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0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60部分阅读

字儿写的正气凛然,气贯长虹。由不得水衍不信。他原本正在慷慨陈词,激扬文字,不舍的离开,却也知道,后院不稳,百事不成。无奈之下,只得辞别同僚,给太子告罪,匆匆回家。他着急上火赶回家来,进府就见这一幅场景:丫头婆子瞠目结舌,族里祺大嫂子五嫂子却是一副哭笑不得面容。

再看自己娘子,直哭得双目赤红,额头带彩,头发也披散了,可谓狼狈之极。乍见自己,珠泪簌簌滚落,翘鼻子一皱一皱,抽抽噎噎,活似个委屈小狗猫咪。

水衍心里一痛,正要举步上前,却见迎春低头拭泪,耳钉连连晃动。水衍止住脚步,转而向祺大嫂子躬身长揖:“有劳祺大嫂子。”祺大嫂子抬手:“九弟客气!”

水衍转向五嫂子,又是躬身大礼:“有劳五嫂子,兄弟惭愧!”

祺大嫂子挥挥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进去瞧瞧神婶子吧,你自己惹祸自己说清楚了,惹得你媳妇替你受过。”

水衍连连点头,满眼祈求冲着祺大嫂子拱拱手:“是,是,是,娘子面前,还要有劳而为嫂嫂替我向娘子多多美言抚慰。”

闹出孩子来

却说这边祺大嫂子五嫂子一起劝慰着迎春,将她送回房间梳洗,祺大嫂子亲手替迎春擦拭,迎春额上已经青紫渗血,祺大嫂子五嫂子一边一个温言细语劝慰迎春,晴雯绣橘则是忙忙替迎春抹上带着薄荷香味化瘀膏药。

晴雯心里不服气,一边替迎春梳头一边饮泣:“姑娘,我们收拾收拾家去吧?”

绣青绣橘都道:“就是,姑娘,我们不受这份气了。”

五嫂子这半年跟迎春房里混的熟悉了,闻言把绣橘腮颊一捏,嗔怪道:“哎哟,我的绣橘姑娘,晴雯姑娘性子急些,你可是一贯稳重,比个后门奶奶也不差。怎的如今毛躁起来呢?”

说着把祺大嫂子手一捏,挤眉弄眼:“大嫂子你说这可是待嫁女儿羞涩心呢?记得我当年可是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夜夜难眠呢!”

绣橘虽然婚期已定,倒地还是闺阁女儿面皮薄,顿时羞臊的满脸通红,个平日早跑了,今日却是非常时期,守着迎春不敢稍离,睨言五嫂子垂了眸子:“五奶奶平日倒好,今日看着不老成。”

祺大嫂子只是微笑着,心里想着怎么把今日之事抹平了,怎么也不能叫迎春带了委屈过夜。略微几句就套出了叶儿话,迎春清晨不过略略进些粥就被水母召唤而去,直闹到现在。祺大嫂子不免叹气,接替晴雯手替迎春梳头,一边劝慰晴雯:“知道你心疼奶奶,人赌气,别跟饭食制气,万事都等吃饱肚子再说。快去替你奶奶弄些吃食来,早餐也没吃好,可别饿坏了,落了病根儿。”

晴雯想着这些日子姑娘总是不思饮食,说病又没病,就是人有些疲倦。晴雯几次提议请先生瞧瞧,迎春提说这些日子娘家婆家两面跑累着了,歇息歇息就好了,没得在这个繁忙之时在添乱。

今早又是吃几口没胃口,就被水母一顿呛呛。此刻闻言忙着答应了:“哎,我们奶奶这些日子累得慌,饭也吃不下,今日又是一场闹,只怕更没胃口。一早我瞧见厨下有些发面,不如婢子去做三碗猫耳汤来,二为奶奶陪着我们奶奶,必能进的多些呢?”

祺大嫂子微笑一拍晴雯:”这感情好,早听说了九婶子屋里几位姑娘厨艺了得,今日就让我们一饱口福吧!”

