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突然变成鸽子,卡卡西瞬间rp值骤降,被伺机而动的鸣人顺利压倒,然后……光棍节不用芥末了啊,卡卡西~
事实证明,基德穿越到火影=佐助得到一个强力外挂啊。
ps.最后基德被派送到晓表演魔术,佐助当然是跟鼬哥花前月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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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餐具”多发地
晓是个很松散的组织,只要你完成任务,别的随你干什么。因此晓的成员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游荡,至于哪个国家一朝被毁,哪个山坡神秘塌方都只有当事人清楚,晓一律不过问你的“丰功伟绩”。只是到了节日,基地里就会多几分人气,毕竟孑然一身走在热闹的大街上,除了徒然地杀死欢聚的普通人,身为叛忍,与他们为邻的只有寂寞。与其在外面看那些刺眼的合家欢乐,还不如回基地跟某个对不上眼的家伙斗嘴。因此晓做的唯一一件好事,或许就是给这些离经背道的人一个可回的家吧。
这天是新年,还没到饭点,晓的成员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蝎照例在角落里跟傀儡二人世界,迪达拉识趣地跑到对角线处试验炸弹:炸坏旦那的傀儡,后果可不是赔上一打两打骨头那么简单,嗯。
角都还是老样子,守在他的钱堆旁点数今年的进账,然后第一百零一次地向佩恩觐见,要求把迪达拉这个败家子从晓除名,至于替补嘛,“宇智波佐助不错”,角都如是说,无视阿飞举得高高的手。
绝埋在地里,只露出叶尖在外面,好像是在冬眠。阿飞大叫着“看着阿飞我哦”,然后挥舞着一把团扇,跳起了扇子舞,时而还用扇子掩住口鼻以下,眨着唯一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做贵妇娇羞状。众人很明智地把眼睛看向别处,只有佩恩不敢拂逆幕后boss的面子,以超乎常人的勇气关注着阿飞的表演。
至于飞段,他又在上演每天的保留节目——自残。他躺在一个画着符号的圆圈中,用长刀一下下刺进自己的身体,鲜血随着他将刀拔出喷溅开来。他嘴上大叫着“好痛啊!”,脸上却写满“好爽啊~”。秉承着“好爽我就多爽点”的精神,他又一次将刀插进体内。
鼬沉默片刻,然后说:“飞段,我们吃饭时不需要有人助兴。”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会去管这些人,但是现在佐助在这儿,他不得不为弟弟的胃口着想,毕竟佐助还在生长期,体格还有发展的空间,无论如何,最起码要比那个日向家的小子高!(鼬哥,你终于有危机意识了啊,深怕你家佐助是小受吧)
阿飞闻言停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那阿飞呢?”
鼬果断地说:“最好也不要。”这个更伤眼!
鬼鲛更是无所顾忌,不客气地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于是阿飞蹲到墙角种蘑菇去了。
飞段这时候才从新一波的快感中回神,抽空回答鼬:“这、这才不是表演,我这是向邪神大人献祭!”
蝎冷哼:“那你的邪神大人还真可怜,一到饭点就被逼着倒胃口。”
飞段血流得太多,话也说不利索,却还在断断续续地维护自己的信仰:“仪式什么的是很麻烦,但、但没办法,不可以不尊重邪神大人!”
这个人对信仰还真是虔诚。佐助腹诽,如果皈依的是佛教基督教什么的,说不定有机会成为圣女贞德二代呢。
佩恩颇具老大的气势,无视属下抽风的能力也是炉火纯青,不管自娱自乐的飞段,在桌前做起一年的总结报告,回望过去,展望未来。角都趁机狐假虎威一把,提出了下一年的挣钱目标,全然不顾那几个s级叛忍开始撩袖子的动作。
“怎么还没上菜?”报告会终于告一段落,鬼鲛手指戳着餐桌,十分不耐烦。角都拉出备忘录,准备辞退这一个厨师。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他的时间就相当于浪费他的金钱,那个厨师大概嫌活得不耐烦了,就让他成全他吧。
佩恩发话了,脸上仍然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动:“小南不见了,应该已经去催厨房了。”老大一开口,谁与争锋?众人也就没说什么,只有继续等。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南端着几盆菜,同时纸遁了几个小鸟托着餐盘过来了。
小南放下餐盘,一向毫无变化的语调里带了丝莫名的期待:“这是我亲自做的。厨房里还有,你们慢吃。”说着转身回厨房里拿。
一瞬间鸡飞蛋打。
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面部改色,手里拿的东西更是纷纷上演自由落体。
小南的料理,在他们曾经天真无邪(误)的时候他们曾经误食过,那个杀伤力,他们公认就算是蝎的百人操也要自愧不如,当然蝎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众人也顾不上什么叛忍的腔调,纷纷起座离席。
角都冷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敢浪费粮食,下月任务翻倍。”角都兄,如果无视被你捏断的筷子,你还是很有魄力的。
其他人脚步更快了,阿飞更是走得不见人影:钱是很重要,但也要留着命花啊。
一瞬间,人去楼空,餐桌旁只有蝎屹立不倒,巍然不动。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傀儡,不需要进食呢。哦,不对,他不是一个人!
