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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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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见迎春面含羞,忙着上前帮忙:“姐姐幸苦了,我来吧!”

幸亏两人到爽快。

迎春闻听香汤准备下了,凤冠不用戴了,吩咐绣橘帮着摘了金冠,卸了凤钗,迎春摇摇脖子轻松多了。

绣橘快手快脚给迎春盛了半碗米饭,摸摸特特交代了,饭菜不能太饱了。迎春招呼绣橘晴雯一起用。恰逢陪嫁嬷嬷王嬷嬷张嬷嬷进来了。告诉迎春,箱笼都点齐了,并无差错。

迎春忙着招呼他们已用用餐,生怕他们再多说什么,钥匙在绣橘腰上呢,箱笼难道会跑了,这样大声说话,叫水家人听了去不知道怎么想。两位嬷嬷见迎春眼眸眨一眨,也知道这话说的造次了,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两位婆子也机灵,忙着大声说道,水家管家娘子甚客气,一早招呼她们用过了。

用了餐,迎春吩咐大家都吃点,也都饿了。

少顷,春风夏露热水送到,被晴雯指挥着抬进沐浴间。只是新郎却是一等二等总不见。

叶儿雀儿不是传信:“姑爷还在喝酒呢!”

一时又来:“咱家二爷三爷都回家去了!”

迎春只得耐着性子等着,脸上虽是妆奁不甚厚,却也是比平日厚多了,只是不习惯。

前生,迎春因为就等孙绍祖不至,实在太累,提前卸妆,被孙绍祖说成不庄重,挨了孙绍祖一个耳光。迎春吃不准人家新娘子是丈夫来了再卸妆,还是提前卸妆,只不过自己碰上孙绍祖特别倒霉罢了。

迎春十分后悔,不该羞怯,没有问清楚君表姐当初细节,只是这种事情谁好意思呢!

绣橘看出迎春不自在,悄声问着:“姑娘要不要先宽衣?”

迎春一愣,这话迎春先生也听过。

迎春想了想,盖头已经揭过了,合卺酒喝过了,自己已经跟他是正经夫妻了,再会面应该穿着大衣服慎重其事吧!还是按照自己心意来吧,因点头:“宽衣吧!”

绣橘打来热水,晴雯帮着迎春放下头发,洗净了脸,摸上护肤香膏,舒服多了。这才服侍迎春脱了嫁衣,换上一身大红宽袍袖的便装,一头乌发梳得通透,黑缎缎的披在肩上,忖得迎春眸如星子,肌肤赛雪。

晴雯站在身后替迎春梳头,笑盈盈赞叹:“姑娘肤色真白,头发如墨”

外面哧溜一声笑。

房中几人,连带迎春都站起身子!

洞房

笑声落地,一群半大小子吵嚷嚷簇拥着摇晃晃的水衍就进来了。屋里顿时充斥着浓烈酒臭味儿。

迎春知道,这是再一波闹房的来了。这真是娘们闹完了小子接着闹,一茬一茬!对付这个,张怡君告诉过迎春心得,要么索性敞开了性子,掌握主动,猜谜斗诗,跟他们斗智一番,要么就装羞怯博同情,让嬷嬷丫头们收拾去。妾不能顺着他们胡闹。

水衍两个同僚合力想把水衍抬至榻上,累得满头大汗,却没成功,却是又添了两个小子,一人抱着一只退杆子,方把人糊弄到了罗汉床上。

水衍便玉山坍塌在榻上,四肢朝天,仰天示人。

还在笑哈哈:“今儿高兴,喝,谁不喝,一醉方休。”

“哈哈哈

“倒酒”

迎春暗暗握拳镇定,醉成这样,怎生好?再看那一班子兄弟,一个个膀大腰圈,赳赳雄壮,止不住心头乱跳,掩不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这些子都是水衍一起厮混的兄弟,只怕要瞎胡闹吧。

果然,一群小子进房就嘻嘻的叫嫂子:“嫂子,要吃茶呢,可有香馥馥的奶|子茶?”

一个又叫:“嫂子真好看,家里可还有妹妹呢?”

一个笑:“你问这个做什么,想跟衍哥儿挑担子啊?”