五嫂子忙凑趣:“听说亲闻姑娘针线必绣娘还精巧呢,那日有缘定要瞧一瞧。”

晴雯被夸赞的红了脸,忙着一福:“奶奶们没听他们以讹传讹,婢子粗笨得很呢。”

言罢笑盈盈出了房门,径直去了厨房。

这边祺大嫂子五嫂子便东扯西拉说起绣橘楚家事情,因为女方是祺大嫂子的媒人,这可是老大面子,不知绣橘,就是迎春也要承他的情。五嫂子局中层参合,绣橘偶尔会答几句,迎春虽不言语,听着他们说起妆奁铺排等事儿,心里逐渐缓和些了。

不说祺大嫂子五嫂子攒足劲儿制造和谐氛围,回头却说水衍听了祺大嫂子之话,进了水母内室参见母亲,却是水母一见儿子怒从心头起,今日一场闹都是这个忤逆子的起因,顺手抄起拐杖就往儿子身上敲。月姨娘正在水母身边弓腰劝慰着,哪里肯教水衍吃亏,忙着拉住水母:“太太息怒,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呢,哥儿自来孝顺,太太只要玉哥儿好生说说,哥儿必定了解太太苦心。”

水母就捶着炕桌哭起来:“可怜我吃苦受累半辈子,到如今儿子忤逆,媳妇不孝,叫我如何活得下去哟?”

月姨娘一边替水母拭泪,自己也抹抹眼角叹道:“唉,我们太太不过是担心大爷,不是我说,这个大奶奶往日都好,不想在这个时候不能体谅太太一片父母苦心,跟太太胡搅蛮缠,唉,可把太太气着了。”

云霞给水母递上绞好敷子,杏眼一冷,添油加醋:“人都说大奶奶大家闺秀,知情达理,今日竟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是叫人惊诧的很呢。”

水衍闻言把脸一沉,眼眸冷冷看眼云霞:“我跟太太有话要说,月姨娘留下来,其余闲杂人等,退下去!”

云霞一愣,面色甚是委屈,蹙着眉头就要张嘴。月姨娘已经听出了水衍不悦,忙着瞪了云霞一眼,把嘴一努,示意她退下去。

他一早已经知道母亲与媳妇对垒起因经过,他知道媳妇委屈,却也知道母亲固执倔强,他既不敢指责水母,也不好昧着良心顺着水母之话责怪迎春。迎春是他自己当日心仪方才千方百计求回家来,且母亲话也太重了,无论如何不能纵容母亲,否则他日必定家宅不宁。可是,水衍目前不想退缩,也不敢退缩,如今若是反口退缩,那么他这一辈子将会跌进尘埃,退不可退了。最好的结局就是回家来求田问舍,走狗斗鸡了。水衍是个有抱负之人,不说封疆大吏,绝不甘心碌碌无为,吃软饭。

水衍拿定主意,要劝解母亲,故而跪地磕头请罪:“都是儿子不是,古语有云:父母在,不远游。是儿子不孝,不该母亲尚在就出仕为官,到如今骑虎难下。不过,请母亲安心,既然母亲有令,儿子就算拼着被同僚嘲笑,世人毁谤,被太子圣上厌恶,也要上辞官,从次回家来一心一意伺候母亲,早晚问安,朝夕陪伴。”

水母正在抹泪啼哭,想要压服水衍,让水衍勒令迎春来给自己陪情人错,不想水衍竟然会错意,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水母一时愣住了,疑惑之下看眼月姨娘,自己几时说过不叫儿子做官,自毁前程呢?

水母尚在疑惑,月姨娘已经听出了大爷这是以退为进,在将太太,替大奶奶开脱。月姨娘眉峰一耸,心中嗟叹,没想到自己与太太苦心经营数十年,却不敌她进府半年情分,不由眼眸黯淡。她心中甚是膈应,却是不敢当着大爷点拨太太,搭着眼皮子一笑:“大爷这是说孩子话呢,太太一心巴望大爷光宗耀祖呢!”

