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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冬菇长官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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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冬菇长官作者:肉书屋

(家教)冬菇长官第10部分阅读

乌云密布的天气也会觉得格外的清爽。

尤其是,他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在他们眼中一片灰色的城市回到德意志了,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由于回去的船是在傍晚五点出发的,所以明白斯佩多抵达伦敦后都没有好好地逛过这座城市的薇薇安,心中开始盘算着借着这剩下的半天时间,是不是还可以去什么地方转一圈。

但因为伦敦太大,可以去的地方也太多,这反而成为了另一个难题。

“请问,”就在薇薇安坐在桌边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是薇薇安小姐吗?”

薇薇安眨了眨眼,虽然心中存满了疑惑,但她还是起身打开了房门,对站在屋外的男人点了点头,“我是,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啊……是这样的,”见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男人看上去略微松了一口气,“我是梅菲尔区教堂的人,安德鲁牧师让我前来请您过去一次。”

“诶?!”薇薇安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安德鲁牧师……找我?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薇薇安的问题后,男人表现得十分的为难,“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安德鲁牧师只是说请您务必和我走这么一次,不过他说了……”

“说了什么?”突然响起的第三个声音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和薇薇安向声源望去,发现斯佩多带着笑容斜倚在门口,“能告诉我么?”

“斯佩多先生!”薇薇安显然是没有想到斯佩多居然也在那里听着,错愕的深情表露无遗。

“nufufufu……我也想知道呢,”斯佩多没有看向薇薇安,而是看着那个前来找薇薇安的男人,“那位牧师先生……说了什么。”

刚才还处于惊讶状态的男人瞬间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啊,是的,想必您就是戴蒙·斯佩多先生了吧,安德鲁牧师说如果您问起来就说……他只是请薇薇安小姐过去一次,不会耽误她太多的时间的,绝对可以让她坐上今天傍晚回德意志的船的。”

“哦呀哦呀,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斯佩多看了看同样是一脸疑惑的薇薇安,心中顿时了悟这绝对不是薇薇安告诉那个什么“安德鲁牧师”的。

除了他们外,另一个知道他们是今天傍晚回去的人,也就是只有那一位了。

——远在德意志的,怀特牧师。

看来等他们回去之后,他很有必要去教堂一次了,然后和那位牧师先生好好谈谈,关于一直以来的很多很多事情。

“斯佩多先生……”薇薇安抬起头看着沉默的斯佩多,小心翼翼地开口,“我

……”

“去吧,”斯佩多说道,“既然那位牧师先生特意派人来请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说,不过记得要早去早回。”

薇薇安显然是没有猜到斯佩多的回答会是这样,原本以为要花些口舌的她在静默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嗯!那么我先去了,斯佩多先生。”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心中还是有些小小地失望,毕竟她原本的计划完全不同了。

斯佩多是送他们到旅店门口的,一辆小小的马车停在了那里,薇薇安在男人的扶持下坐上了马车,紧接着,被男人合上的车门也阻断了她和他告别时的笑容。

来找薇薇安的男人很快就坐上了驾驶的为止,在向他点头之后,就驾驶着马车扬长而去。

“约翰,”斯佩多轻轻地叫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男人的名字。

“是的,斯佩多先生,”约翰上前一步,等待着斯佩多即将下达的“命令”。

斯佩多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那影子即将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跟上他们,看清马车在哪里停下后就回来,不要暴露了行踪。”

就在说话间,搭载着薇薇安的马车已经消失得连影子都没有了,下达完命令的斯佩多也毫无留恋地转身上楼,留下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的约翰。

他在考虑着,是不是该用这次机会,向“那位大人”打一通电话。

坐上马车的薇薇安对于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景色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裙摆上。

她比谁都要清楚来找自己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安德鲁牧师,而是昨晚还在利物浦家举办的晚宴上见过面的“那位先生”,只是她不清楚“那位先生”找她去倒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不,并不是她不清楚,只是她自己下意识地逃避着那个问题,不敢去想罢了。

毕竟,那位先生会找她,只可能、也只能是为了那么一件事——准确的说是那一个人。

——戴蒙·斯佩多。

方才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薇薇安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看着马车外的风景,果然看见马车后有一辆人力车跟着,而坐在车子上的人,以及人力车之后更远的地方……

(果然是他。)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的薇薇安转过身,视线重新移回到自己的裙子上。

应该说,戴蒙·斯佩多……终于还是产生疑心了吗?

