诺德之间,选择相信阿诺德这个棺材脸的人。

该说她不愧是那个戴蒙·斯佩多身边的人么。

横了一眼进入状态的薇薇安,阿诺德看向了g,“giotto在哪里。”

“办公室,”虽然恼怒阿诺德的态度,g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不过你确定要带她去见giotto?”

☆、锅塌冬菇

去giotto办公室的一路上见到的人不少,如果说他们的相似点,除了那一身和制服无疑的西装套装外,就是对于阿诺德那恭恭敬敬甚至还带着颤意的“云守大人”了。

一直跟在阿诺德身后的薇薇安,在那短暂的瞬间立刻想起了阿诺德那枚戒指上的图案。

——那是一片孤独的浮云,和阿诺德孤僻的性格竟意外地相似。

(是巧合吗?)

她暗自地思索着,然后立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这并不是什么巧合。)

因为她记得,最近一直被斯佩多佩戴着的那枚戒指上的图案,是雾。就如同用“孤高的云”去形容阿诺德一样,飘渺无踪,难以猜测的确就和斯佩多的性格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啊……

薇薇安突然很想亲自见见那个名叫giotto的男人,虽然之前有见过他两次,但是第一次只是匆匆地瞥到他将戒指塞给阿诺德的场景,而第二次……就是今天在会议室里。

不过真要严格的来说,那对于薇薇安而言并不是什么正式地见面,因为当时和giotto面对面的人不是她,而是v。

如果说v对于那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是因为阿诺德站在他身后的关系的话,那么薇薇安对他产生好奇的原因起初只是他给斯佩多的那封写着“致亲爱的d”的信。

而现在……她真的很想看看对于阿诺德和斯佩多如此了解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随着阿诺德的推门而入,薇薇安如愿地见到了彭格列的boss,那个叫giotto的男人——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阿诺德和她,金色的发在阳光下有些扎眼。

“回来了啊……”他轻轻地叹息着,然后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欢迎回来,阿诺德。”

对于giotto的这句话,阿诺德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如他每次回到在伦敦宅邸时,面对v时的情景一样,似乎别人对他说不说这句话都是一样。

似乎是非常明白阿诺德的个性,giotto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笑笑,然后看着站在阿诺德身后的薇薇安。

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是完全一致的外表与着装,giotto却觉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和之前在会议室看到的那个的感觉完全不同。

明明是一个人不是么?

“你就是薇薇安?”他问道。

“是的,giotto先生。”没有任何的伪装、也没有任何的狡辩,薇薇安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微笑着的男人和阿诺德还有斯佩多完全不是同一类型的。

阿诺德孤傲,甚至可以说不愿与任何人为伍,仅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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