水母恍然:“是啊,我盼着你升官进爵尚且不及,如何忍心叫你放弃辛苦挣来的前程呢?快些给我打消了念头,男子汉大丈夫,那能够窝在家里吃闲饭,你不嫌丢脸,我还臊得慌。”

水衍就等她母亲上钩来,闻言忙着苦着脸一叹:“唉,儿子也不甘心呢,想当初,四百兵勇里挑选是个侍卫官,儿子当时为了争取这个机会真是拼杀的精疲力竭,最后还是太子拉了儿子一把才得中了呢。”

这话虽然说的隐晦,却是含意昭彰。当初因为太子青眼得中御前侍卫,如今太子需要帮助,自己却要辞官,这便是背信弃义。太子是他日君王,今日得罪太子,他日下场如何,不言自喻!

水衍言罢垂头丧气。一双眼睛却在暗暗管着动静。

水母先是愕然,继而彷徨,再后来就是凄凉了,除非平安州和谈休战,否则儿子参战在所难免。

在所难免,自己能做什么?

除了烧香祈福,就是替儿子准备上好兵器甲胄。想到兵器甲胄,水母眼皮子直抽抽。

看来自己实在冤枉了媳妇儿。

水母是个爽直性子,这会儿方才惊觉迎春闹得实在理所当然。想着媳妇的背景,儿子前程,水母抬眸看向月姨娘:难道真要给媳妇儿赔情呢?

月姨娘看懂了水母之意,就着搀扶水衍:“大爷快些起身说话,地上凉!”回头来看着水母,脑袋不动,眼皮子一眨,耳坠子晃了几晃:不能!

月姨娘自小对待水衍,跟一个慈母无异,水衍顺从起身,却是躬身道:“辞官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太太好生歇着,儿子这就回去写奏折去!”

水母眼皮子乱跳,冲口就道:“胡来!”

水衍却是躬身退下:“太太歇着吧!”

水母抓起引枕砸了过去:“你给我回来,你想气死娘啊?”

水衍忙着返身跪下磕头:“儿子焉敢!”水衍抬头之时,牙齿吧舌头尖尖狠狠一咬,嘴里伴随一丝腥味是钻心疼痛,水衍抬眸,虽没哭泣,却是虎目蕴泪:“可是,母亲,孩儿辞官,您不许,上战阵去,您又闹腾,您倒是教教孩儿,儿子倒地该怎么做呢?”

这边厢水母愕然之下哑口无言。

外边却是一阵叫不乱走:“太太,张家姨太太来了!”

丫头话语落地,就见张舅母张尚夫人跨步而进,水母忙着见礼,张舅母勉强回礼,却是唬脸而坐。

水母陪着小心:“表姐今日如何得空呢?”

张舅母坐定,水衍忙着上前行礼:“侄儿给姨母请安!”

张舅母瞅着水母以叹息,欲言又止,反头冲着水衍一啐:“安?我倒想安呢,你们母子叫人不得安宁呢?”

水母讪讪。

水衍忙着赔情:“都是侄儿不是!”

张舅母咬牙把炕桌一拍:“你呆这儿做什么啊?还不去看看你媳妇去?你要做爹了,不知道啊?”

水衍真不知道,闻言又惊又喜:“啊?您说真的啊,姨母?”

张舅母一声冷哼:“我哄你做什么,都快两个月了。太医说是胎儿有些不稳,也不知道保得住保不住呢,真是罪孽啊!”

水母闻言喜极而泣,后悔莫及,伸手就打水衍:“愣着做什么啊,快些看看去啊?”

水衍闻听这话,顾不得行礼,撒腿就跑了。

水母顿时急得团团转:“这是神话说的呢,怎么一声不闻呢?唉,都是我,今日这一闹”

月姨娘忙着一声咳嗽扶住水母:“太太别急,您元不知道啊。这大奶奶也是,这样的喜事瞒着做什么呢?”

水母随口便道:“是啊,瞒我做什么?”