“佐助!”鼬难得没有风度地惊呼。
“嗯?”佐助抬起头,嘴里还在咀嚼着。看鼬没有说下去的趋势,他于是边吃边问:“这个味道还真不怎么样。唔,莫非这是针对我的抗毒训练?”
鼬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他说:“味道不怎么样你还吃……”
“的确是不太好。”佐助在饭前刚刚训练过,肚子正饿着,所以他又多吃了几口,边吃边啧啧称奇鼬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变青的脸色,“不过跟我在医疗班吃的一比,还是可以下咽的。”
我居然把弟弟丢在那种非人类呆的地方!!鼬气闷,揪着领口,深深地自责。
至于其他人,则开始重新评估佐助,就连本来已经跑远、这时候又去而复返的阿飞也对佐助刮目相看:他这个后人也不是完全不如鼬嘛,最起码还有个铁胃不是?
就在这时,小南回来了,众人才如梦初醒地遁走。
“佩恩,吃吃看,这是我特制的。”向来御姐的小南看向佩恩时带着羞涩,话语里是说不出的期盼,融解不完的深情。
“嗯……。”即使再不解风情,佩恩也不忍心扫了童年玩伴的兴,僵硬地吃了起来。
都这脸色了还能继续吃下去,果然做大事的人敢担当啊。佐助有幸近距离地观察到晓的老大变脸的画面,暗暗叹奇:迪达拉对艺术的嗅觉还没鸣人敏锐呢,眼前这画面要是拍下来,绝对能炒到天价。
这时候佩恩已经背着小南,拿过桌上一瓶胃药,吞了半瓶下去。
看着如此情形,一个计划在佐助的心中酝酿。
鼬最近胃很疼,当然不是因为吃了小南的料理,他还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可以为了卧底报废掉这条性命。他只是一想到佐助的所作所为,胃就情不自禁地疼了起来。他开始认真地质问自己,佐助真的需要自己严密的保护吗?他明明比自己还要强大啊!
自从上一次小南毁灭性的掌勺后,佐助就开始主动跟小南搭讪。在爱情面前,即使再成熟稳重的御姐也会表现得像个小女生。利用这一点,佐助借着为鼬煎药的名义,在厨房跟小南搭上了话,话题从日常的问候逐渐过渡到他们各自烧的东西,然后佐助会看似不经意地说“上次看到佩恩前辈好像很喜欢那个菜啊”、“你说这个菜加这个调料会不会好吃呢”,接着他毫不意外地看到小南流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于是,厨房中出现了佐助跟小南相谈甚欢的诡异场面,偶尔他们还会一起做菜,交流心得。
女子明蓝的头发使厨房里如同出现了晴空,少年挺秀的身姿构成了一道夺目的风景线,但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厨房成了交流感情的圣地,也成了晓成员的禁地。迪达拉每次经过厨房都想投个c3:这里面正在诞生的东西简直是对艺术的侮辱!
呵,当两个食材杀手呆在一起,人生怎一个“餐具”了得?
“佩恩,你吃。”小南说得好像很随意,但脸颊的绯红出卖了她的心思。
“嗯,吃吧吃吧,这是小南姐做了一下午的呢。”佐助应声附和,浅笑浮现在他掩住嘴的手后面。
佩恩如临大敌地看着面前一盘抽象的物体,无处下筷。
“其实味道不错。”佐助夹了一筷,细嚼慢咽地吞了下去。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享受。
佩恩有些质疑地看了佐助一眼,还是下筷了。唉,佩恩,你还是不知人心险恶啊,如果你看过《白雪公主》就会知道,毒苹果一定是公主咬的那一半。
“恶——”佩恩捂着嘴,狠狠地瞪了佐助一眼。要不是斑罩着这小子,他的坟头都该长草了!
小南误把佩恩的表情理解为感动到无法言表,心底一阵欣慰。她看向自己的同盟——佐助,用眼神表示她会再接再厉的。
佐助回以鼓励的眼神。
加油啊,小南姐,你再加把劲,说不定不用我跟鼬想办法,晓的首领就会死于天灾人祸呢~
看着佐助若无其事地吃下小南的菜,迪达拉脑中那根与宇智波作对的神经开始发作了。他很不服气,怎么可以事事都是宇智波出头呢?他绝对不服输,嗯!
