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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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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大都有些傲气,却这黄太医今日心气本来不顺。那受得张是这般劈头盖脸斥责。诚然,他在宫里当差,要忍受皇帝嫔妃们张口闭口摘人脑袋。在外面出诊,大多却是气气。

黄太医遭受张氏责难,顿时起了孤傲之心,他收拾纸笔软垫,关闭药箱,起身预备扬长而去:“既然如此,情老朽无能,你们另请高明!”

黄太医的冷淡冷漠刺激了张氏绷紧心悬,她心里怒火一拱一拱的突突升腾。张氏将身挺直,一声冷笑:“这是跟我耍光棍你?你既然来了,就甭想撇得清。大人孩子有一损伤,我便拿你是问。你今天敢跟我含糊差事,合我贾府,张府,水府三大家之力,我就不信,你能全身而退!”

张氏这话一出,自然有人将姓黄的拦住。黄太医左冲右突不得动弹。

黄太医顿时怒了,手指张氏气得发抖:“你,你,你,岂有此理,张家清贵门庭,竟然出了你这样仗势欺人之徒,简直斯文扫地,败坏门庭!”

张氏怒火熊熊一拍案几:“我今儿就是仗势欺人了,我儿若有闪失,绝不叫你有儿送终!”

吩咐两名仆妇将姓黄拖进厢房守住门户,招待姓黄的守住饮茶。水府仆妇嫌弃他说话不好听,用了温水冲了茶末子。气得姓黄直跳脚,胸脯子与一鼓一鼓的,差点炸裂。

黄太医不信自己耐不得几个妇人,几次耍横想要冲出房门,只是他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水府执事婆子对手呢,只得回去乖乖饮茶泻火!

却说张氏只是贾府先遣部队,后面紧跟着就是贾琏凤姐,再有一位贾府老朋友王老太医父子。他父子乃是被贾琏自炕上挖起来,他儿子小王太医不放心,跟随而来。

其时,迎春已经饮下了姜汤,晴雯绣青正在给迎春温水擦拭以降温。王老太医仔细请脉,仔细斟酌一个方子,其中以柴胡,黄芩,茯苓,竹沥为主,吩咐熬了当茶喝。

汤药熬上了,王太医隔帘指导晴雯,用捣成糊状的姜汁涂抹迎春手脚后背心。

半个时辰过去,迎春大热退尽,人清明了,只是身子发软。睁开眼睛看着张氏凤姐面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迷迷糊糊道:“母亲?凤姐姐?”

迎春想抬手摸摸,却是无力抬手,她莞尔一笑:“不想做梦看见你们,可是美梦呢!”

张氏喜极而泣,拉住迎春手贴在自己脸上:“什么做梦,是娘亲来了,不信摸摸,可热乎?”

迎春扁扁嘴唇,珠泪而一滚而下:“娘!”

张氏忙着替迎春拭泪:“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你这个孩子,有什么委屈告诉娘亲啊,憋在心里做什么呢?差点没把为娘吓煞呢!”

凤姐则是扑到门扉:“王太医,迎妹妹醒了,请您老再给请请脉!”

王太医再次请脉,报了喜:“大人病消,孩子无碍了。”

张氏水母齐齐行礼道谢,直把王太医夸得神仙似的。

王太医抱拳谦逊不迭:“哪里,哪里,二位夫人赞誉太过了。少夫人原不是什么大症候,不过有孕在身有些碍手罢了。”

水母心里高兴,顾不得张氏在侧,张口泄了底:“哼,还是王太医医术高明,医德高雅,不像草包黄”

王太医就势抱拳:“老朽正要请教二位夫人,不知道老朽同僚黄太医现在何处?”

张氏扯扯嘴角:“王太医这般清明之人,竟然有黄太医这般拧不清的朋友呢?”

王太医道:“他为人尚好,之前因为替一位娘娘保胎不力,被降级留用,戴罪立功,故而特别胆小谨慎,其人并无坏心眼。他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夫人看在老夫薄面,谅解一二。”

事关内庭,张氏不便动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是因为女儿迷眼不睁着急上火,这肚子里可有孩子呢,他呢,进得府来,乎云遮雾绕,事关人命,难免着急,跄跄他几句罢了。”

随即朝着何嫂子一努嘴:“去看看黄太医喝好喝好了没有,喝好了送他出门吧。”

何嫂子答应一声出了门。

贾琏在外悄悄吩咐平儿:“奉上二十两谢仪!”

