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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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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3部分阅读

配合,就去告诉太太,说之前那些菜都是婢子主意,要害大爷与奶奶。”

“后来婢子实在害怕,几次打翻了汤药,她又安慰婢子,说是井水放进去不过喝了拉拉肚子,并不会怎么样。她不过是替她姐姐出出气罢了,并不会害人性命。后来婢子见大奶奶喝了果然没事儿,这才放了心。”

“熟料这回奶奶病的那样厉害,婢子这才害怕了。我来偷观察动静,并不是要害人来的,我希望奶奶平安无事,太太明鉴啊”

水母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吩咐琪大嫂子:“给我捆起来,捆起来。”

这事儿本不与琪大嫂子动手,水母吩咐有是一回事儿了。挥手让人捆起杏花,免得她嚎啕心烦。

少时,月姨娘姑侄战战兢兢被提留来了。

月姨娘扑到水母跟前喊冤:“太太救命,这些疯婆子进门就踹人,把我们姑侄当做猪狗不如啊。”

水母眼神纠结痛苦又狠戾,落在月姨娘眼里就跟淬了毒似的,顿时慌了:“太太啊?”

水母闭目,一行清泪滑落,水母不看云霞,死盯着月姨娘:“你说,你只告诉我两宗,知不知道云英下药?知不知道云霞换药?”

云霞顿时面色灰败:“冤枉啊?”

水母劈手一个耳光:“闭嘴,堵起来!”

月姨娘搂抱云霞不许人碰,撕心裂肺苦求水母。因为月姨娘特殊身份,两个婆子瞅着水母,不敢下死手。

水母咬牙,手指直戳云霞眼窝子:“你问问她,她干什么?你问问她,大奶奶如何病的。她说的清楚,我就饶她。说不清楚,我也就不得她。”

月姨娘心肝乱颤,抚摸浑身哆嗦云霞:“告诉姑妈,你干了什么?太太问的什么?”

云霞浑身乱抖索:“姑妈,我怕,我要回家,我们回家吧,姑妈?”不等月姨娘答话,起身往外就冲。被执事婆子反拧胳膊提留回来了。

张舅母示意拔掉杏花嘴里的抹布,杏花张嘴就嚎:“表姑娘救命啊,婢子从事听从你啊,你说井水吃了没事啊,大奶奶却病了,太太要打死我啊,表姑娘,您救命啊?”

水母盯着月姨娘:“听见没有?你说,你知道不知道?”

月姨娘惊呆了,他希望迎春不要怀孕,不要生儿子,为了给云霞腾时间,腾地方,也知道云英云霞喜欢水衍。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云英当初不肯嫁人,水衍又看不上她,她已经很难看,很丢面子。所以这次带了云霞回来找面子。可是,她的却不知道云英云霞做了什么下作手段。

她见一辈子知音人也怀疑自己,月姨娘心都碎了,碰碰乱磕头:“我发誓,若是知道,或是参与,叫我不得好死,灰飞烟灭。”

水母泄了气似的跌坐在雕花椅上:“我信你。你起来,收起东西,即刻离府。从此,我们只当不认识了。”

月姨娘心如刀绞,却是磕头辞别:“太太,您保重,月眉告辞。”言罢搀扶云霞:“我们走!”

张舅母眼神一冷。

水母声音冷冽:“云霞不能走。”

云霞顿时瘫了,爬着抱住月姨娘:“姑妈救我。”

云霞月姨娘顿时魂飞魄散:“太太,云霞还是孩子,他不懂事,求您看在咱们主仆一辈子交情上头,留她一命。婢子回家天天烧香磕头,给大奶奶祈福,保佑大奶奶百子千孙啊。”

张舅母这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她近日来只是要逼着水母地下高贵头,从此婆媳和睦,一家子和和美美。不想竟然出了这个事情。张舅母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拿捏了。

水母有心放过,却怕贾府两婆媳不依不饶。

三姑奶奶恨不得云霞这个搅家精死了才好解恨,好好一家子,被她搅扰成这个样子。任凭月姨娘苦求,她黑着一张脸不做声。今日这事儿,除非苦主迎春发话,否则,这个云霞难以脱身。月姨娘很快想清楚这事儿,转而爬行出了东厢,归在院子里磕头:“大奶奶您福大量大,您饶了我们蝼蚁之命吧。”

水母也不阻拦,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却说张氏婆媳哭着进房,却见迎春已经醒了,主仆们悄悄说话。

张氏大喜,忘了哭泣:“我的儿,你可是清醒了。”

迎春虚弱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这个丫头,不许我醒来。”说话间直至晴雯。

晴雯忙着跪下了:“太太赎罪。”回头扁嘴:“姑娘,您不义气啊!”