迪达拉抄起筷子,大口吞咽着说:“哼,你敢吃我也敢,嗯。”
诶,这是怎么回事?佐助看着拼命扒拉着饭的迪达拉,心中有些犹豫:或许我该告诉他我因为事先点了麻|岤,所以尝不出味道吗?增加无辜的受害者可不是我的初愿啊。
为了防止佐助再祸害众人的胃(主要是佩恩自己的),英明无比的晓老大允许佐助跟鼬他们一起出任务,以减少他在组织里呆的时间。对于这个结果,佐助自然乐见其成,他正发愁不能随时监督鼬呢。
他们这次的出行是去雷之国做一个赏金任务,而且听说那儿有猛兽出没,顺便去探探是不是尾兽。
房间里,鼬在一边整理行李,佐助则是麻利地脱下便服,换上了便于活动的衣服。
“诶,佐助,你脖子那儿的那个印记是什么?”倚在门边无所事事的鬼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佐助瞄了一眼鼬,老实地回答:“是个叫大蛇丸的人留下的。”鼬的脸色只是阴沉了一下,没有质疑,看来他通过什么渠道已经知道了吧。
鬼鲛饶有兴趣地从佐助看到鼬:“哦,要去打蛇吗?正好,冬令进补开春打虎。”说着,他活动了一下关节,满脸迫不及待。
“现在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鼬手中的动作不停,但语气已经充满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伪更……所以放张图补偿一下吧,“新一争夺大作战”!女孩们被冷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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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公费出差
山间的羊肠小道上,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赶路。在耸立的山脉间回荡着轰隆的雷鸣声,这一特征说明他们已经进入了雷之国。
鬼鲛看了看微微蹙眉的鼬,觉得自己有义务帮搭档分忧,于是他大声地叫住前面的人,说:“佐助,你就不能变回来吗?”
“为什么?”被点到名的人回头,那张小五郎的大叔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强烈的矛盾让一向神经很粗的鬼鲛也体验了一把“小鹿乱撞”,当然,是被吓的。
“我这是为你好。”佐助摊摊手继续装无辜,顶着这张大叔脸的他欠揍指数直线飙升,“你长得这么凶神恶煞,带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别人会以为你是人贩子的。”
“佐助,”鬼鲛扛了扛鲛肌,令人胆寒地沉声道,“你找削吗?”
鼬一言不发地看他们对话,直到鬼鲛放出威胁后他才对佐助说:“佐助,变回来。”对着这张大叔脸,他有心想戳额头也会在中途被恶心到。
“嗯?可是我觉得很好啊。”佐助天真无邪地说着,心里则在比v字。呵,他看鼬的脸就知道鼬在想什么,还好他及时地变身了。其实侵犯大叔的肖像权他也很纠结,但为了保护额头不受侵犯,他才出此下策。鼬,你就庆幸我没变成阿笠博士吧,否则对着装嫩的博士可就不是胃部不适那么简单了。
终于踏上了云隐村的土地,佐助看着来来去去、带着云隐护额的忍者,不禁想到了因为云隐而命运多舛的宁次。宁次他的父亲就是被云隐用卑鄙的手段带走,他的尸骨应该还在这个国度吧。不知道宁次如果来到这个国度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呢。
“佐助,跟上。”鼬回头,唤了一声。
“嗯!”
佐助执意让鼬和鬼鲛在一家客栈休息,他自己出去打探情报。
佐助先把自己变成六七岁小孩的摸样,再去询问路人。大人通常对小孩没有多少警戒心,特别是老人和女人,母性一泛滥,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了出来,当然,他的脸免不了要被吃点豆腐,但这样的牺牲在高额回报前不算什么。
把情报消化一下,加上一点推理,就能得到更深层的情报。于是过了半天,佐助就满意而归。
“我回来了,我还给你买了丸子哦,哥哥。”遵循着“忍者就要从窗口出入”的定则,佐助带着大包小包从窗户爬进房间。
“佐助,过来。”鼬招手。
“诶?”佐助疑惑地走了过去。
鼬点上佐助光洁的额,轻轻笑道:“欢迎回来。”
虽然佐助在他身边这么久,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幸福,只有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佐助,他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一个美好而忧伤的梦。
佐助捂着额头,懊悔自己刚刚怎么会解除变身术再回来,这下子,额头晚节不保了吧。不过……他抬眼,看着鼬清浅的微笑,不由回以笑容。只要鼬能够保持愉悦的心情,牺牲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呢。
壁花鬼鲛在一边捂着被兄弟温情闪到的眼,感慨他那颗孤家寡人的心又被无情地践踏了。
“……这个大名喜欢搜罗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下周正好是他‘选秀’的日子,眼前最省力的办法就是混入那些女子之中再伺机动手。”又是一个荒滛无度的人。佐助面露厌恶地说着。
鼬沉默了一会儿,转向鬼鲛,墨黑幽深的眼眸盯得鬼鲛有些不安。然后,他才缓缓说:“鬼鲛,你去。”
“为什么是我?”鬼鲛抗议,“那个小鬼明明变身术用得也很熟练啊。”
佐助打了个响指,说:“问得好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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