张舅母横眉瞅一眼月姨娘,水姨娘立时把头一缩,垂下眼眸。

“一个多月的身子,谁也不是神仙,谁能知道?且这一个月来,你媳妇是怎么操心劳力,你没看见?”张舅母冷笑起身:“唉,我这个外人急什么,我走了。这回孩子保得住万事大吉,若是保不住,我看你如何跟我交代,跟亲家母交代。水衍哥儿马上要出征平安州,一旦,哼,我看你下半生如何跟自己交代!”

水母想起迎春肚里孩儿,后怕无比,双手竟然抖索起来,似乎留着张舅母,一切就好了:“姐姐难得来,媳妇又这样,姐姐孙子孙女都有了,比我有经验,就留一夜,陪我去看着媳妇儿可好呢?”

敲打

张舅母闻听水母说得低声下气,期期艾艾,心里一软,必定在奶奶个节哀之时两人是最好的姐妹。正所谓树大有枯枝,纵然大户人家,也有心怀叵测居心不良之人。

张舅母在娘家虽然没有后母姨娘磋磨,只因祖父是族长,性格耿直爱说直话,得罪不少人。一些爱调三窝四伯娘婶母总会不是挑衅生事儿,舌根子压人。张舅母受得淑女教育,不好撕破脸俩与人争辩。

水母不用说受到继母老子磋磨。张舅母幼时看不上水母泼辣,起初不过看不过她继母故意颠倒黑白,偶尔替她税句公道话,使得继母传扬水母恶名的伎俩泡汤。水母虽然彪悍,却是知道好歹之人,投桃报李,每每言语上替张舅母帮腔,事后还会打击报复。比如针对过张舅母之人不是宴会上被死猫死老鼠吓得狼狈不堪就是衣服开线,身上泼茶,总之是出丑卖乖。张舅母虽然不认同,却也解恨。这两位性格极端的族姐妹,刺猬一般相处,无形中互补,久而久之结成同盟。

张舅母是族长家的小姐,在场面上替这个堂姐撑腰,使她继母打起来不敢下死手。水母这个做堂姐的却在跟继母争斗中练就铁齿铜牙,一身阴人技巧,私下里帮张舅母收拾那些爱占便宜的婶婶,尖酸刻薄的族姐妹。

水母可说是阴整过无数人,无数人家里死过鸡鸭猪崽子,往嘴坏婶母家酱缸里淋冷水生蛆的事情没少干,却是从来没有害过张舅母一家人,可说是想也没想过。

水母出嫁,逼迫继母吐嫁妆,无不又张舅母推波助澜的影子。就是那次水母被继母上门败坏,也是当时尚未出嫁张舅母替她周旋递话,一直事情圆满解决,老族长威胁‘去母留子,收回族产’。方才彻底把继母母子们打压住了,虽然水母没有娘家依靠,继母异母弟弟们再也不敢生事害人了。

再后来,大家天各一方,却没断绝信笺。张家落魄,水母年礼虽薄,却没断过。直至张舅母随夫起复,两姐妹又相互亲密起来。张舅母之所以替水家做宝山,既是为了提拔堂姐一家子,也是受了张氏所托,要开辟新的姻亲,不再受世婚束缚,免得帮成一团死。

水母之前隔岸观火行为张舅母虽然不满意,却也挑不得礼儿,一个媳妇来那个外四路的表姑娘都摆不平,还成什么奶奶呢。今日得到了张氏传信,张舅母却是气着了,当日跟自己答应好生的,转眼又是预备通房又是诛心之言,人家孩子才操心劳力,挖心掏肺却落得婆婆恶逆评价,搁谁也要翻车了。

张舅母原本要拂袖而去,却被水母拉住祈求,返身坐下,一句你莫要嫌我嘴直,开始一场长篇大论,只把水母说亲起点点滴滴一一提起来,又把迎春所作所为一一陈述,最后管总一句话:“你自己设身处地想一想。你又想媳妇听话能干,又想媳妇软糯随你拿捏,勤爬苦做挣银子替你儿子养活小老婆,跟你继母当年磋磨你有什么区别?跟你婆婆当年何异?你当年既然憎恨继母婆婆,如今为何要把自己变成她们一路人?”