随即屋一阵哄堂大笑。

还有促狭道:“哎哟,对不起您呢,嫂嫂,兄弟们一时不查把新郎灌醉了,怕是力有不逮。不如这样,闻听嫂子棋艺了得,就有小生陪伴嫂子品茗手谈,以为赔罪,可好呢?”

下一个嘴更村:“得了吧,你会品茗?你品胭脂耍大刀吧!”

哈哈哈

迎春被取笑的手足无措,唯有低了头,玉手紧紧抓住自己裙裾,微微颤抖,就怕有人动手。

幸亏有两个嬷嬷挺身而上挡在身前

绣橘就盈盈一笑:“大爷,您喝醉了吧?”

那酒醉佬想要伸手摩挲美人。

晴雯忙着怀抱绣凳塞过去抵在下巴处:“大爷,您请坐!”

“大爷您请做,且别气!”两嬷嬷陡然上前帮助摁住那家伙坐下了。

绣橘回头再一个瓷杯装满沐浴汤塞进手里:“您请喝茶!”

晴雯乘着裹乱,搀扶着满脸发烧迎春藏进内套间,不知道如何应答。幸亏外面进来一个小媳妇,后面跟着一溜小丫头,每人手里一个红漆描金托盘,托盘上托着一盏盏桂香飘逸酸梅解酒汤,八个小丫头穿着簇簇新粉色衫子,一色头上扎着双丫髻,一排排站着,齐齐言道:“奶奶请大爷们饮醒酒汤。”

八个丫头声音嘀铃铃,脆生生,托着奶腔童音,正在胡闹的一群半大小子闻言抬头,乖乖,一个个粉嫩的小妞,正水眸剪剪瞅着自己,一个个浅浅盈笑,眉眼如画。嫩白的手,大红盘儿,瓷白胎盏儿里装着深红的梅汤,扑鼻而来是桂花芳香。

小媳妇适时福身:“这是我们奶奶感谢大家伙子操劳一天,怕大爷们醉酒伤身,一早吩咐特特备下了,还请大爷们笑纳,饮下解了酒乏。”

这些孩子原有些腼腆,这会子一边粉嫩小妞笑盈盈候着,一边小媳妇儿糍糯糯求着,他们若是再闹,必定盘儿盏儿摔满地,他们是来给新郎凑趣,不是来添堵。看看醉成一滩泥水的水衍,相互看一眼:哎哟,算了吧,难为了新嫂子这样体贴。

清醒的熏醉的,一个个借了桂香萦鼻酸梅汤饮下。醉醺的还要咋呼,几个清醒的就拽着几个发疯往外拖,返身给迎春作揖:“唐突了!衍哥醉了,嫂子服侍醒酒吧。”说着忍不住笑:“否则,真是力有不逮呢”

迎春走出来,远远俯身回礼,却不说话。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放心吧,我一定替他醒酒,他绝不会力有不逮?”或者说‘凭他去,力有不逮方好呢!’

怎么说都不对,迎春索性不做声,盈盈俯身,低头羞怯。

一群毛头小子终于闹闹穰穰终于出去了。

司棋返身回头招呼张嬷嬷李嬷嬷:“好了,在咱们也出去吧,姑娘该安歇了!”

因为又前生的经历,迎春信赖绣橘司棋。故而迎春的院子司棋绣橘一项是主事儿的。人家屋里当权的嬷嬷在迎春这里反而靠后了,成了摆设。若不是楚家不带嬷嬷不像话,迎春真不想带他们。不过,张氏也叮嘱了,这两个嬷嬷对怀孕生产颇有心得,倒地比外头的放心些。

两个嬷嬷闻言行礼说了吉祥话退去了。

司棋最后一福,给迎春手里塞了一颗弯腰,轻声说道:“这是二奶奶给的醒酒丸,用水化开,见效快些,半个时辰人就可以完全清醒了。”迎春正在细细听着。司棋忽然抬头:“二奶奶说,包管生龙活虎。”

迎春惊骇转而羞怯:“呃,你”

司棋躬身后退:“奴家告退。”插空子招手,示意晴雯绣橘速速撤退。

绣橘晴雯依计而退:“姑娘歇息!”

晴雯甚是担忧:“司棋,我们都走了,姑娘一个人面对醉酒佬能应付么?”