那么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够走的路了。

(还真是一个麻烦的角色啊。)

马车在一座华丽的教堂前缓缓地停下,车门又一次被打开,她走下车,在男人的指引之下

走到了教堂门口,只是在进教堂之前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力车。

——那辆人力车在她下车之后就停下了,原本坐在车上的人也下车离开。

“薇薇安小姐?”看见薇薇安许久没有动静之后,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啊,抱歉,”薇薇安冲他浅笑,“我不小心有些走神罢了。”

“没事,”对于薇薇安小小的失态,男人表现得毫不在意,“那我们快进去吧,别让安德鲁牧师久等了。”

她点头,“嗯,好的。”

的确,就和男人说的那样,她的确不应该让那位先生久等。

男人在把她带到牧师安德鲁的面前之后就离开了,情形简直就和上次她来到这所教堂时的一样,独留薇薇安和安德鲁牧师两人在房间内。

薇薇安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安德鲁,等待着他率先开口。

安德鲁似乎也在等待着薇薇安先说些什么,比如说“为什么要让她来”这样的问题,只是当他发现薇薇安那副丝毫不在意,完全可以耐心等待他先开口的那副的样子之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叹气。

应该说眼前的这个少女,果然是那位先生的管家么。

原本想逼她先说些什么,却反而被她给摆了一道。

再这样耗下去,要生气的可就是还在屋里等待着薇薇安的,那位先生了,“请随我来。”

“那么就麻烦您了,”薇薇安微微欠身,似乎刚才用沉默“逼”安德鲁开口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就像上次那样,带着薇薇安来到某个房间的门口,安德鲁冲她点点头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见安德鲁离开,薇薇安伸手敲了敲房门。

“先生,是我,v。”

》》》

按照斯佩多的命令跟踪薇薇安到教堂门口的约翰,并没有在薇薇安进入教堂之后就立刻离开。

他找到了一个可以打电话的小店,利索地拨了一个早就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先生,是我,约翰。”

并不怕自己所说的内容被别人听去,毕竟在这个说英语的异国他乡,正好碰见一个听得懂德语的人的概率,其实并不高,不是么?

“是的,他们今晚就会坐船回去,预计在第三天中午抵达,”他一边轻声地说道,一边环视着四周,虽然碰到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的人的概率不大,但是总还是得小心为上。

比如说……斯佩多让他跟踪的某个少女。

“是的,请您放心,证据我已经拿到了,”他轻声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他们谋害富商安东尼奥的证据,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他

们大概打死都没有想到,昨夜混进宴会的,其实并不止他们两个人。”

“他们不会知道,当初故意告诉阿道夫可以用那个方法除去我的人是您;自然,他们更不会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是您派到戴蒙·斯佩多身边的。”

约翰的嘴角微微上扬,“您过奖了,请您放心,不久以后获得少将勋章的人,将会是您,中尉先生。”

“而那个恶魔和那个蠢女人,最后只能像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军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抹杀。”

》》》

“昨夜那个老东西……是那个男人做的好事吧,”阿诺德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少女,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戴蒙·斯佩多搞的鬼,理由恐怕和他昨夜扮成侍者潜入宴会的理由一样。

——试探他的能力。

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放任那个男人去破坏他的任务!

昨天晚上,就在他已经抓住利物浦那个老东西之后,原本应该被斯佩多解决的安东尼奥却突然将棋牌室的门踹开,闯入了房间,甚至随手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水果刀向他捅去。

虽然这点程度的本事对于他的生命完全构成不了威胁,但是原本堵在门口的那些老东西差点就被他们给逃走了——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地给他们全部戴上了手铐的话。

“是的,”v点头,“当时光线不足我没有看清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听见原本在咒骂那个男人的安东尼奥的声音突然停止,之后安东尼奥就像是被人操纵一样,向您所在的地方走去。”

“被控制了么,”阿诺德想起那个原本拿着水果刀的男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之后像是突然清醒一样,然后……

开始用德语咒骂那个男人。

“恐怕是的,”v轻轻点头,“既然那个男人是异能力者,那么昨天他是控制了安东尼奥的可能性很高。”

“算了,”阿诺德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景色,“这次的案件也算是结束了,弄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牌的机会以后还有很多。”

“诶?”v疑惑地看着阿诺德的背影,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阿诺德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向v解释什么,“昨晚还有一只小老鼠溜进了宴会。”

“是的,他是那个男人的副官,约翰。”这件事不光她和阿诺德已经知道了,恐怕连斯佩多也早就发现了。

“别让那个老鼠影响了你的行动,必要的时候可以解决,”阿诺德瞥了一眼v,然后将视线重新移到窗外,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不过我想……那个男人大概也已经发现了吧。”

v只是保持着沉默,阿诺德发现的,大概就是她刚才看见的。

“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和怀特联系,”他转过身看着v冷淡地说道,“不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正面地。”

在扫过放在桌上的信封时,他扬起了一个v极为熟悉的、像是发现猎物时的笑容。

然而v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微微地欠身,“是的,先生。”

