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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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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个孩子,就那样没了。

她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可是她想自己并没有那么笨,她知道正房定是知道她怀了孩子的。

她这般哭着扑进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怀里,哭诉着自己的委屈,想要讨一个公道。

最后得到的却是那个男人的一句,你诅咒我阿玛在先,竟还冤枉眉儿。

他维护着那个正妻,他说她并没有理由害掉她的孩子,那是正妻,她有着无法撼动的地位,唯有正妻的孩子才是嫡子。

他还说了什么?

哦哦,他还说,韵容,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怨毒的女子。

那晚,她连夜收拾了东西离开了那个人。

爱情是如此不可信。

没有双亲依靠,亲戚也不收留,她便只能今日在这家帮人洗衣服换几个馒头,明日帮那家人打扫换个大饼。聊以度日。

不知是过了多少年,她嫁了一个农夫,生了一对儿女。

本以为,人生便是如此过下去了,如此平淡无奇的过下去了。

命运就是那样的东西,在你难过极了的时候给你颗糖吃,在你安静的以为人生将如此顺利下去的时候给你突然来了一个转折。

那年洪水,田地被淹了,丈夫孩子淹死的被淹死,饿死的被饿死。

她倒在山上的时候想,或许这一生便这样子走完了吧。

她本来没有料到自己还能醒来,却是如同平时早起那般轻松的睁开了眼睛。

脑子还未转过来,脱口而出的便是小女儿的名字。

久久的,没有人应声,才恍然想起,他们都不在了。

她撩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一双小手拽住了衣角,她低头,瞧见了那个模样乖巧可爱的女孩子,身子骨有些瘦弱,她声音略带鼻音,却是很懂事的将她按在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那孩子,是乌喇那拉氏景娴。

未满八岁的孩童,五岁前一直流落在外,也是嫡庶之间的战争。

韵容只是饿晕了,她养好身子之后坐在床上听着嫡福晋与她讲着那孩子,听闻那孩子一出生便被侧室想法子送出了府,直到五岁时,那侧室死于一场意外,她才被接了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嫡福晋抿了口茶,似是平静的道,那侧室,是我让她死于一场马车失控的。

有的时候,悲哀的并不是嫡庶,而是家世。

那比自己家世好的侧室一开始便存了弑嫡的心思,她爱慕她的丈夫。

那侧室做了这么多,死后却只得到了他的一句,厚葬了吧。

韵容咬了咬牙,蓦得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个男人。

嫡福晋说景娴那孩子回来之后不知怎的,不爱说话不爱做事,但凡做的事没几件是对的,可是真的伶俐的要紧,那侧室本不会出门,只景娴去跟她说她阿玛去了青楼,那侧室才慌慌张张的出了门。

嫡福晋掩了嘴,道,韵容你可知道我多担心,那时她不过五岁,便懂得这些,日后注定活的不开心了。

她翻身下床跪着道,我定然会誓死保护小格格。

她们一同骗了景娴,与她道韵容便是那个她从小的奶娘,容嬷嬷。

她那时歪着脑袋,瞧着容嬷嬷许久,忽的笑了,小小软软的手牵住容嬷嬷的手。

那个软软的丫头终于长成了一个小姑娘,笑的时候山花满山遍野的开去,生气的时候总是喜欢拍着桌子说罚人去劈柴,有好事会第一个跟她说,有了坏事不开心会拉上她一起吃火锅。

姑娘大多数时间是安静的,所以她便总是聒噪着。

不过是不想让姑娘觉得冷清罢了。

她当景娴是自己的女儿。

虽说这姑娘做的事情,想的事情是那样的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她想,或许姑娘是真的懂,懂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

“格格格格,听说八贝勒爷纳了个侧福晋,是个高丽人,长的那个美……”

“格格格格,你在听我说话吗?”

“格格,您别睡过去了啊——”

上苍待我如此宽裕,让我最后遇见了你。

夜祭

乾隆三年戊午十月十二日巳时刻,皇次子永琏,殇!