司棋食指忒在嘴上:“嘘,我们当家的一直注意姑爷呢,姑爷可精了,拿酒都何在脖子里了。”

晴雯满脸佩服:“噢,装醉啊,太像了!比咱们二爷猴精啊!”

绣橘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怪不得这般酒臭。“说着起身要进屋,司棋忙着阻拦:“姑娘洞房,你做什么?”

绣橘是个老实人:“姑娘多担心啊,我告诉一声,免得姑娘着急。”

司棋又‘嘘’一声,摁住绣橘不许动:“这才有情趣呢!”拉着绣橘往厢房去了:“晴雯,你候着,姑娘叫水,你支应着。”

屋里迎春见绣橘晴雯一哄而散,想要叫住,却没开口,自己洞房,哪能拉住丫头呢,叫人知道岂不笑话!因忍住慌乱,将解酒丸化了水。慢慢靠近水衍,费了老大的功夫方才将水衍搀起,那家伙却是脑袋软绵绵的搭在迎春肩上,嘴唇软软划过迎春脸颊,迎春心里一个激灵,慌忙细看那人,却是俊彦近在咫尺,皱眉咂嘴,似乎做梦。迎春将他扶得周正些,转脸去端茶盏,忽然耳垂黏糊糊被人一吮,那种酥酥麻麻感觉直透心房,似乎有人拿了柔柔羽毛在人心里轻轻撩拂,迎春浑身不自主颤抖,慢慢回头,却是正好碰在水衍酒香柔软唇上。

迎春赫然,瞪大眼眸。

水衍却笑言笑意,似乎戏谑,似乎腼腆,含住迎春轻轻一吮。迎春顿时惊慌后仰,差点跌下罗汉床去,水衍迅速前倾,堪堪将迎春拦腰抱住,身子滴溜溜一转就将迎春置在榻上,合身压住,脑袋伏在迎春胸口直感慨:“好悬好悬,幸亏你夫君我有些许功夫,若是个文生,岂不玄乎!”

迎春被他伏在胸口调笑,口干舌燥,信口砰砰砰乱跳,这样的阵仗迎春从未经历过。迎春以为夫妻就是见面脱衣服,直捣龙门巢|岤。

迎春这般想着,水衍已经在轻嗅迎春脖颈香腮,偶尔猫咪似的一舔,激起迎春浑身颤栗。

迎春伸手,软弱无力,推拿水衍:“夫君,沐浴”

水衍略微停顿,鼻音浓浓笑:“好!”

迎春庆幸,总算可以呼吸脱身了,闭目微颤。却不料下一刻迎春就似一片树叶一般飘起来,迎春吓得不轻,慌忙抓紧,却是恰好抱着水衍脖子。

水衍软香在抱,嗅着迎春鬓角闷闷嘎嘎的笑。

少时,二人进了沐浴间,香汤齐备。

迎春好不容易扶住沐桶站稳身子:“奴服饰夫君洗漱。”

水衍却伸手来解迎春衣衫:“还是让小生服饰娘子吧。”

迎春本想逃开,想起怡君所言,闺房一切都不为过,恰如上所言画眉之乐!迎春颤栗着,却是生生忍住。熟料水衍并非好手,领口的扣儿半晌方解开,前襟一颗又费半晌,下面腰间,如何也解不开来。

迎春稍稍安慰,这件衣衫盯了三十六颗纽扣,不是轻易能解开。遂轻轻笑,颤栗伸手:“奴与夫君宽衣衫!”

水衍任由迎春宽衣,服侍他入水,正要转身,却被水衍抢上来,弯腰揭衫,往上一提,一件长衫被水衍反脱下来,内力便是一根结带,一拉便开,水衍手忙脚乱将迎春剥脱,最后之余一件百合当胸亵衣。

迎春惊慌护胸,待睁眼,已经在水里!

迎春嘴唇轻颤:“夫君,还是让妾身起身,先服侍夫君吧!”

水衍黑眸湿漉漉点头:“嗯!”