阿诺德的话仿佛就是在告诉她,他所期待的下一出戏很快就要开始了,在另一个舞台上,不是伦敦,也不是德意志。

作者有话要说:090711

☆、清炒冬菇

“斯佩多先生,有您的信,”一身灰色棉质长裙的薇薇安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在得到屋内人的回应之后,她尽可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到了屋内。

薇薇安的手里拿着两个白色的信封,其中一个用工整的字体写着的是“戴蒙·斯佩多少将收”的字样,这非常正常,毕竟她来到这个军营之后,她所看见过的、斯佩多收到的那些为数不多的信件上都是这么写的。

而相比这个,另一个信封上的字就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了,因为另一个雪白的信封上写的是:

——致亲爱的d。

d什么的……还真是亲密的称呼呢。

薇薇安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封,双眼微眯。

“nufufufu……辛苦你了,薇薇安。”看见薇薇安交到自己手中的两个信封,斯佩多的嘴角微微上扬。

“没什么,只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警卫先生让我带给您的,”在薇薇安眼里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反正用怀特的话来说,只要能帮到斯佩多,无论事情是大是小,她都愿意去做。

“不过……那封信看起来像是从国外寄来的呢,”薇薇安看着那封写着“致亲爱的d”的信封,若有所思。

不过她无意识的话却引来的斯佩多的注意,他拆开信封的动作一顿,略带好奇地看着薇薇安,“哦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封的确是从国外寄来的信并没有被人拆开过的痕迹,“邮戳么?”

“这是理由之一啦,另一个理由……”薇薇安看了眼那个信封上的字迹,然后撇开了自己的视线,“那字迹并不像是习惯写德文的人,所写出来的……倒是有些像经常写西班牙文或者意大利文的人写的。”

薇薇安像是突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略带慌张地看着斯佩多,“啊……这个只是我的胡乱猜测罢了,请您不要在意。”

斯佩多看了眼手边的信封,“nufufufu……不用紧张,而且……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胡乱猜测呢。”

“诶?”薇薇安瞪大了双眼,却没有得到斯佩多的下文。

斯佩多只是将第一封信拆开,等他将信全部看完之后,不动声色地拆开了第二封信。

与第一封信那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不同的是,第二封信很长,根据薇薇安粗略地目测,起码有三四张纸,寄信的那个人就好像是在平时积

累了许多想说的话,然后在这封信上一吐为快一样……

(还真是充满爱意的信呢……)

她想。

(令人觉得似曾相识。)

在从警卫那里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她可是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了呢,毕竟信封上写的语句实在是令人遐想,而信封的背面,在火漆的下方的署名是……

——giotto。

如果说之前“致亲爱的d”这样的字眼令她觉得熟悉的话,那么这个名字薇薇安就不仅仅只是熟悉了。

她曾经看见过这个名字,当她还在英国的时候。

某一天,突然有一封信寄到了宅邸之中,信封的正面所写的,和斯佩多今天收到的这封信可以说是如初一致,就是名字有些许的改变,因为当时信封上写的是:“致亲爱的阿诺德”。

但是背面却是一样的,也是这个署名,giotto。

虽然那位先生平日里会收到的信不在少数,其中不乏有有一些活动——比如说宴会的邀请信,但是由于当时那封信太过特殊,以致于她到现在还能够清楚地记得那封信的样子。

一样的语句,一样的字迹,以及一样的署名……薇薇安突然想到斯佩多和那位先生都持有着的相似的戒指。

一个奇异的设想突然在她脑内诞生。

当初斯佩多所说的,那个将戒指硬塞给他的,任性的家伙,还有那位先生曾经提到过的某个人。

能够将这两个处于不同国度、没有任何共同点的男人所联结在一起的纽带,难道就是寄出这封信的,名为giotto的人?

薇薇安想,自己明天去教堂的时候,大概可以和怀特提一提这件事了。

“呐,薇薇安,”放下自己手中那厚厚一刀信纸的斯佩多抬起头看着从刚才起就陷入了沉思的薇薇安,她一脸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的样子。

听见斯佩多叫着自己的名字,薇薇安立刻将视线从地板移到了他的身上,“怎么了,斯佩多先生?”

“不知道……”他起身走到薇薇安的面前,看着满脸疑惑的她扬起了嘴角,似乎带着些许小小恶趣味地开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私奔呢?”

“诶?!”

》》》

“于

是……那个男人要带你离开这里?”怀特看着面前无精打采,明显就是昨天晚上没有好好睡觉的少女,总结似的开口,“啊……我忘了,是私奔。”

薇薇安抬眼看了看怀特,又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怀特,所以请你不用再重复这个‘笑话’了。”

“是么?”怀特坐到了薇薇安的身边,“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笑话哟,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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