年九岁。{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追封皇太子,谥曰端慧。

那天是个极好的天气,景娴坐在自家寝宫里端望着天,弘历负着一只手立在桌案前为她描一幅丹青,不时抬头望着她,霎那间有着一种其实他的娴儿也蛮端庄的想法冒上来。

景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又幽幽的回过头来巴望着弘历,神色极为幽怨:“小四,什么时候传晚膳呢?”

弘历伸手将额头的青筋按回去,把方才那个错误的想法打的稀巴烂,沉声道:“半个时辰前才用了点心。还有,别喊朕小四。”

有半会儿没了声响,弘历搁下笔抬头,果真瞧见景娴双手支着脑袋,眼睛里包了一包泪,水润润亮晶晶,瘪嘴道:“可是我饿了,很饿很饿。小四。”

弘历手一抖,笔下那曼妙的女子脸上便多了一道痕迹。

他已经着实拿这个笨女人没辙了,她以为方才她将桌上的点心全部兜起来了他没看见?她以为她把平日里的吃食都分给宫女太监了他不知道?也不看看她宫里内外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胖成了什么样子!那些偷偷弄给她的补品是能分给别人吃的么?

弘历一把抓过那张画,习惯性的正要揉成一团重新画,却停了手,将那画叠了叠小心的塞进胸口的衣服里。

景娴见他不理自己,光着脚丫子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小跑到他面前蹲下,咬着手绢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弘历无力的将自己扶了扶额:“你不是在外头种了一片果树么?去摘些果子吃。”

景娴依旧握着小拳头扮可怜:“你真的忍心这样子对我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弘历扶手道:“真的。”

景娴极委屈的站起来,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抖着手指将弘历指着:“好没人性……”

说完,便拎了裙子一路小碎步的夺门而去了,从她离开的那方向传来了一声“容嬷嬷……我好饿我要吃桂花糕!”

她走后,满室清凉。

弘历提了笔画了寥寥几笔,又停下了。{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隔了笔负手走到适才景娴坐过的那个窗口,外头满园的树都染上了一层金色,有宫女挥舞着扫帚扫着落叶,时近黄昏,人称的逢魔时分,他次子早夭。

弘历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虽说不喜富察氏没有错,但是对于这个乖巧聪明的儿子还是有点喜爱的。

直至入暮,都未见景娴回来,敞开的朱红色大门被瑟瑟秋风吹的嘎吱嘎吱直响,冷风灌入,弘历从架子上取了件明黄的披风唤上随从出了门,径直往养心殿去了。

诚然,人想要感伤也需要一个好地方,譬如景娴的景仁宫,那确实是个安静的好地方,若是坐在那里一整天感伤下来,也不会有人打扰。

弘历前脚刚踏进养心殿,后脚便听见了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宫女大声呵斥的声音以及侍卫犹豫不绝的推诿声。

弘历皱了眉,心中才刚想到次子夭折景娴却已然无动于衷的吃着东西不安慰自己,正巧有些憋屈,听见这阵喧闹声二话不说便甩袖走了出来。

只见那慧贵妃正一手扶着宫女的手,身边那宫女正怒斥着几位拦人的侍卫,几位侍卫守着,被骂的进退不得。

弘历瞧着台阶下那乱成一团的人,冷了脸呵斥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慧贵妃抬头见了弘历,眼眶立马红了,推开身边的宫女,身子晃悠了几下瘫软到地上,眼泪断了珠子的落了下来。

弘历下了台阶,蹙眉道:“这是怎么了?”

慧贵妃泪水盈盈,不住的用手绢擦着眼泪,眼泪流得更加厉害,听见弘历问话,她缓了缓,大口大口的喘气,似是一个不小心便要哭的晕厥过去了。

半晌,才见她缓过神来哽咽道:“臣妾……臣妾昨儿身子不利爽,便睡迟了些,今儿一醒来便听说……听说永琏他……他……”

慧贵妃说到最后,已然是喘不过来气了,直直的扑进弘历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皇上……怎么会是这样子?永琏他才九岁……他才九岁啊!”