凤姐已经明白了,把手上一枚金镶玉戒指脱下戴在晴雯手上:“好丫头,做得好。”

张氏咬牙:“下作东西,也有脸。”抚摸着迎春直心疼:“怎么这般狠毒呢,竟然把井水参合药里面。”

晴雯皱鼻子嘻嘻笑:“其实,姑娘并未喝那汤药,我们岂能上她的当。”

凤姐笑:“这怎么说,怎么有病了?”

迎春摇头:“我是着急,憋屈,又想着大爷跟珏儿,唉。”

张氏握住迎春手:“这就好,这就好,果然被这些下作东西算计,真是呕死了。”

外面月姨娘声音一阵阵传来,听着迎春之毛躁:“晴雯,你去告诉她们,把云霞,把云霞赶出去,两家从此断绝往来,警告她们不许进京,否则,决不轻饶。”

凤姐叹息:“迎妹妹太好性儿,叫我,就把他们一顿板子,扒光衣服,赶出去讨饭。”

迎春微笑抚上腰腹:“权当给哥儿姐儿积德了,我在菩萨面前发过誓言,这一辈子,要积德行善。”

晴雯盈盈福身:“二奶奶别担心,看我去替姑娘报仇。”

迎春忙道:“别伤她们性命。”

晴雯一嗤:“我怕脏手呢!”

这边迎春劝慰张氏:“娘亲,我婆婆那里也够了,想来这些日子里子面子都臭了,教训也够了,撵了云霞姑侄,应该再不会任意妄为了。”

凤姐瞪眼,想说交水母赔情。看眼张氏闭了嘴巴。

张氏略村点头:“我不在逼她,一切听你舅母安排。可成?”

抬眸看着凤姐:“你去告诉舅母去。”

凤姐出得门来,添油加醋,把一切都说成是迎春意思。说是迎春醒了,第一件事情请求张氏不要为难婆婆。只要婆婆日后一心一意过日子就心满意足了。又说迎春说了,知道水母跟月姨娘情分,看在水母面上饶恕月姨娘姑侄,唯一要求,两家必须就此断绝。

张舅母指指水母,直摇头:“你说说,你说说,这样媳妇,哪里找去?”

水母羞惭交加,却是追问:“媳妇还家去不?”

凤姐顿时一叹:“真是女生外向啊,迎妹妹说了,相信婆婆,就在家中安胎。”

水母闻言泪水瞬间肆意,张舅母水三姑奶奶双双劝慰也理睬。

凤姐琪大嫂子们吓得不轻,只怕这下子高兴了傻了,那样子迎春可有罪受了。两人拉拉水三姑奶奶,把这个意思说了。五嫂子出主意说,要不用簪子扎人中吧,或者就醒了?

四个正在悄悄计较,张舅母却是苦口婆心劝慰水母,水母忽然大手掌一抹泪水,唬得起身蹬蹬蹬蹬出了西厢。张舅母唬了一跳,忙着追赶询问:“姐姐这是做什么去?告诉孩子们一声,让孩子去。”

却是水母径直到了迎春上房,叶儿忙着掀帘子:“太太来了!”

张氏跟迎春相对愕然,这是做什么来了?一直死挺倔强了不得?

水母三步两步到了迎春床前,弯腰拉住迎春:“媳妇,婆婆做错了,婆婆糊涂,差点害了我的贤惠媳妇,害了自己孙子。我做下这等大错,给你跪下也是该当!”

这话吓煞人,迎春忙摆手:“别别别,您”

张氏惊愕不已,死死拽住水母,婆婆跪了媳妇还了得?

水母对着张氏一笑:“亲家安心,我再是糊涂,也不会置媳妇于不孝,我不会做糊涂事。”说这话,泪水哗哗的:“媳妇,那可愿意原谅婆婆一回,今后我们做一对母女亲人,可好呢?”