水母面红耳赤:“我没有,你听谁瞎说?”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张舅母冷眸剜一眼月姨娘,鼻子里一声哼哼:“你知道荣宁两府百年连宗如何一朝分崩?”

水母不知道张舅母缘何提起这话来,讶然道:“为何?与我家什么相干么?”

张舅母一嗤:“告诉你,是我们姑奶奶主意。起因就是东府珍大爷把两个如花似玉姨妹子养在府里,黏黏糊糊,不成体统,我们姑奶奶是清贵出身,眼里不揉砂子。迎春丫头可是我姑妹子血盆里抱在身边养大,那也是眼里见不得鬼魅丫头。”

张舅母说这话把茶杯一顿:“别说我没提醒,一日把自己算计到岭南熏瘴气,或者到大草甸子上卧冰雪,且别来跟我哭诉。”

水母诺诺道:“哪能呢?”眼睛跟月姨娘一碰倏然分开,生怕被张舅母扑捉到。

月姨娘也忙着帮腔:“姨太太这是打哪儿来的话呢!”

张舅母瞟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刮着茶盏:“这每年进京举子就有好几百,听说几百个秀才才出一个举人呢,秀才要出头那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要湮灭一个秀才,不过扬手一抖,百十两银子事情。”

月姨娘正是因为云英将给了秀才,一日中举就是诰命夫人而得意,那经得这样的话,正如文火顶头一盆水,湮灭殆尽,心里只打颤悠,嘴里不敢再言语。

她原本站在水母侧面,这一下子似乎害怕张舅母怒火烧到自己,慢慢将身子退到水母座位后边去了。

水母见状,甚是不忍,忙着拉住张舅母,转移话题:“妹妹所言至理名言,我都记下了,原是我一时糊涂,也是为了水衍哥儿,妹妹知道,我劳苦一辈子就得了这一棵独苗苗,岂能不忘他好呢,实在不是有意。”

张舅母睨着水母:“不是有意?为提示眼下你媳妇胎位不稳,你是叫她背着怨气掉了孩子呢,还是想你媳妇欢欢喜喜养下一个白胖孙子来?”

水母闻言眉开眼笑:“这话说得,当然要白白胖胖大孙子啊!”

张舅母把茶盏一放:“这就好,不是说要看媳妇么?我陪你,去跟你媳妇说几句软话,关心关心。”

月姨娘闻言忙在后面悄悄一拉水母衣襟。

水母心里发苦,面上苦涩:“妹子,我改了不就成了,我到底是婆婆,婆婆哪有跟媳妇”

张舅母拍拍衣袖一声唤:“水莲啊,去吩咐顺轿。”

水母顿时慌了,知道张舅母今日一去,再要请她上门可是难了。忙着拉住张舅母忙着点头:“我去,我说,成么?”

张舅母额首。

月姨娘却是一声喊叫:“不成啊,太太,您今日一低头,他日如何做婆婆呢?”

张舅母这回不客气了,把眼一瞪:“这是哪家立规矩?主子说话奴才敢插嘴?”

月姨娘委屈道:“姨太太此话太重了,月眉早被太太烧了卖身契了。”

张舅母挑眉:“是么?一个外人,太太奶奶又没下帖子,有你插嘴份儿?”

月姨娘嘤嘤起来:“太太?”

张舅母抬脚就走了:“不是我说姐姐,实在是二伯母去的早了,这府里混每个章程。”

水母再也顾不得月姨娘,忙着跟上,讪讪道:“倒地是一起长大缘分。”

张舅母拧眉:“一起长大就要分丈夫,分住房,分儿子,现在难道还要你媳妇认他做婆婆呢?”

水母愕然:“谁说的?”

张舅母气冲冲往前走:“还用的说?自己细品!”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