平儿一笑应下了。

这边王太医的谢仪确实隆重得很,张氏笑盈盈吩咐下去,丫头端上红漆描金托盘,放着两块上等锦缎尺头,一个大红色锦缎荷包装着金玉满堂四个金锞子,个个都是九钱重,无论分开合起来都是吉祥数字。

水母也赏赐了八色点心,两包新茶。

王太医每年在贾府都有固定供奉银子,这些不过是门脸事情。自然笑纳不提。却是黄太医等在府门,见了王老太医,满腹委屈,涕泪双流:“院正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招谁惹谁了,被人指着鼻子骂?”

王太医摆手:“上车吧!”

黄太医上车兀自愤愤。

王太医看了他一眼:“人家说的不错,医者父母心,人家母子两条命叫在你手上,你云天雾绕没得一句实落话,还要吓唬人家一尸两命,怎么不叫人焦心呢?”

黄太医顿足:“不过是些仗势欺人为富不仁之徒,凭什么要我俯首帖耳服侍他们?我若不是替他家姻亲安胎失手,如何会有今日落魄,夜半三更任人呼来喝去?一日等我喘过气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王老太医把眼一瞪:“宝贵人如何怀孕,如何落胎,明眼人一清二楚,这也是你得已小惩大诫之故,你若一意孤行,定要纷争,乘早离我远些,老夫诺大岁数,只想寿终正寝,不想身首异处!”

黄太医愤愤不平:“明明我的保胎药没有问题,贵人落胎,乃是在凤藻宫闻了麝香,凭什么叫我背黑锅?”

王太医闻言喝令停车,将姓黄的一脚踹下了马车:“你今晚就写辞呈,我明日替你呈上,今后人前背后,不许你提我的名字,也不许你说是我同门师侄!”

张氏死磕水母

黄太医也是四十几岁人了,儿子孙子都有了,儿子不上进,家里开着药局仗着黄太医的名声,以及艾滋锦衣玉食吗,岂能真辞职?爬起身来,一颠一颠追赶小师叔,这有人照应跟两眼一抹黑可是冰火两重天呢!

回头却说张氏跟凤姐,先时迎春凶险,其实是孩子危险,张氏无暇顾及其他。此刻迎春脱险,孩子保住了,迎春俨然那就是水府至尊宝。

忧心一去,张氏昂起高傲头颅,咱是税负至尊宝娘亲呢!

咱怕谁呢!

回过头去,张氏再看水母,越看越不顺眼了,心里火苗子蹭蹭的冒,却也不好责骂黄太医那般施为,毕竟迎春还要在这府里生活去下,可是,脚掌是忍下这口气却是不能够了。

张氏拉着迎春软免手指,尖尖下巴,一双眼睛越发大了,眼泪一阵一阵推麻似的,母女们相对饮泣,庆幸劫后余生团聚。张氏迎春各自都上过死神味道,清醒知道,人的生死不过一口罢了。

水母人在中堂上坐着,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毕竟之前她发作了迎春,水母心里暗自认定了迎春这病只怕跟自己有关联。

水母拳头攥得紧紧的,只怕张氏借题发挥,果真如此,迎春怀着孩子,自己怎么做也是错了。

迎春发病之初凶险,琪大嫂子得了信儿,心中惶恐,连水母都知道怕了,只怕不好了。遂知会了族里跟迎春相好的几个妯娌,只怕迎春一个不好,大家好了一场,见个面吧。

祺大嫂子,二嫂子,三嫂子,五嫂子都到了,就连一直跟迎春疙疙瘩瘩的六嫂子这会子也来了。

这回是水母在张氏登门发作了黄太医派人送信出去,为的是来几个族人壮声势,让张氏碍着外人不好发威,欺负她孤儿寡母。

那信原是送在祺大嫂子婆婆手里,她婆婆不乐意跟着水母诺大年纪丢着面子,就指派自己媳妇过来照应,并嘱咐说,荣府只要不动手,其余任凭发泄施为,水母很该守些磋磨了。

祺大嫂子想着迎春凶险,便约了族里几个相好妯娌来探视,这会子迎春脱险,其余几个都家去了,唯有祺大嫂子五嫂子跟迎春观其最好,留下来一直陪同至今,想着见过了荣府亲家与迎春再去。