弘历伸手将她抱了抱,目光直直的落在几步远处立着的富察氏,她撤了一身华丽明黄的装扮,素衣上身,望着弘历目光悲怆。

弘历更加用力的搂着高氏,低声安慰道:“不哭了,别太伤心了。”

那声音低沉却温柔缱绻,高氏听了之后身形猛的晃了晃,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高氏则是深陷在弘历的怀里,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许久,高氏渐渐平缓下来,只听的一声极其轻蔑的笑声,在空旷的夜幕下传来开,显得是那样的空灵哀伤。

高氏猛地从弘历怀里抬起头来,扭过身去瞧着富察氏。

富察氏一手牵着三格格和敬的手,面带微讽的笑容,声音里浸透着些许哭过度后的暗哑道:“真是劳烦慧贵妃了,身子才好便要过来为本宫的儿子哭丧。”

高氏面上闪过一丝怒色,但是片刻后便没了,她眨了眨眼睛,眼泪似乎又要落下来,径直的扭回身去抱着弘历,闷声道:“皇上……”

那一声喊得极其甜糯,其中涵括了许多意味。譬如欲语还休的温情,譬如敢怒不敢言的委屈,譬如有恃无恐的得意。

弘历只觉得头痛的很,安抚完了慧贵妃高氏,又训斥皇后富察氏,大力褒奖慧贵妃善良贤惠得体大方,斥富察氏善妒失德,并于两月后册高氏为皇贵妃,抬旗为上三旗黄旗。

高氏哭着谢恩完便走了,富察氏凉凉的看了一眼弘历:“皇上,你何必这样作践我?”

弘历负手而立,夜幕中的人影渗着点凄凉的意味。他扬了扬下巴:“哦?”

富察氏没有再开口,只是携着和敬离开了,那抹素色的身影逐渐被夜色浸透,直至消失不见。

弘历立了许久,凛冽的寒风鼓动这他的衣摆,正准备转身回去时,边门忽然一阵狂奔出一个人影,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跪倒在了他跟前,凄声道:“皇上!娘娘她落水了——”

弘历低头一看,哭喊着的人正是容嬷嬷!

不由的心下一惊,还没作多想就急忙朝着景仁宫赶去了。

自永琏早夭,整个皇宫便是那样,一群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敷衍的安慰了他安慰了皇后便拼命的彰显着自己的善良。除了景娴,她听了消息后只是成日呆坐和吃东西,无动于衷,铁石心肠。可是,怎的会突然落水了?

弘历揪心般的难受,加快了脚步急急的闯进景仁宫。

夜阑人静,唯有门口灯笼亮着,没有一个太监宫女,屋里也是黑暗黑暗的。弘历从屋子里出来,急的四处张望。

月亮从云层后边露出了个小角,极吝啬的撒了些月光下来,照在了园子侧边的小池塘边上,照在了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景娴穿着一身素白素白的衣裳,散了头发,流云般的秀发随意的散落着,簪了一朵白色的绒花,此时正抱着膝,呆望着水面,只是听见了声响才缓缓的转过头来,瞧见弘历后忽然安静的笑了。

她说:“你今日都没有笑,我猜想你定是很伤心的。”

弘历急急的踱步过去,脱下身上的披风为她盖上,道:“你没落水?骗我来做什么?”

景娴依旧是恬静的笑着,朝着面前水面上那只硕大的荷花灯努了努嘴道:“为永琏祈福。”

弘历望向那荷花灯,只看见那上面摆了许多蜡烛,许多桂花糕和一些果子,风拂过便颤悠悠的往池塘中间划去,乍像往年的节日那般,永琏都要贪心的在莲花灯上放许多吃食,直到它承受不住沉了才哭鼻子。

他呐呐道:“你藏这些是为了……”

景娴将下巴放在手臂上,烛光跳跃在她漆黑的眸子里,她望着那蜡烛缓缓道:“小四,你知道么?我向来都不会做事,因为每次都会出事,可是今天你不开心我看出来了,你都没有笑。”

弘历正想要开口,却听见景娴又道:“我和永琏不熟,上次见他似乎是半年前的那次家宴,他很爱吃甜食,也很爱笑。”她转过身来,道:“小四,我做什么事情都错,可是我还是想要做这么一次,为永琏祈福吧,好好的送他最后一程。让他在天上也不要为他最爱的皇阿玛担心,好吗?”