迎春颤抖起身,方要背转身子出浴,水衍迅速伸手一拽,亵衣脱落,原来水衍早将系绳解开来。

迎春吓得缩进水里,眼眸盈盈欲滴,樱唇微张,急急喘息。

水衍血气方刚,年已十九,这些日子天天被兄弟们带去艳香楼实践,只是水衍怕羞,只得将他藏在柜子里面观摩,那些女子都是水蛇一般缠裹人,水衍好几次鼻血淋淋,差点露陷,要去抢食儿。

面对活色生香,岂能再忍,一个饿虎扑食儿就上去了,二人沉水,一时水花四溅,木桶周边湿了一片。

水衍这里亲香摸捏,就要合体。

迎春双手颤抖,脑子发昏,却是记得奶娘所言,抓紧瞬间空隙,呢喃:“元”

水衍闻言顿时暗骂,差点收势不住,只得暂且忍耐,出了桶,胡乱揪下架上棉纱将自己与迎春胡乱缠住,往床上去了。揭开百子锦被,除了花生红枣桂圆,果然好友一方雪白白凌子,水衍将迎春往白凌子上面一放,便欺身而上,迎春一声惊呼,却被水衍适时含住。

细微呻吟,锦被起伏,具备摇曳粉帐遮住!

迎春身如飘萍,上天入地,直觉身无所依,一双柔荑紧紧攀住夫君胳膊,恰似抓住了桨杆扬帆,随着那船儿行驰在波涛之间。

迎春兀自抓的手都酸了,水衍那腰杆儿混不知道累,起伏颠倒耕耘不辍。凭是迎春豪门千金意志坚贞,最终难敌英雄豪杰气贯长虹。那手臂颤抖了,瘫软了,任凭额上汗珠儿滴滴滚落,玉指上再无一丝力气。

跌宕之间,灵魂儿飞升天外,云天深处鲜花和着旋律,朵朵绽放,瞬间一片花海荡漾!

第130章

水衍新婚得了甜头,恰如小孩子晓得一个新游戏,煞是高兴。夜里兴奋难眠,双眼放光,盯着媳妇。每隔半个时辰,迎春恢复体力起身请辞一番,他见了迎春雪白肌肤,就又有精神了,反反复复玩那个奥妙无穷的新游戏。

迎春勉强自己清洗了三次,最后一次实在支撑不起,扑地不动了,只得由肇事者代劳,只把羞得迎春入地无门,上天无路。

夫君原来还做这些事,夫妻还有这样相处模式,夫妻间那些一星半点事儿,竟然这样奥妙无穷。

做女人还有这种缠绵欲死滋味,迎春只能感叹,自己上辈子白活了。

她受教两辈子俱是阳春白雪,涉及风花雪月,不过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类。水衍这般痴迷缠夹,水□融,别说迎春享受过,实在不曾听见过。

即便凤姐泼辣,也不过教导她些微邀宠之道,什么欲拒还迎,在水衍这里根本行不通。没等你拒,他已经把人整摸得失去思考空隙。

张氏教导端庄典雅,箴言劝慰,更是行不通,迎春若是夫君请自爱惜,多则伤身。他却说,娘子无忧,为夫十九年才做三五回,委实不过。迎春说请夫君爱惜妾身,水衍便道:“为夫不够温柔么?我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请,对方学习温存之道,又道实地观摩数次呢!”

迎春顿时哑口无言,能说什么?水衍的却温情款款,迎春除了初时偶有疼痛,事后体力不支,却是过程十分欢愉,难以拒绝。

迎春这里正在回忆过程,水衍又加一句:“咋么?娘子觉得不舒服?好家伙,这些人藏私,没教真艺,却偏了我的银子,明日定要讨还。”

讨还?迎春女顿时紧张,难不成他要跟别人说,新娘子觉得不舒爽,所以学费追回。忙着拉扯水衍:“算了吧,一百银子不是什么大事儿。”

水衍最不是好人,笑吟吟道:“那不成,他们不叫真艺,我别处学去。”

迎春便浑身颤抖,这样一夜折腾还不是真艺,别处学了将是如何?顿时急了蒙着被子颤抖:“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哪有束脩追回道理?”