却说祺大嫂子五嫂子亲身经历了赏赐水母发难,都知道迎春这病因,虽然不好开口说什么。一群媳妇听见迎春房里有抽泣声,一个个偷偷睨着水母,但见水母坐立难安,却也没人乐意搭理,一个个心里等着看笑话,作吧作吧,这回作耗了吧。

水母眼眸几次落在祺大嫂子身上,却是开口求人之花没有说出口。

却是月姨娘听见迎春哭声,立在水母背后悄悄拉扯水母衣衫,暗示她做点什么。

水母却把胳膊一拐,跟哪儿一本正经,腰杆子挺得笔直。嘴巴抿得死紧,倔强的不发一言。

月姨娘只得压低声音拉劝:“太太?”望着迎春房里努努嘴,示意水母进去,人挺在面前,迎春就想说什么也爱着情面不好说的。水母也少落些埋怨。

水母兀自不理睬,月姨娘心里也别扭。虽说婆婆给媳妇立规矩天经地义,架不住迎春怀孕怀的不是时候,否则这次绝对是个打击大奶奶绝佳机会,一旦大爷上了战场,还不是太太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月姨娘心里闪现那日偷瞄见潘家里指挥人抬进来那一箱子雪花银子,三家铺子竟然月入千金,这跟之前水母简直是天差地别,只可惜,这些银子都抬进大奶奶房里去了。自己跟着太太熬了一辈子,临老了,也不过是大奶奶发慈悲把她的月例银子从五两涨到了十两。十两跟大奶奶月入千金如何能比?

还有庄子,大奶奶其人简直就是活打人脸,之前自己弟弟管桩子,一年不过三百银子。而今,大奶奶说什么庄子上的大米不好吃,要吃东省地产米,七倒腾八倒腾,又是开碾坊,又是种莲藕,养鸡鸭生猪等活物,一个小小庄子收入生生翻了番。羞得月姨娘都不敢顾管家与账房先生了。

好容易点拨太太寻个机会拿捏奶奶,让她理亏放权,好把铺子交个太太打理,太太万事都交给自己,自己正可以从中周旋,给云霞与她将来的孩子攒下写东西傍身。

熟料?唉,月姨娘娴静的看眼迎春卧房门帘,这个大奶奶运气不是一般的好,怎么就那么巧怀上了孩子,还这般固若金汤,连番折腾恁没损伤。这倒好,太太倒没拿捏住她,她倒把太太驾到火上烤去了。

自从屋里有了断续哭声,祺大嫂子几次目视水母,只是等了半晌,并不见水母去跟张氏搭讪低头。祺大嫂子知道这位伯娘又在死撑面子了。心里倒希望他索性躲出去算了,免得这般当面碍着让人不得不发作。

这也确是水母秉性使然。她一辈子硬挺惯了,她习惯了当面锣对面鼓,她也以为,她就是惩罚媳妇也没错,婆婆惩罚媳妇理所当然嘛,况且那日是迎春自己个乐意要跪,自己又没逼迫她。

却不知道,那样的罪名指控,迎春身为媳妇不能打,不能骂,还不能纷争,不跪还有什么活路呢?

水母一如既往死挺着,以为只要自己理直气壮,又有琪大嫂子敲边鼓帮衬,张氏也就无可奈何自己了。

她却不知道,今日情势不比往日。往日她是弱势,她占理儿,没闹到最后,总有人出来出头谁句公道话,她也就获得艰辛万苦直胜利。

如今情势反转,水母而今在族人眼里,纯粹就是好日子过腻味了,瞎折腾!族人谁还理她,一个个偏向迎春。迎春进门所作所为有目共睹,水母想说瞎话也没人肯信了。

所以,她今日挺也是白挺,铁定抗不住了,要倒在张氏手里了!