弘历猛地抱住她,似乎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景娴伸手轻轻的回抱了他,道:“唔,其实有那么一句话本是不想说的,但是现在想说出来给你听。”

弘历道:“什么?”

景娴深深的望了眼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道:“我们生个小阿哥吧,我会教他下棋,教他画画,教他喊皇阿玛,教他……”

弘历手臂越发的用力,一把横抱起景娴往里屋走去。

黑暗中传出景娴的惊呼声:“等等!祈福完了要把桂花糕收回来的!不然蜡烛灭了就跟灯一起沉了!”

“……”

“嗷!小四你怎么咬人!”

“……”

“嗷!怎么还咬人!”

小产

乾隆一月内去皇后那里十日,去慧贵妃那里十日,五日宿在哲妃那里,剩下的五到六日中,至多有两日宿在娴贵妃那里,剩下的寥寥几日分给几位分位不高的嫔或者其他什么美人之类的。{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作为一个月休息二十八天上岗工作最多两天的娴贵妃,已经尽可能的将自己变得忙碌一点了,每日起床去皇后那里报个到,再去太后那里报个到,回来之后便捞起袖子裙子脱去鞋袜下地种菜了。

其实,景娴觉得这样子的报到并没有任何意义,你想罢,所谓的报到不过是怕后妃们突然间不见了才设立的一种保障手段,每日能去报到的仅仅是嫔级之上的后妃们,这些女子一个个不是达官就是显贵,怎么可能说丢就丢了?而嫔级以下的女子们丢了便丢了,太后是不会理会的。

而乾隆面上为了维护这个身份尊贵却不得恩宠的娴贵妃,自然是将赏赐源源不断的入了她的小腰包,实则确实景仁宫时常传出一声怒喝“怎么这个月的月俸这样少了!你说你将它拿去包养哪个女人了!”

景娴整日围着自己那块三分二亩小田地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一进景仁宫便能瞧见那满园子的柏树香樟合欢什么的树一并被移走了,现在种的是一些常见的果树,时至深秋,便是路过景仁宫的门口都能闻见那一股果香味。

景娴能自给自足了,全部的月俸都搁着没用了,所以她就将月俸全部分成等例的赏钱赏给了宫里的人,就连那个住在景仁宫后门小茅草棚子里每日掏茅坑的老嬷嬷都没例外。

本来众人还以为这是不得宠的娴贵妃为了日子好过着些才使得银子,却不想几年过去了这银子依旧月月发,每逢除夕夜,娘娘去参加家宴了便会在后院里设一场小宴给宫女太监们吃。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这娴贵妃虽是个不得宠的娘娘,却是个心肠好的娘娘,所以渐渐的大家伙就对她在端午吃月饼中秋沐浴吃素这一类的事情都看开了,娘娘这般前所未有的好人,定会有着让人匪夷所思的思维。{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大家伙儿看开了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会帮着景娴在重阳节煮粽子吃,并且逢人便送粽子,笑弯腰,作揖道:“节日快乐。”

所以,景仁宫是个何其有爱的地方啊!

有爱的地方最多的就是爱。所以景娴起床后,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刚一抬手容嬷嬷便迎了上来,递上手中的盘托子笑的五官都不见了:“娘娘,您辛苦了,喝点药止止疼。”

景娴抽动的嘴角还没停下来,梳妆妥当一跨出门,那院子里本来扫地的,给果树修剪枝杈的,端水的,送茶的,闲着无聊唠嗑的全部停下来了,一个个闪着一双眼睛望着景娴。

景娴也忽闪忽闪着一双眼睛呆望着大家。

一边的喜玉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将一片小东西塞进景娴的手里,凑在她耳畔低语道:“娘娘,这是我家祖传的药,那啥……下次皇上过来的时候,放点在腰下……就……就不痛了……”

景娴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咬着牙齿挤出几个字:“谢…谢…了。”

喜玉无胜娇羞的捂脸道:“能帮到娘娘就是喜玉的福气。”

说完便奔了。

景娴立在原地,呆望了那远去的背影许久才转过头来。低头瞧见了游碧正托着一只盘子,上头的鎏金银花白瓷碗中正盛着一碗黑乎乎的汤。

景娴奇道:“这是什么?”