迎春惊愕抬眸,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哪个倔强如牛的婆婆?

水母面色羞红,怯怯松了手:“媳妇不乐意,也是该当,我”

迎春岂会放弃这样机会?忙着拉住水母,连连点头,泪水肆意奔流:“愿意,愿意,媳妇愿意,之前媳妇也有不是,媳妇那天太过倔强,不肯好好说话,婆婆不要跟媳妇一般见识,看在大爷,原谅媳妇一回。”

水母摇头:“媳妇快别这般,都是婆婆听信小人挑唆,差点害了哥儿害了你,害了我的大孙子。你快别这样说,再要如此,就是不原谅婆婆。要羞死婆婆!”

迎春含泪微笑:“好好好,婆婆您别哭,我们都不说了,可好?”

水母点头,正跟哪儿扯起袖子抹泪。张舅母哈哈哈大笑揭了帘子进屋来了。

“我就说了,我这个姐姐性子鲁莽直率些,认识不错的,小姑子,现在相信了吧!”

风波又起

张舅母进门说笑调和,张氏凤姐婆媳也只有就这台阶,亲戚间总要来往。张氏给凤姐一个眼色,自己首先一笑:“我也是见了姑娘凶险有些急了,亲家母勿怪才好。”

水母忙着伸手跟张氏相握:“哪里话来,亲家母不怪我耳根软就万幸了。”

凤姐忙着上前福身:“亲家太太大人大量,我素日喜爱说笑,说错了什么,还望亲家太太左耳进右耳出,恕了小辈儿有口无心吧。”

水母看着凤姐嘴角直抽抽,这个粉面罗刹嘴巴子太损了。

水三姑奶奶忙着上前拉住凤姐:“这是什么话呢,什么恕不恕,舌头还被牙齿咬呢,没得计较那些。”反手又给张氏行礼:“连累亲家太太深更半夜熬着,都是我们不是,说起来都是衍哥儿做的不周全,依我看,亲家太太您就好生收拾收拾他。”

张氏且不会会说女婿是非,也不好女婿好上天了,笑道:“小孩子家家没经历过,总要慢慢教导,慢慢磨练,急不来的。”

张舅母呵呵就笑起来了:“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姑娘女婿都不舍得说一句,我偏要你心疼,骂他一顿才甘心,看他下回还敢连累我老天拔地半夜奔波。”

琪大嫂子听说这话,忙着派人去传水衍进来。水衍进来,却不是一人,这小子身后一对丫头婆子,端着酒盏,提着食盒。水衍进门按照贾琏吩咐,也不要拜垫,直挺挺跪在正堂中央,磕起头来。

张舅母张氏等面面相觑:咱还没发话呢,这就自己跪下了。张氏有心说两句业障不开口了。

这当口,水衍已经一边磕头,一边认起错来:“连累母亲岳母夜半操劳,都是小子不是,小子在这里磕头认错,母亲岳母,您二位若是心有不顺,只管打我记下出出气,反正我皮糙肉厚也不怕疼。”

水母有心骂几句,见张氏没吱声也抿紧嘴巴。心里却是恨恨的,不是你这个孽障说一句藏一句,老娘岂能丢这个一个面子呢。却是舍不得打一下。又见儿子跪在尘埃,心里之担忧,这夜半地下冰凉,只怕跪出病来。想说让儿子起来,之前迎春跪地情景让水母舌头发木,说不的话。

张氏瞅着水母神色变幻,却是微笑不语,虽然心疼女婿,却又要水母设身处地想一想,自己儿子七尺汉子舍不得,人家闺女怀着孩子就下的手?