迎春卧房里哭声一直没间断,呜呜恩恩让人心里直发慌。

月姨娘越听越紧张,不能劝服水府太太放低姿态,月姨娘瞄上了祺大嫂子,水母会跟族长娘子求救,就是月姨娘馊主意,倒也省了张氏婆媳功夫。

却说月姨娘施施然,来至祺大嫂子面前,将身一福:“我们太太心系儿媳妇孙子,心乱如麻,亲家面前有不周到之处,还请祺大奶奶代为周全一二。大家必定同气连枝,一笔难写两水字,要互相襄助才是。毕竟咱们太太面子,牵着族里体面。”

祺大嫂子如何不懂这个理儿,不然今日也不来了。

虽然水母有些肆意妄为,可是如果今日水家主母任由贾府打上门来教训一顿,水府面子也不好看了。

若是传扬出去水府落一个刻薄孕妇,欺凌媳妇的名声,别说水府哥儿再说好亲难了,就是闺女,也别想再对上好亲事了。

祺大嫂子想起婆婆嘱咐,只要贾府不把人往死里逼,小惩大诫由他们,只要不把恶名传出去就好了。

祺大嫂子,心思百转,在厅堂枯坐半晌,几次暗示水母去探视迎春,却是水母见水衍被贾琏缠住说话不在跟前,生怕自己受辱,不肯挪动。

回头却说水母沉脸皱眉挺着,这是迎春所,一群丫头虽然眼圈红红的,却是不错丝毫规矩,不是上来茶水满上,只是任凭祺大嫂子如何追问,她们是一句多话没有,必恭必敬上茶后退,井然有序。真正让人憋屈。

祺大嫂子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子。却在此刻,迎春卧房大红撒花的帘子揭起,走出一位俊俏小媳妇,正是平二丫头。

晴雯一路指引,平儿到了祺大嫂子跟前将身一福:“这位是宗妇祺大奶奶吧,婢子给您请安,听我们姑娘说一直承蒙祺大奶奶照应,我们太太想见见祺大奶奶,还请您罚步跟我来。”

祺大嫂子正有此意,以为结交荣府主母,二为探视迎春。

却说祺大嫂子进门,刚要给张氏行礼,就被凤姐亲自扶起,迎春握住祺大嫂子一只手就哭起来:“大嫂子,我们好妯娌差点见不着面了。”祺大嫂子也伤了心,跟着落了几滴泪,忙着抚慰迎春:“九婶婶快别这样,我知道你委屈,可也要顾念自个才是,你还怀着孩子呢,天大事情也不及孩子平安落地这事大。”

张氏凤姐也在一旁劝慰,迎春好歹忍住了哭声,抬眸吩咐:“晴雯,怎么不给你大奶奶上茶果?”

祺大嫂子忙着阻拦:“哎哟,你好顾着我作甚,我那一日不来一趟,少吃你一杯茶又能怎的。倒是九婶婶千万不能再伤心了,对孩子不好,听话啊。”

绣青早绞好帕子,凤姐亲手接住替迎春擦拭,叶儿秋儿替迎春捶腿捏脚,迎春体力不支,竟然迷迷糊糊睡去了。

凤姐带着晴雯绣青以及几个嬷嬷守住迎春,张氏则带着随侍婆子来至外套间窗下罗汉榻上,与祺大嫂子分别坐下。

祺大嫂子方要开口说点什么,张氏便用帕子捂住嘴巴饮泣起来:“不瞒大嫂子,方才我们迎丫头样子,我杀人的心都有了,你不知道,我们迎丫头自小是我与他老太太捧在手心里长大,琴棋画女工,家里都请了专门女先生教导,她是一点就透。”

祺大嫂子忙点头:“九婶婶聪明伶俐合族里谁人不知呢,都在夸赞亲家太太呢!”

张氏继续哭诉:“偏是这丫头不仅乖巧懂事,那心肠软的跟水似的,家里哥儿兄弟受罚,她先就哭起来,势要救下兄弟不挨板子,否则嗓子哭哑也不住声音。每年得了压岁银子红封,一一积攒起来,自己不舍得买吃食玩物儿,却要把与庙里姑子去施粥施药,服侍他的丫头婆子,凭谁家中有事,踮着脚尖也要帮忙排除抹平,一家子上下,老老小小无不喜爱她。”

祺大嫂子频频点头认同:“这我知道,九婶婶这半年来所作所为,族里长亲平辈那个不夸赞,小辈子们都喜欢跟她结交,亲家太太,我婆婆提起九婶婶就不住口夸赞您教女有方呢!”