游碧板着一张脸,淡淡道:“汤。”

景娴摊了摊手,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煞有一股梁山好汉拼酒的气势,喝完之后朝着游碧亮了亮碗底,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道:“喝完了,不过味道真不好。”

游碧默默的收起碗,默默的走了几步后头道:“这汤药是用来保娘娘早日怀上龙胎的,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话,果断的转身走人,唯留景娴一人站在原地,颤抖着手恨不得直接脱了鞋子将她砸飞了。

容嬷嬷在一边捂着嘴偷乐:“厨房正准备着娘娘补身子的乌鸡汤,奴婢去给您端来。”

容嬷嬷走后,景娴再瞧瞧院子里剩下的这几位,众人一脸希冀热切的神情望过来,景娴全身上下颤了颤,一甩手帕遮住了脸奔回房间了。

腰间痛的如同被人用脚踩了碾碾了踩踩了又碾碾了又踩了一晚上,痛的景娴几乎直不起腰来,只能撑着桌子扶着腰,动一动就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叫做四爷长了一副小受脸就一定是个小受?什么叫做四爷也就是个娘娘腔?什么叫做四爷平时走个路都要坐轿子,身子弱的很?他昨天晚上居然!居然……

景娴懊悔的捂了脸,真是……小看了那个人!

她抬头,视线忽然间落到了榻上的那一张白虎皮,丰密柔顺的毛皮安静的搁在床榻上,边上还搁了一只紫金的镯子。

偌大的房间唯有这样一个地方是这样简单整齐的摆设,其他的地方都杂七杂八的堆了一堆的纸张。

孩子……

景娴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半眯着眼睛想着那个温馨的词,孩子,属于自己的孩子,会抱着自己的腿咬着小嘴唇撒娇喊额娘的孩子。

真是……太美好不过的词了。

忽的,门被人轻轻的敲响。

外头的人声音是沉闷的,“娘娘,慧贵妃的孩子……小产了。”

景娴不顾腰间的疼痛,疾走几步猛地一把拉开门,蹙眉道:“你说什么?”

门外的是游碧,面色说不上难不难看,平日里没有笑,先下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是对上了景娴的目光,半晌,道:“今日一早,慧贵妃便没有起来,她身边的桃佳在门口唤了她多声都没人应,后来皇上来了,踹开了慧贵妃的门,才发现慧贵妃正倒在血泊中,救回来的时候,孩子便已经没了。听说是个成了形的男婴,这会儿,慧贵妃正哭着。”

景娴后退了一步,喘了口气轻声道:“兜兜转转,终究还是有报应的。现在这后宫想不乱都得乱了。”

游碧连眼珠子都懒得动一下,平着一腔调调道:“老佛爷也赶过去了,说是要彻查皇宫,娘娘您是不是该准备下?”

景娴呐呐道:“准备什么?”

游碧翻白眼道:“自然是您院子后面那一小块地,若是被老佛爷瞧见了定是要恼的,做了娘娘的人怎的可以如此份。”

景娴垂了脑袋,上下打量着游碧:“你从前也是这般跟姐姐说话的?”

游碧:“自然不是。”

景娴“……”

游碧转身又走了几步,转了个身回来了,立在景娴面前面无表情道:“对了,娘娘。方才那汤药一共有三碗,奴婢这就去端回来给娘娘喝。”

景娴:“……”

游碧又道:“别再想将药倒花盆里了,上会那金边牡丹都被您灌死了,以后的汤药奴婢会看着您喝。”

景娴:“……”

地瓜

待到景娴穿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带着容嬷嬷赶到慧贵妃的永和宫,还未迈进大门便听见了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那声音估摸着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有感人肺腑引人落泪之功效,有流露内心悲愤之情彰显自身情深之能,但是其缺点便是,一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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