这话也没错,迎春请了教养嬷嬷,用了小瓷人模拟教导人事,事后张氏也是封了红包的,赠送尺头的,难道说施展一回,没成功就追回,岂不叫人笑死了。

水衍见迎春羞怯当真,笑得嘎嘎的,闷闷抽搐:“不讨,不讨了,既然娘子以为还可得,小生就听娘子话,虽然没学全,却也学了七七八八,索性便宜他们了”

迎春看着这个情形,知道自己上人当。顿时羞得浑身火烫,只想即可消失,生把自己卷成一只大虾状,将脸蛋伏在胳肢窝里,不敢抬眸。

水衍至此知道娘子大约实在不成了,鸡也叫了头遍了。等晴雯听到暗示,再一次示意司棋绣橘送来香汤,别说绣橘看见姑爷抱着姑娘入浴,羞红了脸,就是外面伺候司棋也红了脸,新房外面值夜晴雯就更不消说的了,脸上泛起玫红。

司棋要回来做管事媳妇,房屋尚未收拾出来,一大家子搬家不易,得要过几天,婚事完结才得来,就跟着绣橘挤在厢房,二人虽不是一拨,跟着迎春十几年,不是姐妹胜似姐妹了。想着那四个新选的水灵灵教了规矩的小丫头,司棋抱着绣橘胳膊直感叹:“只怕二奶奶太太的心血白费了。姑爷这样,何须丫头来固宠!”

绣橘却只有高兴:“这才好呢,姑娘是好人,就该配个好人,安安乐乐过日子才好呢。”

司棋想起水老夫人,只怕不是十分好相与,带要跟绣橘商议商议,如何帮着姑娘立足,绣橘哈欠连天已经不胜烦劳,只得罢了。

却说翌日一早,迎春卯时四刻就醒了。这是迎春多年的习惯了,卯时四刻醒来,在床上略温一温,卯时六刻必定起身梳洗,然后想好一天该做的事情。辰正时刻,无论春夏秋冬,迎春必定已经起床在了。及至小丫头报备了贾母太太起了,迎春便开始各房院请安问好。

这个习惯,迎春自从五岁正是由兄长贾琏发蒙起笔起,一直坚持至今。

迎春醒来,初刻还道在家里,却是浑身不对,软绵绵的,特别□像是滚石压过一般,寸寸疼。迎春稍动,更疼,不由吸口冷气。抬眼瞧见顶上儿臂粗细喜蜡依然明亮。脸上做烧起来,自己已经成了人妇了。忽闻耳畔均匀的呼吸,蓦然回首,水衍正支着胳膊,抬着什么黑眸曈曈盯着他笑呢。

迎春不过瞬间空表,随即想起一切,慌忙抬手压住自己锦被,眼眸怯怯,眉睫扑闪扑闪,心思百转,敢说什么呢?别说迎春有经验,没有,孙绍祖那次是老早就起床耍大刀去了,回来就是骂骂咧咧,嫌弃迎春不会奉承,床上不风马蚤,新婚之夜无兴趣,还不如花钱睡女表子。

迎春愣怔一颗,慌忙起身。

水衍伸手一摁:“天没亮呢,娘子再躺一躺!”自己却下了床。经过昨夜,迎春自绝跟夫君关系拉近了,胆子也大些了:“夫君这是早值?”

水衍轻轻笑:“不是,我每日此刻要耍耍拳脚连连骑射,御前侍卫不能生疏武功!”

这一说,迎春忙着起身:“妾服侍夫君。”

水衍也不拒绝,笑眯眯任凭迎春替她穿戴,偶尔还要伸手捏捏迎春圆润的小耳垂。迎春颤微,他就十分满足闷闷笑。

这是前辈教导他诡计,说是女人身上有兴奋点,只要触摸,女人就化成水了。水衍甚是高兴,他在迎春身上找着了,还不止一个地方,浑身上下只要触摸,迎春都会颤抖激动。

这个家伙心里可乐着。这样端庄贤淑老婆,却是浑身绵软敏感,轻轻触摸就会浑身玫红轻颤。

“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见娘!”水衍出门不忘捏捏妻子手,嘱咐一句这才出门去了。

晴雯绣橘春风夏露候着水衍出门,这才鱼贯而出,春风夏露是来送香汤。迎春正坐梳头等候沐浴,却是门上一响,迎春抬眸,却是一嬷嬷笑盈盈进门来了。

春风忙着说道:“大奶奶,这是太太跟前的林嬷嬷,太太院子里都听嬷嬷吩咐。”

长辈跟前的嬷嬷就跟长辈一般,迎春忙着整理衣衫,起身站立。林嬷嬷给迎春行礼问安:“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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