张氏至此,终于止住哭声,点头一笑,隔着小几拍拍祺大嫂子:“替我代问亲家太太好。”回手丝绢子点点眼角,叹口气:“我们迎丫头也是回去一次夸赞贤婆媳一回,直说族里宗妇婶婶如何慈祥,宗妇嫂嫂如何爽朗大方待人赤诚,夸赞的我们老太太还有我那个媳妇儿见天催促迎丫头替他们引荐。本来府里预备赏春宴,迎丫头也说要给我们引荐族里妯娌,偏生遇上平安州不太平,耽搁了,否则,这样好亲戚,那里等到今日才得见呢!”

言罢一挥手,何嫂子便将两个锦盒奉上来。

张氏往祺大嫂子面前推推:“今日来得匆忙,这是府里备下常例,有些那不手来,不过祺大奶奶跟我们迎春好,在我心里大奶奶就跟我的晚辈亲人一般,定然不会见怪的。”

外面还有五嫂子,祺大嫂子自己单收了礼物有些不好意思,随退回礼盒:“原该我们晚辈孝敬长辈才是,哪能倒过来呢?再者,今日我跟他五婶子过府,原是因为我们和九婶婶关系好的缘故,不在这些。”

张氏点头:“怪的我们应丫头不住口夸赞大奶奶急公好义,果然意思而不差。”随即将礼盒推向琪大奶奶:“不过,大奶奶方才也说了,人我是张亲,须知长者赐,不能辞!再若推辞,可就是不是真心那我当长辈了。”

琪大嫂子一滞功夫,平儿又请了五嫂子进来探视迎春,五嫂子在外套间跟张氏请安问好。

琪大嫂子忙着两下里介绍,张氏吩咐看坐,五嫂子却说探过迎春再来陪伴说话。

张氏知道迎春方才眯着了,不置可否见人,支使木犀问一声。木犀接了内饰门帘子,一通比划,晴雯蹑脚蹑手在门口直摆手,声音压低的只见口唇在动:“奶奶睡得很不安稳呢!”

五嫂子点头:“我就不打扰了,好生照应着,有事支应一声。”

晴雯感激一笑回去了。

叶儿伶俐的搬了绣登,五嫂子谢过方才落座。眉眼跟琪大嫂子暗示,水母尚在厅硬撑着同亲家摆谱。

张氏早就从平儿暗示中知晓水母德行,不是个轻易服软主儿,自己今日偏要她开口服软不可。故作不知道,吩咐木犀奉上同样的见面礼给五嫂子。五嫂子照例推辞。却是张氏把那人情话又说一遍,直说的迎春把他们二位当成嫡亲的姐姐一般。这一番话下来,祺大嫂子倒不好推辞了,一拉五嫂子,双双道谢,收下了:“如此,却之不恭,晚辈们感谢亲家太太厚爱了。”

这一方都铺垫好了。张氏重新提起话头,说起自己如何替迎春看亲事,原本不大看好水府寡母养儿,俗话说父父子子。我们很是担忧。只为迎春兄长跟水衍相识,力保姑爷人品才学,又有张尚夫人宝山,水母话也说得好,说是水家自这一辈子起,立下新规矩,男子四十无子方才纳妾。老太太跟自己才打消了最后一点疑虑,这才择定了水府。

张氏絮絮叨叨至此,把两家联姻国王诉说一遍。失望之色溢于言表:“谁知道,我们欢欢喜喜与她对亲,妆奁陪嫁无不精挑细选,如何做媳妇,如何伺候婆婆夫君,我们嘱咐不下千万条,谁知道,起那些日子竟然被亲家太太那样指责。我原想着我们家孩子绝不会如此,却也知道嫁出门女儿泼出门的水。忍了吧。熟料,今日竟然出了这样事情。差点一尸两命,这个迎丫头啊,就是太实诚了,你说我们娘家人不好出面,你就不会跟妯娌们诉诉冤屈呢?生生把自己逼成这样,若不是黄天菩萨行善,我今日只怕是哭也么有好腔了!”

琪大嫂子五嫂子这才知道,水母曾经跟贾府做了这样保证,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可是知道月姨娘姑侄们心事,月姨娘家里两个侄女儿,一心要效法姑母,世世代代为水府献身。她两个原本就是预备给水衍暖床的姨娘。这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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