水三姐抿嘴偷笑,弟弟眼见学圆滑了。凤姐看着水衍这个样子只觉得眼熟,嘴角也翘起来了。

水衍三跪九叩过后,两个母亲一个觉得人家屋里不好越俎代庖,一个生怕亲家自己偏袒儿子。两人都要等着对方先开口。张舅母要的就是这两亲家以后和和平平相处,心里有些疙瘩就让他们最后发泄发泄吧,一旁作壁上观,使眼色不叫水三姐参合。琪大嫂子等见水三姐都不做声,自己隔房的更是一旁看着,静观其变。

水衍确实不尴尬,他早跟着舅兄学好了,把手一招,小丫头风尚酒盏,水衍斟满两杯,高举托盘:“母亲岳母,您为二位若是肯谅解儿子,酒饮了儿子这杯酒,恕了儿子。二位母亲若是心里有气,儿子就一直举着,直等您二位消气为止。”

凤姐见水衍学的贾琏撒赖精髓,不由掩嘴哂笑。只给婆婆使眼色,手里伸出两根指头,张氏忍俊不住噗嗤一声:“这个猴儿,学的谁呢?还不快些起来,当心把你母亲怄坏

水母在这件事上丢了脸了,荣府一系算是大获全胜,张氏大度的首先接了酒盏,笑盈盈先干为敬。水母心里只恨,这最后一哆嗦又给别人抢了先,忙着抢过酒盏一口干了。她心里不服气,一口气岔了,顿时呛了,剧烈咳嗽起来。水三姐忙着替母亲顺背,水衍则起身搀扶张氏就坐,水母瞧见越发咳得厉害了。

司棋自从迎春不好,一直忙起那忙后,直至迎春脱险,也没离开,只跟着绣橘这两个等着这是后续,及至兵不血刃收拾了月姨娘姑侄,她两个这才放心,亲手去了小厨房,迎春可是一天一夜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这会子见尘埃落地,她二人给迎春熬制的燕窝粥也好了。绣橘亲手捧了进去伺候迎春,司棋则进来禀告,说是西厢预备了热汤水,敬请各位太太奶奶梳洗,宵夜已经备下,即刻送了来。

众人闻言,这才惊觉,几乎闹了一夜,竟然已经天色微明,寅正时分了。这一睡铁定不能暗示起早,不如用了宵夜,多睡一刻。张舅母张氏大头,众人也不推辞,都去了西厢梳洗用餐不提。水衍趁空进房来殷勤老婆,晴雯绣橘并绣橘司棋几个老搭档便退到对面物理说细话。绣青心里一直惦记晴雯如何收拾云霞杏花,刚背过水衍便急急追问:“晴雯快说说,你如何给奶奶出气,扇了她们几个耳刮子?”

晴雯挑眉一嗤:“去,那宗贱坯子脸厚的,可比当初哈怕狗,我这手儿怕是拨不动呢。”

司棋见他提气袭人倒霉催的,笑着一戳晴雯:“你这张刻薄嘴儿,人都残废了,你还拈三拈四,几时能改改你”

袭人后来嫁了人,端着大家字架子,总是把贾府事情挂在嘴上,倒有福气,生个儿子竟然起名小玉。婆婆夫君本不高兴了,起初惧着她跟宝玉情分,荣府关系不敢做声。袭人精于算计,坐付小姐攒下几百妆奁银子,她婆婆小姑子连汤也喝不着,久而久之,怨愤更深。

后来,王氏死了,宝玉伤心欲绝,三年守孝,再顾不得寻找袭人,袭人跟贾府彻底断绝往来。

好不好的袭人婆婆家正好是迎春佃户,迎春提拔媚人一家子做了庄头,袭人顿时落入媚人手里了。袭人舔着脸跟媚人认亲,被媚人啐道脸上。她婆婆从此知道了袭人没了仗势,得脸姐妹不作兴,知道袭人就是个拔毛的母鸡了。她婆婆从此硬气起来。

她丈夫是庄稼把式,性子鲁莽,她婆婆觊觎袭人陪嫁,想挖了给自己女儿做陪嫁,袭人自然不肯,婆婆就拈三拈四,说起袭人是破鞋,挑唆的男人捉住了往死打。

后来袭人陪嫁丫头还被丈夫睡了,袭人抓花了丫头脸,最后把丫头捆了要发买,结果她丈夫把她一顿好打,一时失手,把袭人打折了退杆子,索性给丫头单另收拾房间,再不给袭人打地铺了。袭人骂丫头下贱,丫头反头对骂,说是丫头下贱总比破鞋好。袭人摊在床上活不得死不得。

她婆婆趁机搜去了袭人所有的陪嫁首饰,统统锁进自己房里,也不给袭人请医延药,任凭袭人自己躺着养,袭人好好一个水做美人,成了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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